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雷霆战姬-第7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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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脑。这恐怖的宣传舆论刹那营造出巨大的群体导向,就算是中立者都会在‘盲从定律’的影响下倒向主战的阵营。”李参谋停止踱步,回头盯着维内托:“这是美洲人民有史以来第一次全面支持一场战争。小维,这是可怕之处:如果人民不再清醒,甘为战争的食物,那么整个世界都会沦为魔鬼的祭坛;美洲能不能击败亚洲?这已经不再重要。重要的是,一战的交易重新开张;二战的惨剧再次重演;美洲将重蹈德国的覆辙,将亚洲拉入火海,两个大洲的人力、财力、经济被全部献祭,另一个崭新的联邦会像当年的美洲一样,赚得天翻地覆以后迅速崛起,称雄世界——这个时候,再也没有第二个苏维埃能够阻止它建立世界政府,崭新的世界新秩序将正式成型,那时再没人能阻止历史的走向。”(未完待续。)
262 剑拔弩张的世界
李参谋的白眉毛拧成一股惆怅的麻绳,气得嘴唇颤抖,面容却恐惧地扭曲,忧心忡忡地凝望惊呆的维内托,轻轻喃喃:“是亚洲背水逆袭?还是美洲技高一筹?不重要了,两国之间的胜负已经属于次要矛盾。因为无论谁幸存下来,都会像二战后的德意志一样一蹶不振,或者像苏维埃一样经济崩溃;全世界参战国积累的财富、积蓄、生产资料和人口全都会被永远无法偿还的战争贷款掠夺一空,一个崭新的联邦将吸食所有参战国的血肉、拔地而起,而全世界都将在它的新秩序下臣服:使用它发行的货币,遵守它制定的法律,奉行它提出的人口政策——人民的权利将被巧妙而隐蔽地剥夺殆尽,全世界就剩下一个极权联邦和60亿会走路的甘蔗。”
“甘蔗。”维内托喃喃重复。
“是的,这个比喻非常形象,甘蔗。”李老出神地咕哝。
“所以他们国家的主战情绪异常高涨,这都是被人为引导的。”维内托恍然大悟,“他们吹嘘的‘必胜’也只不过是诱惑公民购买战争债券的鱼饵?不过是个三人成虎的谎言而已。”
李老欣慰地凝望vv,终于欢喜起来:“你瞧!这就是我为什么独独喜欢你。”他长吁一口气,摇头后怕道:“所幸两国的领导层保持了正常的逻辑,在隐忍中刻意延缓战争的到来。这也是为什么参谋部精挑细选,务必选取栋梁之材为天庭计划护航。”
李老如临大敌地盯着vv,斩钉截铁:“退让可以和平一时。却会让我们输掉整场战斗。唯有技术、工业、经济的三重腾飞,才能推动军备跃迁式发展。天庭计划至关重要。关系到全世界的民主政权的存亡——因为我们必须阻止世界战争,避免‘世界新秩序’成型。古往今来。战争的兴废只有强者说了算。为了扼杀战争,我们必须成为强者。”
“我明白了。”维内托敬礼:“天庭计划将万无一失,我以生命为它担保。”
李老如释重负,呼吸吐纳:“不枉我跟你说这么多。事到如今,我这颗悬在剑锋上的心,终于能踏实放下来了。”他缓缓坐下,慈祥送客:“你再滞留两天,等程序走完,政审合格。正式命令就会下来。那时候,你就回栖凤好好准备吧。”
维内托转身要走,刚拽开门,却在门口站住,回头疑惑问:“既然如此可怕,为什么联合参谋席总部还敢发出‘24小时宣战通牒’?难道就不怕弄假成真吗?”
“因为审判之光炸了,小维!”李参谋哈哈大笑,苍老的胡须在笑声中豪迈乱颤,气吞山河:“镁帝亲妈炸了!给他一万个胆子都不敢应战!华尔街也许求战心切。但是白宫和五角大楼可不想做银行家的祭品。darpa的人很清楚,我国的‘决战超兵’绝不可能局限于区区一架怒火凤凰。”
“如果我们的国力落后十年,也许今天已经血流成河了——万幸它已经富强到令对手踌躇犹豫的地步。”维内托思索道。
李参谋负手而立,壮阔凌云地宣布:“海面风平浪静。因为真正强大的是海底激旋的暗流。卧龙基地的实力远超你的想象,小维。卧龙指挥员伍天彻的专业素养和赤胆忠心是尉栩的十倍,而我们隐藏在暗夜中的决战超兵。能瞬间洗红美洲的夜空。”
维内托心情激荡,她第一次看见李老洗尽忧愁。壮志满酬。
“我们还有隐藏实力?”维内托试图确认。
“就像海面下的冰山。”李参谋豪情万丈。
维内托点点头,胸有成竹地敬礼。向李老告别,轻轻拉上门,昂头大步离开。她知情识趣地住嘴不问,因为她知道,当她军功积累到权限足够时,自然会解密一切。
她充满自信,就凭她是华夏天军第一驾驶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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加勒比海南岸,委内瑞拉正笼罩在惊恐里。巴塞罗那最大的石油输出港——拉克鲁斯港已经全面禁运;关塔港被巡逻炮艇重重封锁,一艘油轮都开不出去。每小时经济损失超过了七千万美金。
巴塞罗那财政厅已经乱成了热锅上的蚂蚁,数不清的电话争先恐后地打爆了州长的办公专线。但是始终无人接听。
办公桌上的电话跳个不停,州长满头大汗,不敢接听,这刺耳的铃声却让他无法集中思考。最后州长竟忍怒拔了电话线,办公室顿时清静下来。
“这不是商榷,而是通知。”一个西装森严的阴鸷男人在办公桌前居高临下地俯瞰州长。他甚至没低头,目光冷漠垂下,仿佛法医打量尸体。
“巴塞罗那州拥有自己的主权,没有委内瑞拉总统令,我绝不能交出防务,任由贵国封锁巴塞罗那!”州长据理力争,但是他的目光一碰触到那阴鸷的逼视,立马把抬起的头压低下去,看着桌面,喃喃顽抗:“三条!整整三条输油管道在巴塞罗那画上句号,您知道拉克鲁斯港一天要出口多少石油吗?查理上校,封锁和禁运等于扼住了城市的咽喉,禁运的每一分钟,都在摧毁巴塞罗那-关塔-拉克鲁斯工业综合体!总统绝不可能授权这种行为!”
查理摘下墨镜,右眼那道显赫的泪疤吓了州长一跳。他终于低头正眼瞧州长,缓缓俯身,盯得州长惊恐地后仰。
“对,你们就仰仗出口石油活着,你清楚就好。委内瑞拉80%的收入来自石油出口,但是尊敬的先生,如果您拒绝配合封锁海岸线,万一让沿海郊区的那帮上帝之矛跑掉了,我用名誉发誓:国会绝对会提交制裁法案,撕毁巴塞罗那的所有石油订单,而且我们的盟友也会做同样的事情。到时候,你们的油价飞降,物价飚升,纸币上面的零用十个手指头都数不过来。到时候你就祈祷石油能当汤喝吧。”查理眯着眼睛威胁。
州长张口结舌。他甚至思绪飘飞,惊恐地想:“他在虚张声势?他一定在唬人。不可能的。”
查理直起腰,冷漠地下最后通牒:“委内瑞拉总统令三天后就会摆在您的办公桌上,先生。因为联合国舰队已经在三天前启程,四天后就会出现在加勒比海的水平线上,您的总统没有拒绝的余地。这是一场美洲、欧洲、亚洲全面协作的合作围剿,务必将八十公里外那个上帝之矛的据点从地球上拔除。相信我,比起几个礼拜的经济损失,您的总统更愿意跟上帝之矛划清界限,而不是继续跟他们不清不楚。我带来的空军只是尖兵而已,为了防止上帝之矛的骨干人员抢先潜逃,我不会吝惜一切手段,所以我奉劝您保持合作态度。否则……”
查理的话戛然而止,“否则”后面的内容像恐怖片里狰狞的影子,给人无穷的想象,吓得州长一身冷汗,喘不上气来。(未完待续。)
263 上帝之矛的小渔村
“我……苏利亚州和上帝之矛没有任何合作关系。武装警察和海上巡逻队会配合贵方完成剿灭任务。”州长明白过来,结结巴巴地投降。
查理通知到位,转身离开,背影抛下一句冷漠的话:“您当初若有这态度,苏利亚州不会陷入今天的浩劫。被魔鬼引诱的人,终有一天会被净化,没有幸免和仁慈。”
北美联邦海陆空突击队上校大步离去,州长软在座椅里,呆滞凝视那宽阔的背影,木然得像空难时被吓傻在座位上的老头。空荡荡的办公室里昏暗阴沉,除了查理离去的皮鞋声,偶尔还会被间断掠过的音爆震得盆栽哗哗响。
办公室的落地窗外,三架张牙舞爪的武装直升机成三角形编队轰鸣掠过,正在航拍扫描整个巴塞罗那;摩天楼顶上,超音速攻击机像奔雷窜过半空,巡逻监视方圆三百公里的蛛丝马迹;加勒比海那遥远的残阳下,被夕阳映成血色的海面上飞驰着巡逻炮艇,封锁了两百公里的海岸线。整座城市从工业商圈摇身一变,成了军事重镇,街头被大兵控制,车站、机场、火车站全面布控,人面识别系统通过街头巷尾的摄像头紧锣密鼓地工作着,辨识每一张可疑的人脸。
州长被直升机的旋翼声震的险些心律失常,他像浸在泳池里一样喘不上气,压力大得像胸口坐着一只棕熊。而他知道,在压力下的不止他一人——这无与伦比的高压也落在整个委内瑞拉头上。
在夜色将沉未沉的黄昏,太阳在浓云中坠向大海。猩红的余晖烤亮了远空的火烧云。一架c130h大力神战术运输机在喷薄的夕阳中露出漆黑的剪影,缓缓移近;里面是第4批全副武装的复仇伞兵。
次日。委内瑞拉总统正式签署总统令,委内瑞拉正式加入反恐协约国。苏利亚州的四百三十名武装警察与编制达九百人的步兵师开始紧急动员。战车出库,发放枪支,马不停蹄地履行协约国义务,“铲除上帝之矛的盘踞的小渔村”变成了当务之急。
在人潮拥堵的机场和码头,滞留了人山人海似的旅客;荷枪实弹的士兵无情的守住了拿铁链锁住的大门,用防暴盾牌推搡着暴躁的旅客,禁止出入,交通封锁的力度比境内爆发了致死性传染病还大。
近三百万旅客滞留在马拉开波港。城市负担陡增,社会怨声载道。路上民怨沸腾。财政厅的损失赤字直线上升。但是这一切都挡不住北美联邦复仇的脚步。
这一切都动摇不了幽灵的意志。查理紧锣密鼓的收集空军侦查来的情报,确定没有一个上帝之矛成员逃出据点后,在军事行动书上签了字。
当日中午,一列嚣张跋扈的装甲运兵车队飞驰在市郊高速公路上。烈日炽烤的高空中,七架f22攻击机拖着白烟呼啸而过,直扑八十公里外的伊利诺渔村。装甲运兵车队西侧十公里外,黄尘冲天飞扬,那是隆隆奔驰的坦克部队在奔赴渔村,道路在沉重的履带下像橡皮泥似的。被碾出崭新的印痕。
为了积极展示合作态度,总统令特别调拨了二十三辆t…72b主战坦克协助行动。因全速前进,狂奔的坦克群像荒原上冲锋的犀牛,扬起的尘土遮天蔽日。远在市区都能望见一道箭头形状的黄烟直指西北。
这次清剿行动的高阶指挥官、委内瑞拉陆战队准将尼古拉斯·塔拉松,为了显得身先士卒,放着舒适的装甲车不坐。硬要站在坦克里招摇过市。刚离开记者摄像机的射程,他就嫌灰重。往下一猫,缩进坦克舱里。关了天窗,强忍闷热,拿着步话机,淌着汗志在必得地嚷嚷:
“查理上校,上帝之矛只不过是盘踞在海边的一个小渔村!请允许我再强调一次,苏利亚州的议员与上帝之矛没有半分瓜葛,我们完全是处于人道主义考虑,才默许这些可怜虫在海边经营他们的小村子!我向您保证,这是一场毫无悬念的战斗,我们甚至不用开炮,用履带就能碾平上帝之矛在伊利诺经营的小渔村!”
主战坦克的引擎声比打雷还响,塔拉松准将必须声嘶力竭才能吐字清楚。
查理在无线电里郑重答复:“只要您履行后半句,我就相信前半句。我的伞兵部队已经拉开无人区封锁线,而联邦的攻击机编队会为你们提供侦查预警和火力支援,祝您顺利。”
塔拉松又保证了几句,大汗淋漓的挂断对话,在闷热逼仄的坦克舱里喃喃诅咒:“该死的上帝之矛!没想到他们竟然是一帮疯子。”
黄昏将至时,轰鸣的坦克部队接近了海岸的伊利诺渔村。在昏红的加勒比海天线上,一个孤零零的据点粘在海岸上,远处是墨蓝的大海,这景致安静得像一幅油画。
三十四辆装甲运兵车狂奔下高速公路,宛如蚁群分散,开始分道扬镳,四散冲向据点的四面八方,按计划执行包围式清剿。而随之赶来的坦克编队的主炮开始左右摇头,微调仰角,在十公里外就瞄准了海岸上那枚黑点。
然后塔拉松准将吩咐部下调好了无线电覆盖设备,趾高气扬地冲着上帝之矛的据点开始嚷嚷最后通牒:
“反抗是没有任何意义的!放下武器,双手抱头,成单纵队缓缓走出据点,我们会接受投降,我们会优待俘虏!在将你们引渡给北美联邦法庭之前,你们会受到最人道的对待!”
他重复了两三遍,却没有任何回音,仿佛上帝之矛的据点真的落后的跟渔村似的,连无线电接收设备都欠奉。塔拉松准将嘀咕一声:“真是该死,一支武装执法队就能收拾掉的场面,非要调动国防军——这帮家伙连无线电接受设备都没有,看来只能用最原始的扩音器劝降了。”
然后他换乘座驾,大马金刀的坐在雷达车的副驾驶上,挥师猛进,一直开到据点五公里外,通过大功率扩音器直接向上帝之矛的基地喊话:“我是委内瑞拉陆战队第三步兵师长尼古拉斯·塔拉松准将!我命令你们马上放下手里的鱼叉和菜刀,双手抱头,单纵走出来投降!军队会给你们最人道的待遇,请放弃无谓的抵抗!重复,请放弃无谓的抵抗!否则,主战坦克的主炮齐射会让你们的村子直接从海岸线上消失,相信我,从此你们在谷歌地图上就搜不着伊利诺渔村了!”
塔拉松准将还在威风八面第喊话,忽然无线电丝丝一响,准将大喜,立马接听:“马上无条件投降,承诺保证你们的生命安全……”
然后塔拉松发现无线电里的声音是自己的参谋:“我们应该减速,因为对方投降的可能性不大……”
参谋的声音颤颤的:“准将,那不是渔村,那是一座设计精良的钢铁堡垒!”
塔拉松愣了一下,极目远眺。隔着四公里,就算不借助望远镜,都能勉强看清伊利诺渔村的真正面貌:它由一圈凹凸绵延的纯钢壁垒环绕围成。在夕阳的余晖下,银灰的钢铁变成了厚重的黑色,所以参谋用望远镜才勉强看清楚,“海岸线上的小黑点”不是渔村的土墙,而是钢铁的壁垒!
突然,一粒红亮的炮弹划伤长空,掠出一道美丽的抛物圆弧,精确的落在塔拉松准将曾经乘坐的t…72主战坦克的炮塔上。号称坚不可摧的俄产机动装甲像纸片一样被痛快穿透,弹头势不可挡地钻入填弹室,然后********绽放出绚烂的篝火,华丽的把炮塔整个儿从车体上撕下来,然后炮塔在火药的冲量下冲天飞起四米,旋转落下,依稀看见v字形人腿在火焰里旋转。这壮美的火焰照亮了昏惨的黄昏,宛如在黑夜里绽开一朵美不胜收的火莲花。
而这样的火莲,必将如雨点爆发,接二连三地绽放。
失去炮塔的车体载着熊熊烈火,在惯性中冲出几十米才缓缓停下,人类歇斯底里的惨叫回荡在夜空里。
噩梦开始了。(未完待续。)
ps: 今天时间紧,匆匆忙忙赶了一更~对不起啦!!明天会努力写的!
264 被欺骗的准将
飞上天空的坦克炮塔狠狠坠在地上,震得雷达车都摇晃了一下,然后滚烫的碎片零星迸散,烈火不依不饶地燃烧着。塔拉松准将扭头望着这剧烈燃烧的主战坦克残骸,想起自己刚刚还蹲在它的坦克舱里——要不是他换乘了雷达车,估计此刻他已经光荣牺牲了。
准将勃然大怒,向各部咆哮下令:“瞄准伊利诺据点,开火齐射!突击车全速前进两公里!”他终于承认那是个据点,不是渔村了。
没见过哪个渔村装备了贫铀穿甲弹的!
这命令在各装甲车的无线频道中同时响起,被迅速贯彻执行:主战坦克履带飞转,一面颠簸狂奔、扑向目标,一面高扬炮管,缓缓旋转炮塔,不约而同地遥遥瞄准伊利诺据点,仅仅瞄准了三秒,二十二辆主战坦克同时昂头开火,火红的炮弹在夜空掠出流畅的亮红曲线,攒射落向那个据点。
炮弹落地时,大地震动,震耳欲聋的轰鸣声远远滚来。几束歪曲的黑烟升腾起来,被齐射轰炸的钢铁据点亮起隐隐火光。
装甲步兵车早已疾驰到距离目标两公里处,纷纷打横刹车,扫起气势喧嚣的尘土,狠狠停稳。然后车腹飞快落下,全副武装的委内瑞拉陆战队下饺子似的陆续往外跳,一个个武装到牙齿,扛着rpg火箭炮,从四面八方逼近据点。
夜色渐沉,被炮火点亮的飘摇火焰在夜幕下格外好看。塔拉松准将兴高采烈,竟然摸出一根雪茄,剪开点燃,兴致盎然地咆哮:“继续开火!四公里贴脸齐射,十分钟后,我要看见一片燃烧的废墟!给我继续……”
话还没说完。塔拉松准将的无线电骤然被脉冲激活,联邦飞行员在频道里声嘶力竭地喊:“警告!敌方地下集群火箭弹登陆地表!警告,敌方集群火箭弹离开掩体,登陆地表!建议隐蔽!建议就地隐蔽!”
“什么?”塔拉松准将不明白“地下集群火箭弹”是什么意思,他在思索。
然后他看见一朵耀目的火菊花在夜空下顶天立地的绽放。这一幕掐断了他的思考,让他变成了一尊张嘴流口水的雕像。
在漆黑的天空下。“据点”的轮廓本来模模糊糊。但是下一刹那,冲天炮的呼啸声层出不穷,仿佛烈日坠地,据点四周被红芒照得亮堂一片,钢铁壁垒上的钢钉和接缝、沙地上的石头螃蟹,全部纤毫毕现,一览无遗。
因为千百束奔逸的火箭弹从据点上空喷薄而出。它们拖出密集夺目的炽红轨迹,宛如喷泉四散溢出——仿佛据点只是一尊花盆,正在绽开一朵千丝怒放的菊花。这火线繁密的炽亮菊花照亮大地,映红苍穹,在重叠刺耳的呼啸声中,迅速盛放绽开,充盈了夜幕。
这壮美的景观只持续了三秒。马上,火箭弹纷纷划出圆润的抛物线,平行直飞;于是优美延展的火丝花瓣凶猛延长,骤然变成了万千乱窜的呼啸火箭弹。破空扑向四面八方的装甲车和坦克;刚刚还优雅得恰到好处的千丝火菊,眨眼变成了狰狞的万爪章鱼。将数不尽的夺命触手射向陆战队。
“我的天哪。”无线电里传来飞行员的惊叹。
塔拉松准将明白“地下集束火箭弹”的意思了。据点内必然存在大吨位、高药量的岸基集束火箭弹发射装置,平时收在掩体里,雪藏在地底下。刚才,联邦攻击机侦测到据点的地面开裂,掩体敞开,岸基火箭弹发射群上升登陆。出现在地表,才发出了警告。
正是六百枚自动制导火箭弹同时发射,才产生了千丝火菊布满夜空的美景——不,在魂飞胆丧的塔拉松眼里,这他妈是一场毁灭恐龙的陨石雨。这就是世界末日。
在全自动制导的覆盖式重火力面前,他的23辆主战坦克就像女孩子房间陈列的芭比娃娃,只剩下卖萌的功能了。
开火齐射?
上帝之矛用一幅死亡的油画教准将“齐射”的正确用法。
塔拉松准将第二次陷入大脑死机状态,淌着哈喇子呆呆凝望,他看见炽红丝绦遮天蔽日,劈头盖脸地罩向自己。其中有一道火红轨迹,正对着塔拉松的视线笔直扑来,带着满满的爱,盯着他的雷达车迎面相撞。
塔拉松竟然在走神想:“上帝之矛这群狡猾的杂种,他居然告诉我‘只是加工一点管制性处方药’而已?他管火箭弹叫做a类处方药?”
他满腔被欺骗的悲愤:“难道他们往鼻孔里吸火药才能嗨起来么!”
下一秒,他被忠诚的副官奋力推出了雷达车。
塔拉松从时速六十公里的雷达车上狠狠跌在地上,像打水漂的石子一样噼里啪啦地打滚。骨折、脱臼的剧痛纷至沓来,险些拧断了脖子。但是,当他满脸血污地抬起头时,立马被扑面而来的火浪掀翻,军装着火,在地上本能地惨叫翻滚。烈火噼啪灼烧的声音让他心如刀割,他最后压灭火焰,奄奄一息抬头看时,瞧见雷达车已经炸得只剩孤零零的车架,翻倒在五十米外,烧得火焰冲天,四个轱辘还在空转,天线和车门散落在方圆十米内,惨不忍睹。
于此同时,天花乱坠的火箭弹纷纷着陆,除了两辆紧急转向的装甲运兵车规避成功,其余作匀速直线运动的主战坦克和装甲车全部中弹,厚重的装甲像中了魔法一样被瞬间洞穿,全速前进的坦克变成了狂奔的火球,吨位较轻的装甲运兵车像杂技赛车一样仰天飞起,在半空打转,油箱在半空洒漏,立马爆燃,变成一个翻滚的火球轰然坠地;坚固的装甲壳撞在地面上,像塑料一样皱成一团,烈焰中有双胳膊试图从破窗往外爬,挠了几下泥土就归于静止,不再动弹。
最可怕的是,四十三辆装甲载具中弹烧毁之后,还有五百六十多枚呼啸的飞弹,不依不饶地轰向逃窜不及的步兵。余怒未消的火箭弹幕稀里哗啦地砸在方圆四公里的土地上,宛如一罐烧红的铁珠稀里哗啦地浇在蚁巢上,四散逃窜的陆战队就像蚂蚁,在火焰中死伤惨重。
大批量的火箭弹幕明显锁定了步兵团队的坐标。扛着rpg火箭弹和弹药箱的三人组首当其冲,而以五人为单位的编队作战班也被纷纷锁定,火箭弹像长了眼睛,未卜先知地落在了步兵们前进的路线上。
每一枚火箭弹触地,都炸起冲天泥土,裹在军装里的残肢和细碎的泥土浇在弹坑里,就像下雨。就地隐蔽的陆战队和他们的庇护所一起上了天,被炸飞的碎石比子弹还锋利,能把避之不及的士兵扎得千疮百孔。
硕果仅存的参谋在无线电里撕心裂肺地求援:“请求轰炸支援!请求轰炸支援!说好的掩护呢!”(未完待续。)
265 机智的准将塔拉松
“锁定火箭弹发射基。”联邦飞行员在驾驶舱里摇头晃脑,眼观六路地扫视各项仪表和侦测图像:“空地对地飞弹全部发射,摧毁地面集束火箭炮。”
“收到。”僚机在无线电里纷纷答复。
七架攻击机编队在遥远的天边就执行了掩护任务。十四枚超音速空对地飞弹脱钩发射,拖曳着气流尾迹,势如破竹扎进据点。四公里的距离眨眼即逝,上帝之矛还来不及发射防空弹幕,十四枚空对地飞弹就接踵而来,接二连三炸开。
据点里的集束火箭发射台像一座座摇头晃脑的蜂箱,还在填弹时,骤然被精确打击命中,基座中弹垮塌,火箭弹发射匣就像个被扫堂腿扫翻在地的大头娃娃,烈火一腾起来,头重脚轻的发射匣立马一歪,从基座上撕裂下来,轰然坠地,偶尔有一两枚火箭弹被烤至炸膛,在据点里头嗖嗖炸响。
参谋大喜过望,找着了灰头土脸的塔拉松准将,狂喜汇报:“空军支援了!”
塔拉松准将气喘吁吁:“我听说f22的火神机炮可以打穿装甲车钢板。这一波飞弹攻击击毁了对方的自动制导火箭炮,只要这七架攻击机俯冲扫射两遍,步兵师就可以占领那座据点!”
参谋用力点头:“我去检查指挥车的无线电,希望能够请求进一步支援。”
塔拉松准将用力推参谋:“一定要请求到支援!这一战赢了,我们就能脱罪!否则全世界都会看步兵师的笑话。我们会成为全球首屈一指的傻瓜!”
一分钟后,发射完飞弹的攻击机上尉飞行员听见陆战队参谋在无线电里诚恳请求:“步兵师还可以继续战斗!请求空中火力压制,我步兵师距离钢铁据点仅一公里!请求火力压制!”
空军上尉和僚机交流了一遍。回复参谋:“建议修改作战计划,等待重火力武器集结。”
数秒后,参谋继续求援:“步兵师正在挺进,请求空军压制!”
上尉重新征询了僚机建议,回复:“同意支援。我部将进行一次俯冲扫射,最低高度两千米,为时三十秒。”
漆黑的夜空里。七架f22攻击机掉头盘旋,转个大圈又卷土重来,挟风呼啸着扑向上帝之矛的据点。在幽暗夜空下,攻击机编队不断压低,刹那俯冲到了惊心动魄的两公里低空,上帝之矛的钢铁基地刹那清晰起来:在钢铁围成的壁垒里。一个个钢帽兵营像无数青铜酒樽倒扣在营地里。兵营中间的空地上。一尊尊张牙舞爪的火箭炮发射台像软塌的烛台一样,烧得一塌糊涂,歪在地上。
在钢铁壁垒上,几十挺四联重机枪正在扫射平原上步步逼近的步兵师,蛛网般的弹幕覆盖了平原。
“目标是各大火力点,俯冲扫射!”上尉下令,然后果断压下机身,机翼上的火神机炮骤然开火。火蛇绽放的光芒遮住了整扇机翼,四条粗壮的橘红虚线像上帝执鞭抽打在碉堡上。溅起冲天火星,弹幕所过之处寸草不生,火神机炮的高爆穿甲弹生生穿透了机枪碉堡的防护,把里面顽抗的匪徒打得支离破碎。
七架攻击机在据点上空俯冲刮过,宛如一阵疾风,席卷据点,二十八束整齐的机炮火力像一排刀片,将顽抗不熄的据点碉堡割裂,顿时让十几处火力点先后哑火。
请求空军压制的塔拉松准将喜出望外,缩在指挥车里鼓舞呐喊:“各单位给我冲!一举歼灭匪徒据点,正义和荣耀在首府等着你们!冲啊!”
步兵师幸存的各班听见无线电里下了死命令,又瞧见敌方据点里的机枪火力纷纷哑火,连忙硬着头皮往上蹭,从一处隐蔽点窜到另一处隐蔽点,各种匍匐前进。因为怕暴露位置,连开枪都免了,只等送死的爆破组上去炸门,然后再蜂拥而入。
突然,空军上尉俯瞰据点时,看见据点内有三处地下车库出口大开,在震耳欲聋的脚步声中,仿佛狂奔来一队霸王龙,整个据点都在颤动。接着,数不清的动力装甲从地下车库里蜂拥冲出,它们至少两米五的个头,双臂下挂着供弹链,连着液压起重机,往空地上大马金刀一站,双臂在液压阀的力量下缓缓高举,像台稳如泰山的塔吊车,牢牢扎稳下盘,开始昂头扫射。
刹那,阉割版m6a1三联管火神机炮的轰鸣响彻大地,密密麻麻的橘红虚线组成洪流般的弹幕,淹没了钢铁据点的天空。
这急剧增加的对空火力,迅速汇成一圈粗壮的弹幕雨,就像有火龙在昂头喷薄一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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