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直死无限-第31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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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所以,斯巴达克斯能够承受任何程度的伤害,并在战斗中越变越强,直到最后,无论如何都能以可怕的力量,逆转败局,获得胜利。

    这才是这名从者的可怕之处。

    不知道这一点的源赖光只能频频挥刀,让灌注着雷电的斩击不断的划过斯巴达克斯那巨大的**。

    “噗哧噗哧噗哧!”

    伴随着斩击划破**的声音,斯巴达克斯的身体再次遭受到了触目惊心的伤害。

    “哈哈哈哈!再给我更多的压迫吧!压制者啊!”

    斯巴达克斯咧着嘴笑着,不顾身上的伤害,只是一味的挥动手中的利刃。

    利刃斩断了路灯,砸碎了石砖,单单挥动便能引起破坏的现象,可就是碰不到源赖光。

    对于源赖光来说,斯巴达克斯的攻击实在太单调了,轻而易举便能看穿。

    但是,斯巴达克斯的攻击却也变得越来越可怕,破坏力变得越来越强大,让源赖光的目光一直紧紧的盯着他,不敢有一丝怠慢。

    “御主…”

    比起眼前的敌人,源赖光其实更在意方里那一边的状况。

    可斯巴达克斯实在太难缠,一直死咬着源赖光不放,让源赖光一时半会也是奈何不了他。

    认识到这样下去根本不是办法的源赖光果断决定。

    “虽然没有御主的命令,但还是只能解放宝具了…!”

    就在源赖光准备解放宝具时…

    “碍事!滚开!”

    这样的一个声音突然响了起来。

    “嘭!”

    一声震耳欲聋的闷响声中,强力的冲击在斯巴达克斯的身侧炸裂,将其轰飞了出去。

1288 别以为能一直奏效

    “砰!”

    沉重的撞击声中,斯巴达克斯那巨大的身体径直的撞在了一个喷水池上,将喷水池给撞得稀巴烂。

    “哗啦啦…!”

    水花顿时从半空中喷洒了下来,淋湿了被埋在瓦砾中的斯巴达克斯。

    而在斯巴达克斯之前的位置上,一个人仿佛瞬间移动般的出现,垂下了踹出的脚掌。

    “御主!”

    源赖光发出了喜悦般的声音。

    来者,自然便是方里了。

    “红berserker吗?”

    而方里则是眺望着在瓦砾堆与水花中逐渐起身的斯巴达克斯。

    表情,极其的不愉快。

    “先由你来纠缠住我的从者,再让我去独自对战黑assassin,而红archer则是一直隐藏在暗中,伺机而动,如果找到机会就对我发动宝具,不管能不能成功都撤退,还真是行云流水的一套行动啊。”

    恐怕,黑assassin在布加勒斯特中失控的消息,红方阵营早就得到了吧?

    黑方阵营便是一直在提防着这一点,以免被红方阵营有机可乘,甚至还想过黑assassin已经转移了阵营,叛变了黑方阵营。

    方里也是一样,即使熟知原著,知道开膛手杰克的状况,亦是没有松懈对红方阵营的戒备,一直都有在注意。

    因此,在对战黑assassin的过程中有红方阵营的从者介入,这一状况,方里早就做好了心理准备。

    但方里没有想到,对方采取的是这样的战术。

    居然躲在暗中窥视,一找到机会就解放宝具,解放完宝具就果断撤离,这种从某种程度上来说跟偷袭没什么两样的做法,方里还真没有想到会有除了assassin以外的从者这么干。

    换做是阿喀琉斯那样的英雄的话,那肯定不屑于使用这种手段。

    迦尔纳便更不用说,作为在从者中位格都是数一数二的存在,无论什么敌人都是正面击溃。

    唯独阿塔兰忒,在那位女猎人的观念中,根本没有所谓的偷袭不偷袭的说法,只有狩猎与被狩猎的结论而已。

    算漏了这一点的方里虽然硬是凭借着星辰力和战斗服的防护,将阿塔兰忒的对军宝具直接抗了下来,毫发无损,但心中还是有些不爽。

    “黑assassin逃了,红archer也逃了,令咒真是一个麻烦的东西。”

    毕竟,就算方里的速度再快,一旦对方用空间转移的方式逃跑,那也不可能追得上去了吧?

    “砰!”

    说话期间,斯巴达克斯已经是推开了一堆瓦砾,从洒着水的破烂水池中走了出来。

    “哈哈哈哈!”

    带着碜人的笑容的狂战士举起手中的剑,指向了方里。

    “你也是压制者吗?”

    对于斯巴达克斯来说,敌人可没有什么御主和从者之分,只有是不是压制者的差别。

    因为,这位从者是反叛者,为了反抗权贵对奴隶的压榨而站出来的战士。

    对于斯巴达克斯来说,其存在的意义便是向掌权者们发起反叛。

    而很不幸的是,源赖光即是皇室子弟,亦是源氏的首领,曾经还是京都的将领,带领着四天王和众多的军队守护着国家。

    斯巴达克斯便是在源赖光的身上嗅到了掌权者的味道,因此才一直纠缠着她不放。

    如果方里也是手握权利,压榨弱者的压制者,那不管是御主还是从者,斯巴达克斯都会毫不犹豫的用那可怕的**冲撞而来,击溃所有的敌人。

    只可惜,斯巴达克斯的御主似乎不打算再继续放任他了。

    “嗡!”

    就在斯巴达克斯准备冲锋出去的时候,其身周的空间豁然扭曲而起。

    除了令咒的召唤以外,还能是什么呢?

    这一次的行动,方里既然还生还着的话,那就证明红方阵营的谋算失败了。

    既然如此,不仅是阿塔兰忒而已,斯巴达克斯自然也该撤退了。

    然而…

    “呛!”

    那是一道恐怖的刀光。

    刀光即冷冽,又锋利,犹如能够将黑夜都给一刀两断一般,划破了整个空间。

    那不是比喻,而是真正意义上的划破了空间。

    恐怖的刀光便以连从者的动态视力都完全追不上的可怕速度,将黑夜、大气与空间通通都一刀两断。

    “噗哧!”

    最后,在裂帛般的斩击声中,掠过了斯巴达克斯的躯体。

    鲜血,如其身后的喷水池一般,洒向了半空。

    斯巴达克斯脸上那渗人的笑容僵在了脸上。

    源赖光亦是惊愕的睁大了眼睛。

    “锵…”

    在一声轻微的响声中,纯白色的令刀被收入了鞘内。

    剩下的,只有方里那注视着这边的冰蓝色眼眸,似零点的低温一般,极其冷漠。

    手握不知道什么时候出现在手中的令刀,方里就这么望着斯巴达克斯,像是在对着不在现场的某个人开口一样,淡淡的说了一句。

    “别以为同样的手段能够一直奏效,白痴。”

    话音,一落。

    “啪!”

    像是肉被分开一样,名为斯巴达克斯的从者从额头开始,直至胯下,整个身体都被整整齐齐的切成了两半,向着左右两边,倒了下去。

    最终,斯巴达克斯的身体化作了光之粒子,逐渐的消失在了空气里。

    连其手中的武器,都没有留下来。

    “哗啦啦…!”

    喷水池的水再次洒落,激起了清晰的水声。

    但是,在那里的从者已经消失不见了。

    圣杯大战的第一夜。

    红方阵营的berserker在此退场。

    而方里则像是做了一件微不足道的事情一样,将手中的令刀收入了腰间的布袋中。

    眼中,冰蓝色的魔眼悄然隐去。

    直到这个时候,源赖光才反应了过来。

    “御…御主…?”

    不,源赖光还是有些反应不过来。

    被自己认为极为棘手的红berserker居然就这么被解决了?

    源赖光知道,自己的这个御主拥有着非凡的实力,连阿喀琉斯和阿塔兰忒都能一举击溃,逼迫对方只能利用令咒逃跑。

    但源赖光并不知道,在那样的情况下,方里竟是还隐藏有如此惊人的实力。

    刚刚那惊艳绝伦的一刀,连源赖光都完全没有看到啊。

    而且,其杀伤力亦是足以将那个拥有着过人的忍耐力和承受力的红berserker给瞬间击杀?

    难道是因为…

    “刚刚的魔眼…?”

    回想起那对冰蓝色的魔眼,源赖光似乎有些明悟了。

    这时,方里才向着源赖光开口。

    “好了,我们走吧。”

    说完,便是直接转身离开。

    看着这一幕,源赖光不由得微微一笑。

    “不愧是我的御主(儿子)…”

    留下这样自豪的话语,源赖光的身形便是灵体化消失了。

1289 逐渐混乱的局势

    罗马尼亚,锡吉什瓦拉。

    在一个辽阔的大厅中,数道身影正待在了这里。

    赫然,便是红方阵营的从者们。

    以lancer的职介现界的迦尔纳抱着手臂,靠在一旁的墙上,闭目养神。

    以rider的职介现界的阿喀琉斯则靠着一尊雕像,有些轻浮的吹着口哨。

    以archer的职介现界的阿塔兰忒还握着天穹之弓,看着前方。

    除了这三名从者以外,红方的assassin亦是在场,带着特立独行的颓废气质,绝美的脸上浮现的是像毒花一样的笑容。

    这样的四名从者便围着在场唯一一名御主站着。

    圣堂教会第八秘迹会的神父,言峰四郎。

    这名御主正闭着眼睛,仿佛在与什么看不见的存在进行精神交流一样。

    直到一会以后,方才睁开了眼眸。

    “喔?”

    一众从者们顿时纷纷都反应了过来,将目光投至言峰四郎的身上。

    “怎么样?”

    assassin上前一步,向着自己的御主询问着。

    阿塔兰忒亦是注视向了言峰四郎。

    但是,言峰四郎却是沉默了下来。

    看着这样的言峰四郎,其余人便好像明白什么了。

    “失败了吗?”

    阿喀琉斯不仅没有感到失望,反倒像是幸灾乐祸一般,脸上充满了讽刺。

    “连我的宝具都不行吗?”

    阿塔兰忒则是皱起了眉头。

    只有迦尔纳,依旧靠在墙边,闭目养神,没有理会在场的任何动静。

    在这样的情况下,言峰四郎抬起眼帘。

    旋即,以无可奈何般的笑容,道出了这么一个消息。

    “berserker已经退场了。”

    简简单单的一句话,令得在场所有人的心均都蓦然一震。

    这句话,到底是什么意思,在场的从者还没有愚蠢到无法理解。

    “被反杀了吗?”阿喀琉斯脸上的幸灾乐祸消失不见了,取而代之的是咋舌般的表情,向着言峰四郎问道:“你不是已经通知了那边的御主,让他使用令咒将berserker给召唤回来了吗?”

    “我的确这么做了。”言峰四郎如实的点了点头,还是带着无可奈何般的笑容,回道:“只是,这一次似乎没有能够成功的完成召唤呢。”

    “没有能够成功?”阿塔兰忒的眉头越皱越深,最终,还是向着言峰四郎质问道:“到底是怎么回事?”

    “不知道。”言峰四郎摇了摇头,答道:“但同样的手段似乎对那一位没有什么作用了,以后只怕得更小心谨慎的使用令咒了。”

    闻言,一众从者们通通都沉默了下去。

    同样的手段没有作用?

    也就是说,连能够实现空间转移这样的奇迹的令咒都被对方找到破解的方法了?

    那真的是一名连魔术师都不是的一般人类能够做到的事情吗?

    “ruler那边也进展得不顺利,这边还出现了预想不到的敌人。”assassin闭着眼睛,像是感到有趣般的笑了起来,说道:“这一次的圣杯大战真的是意外连连。”

    “毕竟,计划永远赶不上变化。”言峰四郎脸上的笑容重新恢复到人畜无害的模样,说道:“失去berserker实在是意料之外的状况,再加上这一届的ruler又出乎预料的强大,看来神并不站在我这一边呢。”

    “明明就是这么糟糕的状况,但你看起来似乎也没有打算放弃呢。”assassin露出了愉快的表情,对着言峰四郎说道:“我的御主啊,接下来你准备怎么办呢?”

    “没办法,只能走一步算一步了。”言峰四郎没有看向自己的从者,而是像眺望着更远的地方一样,喃喃道:“接下来该怎么做呢?”

    如此话语,便从言峰四郎的口中响起。

    那不是迷茫。

    与其说是迷茫,不如说是陷入沉思吧?

    至少,在场的人都知道,现在的己方阵营的状况可不是很妙。

    不单单只是失去了一骑从者的问题而已,红方阵营还有着许多的问题。

    例如,红saber那一边根本不打算与这边共同行动,而是打算单独行动,行踪成谜。

    再例如,因为之前对ruler出手的关系,对方现在也在追踪着这边,还追得非常的紧,根据言峰四郎所说,似乎是因为拥有着启示的技能,能够多少得到红方阵营的所在地的提示,迫使得红方阵营已经转移了几次阵地。

    再加上caster那边也无法指望,因为其个人原因,根本帮不上忙,只能躲在工房中一天到晚不知道在干些什么。

    相比起assassin失控的黑方阵营,红方阵营的状况更不妙。

    “我说,都到了这个地步了,难道我们的御主还打算隐在幕后吗?”

    阿喀琉斯直视向了言峰四郎,仿佛打算看穿其心中所有的秘密一样,以锐利的语言,如此开口。

    “就算再怎么胆小,这个时候也该出来指挥我们了吧?”

    阿喀琉斯的发言,换来了阿塔兰忒的赞同,让阿塔兰忒亦是看向了言峰四郎。

    连迦尔纳都睁开了眼睛,望向了言峰四郎了。

    没错。

    红方阵营的问题还不仅仅是以上的那些而已。

    那些至今为止都不肯出面,一直躲在幕后的御主也是一个问题。

    虽说魔术师都是一群将隐藏视为比什么都重要的家伙,但再怎么说,到了这个地步还想隐藏,连自己的从者的面都不肯见的话,那就是问题了。

    那到底是出于什么考量呢?

    亦或者是有别的问题啊?

    一众从者们便抱着这样的疑问,将视线投至言峰四郎的身上。

    对此,言峰四郎还没说些什么,其从者便是率先开口了。

    “难道大名鼎鼎的英雄们都是看不见监护人的身影就无法行动的胆小鬼吗?”assassin露出妖艳的笑容,说道:“简直就像是雏鸟一样呢。”

    毫不掩饰的话语,让阿喀琉斯与阿塔兰忒均都注视向了assassin。

    眼中,开始带上了危险的情绪。

    两人对浑身散发着毒妇般的气质的assassin本来就不怎么感冒。

    现在,被对方一挑衅,那自然没有隐忍的道理。

    只有迦尔纳,看着assassin的眼神多少有些闪烁。

    对于这位能够看穿一切谎言和人心的本质的英雄来说,或许已经察觉到了什么也说不定。

    “嗯?”

    这时,言峰四郎仿佛得知了什么让人惊讶的消息一样,抬起了头。

    旋即,微微笑了起来。

    “看来,黑方阵营发生了比我们更加严重的状况了。”

    一句话,让一众从者们通通怔住了。

1290 惊人无比的消息

    狙杀开膛手杰克的行动失败了。

    这下子,以assassin这个职介的从者的特性,怕是很难再找到对方。

    虽说将红方的berserker给解决了,可比起只会横冲直撞的berserker,像assassin这种只会躲在暗处的从者无疑更棘手。

    至少,在圣杯战争的七个职介中,方里觉得最麻烦的就是assassin。

    别的职介的从者的话,无论如何都能靠着实力碾压过去。

    可assassin的话,不解决那个隐秘行动的问题,那就怎么都没有办法。

    所以,方里还是想等到解决assassin以后再离开布加勒斯特。

    就是不知道,开膛手杰克还会不会继续留在布加勒斯特。

    “被我砍中一刀,应该没有可能在短时间内恢复行动能力吧?”

    这方面,方里还是有自信的。

    再怎么说,那都是在直死魔眼的能力下被砍中的一刀。

    如果不是对方运气好,其御主果断的使用了令咒,将开膛手杰克给召唤回去的话,那这位assassin绝对没有活下去的可能。

    “或许,那位御主比开膛手杰克还难对付吧。”

    方里便带着这样的想法,前往与菲奥蕾汇合。

    只是,方里没有想到,与自己汇合的菲奥蕾竟是带着考列斯,表情还多少有些疲惫。

    “对不起,方里先生。”

    一见面,菲奥蕾便是向着方里低下头,满怀歉意的出声。

    “没有能够在第一时间里去支援你们,真的很抱歉。”

    这么说着的菲奥蕾的脸上充满了疲惫、愧疚和懊悔。

    连其旁边的考列斯都有些灰头土脸的样子,推了推眼镜,选择了沉默。

    看着这对姐弟,方里仿佛明白了什么一样,直接开口。

    “你们那边也遭遇到敌人了吗?”

    事实便是如此。

    菲奥蕾也遭遇到了敌人,因此才没有能够及时前来支援。

    方里也没有拐弯抹角,询问道:“敌人是谁?”

    回答这个问题的不是菲奥蕾,而是考列斯。

    “saber。”考列斯向着方里说道:“袭击姐姐的是红方的saber。”

    “saber?”方里露出了意外的表情。

    红saber的御主和从者也到布加勒斯特里来了?

    方里可是知道的。

    在红方阵营里,只有saber的御主和从者是单独行动。

    而现在,对方却是来到了布加勒斯特。

    “不是红方阵营的指示,而是嗅到了战场的气息,所以介入了进来吗?”

    方里只能想到这个可能性。

    要知道,红方的saber组合在战场上的直觉可是非常敏锐的。

    无论是御主还是从者,都是那种实实在在的经历过战场的洗礼的人。

    菲奥蕾便是在赶来支援的途中,陡然遭遇到了红saber的袭击。

    “我没能看清对方的真面目。”菲奥蕾这样子说道:“红saber的身上穿着全副的铠甲,还有头盔,那套装备似乎还有隐藏能力值的效果,我只能看到一部分的能力值,无法看透技能部分的讯息。”

    对方便是在这样的状态下,突然出场在菲奥蕾的面前,并对喀戎发起了挑战。

    最终的结果,则是两败俱伤。

    “喀戎受了伤,现在正在休息。”菲奥蕾垂下眼帘,低声说道:“红saber也撤退了,我跟对方的御主交了手,却差点败下阵来。”

    虽然不知道红saber的真面目,但对于红saber的御主,菲奥蕾倒不至于不了解。

    毕竟,尤格多米雷尼亚早已收集齐了魔术协会的御主的情报。

    “名字是叫做狮子劫界离吧?”

    考列斯接过了自己的姐姐的话。

    “他是魔术协会时钟塔的一名原学生,本身是一位死灵魔术师,被魔术协会委托来参加这一次的圣杯大战,在业界里以魔术使的身份在活动。”

    魔术使。

    那不是指魔术师的一种,反而是一种蔑称。

    如果说,魔术师是指研究神秘,以抵达根源作为目的的学者的话,那魔术使就是将魔术视为工具来进行使用的工人。

    暗杀、赚钱、买卖、战斗,将魔术用在达成个人利益上的魔术师,那就是所谓的魔术使,被正统的魔术师们视为亵渎者,投以不屑和轻蔑的目光。

    可以战斗能力作为标准的话,魔术使普遍比研究性质比较高的魔术师更强。

    狮子劫界离便是一名魔术使,而且还是擅长使用死灵魔术的魔术师,即使知识无法和一流的魔术师相提并论,但论战斗经验与战斗技术的话,那便是真真正正的一流了。

    在双方的从者产生交锋时,菲奥蕾亦是与狮子劫界离交了手。

    理所当然,在战斗经验上压倒性不足的菲奥蕾,即使靠着自身强大的才能,一度以自身所开发的魔术礼装压制住了对方,但最终还是被狮子劫界离找到破绽,差点被杀。

    结果,还是考列斯及时出手,救了菲奥蕾。

    然后,红saber与黑archer便是彼此都伤到了对方,均都选择了撤退。

    这一晚,在布加勒斯特里,出现了整整六骑的从者。

    黑archer。

    黑assassin。

    黑berserker。

    红saber。

    红archer。

    红berserker。

    一共六骑,展开了不为人知的大混战。

    混战的结果也相当的惨烈。

    黑archer、黑assassin与红saber均都受伤撤退。

    红berserker更是直接退场。

    连身为黑berserker的源赖光都遭遇到了斯巴达克斯这个难缠的对手,如果不是方里出现,将其干脆利落的解决,那耗到最后,很有可能就是源赖光的败亡。

    只有红archer的阿塔兰忒,因为一开始的目标就是伺机而动,一击不中,直接离开的关系,反倒没有什么惊险,可那也是消耗了一划令咒换来的成果。

    圣杯大战的残酷与惨烈,在此便能多少窥视其一二。

    还不仅如此。

    在布加勒斯特这边发生了混战的同时,图利法斯那边亦是发生了大事。

    菲奥蕾的手机就这么突然响了起来,将其吓了一跳。

    “抱歉。”

    菲奥蕾向着方里道了一下歉,然后才接起电话。

    “是,这边是菲奥蕾…弗尔维吉…尤格多米雷尼亚。”

    在菲奥蕾的回应下,电话那边不知道说了一些什么。

    “什么…!?”

    下一秒钟,菲奥蕾大吃了一惊。

    “saber自杀了?rider叛逃了?”

    惊人无比的消息,就这么传到了菲奥蕾的耳中。

    考列斯的眼镜直接滑落在地面上,满脸的愕然。

    方里亦是眼眸微微一闪。

    事情,似乎开始变得有趣起来了。

1291 带着人造人逃了

    时间,回到昨天早上。

    那是方里准备前往锡吉什瓦拉,直捣红方阵营的大本营的时候的事情。

    “啊啊!居然真的扔下我跑了!”

    阿斯托尔福看着跑得没影的方里,不由得在米雷尼亚城的一条走廊上大发脾气。

    说是大发脾气,实际上,在别人看来,应该跟撒娇没什么两样吧?

    身穿可爱的服饰的骑士在走廊上鼓着脸颊,甩着手臂,就像是在对什么看不见的人抡出小拳头的样子,那怎么看都像是在撒娇。

    如果有一些正常的男性在这里的话,或许还会因为这一幕而怦然心动。

    可惜,这名看起来像是在撒娇一样的可爱少女,其实是个男的。

    “唉…”

    发了一通脾气以后,阿斯托尔福垂下了肩膀,有些有气无力的出声。

    “还是回去吧…”

    话是这么说,但阿斯托尔福却不想回到自己的御主身边。

    塞蕾尼凯…爱斯科尔…尤格多米雷尼亚。

    对于这位御主,阿斯托尔福其实不怎么喜欢。

    那也是理所当然的吧?

    “才刚召唤出我,就对我做那么多奇怪的事情。”

    自己的御主是个精神变态的虐待狂。

    这种程度的认知,哪怕是理性被蒸发的阿斯托尔福都能够明白。

    再怎么说,昨天阿斯托尔福在跟着自己的御主回到房间以后,立即就是被要求了。

    “躺到那里去吧。”

    这么说着的塞蕾妮凯便指着一张用来受刑的木架,看着阿斯托尔福的眼中闪烁着的是残虐的光芒。

    这个精神变态的御主,看来相当的中意阿斯托尔福那张可爱的脸蛋,亦或者连其那开朗的性格都相当的中意吧?

    因为,这样可以刺激塞蕾妮凯的施虐心,让她迫不及待的想看这个即可爱又开朗的少女(?)发出绝望的惨叫的模样。

    于是,阿斯托尔福便被手铐给铐了起来,又是被皮鞭抽,又是被刀子刮,还被自己的御主给舔遍了全身。

    可惜,塞蕾妮凯的这些工作完全是徒劳。

    阿斯托尔福虽然是查理曼十二勇士中堪称最弱的一位,在这一届圣杯大战的十四骑当中都是属于垫底的那一批存在,但再怎么说都是从者。

    塞蕾妮凯的那些虐待,对于阿斯托尔福来说,根本就不痛不痒。

    而这似乎也让塞蕾妮凯的施虐心更上一层楼。

    “如果现在回去的话,一定会被做更多奇怪的事情吧?”

    既然有了这个想法,那阿斯托尔福便不可能回去了。

    虽说作为从者而言,不守在自己的御主身边肯定会有各种各样的问题,但这些道理对于理性蒸发了的阿斯托尔福可没什么作用。

    “哟西!那就到城堡里去探一下险吧!”

    打定这么一个主意的阿斯托尔福立即便是兴高采烈的跑了起来。

    至于方里的事情,只怕早就已经被遗忘了。

    ……

    如果用一句话来形容阿斯托尔福的话,那无论是谁都会这么说。

    “简直就是好奇心的集合体。”

    在传说中,阿斯托尔福便是一个非常喜欢冒险的骑士,从而得到了各种各样的宝具。

    从魔女那边获得了能破除一切魔术的书。

    从同为骑士的朋友那里获得了能仅凭触碰就让人摔倒的不可思议的骑枪。

    还从邪恶的魔术师那边保护了在此世无法存在的幻马。

    这些宝具,几乎都是向别人求得或者是他人自愿给的,每一件都相当于一个故事,一个冒险。

    这样的故事和冒险,便都建立在阿斯托尔福那浓郁到极点的好奇心上。

    没有那非凡的好奇心的话,阿斯托尔福也不会做出那么多的事情了。

    现在,阿斯托尔福亦是立即展开了自己那惊人的好奇心。

    “打扰了!”

    每打开一个房间,阿斯托尔福都会像这样以元气满满的声音打招呼,却从来没想过敲门。

    “呐呐!不如也让我做一些工作吧!”

    每遇到一个人造人,阿斯托尔福都会双眼闪着星星的凑上去对话。

    “哇!这个好硬!”

    每遇到一个巨大的魔偶,阿斯托尔福都会用手在上面敲,即使每次都说痛,依旧乐此不疲。

    阿斯托尔福便像这样在米雷尼亚城中乱逛,让戒备森严的米雷尼亚城频频产生骚动,多少有些混乱。

    而这样的阿斯托尔福,终于是闯进了不能闯的地方。

    “这里是…”

    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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