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阴阳鬼医-第23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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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还没结束?

    虽然大家已经看了很久了,尽管每个人都有手头要忙活的事情,但是再这巨大的投影面前,街边摆摊的小贩停止了吆喝,酒馆做菜的大厨停止了炒菜,上酒的小二端着酒壶瞠目结舌,喝酒的酒客驻足街边流连忘返。

    所有人都停下了自己的手边事,在仔细的看着眼前这一幕。

    是了,海市蜃楼啊,多少人一辈子就能看到这么一次,而一辈子能有这么一次精力就足够了,所以即便是耽误了自己手头的事情又能如何,钱,以后还可以赚,大不了炒鱿鱼不干。

    这个躁动的年代,国家政策好,人民地位高,便可以随心所欲的任性。

    这就是眼前这神秘一幕的吸引力,我敢担保,全世界绝大多数的电影都没有眼前的一幕好看,它充满了神秘,也充满了期待。

    它或许可以让很多人胆战心惊,可是却刚好戳中了某些人好奇的心理,让他们即畏惧害怕着又想要向下继续看。

    这是一片古旧的房屋,房屋古旧本没什么吸引人的地方,偏偏是这房屋的上空还飘荡着一些似有似无的黑云和一丝丝血红的血线,好像一条条红色的纱巾在飘舞,给人一种血腥和神秘的异样感。

    而这些房屋看似简陋,却都充满了神秘气息,它们的样式单一,都是一个小小的窗口,用一根竹竿撑着,里面似乎坐着一个身影,模糊又神秘的身影,给人一种飘在云端的感觉,让人极度想进去一观。

    更为奇特的是,这些屋子没有门,就只有这样一个小小的窗口,房屋下是坚实的青石板,明明没有任何地方可以进入这屋子,但是这些屋子的周围却挤满了形形色色的人。

    不,不止是人,我强大的灵感告诉我,那投影中的身影,还有鬼类,骷髅,甚至更神秘的生物存在。

    他们穿着从古至今不同年代的服饰,戴着不同款式的饰品,拿着不同种类的兵器或者自己的玩物,从一座座这样封闭的房子周围走过,有时候会驻足观察良久,有时候则是匆匆一瞥便已经离开。

    每个人似乎都有自己寻找的目标,又都带着让人想要一窥究竟的神秘气息。

    所有人都想知道他们在干什么,但是没有人知道。

    我感觉我腰间的挎包内,那块令牌又开始震动了,而且是剧烈的震动,我必须得使劲压制才能按住它。

    我悄悄的偷瞄了一眼挎包内的那块牌牌,看到上面耀眼闪动的三个字,终于想起了这块牌子是从哪里得来的,也似乎知道了眼前这一幕是怎么一回事。

    这块令牌是玉做的,翠绿色的玉块,触手冰凉,有半指厚。

    这是一块不到半个巴掌大的玉牌,看到它,我就想起多年前那个跟我打架的倔强孩子,想起了那个被我们关在屋子里三天不吃不喝,被大雄几次用板砖拍倒的傻孩子。

    或许他也能算得上是我的宿敌吧。

    没错,他就是小伊子。

    这块玉牌就是当日我们在北疆村独斗我赢来的胜利品,它上面此时闪耀着的三个金色字体是——第七区。

    我想起了当时小伊子跟我说的话,第七区鬼市,是我们圈子中最神秘的一个地方,它虽然是一个交易市场,却拥有着很多我们想不到的东西在里面,当然这一切的前提是,你有交易的资本!

    这个交易的资本可不是钱,而是很多用钱买不到的东西,比如一些昂贵的法器,符咒,甚至于缥缈的那些诸如七情六欲,寿命,都可以在这里交易。

    掰着手指头算一算,我也参加过几次类似的阴市和鬼市了,天亮之前的宁氏茶楼也算是一种阴市,只是没有这个这么神秘,我父亲当日领我去买那只黑猫的地方,那个油老鼠掌控的地方,也是一个鬼市,可是这两个地方和眼前这个第七区相比,明显差了几个档次。

    我有些激动,慢慢的拨开挤在前面的人群,拉着云若向眼前这来历不明的第七区走去!

第980章 失忆

    我拉着云若一步步的向前走着,似乎想要走进那映射出来的第七区之中。

    “你干什么去?”

    云若似乎有些抗拒,她使劲的拉扯着我,不知道我要干什么。

    我一语不发,只是拉着她往前走,我走到了这条马路的中央,似乎只要再进一步,我就可以进入那第七区的幻影之中,可是就在我最后迈步的那一刻,眼前的景致突然如潮水退潮一般褪去,这镜像褪去的是如此之快,就好像阳光照耀大地时驱散了阴影一般的速度。

    我一只脚已经踏入了那片街道之上,可是那片街道依然毫无阻滞的褪去。

    伴随着那街道映像的褪去,我的脑海中那一直未曾消散的回忆好像被什么东西牵扯住了一般,被那消失的街道牵带着从我的脑海里往外抽去。

    这个过程极为疼痛,就好像一只针管扎入了我的大脑,然后拼命的吸取我的骨髓。

    痛,除了痛,我已经感觉不到了其它,我只能一只脚踩在那街道上,眼睁睁的感受着我的身体不断地向外吞吐着一种种异样的气体。

    气,这个东西看不到摸不着,但是它却实实在在的存在,中医之中有正气存内,邪不可干,邪之所凑,其气必虚的说法,古人所说的外感六淫,即风、寒、暑、湿、燥、火,这些都是邪气,是古人的智慧,是传统文化的一部分。

    我此时所承受的,便是这种气的外泄,也是邪气的一种入侵。

    这种情况在我的身上是不常见的,那街道的映像此时就像和我身体融合在了一起,它抽走的,是我的记忆,即便是我父亲,估计也很难发现我的异象。

    其实这个时候的我,自己是没法挣扎的,因为当局者迷。

    而身在局中之外的人只要稍加力量就可以救我出来。

    万幸的是,云若一直跟着我,云若一把拉住我,用着极大的力气把我向后拽,一把就把我拽出了很远。

    我得救了,但是我的头依然很痛,痛的我躺在地上,最后失去了一切知觉。

    我已经记不得这是我二十年来第多少次昏迷了,而且我的每一次昏迷似乎都算不上昏迷,只是身体上出现了状况,不能说话,也不能动,但是我却知道身边发生的事情。

    可是这次不同,这一次,我是真的昏迷了。

    我什么都不知道,似乎陷入了一种沉睡之中,脑海中依然轮转不断的,是曾经过往的那些恐怖记忆。

    这种轮换,一直轮换了很久,很久!

    久到我睁开眼睛时,发现自己脑子一片空白。

    没错,就是空白的,我努力的去想我在昏迷前发生的事情,可是却无论如何都想不起来。

    我为什么会昏迷?我怎么躺在这里?

    我转动着自己的脑袋,看到自己躺在病床上,在我的身边,一名穿着白衣的漂亮女子站在我的床前,她是那么的美丽,却带着满脸的哀伤。

    我似乎有些呓语痴人,开口问道:“你,你是谁?”

    女孩一惊,似乎没想到我会醒来一般,反应了好一会才迟疑道:“我,我是云若啊!”

    云若?

    好熟悉的名字啊!

    可是,我为什么记不起来了呢?

    接着,病房内好像突然间发生了什么事情一样,一下子涌进了很多人,我茫然的看着眼前的这些人,发现这些人我都极为眼熟,却硬是叫不出名字,恍惚间,我又觉得这些人是如此的陌生。

    “欧宁!”

    一名带着厚底眼睛的年轻人对着我喊了一声。

    欧宁?哦,对,我叫欧宁,这个我还是记得的。

    我转头看着那年轻人:“你,是谁?”

    这一声问,几乎所有人都惊呆了。

    “宁娃儿!”

    两个老头凑到了我的身边,大眼瞪小眼的看着我,瘦弱的那个指着自己的鼻子开口道:“孙子,你还得你爷爷我不?”

    爷爷?

    我看着那老头花白的胡子,脸皮微微抽搐,有些艰难的摇了摇头。

    另外一名威武的老头则是指着自己道:“乖孙子,我是你爷爷宁霸道,你还记得么?”

    宁霸道?

    我觉得自己的头开始痛了,我使劲的晃着脑袋:“不记得,我不记得,你们都是谁啊?我,我不认识你们!”

    “宁娃,宁娃!你还认得我不?”

    一个穿着黄白条T恤的年轻小伙凑到了我的面前,他带着一副黑边眼镜,脑袋上哪几绺头发梳的跟三十年代的狗腿子似的,咋看都不像好人。

    “你是谁?”

    我迟疑了一下问道。

    狗腿子尖叫着喊道:“我靠,你居然不认识老子了,我是大雄啊!”

    我感觉自己的头伴随着这尖叫声变得更加疼痛了:“大雄?大雄?我怎么感觉这么熟悉?”

    狗腿子欣喜若狂的冲到了我面前:“你记起来了?记起来了是么?”

    我又摇了摇头:“我记得你不是女的么?”

    “我靠!”

    狗腿子对我竖了个中指,仰头栽进了椅子,喃喃道:“完了,完了,这是成白痴了。”

    我心说你才是白痴呢!老子又没招你惹你,你骂我白痴干什么?

    另外一名坐在狗腿子身边,戴着鸭舌帽的年轻小伙摘下了耳机,吃惊的看着我道:“这是失忆了?别急,别急,他太久没醒过来了,出现短暂失忆也正常。”

    接着他对我打招呼:“嗨,我叫李冠一,我知道你肯定不记得我,你知道我叫李冠一就好。”

    我靠,这是个自来熟!我立刻给这个叫李冠一的下了个定义。

    啪嗒!病房的门被推开了,我看到一男一女走了进来,两个人的脸上都带着掩饰不住的倦意和愁容。

    跟在她们身后的,是一名穿着黑蓝相间少数民族服饰的老头,那老头带着一张恐怖的面具,呲牙咧嘴的极为吓人。

    前面这两个人我是如此的亲切,看到他们,我瞬间感觉无比的亲切,似乎有些许记忆又浮上了我的脑海,这些记忆让我的头更痛起来。

    “爸,妈!”

    我哭喊了一声。

    刚刚进门的女子愣愣的看着我,一把扑到了我的身上,状若疯狂,使劲的揉着我的脑袋哭喊着:“儿子,儿子,你醒了,你醒了!”

    那个叫李冠一的小子拍着那个狗腿子的腿,不对,是拍着他的手道:“看到了没?恢复了吧,这种情况我见过,叫间歇性失忆,没啥大事。”

    之前在我面前呼喊的那个瘦干老头骂道:“他连他爷爷我都不认识了,这还不叫大事啊?”

第981章 你到底记得啥

    我确实是失忆了,这种失忆让我很郁闷,因为在场的这些人里,除了我的父亲母亲之外,我几乎一个也不认识。

    哦,还认识那个叫大雄的狗腿子,可是我的印象中他不是个女孩子么?怎么变成了猥琐汉子?

    这真真的是一个很苦恼的事情。

    跟我父亲母亲一起进来的那个带着赤面獠牙面具的老头一步就跨到了我的面前,干枯的手腕一把抓住了我的手腕。

    这老头的力气是真大,无论我如何挣扎都躲不开他的手掌。

    面具老头霸道的捏着我的手腕摸了一下脉象,接着又按住我的头,那双隐藏在面具后的昏黄双眼盯着我的双目,这种横行霸道似的姿态盯得我浑身发毛。

    他想干神马啊?

    我有些畏惧,又不敢说什么,从他跟在我父母进来的姿势来看,这老头的地位貌似不低,我不太敢去杵逆他。

    他盯了我很久,最后才揉了揉自己发涩的眼睛问道:“你到底经历过什么?”

    随即他似乎发现自己失言了,无奈的摆摆手,对着我父亲问道:“他经历过什么?”

    我父亲把我昏迷前的事情事无巨细的讲给他听,那个叫云若的漂亮女孩在一旁时不时的补充几句,这一大长串我就不赘述了,不过我自己反正也是听得目瞪口呆,心说你们疯了吧?

    这是编故事忽悠我呢?

    我盯着云若看着,她讲的一切我都记不起来了,我唯一记得的,就是我睁开眼,第一眼看到的,就是她的面容,很干净,很漂亮,很熟悉,其中似乎还掺杂着些许愧疚之意,但是我和她之前发生过什么事情,我真的一点都记不起来。

    那个面具老头认真的听着我父亲和云若的讲述,最后叹了口气道:“他失忆了。”

    搞了半天,他确定的就是这么一件事。

    我失忆这事刚才就确定了的,用得着这么费劲的来确认么?

    我妈吓得花容失色,拉着那面具老头问道:“那有什么办法能让他恢复记忆呢?先生,您说,只要我们能给的,都可以给你,哪怕是生命。”

    面具老头摇摇头:“这个我就帮不了你们了,你们知道,不管是科学界,还是我们术法界,都对这个东西是最难研究得透的。“

    面具老头敲了敲自己的脑壳,然后继续说道:“或许有一个办法可行,就是让他去从前的地方转一转,或许能对恢复记忆有好处。”

    “去从前的地方转?”

    一群人都蹦了起来,那个自称大雄但是再我眼中跟狗腿子形象完全重合的家伙叫道:“走,我带你回佘山小学读书去。”

    去小学读书?我哩个去!这哥们怎么想的?先不说我这年纪,就说我这个头,去小学教书都够了,还读书?

    哥们你智商是负值么?

    那个瘦干巴自称是我爷爷的老头则是嘀咕道:“孙子,走,爷爷我带你抓鬼去。”

    我去,这又一个智商负值的。我顿时再次无语。

    我妈则是直接拉着我:“儿子,你还记得自己最喜欢吃什么么?”

    我挠了挠头:“牛肉包。”

    我妈立刻露出了欣喜的神色:“对头,谁说我儿子失忆了的?人家还记得我做的牛肉包呢,咱先回家吃牛肉包去好不好?”

    我一脑门子黑线:“可是,我怎么感觉自己现在想吃松雪糕呢?”

    “松雪糕?松雪糕是啥?”

    我妈的神情有些呆滞了。

    云若突然伸手到了我面前,手掌摊开,露出了一块白白的,散发着香味的糕点,有些哽咽的说道:“吃吧。”

    我看着那块松雪糕,似乎想起了什么,但是那画面仿佛一瞬,在我的脑海里划过了一条痕迹,便彻底的消失无踪了。

    我颤抖着自己的手,想去触摸那块糕点,也想去捕捉脑海中划过的那一瞬,可是我的脑子缺突然间像是针扎了一般,疼的我一下子扑在了地上,双手抱着头,拼命的打滚。

    云若吓得一下子丢掉了那块松雪糕,一把抱住我,不住的安抚着我。

    周围的人都吓得手足无措,没人知道该怎么办,我妈也跪在地上,不住的拍着我的背。

    我疼的浑身抽搐,许久,许久,这种抽搐感才缓慢消失,我有些哆嗦的看着地面上那块已经沾染了尘土,碎成了数块的松雪糕,颤抖着伸出手去,捡起了一块,勉勉强强的塞进嘴里,感受着那一触即化的口感,终于稳定了情绪。

    “这……”

    一群人迟疑着,不知道该怎么办。

    那个面具老头叹气道:“这就是想要找回记忆的代价,很痛苦,其中承受的折磨,只有他自己才能清楚。”

    所有人都紧张兮兮的看着我。

    我颤抖着身子起身,感觉自己脚有点软,但还是勉强站住了,沉声道:“失忆就失忆呗,有啥大不了的?”

    一群人面面向觎的看着我,那意思似乎是在问我是不是疯了。

    我长吸了一口气,坚定的说道:“我要找回属于我的记忆。”

    我抬头看着云若:“我觉得你很面熟,我知道你一定是我心中挥抹不去的一个人,我一定要把自己找回来。”

    这句话很振奋人心,我看到所有人都带着一种激动的眼神看着我,两个岁数大的老头微微点头,似乎对我的态度很满意。

    云若的身体微微颤抖:“我相信你。”

    我似乎下意识的回了一句:“凭什么啊?”

    “直觉!”

    云若同样下意识的回答我。

    我愣在了那里,这几句话我是如此的熟悉,它似乎曾经让我感动肺腑,可是不知道为什么,就是记不起曾经在哪里说过。

    这该死的脑子。

    大雄这时候走到了我面前:“宁娃,你说吧,你现在还记得什么?咱们一点点来,我们打击的都会帮你找回记忆。”

    我有些感动,又有些奇怪的看着大雄:“我现在还记得的……”

    所有人都满怀信心的看着我,似乎很想知道我到底记得什么。

    我挠了挠头,对大雄歉意的笑道:“我记得你是女的啊!你为啥变成男的了呢?”

    大雄满脸怨愤,悲愤异常的说道:“哥们小时候跟你捏泥巴的时候,可是长了******的啊!”

第982章 牛尾锁的钥匙

    不得不说,大雄的话很大程度上产生了一种歧义。

    我哭笑不得的看着他,心说你小时候捏泥巴的时候长了******,难道说长大后就没长了么?

    呃,我邪恶了。

    抛开这种不良念头,一群人又闹哄哄的开始这种建议,那种建议,我则是傻愣愣的站在那里,努力回想着什么,可惜的是,我的脑海始终是一片空白,根本什么都想不起来。

    让我感觉有些温馨的是,云若一直站在我的身边,轻轻的牵着我的手,不曾离开。

    我父母先送那个带着鬼面具的老头离开了,然后回来,看着一群人在那胡乱出主意。

    最后还是我父亲颇有威势的给我争取到了自主权,问我想要干什么。

    我终于拿回了属于我的自由权,然后说了一个让众人瞠目结舌的想法。

    “我想回去上学了,我好想很久都没上课了,也不知道学校会不会把我开除了。”

    我有些沉痛的说道。

    “开除你?他们敢,有你爷爷我宁霸道在,没人敢开除你。”

    自称宁霸道的威武老人气势汹汹的说着,接着所有人都惊喜的发现,我还记得上学。

    于是开始有人问我还记不记得在哪里上学?我的同学都叫什么。

    我顿时又表现出了痴呆状,是啊,我的同学叫什么?我都不记得了,我甚至连我的辅导员姓什么都忘记了,这个悲催的脑子,我的头又开始隐隐作痛了。

    他们看我想的苦恼,怕我再次陷入痛苦之中,立刻集体表示,想上学没任何问题,然后一群人打电话的打电话,安排车的安排车,很快就把我送回了宁川大学附属医学院。

    这人的工作效率太高了,只是陪同我来上学的人有点多,年女老少,形形色色的跟着一堆人,知道的是我来上学,不知道的还以为是哪位领导莅临视察来了。

    我虽然记不得他们大多数人的名字,可是我依然还是有着自己的道德观念,这么一大群人跟着我,是来上学的,还是来挑衅学校的?

    “这个,我要去上课了,你们,是不是应该?”

    我迟疑着问着。

    “没事,你上你的课,我们跟我们的,咱们互不干预。”

    宁霸道故作和蔼的说道。

    这老头原本威武霸气的样子此时露出谄媚的姿态,让我又是一脑门子黑线。

    “这样,不太好吧?”

    我有些为难的说道。

    这群人立刻又组成了临时讨论组,似乎是在对于我的个人问题进行了关怀备至的热议。

    我心中有些忐忑的等着他们的议论结果,万幸的是,几个人得出的结论是,他们离开可以,但是为了我确保我的安全,必须要两个人陪同。

    两个人?两个人就两个人吧,总比一群人跟着我好。

    我虽然硬着头皮答应了,但是我很快就发现,留下的,远远不止两个人。

    我不知道我对这人来说有多重要,反正年轻一点的都留下了。

    宁霸道秉承着能陪着我的人越多越好的想法,连接打了几个电话,李冠一和大雄都留下了,云韵也留下了。

    最后,就连云若也跟宁霸道说了什么,成为了我的同学!

    我靠!我心里这个郁闷啊,有权有势也不能这么任性的,这是耗费多少资源陪着我玩啊?

    终于,一群老的在我们的劝说下依依不舍的离开了学校,我看着剩下的几个年轻的面容,唉声叹气的说道:“你们让我自己静静好么?我想静静。”

    大雄无赖道:“静静是谁?”

    我恼怒的对他竖了根中指。

    云若却把几个人拦住了,对我道:“你去吧,刚才长辈们在场,我也不好说什么,现在他们都走了,你可以自由了,我们都不会干扰到你。”

    她对我说完,伸手拦住了大雄等人道:“你们不是已经成为了这里的学生么?学生可是很忙的,该干嘛干嘛去吧。”

    大雄似乎还有话说,最后还是忍住了,几个人居然真的弃我而去,走的这叫一个干脆。

    我这短短的数十秒算是经历了从众星捧月到众叛亲离的完美过程,竟然还生出了一丝丝的失落感,丫的一个个真不讲究。

    不过我心中还是喜欢没有束缚的感觉,所以他们向着学校内走去,我扭头向校外走去。

    我几次装作蹲下系鞋带都发现,他们走的是如此干脆,就跟商量好的一般,我不由得暗骂,能不能不要变化这么快,人家才刚刚出院呢,你们这待遇反差也太大了吧?

    我时不时的回头看一眼,慌不择路的向前走着,然后在转头的时候,就他大爷的迷路了!

    这是一大片住宅区,我感觉这附近非常熟悉,却想不起来我什么时候来过。

    我像一个无主游魂一般在这附近转悠来转悠去的,饿了就随便找了家面馆吃面。

    面馆的老板对我非常热情,打着招呼问我好久没来了。

    我硬着头皮尴尬笑着说休学了一段时间,事实上给我的感觉这面馆老板是认识我的,可是我却记不得什么时候在他这里吃过饭。

    吃完了面后我苦逼的发现自己居然没带钱,结果面馆老板说不碍事,一碗面而已,这么久不见了,就当请我了,下次来再说。

    我只好面红耳赤的说下次来一定还上,然后落荒而逃。

    时间过的很快,转眼间就到了傍晚,我走出面馆,继续在这片住宅区内游荡着,当我走到一栋有些古旧的老宅大门前,我停住了脚步。

    这是一栋百年老宅,看样式就看得出来,宅院的大门是黑色的,门上的牛尾锁已经上锈,这大门让我如此熟悉,熟悉的好像我曾经来过一样。

    我下意识的走上前,很自然的摸了一下挎包,奇怪的是,我居然真的摸到了一把钥匙!

    牛尾锁的钥匙!我怎么会有这样一把钥匙?

    我手指有些颤抖。

    试试吧!好像有一个声音如此的告诉我。

    不知道是处于好奇,还是什么心理状态,我把那把钥匙塞进了牛尾锁中。

    ‘咔嚓’

    锁开了!

第983章 红衣

    这把上锈的牛尾锁没有我想象中的那么难开,只是轻轻一碰,锁便开了。

    ‘吱嘎’

    有些熟悉的木门被我推开,发出老旧的摩擦声。

    我走过前面的石屏,顿时感觉到一股冷风拂面。

    这感觉,好像大冷天里头顶浇了一瓢凉水,透心凉的那种。

    很熟悉但是又有点陌生的四合院,一条走廊直通堂屋。

    经过这条走廊的时候,我看到了一个穿着红色高跟鞋的美丽女子,只见她手中还拿着一把婚庆时用的红雨伞,

    外面明明没有下雨,但是她的红雨伞总是会滴着水滴,滴答滴答滴答,还有女子高跟鞋走在地板的声音。

    这地面明明是青砖,怎么会有木质地板的声音?

    “先生,请问现在是几更天了?”那个女人手掐一个兰花指,脸上浓妆艳抹的,说话的声音,阴声细气的,像是五六十年代,梨花院的旦角。

    我的呼吸一下子加重,胸口砰砰砰的加速跳着,现代人早已经没有人再用几更天这种说词,而这个女子却来问我几更天!

    我感觉自己的心脏都在‘噗通噗通’直跳:“你,你是谁?”

    女人涂抹的红艳的嘴唇咧出了一个妩媚的笑容:“这句话应该是我问你吧?这里是我家啊,你怎么会有我家的钥匙?”

    我神情不由得一滞,是啊,这里是她的家,可是我的钥匙是在哪里来的?

    “呃,不好意思,我,我走错门了。”

    我此时心中无比的懊悔,自己这是撞了邪了么?没事干往这跑啥,跑就跑了,你进人家宅子干啥?

    关键问题是,你家里有人,干嘛把门上锁啊?还锁的跟许久没开过门似的,那锁头上都落了一层灰了。

    那女子却一把拉住了我:“既然来了,那就多坐一会呗。”

    她的手掌冰冷,完全不像一个活人的手掌。

    我讪笑着去拨她那冰冷的手掌:“不好意思,我真的是走错门了。”

    可是我发现这女人的手掌却是如此有力,我根本挣扎不开。

    “松手,你松手!”

    我有些着急了,使劲的掰着女人的手掌。

    红衣女子裂开血红的嘴唇,雪白的牙齿间渗出了丝丝血迹:“进了我这院子里的人,就没有人能够离开!你也不例外!”

    我意识到自己好像真的撞了邪,这女人的力气是如此之大,居然能够拖着我向前走,而且我还根本抗争不了。

    就连经过门框时我的手掌和脚都勾在了门框上,都被她硬生生的给拽开了,好悬没把我的胳膊给拽断了。

    这娘们到底是要干啥啊?

    此时我已经确认了,我不是好像撞了邪,我特么就是撞了邪了。

    没有人会在撞邪的情况下不着急,我也一样。

    我有些着急,着急之下,就会做出一些下意识的动作,然后我就很自然的在挎包里摸了一把,

    这个动作我是做的如此纯熟,好像做过无数次一般。

    我摸出了一把金色的小金刀,顺势就向着女人的手臂上抹去。

    红衣女人在小金刀出现的刹那便是一惊,眼看着金刀划向她的手臂,红衣女人尖叫一声,立刻松开了自己的手掌,身子一下子撞在了桌子上。

    没有想象中痛的喊叫,我看到那女人的身子直接被桌子拦腰截成了两节,一半在桌子上,一半在桌子下,她的脚跟似乎是翘起的,一边退一边发出‘咯噔咯噔’的脚步声。

    “你,你是再来抓我的么?”

    红衣女子呲牙咧嘴的吼道,原本还算有些姿色的面容此时看起来是如此的狰狞。

    我有些不知所措的愣在那里:“我抓你干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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