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位面之大冒险-第16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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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一点流光之中包含着姬虚空这段日子以来的一些记忆——当然是经过了处理之后的，否则的话双方的交情再深也不可能就那么将自己最深层的**随意展现出来。
“你自己看一下吧。我感觉有点怪。”
闻言杨毅也跟着皱了皱眉，二话不说将那点流光化入了己身。随即心神沉入识海开始进行仔细的检阅。而在消化这段记忆并不断进行分析的同时杨毅的眉头也越皱越紧，直到最后才一脸恍然的松了开来。
“原来是这样么……不过还需要再确认一下。”他轻声呢喃了一句。不理姬虚空投来的疑惑眼光，轻轻地挥了挥手随即问道：“有什么感觉么？”
自然， 挥手之时他的手掌之上时携带着一种力量的。这种力量比较神奇，从旁观的角度远远看去的话，能够看清有什么东西被其改变了——只不过心中会稍稍有点“理所应当”的感觉，唯有在某些方面天生便敏感到了极致的人才能够察觉出那一丝不和谐。
而当面的、被这种力量影响到的人却几乎不可能察觉到变化——是“不可能”察觉到任何变化！当然，仅限于普通人——或者说三阶之下的存在。
“没错！就是这种感觉！”姬虚空眼前一亮，有点兴奋的道。这可不是定力太差，而是懒得掩饰罢了。否则的话活了这么久的存在怎么想掩饰什么掩饰不住？这对于姬虚空而言，是一种新奇的未知……所谓未知，自然会引起人的好奇——好奇却正是进步的原动力！
“这是什么？”
杨毅的面色略微有点古怪——他发现自己心中突然多了点优越感。之前他所展现出的那种力量乃是源自于“因果”，而之前让姬虚空感到好奇的动静却是这个世界的因果变动之时所产生的波动……因果变动这玩意，说着神秘是挺神秘的，但却又再平常不过了！
就好比大唐世界，那个世界的因果变动往往连半三都难以彻底影响，只要是和三阶沾边的就能够察觉到并直接豁免。这个世界在各方面虽然都要比大唐世界强上一些——某些方面说是强了很多也不为过，但其中因果变动产生的影响也最多只需要资深三初的实力便能够豁免掉。
因果变动的影响对象毕竟主要是这个世界的大环境。对其中生灵进行记忆修改什么的只是附带的而已！可这个世界的生灵似乎……对因果相当的不敏感？或者说对因果变动的抵抗力极弱，甚至都没什么感觉？看姬虚空这样子就该知道了。
换到其他的世界——主要是指次元层次，三巅存在不对世界动手动脚就不错了，可在这个世界呢？看看吧。姬虚空堂堂的三巅强者，居然只是在因果变动之时隐隐感觉到了不对劲儿！就连这样都还可能是因为他了解到了一些这个世界之外的情况的缘故，否则的话……这恐怕就是这个世界的规则问题了。与常规本源规则之间的差异虽然不大，但差之毫厘谬之千里。集中体现在几个方面也能够表现出不小的差别。
而区区次元层次的规则，有可能在优越性、完善度等等方面超越本源规则么？好吧。这是有可能的，只不过概率太小，纵观虚空——包含着本源宇宙无数的本源大虚空——恐怕也找不出几个例子来！理所当然的，这种差异便成为了所谓的“缺陷”，比人家差，当然就是缺陷。
这种事情要用语言来解释的话可就麻烦透了，杨毅自然懒得浪费那个口舌和那份时间，想了想之后把一些关于这方面的知识整理一下给姬虚空传了过去，其中“不小心”的附带了一些自己刚才秀优越的想法，惹得姬虚空消化完毕之后头上微微垂下了一两根黑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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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实因果变动这种事情是算不上小事儿的，尤其是对于如今的杨毅和姬虚空而言——他们几乎是在针对整个世界进行着一些谋划，而这种因果变动的幅度虽然不大，却是能够影响到整个世界的！几乎可以说是专业搅合事儿的也不为过……
但杨毅仔细检查了一下，又通过主神与这个世界那与他之间颇为友好的世界意志进行了一番沟通交流，发现这些因果变动其实都是在帮他和姬虚空擦屁股而已……这个世界的世界意志可比混战世界那一帮明事理多了。尤其是在对“本源”的态度方面，几乎可以说完全就是相反的！维护自身“健康”的同时积极主动的配合杨毅的工作。想要将自己拉进真正“本源”的管理序列当中，哪像混战世界那个那么不服管？
好吧。其实其他世界的世界意志也大多都不怎么服管，或许是因为遮天世界的世界意志没有直接接触过本源意志的缘故？或许这就是所谓的“围城原理”——城外的人想进去，城里的人想出来，互相不理解……
所以说，这些因果变动的目的其实都只是为了将一些被杨毅和姬虚空搅合的不合理的东西变得合理而已，并将这些变动都集中到杨毅不在的时候一起处理了一下。既然如此，杨毅还需要在意什么？
只不过在这种情况下，时间线理所当然的会稍微混乱一下，姬虚空这个只能勉强感觉到因果变动的半吊子难以确定也是正常。如今看来。原本的时间观念已经可以取缔了，好在姬虚空模模糊糊的也明白到了这一点，便没有把那有些乱七八糟的时间报给他，而是直接给他看了情况……
说情况也没什么情况，无非就是剧情发展进度而已，如今能够用做参考的也只有这个了。经过各种微调各种闹腾，杨毅明明离开了七年之久——这里的时间流速与混战世界相差无几，快慢误差不过一年左右——剧情却刚刚才发展到了原著四百四十八章狠人风波那块……
当然，变化是有的。至少叶凡的处境要好了不少——毕竟杨毅上次临走的时候给他留下了一件帝兵，还是能够每天白用五分钟的帝兵……可即便是如此，他冲四极的时候也没免了受那次道伤，不过有狠人的暗中照顾。圣果什么的努力就有，自然是不会一直一流下去，与原著中差不多。
其余的方面。除了轮回海提前跑出去一个禁区子，还被姜婷婷给弄死了之外就没什么了。
但再把话头兜回来。提起原著四百四十八章那块，杨毅却是想起了一个当年让无数遮天书迷感觉有些遗憾的人物。与叶凡斗了很多年，最终却选择死在叶凡手上的这么一个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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杨毅屈指在自己的脑门上敲了敲。
“关于华云飞这小子……你怎么看？”想了一会之后，杨毅突然对静静站在那里的姬虚空问道，同时又弹了一点光芒给姬虚空，那其中包含着的却是一部名为《遮天》的小说全文。
姬虚空只是微微的沉思了一会，对“次元虚空海”已经有了一些了解的他并不奇怪自己这个世界的事情会以书籍的形式出现在其他的世界中——毕竟人家已经了解到了所谓的“定数”和“命数”，从世界意志那里知晓了几乎全部的剧情奥秘……以及世界轮回的真相。
但从另一个角度看自己还是挺有意思的，虽说在《遮天》这部小说中，他姬虚空更多的却是作为一个背景板而存在着……
《遮天》小说全文如果作为txt文档而存在的话，足有十三兆的大小——这是让一个凡人囫囵看一天也难以看完的数量，但对于姬虚空而言却要用“只有区区十三兆大小”这种方式来形容，瞬间便能够将所有的信息消化整理完毕，半个字都不带落下的！思考了那几秒还是为了总结一下自己的看法以及整理语言，随后他才开口。
“嗯……其实我前段日子也见过那小子一次，对他的印象还算可以。天资不错，心性也不赖，再结合这些东西来看的话气运也相当雄厚，就是运气差了点……你怎么意思？”姬虚空这话说得有点怪，什么叫做“气运雄厚，运气差了点”？气运和运气之间有差别？
其实还真就有差别，就拿华云飞来举例子，不说其他，和叶凡纠缠了那么久都没死，到最后临死说了一句话还差不多把自己洗白了——谁敢说他气运不足？然并卵，这货却是从一开始就练错了功法——虽说他当时或许没什么选择。但注定要给人当炉鼎的命运却是他凭自己怎么也摆脱不了的！所以他最后选择了死在叶凡手里。气运和运气之间牵扯颇深，有人说其是同一种存在。还有人说气运是气运运气是运气，是两种存在。只不过不分高低。
这却是运气压过气运的一个例子了——或许是他与气运更雄厚的叶凡对上的缘故？但能够与比自己气运更深厚者成为敌人，这却又是运气的毛病了……
“你这评价倒也中肯。”杨毅肯定的点了点头：“我也这么觉得。另外吧，我看摇光那一伙儿有点不顺眼。”
“这样啊……”姬虚空跟着点了点头：“那拉那小子一把也就是了，想来荒古禁区那位也不会放在心上。至于摇光圣地……其实我看他们也不怎么顺眼，只不过感觉没必要大动干戈，就一直没搭理。你要是觉得不爽的话，灭了也就是了。”
屠灭一个圣地这种事情，就这么随意的被姬虚空说了出来！有人可能会觉得奇怪，人族大帝会答应随便做出这种削弱人族实力的事情么？但请注意。这个世界的至强者要么是古皇，要么是大帝！从称呼上就能够看出来，皇、帝，都是什么人物？无论是什么人物，反正和以德报怨那种“圣人”的“圣”字扯不上关系……
庇护人族是不假，但人族永远都不缺少败类——这是无需遮掩也无法遮掩的。所以说，姬虚空、或者说人族大帝们亲手干掉的人族强者会少么？何况摇光圣地的确是有着取死之道的！
摇光圣地的命运就这样被决定了。
“咝……”突然，杨毅好像又想起了什么，咧咧嘴玩闹般的抽了口气道：“算了。这事儿就交给我吧。才想起来，正好这次我打算走一趟荒古禁区，找那位聊一聊。华云飞那小子好歹也是已经修炼了那位的功法挺长时间了，我们插手的话终究是各种方面上的不美。这回我就带上他一起去。看看他的运气如何吧。”
姬虚空一挑眉：“知道你实力有不小的进步，但看起来还是比我想象中的大啊……有把握？”
“嗯，进步的确比你想象中的大。连我自己都没想到。”杨毅无所谓的回答道：“别看你突破了，但真要交手的话我至少能保证你搞不定我。拼命的话生死难料——我肯定死不了，生死难料的是你。”
言毕。也不理姬虚空装出的一脸“你不吹牛能死吗”的搞怪表情，继续道：“至于把握……九成吧。其实一直都有，只不过以前一直不敢沾那个层次……有机会的话我陪你过几手你就明白了。其实想说动那位是很简单的，你明白。”
姬虚空若有所思，最后露出了赞同的表情：“仔细想想的话，还真是……等到事成之后，想办到那些对你而言估计也真就不是什么难事儿。”
杨毅再次无所谓的笑了笑：“那就先这样吧，我带婷婷去找华云飞然后去荒古禁地转转，你该忙忙你的，过段日子瑶池见吧。”
“……也好。”最后姬虚空也只是说了这两个字，点点头便不再言语。虽然好像有点舍不得姜婷婷这个“女儿”离去，但他还有正事儿要忙——真以为刚才废了那么多的口舌就只是为了一个华云飞？那华云飞可真该自豪，两个相当于此世红尘仙的人物呐……就好比闻弦歌而知雅意、举一反三之类的，姬虚空又岂会听不出杨毅的真意？这可是一个真正的黄金大世，人族天才辈出。但又有多少天才真正的成长起来了呢？
换个明显点的问法，有多少人族天才是死在了本不该有的人族内耗之上了呢？华云飞就是例子，总有那么一部分心性、实力、气运运气都值得肯定的天才，却是死在了与人族之中比自己更天才的人物的争锋之上，以他们这般层次看来，这实在是不应该的。既然要帮一个华云飞，那倒是不妨再多帮几个，将来说不得人族就要多出几个大帝什么的……当然，一定要保证队伍的纯洁性，害群之马就是不想死也得推一把。
再有，便是以往带着姜婷婷总有那么些事儿不怎么方便做，到如今也算是积压了不少，一次性解决。反正距离瑶池盛会也没多大会儿了——姬虚空如是对自己道，身形转瞬之间消失无踪。
如今，姬虚空掌握的可就是三巅层次的圆满虚空大道了，而虚空大道的主要成分便是空间——杨毅表示如果不是领悟了自我之道、初步觉醒了心灵之光的话，姬虚空这次离去自己恐怕连半点动静都捕捉不到！
二阶到三阶是质变，所以三阶碾压二阶半点力气都不费，只要没有掌握三阶层次物品的二阶存在，那么再大的数量也无法左右战局——这就是质变。
而三阶之间，从三初一直到三高都是量变，唯有踏上三巅的那一步是质变。所以杨毅在三阶阶段前期一直都越级挑战毫无压力，但到了三高之后又多了一堆挂，却无法继续越级挑战三巅！
摇头笑笑，其实杨毅离三巅也不远了，自我之道从真正觉醒开始就差不过是三高顶峰，风之道经过这七年的时光也差不多追了上去……
“突然发现时间过得好快啊。”莫名其妙的感叹了一句，杨毅又拍了拍怀里萝莉徒弟的小脑袋，往下方寂静的轮回海底扫了一眼，身影瞬间消失无踪。（未完待续。。）
ps： 五千字到。
本来应该还有四千，但我有些困了，估计到睡觉的时候码不完。好在明天全天码字，补完是没问题的——所以我撤了。
感谢书友宇宙时空管理局的一百打赏，感谢书友pajl2、道士光着头、id名已屏蔽、丿离丨火灬的月票鼓励，半山拜谢！
第三章 太玄门的“恶客”
这一日，太玄门来了两个恶客——但却是让所有人都无奈的恶客。太玄门好歹也是传承久远、底蕴深厚的大宗门，岂会任由外人上门撒野放肆？奈何，就连掌教都在在来人中的那个小女孩手中败北！更重要的是二人之中做主的明显还不是那个小女孩，而是一个长相平凡、一身青衣的年轻人，而这个年轻人却只是笑着，时不时的说两句话，一点出手的意思都没有……
其实哪怕是如此，事情也不应该就这么完了，都说了太玄门传承久远、底蕴深厚，岂能没有个一两张的底牌？比如寿元将近自封道如今苟延残喘的“老不死”等等，在这种宗门的脸面被打的啪啪响的时候，就正是他们该出手的时候！
但事情远远没有这么简单，盖因为那个小女孩也并非无名之辈——虽然算不上名满天下，但那也只是人家低调而已！前段日子轮回海禁区走出来了一个禁区子，把天下各大圣地的天才们、乃至不少老一辈强者的脸面都给扫的半点不剩，而真正的老辈强者却又顾忌禁区子背后的存在而不敢直接对他动手！正当禁区子到处张狂，打算去找那时正在被各大圣地联手追杀而没空搭理他的“圣体”的麻烦的时候，却是被一个任何人都看不清容貌的灰衣人带着一个小女孩找上门去，并被小女孩在大庭广众之下击败……
然后给宰了。
这个不怪人家小女孩心狠手辣，问题是输了还不服，三番五次背后下手。再留着他不杀的话小女孩就不是善良而是傻帽了！
灰衣人的身份一直是个谜，但在禁区子死后其出手过一次。轻描淡写的便抹消了禁区子背后之人的报复性攻击，而且似乎亮出了一些什么。让禁区之人也无比忌惮，没有再次出手。但就只是这轻描淡写的一下便被人看出来了一些东西——这灰衣人绝对是个圣人！
老天爷！人族有多久没出现过圣人了？！不说没有，而是没出现过！
顿时引起了极大的轰动，前段日子像神城哪的虽然闹出了不少风波，古族圣人、姜家神王还有神秘强者什么的都现世了，但——
人族，正牌，圣人，正式出现并出手！四个条件凑到一块。这却是第一次吧？可惜，那个圣人太低调，根本懒得搭理旁人，惊鸿一现之后便神秘消失——带着那个小女孩一起，什么朝拜之类的人家根本不在乎。
圣人的面容他们看不清，但小女孩的音容笑貌却几乎被所有人记录下来了！在这种情况下，各大圣地乃至天下无数小势力联合动手，说是挖地三尺也不为过，其身份自然瞒不住。何况小女孩其实也不是从哪个犄角旮旯的山沟里出来的，自然被人比较简单的便查清了……
“太阴神女”姜婷婷之名，就此轰传天下！
据说是被一个神秘强者收为了徒弟，姜家之人对此还与有荣焉——当然。当初姜婷婷的师傅上门找麻烦那件事儿虽然已经被姜家众人选择性的忘却了，却瞒不住众多有心探知的势力。最重要的是姜婷婷称呼那个神秘的灰衣圣人为“伯伯”！艹，这个圣人居然不是你师父？！
很明显。按照描述，当初上门找姜家麻烦的那个强者展现出的实力也绝对是圣人级的。被姜婷婷称呼为伯伯的灰衣圣人也只可能是通过她师傅那边扯上的关系——别问为什么，谁家的情报部门都不简单。自然能够从各方面中推断出来！姜婷婷的背景……咳咳，姜家人捂脸。
好吧，小丫头背后足足两个圣人！现在跟在她身边还能做主的这个青衣的，想必就是她的那位师傅了吧？被一个圣人带徒弟上门找麻烦……在认出她来之后，太玄门上下中人一致认为——世界这么大，自己还没活够呢，估计那些祖宗也和自己等人差不多的想法。反正从人家进来开始，对任何人都是只伤不杀，即便是伤也伤得不重，那就别拦了吧？爱上哪上哪，传令全门，只要不是藏典阁之类的机密之地，但凡其所到之处门人退避三舍！
惹不起我还躲不起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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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对当然，或者说果然就是杨毅和姜婷婷师徒。
其实杨毅最开始是不想当这个恶客的，问题是这些年来太玄门的门人心气似乎涨的很快，连个看门的都傲气十足鼻孔朝天——和猪一个德行。姜婷婷长相不凡，这些年来却是稍微沾上了点腼腆的性子，非战斗之时喜欢微微低垂着头，而杨毅却是长相平凡……
加上二人身周也没刻意张扬着气息，更不能指望太玄门这样一个没出过大帝的势力的看门人就能够看出这对师徒的不凡来——出过大帝的势力也未必敢这么说，失敬就是在所难免的。以此为基，再折腾折腾，一些算不上误会的误会就这样产生了。看门人张嘴就给杨毅师徒扣上了对其宗门不敬的帽子，而杨毅是什么人？说他对太玄门不敬……
还真特么就说对了。太玄门算什么东西？哪怕是姬家，他也最多对姬虚空表示一下敬意，对其余出过大帝的圣地、荒古世家等等的态度也都是如此，一些不肖子孙算个毛线？
都是暴脾气，杨毅也干脆就起了借此检验一下姜婷婷具体实力的心思。境界等等能够一眼看出来，实际战力却是只能靠打架来检验的嘛！于是，在他于一旁扇阴风点鬼火的前提下，姜婷婷直接动手对着太玄门内闯了进去！
不过小徒弟心善，对所有人都没有下杀手，甚至绝大部分都只是暂时被封了神力身躯无法动弹而已，唯有一小部分嘴臭的才被她击伤了。杨毅对此倒是并无不虞，一来这种不下杀手的行为会给姜婷婷这一路增加一些难度。能够使得他更清楚的看到其进步情况。二来嘛……
嘴臭？自己可是这个世界的正牌大帝，报过备的。享有那个尊位！对大帝不敬的蝼蚁……可以保证，接下来的日子他们至少会很倒霉。
不过太玄门终究是有不少明白人的。而姜婷婷灭杀禁区子那次闯出的名声也是一个大台阶，他们直奔拙峰而去，却是只到半路便没人来烦了，太玄门人见到他们就绕道……若是换做无名小卒来的话，哪怕实力再强、只要不直接展现出碾压层次的实力，想让这种大势力这般就是不可能的。盛名累人，大势力尤其需要这些虚名来促进发展！
被无名小卒找上门那叫找茬打脸，自然要打回去。被有名的超级天才上门？交流而已，与有荣焉……姜婷婷可是灭杀了踩下无数圣地天才的禁区子的存在！不过事实终究摆在那里。他们也没法笑脸相迎，这样也挺好。
杨毅和姜婷婷在各种意义上“畅通无阻”的来到了拙峰。
根据原著中所述，拙峰如其名，无瑰丽景致，无雄伟气势，无灵秀仙根，没有任何出奇之处。
它普普通通，近乎荒凉，像是一片野地。枯藤老树昏鸦，一派暮气沉沉，根本不像仙门主峰——而实际上也差不多就是这样，亲眼目睹之后。杨毅的确是无法从这座山峰上面找到什么好的景致，甚至连一草一木都透露着一种名为“普通”的气息！
但一座山峰能普通到这样，本身就是一种不普通的。正所谓那句“天生我材必有用”。每个人都有其闪光点，最多不过明暗之差罢了。山川河流亦然。而这拙峰却能够做到一点让人看着特别顺眼的地方都没有——这很普通吗？
只有一个解释，大巧若拙。难怪能够被用来承载那“自然之道”。自然之道本就是既普通又不普通的存在，天地万物皆为自然，皆可借之参悟自然，然而却罕有人成功……易学难精？
只能以“呵呵”二字总结。
至于原著中对拙峰形容的下一句：拙峰上断壁残垣，瓦砾无尽，蒿草丛生，荆棘遍地，连山路都没有了。
这个放到这里来就有些不合时宜了。如今的拙峰毕竟是已经不是那座几乎被人遗忘的山峰了，而其中的弟子也早已不再是只有李若愚一个……传承出现了，自然引起宗门的重视，至少山路亭台什么的，乃至众多建筑都已经被修缮完毕了。估计就连山峰还能保持着那般朴拙的“原貌”都得是李若愚的坚持导致的，否则的话估计也要被改成那种“秀丽险峻之峰”……
在修士的世界，移山倒海尚且算是常事，何况只是改一座山峰的景色？但拙峰本身才是传承经书，被改了样子就和把书毁了差不多，李若愚能干？好吧，以上其实都是杨毅的脑补。
然后他就带着姜婷婷上山了。之前他一直跟在徒弟身后，直到此时才上前一步，却是为了山上那个从各种角度来评断都担得起一句“大智若愚、大器晚成”的老人。虽然他那种处世态度并不为杨毅所崇尚，却不妨碍他对其保持一份尊重。
再说了，这可是遮天世界少有的几个有名有号游戏分的、摆在明面上的挂比之一！如原著中所述一般，自打传承现世后叶凡每次见他他都大有进境，甚至被一部分书友戏称为隐藏着的真？主角……
拙峰之上还是有些人的，不过绝大部分都是拙峰传承开启之后其余各大主峰投入进来的弟子，走惯了其他的道，如何能够在拙峰传承之道上面走远？要知道，拙峰传承会以这种方式来进行，多半便表示着走这条道需要的是像李若愚以及原著中叶凡的同学张文昌那般，耐得住寂寞、心性淡然朴实方才能够走远。
可看看原著就知道，那帮太玄门弟子都是什么玩意啊？不说别的，真的能静下心来？
所以杨毅是一点也没在意那些人，上山就直奔半山腰的一处小山崖而去，那里有着一道隐晦而又强大的气息，绝对就是李若愚。
“李若愚。”毫不掩饰自己弄出来的动静。杨毅来到李若愚身后平声道。其实这话本该是问句，无论这人是不是李若愚他终究没见过。好歹应该问一下，但在看到人之后却有一种“这人不是李若愚谁还能是？”的感觉。便成了肯定的陈述。
太玄门之中产生的动静自然是瞒不过李若愚的，同样也早有人给他传了讯息，表示有一个圣人带着徒弟往他这边来了，要他注意。但他没有特别在意，不为其他，只因为他也已经成圣了！圣人之间，自然是平等相对的，所以他只是在这等。杨毅冲着他来自然是要到这的，若不是冲着他来……
他堂堂一个圣人。只要是在这太玄门之中发生的事情，又有哪里会是照顾不到的？他虽低调，却有自信。
“见过……”他起身转过来面对杨毅，便想打个招呼，说声“见过道友”，但却在刚刚说到一半之时便停下了，面色陡然一肃，带上了满满的尊敬才继续道：“见过清风大帝，不知大帝前来。失礼了，还请恕罪。”
杨毅闻言却是一愣，他没想到李若愚居然会认得自己，不过想想之后便也想通了。本来嘛。这年头北斗的人族圣人比地球上的大熊猫还特么少，其他地方也未必好到哪去，像李若愚这种心性实力都一等一的好苗子他自然要接触一下提点提点——这也是他来此的主要目的之一。反正李若愚成圣是注定的。如今看来……
仔细瞅瞅，刚才没在意。杨毅这才发现这李若愚居然不只是成圣了那么简单，修为居然已经到圣人王了！这速度可有点不科学。这个时候的他成圣不算奇怪，再圣人之中走到“资深”的地步也不奇怪，甚至能够逼近圣人王境界也不算太奇怪。可丫的居然直接就圣人王了！
这货成圣绝对是在拙峰传承开启之后，而他开的挂只是快速进步挂，与跳级挂可没什么关系！
惊愕之色在杨毅脸上一闪而过，随即是一阵恍然。只见他伸出手轻轻一晃，一幅影像在掌中一闪而逝，只有面前的李若愚看清了。
“你见过他？”
“是的。”李若愚点了点头，面色依旧严肃而平静：“蒙虚空大帝错爱，受了一番指点之恩。”
“果然。”杨毅微微颌首。在这个世界上他虽然留下了一些——或许是不少的痕迹，但却可以肯定没有在古籍什么的里面留下影像资料，就算真有也最多就是虚空姬家，绝非李若愚能够看到的，所以李若愚能够一口叫破自己的身份很不科学。再结合一下他进步幅度有点大的诡异这一点，估计是和姬虚空见过了。
这同样不奇怪，姬虚空指点一下人族的强者天才什么的不是很正常么？之前杨毅只是没想到罢了，姬虚空也没必要和他细细交代自己指点了谁……谁又不是谁爹！
不过人之间总是有些攀比的心思的，尤其是在与同层次的存在一起的时候，那么他也得改改之前的想法了——他之前只是打算随便给李若愚的好处。但也别小瞧了那“一点”，有句话叫做拔根汗毛下来比丫大腿还粗！也不是他小气，这种事情他主要是随心情而做的，当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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