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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跟着警察师傅办鬼案-第14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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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点儿不舒服了。
胖子的老妈更带劲,一见我和胖子有点儿怯阵,一端自己的酒杯:“来,两个大儿子,老妈给你们打个样儿。”
打样儿,是东北酒桌上的一句术语,就是敬酒的人先喝一口杯中的酒,然后桌上的其他宾客照着敬酒人喝的标准也依样办理。
胖子的老妈说完,一仰脖,就将杯中的白酒全干了,一滴不剩。
老太太这一打样儿,我和胖子都快哭了,就知道今天这顿饭,我们俩是死定了,准备好搂着马桶过夜吧,长话短说,这一顿饭从下午喝道晚上,最后,我和胖子喝得眼前一黑,然后就什么都不知道了。
一觉醒来,已是日上三竿,我睁开眼睛,就感觉整个人浑身发沉,跟患了重感冒似的。
我闭目养了养神,睡不着了,头还疼,遂“嘿”了一声,坐了起来。一回头,看到死胖子也抽抽着大肿脸,一脸痛苦地斜靠在床头上,伸手从床头柜上摸烟呢。
胖子叼着两根烟点着,递给我一根烟,我们俩靠着床头,愁眉苦脸地抽着烟,说啥也想不起来昨晚喝酒时的一些细节了。
“咱们喝这**,丢人了吧,啊?”胖子龇牙咧嘴地看向我,问道。
“没事儿,咱哥俩都喝成这模样了,那俩丫头又不是鬼上身,估计更惨,现在恐怕还昏睡不醒、等着咱们这俩王子去吻醒她们呢,肯定是。”我安慰胖子道。
“也是,她们俩再能喝,也不至于落得咱们太远……”胖子突然不说了,俩眼直勾地看向房门。
房门被推开一条缝隙,老火一脸俏皮地探头一闪,说了句:“二位好汉,起来吃早点吧,我们都已经逛完街回来了。”
我和胖子一脸惊恐地相互看了一眼,真要哭了:这二位女汉子是火星来的吧,这也太能喝了啊!
我和胖子挣扎着下地出了房间,看到客厅里的餐桌上摆放着热腾腾的米粥油条和大包子,典型的雅克什早点。看到这些,我和胖子心中一热,回家的感觉真好。
我们俩晃了晃脑袋,这才发现,沈涵和老火全身上下已经焕然一新,全部是新置办的冬装,那叫一个水灵。此刻,这宛如潮女的姐俩正忙着给胖子的老爸老妈比量新买的衣服,老两口笑得脸上皱纹都掉了一地,那叫一发自肺腑的高兴啊。
“你们醒了,正好来试试毛衣和羽绒服,我们俩刚才逛街的时候正赶上搞活动,都挑花眼了,呵呵”沈涵一见到我睡眼惺忪地出来了,就像小鸟一样叽叽喳喳地拎着一件黑色羽绒服奔我过来了。
那一厢,老火也是围着胖子一通忙活,又试毛衣又试牛仔裤的,我和胖子隔空对视,无奈苦笑:天下的女孩子都一样,都是购物狂呵。
好容易试完了衣服裤子,被沈涵和老火摆弄的晕头转向的我和胖子喘着粗气坐在了餐桌上,开始吸溜吸溜地喝粥,吧唧吧唧吃油条。
“大飞,你们这次回来了,在家能多住些日子吧?”趁我们吃饭的间隙,胖子的老妈充满期盼地问道。
“啊,妈,我们这次回来,应该能呆些日子,不过我们不能住家里,得回我师傅的诊所去住,看见没,房产证,那房子我们单位给买下来了,咱也是有产业的人了,呵呵”胖子使劲儿咽下口油条,跟他老妈犯贫道。
“啊?啊,不管住哪儿,能总见着你也行啊。”胖子的老妈多少有点儿失望,旋即又说道:“对了,你原来的学校前两天来人了,说是要定岗定编,问你还回不回去上班了?”
“当然不回了,告诉你们把,你儿子,不对,是你们儿子,我们俩,”死胖子伸手以搂住我,一脸牛逼闪电地对他老爸老妈说道:“我们哥俩即将成为雅克什,乃至呼伦贝尔地区冉冉升起的一对玉树临风、威震八方、财源广进的阴阳先生新星,呵呵”
“啥?啥星?”胖子的老爸老妈没听明白。
“啊,叔叔阿姨,一飞和小凯是要利用阴阳先生的身份掩护自己,好完成一项任务。”老火赶紧替我们解释道。
“哦,这样啊,嗨,知道你们有纪律,我们不多问了,但不管干啥,可得小心啊,别摊上事儿。”胖子的老爸老妈感叹道。
“放心吧,我们这阴阳先生是临时的,就是闹着玩儿的。”胖子打了个饱嗝儿,随口说道。
可惜,胖子这次却并没有猜准,当时我们谁都没有想到,我们俩就像闹着玩儿似的客串上了阴阳先生的身份之后,竟然是一发不可收,不但声名鹊起,而且还从此卷进了那么多不可思议兼离奇恐怖的事事非非,真是一言难尽。
第431章 阴阳先生出炉(下)
吃完了早点,我们决定回阔别已久的心理诊所去看看。对于我们的来去匆匆,善良的胖子的老爸老妈虽然感到很失落,但还是宽厚地原谅了我们。
看着神情不舍的老两口,我们只能歉然地苦笑,毕竟我们现在是人在17组,身不由己啊。
离开胖子老爸老妈的家,我们将执意要下来送我们的老两口劝阻在了屋内,外面冰天雪地的,要是滑到摔一跤,那可够老两口受的。
出了小区门口,我和胖子惊奇的发现,雅克什的出租车居然都该喷为上绿下灰的统一外观了,不由大乐,就像看着满街的蚂蚱在喷云吐雾似的窜来窜去,好不壮观。
我们伸手拦住一辆出租车,打开后面的车门,我先一脚将企图混到后面、和两个美女挤在一起厮混的胖子踹了出去,而后欣欣然地夹在沈涵和老火中间,看着死胖子苦着脸坐到了副驾驶的位置上。
司机一歪头:“去哪儿,几位……哎呦我操,二位师傅,你们可回来了,这是去哪儿嘎达了,我找你们都快找疯了知道不?”
一见那司机看到我们、就跟看到了债主似的,兴奋的是手舞足蹈,我和胖子正纳闷,心说这主儿谁啊,见到我们就跟见到了亲人解放军?
再一看,我和胖子也乐了,敢情这司机也不是外人,谁啊,就是那个当初拉着我们去小孤山且被吓了个半死、最后又对我们奉若神明的出租车司机王全侯。
一看是故人,我和胖子也很亲热地一拍王全侯的肩膀:“呵呵,我们最近出了趟门儿,刚回来,咱们还真是有缘啊,一出门儿就碰上了你的车。对了,我们回心理诊所,就是在……”
“您二位甭说了,那地儿我忒熟了,基本上是一天得去晃一圈,就是想看看你们啥时候回来。”王全侯嘴里絮絮叨叨地说着,开始挂档起步。
“你这么盼着我们回来,有啥事儿事咋地?”胖子见那王全侯见天到易易心理诊所去转悠,不知道他是出于什么目的,就顺嘴问了一句。
“哎呀,二位大师是不知道啊,”王全侯一咂嘴,大概觉得这样似乎还不足以表达自己内心的强烈感情,干脆单手把着方向盘,侧身看向胖子和我,一脸虔诚地说道:“自打上回你们给我们那帮的哥的姐们算过卦之后,那他妈也太灵了,一个个都惊呆了,完了一传十,十传百,老鼻子的人想找您二位算卦平事儿,那家伙,我的电话活拉都快给打废了,全是想联系您二位的,这把我愁的,愁完了,就天天去你们那诊所转悠呗,呵呵”
“看道,看道!”胖子一惊,一把将王全侯的脸掰到朝向风挡的位置,随后扭头看向我,一挤咕眼睛,我们俩相视会心的一笑,他大爷的,这可真是人走时气马走膘,罗锅单走独木桥,兔子走运箭都射不着,我们小哥俩刚想扮阴阳先生,正犯愁怎么闯出知名度,没想到,这王全侯早就开始为我们做前期宣传工作了,而且做得还这么到位,都快把我们炒成龙虎山的张真人转世了,我擦!
难道,这也是玄真子老神仙所谓的命数,我和胖子命里注定就要当一回阴阳先生,并且也要承受什么他奶奶个孙子腿的五弊三缺的宿命?
看向身边如花似玉的沈涵和老火,我和胖子一咬腮帮子,眼珠子都红了:“我命由我不由天,谁都不好使,知道不?”
我和胖子这突然一变脸,把王全侯吓得一脚刹车停了车,愣模愣眼、惴惴不安地看向我们,不知道怎么惹到我们了。
沈涵和老火也有点儿诧异地看向要砍人的我们俩,沈涵的下巴撞到了司机的靠背上,一脸要杀人地怒视着我和胖子,并死命一掐我的大腿。
老火伸手揪住胖子的耳朵:“你们俩没病吧,怎么回事,说不出理由我现在就把你们俩都踹下去。”
“呵呵,误会,误会了,我们哥俩刚才想到了点儿别的事儿,一时情难自已,所以吓着大伙了,中午我们请客啊,谁走我们跟谁急,哈哈,哈哈”我疼得直咧嘴,胖子赶紧转圈求饶,低声下气地朝老火和沈涵解释道。
“您二位可吓死我了,我还以为那句话说岔胡,捅到你们肺管子了呢,呵呵,呵呵”王全侯抹了一把脑门子的冷汗,继续打火、挂档、起步,往前走。
“闹了半天,大师也那啥啊,真接地气儿啊,嘿嘿,嘿嘿……”王全侯看了一眼旁边直揉着耳朵的胖子,又从后视镜里看了看皱着眉头揉大腿的我,嬉皮笑脸地自言自语道。
“该说的说,不该说的小声说,知道不?再跟个话唠似的信不信我们画道符让你后半辈子吃了伟哥都打蔫,你妹的。”胖子没好气地瞪了嘴欠的王全侯一眼。
“呵呵,您圣明,我闭嘴,我闭嘴……”
说话间,王全侯将车停到了雅克什档次较高的饭店“一品香”的后院停车场里。
“你丫往哪儿拐呢,走错道了。”胖子一愣,赶紧说道。
“没错,今天见到两位大师,我高兴啊,自己给自己放假了,请您二位,啊,主要是这两位美女吃顿饭,唠唠嗑。”王全侯一把钥匙,一脸诚恳地看向我和胖子,意思是要不下车,你们就走回去吧,反正我是不开了。
我和胖子无奈地看了看同样很无奈的沈涵和老火,打开了车门……
王全侯接着又打电话喊来了几个知近的哥们姐们,陪着我们是一通海喝。不过,这回我们俩学乖了,以酒喝多了影响请神为由,将沈涵和老火推上去顶雷,结果沈涵和老火真不含糊,一溜气儿将王全侯连同他喊来的陪客全都撂倒了。
结完账,我们四个小脸红扑地再次打车,直奔易易心理诊所而去。
来到那个我们熟悉而亲切的破旧小区,我们下了车,进了楼道,刚要摸钥匙开门,这才悲催地发现,我们身上根本就没有钥匙了,而那个**的尹川山捎给我们的那包东西里,也压根就没有诊所的钥匙。
“瞅啥呢,还不赶紧去找个开锁的回来。”胖子看我一瞪眼,摆出了掌门师兄的威风。
“你大爷的,就知道你丫憋着这坏儿呢,操!”我翻了胖子一眼,刚要走,被老火叫住了。
“你们这里有铁丝吗?”老火看了看门上那老式的弹子锁,笑着看向我们。
“你,还会这个?”我有点儿不可思议地看向老火,顺手从一楼拐角旁边居那民私搭的仓房上扯下一截晾干菜的细铁丝,递给老火。
老火接过细铁丝,在弹子锁内捅咕了几下,就将房门轻而易举地打开了。
进到久违了的房间内,尽管室内灰尘扑面,但我和胖子还是忍不住深吸了一口那饱含着方便面调料味道的空气,心里泛起了层层涟漪。
就是这间逼仄的斗室,使我们得以投到黎叔儿门下,并从此改变了我们一生的人生轨迹,令我们经历了那么多的惊险遭遇与生死考验。
可是,我们对这里却始终是那么魂牵梦萦,那么难以割舍,就像婴儿依恋母亲的子宫一样。
因为,在这里,我们不仅学到了一身可以穿越阴阳的灵异本事,更重要的是,我们得到了来自视我们如己出、情同父子的黎叔儿的无私的爱,收获了来自眼前这两个娇滴滴去是霸气外泄的女汉子的爱情,而且,我们知道了什么叫责任,什么叫一个男人应该承担的那份超脱于名利之外、是对全社会、全人类应该承担的一种责任!
尽管对于我们所做的那些事儿,很多人一如所知,更不会被主流媒体堂而皇之地加以宣传报道,但我们无怨无悔,因为,举头三尺有神明,人在做,天在看,善有善报,恶有恶报,三界之中,善恶到头终有报。
看着面部表情极为复杂、心中必定澎湃万千的我和胖子,沈涵和老火没有打搅我们俩,而是默默地开始收拾起了房间。
出了一会儿神,我和胖子收慑心神,也挽起袖子,跟着俩丫头忙活起来。
两个小时之后,整个房间窗明几净、灿然一新。
我们四个汗流浃背而心怀喜悦地看着自己的劳动成果,心里那叫一个舒坦。
“对了,师兄,明天咱们把师傅这幅锦旗给裱上吧,现在我看这幅字,越看越顺眼啦。”我看着墙上那面我初进诊所时看到并差点当场哭出来、以为进了装神弄鬼蒙事儿的神棍窝了的“妙手回春医心病、再世诸葛渡众生”的锦旗,不禁感慨良多,此刻的心境多了几分敬畏与亲切。
“好啊,别看咱师傅长得挺猥琐,可他老人家做人做事儿,真是这个。”胖子一竖大拇指,但随即就变脸了,“去吧,死老骗子,等他再上来的,整得那叫啥jb鬼门关,差点儿没把咱们冻死个球的,擦!”
胖子一提这茬儿,我们几个都憋不住乐了,心中的伤感情绪也冲淡了不少。
“走吧,出去吃点儿烧烤,回来睡觉,明天正式开张营业,接活儿。”胖子打了个哈欠,张罗着出去吃宵夜。
一想到明天我们哥俩就要转变角色,人五人六地成了如今很吃香的、受到上至达官贵人、下至贩夫走卒的三教九流追捧的阴阳先生,我心里忽然有了一种很期待的奇怪感觉。
第432章 诡异死亡事件
雅克什的夜晚不分冬夏,烧烤、酒吧、洗浴永远是夜晚的主角,在饭店喝完第一顿酒之后,很多男男女女都会继续转战于上述场所之间,即烧烤、唱歌、洗浴,这其中烧烤、唱歌是必选节目,洗浴则是视酒后的状态而定,因为喝得烂醉如泥了,洗浴场所一般是不会让他(她)们进的,怕再出点啥事儿赔不起。
因为有着这些习俗,我和胖子领着沈涵和老火一连走了三家烧烤店,才找到空位置。
坐下,点完烤串儿和啤酒,在等着上串儿的时候,我和胖子点上根儿烟,一面抽着,一面和沈涵、老火斗嘴玩儿。
我们所在的这家烧烤店属于那种开放式的格局,即没有单间,所有的座位都设置在一间大厅里,咋一看就跟大学餐厅差不多,就连餐厅与后厨之间,也都是用透明的玻璃隔开,食客们可以清晰地看到厨房的服务人员的一举一动。
因为顾客多,我们的烤串儿上的比较慢,我和胖子就让沈涵、老火她们俩先吃,我们俩则喝着啤酒四下张望,看着那些已然喝得醉醺醺的饮食男女们勾肩搭背地说着明天自己都想不起来的仗义话,做着出格的、酒醒后注定要后悔死的亲昵举动,是乐不可支。
“我说你们俩有窥私癖是怎么着,贼眉鼠眼地总看人家干什么,一会儿碰上暴脾气的揍你们一顿我和小涵妹子可袖手旁观啊,呵呵”老火见我们俩挤眉弄眼地看着那些酒后乱性的食客,忍不住提醒我们别惹祸上身。
我和胖子龇牙一乐,收回目光,就在这时,我听到胖子“咦”了一声,我和胖子太默契了,就知道胖子肯定是遇到什么反常的事儿了,遂看向胖子。
胖子朝坐在我们斜对面的一伙男子努努嘴,我看向那些正旁若无**呼小叫、猜拳行令的男子,发现那伙人有五六个,大概都在二十岁至三十岁之间,个顶个一脸横肉,脖子上都纹有狼头,还戴着大金链子,一看就不是什么善类。
对于这些恨不得把黑社会三个字都刻在脸上、就怕别人不知道他们是混道上的社会人(东北地区对小混混的称呼),在雅克什乃至全国各地都不罕见,也不知道现在这些年青人的价值观怎么了,好像不混黑社会是件很丢祖宗脸的大逆不道的事儿似的,真他妈白瞎国家九年义务教育费的那些工夫了,还不及一个网络游戏对这些青年人的行为养成的影响力大呢。
我正纳闷,心说这种现象也不是什么稀罕事儿,胖子怎么这么大的反应。再一看,我才明白胖子惊奇的原因,敢情这几个痞子的眉心,都隐隐透出一股黑气,这可不是好兆头,说明这几个小子是惹上了脏东西,是被鬼魂缠上了。而且,他们眉心中间的那股黑气里面还带有一丝青气,显见是没几天活头了。
我有点诧异地看向胖子:“咱们不会这么背啊,这咋还成柯南了,走到哪儿都能碰上死人,啥意思啊这是?”
“行了行了,咱们又不是勾魂使者,他们死死活活有拘魂的鬼差管着,咱们是多一事不如少一事,地府的事儿还是少掺和为妙,行了,吃串儿吧,吃完了回去死觉。”胖子收回目光,不想多管闲事。
我一想也是,我们虽然是17组的灵异警察,可我们无权干涉阳间百姓的寿数,正所谓生死有命,那都是冥府的判官们早就掐算好了的,我们如果冒然参与进去,非但帮不了那些将死之人,还会开罪地府,给自己惹上大麻烦,搞不好非得玄真子老神仙出面才能摆平,太麻烦了。
我刚将身子转过来,就感觉眼睛一花,一个打扮得挺妖艳的女子很突兀地就出现在了那群男子中间,并一脸媚笑地坐在了一个长得挺壮实的矮胖男子旁边。
那个矮胖子已经喝得是醉眼惺忪了,对身边出现的那个大娘们浑然不觉,正吆五喝六地逼着旁边的一个家伙喝酒。
那个娘们看了一眼矮胖子,突然阴森地一笑,朝着矮胖子的后脖颈子吸了一口气,那矮胖子浑身一哆嗦,旋即就两眼一翻,“扑通”一声趴在了桌子上,两条短腿抽搐了几下之后,就不动弹了。
矮胖子的这一动作将其与的几个小子吓了一跳,酒也行了不少,有胆大的伸手一探那矮胖子的鼻息,一声惊呼:“我**妈的,强哥没气儿了,喝死了,咋整啊?”
一听说有顾客喝酒喝死了,烧烤店的老板也跟头把式地跑了出来,脸都吓白了,嘴里一个劲儿喊着:“快打120、快打120啊……”
这一乱,其他的食客们有好信儿的,也凑活过来看热闹,个别不良的食客趁着乱劲儿,账也不结,干脆就逃单溜了。
这时,我猛然感觉到了一些异常,因为,虽然此时围着那猝死的矮胖子的人是越来越多,可是,对于那个正一脸阴森冷笑地看着众人的妖艳女子,所有人都视若无物,就好像她根本不存在一样。
这不对,这完全不对。
我伸手一碰胖子:“师兄,你看到那个穿得挺敢露的娘们了吗?”
“看到了,咋了,我看她进来有一会儿了。”胖子看了一眼那妖艳的女子,说道。
“那你们呢,看到那个穿红大衣的女人了吗?”我没理胖子,又问沈涵和老火。
“女人,什么女人,哪有穿红大衣的女人,你昨天的酒还没醒呢是吧?”沈涵看了半天,也没找到我说的那个红衣女人,以为我又和她开玩笑,遂凶巴巴地看着我说道。
老火也一脸疑惑地看向我和胖子,不知道我们俩在搞什么鬼。
“师兄,那个娘们有问题。”沈涵的回答,老火的迷惑,使我一下子就证实了自己的判断,那个妖艳的女子根本就不是人,而是一个来向矮胖子索命的鬼魂,还是一个身穿红衣的厉鬼。
胖子也马上就明白到了我问话的用意所在,一看我:“他大爷的,有没有搞错啊,这这地界咋还冒出女鬼来啦?”
“女鬼,我们怎么看不见?”沈涵和老火听了胖子的话,也是一惊,随即紧张地四下张望。
“嗨,现在又不是在地府里,你们当然看不到鬼魂了,我和胖子之前开了天眼,就是阴阳眼,这才能看到那些脏东西。”我跟沈涵和老火简单解释了一下,让胖子陪着她们俩在这儿坐着别动,我先过去和那女鬼盘盘道,看她是啥来头。
我直奔那女鬼走了过去,就感觉一股阴冷之气扑面而来,更印证了自己的判断。因为,雅克什地处寒带,冬季最低气温可达到零下五十摄氏度,所以,这地方冬天暖气给得很足,烧烤店里的室内温度很高,再加上这么多人挤在一起,本应该是热的汗流浃背才对,可是,越靠近那个妖艳的女子,我越感觉到阵阵冷气袭来,就像是有制冷空调在对着我吹一般,这说明,眼前的这个厉鬼体内的怨念很深重,难怪刚才一出现就将那矮胖子直接弄死了。
只是,不知道这厉鬼与那几个小混混之间有什么深仇大恨,以至于这女鬼会死缠着她们不放,刚才我已经看到剩下的那几个小混混与死去的矮胖子一样,额头上都出现了青黑色的死气,看样子均命不久矣,而要索他们命的,如果我所料不差,应该就是面前的这个厉鬼了。
那厉鬼突然抬起头,用一双有着浓重黑眼圈的眼睛看向我,一种黯哑、森冷的声音就像是从四面八方聚拢过来,压得我耳膜生疼:“你看得见我?你懂道术?你到底是谁?”
“这,是你的杰作吧,刚才我都看见了。”我伸手一指那仍旧趴着的矮胖子,又一指那厉鬼,神情泰然地问道。
“你看见你麻痹了啊你看见,我告诉你,别瞎jb逼扯啊,把我惹急眼了,我一把火烧了你家,操!”在那女鬼的后面,正好站着一个刚才和死去的矮胖子一起喝酒的二十多岁的小痞子,我能看见那厉鬼,可忘了那小痞子和现场的其他人都看不见那厉鬼啊,结果我用手一指那厉鬼的时候,在其他人,包括那个小痞子看来,我就是在指着那厉鬼身后的小痞子在说,这误会闹的。
那小痞子自然也误会了,还以为我是在指证他害死了那矮胖子,当时就激了,伸手抄起一个啤酒瓶子,对着我破口大骂道。
而现场的其他人瞬间就安静了下来,并齐齐地看向我和那个挺冤的小痞子,期待着有石破天惊的内幕揭晓。
我一皱眉头,心说这他妈全弄拧了不是,遂苦笑着看向那个情绪无比激动的小痞子:“你给我消停点儿,我他妈说的不是你。”
那厉鬼嘲弄地看着我,那种具有压迫感的声音再次从四面八方传来:“你以为你能看见我就很了不起吗,可那些蠢货看不见我,所以,小子,你的麻烦来了,嗬嗬嗬……”
那厉鬼发出一阵令人心悸的笑声,烧烤店棚顶的水晶吊灯灯泡有几个随之发生爆炸,并在那些食客中间引起了一阵骚动。
第433章 诡异死亡事件(中)
“我不知道你们有啥恩怨,但是,我希望你今晚到此为止,不要再整事儿了,否则的话,我对你不客气。”我不知道那女鬼的底细,不想冒然出手,而且,还有沈涵和老火在一旁,我不想把事情闹大,以免牵扯到她们俩。
说着,我心念一动,左右臂都冒出了轻微的不化骨煞气,对此,那些正因刚才头顶的水晶吊灯灯泡爆炸而惊魂未定的食客和烧烤店的服务员们并没有注意到,但那女鬼却是脸色一变,在一脸怨毒地盯着我看了一眼之后,没有犹豫,转身朝身旁的墙壁飘了过去,并迅速隐没在墙壁里灭没了踪迹。
我松了一口气,正想转身回到胖子他们那里去,就感觉一个物体挂着风声朝我砸了过来,我本能地抬起右臂一挡,“哗啦”一声,碎玻璃碴落了我一头、一身。
我恼怒地放下手臂,看到刚才那个骂我的小痞子正手里握着一截啤酒瓶子的瓶嘴,瞪着被酒精烧红的眼珠子看着我,嘴里酒气熏人地骂道:“我草你妈的,你逼扯起来没完了是吧,我倒要看看,你咋对爷我不客气?”
那小子扔掉手里的啤酒瓶子的瓶嘴,看了看四周,又抄起一把木制的椅子,准备砸向我。
我心里这个郁闷,心说孙子,我他妈刚才说的那些话和你丫一毛钱的关系都没有,你跟我来什么劲啊,我去。
但是,那小痞子是认定了我一直是在指桑骂槐地中伤他,说他害死了那矮胖子,再加上本就喝得五迷三道了,难以抑制自己的兴奋,遂仗着酒劲儿要削我。
一见打起来了,那些围观的食客们呼啦一下,就自动后退三步,让出了一个足够大的空间让我和那小痞子开练。
我不禁苦笑着想到,国人们还真是看热闹不怕乱子大啊,看着要打起来了,首先想到的不是报警,而是腾出地儿来让别人可劲儿打,还真是善解人意、够和谐啊,我操!
当然,凭着眼下我的实力,要干挺这个只有一身蛮力的小痞子是不费吹灰之力,可是,一来我不想当众露出左右臂不化骨的煞气,那样的话,不出明天,我就会成为整个雅克什的新闻人物,搞不好还会招来专打伪科学和神棍的中央级专家学者,一旦因此导致身份暴露,那我和胖子在雅克什潜伏的计划就全泡汤了,;二来,其实也是最主要的,是我心有顾虑,怕一失手打死这个**货色,摊上人命官司,真要如此,现在被“命案必破”压得苦不堪言的公安局就会坚持不懈地追捕我,骚扰我,那我和胖子也只能逃离雅克什,躲回到17组的老巢里装鸵鸟,那还不得憋死我们俩啊。
我正左思右想地不敢出手,可那小痞子不管那个,轮着椅子就朝我砸了过来。一见那小痞子动了手,他们那一帮混混们丢下那个已经快硬了的矮胖子,逮着什么抓起什么,都朝我扑了过来。
我这个郁闷,原来什么也不会的时候吧,还真敢和这些孙子们比划一下子,虽说自己也是被打得鼻青脸肿的,可和我插架的对手也占不到多大便宜,最少也得被我用砖头子砸一脑袋包。
可眼下,我明明一伸手就能整死他们,却偏偏不敢动手,真是太滑稽了,难怪那些真正的武林高手轻易不出手,能忍就忍了,敢情人家不是怕谁,而是怕失手打死谁啊。
我正要往后退,旁边还有起哄的,大概是笑话我害怕了,我也没心思搭理那些就喜欢看别人倒霉的小市民,正琢磨着是跳到桌子上再跑,还是撞到几个小混混跑出烧烤店大门的时候,那个先前一直骂我,现在又张牙舞爪的小痞子已经抡起椅子,并照着我的头部侧面轮了过来。
那椅子是实木的,真要砸到我的脸部,不说毁容,上医院缝几针时避免不了的了。
我不敢大意,正要激发右臂的不化骨击碎那张椅子,就见那个小痞子突然“哎呦”了一声,随即就丢掉椅子,捂着小肚子倒在地上缩成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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