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直死无限-第53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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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这样刺激下去的话，或许真的就得减寿了。
可惜…
“在这个学校里的生活，估计也无法一直平静下去吧？”
这即是预感，亦是征兆。
方里便查看了一下手机上显示的日期。
“明天就是新的一个月的开始了吗？”
也就是说，方里预测中的变化就要来临了。
“根据这段时间的状况来看，这所学校的秘密也差不多到了揭晓的时候了。”
话是这么说，但方里其实已经多少有些预料到这个学校的真面目了。
“恐怕，绫小路那个家伙也窥视到一点了吧？”
方里便这么想着。
在方里看来，一年d班里，绫小路清隆算是唯一一个上的了台面的家伙。
那个家伙思维缜密，头脑聪明，即使一直以避世主义者自称，可能够在入学考试上将所有的科目都控制在50分的分数上，足见其不凡。
而方里其实在更早的时候就发现绫小路清隆不是普通人了。
回想起对方那波澜不惊，如蕴含着深不见底的黑暗一般的眼神，方里撇了撇嘴。
“拥有那种眼神的家伙又怎么可能平凡呢？”
当然，如果让绫小路清隆知道方里现在的感想，那一定会这么说。
“单单凭借一个眼神就断定别人不平凡，那太勉强了一点。”
这绝对是绫小路清隆会说出来的话。
可惜，之前就已经说过了，方里不需要根据，亦不需要证据。
他，只相信自己的感觉。
所以，栉田桔梗的眼神，方里同样牢牢的记在了心底。
“有机会的话就调查一下吧…”
做下这样的打算以后，方里取出了手机，打开了聊天群组。
在上面，以池宽治和山内春树为首，一群班上的笨蛋男生们正在热烈的讨论着。
“今天本大人可是和小栉田一起去约会了！”（池）
“真…真的假的！？”（外村）
“骗人的吧！？”（本堂）
“肯定是骗人的！”（冲谷）
“骗你们干什么？不信你们问山内啊！”（池）
“山内，这是真的吗？”（菊地）
“啊啊，是真的，顺带一提，本大人也去了！”（山内）
“……你们一起跟栉田出去了？”（南）
“什么嘛？那不就是普通的一起出去玩而已吗？”（伊集）
“害我吓了一跳。”（宫本）
班上的男生们便进行着这样的热烈讨论。
看着这个讨论，方里的想法只有一个。
“果然，栉田桔梗很受欢迎啊。”
也许只论长相的话，这个学校里有不少女生都能够跟栉田桔梗比肩，连在一年d班中都有长谷部波加这个话题人物，不仅长相美貌，身材也是比栉田桔梗更好。
可论人气的话，这个学校的一年级里估计就真的没有能够和栉田桔梗媲美的了。
长相可爱是一回事，最重要的还是栉田桔梗性格温柔又体贴，并且饱含亲近感，对谁都不排斥，会受到男生们的热捧，那也是理所当然的事情。
方里之前也认为栉田桔梗就是一个很受欢迎的人气王而已。
现在看来，栉田桔梗的身上似乎有一层谜团了。
“究竟是什么导致她用那种眼神看我呢？”
方里深思着。
而在这期间，男生们的热论还在继续。
“我告诉你们，小栉田绝对是对我有意思，她当时看我的那个眼神里面，我可是看到了浓浓的爱意！”（山内）
“胡说！明明小栉田是对我有意思！”（池）
“我倒是觉得，以栉田的等级，不管是池还是山内都还差得远了。”（宫本）
“是啊，我看你们还是放弃吧。”（伊集）
“栉田那种级别不是你们能够追到的啦。”（本堂）
面对池宽治与山内春树两人的妄想，班上的男生便毫不留情的泼下了冷水。
最后，连绫小路清隆都冒泡了。
“栉田不是对七夜有意思吗？”（绫小路）
一石激起千层浪。
“什…什么！？”（菊地）
“栉田对七夜…！？”（外村）
“骗人！栉田怎么可能会对那个孤僻的七夜有意思啊！”（冲谷）
“我也不信耶。”（南）
整个男生团体的聊天群组便一下子炸开了锅，让原本许多窥屏的都出来冒泡了。
其中，池宽治与山内春树充满怒火的发言尤其刺眼。
“喂！七夜！你可不准对小栉田出手喔？绝对不准喔！”（池）
“如果你出手了的话，我就去散播你其实喜欢男人的谣言，我是说真的！”（山内）
像这样令人觉得哭笑不得的发言便不断的在聊天群组里出现。
方里只是看着，失笑的摇了摇头以后，关掉了手机。
嘴角，则是挂着一丝淡淡的弧度。
“像这样平凡无趣的学园生活也不错啊…”
带着这么一个感想，方里闭上了眼睛，躺在床上，缓缓的沉睡了过去。
028 受到终结的日常
第二天。
方里在进行了惯例的晨练以后，回到房间里，洗了一个冷水澡，随即拎起书包，前往教室。
本来，以昨天晚上聊天群组里的热闹状况来看，方里一旦进入教室，一定会立即受到男生们毫不留情的刺过来的目光。
可是，在这期间却是发生了一件足以掩盖过这个话题的热度的事情。
方里一进入教室，立即便是发现了教室里的学生们在讨论着这件事。
“呐，你们有确认自己的点数了吗？”
“确认了确认了。”
“都没有汇进来吧？”
“是啊。”
“不是说好了每个月的一号就会汇进点数的吗？”
“为什么完全没有啊？”
教室里，一个个的男生女生们便均都进行着这样的讨论，让困惑与迷惑充斥着整个教室。
包括平田洋介、轻井泽惠、栉田桔梗、池宽治与山内春树在内，所有人都在跟身边要好的朋友确认着这件事情。
而看这些人的样子，应该是每一个都没有收到理应汇入进来的新点数吧？
方里一坐在座位上，邻桌的堀北铃音亦是马上出声。
“你也没有收到吧？”
堀北铃音便确认着手机，向着方里这般询问了。
方里转过视线，刚好看到了位于堀北铃音另一边的绫小路清隆同样在确认着手机，向着自己摇了摇头。
看来，绫小路清隆同样没有收到。
理所当然…
“我也没有。”
方里没有取出手机，却如此肯定了。
因为，早在晨练之前，方里就已经确认过点数的状况。
结果，方里的点数还是停留在之前的数额，完全没有增加哪怕一点。
“果然…”
“分歧点来临了呢…”
堀北铃音与绫小路清隆各自发出这样的呢喃声。
所有人均都因为这件事情而陷入到疑惑、不解乃至焦躁中。
特别是那些毫无节制的挥霍点数的人，例如池宽治、山内春树乃至在打扮上花了大功夫的轻井泽惠都呈现出一幅躁动的模样，显然是点数已经完全告急，急需新的点数来救济了。
这让整个教室里的喧闹声显得越来越大，让平田洋介都看不下去了。
“各位，还请你们别着急。”
作为班上领袖一般的存在，平田洋介便站了起来，向大家表示。
“不如我去一趟教职员办公室，向茶柱老师确认一下吧。”
平田洋介的发言受到了班上所有人的追捧。
只是…
“不用了，平田，我已经过来了。”
随着这么一个一如既往冷静的声音的响起，茶柱佐枝推开教室的门，从门外走了进来。
其腋下，甚至还夹着几张卷成海报筒的白纸。
“老师…？”
“茶柱老师…？”
原本显得极为喧哗的教室里，一个个的学生均都发出了错愕似的声音。
或许，大家都已经察觉到了吧？
今天，茶柱佐枝给人的感觉完全不一样。
平时，茶柱佐枝就是一个很冷漠的人。
而今天，环绕在茶柱佐枝身周的空气似乎变得更冷了。
这让班上的学生一个个的都不由自主的止住了喧哗声。
就在这样的状况下，茶柱佐枝走上了讲台。
“我知道，你们有很多的疑问，其中最大的疑问就是这个月的点数没有汇给你们的问题吧？”
茶柱佐枝便完全不改自己冷漠的风格，淡淡的出声了。
“我可以回答你们，你们不需要想太多，像是校方是不是出了什么差错导致点数没有汇给你们，类似这样的想法是不需要有的，只有这个是事实。”
茶柱佐枝的话语，让一众学生们面面相觑而起了。
方里也眯起了眼睛，与堀北铃音和绫小路清隆相同，静静的观望着事态的发生。
事态就在这三人完全保持沉默的状况下推进。
而推进话题的人，自然还是平田洋介。
“老师，说实话，我不是很懂你的意思。”
平田洋介便代表全班同学进行了提问。
“如果这不是校方出了差错，那为什么这个月的点数没有汇入呢？不是每个月都有十万点数会汇入进来吗？”
听到平田洋介的这个提问，茶柱佐枝却是笑了。
“每个月都有十万点数会汇入？”茶柱佐枝直言不讳的说道：“我什么时候说过这样的话了？”
一句话，让所有人都愣住了。
只有记忆力还不错的人，想起了茶柱佐枝那个时候说过的话。
没错。
茶柱佐枝的确没有说过每个月都会有十万点数汇入给每一个人。
当时，茶柱佐枝只是这么说了。
“学校将会在每个月的一日自动向所有的学生汇入所需的点数我只是这么说了而已。”
茶柱佐枝冷漠的提醒，让在场所有学生都理解了。
换句话说…
“你们这个月所能拥有的点数，就像你们确认的那样，完全是0啊。”
这样的宣言，从茶柱佐枝的口中不带丝毫感情的传了出来。
班上的学生们终于是无法保持安静了。
“怎么会这样！？”
“为什么是零啊！？”
“也就是说，我们这个月不会再有点数了吗？”
“这我无法接受！”
学生们便一致这么抗议了。
可是…
“谁跟你们说你们这个月的点数是零了？”
茶柱佐枝毫不留情的抛下了一个晴天霹雳。
“如果照现在这个状况继续下去的话，你们接下来能够得到的点数都会是零，哪怕是升上二年级、三年级乃至到毕业为止，都是如此。”
这样的一个晴天霹雳，将所有人都砸得头晕目眩了起来。
“接下来的点数都会是零…？”
“骗人的吧…？”
学生们已经是超过了愤怒，感到呆滞了。
连堀北铃音与绫小路清隆都撅起了眉头。
这两个人的话，应该不至于将点数挥霍一空，而是存了相当的数量吧？
可是，就算是这样，在接下来的三年里都只能使用十万点数过活，那怎么想都不太现实。
方里倒是反而明悟了。
“原来如此，所以这个学校才会提供各种免费的服务吗？”
那些免费服务，就是为了这个状况存在的。
校方不是每个月都会汇十万点数给学生们挥霍，而是会有条件的选择赋予。
所以，学生们才需要免费的东西。
如方里之前所猜测的一样。
即使有十万点数，终究还是会出现需要免费商品的时候。
这所学校，根本不是乐园。
至少，对于这个班级的人而言，接下来体会到的将是地狱。
029 「S系统」
整个教室已经完全被沉重的空气给充满了。
学生们都被这突如其来的现实给击溃了似的，一点反应都来不及做出。
而茶柱佐枝则只是冷漠的看着这一切。
“既然你们已经明白到目前的状况了，那就开始正式的说明吧。”
说着这样的话，茶柱佐枝从手上的海报筒里取出了厚厚的白纸，将其摊开，张贴在了黑板上，用磁铁固定住。
在上面，分别标注着a、b、c、d四个班级。
并且，在每一个班级的一旁，都会标示着一个数字。
具体的内容是这样的。
a班：940。
b班：650。
c班：490。
d班：0。
茶柱佐枝指着写着这样的内容的白纸，向着全班进行说明。
“接下来我要说明的是这个学校最重要的制度s系统。”
所谓的s系统指的就是实时审查学生并计算出数值的系统。
这个系统的作用在于衡量同一个年级间各大班级的实力。
之前，茶柱佐枝也说过，这个学校是以实力来衡量学生们的一切的。
而这个s系统就是用来计算每一个班级的实力的制度。
“初始时，校方会一致给予a、b、c、d四个班级1000的点数，为了与你们使用的付费点数区分，你们可以将这个称为班级点数，而你们个人持有的付费点数则是个人点数。”
“然后，在一致给予1000点的班级点数以后，校方就会开始实时监视各个班级的学生的行为，根据拟定好的规则，对学生的行为进行评价，一旦有学生犯规的话，那就立刻扣除相应的班级点数。”
“现在，呈现在你们面前的这个点数，就是a、b、c、d四班之间目前的班级点数。”
“如你们所见，a班目前的成绩是最好的，你们则是毫无疑问的最差，将班级点数全部都扣光了，如果用校方的话来讲，你们的实力就是零，完完全全无用的垃圾。”
“当然，你们一定会想问，究竟你们干了些什么才会被扣光班级点数吧？”
“那就让我来告诉你们好了。”
茶柱佐枝似讽刺似冷笑般的说了。
“迟到与缺席共计98次，课堂中私下交谈或使用手机的次数为391次，光是这些一般学生都知道不能做的事情，你们一个月内就做了这么多次，可别告诉我你们不清楚这些事情喔？”
茶柱佐枝的讽刺，让班上的学生通通都哑口无言了。
只有部分学生还在抗议。
“可是，老师你根本就没有跟我们说过这些事情不能做啊！”
“是啊！”
“如果一开始就说了的话，那我们就不会做了啊！”
“就是就是！”
学生们就这么抗议了。
换来的却是茶柱佐枝有如看着白痴一样的眼神。
“上课不要迟到，课堂中不要私下聊天，这是连小学生都知道应该遵守的课堂纪律，结果你们居然说是因为我没有说明才导致这一切？也就是说你们连小学生都不如吗？这可真是让我大开眼界了啊！”
过于正确的言论，让那些抗议的学生亦是语塞在了当场，再也说不出话来了。
的确，这一切都应该是d班的学生们自己的责任。
理当遵守的纪律没有遵守，理当做的事情没有做到，却将其怪罪在别人没有说明的责任上，那根本就是小孩子才有的行为。
“现在明白你们这个月究竟有多肆无忌惮的荒唐度日了吧？”
茶柱佐枝便抛下了狠话。
“校方汇入给你们的个人点数就是根据班级点数的多寡来决定的，1个班级点数代表着100个个人点数，如果你们的班级点数完全没有被扣除，还是一开始的1000点的话，那这个月汇给你们的就是你们一直想得到的十万个人点数了。”
可惜，d班的班级点数却是零。
既然是零，那不管是乘以100还是乘以1000，得到的数字都只会是零。
茶柱佐枝先前所说的话是正确的。
照目前这个状况继续下去，只要d班的班级点数不增加，那这个班上的所有学生就会连一点的个人点数都得不到。
哪怕是升上二年级、三年级或者是到毕业为止，都是如此。
“怎…怎么会这样啊！？”
“这种事情太过分了！”
“我无法接受！”
一个个的学生均都激动万分的大喊了起来。
过完一个月的奢侈生活，接下来的三年里却都得凭借免费服务才能活下去，那别说是那些习惯奢侈的学生了，即使是一般的学生都受不了吧？
要知道，那些免费的东西可都是最低品次的商品，食堂的免费套餐更是只有山菜、瓜类和米饭，而这些免费服务还都有次数限制，如果没有点数的话，那都得计算着使用。
接下来那些没有点数的学生得过的就是跟贫民窟的贫民一般省吃俭用的生活，更别提各种娱乐和消费了。
“当然，你们也可以选择离开这所学校。”茶柱佐枝只是淡淡的说道：“这样一来，学校也能省下许多无谓的开销了。”
这句话，让学生们通通都呼吸一窒，随即垂头丧气了起来了。
离开学校？
那是不可能的。
先不提退学的话会留下多么难堪的阅历，导致在其余的学校都有可能入不了学这个问题，光是这个学校的其余条件就让这里的学生们不舍得离开。
毕竟，即使没有点数，这个学校依旧免除了学生们三年的学费和住宿费，生活方面也还提供了免费服务，不看其中的寒酸程度的话，同样算是保障了生活费了。
再加上只要毕业就能近乎百分之百的就业，实现梦想，谁舍得离开呢？
就算熬，那都得熬下这三年。
这是几乎每一个学生心中的想法吧？
只可惜，真正残酷的现实现在才要被说明。
“差点忘记告诉你们了，你们可别抱着熬到毕业为止就能得到就业保障的想法待在这里喔？”
茶柱佐枝面无表情的说出这样的话。
“这间学校在国家的管理之下以高升学率及高就业率为傲，这是众所皆知的事实，但是，世上可不会有连低水平的人都能保障不管到哪里都能升学、就业的好事发生啊。”
这就是方里之前一直在想的事情了。
如果让低水平的人都能保证升学、就业的话，那这个国家早就完蛋了。
因此，这个学校的高升学率、高就业率的真相是这样的。
“如果想要这间学校替你们实现将来的愿望，保证升学和就业，你们就必须升上a班。”
茶柱佐枝便投下了第二个晴天霹雳。
“除了a班的学生以外，这所学校不会给其余任何一个班级的学生任何的担保。”
030 实力至上的世界
静。
死寂一般的寂静。
所有的学生通通都已经失去了反应，只能呆呆的看着茶柱佐枝了。
包括平田洋介、轻井泽惠与栉田桔梗等人也是一样。
只有升上a班才能得到升学、就业的担保？
那岂不是说…
“看来，你们终于明白了最重要的事了。”
茶柱佐枝就像是知道底下的学生产生了什么样的想法了一样，蓦然一笑。
只是，那个笑容却是显得极为冷冽。
然后，茶柱佐枝便道出了这样的一个事实。
“这所学校是依照学生们的优秀顺序来分班的。”
“最优秀的学生会到a班。”
“最差劲的学生会到d班。”
“所以，四个班的班级点数才会那么规律，从a班的最高分开始依次递减，到d班就是最低分，原因就在于a、b、c、d四个班级就是从优到劣排序的。”
“而这个d班就是聚集着全校的吊车尾的班级。”
“你们都是一群缺陷品。”
“想实现升学、就业的担保的话，你们就是离这个梦想最遥远的一批人。”
茶柱佐枝的声音像是利刃一样，贯穿了所有人的内心。
理所当然，有人是绝对无法接受的。
且这个人，就离方里最近。
“这话我可无法当做没有听见！”
堀北铃音从座位上站了起来了。
以往一直都极为锐利的眼眸中，在这一刻里释放出来的是最为强烈的情感。
那也是理所当然的吧？
名为堀北铃音的这个少女比任何人都自律、自强，并认为自己是一个优秀的人。
“在入学考试的时候，我无论是笔试还是面试都有自信得到最高的评价，而且我对自己的学力也有充分的了解，就算是跟全校一年级的学生相比，我都有办法做到不输给任何一个人，如果按照您的说法，我应该是得被分配到a班的才对！”
堀北铃音就这么发出了质问。
“现在你却说我只能待在最差的班级？恕我无法接受！”
别说是堀北铃音了，就是其余人都无法接受吧？
在这个班级里，成绩好的人可不少。
例如栉田桔梗，其学习成绩可是一流，运动能力亦是丝毫不差，如果按照这样分班的话，那即使不能上到a班，至少也能进入b班。
再例如平田洋介，他的成绩也相当的好，就算及不上堀北铃音，那也不会输给栉田桔梗，再加上又是足球社的新人，运动能力同样一流，最少也应该是b班的等级才对。
其余的例子也有不少。
像是班上一个叫做幸村辉彦的男生，他的成绩甚至能够和堀北铃音媲美，现在一样是无法接受这个事实似的，满脸激动的打算站起身。
其余的亦有不少有自信不会被分配到最差的班级里的学生，现在都无法接受这个事实。
唯有方里与绫小路清隆，两人互相对视了一眼。
因为，两人早就已经知道了。
知道这所学校根本不重视入学考试的成绩。
这意味着什么？
意味着校方选择录取的对象，并不是以学力来进行判断的。
校方所规定的有资格受到录取的对象，恐怕是综合能力高超或者是在某一个方面拥有着过人的才能的人。
而如果以综合能力来做判断的话，分班同样得是以综合能力来进行考虑的。
那么，堀北铃音的综合能力如何呢？
很简单。
学力、运动能力一流，足以升上a班。
可惜，团队合作能力低劣，协调能力低劣，性格更是足以称得上是恶劣，完完全全就是最低等了。
因此，堀北铃音才会被分配到d班。
茶柱佐枝不也是这么说的吗？
缺陷品。
聚集在d班的都是在某些方面有着缺陷的人。
从这方面来看，方里与绫小路清隆亦是同样的。
绫小路清隆缺乏交流能力，并且身份背景还有着极大的问题。
方里也是一样。
若是从人性和道德的方面来考虑的话，从那一族里出来的方里就是最缺这些的人物了。
就像一个犯了罪的人，出到社会里，同样会被当做问题人物来对待，许多企业都是不会考虑这些有前科的人一样。
方里就属于这种有前科的人。
所以，方里同样只能被分配到d班来。
想到这里，方里不由得看向了栉田桔梗。
“她也有缺陷吗？”
方里总觉得，自己稍微接触到了这个少女的秘密了。
另一方面，茶柱佐枝却是无视了堀北铃音的质问，极其不负责任的说了。
“这是校方对你们的评价，不管你们是有多自视甚高也好，多自我中心也罢，这就是你们的价值，就像出到社会以后，给予你们评价的只会是别人，不会是你们自己，收起你们那无谓的自尊心吧。”
说完，茶柱佐枝还如火上浇油般的再次道出了一个坏消息。
“另外，这所学校也有规定，所有的学生在期中考试与期末考试的时候，只要有一科考得不及格，那就得退学。”
风轻云淡的投下第三个晴天霹雳，茶柱佐枝便从海报筒里又取出了一张白纸，张贴在黑板上。
“这是上次你们的小考的成绩，你们可以参考一下看看。”
从茶柱佐枝张贴出来的成绩单上可以看到，除了堀北铃音、幸村辉彦、栉田桔梗、平田洋介等人以外，班上大部分的学生都只得到了60分左右的成绩。
其中，绫小路清隆如方里先前预料的那般，所有科目一致都是50分。
方里则直接交了白卷，全部都是0分，相当的瞩目。
“就这次小考来说，未满32分的都是不及格。”
茶柱佐枝以32分作为分界线，划出了及格与不及格的人数。
“如你们所见，红线以下都是不及格，一共有八个人，其中分数最高的是31分，分数最低的甚至全科目都是0分，如果这是正式考试的话，你们八个人全部都会被退学。”
说着，茶柱佐枝还瞥了一眼若无其事的看着成绩单的方里一眼，最后才这么说了。
“现在，距离期中考试还有三个星期。”
“你们就尽情的挣扎，避免被退学吧。”
“顺带一提，若是期中考试的成绩比这次小考的成绩低的话，那也会被退学。”
“不想被退学，那就考出比这次小考更高的分数，并且至少给我保证及格。”
“我的说明就到这里结束了。”
茶柱佐枝眺望向了在场所有人。
“那么，就容许我在这里给你们道一声欢迎吧。”
“欢迎你们来到实力至上主义的世界。”
留下这样的话，茶柱佐枝才收起了海报筒，离开了教室。
只剩下d班的学生们，坐在座位上，陷入了死寂。
031 混乱的一年D班
“叮咚…”
下课的铃声在校舍里响起，传入到d班的每一个人的耳中。
可是，整个d班却是没有任何一个人从座位上起身，依旧沉默着。
压抑的氛围弥漫在了整个教室之内。
所有人似乎都没有从突如其来的残酷现实中反应过来，依旧还是那样呆坐着。
想来，这也是没有办法的事情吧？
直到昨天以前，这个班上的学生们还都将这个学校当做乐园一般，过着奢侈娱乐的生活。
现在，不仅是一朝回到解放前而已，甚至连接下来的生活都会浑然一变，变成整个学园中的最底端，这让一众连成年都还没有成年的学生们如何能够一下子接受呢？
许久以后，班上才渐渐的开始出现了动静。
最先的动静来自于教室的最后一排。
可是，却不是靠窗的方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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