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古墓玄踪-第2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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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谜团了。”
第六章 结下梁子
“光头蔡是谁啊?”我问道。
张文魁道:“光头蔡是混黑道的,姓蔡,又是光头,大家都叫他光头蔡,我不清楚他怎么盯上我的,这个人很难缠,要不是我还练过一些功夫,恐怕。。。。。。,他手底下还有两个厉害人物,一个是独臂秦五,道上人叫他‘五爷’,一个是万人迷好像叫晓晓,至于真名叫什么,我也不知道,你别看她是个女人,可。。。。。。。”
我打断了张文魁的话问道:“你说什么?秦五,五爷?独臂?”
张文魁点了点头,满脸疑惑的看着我,说道:“怎么,你见过他?”
三愣子道:“何止见过,我们从半月湾古墓里搞出来的白玉龙凤舞人三环璧就是卖给了他。”
“什么?那你卖了多少钱?”张文魁显得很激动,一下子从床上坐了起来,动作幅度太大,扯的他胸口一阵疼痛。我赶紧扶着张文魁躺下,说道:“卖了40万,他给了50万。”
张文魁若有所思的点了点头,说道:“还好,这白玉龙凤舞人三环璧40万,倒也合理,不过多给了你们10万,又是打的什么主意,除了白玉龙凤舞人三环璧,你们是不是将剩下两个盒子里的东西全部拿走了?”
三愣子道:“哪有,大喜说只能拿两样儿东西,还拿了个什么宝石牛,反正名字一长串,记也记不清楚,他说舍不得卖,跟块儿心头肉一样。就是因为那个宝石牛,害我们差点儿丢了性命。他两只胳膊不好好的嘛,为什么叫独臂秦五?”三愣子一脸的不高兴,似乎对我有很大意见一样瞅着我。
张文魁道:“看来你们和秦五结下梁子了,以后小心着点儿。秦五有一只胳膊在打架的时候给砍断了,你们看到的只是他的假肢。”说完,张文魁手捂着胸口,长吁了一口气,继续说道:“二位兄弟,该解释的我都解释完了,咋们还是兄弟么。”
三愣子侧着头想了一会儿,说道:“哎,话说回来了,我虽然听得不明不白,你既然不要宝贝,干嘛把我们敲晕啊!我的后脑勺疼了好久呢。”
张文魁叹了口气,说道:“我只是不想你们俩儿搀和进来,张子敬在竹简上说了,这三座墓穴的位置他写在一张帛书上,塞在墓主人的衣服里面,那帛书时日已久,无法带出来,我看完之后便毁了。”
事情到了这儿就已经水落石出了,三人又坐在一起唠嗑了好久,直聊到半夜三更才睡去。
原来张文魁让我们找一个偏僻所在,就是为了躲避光头蔡的追杀,所以,我们平日里也不敢太张扬,除了上街买菜,基本上不出门。张文魁的身体素质本来就好,在我们两人的精心照料下,伤势很快就恢复的差不多了。
一天下午,张文魁特意吩咐三愣子打两斤烧酒回来,说是为了庆祝康复,顺便商量一些事情。三愣子也不含糊,直接提了四瓶儿二锅头回来,还带回来一直烤鸭,一些猪耳,生伴黄瓜等等六七样下酒好菜。
三人围在一起,两瓶儿二锅头分完,三愣子红着两个脸蛋儿,一手搭在张文魁肩膀上说道:“魁哥,既然咋们是兄弟,。。。。。。以后。。。。。。以后可不能对自己兄弟动手啊!”三愣子打着嗝,断断续续一句话说了半天。
张文魁两手搭在我们肩膀上,这点儿酒对他来说就跟玩一样,说道:“好!以后我的拳头只认咋们仨儿,来,喝着。”
不知道喝了多少杯,我也感觉有些头重脚轻,天花板在头顶转个不停。张文魁打开最后一瓶儿二锅头,满上了杯子,郑重的说道:“两位兄弟,我们也休整了这么多天了,养精蓄锐早已经够了,明日采办一些装备,咋们去殇阳十三陵看看,你们意下如何。”
三愣子也不知道是喝醉了还是咋的,说道:“没问题,听你说的那么玄乎,我倒想见识见识这神器到底是啥样儿的。”
张文魁摆了摆手,说道:“我们到殇阳十三陵只是去找密钥,顺便弄点儿宝贝回来潇洒潇洒,离神器还远着呢?至于能不能找到,还得看造化。张子敬的帛书上只是写了,在清水沟,在西汉时期叫清水沟,现在很可能已经换名字了,找起来真不是那么容易的事儿。”
三愣子指了指我,说道:“魁哥,这个你不用担心,这大喜,你知道他最擅长什么吗?我说了你可能都不信。”三愣子吞了口酒,将我在碑岗的事儿讲了一遍,张文魁连连称奇。声称有了我在,不怕寻不到墓穴。我也喝的晕晕乎乎,说道:“放心吧!一切包在我身上。”
我已经不记得我最后一杯酒是怎么喝下去的了,等我醒过来的时候,已经是上午11点多了,浑身酸痛,睡落枕了。张文魁横躺在床上,腿搭在三愣子腰间,两人紧紧的抱在一起。
我把他俩儿叫醒,重新凑在一起商量了需要带的工具,列了清单,花了整整一个下午,整条街上的五金店,体育用品店都跑遍了,不惜重金买了两大背包工具,另外一个60kg容量的户外登山包里装满了压缩饼干等食物,张文魁说我的宝石牛带在身上不方便,让我要么在农民家里找个地方藏起来,要么卖掉。我思之再三,还是舍不得,于是,偷偷把宝石牛包在塑料袋里,在农民厕所旁的一块儿空地上挖了哥坑,埋了进去,心想,这里这么臭,应该比较安全。
三人退了房,买了到潭头镇的车票。张文魁说的清水沟就是在潭头镇,具体的在什么地方,我们也不太清楚,就这样糊里糊涂跟着张文魁上了车。
由于昨天晚上喝的太多,我的头还疼的厉害,不知不觉间靠在座位上睡着了,也不知道睡了多久,就被张文魁叫醒了,张文魁说道:“不好,我们被跟踪了。”
我心里一惊,说道:“不会是光头蔡的人吧!”想到秦五手下追我和三愣子的那个场面,就不寒而栗,我左右瞟了瞟,身旁都是一些普通的乘客,并没有发现什么可疑人物,而张文魁则保持着一副淡定的姿态,只是提醒了我一下儿,依然靠在座椅上。我心说张文魁不会玩儿我的吧!也没太在意。
第七章 黑衣女子
汽车缓缓的驶入了潭头镇汽车站,还没有停稳,张文魁便将背包斜挎在肩上,招呼了我们一声,匆匆下了车。
张文魁道:“你们只管跟着我走,什么也别问。”我心中顿时产生了一种很不好的预感,也不敢多问,跟在张文魁身后,穿过了熙熙攘攘的人群。张文魁专拣人多的地方走,当走到车站出口的时候,他停下了脚步,突然折回身子,朝着侧门一个员工通道走去。
难道我们真的被跟踪了?我心里暗想道。三愣子也被搞的云里雾里,背着硕大的背包,紧紧的跟在后面。
出了车站,眼前是一条繁华的巷子,招牌上大多写的是某某宾馆,休闲会所,钟点房之类的,更有一些中年妇女手中举着小牌儿,上面写着,住宿,按摩,用来招揽客人。
张文魁刚一走出去,就被一个中年妇女拉住了,她将手中的小牌儿往腰间一插,双手死死的拉住张文魁,说道:“老乡,你上哪儿?到党村?还是古城村,还是要休息,按摩,我们这里可以有一条龙服务啊!如果不住宿,坐我们的车,便宜。”
张文魁胳膊一甩,懒得理会。刚走了两步,那中年妇女又追了上来,一把拉住了我,说道:“老乡,我们到古城村才50块一个人,走不走?现成的,车就停在那边。”中年妇女一边说,一边指了指停在马路牙子上一辆破旧不堪的面包车。
我第一次来潭头镇,也不知道张文魁所说的殇阳十三陵在哪儿,对于中年妇女所说的价格嘛!更加无法判断了。
就在这时,有三个戴着墨镜儿的男人,他们疯狂的扒开路人,朝着我们追了过来。后面跟着一个扎着高高马尾,穿紧身黑衣的女子。
张文魁眉头一皱,说了句“糟糕”,转过身来对拉住我的中年妇女说道:“50块?我又不是没去过那地儿,这样吧!我给你300,赶紧走人。”说完,张文魁也不管那中年妇女作何反应,径直朝着面包车走去。
我呆呆的看着张文魁的背影,心说这张文魁脑子不会烧坏了吧!50块一个人嫌贵了,倒给人家300块,难道是躲避那些黑衣人?我回头一瞅,那黑衣女子双手抱在胸前,右手拿着墨镜儿,镜架儿支起了红红的嘴唇儿,露出一口洁白的牙齿,冷峻的脸庞正死死的盯着我们这个方向,门口人太多,加之有好几个保安在哪里,他们暂时无法翻越面前的围栏,只好站在人群后冷冷的看着我们。
我这才明白张文魁的用意,跟在中年妇女的后面,一溜烟儿跑上了面包车。
车上,中年妇女坐在副驾驶的位置,回过头来说道:“老乡,你看我们跑一趟也不容易,在等一会儿吧!看有没有其他人来。”
张文魁从兜里掏出300块毛爷爷一把丢在她手里,说道:“走吧!你们跑这段儿路我知道什么价,别墨迹,这些钱够你们跑一天了。”
那中年妇女眉开眼笑的接过钱,喜滋滋的揣进衣兜,还想要说什么,张文魁将腰间的枪托儿露了出来。那中年妇女欲言又止,战战兢兢的捏了一把司机,说道:“你个挨千刀的,赶快走啊,还磨蹭什么?”
司机叼着一根牙签,满不在乎的瞅了瞅手表,说道:“在等一会儿,嚷嚷什么。”
中年妇女回头对着张文魁不好意思的笑了笑,对着司机做了个抹脖子的手势,司机腾的一下儿坐直了身子,透过后视镜看了一眼我们三人,赶紧启动了引擎。
就在这时,那黑衣女子等四人已经追了上来,眼睁睁的看着我们的面包从他们眼前开了过去。黑衣女子双手掐着腰,死死的瞪着我们,而后又对身边一个黑衣男子嘀咕了几句,那黑衣男子很快消失在茫茫人海中。
中年妇女回过头,挤出一丝比哭还难看的笑容,说道:“几位老乡,如果你们去古城县,我收你们100块,这剩下200块还给你们。”说着,极不情愿的从衣兜里掏出了200块递了过来。
张文魁摆了摆手,说道:“让你拿着你就拿着,只要按照我说的做,我保证你们没事儿。”张文魁脸本来就黑,此时压低了嗓门,看起来极其霸道。
中年妇女显得有些左右为难,这钱收也不是,不收也不是,一时之间,不知道怎么办才好。
车子行驶到一个十字路口的时候,那司机道:“几位老乡,前面是十字路口,你们要去哪儿?”
张文魁低头想了一会儿,问我道:“你们不是没有来过这里嘛,那咱们就好好玩一番。”说完,又回过头对这司机说道:“这里有什么好玩儿的地方,带我们过去,钱不会少你一分。”
司机长吁了一口气儿,说道:“是,是,老乡,你看啊!这里有个重渡沟,风景好的很,还有漂流,我就带你们去那里吧!”
张文魁点了点头,靠在座椅上不再说话。
车子很快开到了山里,当到了重渡沟山间的公路上的时候,重渡沟的风景完全展现在我们眼前,美丽的山岚风景尽收眼底。张文魁探出身子,用手敲了敲司机的肩膀,说道:“就到这儿吧!这些钱够不够。”那司机头点的像小鸡啄米一样,也不知道是因为害怕,还是真的够钱。张文魁见状,又从兜里掏出200块递给他,说道:“那,今天的事儿不要跟人提起,如果走漏了风声,我就在你脑袋上开个洞,明白?”张文魁伸出手指往司机头顶上一点,做了个手势,吓得司机一个哆嗦。
那司机两只手死命的推着张文魁手中的钱,说什么也不要,无奈,张文魁只好将钱丢在座椅上,跳下了车,手放在眼睛前往远处看了一眼,说道:“快走,他们跟来了。”
我拿过背包跳下车,看到远处树林间有辆白色的轿车穿行其中,当下也不敢怠慢,跟在张文魁身后,沿着公路旁的小土坡,滑了下去。现在正是七八月,燥热的空气立马变得凉爽起来,一钻进树林,有了树木的遮荫,又成了另一个世界。
第八章 重渡沟
下了山坡,一条清澈见底的河流出现在眼前,河边是几个木头搭做的凉亭,在凉亭的旁边是几家商铺,有照相的,丢沙包的,纪念品店等等,游客络绎不绝。远处还有一个组织漂流的,游客两人一组,身穿黄色的救生服,嬉笑着爬上了皮筏子。
就在这时,身后突然传来了两声枪响,声音正是从刚才我们下来的地方传来,感情是黑衣女子等人将面包车司机夫妇杀害了,周围的游客听到枪声,纷纷回头驻足张望,一些胆子小点儿的女孩儿惊叫着,抓住了身边的男友,惶恐的看着枪声传来的方向。
我骂道:“这些人也太他娘的张狂了吧!大白天的,公然在路上杀人。”
张文魁回头看了一眼,见怪不怪的说道:“这有什么大不了,他们这些人做事儿一向都是这样,此地不宜久留,咱们赶紧想办法脱身。”说完,张文魁四下看了一眼,寻找着逃脱路线。
这周围除了这里几家商铺和旅游的人群外,再也没有人烟,远处一望无际全部都是层峦叠嶂的山峰,中间是三五十米来宽的河流,要想从这里脱身当真有些困难。
我不知道张文魁为什么选择在这里下车,这个决定把我们逼入了绝境。就在这时,张文魁突然说道:“有了。”说完,径直走到一个皮筏子前,这是一个四人皮筏子,有两对情侣正要上去,被张文魁一把拉住了。
张文魁道:“你们租这皮筏子多少钱?”张文魁边说边掏出钱包。
其中一对情侣被搞的莫名其妙,那女的眨巴眨巴眼睛,说道:“700块,怎么了?你们也要去漂流吗?。。。。。。”话还没有说完,张文魁掏出700块往那女的手里一塞,自个儿登了上去。
那女的大叫道:“你这人怎么这样啊!有钱就了不起吗?这可是我们。。。。。。”她身边的男友见状,一下子跳上皮筏子,就要去打张文魁。那男的站在皮筏子上,鼓了鼓自己并不发达的胸肌,说道:“找茬儿是吧!敢抢我们的皮筏子,我。。。。。。。我。。。。。。我看你要是急的话就先用吧!”说完,一脸菜色从皮筏子上走了下来。
我正寻思着怎么这人前后变化这么大,再一看张文魁,原来他又搬出了他的老方法,将衬衣撩开,露出了里面的枪把儿。我呵呵一笑,心说这一招果然奏效。
就在这时,黑衣女子带着几名手下滑下了山坡,正朝我们这边追过来,我赶紧拉过三愣子,两人迅速跳上了皮筏子。
漂流的负责人拿着高音喇叭说道:“大家已经准备就绪了,我就跟你们讲一下漂流的注意事项。”
张文魁解开绳子,在漂流负责人面前滑了过去。负责人在身后大叫道:“哎,哎,你们这三人怎么这么不听话,出了事故付得起责任吗?”
张文魁直接无视,说道:“抓紧皮筏子上的抓手,咱们出发。”说着就要去解开皮筏子上的绳子。
我还从来没有玩过漂流,一坐到上面感觉到有些晕眩,皮筏子飘了一会儿,这才渐渐适应。
岸上,那两对情侣又租了一条四人皮筏子,刚准备上,黑衣女子一把冲了过去,推开了那对情侣,身后的黑衣男子随即跟了上去。只听见那人叫道:“今天都是怎么了,一个二个都吃了火药吗?。。。。。。”还没有说完,黑衣女子的一个手下拿起枪对着他,他只好哑巴吃黄连。呆呆的看着眼前的皮筏子,吓得一句话也不敢说。
我心说不好,我们这儿只有张文魁有枪,如果被他们追上就完蛋了,现实的情况容不得我们多想,因为身下的皮筏子随着水流的涌动一起一伏,颠簸的很厉害,三愣子已经闭上了眼睛,两手死死的抓住了皮筏子。一个波lang打过来,颠的我差点儿从皮筏子上蹦了起来,搞的我心里砰砰乱跳。
我心说不妙,再这么颠下去,非得把我的吃的饭从胃里颠出来不可,刚刚缓过神,河流中间又出现了块石头,一看到那块石头,我就头痛,只好学着三愣子的模样,闭上眼睛,死死的抓住把手。
紧接着,“轰”的一声,皮筏子撞在石头上,身下猛烈的一晃,我一个趔趄,差点儿从皮筏子上飞出去,睁开眼睛一看,张文魁正笑嘻嘻的看着我,说道:“咋样,刺激吧!”
我瞪了张文魁一眼,长吁了一口气儿,回过头一看,黑衣女子的皮筏子离我们始终保持着50米左右的距离。那黑衣女子似乎很是淡定,两手抓住皮筏子,丰满的shuangfeng随着皮筏子的颠簸剧烈的晃动着,差点儿晃瞎了我的眼睛。此时经过了这么多颠簸,加上看到了这一幕,我的心也开始放松了下来,三愣子依旧不敢睁开双眼,嘴里不停的叫着“阿弥陀佛”。
我用脚踢了踢三愣子,说道:“三愣子,不要总是闭着眼睛嘛,那样会错过很多风景的。”
三愣子听我这么一说,睁开眼睛,一看到翻滚的河水,大叫了一声,又将眼睛死死的闭上。我只得提醒道:“不是眼前,是身后的风景。”
三愣子道:“都什么时候了,还看风景,我可没心情。”
张文魁道:“大喜说的对,这风景你不看,可要后悔哦!”说完,张文魁对我使了个眼色。
三愣子战战兢兢的回过头,看到黑衣女子身前那跳跃的精灵,一下子来了精神,说道:“哎呀,哎呀,我个神仙,哎呀呀!美景,绝对的美景。”一时之间,也顾不得身下的颠簸,吹着口哨色…眯眯的看着黑衣女子。
黑衣女子似乎很是愤怒,刚想腾出右手遮住胸部,谁料皮筏子又是猛的一晃,无奈,只好将手收了回去,两眼死死的瞪着我们。
三愣子看的口水碴子都出来了,他吞了口口水,说道:“这个妞儿,嗯,不错,看样子还是个烈女呢?他什么来路?”
张文魁道:“如果我没有猜错的话,她便是光头蔡手下的晓晓,你们可别小瞧这个女人,就连光头蔡平日里见到她,都让她三分,这个女人手段狠辣,现在你们占了她的便宜,小心她抓住你们,挖了你们的眼珠子。”
第九章 干的漂亮
“是光头蔡手下的晓晓?”我重复道,想起秦五手下追赶我和三愣子的那一幕,心底陡然冒出一股凉气。回头看了看黑衣女子那伙儿人,一看就知道是一个干练狠毒的女人,和她的目光一对,我就好像被电到了一般,再也不敢直视她,只好赶紧回过头。
我正在思考以后碰到这女人该如何对付的问题,就听见张文魁叫道:“快趴下。”我还没有反应过来,张文魁便用脚一把将我勾倒在皮筏子上,紧接着就听到一声枪响,我们皮筏子旁被子弹激起一滩水扑在我脸上,三愣子骂道:“这娘们,看我抓住她,我弄死她。”
张文魁道:“兄弟,恐怕到时候不知道是谁弄死谁了,这重渡沟的水流很急,咋们得赶紧想办法靠岸,不然掉到这河里,说不定就歇菜了。”可是这水流似乎要和我们作对一般,刚想靠到岸边停下来,又是一个巨lang打了过来,眼下想要靠岸,简直是天方夜谭。
突然,身后的晓晓又开了一枪,这一枪直接从三愣子脸颊旁滑了过去,三愣子的脸颊立马出现了一道血印,血流随着脸颊滑落了下来。幸运的是这一枪打偏了,并没有伤到要害。
三愣子抹了一把脸上的血,骂道:“丫的,这贼女人也太狠毒了吧!害我破相了。魁哥,把你的枪借我使使。”
张文魁道:“你想干嘛?现在在皮筏子上可不是闹着玩儿的。”
三愣子道:“我今天就是和她们杠上了。”说着,手伸过来便要去抓张文魁腰间的枪。
无奈,张文魁只好把枪递给三愣子,又叮嘱了两句。三愣子根本没听进去,他咧着嘴,骂道:“让你三爷破相,我这就让你瞧瞧我的厉害。”说完,一枪打了出去。手枪的后坐力很大,三愣子手一哆嗦,枪差点儿掉到河里。
再一看,晓晓那伙儿人正一个二个趴在皮筏子上,这一枪虽然没有打着她们,但足以起到警告的作用。果然,她们没有继续开枪,但仍然没有放弃,始终与我们保持着一定的距离。
三愣子嘿嘿一笑,好像刚刚才明白手枪的威力一样,笑眯眯的看着手枪,突然右手一抬,“嘭”的一声,又往后面开了一枪。
我道:“三愣子,你不会使枪,就别lang费子弹了,咱们到了山里,这手枪的用处大的去了,到时候可没地方买子弹。”我见三愣子两枪都没有打到对方,不免有些担心,万一把这伙人惹毛了,她们可不是吃素的,真要是火拼起来,我们铁定吃亏。
就在这时,张文魁叫道:“小心后面。”我还没来的及回过头,不知道被什么东西狠狠的击打了一下儿,后背一阵吃痛,一个踉跄,倒在皮筏子上,抬头一看,一根大腿粗的树枝伸在了河面上,刚刚只顾着跟三愣子说话,撞到了上面。
三愣子大叫道:“打中了,哈哈。。。。。。”,话还没有说完,横在河面上的树枝将三愣子一下子打的人仰马翻,扑通一声掉进了河里。三愣子的手死死的抓在把手上,扯的整个皮筏子剧烈的一晃,差点儿把我和张文魁带了下去,我和张文魁一手抓着皮筏子,腾出一只手来,这才把三愣子从河中捞了起来。
只听见几声尖叫,我回头一看,晓晓那一伙儿人的皮筏子已然干瘪了,感情三愣子那一枪正打在了皮筏子上,如此一来,她们的皮筏子很快便要沉没了,我心想终于摆脱了她们的追捕了,可是刚刚拍打我们的树枝正好成了她们救命的稻草,此时他们抱住了横在河上的树枝,侥幸逃过了一劫,看着她们挂在树枝上的样子,我有些忍俊不禁。
张文魁拍了拍三愣子说道:“三愣子,好样的,这次干的漂亮。”
三愣子道:“那还用说,嘿嘿,我这枪法。。。。咦,我的手枪呢?”三愣子腾的一下坐了起来,四下瞅了瞅,手枪却不见了,最后,在找了两三遍都无果的情况下,这才确定三愣子掉入河中的时候,已然不知不觉把枪给搞丢了。
刚刚还沉浸欣喜氛围中的我们,此时不得不面对一个很严峻的问题,那就是这条河流方圆十里不见一户人家,露宿在森林中却没有枪,那该是一件多么可怕的事情。
三愣子哭丧着脸说道:“魁哥,这,我不是故意的。”
张文魁摆了摆手,说道:“好了,枪丢了便丢了,以后找机会再弄一把就得了,我们赶紧想办法靠岸吧!也不知道这河到底通到哪里,待会儿天黑了,就麻烦了。”张文魁仰头看了看天色,夕阳落下山坡,只留下山间的一抹红。
皮筏子在山间不知道又漂流了多久,前面陡然出现了一道山涧,看样子,落差应该不会低于6米,老远都能听到水流落下时产生的轰鸣声,我心说完了,如此快的水流,加上落差,如果从这上面掉下去,磕到下面的石头,不残废也得重伤,可是左右看了一眼四周,连个抓手的地方都没有。我不禁暗自叫苦,刚刚才摆脱晓晓等人的追击,现在又要面临着生死的考验,我上辈子到底做错啥了,我心里暗骂道。
正自思忖间,只听见张文魁大叫道:“抓牢把手。”接着身子就一斜,连人带皮筏子坠下了山涧,慌乱中,我死死的抓住了皮筏子,过了一秒多,身体重重的拍击在水面上,冰冷一瞬间传遍了全身,我呼吸也感觉到有些困难了,连忙用脚划动着水,这才浮了起来。就这一会儿的功夫,我们仨儿都变成了落汤鸡,幸运的是,并没有人因此而受伤,只是皮筏子被尖锐的石头划破了,再也不能用了。
我和张文魁一人搀着三愣子一条手臂,朝岸边游去,这里在水流的冲击下形成了一个类似湖泊一样的水潭,水流相对来说比较平缓,没多大一会儿工夫,我们便游到了岸边,三人将衣服上的水拧了出来,抓住河边的藤蔓,往山坡上爬去。
第十章 风流往事
我们爬上山坡,天色也渐渐暗淡了下来,只好四下拾来一些干柴堆在一起,好不容易才生起了一堆火,火焰燃烧着干柴,发出一阵噼啪之声,在寂静的森林中格外的响。周围一片漆黑,唯有我们这儿的一团篝火甚是光亮,火光照亮着我们,将影子拉出很长,我将湿漉漉的衣服脱下来,挂在一旁的树枝上烤着,想起刚刚那惊险的一幕,仍然心有余悸。
张文魁从背包里掏出两袋压缩饼干,众人分吃了一些。我问道:“魁哥,你说的清水沟离这里还有多远啊?”
张文魁点燃一支烟,说道:“这个嘛,张子敬在竹简上记载的清水沟,那却是在西汉时期,距今也得有一千多年了,现在这地方是否还存在,我也不敢确定,唯一可以确定的是,这殇阳十三陵是在洛阳境内,既然咱们已经到了这里,我想只要仔细找找,应该不会太难吧!”张文魁吐出一口烟,两眼盯着火堆,似乎在回忆着什么。
过了一会儿,张文魁继续说道:“这光头蔡一定是派了不少人在洛阳,要不然不会这么快查到我们的消息。”
张文魁说这话的时候眉头紧锁。我问道:“她们不会也是奔着这殇阳十三陵来的吧!”我留意到,在皮筏子上,黑衣女子晓晓有好几次机会都可以开枪打到我们,就拿她开枪打三愣子那一次来说吧!她好像停顿了几秒,最终枪头一歪,只是射中了三愣子的脸颊。难道她有所顾虑?并没有存心杀我们?我心想道。
张文魁道:“我也有这种疑虑,说来说去,这都是我身上纹身惹出来的祸。当初我从一个唐代墓里挖出了一件儿罕见的瓷器,可是许多行里人都看不懂它的来路,要知道这件儿瓷器可是我拼着老命带出来的,那个墓葬也没有盗掘的痕迹。总不能说是赝品吧!再说了,就算是赝品仿品也不可能到人家唐代的墓里去啊!后来,我就拿着这件儿瓷器,找到了当地最大的古董店,古董店里的老板仔细看了一番,摇了摇头,表示也不敢确定,但他给我推荐了一个人,说他对唐代以前的瓷器特别有研究,不如去找找他。
无奈,我只得拿着瓷器找到了这个人,这个人叫王满堂,当时正在光头蔡手底下当师爷,自然而然,我也就见到了光头蔡,光头蔡对我那件儿瓷器很感兴趣,非得瞧上一瞧。这一瞧,就出事儿了,王满堂告诉光头蔡,说这瓷器不是唐代的,而是南北朝的,在当时,如果能够卖出去,价钱非常可观。这光头蔡贪财好色,就打起了歪主意。说来也真是不巧的很,刚好有一个服务员端茶给我,不小心将茶水洒到了我的身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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