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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跟着警察师傅办鬼案-第15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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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瞒你们,我们局里的关系很复杂,你们别看我名义上是个副局长,可是,就因为我不肯对某些事儿睁一眼闭一眼,为了保住官位装聋作哑,其他班子成员就觉得我故作清高,不合群儿,是个让他们不放心的异类,所以,局里的很多事儿他们都有意回避我,瞒着我,象你们说的看守所的事儿,那不是我分管的部门,我完全是一无所知,并不是我在刻意推卸责任。”石局脸色涨红地看向我和胖子,难掩心中的愤懑之情。
我和胖子点点头,尽管我们没有接触过官场上的那些龌蹉事儿,但没吃过猪肉,也见过猪走,所以,听了石局的话,我们对于身处官场漩涡暗流之中却又不肯同流合污的石局深感同情,遂报以赞许的一笑。
“其实,对于看守所不太平,我也偶有耳闻,所以才借助这次案子,让凡二插进一脚。不瞒你们啊,我以前上学的时候就好研究个周易八卦啥的,后来当上了副局长,因为心里郁闷,有时候就靠着看看这些闲书派遣一下胸中的闷气,但我没正儿八经的学过,比不了你们师傅和你们俩,那看守所我也去看过,感觉风水定位还不错,没想到这里面还有这么大的说道啊。”石局用烟斗轻敲书案,若有所思地说道。
“嗯,你们下步有啥打算没?张雪松的死,牵扯到两起未结的命案,部、厅两级压得很紧,否则的话,曲鬼子他们也不会让我接手这个案子,但要是按你们所说的,真的是、嗯、那啥鬼魂所为,我这案子岂不就没办法再查下去了,说出去也只是会成为那帮王八犊子的笑柄的,奶奶的!”石局发了一会儿呆,看着我和胖子,有点儿挠头地问道。
“不好说,现在我们哥俩心里也没啥准谱儿,而且,那个地方毕竟是看守所,我们呢也不可能带着香案、檀香、符纸、法铃啥的到那里去起坛做法收鬼,是吧,因此啊,您还的容我们想想再说。”我看着很是失望的石局,索性实话实说,省得他对我们期望太高,最后失望越大。
“嗯,我知道要你们马上拿出办法也是强人所难,不过,就算我拜托你们了,如果有啥好办法,希望能尽快联系我,我就要退休了,不想临退休临退休了,弄出一个无头的案子,最后落得一个晚节不保的悲惨下场,让那些无奈我何的鼠辈们戳我的脊梁骨,拜托了。”石局定定地看着我和胖子,语气凄凉地说道。
我和胖子无言地看着这个因恪守自己做人的底线良心而不容于世的老人,坚定地点了点头。
石局欣慰地一笑:“时间不短了,你们也该回去了。对了,今天咱们的谈话,不要告诉任何人,包括凡二,我不是不相信他,那小子人不错,就是一张嘴比棉裤腰还松,喝点酒啥都往外嘞嘞,让人操心呐。”
我和胖子龇牙一笑,那卓凡二确实好说话,跟死胖子有一拚,难免会言多必失,石局不放心他也不是没道理。
离开石局家,我和胖子胖子打了个出租车,直奔诊所而去。
回到诊所,我和胖子刚敲了两下门,门就“哐”的一下被推开了,吓了我和胖子一跳。
是沈涵开的门,一照面就开始训斥我们俩:“哟,二位爷还舍得回来啊,这一放出去就不是你们了是吧,啊,野哪儿去了,啊,刚想着死回来,不知道有人在寻死觅活地等着你们吗?”
我和胖子被训得一愣,心说这姑奶奶外卖叫得是红烧雷管炒炸药吧,哪儿这么大的火气啊,然后还有人寻死觅活的等着我们,啥意思,难道我和胖子躺着中了迫击炮了,有大娘们领着孩子来坑爹来了不成?
我和胖子好奇心大起,跟着气咻咻的沈涵进到屋里,第一眼先看到王全侯那小子正站在地中间,两眼泪汪汪地看着我们俩,大嘴一咧,都快哭了:“二位小师傅,你们可回来了,这姑奶奶死活不让我走,我这一天就拉了她一个活儿,我们一家老小全指望我这车轮子吃饭上学呢,我的天呢。”
我和胖子一见王全侯那副熊样,差点没乐喷了。我们回来还没两天,这孙子便琢磨出来了一条生财之道,就是拉着那些想找我们占卜平事儿的事主儿们来我们诊所,然后丫再朝那些事主儿们要好处费。
对此,我和胖子倒是没难为他,他挣点钱也不容易,犯不着堵他的财路。不过,看现在这样子,这小子今天拉来的主顾好像挺难缠,到了诊所没见到我和胖子,没让他走,拉着他当陪客了,呵呵。
我和胖子看着就像热锅上的蚂蚁似的王全侯,是乐不可支,遂一左一右地夹住他,胖子一捅王全侯的肋骨,笑道:“你大爷的,咋地,又照顾我们呢生意来了,那你哭毛啊?”
王全侯伸手一指我们俩的背后,没说话,我和胖子一回头,看到一位正由老火陪着坐在茶几后面沙发上、身着一身价值不菲的貂皮大衣的女事主儿,我当时就一下子愣住了。
那名女事主儿这当儿正巧也正抬头看向我,也是一愣,我们两人几乎是同时说了一句:“怎么会是你呀?”
第443章 往事如烟
见我和那女事主儿两个人都看着对方,一脸百感交集的模样,在场的所有人都为之一怔,不知道为什么我们看到彼此后会又这么大的反应。
“你们认识?”沈涵作为女生,在这方面总是很敏感,一见我和那女事主儿那就差执手相看泪眼了,当时脸就黑了,看那女事主儿的眼神也不那么友善了。
我将沈涵拉倒我的身边,看着那已是珠泪涟涟的女事主儿,一声叹息:“紫夜,没想到我们会在这种情形下见面,真是够搞笑的啊。”
“紫霞?哟嗬,怎么着,您还拿这里当盘丝洞了吧,**猴哥,真老土,没劲!”沈涵一见我张嘴就叫出了那女事主儿的名字,口气还很亲昵,更来气了,用力甩开我握着她的那只手,对我是冷嘲热讽。
“你们好,我叫紫夜,是杨小凯的同学,对了,这位小妹妹,刚才聊了半天我还真就不知道你是杨小凯的女朋友,老同学,好眼力啊!”紫夜看向我,强作欢颜地破涕一笑,看得我是心中一阵刺痛。
不过,紫夜果然还是象以前那样善于化解别人对她的敌意与误解,只是轻轻的一句“你是杨小凯的女朋友吧”,就将沈涵冲天的怨气瞬间化为乌有,反倒令沈涵变得扭捏起来,并像个做错了是事儿的小学生一样,安静地溜到老火身边扮起了乖乖女。
我见紫夜如此轻易地就摆平了醋海翻江的沈涵,不禁苦笑了一下,然后走到紫夜身边,看向胖子、老火和沈涵,勉强一笑,说道:“隆重介绍一下啊,这是我的高中同学,叫寒紫夜,一般我们同学之间都叫她紫夜,人如其名,象紫霞仙子一样楚楚动人……胖子,你丫能不能有点儿出息,别一见到美女就淌哈喇子,呵呵”
紫夜擦了擦眼角,看向我,娇嗔地解颐一笑:“你呀,几年不见了,怎么还是这么贫啊,就算夸人,听起来也感觉怪怪的。不是,你说我怎么就有你这样的老同学呢,想躲都躲不开,这是不是命中注定啊,呵呵”
紫夜虽然面上带笑,但那一句“你说我怎么就有你这样的老同学呢,想躲都躲不开,这是不是命中注定啊”,却再次令我心中感到了一阵阵难以忍受的刺痛,老同学,老同学,紫夜,我们真的仅仅是老同学那么简单呢,如果真的只是老同学那么简单,为什么你看我的眸子里会笑中带泪呢,我的高中女生!
紫夜虽然和我不是青梅竹马,但是,在我们的家乡,那个地处北疆的塞外边城,拢共只有两所高中,一好一坏,幸运的是,我和紫紫夜都考上了那所相对较好、每年还能出一两个考上清华的宠儿的好高中。更为幸运的是,我们俩还居然分在了同一个班级,但与老套的韩剧情节不同的是,我们并不是同桌,只是前后座。
上了高中的男生女生,正是男生耍酷、女生怀春的情窦初开的闹腾年龄,虽然学业压力山大,但那也阻挡我们思春的蹒跚小步伐,于是,我们班的男生女生顺理成章地开始“捉对厮杀”,尤其是到了晚自习,更是成双入对,耳鬓厮磨,气得我们班主任是杀人的心都有了。
不过,让我们班主任聊以**的是,全班还是有能抵御住早恋的不良思潮侵蚀的好孩子,谁啊,一个是我,当然了,哥们也不是坐怀不乱的柳下惠,到了发育的年龄,也是青春痘直往外拱,做梦也净和wu藤兰老师共进晚餐,然后那啥的。无奈哥们太过瘦弱,在和别的高大威猛的男生抢马子的时候,每每慑于对方的yin威,灰溜溜地败下阵来,结果阴差阳错地成了老师眼里心无旁骛、一心向学的好孩子。
班主任眼中还有另一位好孩子,就是紫夜。说起紫夜,入学之初,就被我们班的男生评为当之无愧的班花,其中原因有二:一是紫夜长得确实是清新脱俗,宛如仙子;二是紫夜家境富足,老爸是我们市里有名的私企老板,家中只有紫夜这个独女,娇惯如掌上明珠,偏偏紫夜又不同于那些飞扬跋扈的富二代,尊敬师长,团结同学这些赞誉放在她身上一点儿都不为过,而且简直就像是为她量身定做的,这样美貌与智慧兼备的优秀女生,在学校里不啻是港姐一级的星光四耀的明星啊,那身边追求的男生还不是如过江之鲫一般挥之不去?
可是,人家紫夜愣是谁的机会都不给,就那么形单影只地独来独往,令无数自以为气死吴彦祖、不让王力宏的帅锅们望洋兴叹、抓心挠肝。
我做梦都没有想到,就是这样一个集万千宠爱与一身的紫夜,竟然会和我这个看起来跟她的人生轨迹完全是平行的土包子发生交集,并擦出一溜璀璨的耀眼火花。
一个很平常的夏日下午,我放学后溜达到门都大桥的河堤上,一边吹着凉爽的河风,一边翻出课堂上还没背下来的古文,而后将自己想象成站在橘子洲头的苏轼,准备把酒临风,人生几何。
我正一个人沉浸在意yin的想象中自娱自乐,就听见河堤那边传来一阵喧闹声。因为这河堤两侧建有不少的蒙古包,里面全都是开烧烤的商户,一到了晚上,到河边烧烤的那些男男女女们喝大了之后,经常会发生全武行。不过,眼下还不到六点,这是那一伙勤快人儿啊,这么早就来这里喝大了,并开始借酒装疯啊?
被那嘈杂的声响一惊扰,我背诵诗文的情绪全无,收拾起书包,我沿着河堤朝发出喧闹声的河堤走去,寻思别白来一趟,看看热闹也好。
走近了我才发现,他大爷的,不是醉鬼闹事儿,而是紫夜碰上了麻烦。看样子,紫夜是和一个闺密来河堤散心,结果碰上了一群被酒精烧红了眼睛的小痞子,缠着她们起腻。
与紫夜同来的那名闺密已经被说话不三不四的小痞子们吓哭了,紫夜倒是很冷静,正大声呵斥着那些小痞子,怎奈那些小痞子一个个嘻皮涎脸的,根本就听不进人话,令紫夜是又气又急。
一见紫夜被骚扰,我当时一点儿都没犹豫,抡起书包砸向那些背对着我的小痞子,随即一提丹田之气,舌底爆出一声大喝,就挤开那些小痞子冲了进去,将紫夜挡在了身后。
我的出现,让在场的所有人都感到很意外。紫夜见到我之后,压抑已久的情绪终于爆发出来,终于哇的一声哭了起来。而那些小痞子在一怔之后,立刻向发现了新猎物的鬣似的,满嘴酒气地向我围了上来,并用手对我是推推搡搡,有要动手归拢我的意思。
说实话,那些小痞子都认识紫夜是财大气粗、黑白两道都有关系的寒老板的掌上明珠,尽管喝了点儿小酒,但也不敢太造次。可是,对于突然冒出来横插一杠子的我,他们却是一点顾忌都没有,而且还正好给他们提供了一个绝好的出气筒,所以,我挡住紫夜之后,那些小痞子就你一言我一嘴地胡乱叫骂着朝我围了上来。
一见那些小痞子要围殴我,紫夜一声惊叫,就要从我背后冲出来保护我,被我手疾地拉住,并小声嘱咐她赶紧跑出去报警。
这当儿,那些已经被酒精和荷尔蒙烧得五迷三道的小痞子们已经围住我,开始薅住我的头发要将我摁在地上一顿爆踢。
说真的,上高中时的我很是瘦弱,平时跟班里的男生pk一下都不太有底气,更别说跟这些整日就靠寻衅滋事混日子的小痞子们一较高下了,所以,尽管我奋力抵挡,当很快就被踢得顺鼻子一拉拉地淌血,再混合上我被踢倒后滚在地上蹭上的泥土,一张脸就跟京剧里的花脸似的,都没个看了。
这时,已经跑出去的紫夜见我被那些小痞子们踢得跟个陀螺似的在地上滚来滚去,竟然不顾闺密的劝阻,又折返回来,拚命冲进来趴在我的身上护住我,不想却被那些小痞子用力一拽,重重摔倒在河堤的水泥地上,额头鲜血直流。
一见紫夜被打伤了,特别是见到那殷红的鲜血从紫夜如雪的肌肤上蜿蜒流下,我内心的愤怒就像被一根划着的火柴点燃的汽油桶,霎时就嘭的一声爆发了,我不知道这种气愤缘从何来(那时我还并不知道自己体内有着天蚕子的魔力),但是紫夜头上的鲜血却刺激出了我体内原始的杀戮**,我顺手从地上摸起一块尖锐的毛石,怪叫着朝那些正挤在一起的小痞子们死命砸去……
那是我平生第一次打架,当我灰头土脸、摇摇晃晃地从地上站起来之后,那些小痞子都已经四散而逃了。据说事后曾有围观的人偷着告诉我那警察老爸和老师老妈,说看我那天就跟疯了似的拿那些小痞子的脑袋当核桃砸的狠劲儿,要是教育不好,以后都容易蹲笆篱子(东北方言:进监狱)。
第444章 往事如烟(下)
我一战成名,成了校园里闻名遐迩的英雄救美的牛逼人物,很多以前鸟都不鸟我的女生对我开始暗送秋波。同时,学校里的一些问题少年也逐渐聚集在我身边,我们逐渐形成了一股势力,学校也因此将我打入另册,列入问题学生的黑名单。此外,我还要领着我的那帮哥们,不断应付来自社会上的那些痞子们的挑战,时不时地约上一架。
总之,这河堤一战之后,我的生活完全改变了,我变得很忙,除了要应付上述那些事儿,我还要和紫夜约会,因为,我用我的疯狂与玩命,俘获了美人芳心,我和紫夜,坠入热恋了。
对于我的迅速蹿红,我那警察老爹和老师老妈可是一点喜悦之情都没有,因为,在同那些社会上的小痞子们反复华山论剑的过程中,不可能不惊动派出所,那些民警都知道我是谁的儿子,不看僧面看佛面,倒是不会处理我,但肯定得侧面提醒我老爹对我严加管教,别老是好勇斗狠的。
为此,我老爸和我老妈俩人一番枕边会商之后,俩人达成共识,我老爸负责对我进行触及灵魂的思想工作,希望我悬崖勒马,回头是岸。怎奈当时我已经是人在江湖、身不由己,因为名声在外,很多小痞子都希望通过撅了我以后迅速出位,引起一些社会大哥的注意,所以,虽然我一直信誓旦旦地向我爸爸保证不再染指江湖的事事非非,可依旧隔三差五地重复上演打架斗殴、被带到派出所再从后门溜走的闹剧,我爸没辙了,换我妈上场。
我老妈伤心啊,心说你个小王八蛋啊,打小就被鬼缠着,我们这心是一直提搂着,就怕你有个三长两短的,你能囫囵个的活到多不容易啊。你可倒好,不管爹妈死活,还学会上海滩黄金荣、杜月笙那一套耍青皮的本事了,你对得起你那三代饱受流氓欺压的贫下中农的祖上吗?
我老妈气性大,开始对我触及皮肉的教育,当然,我虽然瘦,骨头里全是腱子肉,就我老妈那两下打击,不过是蚊子下脚绊,小踢打而已,我是依然故我。
后来,我老爹终于知道了我的确是被迫自卫反击的苦衷,遂通过任防暴大队大队长的战友,将当地一个混得挺响的社会大哥、诨号叫四哥的约出来唠唠。
酒桌上,我老爸的战友放出狠话,以后谁要是再敢找他战友的亲儿子(就是区区在下小弟我)的麻烦,别怪他翻脸不认人,抓几个开刀的。
那时候,四哥已经完成了资本的原始积累,一些生意已经转向正行,自然不愿意得罪公安口的朋友,于是,四哥回去后通过各种渠道,和各路社会大哥沟通了一下,让他们约束好手下的小弟,不要再找我的麻烦。说白了,真就撅了我,也没多大意思。毕竟我只是个在校的学生,不是已经独霸一方的社会大哥,灭了我无经济效益不说,万一真要是被我给削了,更丢人。
我老爸的战友出面之后,找我麻烦的小痞子锐减,我的校园生活也总算回归于平静的主流。可是,在没有小痞子来找我麻烦之后,更大的麻烦却接踵而至:先前,有哪些打架斗殴的事儿做掩护,学校和家长都将注意力集中到了那里,并没有注意到我和紫夜早恋的事情,可如今那档子事儿解决了,我和紫夜的地下恋情则迅速进入到了他们的视野里,相瞒也瞒不住了。
对于我们的早熟,我老爸老妈连同版主热是真没招了,为啥,我死不承认了,你们说我早恋,难道男女同学间的正常交往就非得是早恋吗?那要是按这个逻辑,我们岂不是要倒退回到北洋军阀的时代,建立男校和女校、分而治之吗?这也太荒唐了吧?
这事儿我还真能说出理由去,再加上我和紫夜在学习上妇唱夫随、相互促进,成绩不掉反升,班主任和我那老爸老妈也就无话可说,只得苦着脸听之任之,不时地敲打我几句,我自然是不屑一顾。
就这样,高中三年,我和紫夜的感情是与日俱增,几乎就要到了海誓山盟、你是风儿我是沙的地步了。
然而,一场看似平常的高考,将一切都改变了。
高三参加完高考后,我和紫夜开始疯玩,还几次差点儿越过红线那啥了,但最后总算是控制住了即将崩溃的小情感。
录取通知书下来了,我如愿考了内蒙古警察学院,而紫夜也顺利地被北京交大录取了。北京和呼和浩特离得不远,并不影响我们的鹊桥会。
大一的一年,我们俩感情如故,如胶似漆,每个月短信费比同宿舍的那些哥们姐们的话费都多,一晚上一晚上的发短信暧昧,整得我宿舍的哥们给我起了个外号,一宿(xiu;三声)哥!
大二时,紫夜突然请了一个月的假,回了一趟家。到家后时间不长,紫夜忽然哭着给我打来一个电话,说是我们俩完了,不要再等她了,让我找个比她更好的女孩子吧。
当时我都蒙圈了,心说啥意思啊,这玩意儿不是你想断想断就能断嗬,佣乎(东北方言:因为)啥啊这是。
我买了两条烟贿赂学生处的毛处长,也请了半个月的假,回到家里一打听,才知道紫夜的父亲,那个寒老板为了进一步扩大经营,和呼伦贝尔市(当时还叫海拉尔市)的一个副市长挂上了关系,想结成儿女亲家,遂设计将紫夜骗回家,并动之以情、晓之以理、寻死觅活地逼着紫夜断绝和我的关系。
紫夜心软,禁不住父亲的苦苦哀求和母亲的眼泪攻势,终于违心地答应了和我断绝关系。在给我打完电话后,大病一场,后被他父亲送往海南散心,实则也是为了避开我。
我发疯地拨打紫夜的手机,总是“您拨打的用户已关机”,我去了趟紫夜的家,竟然是大门紧锁。再到紫夜父亲的厂子,保安不让我进去。后来我一怒之下砸了保安室,好,人家报警了,110巡警将我带回到大队,闻讯赶来的我老爸二话没说,兜头给了我一个大嘴巴子,丢下句“你他妈要是为了一个女人就如此自暴自弃,你以后就别管我叫爹”,转身就走。
我蔫头耷脑地跟在后面,灰溜溜地离开了巡警大队,当然,该赔偿得赔偿,好在紫夜的父亲也自感理亏,没有再追究我的其他责任。
那一晚,我和我老爸在一家小店喝了一场透酒,我老爸说道:“儿子,婚姻这玩意儿,得讲究门当户对。就算你和紫夜成了,你能忍受得了他父母对你的颐指气吗,那时候你要是再有啥想法,岂不是更害了紫夜?”
那一晚,我和我老爸都喝多了。第二天一早,我就登上了返校的火车,临上火车时,我站在车门口,看了一眼眼前这坐生活了近20年的小城,在心里深情地说了句:别了,我青涩的初恋,别了,我懵懂的青春,别了,我的高中女生!
从那以后,我就再也没有见过紫夜,也没有她的任何消息,只是偶尔,会在梦中飘过那一缕隐藏在内心深处、一碰仍然会隐隐作痛的苦涩记忆,醒来后满眼都是水一般的伤感,仅此而已。
可是,我怎么也会想到,就在我已经相信自己真的将紫夜忘了的时候,她却会如此突兀地出现在我面前,将我那尘封已久的伤口再次撕裂,疼得我的心都开始痉挛。
难道这也是玄真子道长所说的一切皆是命数,逃了逃不离?
我陷入深深的回忆中无法自拔,还是胖子机灵,为了避免沈涵起疑,上来一拍我的肩膀,哈哈一笑:“你丫还他妈说我淌哈喇子呢,你不也是见了美女就忘乎所以了,也不知道请人家坐下叙叙旧,你妹的。”
随即靠近我小声哼哼道:“你他妈想死啊,控制点儿情绪,把沈涵惹毛了我也帮不了你,你大爷的。”
我尴尬地一笑,顺势招呼紫夜坐下。胖子则掏出手机开始张罗定饭店,晚上请紫夜吃饭。
这工夫,一直被我们无视的王全侯尿唧唧地说话了:“那啥,几位,我是不是可以走了啊?”
“啊?”我们这才想起他,胖子一拍他:“四海之内皆兄弟,走啥,晚上一块去。”
“您饶了我吧,飞爷,我这一天算白玩儿了,晚上我还指望着挣出车份儿钱呢,呵呵”王全侯龇牙一笑,看样子上次受伤之后,是不敢再跟我们喝了。
“对了,这是车费钱,谢谢你啊。刚才我是真怕你骗我,你不知道,我是病急乱投医,被人骗怕了,所以才没让你走,对不起啊。”紫夜歉意地从精致的梦特娇手提袋里掏出500元钱递给王全侯。
王全侯从中只抽出一张:“你是两位小师傅的同学,我不能黑你,我保本就行了。”
说完,王全侯一溜烟就跑了。
紫夜无奈地收回剩下的400元钱,再次看向我:“要不是这位开车的师傅热心,我还真不知道你现在这么出名?对了,你不是上的警校吗,怎么会干起了阴阳先生的职业啦?”
“嗨,这事儿要说起来,那可就是小孩没娘、说来话长啦,得了,这个一句两句也说不明白,留待以后再说吧,那啥,你找我到底啥事儿啊?”我看向紫夜,问道。
我这一问,紫夜刚止住的眼泪又下来了:“小凯,你快救救我父亲啊,他、他中邪了!”
第445章 夜探神秘豪宅
听了紫夜的话,我不由一怔,有点儿不敢相信地看向她:“那啥,紫夜,你别着急,你慢慢说啊。”
紫夜珠泪涟涟地看向我:“小凯,我也不知道该怎么说了,反正、反正我爸他看起来很不正常,你能跟我去看看吗?”
“看看……不是,你爸人现在在哪儿呢啊?”我突然想起来,当初紫夜的父亲为了实现官商联姻,不是让紫夜跟呼伦贝尔一副市长家的公子结婚吗,那寒老板此刻应该是在呼伦贝尔才对吧,这眼瞅着就到晚上了,如果连夜打车到呼伦贝尔,这冰天雪地的风雪道,貌似有些危险啊。
见我略一迟疑,紫夜误会了,以为我还在归罪她父亲当年拆散我们的事儿,遂凄然一笑:“小凯,我知道,你心里对当年的事儿还在耿耿于怀,可是,他毕竟是我的父亲,我别无选择,所以,求你……”
我一看紫夜完全错会了我的心思,生怕她再说出当年的那些旧事,让好容易才安静下来的沈涵再度勾起醋海巨lang,赶紧拦住紫夜的话头:“紫夜,你误会了,我是考虑到夜晚走死拉滑的风雪道不安全,想等明天一早再打车去海拉尔,你看行不?”
“去海拉尔干嘛?”紫夜被我说的一愣,有点儿无所适从地看向我,眼中满是疑问。
我也愣了:“你父亲不在呼伦贝尔,那他现在住在哪儿啊,难不成他吧业务发展到北京去了?”
“嗨,我都被你绕糊涂了,告诉你,我爸现在就在雅克什,开车的话,二十分钟就能到我们居住的地方。”紫夜这才反应过来我们俩说两岔去了,不由得失笑道。
“诶,啥意思,你不是在海拉尔那啥了吗,咋又回到雅克什了,这是折腾啥呢,呵呵”我看向紫夜,有点儿发蒙地问道。
“我没有同那个什么高市长的儿子结婚,那只是我爸和那个什么狗屁市长的一厢情愿,我和他儿子都反对这桩现代版的包办婚姻。后来,见我们两个当事人态度坚决,加上高市长又被人网上举报,差点儿被双规,我爸便反悔了,带着我们全家到沈阳考察医药市场,并与沈阳一家药厂达成合作协议,由我爸在呼伦贝尔地区做他们的医药总代理,所以,我们一家人回到雅克什已经快一年了,但我也是从来没有碰上过你,要不是今天误打误撞地遇到到你们,我们恐怕还不知道彼此离得这么近呢。”紫夜神情复杂地看向我,欲语还休。
我看着黯然神伤的紫夜,脑海里突然蹦出一句话:这世界上最远的距离不是海角天涯,而是我站在你的面前,你却看不到我。
我和紫夜都居住在雅克什,却从未邂逅或偶遇,这难道就是传说中的造化弄人、有缘无份?
我自嘲的一笑,心说我早已不是当年的我,紫夜也不再是当年那个清纯靓丽的紫夜了,几年的人生磨砺,我们都已经改变了太多太多,根本就没办法再回到从前,所以,我也不必再仿效那些酸腐文人来点儿感时伤怀什么的,过去的,就让它过去吧,能遗忘的,就让它彻底地被遗忘了吧。
想到这些,我内心的那种凄然之感顿时减轻了不少,遂面部表情平和地看向紫夜:“既然你爸家住得离这儿这么近,那咱们还磨叽啥,撒愣走吧。”
因为不知道紫夜的父亲情况如何,我和胖子商量了一下,决定还是带点儿法器、符纸什么的,毕竟不是什么孤魂野鬼都需要用到不化骨的能量的,那玩意儿用多了伤身啊。
我和胖子翻箱倒柜地倒腾了半天,将那些久违了的毛笔、柏木钉、符纸、朱砂装了一包,我刚抓起包,一见胖子居然还要将那对削铁如泥的玄铁剑背上,差点儿没笑喷了,赶紧伸手拦住胖子,说了句“哥,咱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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