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阴阳鬼医-第29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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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过这种情况并不严重,我赶忙给他念了一段静心咒,又掐了一顿人中,这家伙才缓缓的醒过来,一醒过来就立刻长出了一口气,好像瞬间老了十岁一般:“我错了,几位仙家,我有眼不识泰山,你们就放过我吧!”
我摇了摇头:“能放过你的不是我们,是你自己,刚刚大雄并没有骗你,你们家的那个神龛,就是养的那一窝小鬼,已经开始影响你的寿数,现在是断腿,再过几年,怕是你想好好活着都不容易了。”
柳海泉虚弱的问道:“求求您,帮帮我,怎么办,你们说就是了,我肯定照办,就是不要再折腾我了。”
我叹了口气,这种折腾,何尝又不是一种还债?
我伸手在柳海泉的腿上摸了两下,摸到他脚踝的时候,这家伙疼的又冒汗了,却不敢对我怎么样,只好可怜兮兮的看着我。
我知道他伤在了脚踝,应该扭错位了,就好像胳膊错环了一样,不掰回来,怕是他这辈子就成了瘸子了。
大凡涉入了这个圈子的,没有自己独门的方法,都会犯五弊三缺,柳海泉这已经开始出现五弊三缺之中‘残’的情况了。
幸好,他遇到了我。
我用手揉着他的脚踝,在柳海泉一顿嘶喊之声中给他扭正了位置后,柳海泉感激的无以复加。
我摆摆手,有些疲累的说道:“这算是我们和你之间的因果缘分,举手之劳。”
说完,我冲着他家院子里的那个神龛道:“那东西,才是真正的棘手的,如果不尽快处理,你下次就不是断腿,而是直接残废了。”
柳海泉直接沉默不语了,这话经过大雄刚才的铺垫,到了我这里已经成了大家都清楚的事情,反倒是起了反作用了。
“你确定,这神龛不是你搞的?”
我对柳海泉再次确定道。
柳海泉点头如捣蒜:“真的不是我搞的,都是我那个婆娘,他就喜欢搞这些古古怪怪的事。”
我又认真的问道:“那你是打算今晚上把他们请走,还是明天?”
柳海泉急道:“这还用问么?肯定越来越好了。”
我咬着嘴唇道:“那你还得跟你老婆说一下,解铃还须系铃人,她如果有抵触情绪的话,这事还是不好办。”
柳海泉一下子匆匆地上爬了起来:“不好办个屁,她要是敢说个‘不’字,我不扇死他我。”
这家伙一边说着一边往家里挪:“臭娘们,非要把咱们一家人都整死了她才开心。”
看着他气鼓鼓的架势,我连忙拉住他道:“有话好好说,你不能把自己的态度强加在她的身上,这东西还讲求个自愿,如果她不愿意,我们是不能强行动手的。”
柳海泉看到我说的认真,只好沉闷不响的走到了大门处,开了门,带着我们往屋子里走。
掀开门帘,推开门,柳海泉的身子刚刚进屋一半,我们就听到了里面传出来的问候声:“泉子,你回来了?”
柳海泉沉闷的‘嗯’了一声:“你起来,来客人了!”
“嗯,知道了!”
里面的声音没有丝毫的意外,而是很随意的答了一句:“马上出来!”
我和大雄,云韵同时对视了一眼,这女人,看来早知道我们来了啊!
因为正常的情况下,大半夜三更的来客人,就算没有怨言,也不会如此坦然的接待客人,她的回答却是知道了,这就意味着,她早就知道我们来了。
等我迈步走进屋子的时候,我突然感觉到了一股子死气,整个人不由得都是一惊。
接着我看到客厅的桌子旁,坐着一个女人。
那女人很怪异的坐在那里,手边是一个茶壶,一个茶杯。
之所以说怪异,是因为她的坐姿着实有些古怪,她是大马金刀的坐在那里的。
一般女人的坐姿是不会出现这种情况的,双手放在膝盖上,双腿分开,腰杆很直,看着跟一个男人一样。
她这样坐,是很有气势的,但是这种气势在一个女人的身上显现出来,就特别怪异了。
她刚刚不是说马上出来么?怎么这么快就坐在这里了?
云韵和大雄也跟在我身后走了进来。
柳海泉看到那女人坐在那里,不由得骂道:“你发什么神经?在这坐着干嘛呢?”
他把猎枪靠在了墙上,拍打了一下自己身上的雪花,跌坐在椅子上,费力的搬起自己的脚,把鞋子丢在了地上:“快点去,给我拿双拖鞋!”
那女人扫了他一眼,没搭理他。
第1245章 父爱如山,怨念解
“臭娘们,你发什么呆呢?”
看到女人没反应,柳海泉不由的火了,破口骂了起来。
女人还是没搭理他,只是盯着我看。
我感受着这目光,轻轻叹了口气:“老李哥,去就去了,你这又是何必呢?”
老李哥这三个字一出口,柳海泉吓得一下子从椅子上坐在了地上,而李昊则是紧张的看着那女人,眼中的神色无比的复杂。
那女人坐在那里,许久之后终于开口:“我,我没想到能碰到你们,我,我不甘心!”
我无奈的扯过一张凳子坐在了他的面前:“这个世界上不甘心的事情有很多,可是你已经死了,就是鬼了,人鬼殊途,你这样做,是违背了阴阳两界的规则了,你知道我是做什么的,你这样,我很为难。”
那女人又沉默了,好一会之后才开口道:“我只是想要回来看看,我不放心,刚好海泉今天给我烧纸,我便跟着他来了。”
我估计听了这句话,柳海泉肯定毁的肠子都青了,自己去给大老李烧了点纸,就闹出这么一摊子事来,他心里肯定也不舒服。
果然,柳海泉吓得一下子跪在了地上,连滚带爬的冲着那女人过去了,双手抱着女人的腿哭喊:“老李哥啊,我大泉可没做对不起你的事情啊,你这两天给我托梦,我可是第一时间就去给你烧纸了,你这样跑来吓唬我可就不对了啊!”
整了半天,是大老李给他托梦了,我说这家伙怎么半夜三更的跑去给他烧纸呢。
那女人抬起手,拍了拍柳海泉的肩膀:“泉子啊,哥知道你没害哥,可是你婆娘这事办的不地道啊,今天哥死了没啥,也只是跟你们有点关系,所以才能借用你们拖个梦,传个信之类的,可是她这东西搞久了,祸害的人也会越来越多,罪过也就越来越大了,到时候你就帮着背锅吧。”
柳海泉都不知道今晚是第几次哭了:“哥啊,我这不是找来了先生帮我处理这件事么?”
那女人点点头:“这就对了。可是,我,我还是不甘啊!”
我一个头俩大,你这墨迹了半天就给我整了一句还是不甘?
“老李哥,你究竟有什么放心不下的?”
我捉摸着抓紧把这话题给拉回来,不然这就给我岔跑偏了,整成了局中局,原本就够麻烦的了,这又被大老李横插了一杠子,这等于雪上加霜。
“我不放心我儿子啊!”
那女人说着,眼泪止不住的就流了下来,哭的鼻涕一把泪一把的。
这鬼吧,有时候跟人的差别很大,李昊明明就站在这里,他就偏偏还要装模作样的当做没看到。
我把李昊推到了前面:“老李哥,今天算是个意外,也算是你爷俩缘分未尽,李昊死命都要跟着我来,也算是上天给你们父子俩一个礼物和机会,别的话我就不说了,孩子还小,身子骨弱,你和他接触的时间不要太长,好了,我给你十分钟的时间。”
说着,我拉起了柳海泉,几个人又退出了房间。
十秒钟后,屋子里响起了嚎啕大哭声,二十秒后,是一阵低低的嘱咐声,三十秒后,又是一阵哭声。
我听着屋子里那女人的声音,脑海里居然都是大老李的音容笑貌,一股股的心酸涌上心头。
“孩子啊,你听爸说,你小时候推倒了爸的摩托车,爸没打过你,你用啤酒瓶子装尿给爸喝,爸也没打过你,你在学校跟人打架爸没打过你,你调皮捣蛋的时候爸也没打过你。
只有在你上学不好好学习的时候,爸才打了你一顿,你要记住,咱们家虽然穷,但是骨头确是硬的,爹不怕你打架,不怕你顽劣,就怕你不学习,只要你好好学,你爹我就算是死了,也要给你铺好路。
爹是个粗人,一辈子没啥文化,到头来就只能靠着杀生为生,我不想我的儿子也走上我的老路,你的路还很长,你一定要出人头地,我们老李家唯一的指望都在你身上了。
太大道理的话你爹我不会说,你爹我这次去了,不要记恨,不要怨愤,把你的精力都放在学习上,这样你爹才没白死。
好好孝敬你的母亲,她是个苦命的女人,跟着你爹一辈子没过上好日子,你是她唯一的希望,不要让她失望。
我要说的就这么多,如果有来世,我希望自己能够活得长一点,可以看着你成长,娶妻,生子,事业有成,那样,我也可以瞑目了。”
这话音虽然是一个女子的怪异声音,可是话里话外的那种担心,教诲,无一不透漏着一位父亲对自己儿子的爱和期待。
听着屋子里传出来的这一段段的话语,我的眼角都湿润了,可怜天下父母心,这位伟大的父亲,便是死后,最大的牵挂依然是自己的儿子,我想这种事情放在任何一个人的身上都是一样的道理,当年的黑月虎和小伊子是如此,至今的甘云山与大雄亦是如此,包括我的父亲与我也是如此。
无论正邪,无论善恶,只要是父子,都是充满了大爱的。
事实上大老李与李昊的这次交谈是非常难得的,我只给了他们十分钟的时间,可是三分钟后,李昊便嚎啕大哭着走了出来。
我知道他为什么这么快的就出来了,因为我跟大老李说了,他毕竟是鬼,和李昊接触的时间长了,会对他的身体造成影响。
便是这么一句话,作为父亲的也记在了心里,尽快的表达完自己的话,便彻底的断绝了这次极为难得的接触。
这就是父爱,即使再不舍,为了自己的儿子,也会舍弃,哪怕这机会只有难得的十分钟,他也要省下七分钟,让自己的儿子少受一点伤害。
父爱如山,毫无疑问,我这一次做的决定非常正确,我们既没有对大老李出手,造成我们之间的友谊破裂,也没有让大老李失望,算是还了他的愿望。
当一只鬼最后的痴念都随着爱意消散之后,他也就没有了留恋在世间的念头。
第1246章 雪地犯神经
事实上大老李的出现,是一个很意外的情况,我们原本是来对付那个养小鬼的神龛的,可是他突然插了这么一杠子,把我们都的计划完全给打乱了。
因为他的出现和离去,看似是很简单的一个过程,却实打实的给我们带来了一些麻烦。
最直观的一个问题就是,柳海泉他媳妇,在大老李离去之后直接昏迷不醒了。
不止是昏迷不醒,而且是得了大病一般,整个人都开始发高烧,然后各种昏迷加胡言乱语就开始了。
她这不是装的,而是真正出现的鬼上身之后的后遗症,至少在我的面前,她还装不出这么逼真的效果。
柳海泉原本就受伤了,这一下更麻烦了,我们几个人反倒成了保姆了,好在李昊在他父亲和我的劝说下,已经回心转意,并没有在我们这条路上继续钻研下去,而是乖乖的回家去了。
并且表示他一定要好好学习,不能辜负了大老李的期望。
看着孩子坚毅的背影,我打心里感觉特别心安,这样我们也可以全力来对付这个神龛了。
不管外面的神龛是不是柳海泉他媳妇搞的,我们都不能见死不救,这世界上有许多事情不是我们单凭善恶来区分的,有些人本性善良,却不知不觉中做了坏事,你不能说她是个坏人。
有些人本心邪恶,却假装做着慈善来掩饰自己的内心,你不能说她是个好人。
好与坏,不是这样划分的。
所以我们很多时候,大都按照本心来行事,至少在没有确定很多事情之前,柳海泉的老婆,就是一个乡下农妇,没有什么见识,却有些迷信的普通女人。
这样的女人,我们怎么能对她的病情视而不见?
所以我和大雄,云韵选择留了下来。
云韵再次化身陪护小天使,端茶倒水做饭的本事愈发的见长。
大雄依然扮演着土豪气势,挥金如土,不过这当小二,跑堂的角色也是他的了,完全成了一个多面手。
我和他们两个不同,我成为了那神龛的对冲者。
所谓对冲者,就是我的任务,是跟那个神龛交流,让它们不要再折腾这个宿主。
如果是这个女人养的这群小鬼,那就叫做结缘,这个女人,便是这神龛的宿主。
而这神龛之中,有很多小鬼。
这些小鬼和养鬼族的小鬼不一样,它们在某些理论上是不属于鬼的,我也说不好它们这是什么一种物质形态,就是邪!
一种邪魅般的存在。
说到这种小鬼的原始形态,它们很有可能是一些小孩的灵魂,或者是一些山精野怪的灵魂组合而成的。
说道小孩的灵魂,或许大家会以为那就是鬼婴。
但是我想说,这种养小鬼的形态,和鬼婴真的不同。
怎么说呢?养鬼族的小鬼里,有很大的意识成分在内,也就是说养鬼族的小鬼是听主人的。
而眼前这种养小鬼,是邪魅,那里面就算原本是个小孩的灵魂,也是没有任何意识形态的。
他们和宿主之间的关系也很微妙,是不会听从主人安排的,只是一种等价交换。
比如说主人需要财物,或者名气,那么这种邪魅就会去按照自己的思路和想法安排一些事件的发生,达到主人的目的,然后会按照自己的喜好,来从主人身上得到一些它们想要得到的东西。
比如人的寿命?气运?
寿数,气运,这些东西都是看不见摸不到的,但是却是实打实的存在的。
就好像眼前的这种所谓邪魅一样,都是看不到摸不着的,却是实打实的存在的。
这其中,很多山精野怪的灵魂也是这个路子,它们是有别于出马仙一种存在。
所以跟这种邪魅来交流,是有很大难度的。
至少眼前,只有我和云韵可以跟它们进行一些沟通和交流。
我一大老爷们,总是对付不了女人的一些问题,所以我就只能跟这神龛来交流了,而且我的灵感相对于云韵来说要强大一些,比云韵与这些家伙沟通要简单一些。
至少我沟通起来没有云韵那么累。
这万事万物都是有灵性的,便是邪物,也是一样。
我和这神龛之间的交流,怎么说呢?就好像跟外星人打电话一样,是摸不着头脑的一种交流方式。
所以在我和它们交流的时候,你会看到我搬着一个小板凳,坐在鸡窝前的雪地里,神神叨叨的在那不知道嘀咕着一些什么。
不知道的人还以为我在发神经,便是知道的人也是忍不住掩嘴想笑的那种。
而这个时候的我,是一种云山雾罩的姿势坐在这里。
用简单点的方式来说,就是我的脑袋这会正在用一种很难形容的语言在交流,具体如何交流的我就说不出来了,你只要知道,我是在跟它们谈判就好。
这种谈判还有一个很关键的元素在里面,在柳海泉他媳妇身体没有恢复之前,是不能谈崩的,因为一旦谈崩,这神龛内的那些邪魅就会对宿主进行打击报复。
柳海泉他媳妇原本就极为虚弱,这会哪里还能承受得住这种打击?
所以这种谈判在这个时候我就有些被动了,很多时候,我甚至要顾忌到对方是否生气了,或者是被我牵扯的找些什么麻烦。
事实上我们不只是在谈判,还在做一种斗争,这些邪魅也不是没脑子,它们明知道我们是来驱赶他们的,可是它们却只是不舍得这个宿主。
毕竟这个年代养小鬼的人越来越少,它们找到一个宿主也是极难的事情。
而且归根结底,它们也是修的道,只是道与道不同,修道的基础和资源却都是一样的。
我便跟它们扯一些道啊,佛啊,理论啊之类的东西,这些邪魅还挺喜欢听这类理论,居然生生跟我扯了两三天,扯得我都有些晕头转向了。
别的不说,我每天早中晚要跟它们交流三次,每次两小时以上,试想,谁大冷天坐雪地里两小时谁都受不了,所以,我这也是技术活啊!
好在在云韵的精心照料下,柳海泉他媳妇一点点的恢复过来了,在第三天的晚上,她终于神志清醒了。
第1247章 椭圆形的眼睛
我们早就预料到了柳海泉他媳妇会在这个时候清醒,云韵的照顾配上我的医术终于完美的结合,达到了我们的心理预期,所以在第三天晚上的时候,我早早的就等在了神龛之前。
和之前不同,我没有搬个小板凳坐在这里跟那神龛里的邪魅撕皮,相反的,我在这神龛前摆好了供桌,供桌上摆上了白蜡烛,符纸,桃木剑。
没办法,一直以来我的状态就是好了再伤,伤还没好全就伤上加伤,搞来搞去一身的本事根本没法施展,只能运用这种最基本的术法来对付这邪魅。
当然这也是我的基本功,无论什么时候,摆上供桌,对于我们施法都是好处多多。
其实就算是真的斗法,双方都摆上供桌,那威力也是大很多。
闲话不说,柳海泉的媳妇醒来的那一刻,云韵立刻在屋子里给了我信号,余灵那张凄惨的脸对着我善意的冷笑。
汗,她也不会别的笑容,便只能用冷笑了。
不管是啥笑,只要达到目的就行。
看到她的笑容,我立刻抓起桌子上的桃木剑,一剑戳在了黄纸符上,剑尖一挑,振振有词,六丁六甲护身咒再现。
没办法,现在没有符纸配上供桌的加持,我使用这六丁六甲咒都有些困难。
那六丁六甲咒原本就是护身之咒,旁人看起来或许没什么,但是在我的眼中,我能够清晰的看到一层薄薄的紫色光晕在符纸上出现,然后飘离开符纸,钻进了窗子之中。
紫光离体,那黄纸符便燃烧成为了符灰。
便在我起咒的时候,我看到那佛龛之中,一抹灰黑色蹿出,和那道紫光一起冲向了窗口。
可惜的是,它终究是慢了那紫光一步,紫光进入窗口,而灰黑色则被阻挡在外。
跟我比速度?哼!
我心中不屑的冷哼,还没来得及继续下面的动作,却看到那灰黑色的光芒弃了窗口,直奔我的面门而来!
小样的,瞧把你能耐的,还敢直接冲撞我这个施法者了?
我抬起桃木剑,挑起一张黄纸符,对着那灰黑色的光芒戳了过去。
桃木剑戳在那灰黑色的光芒上,好像戳爆了一个充满了灰色气体的气球,无数的烟气瞬间在我的面前披散开来。
便在这一刻,刚刚冲出房门的大雄一下子呆在了门口。
站在窗口的云韵也身体一震,呆在了那里。
便是我,也是脑子‘嗡’的一下停在了那里。
我的眼前,似乎出现了一团透着五光十色光芒的球体,那球体呈椭圆形,有赤红黄绿青蓝紫黑等等好多种颜色。
这些颜色是如此的绚烂,好像黑夜之中的烟花一样让人迷恋。
这一刻,我想起了云若,想起了我们曾经在北疆山顶的那一段温馨时光,也想起了我们在南疆血坑一起战斗,在地府共同走阴的一幕幕。
我不知道自己为什么突然会想起这些,难道是因为我对云若太过思念了么?
我突然发现自己特别喜欢回忆了,而我回忆的一幕幕,几乎都是我和云若在一起的日子,就这样不停的回想,再回想。
突然,我的耳边传来了一声‘叽叽叽叽’的声音,我整个人都是一震,眼前瞬间变得无比清明。
我低头一看,居然是龙蛛不知道何时醒了过来,正对着我发出吐蛇信的声音,似乎是在说它饿了。
此时,冷风一吹,我额头上的汗水变冷,让我彻底的清醒了。
我心中感慨,这龙蛛饿的可真是时候啊!谁能想到,那神龛看似不咋地,突然出手了,居然连我都能给迷惑住,如果不是龙蛛适时的叫醒我,只怕我还会沉沦在美好的回忆之中,不愿自拔。
我抬头看向了正在门口发呆的大雄和站在窗口的云韵,大雄这小子正一脸****的样子,嘴角都在流着哈喇子,嘴巴里喊着的都是啥啊?
“哦,亲爱的,哦,来吧……”
我去,这混蛋脑袋里装的都是些啥?
相比较而言,云韵就显得正常许多,她满脸的泪水,口中不停的喃喃着:“婆婆,婆婆!”
可怜的孩子,这么久了,还沉浸在云婆婆坐化的悲伤之中,这喃喃的声音让我听得心头发酸。
我赶忙三步并作两步,冲到了玻璃窗前,对着窗户敲了两下。
‘噔噔’
并不算太响亮的两声,却足以让云韵清醒。
云韵身子一抖,清醒过来,看到窗外站着的我,立刻转身向床边的柳海泉他媳妇看去,确认柳海泉他媳妇没事后,她对我打了个‘OK’的手势。
我又赶忙跑到了大雄的面前,这小子依然一脸的痴呆样,两只手成猪爪子一般在自己的胸前虚抓,还很满足的叫喊着。
我去,这形象,猥琐到了一定境界了。
我抬手给了他一巴掌。
‘啪’
狠狠的一耳光,把大雄抽的原地打了个转,这小子伸手捂着脸,有些木然的清醒过来,很白痴的看着我:“有人打我!”
我指了指那鸡窝一样的神龛:“它们干的。”
我也没说谎,罪魁祸首就是它们,这一巴掌也算是它们干的。
大雄气鼓鼓的冲着那鸡窝冲了过去:“麻蛋的,老子早就想拆了这鸟窝了,就是你拦着,今天你别拦着,看我不拆了它。”
我能不拦着他么?答案是否定的,我赶忙拦住了他:“你别冲动,你没感觉出你在陷入幻境之前,有什么东西么?”
大雄‘啊’了一下,抬起头:“看到了,我知道,五彩斑斓的,椭圆形,是个橄榄球!”
我一捂脸:“那是眼睛!”
“眼睛?”
大雄吃惊的问道:“谁家眼睛长那样?外国人么?外国人我也只见过蓝眼睛的,没见过这种五光十色的啊!”
我知道不能跟他掰扯,摆摆手:“算了,一会你再看到那玩意,就不要心如止水,不停的念咒就对了。”
大雄‘哦’了一声,果然开始了念咒。
我有些为难的看着眼前这鸡窝,大爷的,这事,还有点棘手啊!
因为那能迷惑我们的眼睛,我似乎知道它的来历!
第1248章 万彩魅眼(一)
面对那灰黑色的气体被我打爆后出现的魅惑眼神,我想起了药典上曾经有过这样一种药材的记载,因为是记载在整本药典的最后边几页当中,所以我记得比较清楚。
那药典上的第一句就是:此物稀有,为可遇不可求之物。
传闻之中,在明末清初之时,因为权力交替,导致社会动荡,各种邪祟横行,有的甚至可以祸及朝纲。
当时有外族从海上来我天邦,走到一半的时候便被打劫了,船上许多贡品便在这次的打劫之中消失于民间。
在那个年代,这种情况下丢失的东西是很难寻回的,更何况还是在海上。
后来在海盗清查这批贡品的时候,发现了一个特别制作的盒子,那盒子做工精细,而且封锁的极为严密,那钥匙孔似乎都是特制的,海盗们费尽心机也没能打开,四处寻找钥匙没有找到,估计是被当时船上的人给丢进了海里。
海盗们为了打开这个盒子,又下海里四处打捞,可是茫茫大海,寻找一把钥匙跟大海捞针有什么区别?
这无疑是徒劳的做法。
几经折腾无果,又怕用蛮力开启会把那盒子里面的珍贵物件给毁坏,最后万般无奈,海盗们只好就这样把那盒子带回内陆贩卖。
因为无法开启,这盒子辗转了很久,落入了数位富商之手,却毫无价值可言,只好转手,一直到最后被一位盐商所得。
那个时候的盐商是非常有钱的,而且大多是暴发户,用现在的话来说,就是有钱任性。
这位有钱任性的富商干脆做了一个大胆的决定,用蛮力开启这个盒子,反正摆着收藏着也没啥用处,直接砸开,就算毁了里面的稀世珍宝又能如何,如果运气好没毁掉,至少一件稀珍面世,也是一大喜事。
不成想,开启这个盒子,便是灾难的来临。
这位富商高价请了十几位锁匠开锁。
首先在开这个盒子的时候,有人将配置的钥匙塞进了钥匙孔中,那盒子立刻喷出了一股毒液,开盒子的人当时就面毁人亡。
但是在人命如草芥的那个年代,死人也没什么大不了的,把尸体脱下去好好掩埋,重新上来一个人继续开盒子。
第二个人看到第一个人死的那个惨,心里已经后悔,可是收了钱不能不办事,更何况那富商带着大量的家丁,跑,是不现实的,他也只好硬着头皮上了,只能期盼自己运气好点,不要被机关伤害。
有了第一个开锁人的经验,第二个开锁人用木棍的一端卡住钥匙柄往钥匙孔里塞。
那木棍很长,可是再长的距离也不及利箭的射程。
第二个人就死在了那盒子突然迸射出来的利箭之下。
到了第三个人的时候,他已经吓得浑身打抖了,这家伙干脆全身武装,穿上了铠甲,拿上了盾牌,这一套装备,在当时就堪比防暴警察了。
可惜,装备的再精良,也改变不了他的命运,因为出现了两次意外,第三次的钥匙入孔,那开锁匠既没有用手去插钥匙,也没有用木棍去开,只是用镊子夹着钥匙,从反方向把钥匙塞进了钥匙孔,结果就是那盒子里喷出了一股子浓雾,猝不及防的开锁匠连哼都没哼一声就栽倒在了盒子上。
开一个盒子,死了三个人,这位盐商当时脸都吓绿了,他甚至一度以为是不是有人故意要害他,可是想想卖给他盒子的那位同样是一位富商,他们两个之间似乎没什么恩怨,而且那位富商也曾尝试过开启这个盒子,还不知道有没有死人。
他仔细的回想着那位富商卖给他这盒子时的表情和说过的话,瞬间明白了,这盒子之前就被人用很多种犯法尝试开启过,已经不知道死了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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