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直死无限-第45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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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双方的矛盾,早已不可调和。

    最后,到底是方里更胜一筹呢?还是雷格鲁斯这个祸害更具威胁呢?

    众人的心中,只剩下这样的一个悬念了。

    而一只手也是轻轻的握住了方里的指尖。

    方里回过头,看了过去。

    只见,席尔薇雅静静的看着自己,紫绀色的眼眸中看起来好像有千言万语,实则却能够压缩成一句话。

    “小心点。”

    毕竟,其余的大罪司教也就算了,唯独那个强欲是规格外的存在,即使是四百年前纵横大陆的七位魔女,除了嫉妒那种等级以外,其余的只怕也都及不上这个大罪司教呢。

    不过,方里只是点了点头,回了一句。

    “放心吧。”

    攻略就从这一刻开始,宣布了发起。

1802 至少,我来了

    坐落在水门都市中的四座制御塔分别位于东、南、西、北四个方向。

    它们相隔着一个区域。

    亦即,在水门都市的一号街、二号街、三号街与四号街中,分别有着一座制御塔,距离上而言,不可谓是不远。

    因此,想夺回水门都市,同时将被占领的制御塔给解放,众人必须同时出发,又必须同时攻略,还得全部成功才行。

    否则,只要有一座制御塔被魔女教给掌控着,水门都市也会被沉入水中。

    席尔薇雅、爱蜜莉雅与雷姆三人便在这个时候,来到了其中一座制御塔前。

    在那里,有一个人如同等候多时了一般,又仿佛等不下去了一样,刚好从塔内缓缓的走了出来。

    看到那个人,席尔薇雅、爱蜜莉雅与雷姆均都绷紧的面容。

    不为其它,只因为对方的外貌。

    一言蔽之,那是一个异类。

    从体型来看的话似乎的确是一个女人,但那个人却以相当杂乱的绷带将自己的头给卷住,只露出一对眼睛,身上则是穿着黑色的外套,将身体也给紧紧的包裹住,而在其双手上,还绑着即长又不规则的锁链,末端长到能够在地面上拖拽,让锁链与地面摩擦的声音清晰的响动了起来。

    毫无疑问,这样的打扮,不管是席尔薇雅、爱蜜莉雅亦或者是雷姆,均都是第一次见到。

    所以,除了异类以外,没法用其余的话语来形容眼前之人。

    更让人觉得眼前之人与自己不同,乃是真真正正的异类的原因,在于对方那仅露在外的双眸。

    那对眼眸里,充斥着的是堪称癫狂的情感。

    “没来呢…”

    有如恶鬼的呢喃一样的声音,从对方的口中传出。

    “没来呢…没来呢…没来呢…没来呢…没来呢!”

    司掌愤怒的大罪司教便一如其职责一般,让癫狂的声音充满着怒火。

    “女人!女人!女人!为什么来的是女人!?杀害我丈夫的明明是男人!是男人!那个人没来吗!?没来吗!?从别人的手中夺走了挚爱!却连一个小小的妻子的复仇都不敢面对吗!?多么令人憎恨!憎恶!憎怨!”

    那滔天的怒火,似乎的的确确的化作了诅咒,从西里乌斯的口中如泥水般的被吐出来,令人心神震颤。

    “为什么!”

    西里乌斯便怒视着三个少女,大声的谴责着。

    “为什么没来!?杀害我丈夫的凶手到底去哪了!?”

    愤怒的吼叫着的同时,西里乌斯亦是豁然一挥手。

    “呼!”

    下一秒钟,经由猛烈的甩动而抡起的锁链便带着呼啸的劲风,如沉重的鞭子一般,抽向了前方。

    然而…

    “呼!”

    第二道劲风的响起,几乎隔了不到一秒。

    另外一条锁链亦是猛然抡过半空,呼啸的卷动了出去。

    只是,这一次的锁链的前端,却是绑着一个铁球。

    赫然,便是雷姆的流星锤。

    “锵!”

    清脆的金铁交击声中,西里乌斯的锁链被雷姆的流星锤给击飞,在乍现的火花中,弹向了另外一个方向。

    “魔女教徒…!”

    额头上探出白色的独角,手中紧握着流星锤的锁柄,雷姆亦是露出了完全不下于西里乌斯的怒容,在鬼化的影响下,可爱的面容因过度的愤怒而微微扭曲。

    而雷姆也有理由发怒。

    毕竟,魔女教可是将其所在的**,将雷姆的族人都给屠杀殆尽的罪魁祸首。

    所以,雷姆的愤怒,绝对不比西里乌斯少。

    作为司掌愤怒的大罪司教,西里乌斯自然不会理解不到这怒火。

    “愤怒吗?憎恨吗?对我的存在觉得碍眼?想将我给铲除掉吗?”

    西里乌斯便像是与雷姆对抗一样,发出了叫声。

    “但是…但是啊!那是我的东西啊!我的!谁都不应该夺不走它!”

    西里乌斯就像是在发泄,一边胡乱的抓着自己的头发,一边冲着一行少女们狂喊。

    “你们将那个人藏到哪里去了!?将杀害我丈夫的罪人藏到哪里去了啊!?”

    那因为焦急而发火的模样,不知道为什么,反倒给人一种很可怜的印象。

    在这样的情况下,爱蜜莉雅上前一步了。

    “你,真的是那个人的妻子吗?”

    爱蜜莉雅以忧虑般的眼神和表情说出来的话,让由里乌斯睁大了眼睛。

    紧接着,由里乌斯便又发怒了。

    “你是在质疑我和丈夫的关系?你是在质疑我和丈夫的感情?你凭什么!?凭什么凭什么凭什么凭什么凭什么!?”

    由里乌斯抡起双腕的锁链,让两条锁链像是卷动的狂蟒一样,掠过空气,扑咬向了爱蜜莉雅。

    而这一回,站出来的不是雷姆。

    “好歹先听别人将话说完再发火吧?”

    带着一声无奈的轻笑,席尔薇雅有如跳舞般的跃至爱蜜莉雅的身前,手中的剑型煌式武装亦是划过两道优美的轨迹,将来袭的锁链几乎同时砍飞了出去。

    火花如闪光灯一样,照亮了席尔薇雅那绝美的面容和眼眸。

    席尔薇雅就这样注视向了由里乌斯,说出了这样的话。

    “你说,将你的丈夫给杀害的是叫做方里的人吧?”

    席尔薇雅的眼眸逐渐浮现出波澜。

    “抱歉,那个人没来。”

    席尔薇雅是这么说的。

    “不过,至少,我来了。”

    听到席尔薇雅的话,由里乌斯歪下了脑袋,似乎感到不解。

    直到席尔薇雅说出了那句话。

    “对于我来说,那个男人就是相当于丈夫一样的存在呢。”

    席尔薇雅以不似由里乌斯那般丰富,但论浓度的话去连一点都不会输的情感,一边直视着由里乌斯,一边如此说着。

    “所以,在那个男人有必须对付的对手时,我只能代替他来见你了。”

    闻言,由里乌斯沉默了。

    “原来如此…是这样的吗…?”

    由里乌斯像是精神失常了一样,一边摇晃着身体,一边低声呢喃。

    “面对寻求着丈夫的我,同样为了丈夫而站出来的是你,对吗?”

    由里乌斯这样喃喃着,随即又是指向了爱蜜莉雅和雷姆。

    “那你们呢?你们又是为了什么而来的?以什么身份站在我面前的?又是凭什么来承受我的愤怒、我的憎恨、我的执念的呢?”

    这即是质问,亦是对资格的考验。

    所以,不管是爱蜜莉雅还是雷姆,均都本能的意识到。

    自己的回答,将决定自己是不是有资格站在这里。

    站在这里,面对眼前这个为了替丈夫复仇才出现的女人。

1803 不会让你夺走

    西里乌斯的质问,让席尔薇雅也转过头来,看向了身边的两个少女。

    在这样的情况下,先站出来的却是雷姆。

    “雷姆即不是那个人的妻子,也不是那个人的爱人。”

    雷姆紧握着流星锤的锁柄,紧紧的盯着西里乌斯,以蕴含着强烈意志的声音,如此宣言。

    “但是,此身的一切都已经献给了那个人,只有这份情感、这份心意,雷姆可以发誓,绝对不会少于名为妻子的存在。”

    这是雷姆发自内心的呐喊。

    相信,那蕴含在其中的情感,即使是连席尔薇雅都反驳不了吧?

    事实上,席尔薇雅也的确只能无可奈何的笑着,看着雷姆的眼神也相当的温柔。

    那即是承认,也是认同。

    而出乎意料的是,西里乌斯也认同了这份情感。

    “对于男人的献身之意,那毫无疑问是名为爱的事物,不管是忠诚也好,恋慕也罢,唯有这份爱是不得不承认的东西,更别说是身为女人的我们的爱,一直都是纯粹、笔直、奋不顾身的,为了爱愤怒、憎恨、执怨,也都是理所当然的事情!”

    西里乌斯像是歌颂着这份情感一样,一边自言自语,一边连连点头。

    然后,其视线才投向了爱蜜莉雅。

    “那你呢?可恨的半魔!”

    西里乌斯那充满厌恶、憎恶的声音,像是利刃一样,贯穿了爱蜜莉雅的身体。

    “我的丈夫会死,你的责任也是有的,有的啊,如果你乖乖的承受了丈夫的试炼,成功的话就能成为魔女的容器,不成功的话就去死就好了,结果,都是因为你的不理解、不配合、不顺从才导致了我丈夫的死去,现在,你又是以什么身份站在我面前?”

    这毫无疑问是迁怒了。

    但是,迁怒也是愤怒的一种,西里乌斯根本不会意识到这有多不合理吧?

    而偏偏,爱蜜莉雅又有理由承受西里乌斯的迁怒。

    不管是过去和培提其乌斯的因缘,亦或者是与方里的关系,爱蜜莉雅都认为,自己应该承受这份怒火。

    所以…

    “我也不是方里的妻子,更不是方里的恋人。”

    爱蜜莉雅抬起头来,口中这么说着,脸上却浮现出认真的表情。

    “但是,那个人却是我的骑士。”

    是的。

    方里是爱蜜莉雅的骑士。

    “我不像席尔薇那么了不起,能够以妻子、恋人的身份在背后支持着方里,也不像雷姆那么能干,不管是什么事都能办到,将方里的一切都视为第一优先,两个人真的都好厉害。”

    而爱蜜莉雅却一直都是那个被方里帮助、照顾、保护的人,从来都没有像席尔薇雅和雷姆一样,为方里献出一份力。

    可即使是这样…

    “即使是这样,那个人还是我的骑士。”

    爱蜜莉雅如此宣言。

    来到这里之前,爱蜜莉雅认为自己应该向西里乌斯道出自己曾经和培提其乌斯的过往和渊源,向西里乌斯确认其与培提其乌斯的关系,再将心中的复杂情感全部理清楚。

    但现在,爱蜜莉雅却只有一种想法了。

    “如果你想从我的身边将那个人给夺走,那我绝对不会认同。”

    爱蜜莉雅径直的望向西里乌斯,做出了这样的宣告。

    “绝对不会让你从我的身边将他给夺走!”

    比起这一点,其余的事情都已经成为了次要。

    这就是爱蜜莉雅认识到的事情。

    只可惜…

    “啊…啊啊啊…”

    西里乌斯浑身都颤抖了起来。

    那不是因为感动,而是因为前所未有的愤怒。

    “多么自私…!多么丑恶…!多么可恶…!多么可恨…!”

    西里乌斯如发狂般的叫着。

    “从我的身边夺走挚爱!却不允许我做同样的事情?这能够被允许吗!?能够被认同吗!?能够被承认吗!?”

    熊熊的烈火,终于是从西里乌斯的身上燃烧了起来。

    这是字面上的意思。

    虽然西里乌斯有着愤怒的权能,可并不意味着除了权能以外,西里乌斯便什么都不会了。

    作为怒火的支配者,西里乌斯同样极为擅长使用火属性的魔法。

    “就让我将你们焚烧成灰烬,将仇人所爱的人给夺走吧!”

    西里乌斯狂怒的呐喊,让席尔薇雅、爱蜜莉雅与雷姆三人互相对视了一眼。

    旋即,三人便是同时点下了头,面向了西里乌斯。

    激战,便在这里爆发。

    ……

    同一时间里,碧翠丝也抵达了暴食所在的制御塔。

    “嗡…”

    些许空间的波动中,碧翠丝从扭曲的空间里传送了出来,来到了制御塔之前。

    眺望着眼前的高塔,碧翠丝却没有进入,而是皱了皱眉头,厌烦般的出声。

    “真是拙劣的隐藏,即使消除了气息,那股与魔女息息相关的恶臭也是绝对无法消除的,还是赶紧给贝蒂出来吧,无礼之徒。”

    碧翠丝的话音才刚刚落下,一个声音便是响了起来。

    那是在地面上慢慢拖行的脚步声。

    “来了!来了!来了!来了!来了!美味的食物终于送上门来了!”

    伴随着如此欣喜的笑声,一个少年从高塔上纵身跃下,落在了碧翠丝的面前。

    那是一个脸上带着令人觉得过了头的恶作剧般的笑脸的小鬼。

    乍看之下,那只不过是一个小孩子,体格矮小,长相也很稚嫩,深茶色的长发松松散散,身体则是被布条给缠裹着,非常的邋遢。

    可是,碧翠丝却是知道,那绝对不是普通的小孩子。

    因为,小孩子的眼神,绝对不会像眼前这个人一样,透露出仿佛想将全世界都给吞下去一般的渴望和垂涎。

    “真是煎熬的等待啊!肚子空空的什么都没有!喉咙也一直在发干!嘴巴更是快溃烂了!连牙齿都在发痒!全身都在传递着唯一的一个愿望!那就是暴饮!暴食!”

    司掌暴食的大罪司教,莱伊。

    现在,这个少年便以无比贪婪的目光盯着碧翠丝,裂开嘴的笑着。

    “让我们等了这么久,这最初的第一口,可是必须得保证美味到欲罢不能才行喔?”

    这即是狩猎的前兆。

    “……看来,贝蒂也没什么好说的了。”

    碧翠丝以冰冷、厌恶且无限怜悯的眼神注视着莱伊。

    说出来的话,则只有这么一句。

    “对于只有食欲的野兽,连多说一句话都会让贝蒂觉得是在浪费时间。”

    留下这样的话语,贝蒂便举起了手。

    让暴饮欣喜若狂的笑了起来。

    “尽管的挣扎吧!”

    “尽管的拼命吧!”

    “反正这世间的一切,都只不过是我们腹中的分泌物而已!”

    说完,莱伊的手中便是出现了两把短剑,如幼小的剑齿虎一般,扑向了碧翠丝的方向。

    冲突,在下一刻里产生。

1804 龙与剑的起舞

    与四座制御塔不同,都市厅位于水门都市普利斯特拉的中心,被众多的水路像是拥护一般的包围着,只有一条路是能够通往位于水路中央,像是坐落在湖泊上一样的都市厅里的。

    这条路也能够连接向水门都市中的任何一个区域。

    因此,从水之羽衣亭里出发以后,加菲尔、威尔海姆与由里乌斯三人便直接踏上了这条路,以让呼吸不会紊乱的平稳速度,踏着无声的步伐,像是疾风般的在这里突进着。

    以这般速度赶着路,没过一会而已,路便几乎被走完了。

    出现在三人面前的是一个辽阔的广场。

    以及,坐落在广场之后,散发着淡淡的威严感的都市厅舍。

    “真是一个好地方。”

    领跑的加菲尔在进入广场以后,立即耸动了一下鼻子,露出了嗜战的笑容。

    “最适合用来干架了!”

    如此大喊着,加菲尔便没有任何前兆的踏碎了脚下的石砖,一跃而起。

    “锵!”

    下一秒钟,金铁的交击声响彻而开。

    只见,加菲尔将两面盾牌装备在了手臂上,挡下了从天而降的两道身影的斩击。

    那是两道将身体完全包裹在黑衣中,看不清楚外貌的剑士身影。

    “本大爷可是闻到味道了!偷袭没用啊!”

    在加菲尔的大叫下,威尔海姆与由里乌斯也动了。

    “就来试试剑的锋利吧!”

    “我们和你们的!”

    老年的剑士与最优的骑士同时窜上半空,擦着加菲尔的左右两侧,向着两名黑衣剑士挥下了斩击。

    “锵!”

    “锵!”

    清脆的交击声响之下,两名黑衣剑士被击飞,落在了广场上,滑出了一段距离。

    加菲尔、威尔海姆与由里乌斯三人也同时从半空中落下,与两名黑衣剑士展开了对峙之势。

    就在这时…

    “呼呼呼,果然是一群没什么脑子的烂肉,让人想吐的蛀虫,都已经宽宏大量的给了你们那么好的待遇了,只要完成我们的条件就让你们多活一阵子,结果却自己跑来送死,这就是活腻了吗?”

    尖锐的讥笑声仿佛挑战人的忍耐力一样,在整个广场的上空响动。

    加菲尔、威尔海姆与由里乌斯三人立即抬起头,看向了半空。

    紧接着,三人同时惊愕而起了。

    “开玩笑的吧!?”

    加菲尔甚至不敢置信般的叫了出来。

    威尔海姆与由里乌斯虽然没有这么做,但眼中的动摇也是丝毫不少。

    那令人本能的产生恶感的讥笑声,除了**的大罪司教以外,别无他人。

    然而,三人所看到的存在,却和想象的完全不一样。

    “呼呼”

    这是翅膀的挥动声。

    通体呈现漆黑的色泽的生物便振动着一对蝙蝠般的肉翼,一边刮起劲风,一边飞舞在了广场的上空。

    那是一头黑龙。

    散发着不祥的气息,极为狰狞可怖的黑龙。

    而在黑龙的口中,则吐出了这样的声音。

    “怎么了?看到本小姐这强大又神秘的姿态以后就着迷了吗?你们男人应该最喜欢这种强壮的外形了吧?是不是很感动啊?渣肉们!”

    卡佩拉的声音便从黑龙的口中传出,讽刺、嘲笑、肆意的贬低着众人。

    众人这才回过神来。

    “原来如此…”

    由里乌斯紧视着上空的黑龙,沉声开口。

    “那就是方里所提及的**的权能吗?”

    能够改变自身以及他人的外貌的能力。

    现在,卡佩拉便是以那样的能力,将自己变成了一头黑龙,出现在众人的面前。

    那振动着羽翼,刮起着劲风的邪恶姿态,让众人这才明白,这个权能有多么的可怕。

    因为,变成龙以后能飞的话,那就代表着卡佩拉也能变成其余种族,得到其余种族的能力了。

    变成精灵的话,对方便能使用精灵术。

    变成兽人的话,对方便能拥有强大的身体能力。

    或者,卡佩拉变成鬼的话,那甚至能像雷姆一样,以鬼的角来吸收大气的魔力,强化自身。

    相反,敌人若是被变成虫子,那就真的能够只凭一脚就踩死,根本没有还手之力。

    这就是卡佩拉的权能的可怕之处。

    “的确像方里阁下所说的那般,不得不防啊…”

    威尔海姆也露出了慎重的表情了。

    让卡佩拉再次嗤笑了起来。

    “怎么怎么?难道你们吓到了吗?脑子不好连胆子都是烂的吗?那岂不是可怜到让人想流眼泪了吗?哈哈哈哈!”

    卡佩拉就这样挑衅着所有人。

    下一秒钟,笑声突然消失。

    “没有将我要的东西送过来呢,一群渣渣的碎肉,既然如此,那就用你们来玩玩!”

    在卡佩拉冷声宣告下,两名身披黑衣的剑士也同时身形一动,冲上前来。

    加菲尔、威尔海姆、由里乌斯三人连忙架起了手中的武器。

    而天空中的黑龙却是张开獠牙,吐出了一口烈焰。

    爆炸,在广场上盛大的出现了。

    但是,卡佩拉根本就没有发现。

    在其将注意力全部集中在加菲尔、威尔海姆与由里乌斯一行三人身上时,一道身影却是以惊人的速度突破了水面,从都市厅后的水路上一跃而来,落在了都市厅的围墙上。

    超乎寻常的敏锐听觉让其清楚的听到了爆炸的声音,摇曳着一头如烈火般的红发,抬起了头。

    赫然,便是莱因哈鲁特。

    “抱歉了,各位。”

    莱因哈鲁特低声呢喃着这样的话语。

    虽然敌人是那种德行,但莱因哈鲁特再怎么说也是名声在外,如果冠冕堂皇的出现,还不知道敌人会采取什么行动。

    如果敌人到时候直接将人质带出来威胁,那众人难免得投鼠忌器了。

    所以,经由一行人的商量,最后决定,由加菲尔、威尔海姆和由里乌斯三人从正面攻进来,吸引敌人的注意力。

    因为只有一条路能够通往都市厅,敌人一旦发现只有加菲尔等人进攻而来,那肯定会认为敌人只有这三人,从而放心的出来迎击。

    殊不知,在莱因哈鲁特那多达四十多种的加护中,便有能够在水面上行走的加护。

    于是,莱因哈鲁特便直接从水路上潜入了进来,在加菲尔等人迎击**时,伺机进入都市厅,将人质先给解救出来。

    等到解救了人质以后,莱因哈鲁特便会回攻,与加菲尔等人一起,夹击**的大罪司教。

    “还请稍微等我一下下吧。”

    剑圣这么说着,并真的让人觉得只需要一下下,这个人便会完成任务,立即回来。

    旋即,莱因哈鲁特便是踏裂了围墙,以超越人类范畴的可怕跳跃力,一口气跳上了都市厅的屋顶,潜入了都市厅。

    都市厅的解救之战,同样在进行。

1805 反正我看它不爽

    那么,作为强欲的担当,雷格鲁斯又会选择哪一座制御塔作为自己的据点呢?

    很简单。

    只要想想,雷格鲁斯现在最想做的事情是什么,那就能够猜到了。

    雷格鲁斯最想做的事情,毋庸置疑,就是将自己看上的妻子迎娶过门。

    虽然之前愤怒得无以复加的时候,雷格鲁斯最想的是将那个妨碍自己的家伙给碎尸万段,但等到冷静下来以后,雷格鲁斯又开始了自以为是的遐想。

    于是,雷格鲁斯便做起了准备。

    “虽说是一个还没过门就对丈夫动手的妻子,但反正迎娶了以后可以慢慢教训,现在就暂时做好门面的工作,毕竟,不管怎么样,基本的礼仪还是得遵守的,这也是世间的常理。”

    这么侃侃而谈着的雷格鲁斯,此时此刻所在的地方便是一座圣堂。

    这座圣堂是离这一区域的制御塔最近的一座圣堂。

    雷格鲁斯所选择的据点,就是周围一带有圣堂的一座制御塔。

    但是,现在,雷格鲁斯已经完全舍弃了制御塔,反倒将这座圣堂当做据点似的,将其占据了下来。

    这种完全不顾合理性、整体性、协作性的作风,也非常的符合这个自以为是的小人。

    在这样的情况下,雷格鲁斯早就忘记了制御塔的防卫,在圣堂中整理起了自身的仪容。

    仔细一看,雷格鲁斯竟是已经换上了白色的礼服。

    对这个只沉浸在自己的世界里,眼中完全没有他人的存在与意志的家伙来说,其所决定的事情,无论如何都是能够完成的,只是时间长短的问题而已。

    现在也是一样。

    在雷格鲁斯看来,自己不能顺利迎娶到新娘,只不过是每个故事中都有的一些情节,得到幸福生活之前的试炼而已。

    至于对方的意志、整体的过程、未来的打算跟其余方方面面的问题,这个目光狭隘又肤浅的人才不会考虑。

    他需要做的唯一一件事情,就是满足自己的每一个想法。

    看中了谁就迎娶。

    生气了就发泄。

    想到了什么就去做。

    没有的东西就去拿。

    仅此而已。

    即使本人一直宣传自己很容易满足,根本没有私心,实则,雷格鲁斯的所作所为,毋庸置疑,全部都建立在自己的需求和要求上,乃是货真价实的强欲。

    结果,本人却还以一个个冠冕堂皇的言论来诉说着自己的无私跟满足,甚至本人还真的就是这么想的,那也难怪会让席尔薇雅都厌恶成那个样子。

    事实上,雷格鲁斯虽然有着堪称凶暴的力量,在魔女教中也是属于最早的大罪司教之一,可在魔女教中却没有任何一个人待见他。

    原因便是本人一直都只是嘴上说的漂亮,实则却心胸狭隘、目光短浅、强词夺理又自得自满,与他人的冲突早就已经是板上钉钉的事情。

    如今,雷格鲁斯也一如既往的展现着自己的强欲。

    “再怎么说也是你们以后一辈子都得相处的姐妹了,为了未过门的妹妹,些许的辛劳也是在所难免,给别人一个好印象也是很有必要的事情,更别说这还是我的婚礼,你们自然得尽力而为,这才是互相敬重与尊重的根本啊。”

    雷格鲁斯的这番话,所针对的对象,不是自己,而是在圣堂中忙碌着的一群人。

    那是一群女子。

    而且,还是一个个的都足以称得上是貌美如花,美丽得让人眼前一亮的一群女子。

    这样的一群女子,现在便在圣堂中工作着。

    主要做的便是布置婚礼的现场。

    在地面上铺上红地毯。

    在周围挂上漂亮好看的帘子。

    在墙壁上装饰玫瑰花。

    在坐席上调整排序。

    这些工作,全部都由这些貌美如花的女子们在进行。

    而她们,正是雷格鲁斯所谓的妻子,一共53名的少妇。

    说是少妇,其实,雷格鲁斯并没有对这些女子们做过什么事情。

    因为,雷格鲁斯有着喜爱处子的癖好,不会对这些女人做什么。

    但是,也仅此而已。

    既然雷格鲁斯没有**,那对于他来说,所谓的妻子就和人偶没什么两样了。

    毕竟,这个男人的肤浅早就到了突破天际的地步,喜欢的也仅仅是这些女人的相貌,其余的全部都不被允许存在。

    有鉴于此,这些依旧存活的妻子,一个个的均都面无表情,眼无生气,像是机械一般的动作着,根本没有丝毫的个人意志在里面。

    这样不就是人偶了吗?

    再加上那个名义上的丈夫随时都有可能因为一时的脾气就杀死任何一位妻子,这些妻子早已失去了活着的意义,像扯线木偶般的生活着,被雷格鲁斯给差使。

    偏偏,雷格鲁斯又看不见这些,只是对眼前的婚礼现场的布置能够进行得顺利而感到满意。

    “虽说没有嘉宾这点多多少少还是有瑕疵,不过这也是无可奈何的事情,不如说其实没有嘉宾也能理解,这本来就是我与她之间的事情,其余的也不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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