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直死无限-第37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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物理法则来计算矢量公式，那当然会出现破绽。”
毕竟，一方通行本身会组建有害与无害的过滤网，将对自己有害的矢量反射，对自己无害的矢量则能穿过去。
垣根帝督便利用了这一点，做出了穿透一方通行过滤网的矢量，对一方通行造成了伤害。
1517 垣根帝督的目的
攻击因为木原数多的装置的关系被无效化。
防御则因为垣根帝督的能力的关系被穿透。
这样一来，即使一方通行再强，那都只有倒下的结果。
于是，垣根帝督击败了一方通行。
“说实话，我得感谢你。”
垣根帝督突然这么说了。
“如果不是因为你的话，我也不会得到与亚雷斯塔对话的权利。”
本来，从一方通行的手中夺取最后之作的任务应该是由直属于亚雷斯塔的猎犬部队进行执行的任务才对。
可因为方里的关系，带领猎犬部队的木原数多心脏中枪，已经执行不了这个任务了。
正因如此，这个任务才会被交到垣根帝督的手中。
由亚雷斯塔亲自发布。
“在此之前，我一直都没有与亚雷斯塔对话的权利。”
垣根帝督如同自言自语一样，开始诉说了起来。
“那个家伙实在是太神秘了，连统括理事会的人都没有见过他，在这个学园都市乃至这个世界里，拥有面对面与其谈话的权利的人都不会超过十个。”
的确如此。
在那栋没有窗户的大楼中，除了依靠领路人以外，没有其余的渠道可以入内，与亚雷斯塔面对面的交谈。
而亚雷斯塔又身居幕后，从来都没有来到前台之上。
可以说，想与亚雷斯塔进行对话，那绝对比让一个乞丐跟一个国家的总统坐在谈判桌上难数倍乃至数十倍。
“我还以为，在这个学园都市里，只有你才拥有与亚雷斯塔对话的权利，毕竟你是第一位。”
垣根帝督瞥了一眼一方通行，满脸无趣的出声。
“现在我才知道，原来你也从来都没有与亚雷斯塔对过话。”
之前，垣根帝督并不知道这一点，所以一直想打败一方通行，或者说是杀掉一方通行，成为学园都市里的第一位，借以得到和亚雷斯塔对话的权利。
而垣根帝督想这么做的理由，其实也很简单，就是为了得到这个学园都市而已。
这个第二位可是有着很大的野心的。
为了掌握这座都市，垣根帝督想接触亚雷斯塔这个理事长，并找机会一步步的开始蚕食，最终得到学园都市，控制整个科学侧。
但直到现在，垣根帝督才明白，哪怕成为了第一位，只要没有进入亚雷斯塔的视野中，那就无法与其进行对话。
“那个怪物在暗地里推动着许许多多的计划，这座都市的能力者只是他计划中的一部分，如果不是涉及到核心，那就没有与他对话的资格。”
垣根帝督颇为不快的说道。
“而我并没有进入他的计划中心，就算成为第一位也不会得到与他对话的权利的。”
就像方里，在没有接触到**目录之前，亚雷斯塔甚至都没有注意到他。
其中固然也有方里竭力隐瞒的关系，但后来，方里也同样是因为涉及到了亚雷斯塔的计划，方才受到了亚雷斯塔的邀请，与其面对面的交谈。
而能够与亚雷斯塔站在平等的地位上进行交涉，那也是因为方里的一举一动足以影响到人工天界计划的执行。
如果不是因为这样，方里同样连见亚雷斯塔一面都做不到。
与方里相比，无论是一方通行还是垣根帝督均都差了不止一筹。
“能力的强大与否根本没关系，重要的是有没有办法接触到亚雷斯塔的计划。”
垣根帝督拎起昏迷的最后之作，一脸笑意的对着一方通行说了这么一句。
“虽然不知道这个小鬼对亚雷斯塔有什么作用，但既然为了她，亚雷斯塔与我联络，让我来回收，证明这个小鬼对亚雷斯塔来说是重要到足以涉及到他的计划的存在，你拥有着这样的宝物，却只是愚蠢的去守护而不好好利用，所以才会沦落到现在这个下场。”
垣根帝督就这么抛下了无情的话语。
“这个小鬼就由我来接收了，我会好好利用她的，你就倒在这里，看着一切的进行吧，第一位。”
说完，垣根帝督背后的羽翼展开，令其飞上了半空，掠向了其中一个方向。
一方通行握紧了拳头。
脸，埋进了瓦砾之中，发出咆哮。
咆哮声，响彻云霄。
……
另一边，离开了现场的垣根帝督脸上的笑容也消失了。
“真是混蛋…”
激烈的情感，第一次出现在垣根帝督的脸上。
其实，垣根帝督比谁都知道，刚刚那一战，带给自己的动摇究竟有多大。
虽说靠着一直以来的执着，垣根帝督研究出了穿透一方通行的反射的方法，但也仅此而已。
如果不是因为木原数多的装置，那就算垣根帝督能破除一方通行的防御，亦很难应付他的攻击。
更别说，打到后来，一方通行竟是隐隐的开始有反击的迹象。
“居然连我创造出来的不属于这个世界的矢量都开始加入计算…”
明明没有察觉到这边的攻略法，却以堪称可怕的计算能力，将所有的矢量不管存在还是不存在都加入了演算中，建立起新的计算公式。
如果一方通行成功了，那不但垣根帝督的攻略法直接会宣布无效，连木原数多制造出来的装置所发出的特殊频率的音波都有可能被控制住，最后也宣布无效。
到那时，垣根帝督在一方通行的手中恐怕连数秒都支撑不了。
“那个家伙的计算能力简直能够与树形图设计者相媲美了，混蛋…”
因此，垣根帝督是明白的。
最后，如果不是因为一方通行对身体的锻炼不够，抗击打的能力不强，只承受了垣根帝督一击便倒下，那自己已经死了。
也就是说，一方通行不是败给了垣根帝督，更不是败给了木原数多，而是败给了自己那因为太过于依赖能力没有锻炼起来的身体。
正是由于清清楚楚的明白这一点，垣根帝督才没有任何战胜一方通行的成就感，心中的不甘，甚至令其为了找回些许的优越感，导致其向一方通行泄露了自己的心里话，泄露了自己的野心和目的。
这也是因为垣根帝督清楚的知道一件事。
“下次，我就不可能再战胜他了…”
一想到这里，垣根帝督的眼神便变得阴狠了起来。
看了一眼被自己拎在手中的最后之作，垣根帝督才吐出了一口气，笑了。
“算了，反正我的目的已经达成了。”
能够取得与亚雷斯塔的对话权才是重中之重。
为此，垣根帝督才需要击败一方通行。
现在，则是没有这个必要了。
“让我看看这个小鬼有什么用吧…”
于是，垣根帝督拎着最后之作，往一个方向飞去。
1518 人工天界的展开
这里是一栋大楼的最顶层。
楼层的走廊里，一个个全副武装，像是反恐精英一样，手持机枪，戴着头盔的士兵在巡逻。
在这些士兵的身上，淡淡的血腥味散发而出，告诉别人，他们不是善类。
此时，垣根帝督便出现在了这里。
拎着昏迷的最后之作，垣根帝督无视了周围一个个因为过度反应而将枪口对向自己的士兵，来到了一间手术室之前。
推开门，进入手术室里的垣根帝督首先便是看到了刺痛眼球的色泽。
那是殷红的鲜血的颜色。
只见，数名士兵正浑身流血的躺在了周围，似乎是被人给活活殴打致死，已经没有了任何的气息。
而在手术台上，身上缠着绷带的木原数多坐在那里，垂下滴着血液的两只手，告诉了别人，这些士兵的惨状都是谁所为。
看着这一幕，垣根帝督的表情没有丝毫的变化，只是说了一句。
“作为一个心脏中弹刚过十二个小时的濒死患者，你这样剧烈运动一般而言可是会死的。”
证据便是木原数多身上所缠着的绷带早就变红了。
“在那个新来的第七位的手上栽跟头对你来说打击就这么大吗？”
垣根帝督就这样以无趣的声音跟木原数多说话，让木原数多转过头来。
其苍白的面容上，一对眼睛充满着暴虐和戾气。
但是，还没等到木原数多发表意见，垣根帝督便是将手上拎着的最后之作抛向他。
“任务目标已经回收，接下来就是你的任务了。”
闻言，木原数多接住了最后之作，看着躺在自己怀中沉睡的少女，眼中的暴虐与戾气才开始减少。
“嘁…”
当下，木原数多如吐口水般的咋舌。
“亚雷斯塔那个混蛋，居然为了这种白老鼠浪费我的时间。”
口中这么说着，木原数多却是让摇摇晃晃的身体从手术台上下来，并将最后之作有些粗鲁的抛上去。
“都给我过来！”
在木原数多的大喊声之下，外面，几个士兵才连忙赶了进来，有的开始收拾同伴的尸体，有的则取出一个头盔，戴到了最后之作的头上。
“那是学习装置吧？”垣根帝督有些感兴趣似的问道：“能够将知识情报直接传入脑中的装置，用那个可以干什么呢？”
“谁知道。”木原数多极其不爽的说道：“亚雷斯塔那个混蛋只不过是让我将一个病毒程序输入进去而已。”
“病毒程序？”垣根帝督眼眸微微闪了闪，似漫不经心般的又问道：“那是什么病毒？”
“都说了，我不知道。”木原数多扯了扯嘴角，毫不客气的说道：“别想着从我这里获得什么有用的情报，小鬼，我虽然也自认是个脑袋不错的人，但跟亚雷斯塔那种怪物可没法比，他在想什么事情，又打算做什么事情，即使我知道，那也没法理解。”
拥有极大说服力的话语，让垣根帝督沉默了下来。
这个时候，木原数多又是说了。
“不过，有一件事情我倒是理解了。”
木原数多咧开嘴，笑了起来。
“我们的任务就到此完成，接下来想做什么，都由自己决定了。”
木原数多的话语，让垣根帝督眉头一挑。
那话语中的含义，垣根帝督同样理解了。
“你该不会还想去找第七位算账吧？”
垣根帝督直言不讳的询问，换来的只是木原数多一个狰狞的表情。
“那个小鬼，我绝对不会放过他。”
这就是木原数多要做的事情。
“杀了你，绝对要杀了你…”
木原数多低沉的声音就这么响在手术室中。
但垣根帝督已经丝毫不在意了。
现在，垣根帝督只在意一件事情。
那就是，最后之作到底能够起到什么作用。
只有知道了这一点，垣根帝督才能利用这个少女，与亚雷斯塔博弈。
……
“准备已经就绪了。”
昏暗的空间里，亚雷斯塔看着自己面前展开的数个视窗，平静的声音微微响起。
在其面前，有着三个视窗。
一个显示出风斩冰华呆呆的眺望着远方的场景。
一个显示出躺在手术台上头戴学习装置的最后之作的场景。
一个则显示出前方之风在一个个倒下的警备员的身边缓缓的走过的场景。
三个场景，让亚雷斯塔明确的掌握着学园都市中的现状。
“现在开始展开人工天界。”
这是为了对付来袭的敌人，亦是为了实验。
为了让人工天界的范围覆盖向全世界，亚雷斯塔将幸存下来的大部分妹妹们都送向了世界各地，使aim扩散力场，即虚数学区…五行机关覆盖向全世界。
届时，只要这个人工天界展开，那全世界所有魔法的奇迹便都会消失。
可是，虚数学区…五行机关终究只是一个微弱的扩散力场，是唯有使用机器才能侦测得出来的微小力量。
如果只是单纯的将虚数学区…五行机关覆盖向全世界，那是没有办法让人工天界成形的。
但是，五行机关跟减压状态下的零度的水一样不安定。
在减压状态下，也就是气压极低的状态下，由于冰点下降，所以水到了零度也不会结冰。
可若是有人以棒子之类的东西将水搅拌，减压状态下的水却是会突然结冰。
五行机关也是一样。
虽然平常只是机器才能侦测得到的微小力量，可只要施予某种程度的冲击，这种力量就会瞬间增强。
到那时，人工天界才能成形，并完全展开，不断提升的力量也会注入风斩冰华的体内，使风斩冰华的形态产生变化，进而成为人工天界所催生出来的科学天使。
那么，如何给处于不安定的状态下的五行机关施加冲击呢？
很简单。
答案便是御坂网络。
“通过向司令塔的大脑注入病毒，使御坂网络产生变化，借由御坂妹妹们而覆盖向全世界的aim扩散力场的组成形式也会产生变化，人工天界将会被展开，科学天使也会降临。”
亚雷斯塔看着自己面前的一个个视窗。
嘴角，再一次的掀起那邪异无比的弧度。
“开始吧…”
在亚雷斯塔的这个命令下，周围的一个个仪器、机器开始运作了起来。
“虚数学区…五行机关开始部分展开”
“展开坐标为学园都市…第七学区的中央地点附近”
“以理论模特风斩冰华为基点，追加命令文开始书写”
“理论模特的内外变化已经确认”
“统括妹妹们的上位个体最后之作（lastorder）已经认证了追加命令文”
“通过强制操作御坂网络，学园都市的全部扩散力场的方向性已经被成功的人为诱导了”
“第一阶段完成”
“物理规则已经被篡改”
“从现在开始，学园都市内将出现”
“天使”
1519 科学阵营的神迹
在弥漫着枪声与硝烟的街道上，前方之风正拖着手中的巨槌走着。
“叮铃…叮铃…”
从其舌头上垂下的十字架随着重力和惯性摆动着，令连接在上面的细链发出金属摩擦的声音。
而在前方之风的前方，则有着一群身穿深黑色装甲服的警备员。
“敌人过来了！”
“快开火！”
“都小心一点！”
在这样的呐喊声下，一群躲在街道一条条小巷的角落和一个个障碍物的后方的警备员们相继架起枪支。
可是，下一秒钟，不可思议的事情便是发生了。
“唔…”
“呃…”
“啊…”
没有任何的前奏，准备向前方之风开枪的一个个警备员们相继的发出了苦闷的叫声，似遭受到什么攻击一样，眼前一黑，缓缓的倒了下去。
“嘭！”
几个正准备被扔出来的手榴弹顿时从其主人的手中滑落，碰撞在地面上的瞬间里，立即引起了爆炸。
所幸，警备员们的手榴弹并非是仰赖爆炸的威力来伤人，而是借由炸裂的碎片来进行压制。
因此，在爆炸之中，一个个的警备员均都被锐利的碎片风暴给卷入其中，浑身变得遍体鳞伤，倒了一个满地，却也没有出现真正的死亡。
结果，前方之风却是连手都没有动一下，她的敌人便全部都倒下了。
“很好~很好~大家都对我展现出了不错的恶意呢~”
对此，前方之风则是很开心似的用唱歌一般的口吻说着话。
那有如极为快乐的享受着这一切一样的表现，简直就是人神共愤。
可前方之风要的就是这个效果。
“尽管向我展现你们的敌意，然后在天罚之下回归主的怀抱吧！”
说着这样的话，前方之风蓦然挥动手中的巨槌。
巨槌呼啸而过，与垂在前方之风身前的十字架的链条产生了摩擦。
在那巨大的惯性和力量下，十字架的链条竟是荡过一个轨迹，顺着巨槌摩擦而过。
如果那链条的晃动轨迹产生些许的差错，那前方之风的舌头早就已经被扯烂了。
可前方之风却是理所当然般的挥过巨槌，擦过舌头上的链条，敲了一下十字架。
“嘭！”
爆炸再次产生。
但是，这一次却不是碎片的爆炸，而是强风的爆炸。
强大的风压化作呼啸的暴风，以前方之风为中心，向着周围扩展。
“啪啪啪啪！”
顿时，在前方之风的周围，无论是车辆、障碍物、路灯还是风车的发电机，通通都被吹飞、扯烂。
“哈哈哈哈！好开心啊！”
前方之风就这么大闹特闹。
半空中，飞船的屏幕上，与前方之风的侵入相关的新闻在那里大肆报道着。
“现在，学园都市正遭受到了身份不明的侵入者的袭击，潜入者据说只有一人，但警备员的三个大队已经尽数都被击溃，受害者更是在不断的扩大，具体原因不明，根据可靠消息的透露，学园都市一半以上的人都已经遭受到了侵害。”
没错。
一半以上。
也就是说，在人口多达二百三十万人的学园都市中，已经有大概一百一十五万人以上都倒下了。
就因为前方之风一个人。
这是一个非常恐怖的结果。
不管是警备员、风纪委员、一般人、学生、老师还是研究人员。
无关对象，无关年龄层的大小，更无关距离。
大量的人数在得知前方之风的存在的瞬间里，便几乎都突然失去了意识，全部都倒下了。
在这样的情况下，学园都市已经有近一半以上的机能陷入了瘫痪。
前方之风就这样以不知名的惊人侵略能力，使学园都市渐渐的走向末路。
“难道就没有一个比较能干的出来陪我玩玩吗？有没有人啊！哈喽！侵略者来了喔！快点出来对付坏人啊！”
前方之风一边笑着，一边不断的挥动手中的巨槌，摧毁着来袭的一个个警卫机器人。
对于前方之风来说，人数是没有意义的。
只要对其抱有敌意、恶意乃至杀意，那就会立刻倒下。
因此，从刚刚开始，唯一能够给前方之风造成些许阻碍的只有这一个个平时负责在大路上巡逻、警报的脆弱的机器人。
她的力量，唯独对这些玩具没什么用处。
可是…
“这些都太弱！太弱了啊！”
前方之风叫嚣着。
“学园都市不是有什么最先端的武器吗？什么战斗机和驱动铠的不是很多吗？怎么不派出来啊？啊！”
如此高声呐喊着，前方之风便再次挥动巨槌，卷起狂风，将周围架起枪支开枪的一架架无人机体都给吹飞。
这种等级的障碍，对于前方之风来说根本没用。
如其所言的那般，如果学园都市派出真正的最先端武器，那或许还能击退前方之风。
可惜，除了这些事先被设定为自动迎击敌人的机器人和无人机体以外，其余的武器都没有出现。
那是因为，使用武器的人在认识到前方之风这个敌人，并打算与其对战的瞬间便会被她的力量给影响，从而倒下，即使是可以无人操纵的武器，那也得有人去启动、派遣才行，当学园都市的人打算这么做的时候，敌意与恶意便已经产生，让他们也跟着倒了下去。
所以，前方之风几乎是畅通无阻的侵入了进来。
科学侧的大本营，在这位神之右席的面前，竟是如此轻而易举的便几近被攻陷。
这个女人，只要给她时间，那真的有可能连一个国家乃至整个世界都攻陷下来吧？
“所以，科学什么的就在这里给我消失吧！”
前方之风快乐的声音开始参杂进了憎恶。
然而，这股恶意亦是终于招来了天罚。
“轰！”
就在这个瞬间里，学园都市的大气传出了轰鸣。
“什么…！？”
前方之风大吃一惊。
因为，在其感觉之中，一股可怕的气息正在膨胀而起。
瞬间，压倒了整个学园都市。
……
同一时间里，在学园都市的外墙上，一直闭目养神着的方里亦是豁然睁开了眼睛。
恐怖的气息，在其感应之中如雪崩般的涌动着，似整个学园都市都在掀起重重涟漪。
“终究还是来了吗？”
方里喃喃着，并抬起眼帘，注视向了第七学区的方向。
在那里，科学阵营的神迹在降临。
1520 肆意糟蹋的奇迹
“”
这一刻，整个学园都市中依旧保持着清醒的意志的所有人均都感觉到一股压迫感。
一股从皮肤的表面钻入，一直深入到内脏的深处，不放过任何一根的血管，犹如尖锐的冰刀一样的压迫感。
压迫感的正体正是那可怕的气息。
恐怖的气息以第七学区的一个角落作为中心，似看不见的浪涛一样，涌向四面八方。
于是，空气在摇动。
于是，大地在摇动。
于是，天空在摇动。
于是，整个学园都市都在颤抖似的摇动着。
那气息，即使是完全与战斗一类的无关的一般人都能感受到，令得他们浑身冒出冷汗，身体不停震颤。
最后，仿佛连世界本身都开始摇动了起来一样，不断的开始增大着压力。
而在第七学区的一条街道上，名为风斩冰华的少女也开始产生了变化。
“……”
就像坏掉的人偶一样，风斩冰华眼中那战战栗栗与小心翼翼的感觉浑然消失了。
取而代之的是涣散的瞳孔。
不断的涣散，仿佛连意识都被看不见的猛兽给吞噬掉一样的瞳孔。
“铮！”
下一秒钟，风斩冰华全身都绽放出了刺眼的闪光。
那闪光，所过之处，所有的一切都被铲平了。
是的。
铲平了。
无声无息，毫无动静的被铲平。
然后，就像是比闪电慢了一拍的雷鸣一样，剧烈的轰鸣和冲击终于开始卷起。
站在学园都市的外墙上，方里是可以非常清楚的看到的。
在第七学区的街道一角，浓郁的闪光满溢了出来。
而在那闪光中，无数类似于羽翼一样的东西伸展似的从中出现。
那羽翼，锐利的犹如刀刃一样，刺眼得有如光辉一般，就像是巨大的水晶制的孔雀羽毛，长短不一，有的只有十米左右，有的则是一百米以上，在那里尽情的舒展着。
只是，那些巨大的羽翼却也在不断的震动，让人觉得非常的不舒服。
那个模样，简直就像是在忍耐着痛苦，让身体不断的发抖一样，时而因为风的吹过而变得轮廓模糊，时而会恢复原样，时而像是波浪一般摇晃，时而又就像是薄雾一般，非常的混乱。
看着那一片片伸展向天空的巨大光之羽翼，方里的魔眼自动显现了。
“哔哩…！”
触电似的感觉，在方里的大脑的每一根神经中窜过。
世界开始变得破破烂烂，被一条条裂纹般的死线给错乱的分割开来。
方里看着那伸展向天空的光之羽翼，却是吃了一惊。
只见，在直死魔眼的注视下，羽翼上的一条条死线竟是随着对方的模糊而变得时而消失，时而出现。
这种现象，方里还是第一次看到。
但方里还是理解了。
“连死的概念都这么模糊不清吗？”
那个天使，就像是杂讯本身一样，有时候有死线，有时候又没有死线，根本不知道算不算存在于世间的事物。
“连死期都无法在这个世界里确定下来的不安定状态…吗…？”
方里微微眯起一对冰蓝色的魔眼。
这个时候，那一片片的羽翼突然动了。
“嗡！”
随着让大气为之颤抖的嗡鸣声，巨大的羽翼之间，羽翼与羽翼的间隙里，不明原理的光芒开始闪现。
那就像是电击一样，化作了纯粹的破坏光线，被释放了出来。
“嗡！”
嗡鸣声中，光线似蛇一样一边扭曲，一边以恐怖的速度窜了出来。
眨眼间，便是从方里的头顶上方窜过，落在了学园都市外的一个地方。
那个地方，赫然便有着蠢蠢欲动的魔法势力的部队。
天使的一击，突袭了那里。
“轰隆！”
可怕的爆炸席卷了开来。
森林和土地被炸裂。
树木和泥土被卷起。
冲击如落下的核弹，将直径数公里以内的所有通通吹飞，化作惊涛骇浪般的狂风，扩展向了四方。
没过多久，便是袭向了方里所在的学园都市的外墙。
“……！”
方里几乎是条件反射的举起手，挡在自己的面前。
惊人的风浪吹在其身上，让衣物胡乱的翻飞。
如果是一个普通人，这会早就被吹走了。
等到这可怕的余波消去，呈现在方里面前的只剩一片破烂。
“嗤…”
烟，从被蒸发似的土地上冒出。
学园都市外，直径数公里的一片土地变成了一个巨大的深坑，如遭受小行星撞击一样，令人惊骇。
方里紧紧的盯着这一幕。
只感觉，体内的血液都在加速流动着。
“咚咚…”
在方里的体内，那一直潜藏着的真祖之力似乎感受到威胁了一样，开始跳动起来。
方里按住了自己的心脏，冰蓝色的魔眼闪烁着，令其深深的吸了一口气。
“好可怕的力量…”
这就是天使的力量吗？
“风斩冰华…”
方里注视向了那一片片羽翼所伸展而开的地方，再度深吸了一口气以后，整个人都化作一道流光，向前掠去。
……
另一边，前方之风亦是遭遇到了难以想象的变化。
“咳…！”
在一个咳嗽声之下，将整个学园都市的机能和防卫给整个瓦解了一半以上的魔法师从口中吐出鲜血来。
其身体，如被看不见的手给捏住一样，剧痛无比。
“怎么回事…？”
那是在询问自己的身体。
“怎么回事…？”
那是在询问自己的知识。
“怎么回事…？”
那是在询问自己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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