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古墓玄踪-第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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吞了。
我用手肘碰了碰三愣子,说道:“三愣子,没想到你还是个处啊!”
三愣子见那些僵尸定在原地,抹了把鼻涕,怒道:“都什么时候了,还开我玩笑。”
我和三愣子擦着墙壁慢慢的离开了那七座僵尸,惊魂未定的来到摆放棺椁的正室,想赶紧捞上一票走人。
正室是四方行的,里面摆放着一个石棺,石棺下面是一些碎屑,仔细辨别,原是一个木头做成的底座,由于墓室常年积水潮湿,已经腐烂。
三愣子见石棺旁边零乱的摆放着一些陶器瓦罐,便要去抬走。
我说:“三愣子,别整那些不值钱的,我看,值钱的都在这石棺里,我们想办法先撬开他。”
三愣子歪着头想了想,拿过锄头便要下手。手电光无意照到了棺材头,一个带有网纹状的图案引起了我的注意。这个图案中间是一把锁的形状,上面密密麻麻的布满了线条,都是用秘术配置的朱砂画成。
“等等。”我叫住三愣子,“我看这个石棺不简单,这纹路不太对。”
三愣子显得有些不耐烦,问道:“有啥不对劲?”
“这是封裹棺材的秘术,叫做百解不开。”我外公之前也研究过一些风水秘术,小时候,我喜欢听外公讲故事,而外公没读过书,肚中没有墨水,讲故事对他来说,显得比较为难。于是他根据一些所见所闻,穿插一些风水秘术在里面。在我们听来便成了一个饱满好听的故事。
记得他说过,风水师死后,特别忌讳盗挪墓穴,尤其是他们的尸体。为了使自己在死后不受侵害,他们大多会在墓室里安装一些奇门遁甲,暗器机关,然后在棺材上面画一道符,这道符便叫百解不开。如若强行打开棺椁,不仅要耗费很多气力,还有可能遭受棺椁中暗器的袭击。
三愣子可没有那么多耐心,我正在全神贯注的盯着那个图案,寻求破解之法,三愣子已经抡起了锄头,“哐”的一声,砸的石屑纷飞。
我被这一声巨响扰乱了思绪,正准备怒斥三愣子。石棺里突然发出嗡嗡的响声,过了一会儿,听到似乎有水滴落的声音。我手电筒往地上一照。顿时吓出一声冷汗,石棺底部钻出了三寸多长的异物来,似蛇非蛇,有蚯蚓般粗细,但比蚯蚓行动更为敏捷,他们扭动着身子,拼命的朝我和三愣子的脚上爬来。
三愣子冷哼一声,骂道:“我劈了你。”说完,一锄头下去将那怪虫劈成两截儿,那怪虫扭了扭身子,两半截儿身子奇迹般的突然变长了,和原来一样大小,这恢复能力也太强悍了。
三愣子也被吓了一跳,抡起锄头准备再次劈向那怪虫。
我大叫一声,“不要。”跑到三愣子身边,夺过他的锄头,一把丢在地上。拉着他朝另一个侧室跑去。
这之间,我试图用手电光驱赶它们,可都没有奏效。这时候我才深感知道的太少,那种绝望不言而喻。而三愣子呢?总觉得有我在,一切自会有办法。
我在心里暗自祈祷,如果这次能侥幸脱逃,一定得去拜访一下儿赵财富。如果因为不懂这些秘书而丧命的话,就太不值得了。
三愣子见我不说话,眉头紧皱,嘿嘿一笑,问道:“你生气了?”
“丫的,都这节骨眼儿上了,你还笑的出来?早知道不带你出来了,竟他娘的给我惹祸。”说完这话,我便后悔了,刚才要不是三愣子,我恐怕已经去见阎罗王了。
三愣子不好意思的往我这边挪了挪,企图讨好我,虽然我们已经逃到了侧室,可那些怪虫还是跟了上来。我和三愣子靠在墙角,幸好怪虫为数不多,加起来大概10余条左右。
三愣子用脚准备踢开其中一条怪虫,脚刚伸出去,那怪虫一跃而起,趴到了他的脚上,幸好他穿的是老解放鞋,怪虫没有咬到肉。尽管如此,胖子还是吓的尖叫了一声,一个火机从他兜里掉了下来。
我灵机一动,赶紧捡起火机朝着那些怪虫打燃,那些怪虫一见到火光,纷纷朝四周散去。就连三愣子脚上的那条,也下子翻落在地上,朝身后的墙上爬去。
第六章 粽子
我赶紧脱下衣服,撕成碎条儿,将之点燃,丢向那些怪虫。带着火的布条儿一落到怪虫周围,怪虫便扭动着身躯,迅速四散开来。
借着空当,我拉着三愣子迅速逃离了侧室,要是放在原来,我早就撒腿儿跑掉了。可如今经历几次凶险,我早已将生死置之度外,势必要拿到点儿东西,方能罢休。
回到放置棺椁的正室,棺椁已然塌陷,三愣子将上面一块儿碎石掀开,墓主人现身了,头发还没有腐烂,散落在一边,尸体保存的很好,身体上大大小小的布满了许多洞儿,难道这些怪虫一直寄居在他的身体内?我暗自思忖道。遗憾的是,摆在石棺里的器物也已经被砸碎,看着碎落的瓷器片儿,我心痛不已。
三愣子更是带着哭腔说道:”完了,完了,一切全毁了。“我狠狠的瞪了三愣子一眼,说道:“让你丫的听我的,这下倒好。这百解不开有它固定的开锁套路,需要追寻起路数,一一破解,方能得到棺中之物。如果强自拆解,必然后患无穷。”
三愣子似乎没有听我说话,脱掉鞋子,骂道:“丫的,这脚怎么这么痒啊!”我以为三愣子故意岔开话题,也没理会。三愣子抠了抠脚,又继续穿上鞋子。
此时手中的布条已经烧完了,那些黑色的怪虫集中在一起,爬在我们头上的墓顶上。此时正沿着墙壁爬下来。
“三愣子,赶紧脱衣服。”我大叫道。
三愣子依依不舍的脱下他那间刚买的t桖儿,递了过来。我三下五除二的将之撕成碎片,将之点着,以解燃眉之急。火刚点燃,那些怪虫又重新爬回到角落,将春蚕一样,摇晃着褐色的头颅,望着我们。
这件t桖儿也烧不了多久,要想得到宝贝,保住命,一切都得抓紧。
虽然棺中的陶罐瓷器被砸碎,但尸体的头部却完好无损,这石棺内的机关设置的非常巧妙,古人伟大的智慧,完全不是我们这些小**丝可以企及的。
在电筒光线的照耀下,墓主人脖子上隐隐透着光。我激动不已,很可能他脖子上佩戴有玉饰。
三愣子见我神情有异,慌忙问道:“怎么,你发现啥了。”
我咂了咂嘴说道:“三愣子,砸哥两儿这回发财了。这人脖子上很可能有玉。”
三愣子一听说有玉,迫不及待的伸手便要去摘,我想阻止已经来不及了,心里骂了千遍万遍,这三愣子活活一个愣头青,做事儿太过鲁莽了。
三愣子手指刚碰到那尸体,尸体一下子便坐了起来,没错儿,诈尸了。
因为我早知道这个结果,有心里准备,在尸体坐起来的那一刻,我早已经退后了两步。
三愣子可就没有那么幸运了,他被坐起来的尸体抓住了脖颈,死命的挣扎着。
我准备去帮他,突然瞥见尸体下有一个锦盒儿,黑光发亮的,我正准备去将它捡起来。三愣子的脸已经憋得通红了,喘着粗气说道:“快。。。。。。快。。。。。。快将他弄。。。。。开。”
对付这种诈尸的粽子,童子尿很有奇效。我赶紧跑到三愣子身边,一把扯下他的裤子。
三愣子大声嚷嚷着,又肥又大的屁股抖动着赘肉,“让你帮我弄。。。。。。弄开它。你。。。。。”
我骂了一声,“靠,三愣子,这么大的人了,竟然不穿底裤。”
说时迟那时快,我拿过浓臭尿骚味儿的裤子,便捂到那粽子的脸上。那粽子呆了呆,重新倒回了棺材里。
三愣子双手捂着脖子,干咳了几声儿,突然想到自己一丝不挂,顾不得脖子上的疼痛,双手捂住下面,嘴里骂道:“大喜,你丫的乘火打劫呀!”
我瞅了一眼三愣子,没有搭理他,用他的裤子包裹着手取下粽子脖子上的玉佩,来不及细看放进了兜里,又从他的尸体下取出锦盒。
此时,燃着的布条刚好熄灭,头顶上的怪虫又悠悠的爬了下来。
我拉着三愣子,大叫道:“快跑,”三愣子被我往前一带,差点儿没摔倒,跟在我身后,两手两脚爬了出来。爬到洞口,后面的怪虫很快便追了上来。
我赶紧抽掉垫在大石板下的石头,石板轰的一声将洞口盖了个严严实实。
我原以为就此已经了事,突然瞥见石头下的泥土微微颤动着,里面的怪虫好似要爬出来一样,我一把揪过三愣子说道:“快撒尿,沿着石块封住洞口。”
三愣子倒也听话,没穿裤子的他,显得很是方便,可是就这样站在我面前,他却一滴尿也撒不出来。
“你别看着我呀!”三愣子急道。
我赶紧背过身,一会儿便听到尿撒在石板上扑嗒扑嗒的声音。我回过头,手电筒照了照,丫的这胖子的储备也太丰富了,刚才在下面已经撒了一泡尿了,现在这一泡更是离奇的丰富,简直像刚下过雷阵雨一样。
锄头和铁锹都丢在了墓室里,只剩下我的蛇皮口袋。
我将锦盒放进口袋,拉着三愣子找了一块儿空地坐了下来。在死亡边缘游走了一圈儿的我们,能够再次呼吸这新鲜的空气,感到十分满足。
我和三愣子仰面倒在草地上,尽情舒展着已经疲软的身躯。躺了一会儿,又拿出剩下的口粮和劲酒,分吃干净,酒足饭饱,又点上一支烟,享受着这劫后余生的美妙时刻。
三愣子只剩下一双鞋子套在脚上了,而我,也好不到哪里去,只比他多了条裤子。
这便是我第一次盗墓的情景,很狼狈,但也很幸运。不仅保全了性命,还盗得了宝贝,我很知足。
我瞅了瞅表,已经凌晨4点多了,时间过的真快。
三愣子则急着要看看我拿出来的东西,拗不过他,我将兜里的玉佩拿出来塞在他手上,在手电光的照耀下,我也跟着仔细的欣赏着这块玉来。
玉成色不太好,造型却很别致,中间一个八卦盘,两条细龙缠绕其上,围绕着八卦盘,如果不仔细看,这个八卦盘就好像一直在转动一样。
正在这时,三愣子又将脚上的鞋子脱了下来,边抠边说道:“哎哟,我的脚痒死了。”
第七章 黑色锦盒
我低头一看,三愣子的脚肿的像猪蹄儿一般,脚脖子比我的小腿还要粗,黑不溜秋的,全无血色,脚上的经脉更是高高的鼓起。
我暗叫一声不好,想要爬起来,谁知道浑身竟然没了力气,四肢酸软。想必是刚才在墓中受到惊吓,不能停下来。在这里歇息了片刻,已然虚脱了。
三愣子抠了一会儿脚,把鞋子套上,不看他还好,看了三愣子,我的魂儿差点儿吓没了。三愣子的眼睛时而一阵白,时而红似热火一般,两种颜色交替更迭。
我一哆嗦,一股凉意顺着后脑勺一直爬到背上,如同一条细线,一直蔓延到脚底。
此时的三愣子除了脚痒,没有什么异常反应。我却知道,这三愣子已经招了邪了,不是刚刚的粽子缠身,便是那怪虫从中作怪。
三愣子也不说话,傻傻的一笑,将我装干粮的蛇皮口袋扯了过去,把里面的黑色锦盒丢在一边,直接挖开两个洞,套在身上遮羞。还在我面前走了两圈,问道:“怎么样?这裤子中不中?”
我就纳闷儿了,我全身无力,瘫软在草地上,胖子却像个没事儿人一样,依然精神活跃。如果是招邪了,三愣子在这个时候扑将过来,我也就玩完了。
我从旁边慢慢的摸过一块儿石头,准备迎接即将开始的搏斗。
谁料胖子除了摆弄他新做好的短裤,随之又拿出玉佩,从蛇皮口袋上扯出一根线,将玉佩挂在脖子上,不停显摆着,根本没有要对我不利的趋向。这玉本是在死人身上的,他却一点儿也不避讳。
天色渐渐亮了起来,毛草丛中的飞鸟扑腾着翅膀,开始了一天的觅食,早起的鸟儿有虫吃,它们一会儿散落在这儿,一会又掉几只在那儿,嘴在地上啄来啄去。
可是就在三愣子带上玉佩没多久,突然一个站立不稳,倒在了地上,鼻子磕在一块碎石上,汩汩的流出了鲜血。
三愣子没有了反应,我正好想办法找个地方藏起来,我心想道。动了动腿,还是一点儿劲儿都没有,我索性将黑色锦盒拿了过来,仔细端详着。
黑色锦盒不知道是什么材质做成,乌黑发光,锦盒上高超的雕刻技术更是千古一绝。深度镂空,层叠交错,一个人穿着长袍,手持一把桃木古剑,身前一条三头蛇更是显得诡异,粗大,红眼,蛇信分叉,吐出来很长。看这情形,那人似乎要将它的蛇信给砍断。
我迫不及待想将它打开,掰了半天,锦盒一点儿反应也没有,我有些懊恼,他娘的,折腾了一晚上,差点儿连命都丢了,难不成弄这么个破烂玩意。我一把将锦盒丢在一边。
锦盒底朝天滚到了三愣子身旁,盒底一个花纹和三愣子戴在脖子上的玉佩一模一样。
难道这玉佩便是这锦盒的钥匙?我一阵狂喜,将三愣子脖子上的玉佩一把扯了下来,迫不及待的扣在锦盒花纹上的凹陷处,轻轻一扭。
锦盒“嘭”的一下儿打开了,一束奇光从盒子里射出,直刺向我的额头。我脑子里顿时一阵空白,原本明亮的天空突然乌云密布,滚滚雷声交作,我支撑着身体爬了起来,却觉得头重脚轻,伴随着一阵阵晕眩,脑海里突然出现了很奇怪的画面。
一个身穿长袍的束腰道士,手里挥舞着皮鞭,站在一个巨型坑洞的边缘,指挥者下面的苦力,抬着一根根长长的木头,嘴里不停的斥骂着,还时不时的朝旁边的苦力身上抽上一鞭子;画面陡的一闪,到处都是雄伟壮观的山川,河流,错综复杂的交织成一条龙的形状;泉眼,盆地。。。。。。
头脑刺痛,我实在支撑不住了,扑通一声,倒在地上。。。。。。。朦胧中,我瞥见天上的乌云汇聚成一条粗壮的大蛇,三个蛇头,红眼,吐着长信,正恶狠狠的看着我。。。。。。
也不知道过了多久,我感觉好像有一汩水流冲洗着我的脑袋,我努力睁开像灌了铅一样的眼皮,看见三愣子站子啊旁边,手里拿着一根水管。受伤的脚上绑着一块布条子,穿着我的一套衬衫,眼中红白交替的颜色若隐若现。
父亲母亲也蹲在身边,手里拿着一条毛巾,小心翼翼的擦拭着我脸上的水,我支撑着爬了起来,三愣子赶紧在后面用手架住我的后背。“我这是在哪儿?”我用尽全身的力气挤出这么一句话来。
“大喜,你可算醒过来了。”说完,母亲便忍不住哭了起来。
父亲虽然没有说话,但看的出来,他也非常担心,脸上的皱纹也慢慢的舒展开来。
三愣子哭丧着脸,瞅了我一眼,闷闷不乐的坐到了一边。
我身体恢复的很快,半个小时后,我的四肢也能活动了。母亲进门准备做午饭了。
我艰难的走到三愣子身边,说道:“我昏睡了一个上午吗?”
三愣子头也不抬,手里拿着一小根木柴,无聊的拨着地上的泥土。
“你有没有告诉我父母亲我们盗墓的事儿?”我继续追问道。三愣子抬头看了我一眼,不屑的朝旁边挪了挪,和我隔开1米的距离,继续用棍子拨着泥土。
“三愣子,我问你话呢?你丫的听没听见。”我有些生气,由于虚弱,说完这些话,我喘了几口粗气。
三愣子一把丢掉手里的木棍儿,怒道:“你还好意思问我?我当时的确是晕过去了,我也不知道咋回事儿呢?等我醒来,脖子上的玉佩没了,锦盒儿没了,你一个仰八叉倒在地上。这叫什么事儿啊!你说,你是不是将那些宝贝藏起来了,想独吞?”三愣子越说越气,一下子站了起来,声音也越来越大。
母亲听到吵声,从里屋儿跑了出来。
我赶紧将三愣子拉在一边,笑着说道:“没事儿,我们闹着玩儿呢。”说完,我狠狠的掐了一下三愣子的臀部,他这才乖乖的坐了下来。
母亲这才将信将疑的走了回去,我拉过三愣子的手,一本正经的说道:“三愣子,咋哥俩儿什么交情,多的就不用说了,你丫的良心被狗吃了,这十几年来,我救过你几次命,你心里清楚。我犯得着为了这点儿事儿,见利忘义吗?再说,我也是受害者,你他娘的眼睛瞎了。”
第八章 菱形烙印
三愣子撇了撇嘴,说道:“大喜,我也不是怀疑你,可我们这次真的是糗大了。宝贝没有捞着,还差点儿丧了命,这我也就不说了。现在你变成了二郎神,我也要马上变成铁拐李了,我这脚开始只是痒,现在感觉里面好似有虫拼命的往外拱。我几次都差点儿想将这只脚给砍掉。你说我能不气吗?”
我不屑的看了一眼三愣子。“我说,脚痒等下去看医生不就得了,你脚肿了,倒颇有几分像铁拐李,我哪里古怪了,怎么会像起二郎神来。”
三愣子眼睛睁的和牛眼一样大,看着我的额头,嘿嘿笑道:“你还不是二郎神?你拿个镜子照照你的额头看看。”
听三愣子这么一说,我赶紧用手摸了摸额头,倒觉得也没有什么异常。
“你摸不出来的,我都摸过啦。”三愣子哈哈笑道。
我顿时感觉不妙,突然想到了锦盒里的那束光。我赶紧跑到家里,拿过镜子一看。我的个祖宗,在我的额上,两眉之间竟然有一个菱形烙印,乍一看,还真像那么回事儿,难不成我真变成二郎神了。
这二郎神额头上可是一只天眼,所以又叫三只眼。可是我也没有发现我头上那奇怪的玩意儿能够看见什么?心里纳闷不已。
饭已经做好了,母亲叫我和三愣子去吃饭。
我早已经饿的不行了,抓起碗筷吃了起来,很快便忘记了菱形烙印这件事。
母亲夹过几片肉送到三愣子碗里说道:“仨儿,这次大喜多亏了你给背回来。你多吃点儿。”母亲不愿意随着别人叫他三愣子,一直叫他仨儿。
三愣子口中说着没什么,嘴里却迟迟不肯吃饭。
我就纳闷了,这不像是三愣子的风格啊!以前吃起饭来,就像饿虎扑食一般,这是怎么回事儿?
就在这时,三愣子突然一下子滚在了地上,双手抱着那只脚,打起滚儿来。嘴里不停的叫道:“拿刀来,我要砍了它,痒死我了。”说完,脱掉鞋子,用手猛抓脚,脚上的皮肉都给抠了下来,从里面渗出丝丝黑血。
我和母亲都吓了一跳,父亲也不说话,放下碗筷,骑着他的那辆破旧的宗申摩托,朝着村里的医院赶去。
我赶紧将三愣子扶了起来,母亲倒了一盆开水,往里面撒了两勺盐。说道:“仨儿,用这盐水洗洗,先消消毒,瞧你那脚肿的。”
三愣子一把夺过水盆,脚一下子踩在里面。
水是滚烫的,冒着一笼白色水汽。三愣子一点儿都不觉得烫,反而比之前叫得更加厉害,随后一脚将水盆儿给踢翻了。
此时,摩托车呜呜的驶到门前,父亲把医生直接接到家里来了。
我们村里的医生四十多岁,姓李,外号“李时珍再世”,治病是出了名的,医术非常高超。连县城的一些病人也会到这里来找他求医。看到他的到来。我心里终于松了口气儿,心想:三愣子终于有救了。
谁料李医生看了看三愣子的脚,摇了摇头,拿过医药包便准备走。
我赶紧拉住李医生的手问道:“李医生,这到底怎么回事?”
李医生叹了口气说道:“我行医这么多年,从来没有见过这样的怪病,都怪我技艺不精,抱歉了。”说完便准备离去。
我心里凉了半截儿,就连李医生这样的人都说无能为力,那还有谁能救的了三愣子呢?想到这些年以来,三愣子与我同甘共苦,如同兄弟般的情义,我的眼泪便哗啦啦的流了下来。
李医生走到门口,突然回过头来说道:“你们可以去找一下5里外的钱卜师,他阴阳卜卦很是厉害,或许他会知道这里面的蹊跷,我敢断言,这不是病,一定是中了邪了。”李医生说完,头也不回的消失在门口。
我推了推父亲的胳膊说道:“爹,你赶紧去请钱卜师啊!晚点就来不及了。”
父亲有些犹豫,说道:“这钱卜师是个钻在钱眼儿里的人,要价很贵。而且很傲慢,一般人请不动他。我们。。。。。。”
我急道:“是人命重要,还是钱重要啊!爹,你快去吧,别磨蹭了。”父亲应了一声,跑出门去。
三愣子看着我,气息微弱的说道:“大喜,这辈子能交你这么个兄弟,死也值得了。不过我还欠你几条命,怕是这辈子也还不了了。”
我擦了擦眼泪,狠狠的瞪了一眼三愣子,怒斥道:“你他娘的敢死,你的轿车还没有开回家呢。”
三愣子脸上划过一道凄凉,头别向一边,不在说话,身体微微抽搐着。看着他虎头虎脑的样子,我的心像被撕碎了一般。
终于,在焦急的盼望中,钱卜师来了。完全就像一个古代人穿越过来的一样,他留着长发,挽在头顶,身穿黑色长袍,背上挂一把桃木剑,手里拎一个奇怪的包裹。
当他在看到我之后,显得非常诧异,脸色很古怪。说道:“你们不是请来了高人吗?却把我拉来作甚,是要笑话我吗?”
我和母亲都是一愣,“钱卜师,你就不要说笑了,我们这里哪来的高人,现在救人要紧,你就帮帮忙吧。”母亲拿过一把椅子,递给钱卜师。
钱卜师显得很犹豫,频繁的盯着我的额头看。说道:“想不到你年纪轻轻,竟然有这般造化,真是令人佩服啊!”
我就更加纳闷了,说道:“钱卜师,你这话何意?请你快快救救我兄弟吧!不然,我这兄弟的脚就废了。”
钱卜师对我显得很是尊敬,满口答应道:“好,我这便动手。”
父亲和母亲很是疑惑,这钱卜师的傲慢劲儿哪儿去了,怎么显得有些唯唯诺诺了。
说着他取出一支黑色筷子粗细的竹签来,递给母亲,说道:“你赶紧把这支签插在你家祖坟上,再烧伤九捆火纸。到了明日早上6点,在将竹签取下,然后朝着东方磕3个响头,记住了,磕头的时候,一定要虔诚,心无旁骛。做不得半点儿假。”母亲接过竹签,父亲也去准备火纸了。
这东方正是碑岗的方向,难道这三个响头是给我们盗掘的那古墓磕的?我思忖道。我造的孽,竟然让我母亲来偿还,心里很不是滋味儿,眼下为了救三愣子,也管不了那么多了。
第九章 菱形烙印(下)
随后,钱卜师从包里拿出一包银针来,取出三支,一手抓住三愣子的脚脖子,分别插在三愣子脚底的涌泉穴,厉兑穴和太溪穴上。
三愣子疼的大叫了几声,豆大的汗珠从额头上流了下来,想将腿往回缩,可这钱卜师的手劲儿奇大,三愣子竟是动弹不得。
只见钱卜师从包袱里有拿出一个褐色瓶子,从里面倒出一些黑色液体,食指和中指并在一起,蘸了点儿,用火点燃。一小撮儿蓝色的火焰缠绕着他的手指,钱卜师嘴里默念几句,又在三愣子脚底两寸的地方画了一个圈,同时寥寥几笔画在三愣子的胸口。
我心里纳闷着:这钱卜师在搞什么鬼?我跑到钱卜师身边,看到三愣子的脚越来越肿,我正待发问。
突然钱卜师怒喝一声,“还不出来?”说完用手指在圈圈里敲了两下儿。
恐怖的一幕出现了,三愣子脚底插着银针的地方裂开一条口子,从里面流出汩汩黑血,当黑血流到圆圈里的时候,却并没有溢出来。而且,那黑色的血液里面似乎有什么东西,在蠕动。我定睛一看,没错,正是那晚在墓穴里看到的那种怪虫,虽然没有墓穴里的那么大,却也有两寸多长。
它们拼命扭动着身子,好像很难受一般。
钱卜师擦了擦额头上的汗,对我一笑,说道:“好了,我们借一步说话,让他休息一下吧。”
我点了点头,问道:“那这些恶心的东西。。。。。。”
钱卜师好像突然想起了什么,又从包里取出一只瓶子说道:“如果你不介意的话,我把他们带走了。”
我摆了摆手说道:“你带走吧。”说完,我将头扭到一边,我实在不愿意再去看那些吊胃口的东西了。
转念一想,这钱卜师让我借一步说话,该不是谈钱吧!我赶紧跑到里屋,从母亲放钱的抽屉里取出家里仅有的600多块钱攥在手里,心里忐忑不安的想到:“这钱卜师是钻在钱眼儿里的人,会不会瞧不起我这点儿钱啊!家里就这点儿积蓄,给了他我们家怎么办。”
我磨磨蹭蹭的拿着钱走了出来,叫过钱卜师,走到我家一片竹林旁边,正准备将钱交给钱卜师。
谁料钱卜师竟然普通一声跪倒在我面前,拜了下去,叫了声:“师叔。”
我被搞得云里雾里,赶紧将钱卜师扶了起来,问道:“钱卜师,你这是何意啊?我什么时候成你师叔了。”
钱卜师叹了口气说道:“师叔有所不知,你们所盗的墓正是我们师祖的墓。”
我更是惊讶的不得了,张大了口看着钱卜师。
钱卜师顿了顿继续说道:“师祖一共收了三个徒弟,分别传于他们不同的技能,我师父便是跟着师祖学习这阴阳卜卦之术;二师叔学的是周易算命;最厉害的便是这三师叔,他学的是风水寻穴。这三人之中,数三师兄资质最高,却不务正业,他先是获得了师祖的信任,师祖传给他两成秘术后,他便逃出师门,在外倒斗。
师祖表面上很生气,心里却放心不下,一路跟踪保护。终于被三师叔发现一个大墓,墓里面更是有一条极端厉害的三头鬼蛇。师祖见状不妙,赶紧冲上前去与之周旋,不料被三头鬼蛇咬了一口,但同时,鬼蛇也被师傅用神钉钉在了墓墙上。
师祖回家后便卧床不起,眼看着奄奄一息。三师叔也lang子回头,悔恨不已。在师祖还没有气绝之前,化作守尸灵虫,钻入了师祖体内,这样便可以万年守住师祖的遗体。
师祖临去之前吩咐我师傅等人,一定要选个好穴,并用上他的百解不开秘术封住锦盒和他的尸首。他说三师叔已经被他用秘术超度,得到锦盒之人,虽不能受他嫡传,却能得到寻穴的法门。他将一生寻穴所悟化作一道精光,装入盒内,吩咐他们,如果以后见人额头有菱形标记,那此人便是他们的三师弟转世,一定好好待他。
我师傅和二师叔等了一辈子,也没有见到这个又菱形烙印的人。死前吩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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