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阴阳鬼医-第9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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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牛头果然够仗义,一口气把自己一只牛蹄的指甲都咬断了,五根明晃晃的指甲递到了我的面前,差点就把我笑岔气了。
我看着那五根指甲,又看了看捂着脸痛苦的马面:“这……”
牛头脸一横:“放心,我来按住他!”
说完,这家伙一下子把马面扑到,捡起马面的锁魂链,三下五除二的把马面困了个四脚朝天,然后钢叉往脖子上一叉,固定住马面的脑袋,双手伸进马面的马嘴,猛的一掰!
‘咔嚓’
一声脆响,马面的下巴耷拉了下来。
牛头一伸手,做了个请的手势:“欧医生,动手吧!”
马面疼的‘希鲁鲁’的长叫,幸好尼妹的是俩鬼,换成是俩人,估计这回全医院的人都能听到这惨叫声了,整的跟屠宰场似的。
我被牛头干净利落的动作刺激的目瞪口呆,手里的小金刀有些颤抖,心说马面啊!这可是你兄弟让我拔的,可不关我的事啊!
我要是不拔,他再给我来这么一手,我这小身板可不比你这身强体壮的,可没你这么经折腾。
我不忍去看马面那不住往下滴着泪水的马眼,走上前,金刀瞄准马面最后两颗大槽牙,迅速的出手。
‘咯嘣,咯嘣!’
剜掉了马面最后两颗大牙,我收起了金刀,小心翼翼的拿符纸包好那两颗马牙,琢磨了一下,觉得有些不妥,四处找了一下,打开床头柜,果然我的东西都在里面。
我翻了翻,从里面摸出一颗小药丸,正是我随身携带的一颗欧氏响声丸,捏碎后在马面的大嘴里撒了一圈,也算是为我拔了他的牙齿后做了善后工作。
然后我郑重的对牛头道:“好了,牛哥,真仗义。”
牛头松开马面,大手一拍,马面再次发出了一声惨叫,下颌顿时被他重新拍了上去。
然后牛头对我抱拳:“感谢欧医生!”
马面咔吧了两下嘴巴:“牛哥说的对!”
我强忍住笑意,摆摆手:“两位可以去了。”
牛头把马面松开,马面躺在地上,虚弱的动也不能动,两行委屈的泪水线珠似的滚落,好像被牛头强叉了似的。
牛头也不搭理他,对着我道:“欧医生,虽然我们已经答应了咱们以前的事既往不咎,但是那些被你放跑的冤鬼却依然在世间作乱,我提醒您一句,如果碰到了,万万要联系我们将其抓捕,不然扰乱了阳间生活秩序,我们也是迟不了兜着走的。”
我一听牛头说的如此认真,知道此事非同小可,也学着他抱拳道:“牛兄放心,一旦我发现了,绝对会第一时间将其抓捕,送到二位手上。”
牛头抱拳:“那咱们后会有期!”
我也抱拳:“二位走好!”
牛头提起马面,抓起钢叉,正要离开,突然转身道:“那个欧医生,我还有件事!不知道当讲不当讲。”
第400章 大雄之劫
我看到牛头说的郑重,连忙道:“牛哥你说就是了。”
牛头转头看了一眼大雄道:“这是你朋友吧?”
我心中一突,赶忙道:“是的,很好的兄弟。”
牛头看我如此认真,点头道:“马弟也是我很好的兄弟,看在你给马弟治病的份上,我就实话实说了吧,你这位兄弟本不是法门中人,不知有何际遇,居然投身佛门,这世界上的事情冥冥中自有定数,一个普通人得到了莫大的际遇,总是要有所付出的,他这一路走来太过顺风顺水,总不是好事。
换言之,福祸相依,福事已经出现了,那么祸事也就在所难免。
前日我在阎王殿看到崔判官在涂改阴阳簿,上面有一批名单是最近要魂归地府的游魂,其中便有佘山甘成雄,看那模样,似乎相差不多。
五天之后,他会有一大劫,甚至会危及生命,你好自为之吧!”
我听完牛头的话后便是一呆,什么?大雄有一大劫?我当时就吓傻了。
看着牛头提着马面要离开,我赶忙喊道:“牛哥,还请你有话明说。”
牛头偏头:“我说到这种程度已是泄露天机,必遭报应,不过你不用担心我,先把你的兄弟安顿好吧!”
他说出这种话,我便知道不可能从他嘴里再问出更多,只能鞠躬道:“那谢谢牛哥了。不知以后如何再联系牛哥你呢?”
牛头有停住了身子,咔吧了一下眼睛道:“这个,随便烧个纸钱,念叨我名字就可以了。”
我去,这家伙,喊你来还要给你烧钱,这叫一个贪心。
不过我并不在意这些,我现在满心思都是大雄应劫的事,根本没心思在意钱不钱的问题。
牛头抓着马面穿门而去。
正在这时,我看到云韵睁开了眼睛,对着我坏坏的笑,低声道:“他们走了?”
我一愣,原来这丫头早就醒了。
“走了,丫头,你为啥不出声啊?吓我是么?”
我没好气的说道。
云韵眨了眨眼睛:“没有啊,我醒来的时候看到你在跟牛头马面说话,后来给马面拔牙,我就没动,这样睡着,他们不会在意,如果你们真的有什么事情,我也不至于打扰,要是他们不怀好意,那我就偷偷的偷袭,来个出其不意。”
我淡笑了一下:“坏丫头,刚才我们的话你都听到了?”
云韵点头:“听到了啊,牛头说雄哥哥有一劫嘛!”
我奇怪道:“你怎么不着急呢?”
云韵耸了耸肩:“但凡涉及到吃阴饭的,有哪个没有劫难?获得了生命某一部分隐秘的同时,就要有所付出,这是必然的。
北方走****的,出马弟子之类的有五弊三缺一说,茅山道士自然也有命理错乱一说。
像我们养鬼的,整天跟阴鬼打交道,那肯定都受到了命运的谴责,必然会有各种磨难的。
和尚为什么出家?为什么有戒律,你以为他们愿意不娶不喝酒不吃肉啊?
说的冠冕堂皇一些,那都是追求一种精神上的升华,说的直白一些,就是舍弃了一部分生活上的享受,得到一些其他方面的优待。
这都是人活着琢磨出来的东西,咱们就不讨论了。
所以三不戒和尚在教大雄东西的同时就已经给他准备好了后手,那舍利子不是送给他当护身符了么?有啥好担心的?”
听云韵这么一说,我总算是心里平静了一些,原来三不戒早就做好了大雄应劫的准备,现在看来,是牛头多嘴了?
可是牛头明显是个心直口快的家伙,想到哪里说到哪里的类型,他的嘴巴会多吗?
如果真的多的话,那为什么我后面追问,他又不回答了?
我看着熟睡的大雄,总觉得有些不对劲,这小子现在好歹也是三不戒的徒弟,牛头马面阴气如此之重,他为什么睡的跟猪似的,一点反应都没有?
就算他本身是个猪,那为什么舍利子受到阴气袭扰也没有现身?
不对,这次是真的不对!
应劫,应劫!这两个字在我的脑袋里不停的旋转,似乎在提示我什么。
他大爷的,五天,总不能把大雄找个地方关上五天吧?
应劫这个东西还是真的说不好,人在倒霉的时候,喝凉水都能塞牙,打个屁都能崩自己一裤子屎,更别说是要命的劫难了。
说不准大雄明个就吃面条呛死了呢?
呸呸呸!我在胡思乱想什么?有这么咒自己兄弟的么?
我赶忙走到大雄身边,先用手探了探他的鼻息,还好,还有气!没有突然暴毙让我措手不及。
接着我使劲的拍了拍他的肩膀,这家伙打着呼噜翻了个身,接着打更响的呼噜。
我顿时来了火,他大爷的,老子在这为你担心的要命,你却睡的跟猪似的,哪有你这样的?
双手一捏大雄的鼻孔,去你的,憋死你活该!
这一转眼的功夫,看着大雄那张欠揍的脸,我似乎忘了大雄应劫的事,径直对他开始了催醒**。
浑然忘了这小子有个什么性命之劫的事情,也不怕一下子把这混球给憋死。
还好,大雄并没有牛头说的那么脆弱,也没有在我的手下应劫,只是憋得特别难受,张牙舞爪的拨我的手,最后抵不住憋气的难受,睁开了惺忪的双眼,对着我怒骂道:“龟儿子,你到底要干嘛?想憋死老子迈?”
我提着他的耳朵把他揪起来骂道:“你瓜娃子睡死过去了?连勾魂的来了都不知道?”
大雄打掉我的手,揉着耳朵道:“老子好几天都没睡个好觉了,白天忙着公司的事,晚上还要给你娃守夜,你娃儿倒是睡了好几天,我也没捏你鼻子不让你睡觉啊?
我睡一会咋的了,呃……勾魂的?白无常又来了?在哪?拉个混蛋批批的,上次半路逃跑,我还想找他算账呢!
在哪里?在哪里?”
大雄吵吵嚷嚷的从沙发上坐了起来,连童楠都被他吵醒了,坐在床上发呆。
我疑惑的看着大雄:“忙公司的事?你娃儿现在牛掰了?连公司都有了?啥时候的事?”
大雄挠挠头:“呃,不是了,是我爹,那个瓜货,唉,别提了,净整些糟心的事让我操心。”
尼玛!我又忍不住笑了,这话说的,好像甘云山是儿子,你是爹似的。
第401章 应劫(一)
我也没打算打听甘云山的公司到底出了什么事,摆摆手道:“你的舍利子呢?”
大雄摸了一下胸前,然后呆滞的回忆了一下道:“哦,对了,给我爹了。”
我和云韵同时对视了一眼,均看出了对方眼中的惊讶!
“给干爹了?”
我惊叫了起来:“你怎么把舍利子送人了?那是你保命的家伙啊!”
大雄颓丧的耷拉下脑袋:“别提了,还不是老家伙自己作死,在望江滩边搞了块地皮,说是建别墅,还说什么之前风水先生帮他看过,那里背山望水,风水好。
这一次开发下来,一准赚它个几千万。
结果可好,施工队进去没几天,死了三个人了,几千万没赚到不说,倒搭进去几百万,人家家属大清早的把尸体丢我家门口,你说败兴不败兴?”
我靠!我才几天没醒过来,居然出了这么大的事,想想大雄家出这么大的事,这家伙还每天往我这里跑来看我,我瞬间觉得自己把他捏醒的动作着实过分,心里这个悔啊,别提多郁闷了。
此时我才注意到,大雄的眼珠中布满了血丝,这明显是劳累过度的特征啊!
不过整个人倒显得成熟许多,看来社会磨练人,这句话一点不假,家家有本难念的经,纵然他家里再有钱,也是有烦心事的。
别的不说,就大清早的一开门看到尸体这种事,放谁身上谁不糟心?
我安慰的拍了拍大雄的肩膀:“兄弟,有难事就跟哥说啊,自己憋着会憋坏身子的。”
看着大雄颓丧的样子,我心里就是一痛,这个打小跟我一起长大的娃,瞒着他爹跟我几次三番出生入死的兄弟,终究是长大了。
大雄恼火的喊道:“我倒想说啊,你特么的一躺就是七八天,你要是再不醒,雄爷我就准备寻找高人学走阴的法门去地府把你揪回来了。
唉,算了,不提了,你醒了就好,我得抓紧回去看看我爹,老头子这几天跟抽风似的,天天各个部门跑关系,那块地的事,闹心啊!”
大雄抹了一把脸,一脸厌倦的起身。
我赶忙拉住他:“这大半夜的,你能去哪?等天亮我跟你一起去。”
大雄转头看着我道:“你刚醒,身体还虚的很,放心好了,我自己能行的,阿弥陀佛,咱现在可是得道高僧,怕个屁啊。”
大雄就是这样,再难的事情,他都能用乐观的态度去看待,哪怕真的是天塌了,他也顶得住,不会让你觉得太过矫情。
我也跟着笑了一下:“还是一起去吧,太晚了,开车不安全。”
大雄掏出手机看了一眼:“四点?唉,可是我现在睡醒了,也睡不着了,漫漫长夜,如何度过啊?”
云韵从床上蹦下道:“我们去吃夜宵吧?我估计这会都睡的差不多了,也都该饿了。”
大雄一拍手:“OK,就去吃夜宵,我知道有家二十四小时的店子,麻辣烫,爽口。”
我想起了牛头跟我说大雄有劫的事情,琢磨着这大半夜的开车出去,万一要出点事怎么办?
想了一下,我又不想把大雄即将有劫的事情说出来,只好叹气道:“别闹了吧,这么晚了,童楠还没睡好吧?”
我发誓,这是童楠第一次没有听懂我话里的含义,或许真的是她没睡醒吧!
她居然立刻从床上爬了起来,喊道:“没事,没事,我服从大部队的安排!”
我去!我这个郁闷啊!好想白她一眼,奈何这三个人在这都伺候了我好几天,我是真的不好意思说他们一点的不是。
万般无奈,我只能低头道:“我没衣服,总不能穿着病号服出去吧?万一人把我送神经病院去咋搞?”
然后我就看到童楠起身从床下拉出一个箱子,打开来,丢出了几件崭新的衣服,休闲装,羽绒服,内衣内裤,从内到外全套的,还有一双崭新的旅游鞋,连袜子都备好了。
然后红着脸看着我:“我们在外面等你。”
呃,我没话说了,等童楠和云韵出了门,我拖拖拉拉的捡起衣服,慢慢腾腾的往身上穿。
大雄看着我磨磨唧唧的样子,恼火的骂道:“你娃儿不会是被人把命根子打骨折了吧?咋穿个衣服都跟个娘们似的?还要不要照照镜子梳梳毛?”
我垮塌着个脸:“我真不想去。”
大雄跳脚道:“不想去你早说啊,你自己继续在这躺尸,我们三个走了。”
说完,这小子拉开门就往外走,站在门外的童楠和云韵同时探头往屋子里看,我去!哥还没穿裤子呢!
这闹个大红脸!
“等等老子,我三下五除二的穿上裤子,抓起袜子,踩上鞋子跟着三个人跑了出去。
四个人驾车直奔大雄所说的麻辣烫店子。
大雄所说的二十四小时麻辣烫店并没有多远,开车也不过就十来分钟的事情,然而就是这十来分钟的路程内,我们就出事了。
童楠没有开车,四个人坐的都是大雄的车。
凌晨四点钟,正是夜深人静的时候,街面上没有多少车,大雄这小子开车的速度倒也不快,可是就是这样,还是出事了。
我说不清到底是不是大雄倒霉还是我们集体倒霉,又或者是听牛头说完大雄有劫之后的心理作用,反正就在我们来到一个十字路口等红灯的时候,我们看到了在那十字路口的中央,一个穿着灰布衣服的人正蹲在那路口烧纸。
一个小小的红色火堆,那人背对着我们,看头发的长度,应该是个女人,年纪大约在四十来岁的样子,她的身边放着厚厚的一扎那种最老式的黄色烧纸,一边低低的哭着,一边往那火堆里丢着黄纸,黄纸烧掉的纸灰打着旋的在空中飞舞。
而在我们面前的这条长街上,左手边的位置,突然蹿出了一辆高速行驶的红色跑车,直直的冲着那个正在烧纸的女人冲了上去。
女人察觉到了这辆跑车的时候已经晚了,我只看到她僵硬的站起,面对着我们,连喊都没喊出来就被跑车撞飞了。
或许是那辆跑车临急拐了一下,把那女人斜斜的撞飞起来,身子在空中打了个滚,刚刚好落在了大雄Q7的挡风玻璃上。
第402章 应劫(二)
‘呯’车身剧烈的震动了一下,我们四个人全都被吓得目瞪口呆,真的,尽管我们四个人其中三个见过太多诡异的事情,也遇到过一些血腥的事情,可是此时此刻我们真的吓到了。
那女人就这么直直的落在大雄的车上,脑袋都被撞扁了,整个车窗上都是血,那双睁大的无辜眼睛盯着车内,满嘴的鲜血向外涌动,黏满了整个车窗,无论是谁都不能在那一瞬间保持平静。
“啊……”
一声凄厉的喊叫声响起,是童楠的喊叫。
我赶忙一把把她抱住,捂住她的嘴,把她的头按在我的怀里。
一阵呜呜的低咽声从怀里响起,我整个人都在颤抖。
不止是我,就连云韵也在颤抖,大雄握着方向盘的手也在打抖,而此时那辆红色跑车已经在一阵轰鸣声中消失得无影无踪。
“怎,怎么办?”
大雄盯着眼前的惨剧,居然还知道问出话来。
“熄火,报警!快!”
我第一时间摸出了手机,颤抖着双手拨了110出去,结巴了半天才说明白了事情的状况,电话那边问我发生事故的位置,我大概的描述了一下,就在医院出来向右的一个十字路口。
挂掉电话后我推开车门,把童楠从车上拉下来,又把云韵也拉了出来。
坐在前排的大雄也不知道自己是怎么下来的,反正连滚带爬的,跑到我身边,四个人在寒风中瑟瑟发抖的看着这一幕惨剧,一句话也说不住来。
童楠的脑袋一直搭在我的肩膀上,不敢去看那一幕,大雄则是愤恨的一脚踢在电线杆子上,大骂那个开跑车的司机。
‘哇’,云韵似乎盯着那场景反胃,蹲在路边开始吐了起来。
我们也不知道等了多久,反正觉得时间过的是如此漫长,漫长到大雄也在反胃,似乎也要呕吐,我们甚至忘了自己是可以超度灵魂的,甚至忘记了可以给这位妇女念上一段经文。
就这么傻傻的在路边等待着,等了许久,才遥遥的听到警车的鸣笛声,心里终于松了一口气。
与警车同来的,还有120的救护车,真特么的操蛋,医院明明就在我们身边,我们居然没想起来把那女人送医院。
此时我才发现,生命居然是如此的脆弱不堪,那女人的凄惨的带血面容此时还在我的脑海中挥之不去,深深的烙进了我的记忆之中,刚刚那一撞,她已经当场死亡,脑袋都撞碎了,还能不死么?
就算我们把她送到医院也无济于事了吧?
警察把我们带回了公安局,连夜录了口供,大雄的车停在那里呆了一夜,说是要保护现场。
前前后后折腾了好几个小时,天已经大亮,我原以为录完口供我们就可以走了。
但是随之而来的事情,却是我们根本意想不到的。
“你们的口供不对,从录像上看,根本没有你们说的那辆红色跑车,我们只看到这女人飞起的身子落在了你们的车上,并没有其他的车辆从那里经过。”
一名带着警衔的警官严肃的坐在我的面前,对我严厉的讲诉着前面的这些话。
什么?没有红色跑车?
我气的脸都青了,我们明明看到的是一辆红色跑车,可是他们为什么说录像上没有?
“我请求看一看监控录像。”
我严肃的说道。
“对不起,作为当事人,你现在不能离开这里,也没有权利看录像。”
那名警官很直接,说的话自然也很气人。
昨晚发生的事情我现在还历历在目,我不知道自己为什么此时此刻会有一种暴躁的感觉。
或许发生了这种事让我很气愤,也或许是警察办案的方式让我很无奈,有种束手无措的感觉,但是不管怎么说,我此时都暴躁的像只老虎,时刻都有一种嗜人的感觉。
从昨晚录完口供开始,我们四个人就被分开隔离了,每人一个审讯室一般,让我很有一种骂娘的冲动,这件事说起来,我们也是受害者,警察这么做,确实让我很气愤。
“我可以打个电话么?”
我淡漠的说道。
“可以,你可以找律师,或者你的家人,通知一下他们,我们准备将你们几个人先扣押24小时,待查清事情的真相后自然会还给你们自由。”
那位警官同样淡漠的说道。
24小时?我‘豁’的一下站了起来,冷冷的说道:“我们又没犯法,你们没权利这么做,我的朋友呢?我要见他们。”
不知道是不是我此时的态度太过乖张,那位警官伸手拿过了一根橡胶警棍,对着我冷哼道:“你老实点。”
我去!还有没有天理了,口供录完了,还要扣押我们,还不让我们见面,难道你们都是这么办案的么?
我恼火的从椅子上站起,话也没说,直接向门外走去。
那位警官蹭的一下站了起来,手中的警棍高高举起。
我眉头一皱,此时感觉心中有股子邪火在四处乱窜,如果不是此时这间审讯室的门被推开了,我估计我会把这位警官揍成猪头。
随着审讯室的门被推开,一名穿着非常正式的西装男走了进来,跟在他身后的,是童楠和云韵。
“欧宁!”
童楠直接跑到了我身边,拉着我的胳膊问道:“你没事吧?”
我摇摇头,狠狠的瞪了那个警察一眼。
那名西装男看了一眼那个警察,不屑的说道:“我是欧宁先生的律师陈树政,我现在要带他离开,如果这位警官有什么问题,请去跟你的上司询问,另外,我看你似乎想要对我的当事人有过激行为?如果欧宁先生有什么问题的话,我将会对你进行起诉,好了,现在我要带人走了。”
说完,这位西装男陈树政对我彬彬有礼的说道:“欧宁先生,我们可以走了。”
我虽然不知道他是谁请来的律师,不过看着这样子,似乎很专业。
我看了看童楠和云韵,开口问道:“大雄呢?”
童楠对我使了个眼色:“出去说。”
第403章 应劫(三)
我瞪了那警察一眼,跟着童楠和云韵走出了审讯室,我们一边向外走,陈树政一边解释道:“有关于甘成雄先生的事情,警方说录像中没有看到你们所说的红色跑车,但是同样也没有看到你们撞人,是那位妇女自己飞起来撞在车上的,目前还不清楚具体情况,警方在寻找证据,所以暂时对甘成雄先生扣留24小时以方便取证。”
我愤怒的吼道:“他们扯特么什么蛋?录像上既然没有我们撞人的记录,那为什么还要扣人?”
童楠拉了我一下,对陈树政歉意的说道:“陈律师,对不起,他有些激动了。”
陈树政彬彬有礼的点头:“没关系,我能理解。我只是个普通的律师,没能帮到你们,我觉得很过意不去。”
云韵在一旁拉着我的胳膊道:“宁哥哥,你快想想办法啊!”
我点点头,突然停住脚步,问道:“我的东西呢?”
童楠拉开她的背包道:“都在这里。”
我翻了一下,拿出自己的手机看了一眼,翻了几下后拨了个电话过去。
“喂,贵叔么?我是欧宁,我想问下我爷爷去哪里了?”
对面的贵叔显然没想到是我给他打的电话,先是怔了一下,接着答道:“宁爷他们去了南疆,具体干什么,我也不知道,宁少爷有事么?”
我叹了口气,不是真的着急我绝对不会想着找他们,现在看这样子,我还是悄悄的把大雄搞出来为好,不然让甘云山知道了,还不知道要上多大火。
“我朋友,大雄,被抓了,在宁川公安局,您能帮帮忙么?”
贵叔立刻道:“雄少爷被抓了?您等等,我稍后给您电话。”
童楠和陈树政都带着一种疑惑的眼光看着我,我此时心里乱的很,也没有解释太多,只说了一句给自家一个长辈打的电话,看看能不能帮到。
这时候那名审讯我的警察也从审讯室里走了出来,看到我们还在这里,先是一愣,接着冷哼一声:“闲杂人等不得在此停留,请你们抓紧离开。”
我瞪了他一眼,陈树政正要开口说什么,我对着他使了个眼色,陈树政立刻不出声了。
那名警察看到我们没有出声,又走到了我面前,冷笑道:“要不是有律师在,我肯定揍你个满脸桃花开。”
我白了他一眼:“你的警衔,编号,姓名告诉我。”
那名警察愣了一下,接着恼火道:“你算什么东西,敢这么跟我说话?”
我此时已经被大雄的事情弄的火冒三丈,面对这样的警察更是气得浑身发抖,我感觉自己已经快要爆炸一般,盯着他道:“你的警衔,编号,姓名,告诉我!”
那名警察显然没想到我这么执着,居然在这种情况下用一种近乎领导似的语气在质问他,也是有些气愤,指着我道:“别看你有律师,信不信我分分钟把你抓起来教育你怎么做人?”
我眼睛微眯,跨前一步,手握成拳。
那警察看到我凶狠的模样,竟然被我吓的退了一步,喊道:“你想袭警?”
我手指间拨动的铜钱微微颤抖,让我的情绪稳定了许多。
接着我拿起正在震动的手机,不屑道:“老子电话来了,接个电话不行?”
我看了一眼,居然是个陌生号码,原本不想接,但是想想,还是按下了接听键。
对面是一个很威严的声音,很有气势的样子。
“喂,你是欧宁么?”
我点头:“我是,你是?”
对面的声调又变得和缓了一些:“我是宁川市公安局局长何挺,请问欧先生现在在哪里?”
公安局长?他怎么会突然间找我?
在我的印象中,我不过是个普通的大学生,哪里有资格请的动公安局长,至于给贵叔打电话,也只是实在找不到宁霸道了,琢磨着看看老人家有没有什么办法,才病急乱投医的,难道说……贵叔真的有这么大的能量?
这手机的外音比较大,在场的所有人都听到了对面的说话声。
“喂,喂?”
对面又连续问了两声。
我缓过神来,连声道:“在,在,我现在在……”
我一翻眼皮,这是哪啊?
我灵机一动,把电话递给了还在那发呆的那名警察。
那名警察疑惑的接过电话,接着脸色很严肃的说道:“何局,我是赵本超,是,是,事情是这么回事……好,好,我一定照办。何局您还有事么?哦,好……”
这个叫赵本超的跟那位何局聊了有小半个钟头,然后颠颠的跑过来把手机递给我道:“何局还有事找您。”
我去,这么快就从你变成您了,这到底事什么情况?
我接过电话,很谨慎的道:“何局,您好。”
“欧先生,你的事情我已经交待下去了,我们会严格执法,秉公办理,你就放心吧,你的朋友稍后就会保释,至于你需要什么帮助,直接打我电话就好了,我不在的话会安排人,另外,这个案件,我想听听你的意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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