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直死无限-第33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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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唉？”
然后，贞德便又是怔然了。
“红saber呢？”
只见，莫德雷德已经不见了踪影。
“难道是抢在前面了？”贞德心中闪过这么一个念头，随即连忙向着方里说道：“我们赶紧前往大圣杯的所在地吧。”
方里点了点头。
旋即，两人便是跨过了空中庭园的王之间，向着更深处的方向疾驰而去。
没有任何一个人发现。
在半空中，那破碎的一方空间里，一阵阵的毒气又是开始从中泄露而出。
而在毒气里，一对红色的蛇瞳亮了起来。
内里，堪称狂暴的戾气在涌动着。
……
另一边…
“呜…呜…”
昏暗的空间里，赛米拉米斯瘫倒在地面上，身上流出大量的鲜血，嘴角亦是淌出了血迹。
“啊…啊…”
痛苦的声音从赛米拉米斯的口中泄露而出，让赛米拉米斯明白，自己的死期将近。
直死魔眼造成的伤害，实在是太严重了。
现在，赛米拉米斯是靠着空中庭园的力量在固定自身的存在，勉强存活着而已。
“我也到此为止了吗？”
赛米拉米斯露出凄绝的笑容。
“就算如此，我也不会随便认输。”
于是，赛米拉米斯以念话通知了空中庭园里最后一骑从者。
“该你出场了，caster…”
1358 我舞台上的丑角
走廊里，化作旋风的两道身影疾驰而过，带起呼啸的风声，久久不息。
方里与贞德只是眺望着前方，一言不发着。
随着两人的深入，周围的通道开始变得狭窄了起来。
到得现在，通道已经是变得最多只能让两个人并肩而走，只有天花板高得几乎看不见，非常的不可思议。
可这并不能阻碍方里与贞德的前进。
即使通道已经变得极为狭窄，两人的速度依旧丝毫不减，以极速的突进力，穿过了走廊。
直到某一刻里，方里与贞德才同时停下了脚步。
“啪…”
脚步落地的声音，在周围似回音一样的轻轻响起。
方里与贞德均都看着前方。
在那里，一扇门扉屹立于走廊的尽头。
这一秒钟，不管是拥有探宝的技能的方里还是与圣杯有所联系的贞德，均都能够感觉到。
前方，一阵阵强力的波动如涨潮的海浪般从门扉之内涌来，非常的清晰。
这告诉了方里与贞德。
“前面就是大圣杯的所在地了吗…？”
贞德低声言语。
让方里抬起步伐，毅然上前，将门扉给推开。
“嘎叽…”
难听的门板声中，门扉缓缓的敞开，令内里的情景进入了方里的眼帘。
看见门后的场景，方里的眼眸微微眯起。
只见，出现在门内的乃是一个更加不可思议的空间。
空间非常的辽阔，似拥有无限的面积一样，扩展了开来，亦似一个盆地一般，往中间凹陷了下去。
天花板乃是一个清澈的湖，上面倒悬着一朵朵的睡莲，里面的水静静的流淌着，丝毫没有遵循重力往下砸落的迹象，掀起淡淡的水声，异常的美丽。
而在这个空间的盆地上方，呈现球状的祭坛悬浮在了那里，绽放着耀眼的光辉。
惊人的魔力，便在内里波动着。
“大圣杯…”
贞德努力压抑着自己声音中的情绪，却还是忍不住透露出了一丝丝的激昂。
进攻空中庭园到现在，终于是见到了大圣杯的本尊，哪怕是贞德都不禁有些欢喜。
只有方里，环视了一眼周围。
最后，将目光定在了大圣杯的前方。
声音，似笑非笑的传递开去。
“不打算出来吗？天草四郎时贞最后的从者。”
方里的声音，让贞德反应了过来。
然后，贞德也感觉到了。
在大圣杯的前方，有着从者的气息。
毋庸置疑，那是红方阵营的从者。
而这个从者是谁，已经再清楚不过。
那就是至今为止都不曾出现过的红方阵营的魔术师。
“红caster…！”
贞德的呼唤，立即便是迎来了一个兴高采烈的声音。
“噢噢！有人在呼唤！听到有人在呼唤我的声音！”
伴随着这样有些浮夸，感觉像是舞台剧上的用词的话语，一阵光粒子在大圣杯之前凝聚，化作了一名从者。
那是一个身上穿着中世纪贵族风格的服装，手上拿着笔，腋下则夹着厚厚的书籍的男子。
“少女的呼唤就像是暴风雨，有时是悲鸣，有时是欢愉，但我们更多的是感慨她的阴晴不定！”
男子深情的念出了这样的台词，并向着方里与贞德的方向，深深的弯下了腰，行了一礼。
“初次见面，两位，正如两位所见，吾辈是红方的caster，在此久侯多时！”
男子便是这般言语。
其真名，便是在第一时间里被贞德给看破。
……
职阶：caster
御主：天草四郎时贞
真名：威廉…莎士比亚
属性：中立…中庸
能力值
筋力：e
耐久：e
敏捷：d
魔力：c＋＋
幸运：b
宝具：c＋
职阶技能
阵地制作：c
以魔术师的身份，制造出有利于自己的阵地，不过他创造出的并不是工房，而是诞生出故事的书房。
道具制作：
道具制作技能由于附魔技能而丧失。
保有技能
附魔：a
赋予概念，能对他人和他人所拥有的重要物品追加强大的机能，基本上是用来强化御主让其战斗的能力，而本人则以观众的身份观赏战斗，还一五一十的打听御主的心境，让御主火大。
自我保存：b
自身完全没有战斗能力，相反的只要御主平安的话，他就能逃过几乎所有的危机，也就是说，本人完全不战斗，但他却尽是喜好一些高风险高回报的战术。
……
“莎士比亚？”
真名看破所反馈回来的讯息，令得贞德那精致的俏脸产生了变化。
由谨慎的表情，一下子变得错愕了起来。
不怪贞德会是这样的表现。
威廉…莎士比亚。
这个名字，相信，不认识的人反而比较少。
他是英国文学史上最杰出的戏剧家，也是西方文艺史上最杰出的作家之一，全世界最卓越的文学家之一。
他流传下来的作品包括38部戏剧、155首十四行诗、两首长叙事诗和其他诗歌。
他的戏剧有各种主要语言的译本，且表演次数远远超过其他任何戏剧家的作品。
单以知名度而言，这位从者的知名度甚至凌驾于贞德、迦尔纳、阿喀琉斯等顶级从者，堪称全世界享有着最高知名度的人之一。
只可惜，就像其保有技能中所阐述的那般，本人完全没有战斗能力，更不是什么魔术师，生前只不过是一个再普通不过的文学家而已，基于其知名度的规模才升华成为了英灵的存在，本身根本没有创造出多么惊人的传说和功绩。
也就是说，别说是从者了，就是一名普通的魔术师都有可能击败莎士比亚。
所以，本人的两个保有技能才基本上都是用来提升自身的生存率的能力。
在这场圣杯大战的大决战的最后，挡在大圣杯前的阻碍，竟是一名完全没有战斗能力的从者。
这让贞德如此能够不错愕？
反倒是方里，早就已经知晓了这件事情。
“像你这样的角色，最后居然选择站了出来吗？”
方里保持着似笑非笑的态度，这般开口。
“我还以为你肯定是会选择躲在书房里看好戏，兴致满满的将圣杯大战的过程编纂成你所喜欢的故事，正在为了写作而奋笔疾书呢。”
方里的话语，令得莎士比亚露出了做作的诚惶诚恐。
“不不不，虽说吾辈是属于从旁评价的角色，可在故事的**部分，角色还没有全部上齐的话，那就只是一部烂书而已了。”
历史上最有名的文学家就这样展开双手，高声宣言。
“因此，我对两位的到来表示由衷的欢迎！”
“欢迎你们！”
“我舞台上的丑角！”
1359 ————「天之杯」
丑角。
莎士比亚以这样的词汇来形容方里与贞德。
形容两个随时能杀死自己的存在。
“因为，这个舞台上的主角已经被确定了！”
莎士比亚背对着大圣杯，张开自己的双手。
“就是我的御主，天草四郎时贞！”
以全人类的救济为目的的圣人。
那，的的确确是能够称之为主角的存在。
而既然主角已经确定，与其同阵营的从者们便是配角。
至于与主角阵营为敌的反派，那自然便是丑角了。
这就是莎士比亚的理论。
对于这个理论，贞德也没有特意去反驳。
“红caster。”贞德只是直视向了莎士比亚，质问道：“天草四郎时贞呢？”
“吾辈的御主吗？”莎士比亚弯下腰，如实答道：“他就在这里喔？”
“就在这里？”贞德撅起了眉头。
“没错。”莎士比亚则是开怀的笑着，指着大圣杯，说道：“我的御主已经潜入了大圣杯，正在进行圣杯系统的改造。”
贞德差点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
“你说什么？”贞德怔怔的喃喃道：“圣杯的改造？”
“正是如此。”莎士比亚以看似毕恭毕敬，实则过于夸张的态度，这般说道：“圣杯战争本来就是御三家构筑起来的仪式，既然是仪式，对其进行改造，那也没什么大不了的吧？”
圣杯战争。
这个能够实现通往根源的目的的大仪式，可以说是所有魔术师梦寐以求的目标，能够让魔术界彻底的被颠覆的巨大奇迹。
而这样的奇迹，却是在冬木市那样的远东小国里被区区三个的魔术世家给实现，那再怎么想也太过于不可思议了。
如今，在圣杯战争的情报已经扩散向全世界的情况下，不知道多少的魔术师模仿着这一大仪式，让亚种圣杯战争出现。
可这些圣杯战争，最终都无法实现通往根源的目的，与冬木市的圣杯战争相比，差得不是一点半点。
魔术协会同样有在进行圣杯战争仪式的构建，却是遇到了极大的困难，结果，结合无数贵族乃至大贵族的力量，却仅仅只能再现出四成左右的机能，根本无法与冬木市的大圣杯相比较。
“御三家，冬木市的区区三个魔术世家，竟是将统治着魔术界的魔术协会都无法完全再现的圣杯战争以如此精密的程度制造了出来，那简直就是匪夷所思，比三流作家笔下的三流剧情还三流的发展！”
莎士比亚感叹着，脸上却一直挂着笑容。
“但这也是没有办法的事情，因为御三家里可是有着艾因兹贝伦的魔法使一族啊！”
是的。
冬木市的圣杯战争之所以能够成就如此奇迹，正是因为御三家的其中之一，那个艾因兹贝伦乃是魔法使一族。
更准确的说，艾因兹贝伦是魔法使的弟子们所制造出来的人造人一族才对。
为了将恩师所持有的魔法进行再现，魔法使的弟子们创造出了名为艾因兹贝伦的工房，并在其中日复一日的进行研究与解析，尝试再现恩师的奇迹，却也无法靠自己的手实现。
于是，作为代替方案，弟子们制作了和恩师同样的个体，再由那个个体将魔法再现出来。
这个尝试，足足进行了能够以千年来计算的时间，却一直无法成功。
于是，艾因兹贝伦便以自家所流传的魔法作为蓝本，构筑出了圣杯战争的系统，企图利用圣杯战争的仪式来再现出魔法的奇迹。
换言之，圣杯战争这样的大仪式能够真正成形，乃是因为有魔法的力量介入其中。
对于还在为了抵达根源而努力的魔术师来说，这是绝对无法拥有的条件，自然无法重现出与冬木市的圣杯战争相媲美的仪式。
为此，作为冬木市的灵脉的所有者，远坂家提供了土地作为协助，成为了艾因兹贝伦的合作者，玛奇里则负责构筑令咒系统，完善了圣杯战争的进行。
至此，冬木市的御三家才得以成立。
“归根究底，冬木市的圣杯战争其实就是将死去的从者的灵魂给收集起来，利用从者死亡时回归位于世界外侧的英灵之座的力量将世界穿孔，并以大圣杯中积累的庞大魔力来固定这个孔，从而制造出前往世界之外，进入根源之涡的门！”
莎士比亚仿佛正在进行热情的演说一样，挥舞衣袍。
“这就是圣杯战争的真正目的！”
而能够实现愿望，只不过是圣杯的附加功能而已。
“而我们的御主，即不是想抵达根源，也不是为了圣杯的这个附加功能，而是更加根本的使圣杯战争成立的事物！”
莎士比亚一手按在胸前，一手向外展开，陶醉般的高声赞叹。
“那就是成立大圣杯的魔法！”
艾因兹贝伦家自古流传下来的魔法。
在五大魔法之中位列第三。
人们将其称为第三魔法。
而它的真正名字，则为天之杯。
它是能够使灵魂得到物质化，让个体舍弃肉身，超脱轮回的奇迹。
实现之时，魔法的使用者将成为真正的永动机，成就不老不死，得到永生，并拥有无穷无尽的魔力。
“永生！啊啊！永生啊！”
莎士比亚有如歌唱般的朗声弘扬。
“如果那能够实现，毋庸置疑，将会是救赎人类的奇迹啊！”
得到天之杯的人类将不再为疾病所苦，不再为生存所累。
人类将会变成仅以灵魂生存的存在，围绕资源的纷争也将会消失，思想带来的争执也会随之消散。
最终导致的便是人的**彻底淡化，虚荣也将变成毫无意义的事物，使人们得到真正的超脱与超然。
这就是第三魔法能够造成的奇迹。
所以，第三魔法亦是被誉为能够拯救世界的力量。
话说到这里，哪怕贞德再愚钝，那都能够明白天草四郎时贞的愿望到底打算怎么完成了。
“难…难道…”
贞德的声音中充满了动摇。
方里的话是能够理解的。
天草四郎时贞如果想以第三魔法来救济全人类的话，那就意味着，那位圣人准备将第三魔法普遍化，使全世界所有的人类都成就第三魔法，舍弃肉身，灵魂得以物质化，获得真正的超脱与超然。
那就是天草四郎时贞的目的。
1360 我，绝对不要！
对于世界来说，灵魂是永久不灭的存在。
但是，生物却是会平等的迎来死亡。
那是因为灵魂在物质界中无法作为单独的个体进行活动的缘故。
不管是灵体也好，**也好，灵魂只有依附于某种存在之上才可以进行生命活动。
然而，**是会腐朽的，即便是灵体也同样会灭亡，结果便导致了灵魂随之劣化、腐化，从而迎来死亡。
可第三魔法却是能够将这一点给颠覆的力量。
这样的力量，若是能够得到普遍化，让全人类都成为仅以灵魂存在的不老不死的生命，那人类的确可以获得救济。
“可是，圣杯根本就没有那样的力量！”
贞德提出了反驳。
如同贞德所言，圣杯并没有能够使全人类都得到第三魔法的力量。
即使圣杯战争执行到最后能够再现第三魔法，那也仅仅是针对个体，绝对不是针对全人类。
别的不说，单单发动第三魔法所需的魔力便是一个天文数字。
以大圣杯中储存的魔力，即使那魔力再庞大，六十年份的魔力量的话，根本是实现不了全人类的救济的。
“所以才需要改造啊！”
莎士比亚叹息般的发出了教诲的声音。
“图利法斯地脉中的魔力不够的话，那就从全世界的地脉中汲取魔力！”
“圣杯本身没有这样的功能的话，那就从根本上进行改造！”
“吾辈的御主正在做的事情，就是这样的伟业！”
“以牺牲全世界的地脉为代价，汲取全世界的魔力，进而发动第三魔法！”
“届时，全人类都将得到第三魔法的恩惠，得到真正的救赎！”
毕竟，天草四郎时贞本来就是因为创造了奇迹才成为圣人的英灵。
而其实，天草四郎时贞生前所创造的奇迹，就像之前黑方阵营开会的时候所提及过的一样，根本不是什么大不了的事，现代的魔术师也能轻而易举的办到。
天草四郎时贞在生前的时候使用的那些奇迹，实际上就是魔术而已。
天草四郎时贞是一名天生的魔术师。
他的魔术回路一旦切换开关就会成为固定脏器的回路，以秒为单位持续发生着变质，有时甚至连回路的数量也会出现增减。
如此稀奇的魔术回路，使天草四郎时贞能够有意识乃至无意识的使用魔术。
恢复伤势。
治疗疾病。
水上行走。
这些奇迹，便是靠着这种方式得以出现。
如今，天草四郎时贞曾经焕发过的奇迹得以升华成为了宝具。
右臂…恶逆捕食（right_hand_evil_eater）。
左臂…天惠基盘（left_hand_xanadu_matrix）。
天草四郎时贞的双臂本身便是其宝具。
其中，右臂主要负责未来透视等战斗方面的辅助工作，左臂则负责对自己本身进行强化，并且拥有不老的效果。
但除此之外，这两条手臂还可以连接上任意的魔术基盘。
换句话说，天草四郎时贞可以无意识的施展黑魔术、炼金术、卡巴拉、降灵术、召唤术以及其他存在于世间的所有种类的魔术。
而大圣杯归根究底就是一个大规模的魔法阵，一个巨大的魔术回路。
所以，天草四郎时贞完全可以凭借自己的宝具，连接大圣杯，乃至与大圣杯同化，像自由变化的万能钥匙一般，与之相匹配。
如此一来，天草四郎时贞便能针对圣杯的系统进行改造，令其汲取全世界的地脉的魔力，最终发动第三魔法，实现全人类的救济。
“面对这样的伟业，圣女啊，你真的准备阻止吗？”
莎士比亚以悲天悯人般的口吻，这么诉说。
“你真的忍心看着人类的未来消失，甚至将其亲手摧毁吗？”
来自全世界最有名的文学家的悲叹，让贞德的嘴唇微微张了张，最终什么都没有能够说出来，只剩下表情在产生着复杂的变化，连看向大圣杯的眼神都变得挣扎而起。
天草四郎时贞的计划的全部，终于是展现在了贞德的面前。
而贞德，却是找不到这个计划的漏洞。
也正是因为这样，像阿喀琉斯和阿塔兰忒那样的英雄才会同样抱着半信半疑的态度，姑且选择与天草四郎时贞站在同一战线。
只因为，天草四郎时贞的计划一旦实现，那么，没有斗争、没有**、没有罪恶的世界便会真正的到来。
那是完全可行的。
全人类的救济，真的能够以这样的方式得到实现。
所以，贞德根本找不到反驳的话语。
而对于贞德的这个反应，莎士比亚似乎觉得满意了。
于是，莎士比亚转而看向了一直冷静的旁观着的方里。
“在这天地的夹缝间还存在着我们的哲学完全无法想象的事情！”
莎士比亚向着方里行礼，一边扬起衣袍，一边情绪高涨的咏唱。
“啊，人类啊，你即是美丽的，又是那么的令人惋惜，在选择的道路面前，就算有两条腿，你也只能朝着其中一条道路迈进！”
手执笔墨的文学家就这么向着方里掷出了选项。
“你又是怎么打算的呢？打算阻止吗？还是打算享受这份恩惠？”
毕竟，方里便是人类，同样在天草四郎时贞的救济对象以内。
这让贞德亦是同样看向了方里。
在这样的情况下，方里却也注视向了贞德，将莎士比亚视若无物。
旋即，方里便是如此开口了。
“我不知道你们这些所谓的英雄到底是怎么想的。”
方里直言不讳的说道。
“可是，如果真的有一名圣人突然出现，莫名其妙的说是打算拯救我，可以无偿的将不老不死又永远没有**的人生给我，那我只能这么回答”
“我，绝对不要！”
斩钉截铁的话语，不仅是让莎士比亚睁大了眼睛，亦是让贞德彻彻底底的呆住了。
“因为，那也是理所当然的吧？”
方里毫无迷惘的诉说着自己的感想。
“如果不老不死的代价是需要付出自己所有的情感，成为只能在永远的岁月中晒晒太阳的人偶的话，那我还不如去死。”
足以拯救全人类的伟业，就这么被方里以简简单单的一句话给完全否定。
这让莎士比亚为之哑然的同时，亦是让贞德的眼眸逐渐散发出光彩。
“没错！”
贞德注视向了莎士比亚，大声的开口。
“无论这个愿望有多么的美好，我们都不应该为人类做出选择！”
因为，那不是英灵们该做的事情，而是人类自身所需要抉择的方向。
谁，都没有理由擅做主张。
“从那里让开吧！红caster！”
贞德再次确认了自己该做的事情。
“我必须阻止天草四郎时贞！”
1361 那我一直都在走
“没想到，事情居然变成这样了…”
眼看着贞德向着自己展现出最直接的敌意，莎士比亚有些头疼般的扶额叹息。
这名从者，真的可以说是毫无战斗能力。
虽然因为技能的关系，只要天草四郎时贞没有出问题，莎士比亚就能逃过几乎所有的危机，贞德根本杀不掉莎士比亚，可莎士比亚同样也只能做到逃跑而已，根本做不到阻止。
莎士比亚唯一拥有的能力，便是口中这条三寸不烂之舌。
凭借话术来占据绝对的主导权，并将形式引向对自己有利的一方。
这便是历史上最有名的文学家唯一能够办到的事。
可惜，这件事情，却是被方里以最为直接且粗暴的方式给破坏。
现在，莎士比亚也是黔驴技穷了。
当然，想拖住敌人的话，莎士比亚还是有办法的。
可这一次的敌人并不仅仅只有贞德。
在贞德的旁边，一直以似笑非笑的表情看着自己的方里，那才是最可怕的敌人。
（对那样的杀人鬼来说，道理根本讲不清。）
哪怕有再强大的话术，对方如果一直保持冷静和无情，那就没有发挥作用的余地。
更别说，莎士比亚也不认为，自己的技能能够让自己逃过直死魔眼的追杀。
一方是赋予死亡的人。
一方是逃避死亡的人。
就像矛与盾，互相碰撞时，矛更锋利的话，盾便会被贯穿，盾更坚固的话，矛就会折断，看的只是哪边更强。
而莎士比亚可不认为自己的技能比神域的魔眼更强。
所以，第一秒钟或许能够撑下来，可第二秒钟以后就绝对只有死路一条了。
在这样的情况下，莎士比亚的选择只有一个。
“我明白了。”
莎士比亚极为光棍的举起手来。
“我投降。”
那干脆利落的模样，让贞德都不由得愣住了。
“真…真的就这么投降了？”
贞德多少有些反应不过来。
“谁让吾辈没有战斗能力，打起来的话绝对会死，所以请务必饶我一命。”
莎士比亚则是极为爽朗的说着这样的话，看起来根本不像是一个投降的人应该有的态度。
反倒是方里，深深的看了莎士比亚一眼。
这个手无缚鸡之力的从者，估计是看穿了方里这边根本没有打算对大圣杯动手脚，这才如此干脆利落的投降吧？
只要这边没有对大圣杯动手脚的打算的话，那红方阵营就不算输。
再怎么说，天草四郎时贞都还在大圣杯之中，进行着改造。
一旦被天草四郎时贞改造成功，那么，全世界的魔力将会被吸取过来，天草四郎时贞也将会在第一时间里许下愿望，使第三魔法普遍化，得以实现全人类的救济。
因此，想阻止这一切的话，只有两个方法。
一：破坏大圣杯。
二：妨碍天草四郎时贞的行为。
前者既然已经不会出现，那后者便成为了唯一的方法。
可该怎么妨碍天草四郎时贞的行为呢？
天草四郎时贞可是已经与大圣杯连接同化，除非破坏大圣杯，不然根本就阻止不了。
亦或者…
“贞德，你留在这里。”
方里收回了投向莎士比亚的目光，转而看向了大圣杯。
口中，说出了这样的话语。
“我进去找天草四郎时贞。”
惊人的话语，便从方里的口中说了出来。
“进去找天草四郎时贞？”
贞德不禁一惊。
“什么？”
连莎士比亚都愕然了。
这个人，到底知不知道自己在说什么？
天草四郎时贞能够连接大圣杯，并与大圣杯同化，那是因为宝具的效果。
而方里呢？
方里又该怎么做才能进入大圣杯的内部，找到天草四郎时贞？
“不用担心。”
方里自然知道自己说出来的话有多么的无谋。
实际上，如果没有办法的话，那就真的只是一个无谋的说法而已了。
偏偏，方里有个不知道可不可行的办法。
“大圣杯是以第三魔法作为基础构建起来的仪式魔法阵，能够让英灵之座中的英雄的分灵在这个世界具现化，就是因为那让灵魂物质化的效果在发挥作用而已。”
方里如此说明。
“既然这样的话，那我这边就用相同的力量，让灵魂的力量介入其中，或许便能进入圣杯的内部。”
圣痕。
方里赖以击败波罗斯的力量之一。
使用这个能力时，能将灵魂的力量化作实质的力量，用来增强使用者的力量。
那么，方里便在发动圣痕的瞬间里，在灵魂的力量被转化为实质的力量之前，将被提取出来的灵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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