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劫天运-第84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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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来她对于那鬼修也非常的忌惮,逃跑当然也开始不留余力起来!
“嘿嘿……连紫奴都让你这孩子给收了,真是出乎我的意料……”九劫能够看透阴雷布置,所以那鬼修形如鬼魅,快速穿梭在密密麻麻的阴雷区,遇上无法避开的,直接用戒指强行引爆,仍旧肆无忌惮的追了上来,只不过,速度骤降是肯定的,毕竟多了一套解除阴雷的法术,肯定会受到影响!
但即便如此,一个九劫追击一个七劫,也等同杀鸡用牛刀了,对方的速度真的快得我难以想象,连天眼都难以追踪到他的动作,加上李相濡也在背后偶尔施展化道法封印我的缩地术,我现在真是觉得如鲠在喉一般,想要抓住李相濡破口大骂一顿!
在一次缩地术给破解后,对方瞬间就拦在了我面前,别伸出黑漆漆的手,猛然间朝我抓过来!
又是戒指!
嗡的一下,我浑身动弹不得,但第二脉络启动后,缩地术再度启动,直接甩开了对方,而奴奴也一个阴雷留在了原地,轰隆一声巨响,对方抓到了阴雷,一下就被炸得手都没了!
当然,那不过是一只鬼手,但对于这九劫鬼修而言,也足够的丢脸了!
这一回,九劫鬼修没有笑得出来,衣袍一甩,鬼魅一样又再度追过来。
“还好是前辈,换着其他人,怕是怎么死都不知道呢。”李相濡冷笑说道,这话里的意思就复杂了,也引燃了那九劫鬼修的怒火。
奴奴非常的聪明,也敢做出别的鬼不敢做的举动,竟能够在熟悉我使用缩地术的频率和手法后,原地留下阴雷,差点没把对方炸死,确实是堪称妖异的小鬼!
“怪不得……奴奴会跟着你了,如此熟悉,如此的使人印象深刻……”那鬼修继续莫名其妙的说着话,但同样没有放弃追逐我,简直就真是形同鬼魅一般了!
而且在经历了这次的波折,他似乎开始正视起我来,还上升到了同等存在一般,无论是移动的轨迹,还有中途施展的法术,竟没有再留下丝毫的余力,简直是我遇上过的最难缠对手!
李相濡也给拉出了很远,不过却不影响他化道法的使用!这老家伙简直是令我心生厌恶!
大概不过半刻钟的时间,这家伙又再度拦在了我面前,我脸色阴沉,而他这次不再打算留手,双手一伸,漫天遍地的黑雾就朝我笼罩下来,我只觉得浑身凝重,连动弹半分都做不到!
第二十八卷_第二千七百二十八章:非烟
“那下你这孩子,竟花费老夫这么大的功夫,换成了其他人,恐怕连抓住你都困难重重吧?”鬼修冷笑道,随后看了一眼我身上的魂瓮,伸出手,一道光影就把装着奴奴的魂瓮给抓了过去:“紫奴,你这孩子,还是太过调皮,是平素我太过溺爱你了吧?”
奴奴摇摇头,大大的眼睛里满是恐惧,但却只能任由对方把魂瓮拿走而半点动作都施展不开!
我脸色惨白,这鬼修实在太过强大了,也绝对不是我现在能够对付的!而他拿走了奴奴的魂瓮,却好像对三兄弟的魂瓮混不在意似的,竟飘然离开了我身前,并且黑袍一挥,就把我的控制解除了。
“我听李道仙说了,只要控制和你有点关系的谁,就能够控制住你,正好,你在这里恐怕没有熟悉谁的吧?紫奴能够和你这般亲近,想必和你已经有了一些友情,相信你恐怕不会不救她吧?”那鬼修仿佛是读懂我的一切,竟没有打算控制我,而是用奴奴来对我进行威胁!
“卑鄙!”我啐了一口,活动了一下筋骨,看向李相濡的时候,面上露出了杀机。
李相濡尴尬一笑,说道:“夏道友,冤有头债有主,此事可怨不得我,换做了是我,恐怕前辈可就不会用这个方法了。”
我咬牙切齿,看着奴奴在那鬼修捣鼓下缓缓的消失,脸色不禁狰狞起来。
“公子!救奴奴!救奴奴,奴奴不想回去!不想跟着这坏蛋!”奴奴死死的抱住我的脖子,但却还是抵御不住对方正在强行封印魂瓮带来的控制力,最终她还是消失在了我面前!
“不知道前辈到底想要怎样!?”我看着对方手中的魂瓮消失在袖中,脑中急转着怎么才能把魂瓮要回来。
“呵呵,当然是老一套的说辞,比如,你只要乖乖的完成我交代给你的任务,你就能拿回魂瓮之流。”那鬼修得逞的一笑。
而李相濡也很快到了对方身边,看了我一眼后,捻须笑道:“夏道友,我们其实并无恶意,甚至还是有求于你才会如此作为,所以,魂瓮的事情也是无奈之举呀,毕竟夏道友滑不留手,不施加一些限制,我们也无法把握住不是?况且你看看前辈可没有动你那另三个魂瓮,那也是代表了合作的意愿,也给你留下了颜面不是?”
“李道仙说的是不错的,孩子,我对你有天然的亲近,因为你和我年轻的时候,真的很像,所以我也并不愿意对你做出超出你能承受的事,紫奴这孩子,从小的时候起,其实就跟着我了,我把她带走,可也是天经地义的事情吧?”那鬼修淡淡的说道。
“从小跟着你,难道就属于你了?她很明显不喜欢你,你却强迫她,这是想当婊子还立牌坊?”我骂道。
那鬼修却摇摇头,笑道:“你把奴奴关入魂瓮,难道不也是想霸占己有?你们鬼师的想法确实独特。”
“呵呵,把她放入魂瓮,无非就是保护她,和你的强行控制自然不同!而且她逃亡,也肯定是你对她不好所致!”我反驳道。
“那可说不准,这孩子从小就有不少的小毛病,比如爱说谎,又比如贪玩,呵呵……亏得擅长审时度势,要不然恐怕早就给其他的鬼类杀了,老夫对她却并没有太多的禁锢,若不然,你觉得她能够轻松逃出老夫手掌?”那鬼修淡笑说道。
这话语中,我居然还听到了一丝溺爱的情感,不过我并没有因此受到鼓动,还是打算反驳一两句,但此时此刻,画船却已经来了,那鬼修黑袍一挥,说道:“上船去吧,我们这趟可就是直入皇城了。”
“什么?!”我脸色一变,本来不想要听命,但听到这皇城,脸上也不由动容,而加上那鬼修忽然拿出了魂瓮在我面前晃动,我已经没办法做出拒绝了!
李相濡捻须一笑,说道:“夏道友,莫要再想着别的事,眼下是对你一次极大的提升,何以拒绝?”
“难道绑架了还不准反抗?”我皱眉说着,但也只能是上了船,眼下奴奴在他手中,我确实难以回绝他们的要求。
我们上了那艘曾经毁了又重生的画船,随着李相濡的带路而进入了船中,里面黑乎乎的,只有几盏昏黄的油灯,一方如同棋盘大小的方桌,李相濡熟门熟路的找了个客座坐下,随后拿起了一盏茶,自顾自喝起来。
而那鬼修也一瞬间到了主座上,静静的拿出魂瓮来把玩,似乎不怕我伸手立刻抢了去。
我咬咬牙,只能是坐在李相濡的对面,毕竟面对李相濡这不遮脸的还能看出点表情变化,面对这搞神秘的鬼修,却反而不公平,毕竟他能看到我,我却看不到他。
这就好比是以前我在九州界的时候穿着的星袍,确实是鬼修最好的防护宝贝了,这仙国还真是什么都有。
“船会驶向皇城,所以我们在此,随意聊聊也好,或者喝茶,或者下棋。”李相濡笑道,轻抚了身边的一套棋局。
“没兴趣!”我郁闷的说道,随后看向了鬼修:“既然大家要谈合作,前辈总要把大名说出吧?”
“哦?你这孩子,居然还不知道我的名字?”那鬼修有些诧然。
我哼了一声,说道:“我没事还要去调查你不成?”
“呵呵……什么都不知道,也敢闯入仙国皇城,确实是有点意思。”鬼修笑道,随后看向了我,说道:“老夫樊天圣,不知你这孩子是真没听说过,亦或者是没有在意?”
“确实没听说过,不过樊前辈,对面那位可是说了,是你杀了这里的皇帝,紫?还是用了卑鄙到不能再卑鄙的手段?”我皱眉说道,这老鬼修,居然名字如此霸气,我这夏一天三字,实在是给他压得不轻,连李相濡三字怕都要退避三舍才行。
那鬼修不怒反笑,说道:“老夫敢作敢当,倒也不会不承认此事,正是我杀了这里的女皇,紫卿云。”
“若烟非烟,若云非云,郁郁纷纷,萧索轮囷,是谓卿云。这名字比你的樊天圣好太多了,至少没有那么浓烈的杀气!”我冷哼说道,反正他也不会杀我,我当然不介意多逞口舌之快。
“是么?我樊天圣的名字,确实杀机腾腾,不过我可以说,在为人之时,却从未杀过一个不该杀之人,而紫卿云……呵呵,可能你这孩子是给这名字迷惑了,若是你知道她和你一样是个鬼修,杀死的人,比你看到的人还多,恐怕就不会再用这么几句美词来形容她了。”樊天圣嘿嘿一笑。
给这么一句反驳,我只能是说道:“说的你好像你现在杀人就不犯法似的,你能够在仙国站稳脚跟,就算不杀人也杀鬼,鬼不是生灵?也是半斤八两而已。”
“那倒也是,不过回忆起来,当年我确实是太过干净,太过信任那些圣道门的老狐狸了,居然会来这里刺杀紫卿云,最后还因为没有任何援兵无助的死在了这里,直到今天,甚至连圣道门都没了,我也再也没有看到过有谁来因此奖励我,犒赏我……哪怕是一句肯定我所作所为的话……都没有呀。”樊天圣摇头笑起来,仿佛沉浸于往事之中。
“樊前辈,圣道门确实是不该如此,不过当时仙国骤然灭了,其实也是一个原因吧?”李相濡宽慰起来。
“圣道门……”樊天圣再度念了这三个字,随后看向了我:“你恐怕也不知道圣道门吧?”
第二十八卷_第二千七百二十九章:新锐
“我哪知道这千年前的事?反正你杀了紫卿云,仙国灭了我倒是知道,而圣道门派出杀手,暗杀紫卿云绝非正道行径,再怎么分类,都只是邪门歪道而已。”我嘲讽起来。
“邪门歪道……也是,圣道门其实就是邪门歪道,和仙国比起来,又有多大区别?只不过一个自称正道,一个因鬼道昌盛而被定义为邪道而已!”樊天圣说道后面,竟发出了感慨一般的笑声。
“樊前辈这话还算中听,不过你毕竟是干了坏事,既然去皇城还一段时间,咱们要不就聊聊圣道门怎么就派出了前辈,前辈又怎么刺杀了紫卿云的如何?”我冷笑道,这挫人痛处,还能拉出点八卦什么的,我其实是最喜欢的。
“夏一天,你未免太肆无忌惮了!你以为你这是在说什么?”李相濡一听我这话,顿时一拍桌子,为樊天圣打抱不平起来。
结果樊天圣哈哈一笑,随后却说道:“我前生为正道圣道门的修士,而后生,则成了如今的鬼道修士,也是讽刺,不过,如今的樊天圣又岂是当年的樊天圣?既然做出来了这事,又有什么见不得人的?”
“樊前辈……”李相濡表现得有些忧心忡忡的表情,这张老帅哥的脸,确实具备一定的迷惑性。
樊天圣却伸出手制止他劝阻,而是微微抬起了头,说道:“其实说一说,也并没有什么问题,也是多少年前的事情了,而且老夫至今,都如鲠在喉,无人倾吐,一个人在仙国中悠悠荡荡,又有哪一个可倾心述说的同类?如今好容易遇上了你们两位,我说一说倒也没什么大不了的。”
“李相濡,你不想听,可以到外面去吹吹冷风,我知道你怕死,毕竟人往往是知道的秘密越多,就越危险,而听了樊前辈的话,更是危险中的危险,难道不是么?”我阴险一笑,而李相濡面露尴尬之色,当即说道:“夏一天,你胡扯什么?樊前辈岂是这等人?”
曾经为人仙者,也偶尔会把自己称为‘人’,这倒也没什么丢份的,毕竟‘圣人’都是人仙,还称自己‘圣人’呢。
“圣道门……当时的圣道门非常的大,建于量劫前的旧国遗址,因此收拢和新建神塔无数,弟子也更是无数,一时间和仙国遥遥相对,又以正派自居,而那时候的仙国,其实还不叫做仙国,而是被称为临夜国……或者干脆叫夜国的鬼道大本营,这里由鬼道治国,又有一道先天鬼气镇压在皇城底下,因此鬼气充裕,是鬼道仙修最好的修炼之所在。”樊天圣点出了圣道门和夜国的关系,倒是让我大开了眼界。
而且先天鬼气镇压皇城下的猜想,也从这话中得到印证,这恐怕是我此行最大的收获了,所以我问道:“该不会樊前辈的目标,也是在先天鬼气上吧?”
樊天圣顿时一笑:“你猜得不错,不过,且先听我把话说完如何?”
我耸耸肩,只能是耐心的继续听下去。
“后来,不知道是起源于什么缘故,两大势力却酣战了起来,我作为圣道门的弟子,从小就受到圣道门的影响而把夜国当成了十恶不赦的邪魔外道,毕竟两国战事摩擦,年年皆有,只不过大小规模不等,都难以分出胜负罢了……”樊天圣停顿了下,拿起了茶水,放到了斗篷中的黑暗处喝下,随后又说道:“而两国争端的转机,却是因为我的成长,最后给改变了。”
“为什么?难道樊前辈当年长得如同李道友那样帅气挺拔,又有万仙莫敌的高强仙术?”我冷笑道,这家伙肯定又是自带主角光环的存在。
“呵呵,李道仙的容姿,老夫自认是没有的,而万仙莫敌的高强仙术……老夫当年也没有。”樊天圣也跟着冷笑起来。
我微眯眼睛,想了想说道:“那你凭什么刺杀紫卿云?难道一把圣道之极,就能够让你变得比夜国之主厉害?”
“那倒是没有,只是当年起因也是玄奇,我记得……我那时候不过八劫的圣道门长老,跟着同为长老的一批同道,带领了一批的弟子门人,攻打夜国的一个小驻点,然而,却阴差阳错的撞上了夜国的主力大军,当时年轻气盛,竟是以死相拼想要立下天大的功劳……”樊天圣若有所思,后面却久久没有接下话茬。
“打赢了?”我当然不会给他吊胃口的机会,所以索性打破了沉默。
李相濡对我的无耻深感无奈,不过也懒得再制止我,毕竟看起来这樊天圣还是相当大度的包容我,或许是新鲜感,亦或者什么,至少他现在还不想自讨没趣。
果然,樊天圣没有丝毫的对我不客气,反而是老实的回答道:“打输了,我们以为能够偷袭成功,结果给后来从侧翼冲出的一支大军打得连反击之力都没有,我们几个长老被俘,抓去见他们带军之人……”
“后来你就因此进了仙国?隐忍后修炼到能暗杀紫卿云的地步?”我问道。
“不,没那么简单……其实,暗杀紫卿云的时候,并不是我们第一次见面,因为当时领军的人就是她……”樊天圣发出了干涩的笑声。
“夜皇亲征?她为何没有杀你?”我问道。
樊天圣摇摇头:“也是误打误撞罢了,当时她正在前往另一个驻点视察,而没有杀我的原因,却十分的讽刺,似乎她觉得我像极了谁人,所以她放过了我,放过了我的同道,呵呵,恐怕那时候她都没有想到,日后会因为这个决定而死吧?”
“嘿嘿,恩将仇报,樊前辈不够厚道呀。”我阴森森一笑,心中已经鄙视了他一百遍。
“你不知道,正道当时如何的去培养一个弟子,我们身为正道的一份子,当时又如此的年轻,怎么会想那么多?那些同道把此事报知了自己的长辈,而后,我就由此而成为了圣道门的英雄,甚至掌门还亲自把我收为亲传弟子,并且传授圣道门至高无上的绝学!孩子,你想想,你如果只是个普通的弟子,却忽然有一日得到门派如此的厚待,会怎么想?恐怕刀山火海也是为门派去得呀!”樊天圣重重的叹了口气,从气息中,我听出了许多的无奈。
正道确实是这样的,而且一个普通的八劫长老,忽然得到这样的优厚待遇,谁不会迷失而陷入正道的疯狂?
“随后我冲破九劫,成为了门中最为新锐的掌门弟子,并且在比剑大赛中不负掌门师父众望而夺冠,并且有幸得以进入禁地,得到了门中至高无上的圣剑!圣道之极……看看,这是多么荣耀而磅礴的一生?”樊天圣忽然又再度笑起来。
他或许是沉迷于自己的世界太久了,我发现他很喜欢发笑,时常说着说着,就会发出‘呵呵’之类的笑声,看来是真的封闭心声太久了。
“天上哪会掉馅饼?你得到这样的厚待,可不是白来的,你拿到了圣道之极,我看还是掌门故意送你的呢,嘿嘿。”我冷笑说道。
“你年纪不大,看得却很清楚,不过,你也应该知晓,旁观者清,当局者迷的道理,我当时早已经给正道迷了心窍,掌门师父说什么,我当时就会毫不犹豫的去做……因为我的一切,都是圣道门给与的,而消灭临夜国,也是我们圣道门不知道多少年的心愿!不是么?”樊天圣反问我。
第二千七百三十章 :永寂
“正道打击异己,向来就不留余地,这话没毛病,就算不是你去做,也会有其他人去做。”我冷笑道。
樊天圣很满意我的回答,喝了茶水,好一会又说道:“是呀,但听到要去暗杀紫卿云,我仍然忍不住心中积郁,因为她也曾经饶过我一命,要知道当时若落在别的仙修手中,我早就灰飞烟灭多时了,这等同是让我去杀自己的救命恩人”
我不禁抱以无声冷笑,跟着他好一会沉寂,才率先说道:“结果不也是白眼狼,杀死了紫卿云,所以何必故作惺惺?不过你也不用难过,你旁边那位李相濡李道尊,也是和你这般,一面至善,一面至伪,都是把大义披在身上的恶魔,所以说,物以类聚人以群分,要不然怎么会一拍即合?对吧?”
“你!”李相濡有些恼怒,毕竟自己做是一回事,给人说出来,那脸可就难看了,无关在谁面前,那都是颜面的问题。
“哈哈”樊天圣大笑,说道:“你这孩子平素都是如此说话的?”
“呵,那倒也不是,只是对某些人时,不需要这么客气,人有所为有所不为,方为人,你们连底线都守不住,那就怪不得别人指摘了吧?”我阴恻恻的说道。
樊天圣嘿嘿一笑,说道:“我不知道你们这些量劫前遗民中,鬼修行事到底是如何,那临夜国的鬼修却不是什么好玩意,虽然不能凭一言一人一事而定论,可也足够引来正道口诛笔伐,甚至是籍此来成借口了他们行事阴森鬼魅,残暴而冷酷,有把小孩儿炼制成鬼尸,亦有重启化血大阵,将人仙道体用作冲劫来源,当然,他们夜国自己也有律法去制止这类事情,不过当一个仙国足够大的时候,律法也有触及不到的地方,而更过分的是,仙国中的鬼修有时候因为担心本国会对他们进行惩戒,所以把手伸向了周围的其他势力上面,这里面也包括了圣道门。”
“鬼道向来如此,所以圣道门又可能会容纳这样的事情?”李相濡总算逮到机会述说正义了,我冷冷的回了一眼,而樊天圣继续说道:“可能这也是战争最终爆发的理由,这一来二去,仇恨越打越深,最后谁都没办法追究到底战争从何而起,又该谁先走向灭亡。”
有外敌的时候,整个国家都团结如拳头,而一旦临夜国一灭,正道又岂能长久?谁都知道这个道理,估计暗杀紫卿云会引来临夜国的直接灭亡,怕圣道门都是始料未及吧?
樊天圣继续苦笑道:“我当时作为圣道门掌门之下第一弟子,手持神剑圣道之极,又怎么能临事而逃?即便是明知道要去刺杀恩人,在大义面前,个人小节也就没办法去顾及了,如果我拒绝,我终将会受到门派所有弟子的指责,甚至会被逐出师门,成为丧家之犬”
“虽然无论是选择那一条路,你都是弃子,都是丧家之犬,不过最后你连人性都丢了。”我对这样的结局竟有大快人心之感,或许是无法接受刺杀恩人这种事。
“是呀,人性,在当年行刺之前,我就已经丢失了,我说了一辈子都没有说过的这么多谎言,做了一辈子加起来都多的昧良心之事,正是为了想要靠近夜皇紫卿云,最后在一次她在塔顶闭关修炼之时,刺杀了她。”樊天圣终究没有详细述说这件事情,或许是因为自己到现在还觉得不耻,或许是不想去回忆此事。
“呵呵,该不会也是如李道尊那样,靠着那张挂在头颅上的脸皮,骗了紫卿云的信任,最终靠近她而进入闭关神塔,才刺杀成功的吧?”我诡异的猜测起来。
樊天圣没有反驳,而是说道:“或许有这么一些原因,不过即便我想,紫卿云也不会是那样的人,而是正道谎称要议和多年的恩仇,派我为使臣,进入仙国皇城,而在谈判的中途,取得紫卿云的信任,最后完成刺杀的任务呵呵,也不知道是什么缘故,紫卿云对我的情感应该是很微妙的,若即若离,我至今都不知道是什么缘故或许是因为我从未谈过任何女子,或许我本就是个木头疙瘩,愚不可及当时,她或有时会怔怔的看着我,或有时,会邀我前往花园盛景谈及国事未来”
“一世欢愉,几世哀思,可笑我命由我不由天山河拱手,天地永寂,可怜我怎得此君一笑。”我喃喃念起这两句话,随后问道:“这把永寂哀思上的字,是什么时候雕琢上去的?”
“一半是早之前她借我剑自己写上去的铭文,而一半,是她死之后,我最后面加上去的。”樊天圣抬起了头,淡淡的叹了口气。
“哪一半?无论那一半,似乎都不是很和谐。”我拿出了半截哀思,但放在了台上:“可是这句?”
“不,这一段,只有一半是我后面加上去的”樊天圣摇了摇头。
“怎么加?难道是一世欢愉,几世哀思?”我有些好奇,这怎么说都说不过去。
“‘哀思,我命由我不由天’是她写的,包括‘永寂,我怎得此君一笑’,亦是。”樊天圣用手在哀思上面的那几个字上划了一下。
这样一来,整句话总算就不那么让人觉得突兀了,因为当时的紫卿云还未死,心境怎么可能会是这样,而后面加上去的,确实才合情合理。
加上宝物一旦符文成型,坚固大多会远超锻造之时,能够动这把永寂哀思的兵器绝对不会太多,所以借用樊天圣的圣道之极,也就正常了,而当时他们两位竟好到了可以借去兵器的地步,不得不说关系不错,或许当时的紫卿云已经倾心樊天圣也有可能。
只不过她可能没想到,最终那把圣道之极会斩断永寂哀思,同时还把她杀死了。
两句话,带来了大量可的故事,这两人的情感都无比的复杂,为何紫卿云会在这时候刻上这两句话?樊天圣当时可在她身边,而樊天圣到了两人都死后,才用圣道之极加上了后面这些话,心境的复杂程度,恐怕也不亚于紫卿云了。
但樊天圣不懂,谁又能懂得一切因何始然?怕只有清醒过来的紫了。
“紫卿云死后之事呢?紫卿云和紫奴之间,又有些什么关系?”我有些好奇的问起来。
“永寂哀思作为临夜国控制先天鬼气的钥匙,和圣道之极的存在是一样的,被我斩断,鬼石中暂留的鬼气就被释放了出来,天雷勾动地火,整个地下的鬼气就爆发失控了,紫卿云没能控制住,包括我,也连逃跑都做不到了,最后我们双双死在了皇城,而她在临死之前,还想把自己分化两缕残魂,侵入断开的永寂和哀思中,期以能合并连携分成两段的宝物,并控制鬼气爆发,但结果显然是徒劳的,一缕残魂在哀思中成了你如今鬼杖的鬼,一缕残魂经过数百年后,被延醒成鬼仙的我加以救出,成了现在的紫奴夜国也一夜之间成了鬼国”樊天圣叹息道。
我倒吸一口冷气,千算万算,都没想到仙国灭亡,竟会是斩断永寂哀思而造成的一次意外事故,而没有想到紫奴竟是藏在鬼石‘永寂’中,另一缕紫卿云的残魂,而樊天圣会溺爱养育紫奴,也说得过去了。
第二千七百三十一章 :夜国
“两个九劫真仙,为何没有控制鬼气爆发,最终双双阵亡?可是还有什么意外么?”我连忙问起来。
“唉,当时我斩断永寂哀思,正是想要让镇压先天鬼气的地方失去钥匙,从而让鬼气再也出不来,以后临夜国岂不是就没有鬼修了?那往后,临夜国和圣道门就失去了互相攻击指摘的基础,两国之间,岂不是就没有争端了?所以我在她偷偷修炼的时候,趁机斩断永寂哀思,但导致了这场浩劫,是我万万没有料到的。”樊天圣再次叹息。
理想是美好的,现实却是残酷的,樊天圣很天真,以为封闭镇压先天鬼气的门,就不会再有鬼气出来,而临夜国以后将再难出鬼修了,毕竟临夜国鬼修也并不是很多,只能说是大本营,一旦没有了鬼气,它们肯定出走,这样一来大家也就不再为难了,包括紫卿云也不再是圣道门的敌人,而他樊天圣以后成为圣道门的最强者,只要两国不再交战,掳获芳心这种事肯定也是有办法的。
虽然故事非常的精彩,但我的怀疑却始终不会因此而中断:“你是说,紫不是你所杀的?而是因为此意外而死,那她为何会如此的怨恨你?而使得你无法控制永寂哀思?”
“斩断了永寂哀思的时候,地下鬼气爆发也仓促之极,你也知道,临夜国神塔众多,而需要的鬼气网络也是覆盖了整个仙国,这样的爆发几乎也是灾难性的,但我当然并不懂此中之事,这才招来而如此后果,紫卿云和我无法不靠钥匙去破解临夜国的先天鬼气大阵,最后仙气侵蚀我俩,紫卿云只能是借最后力量分出两缕残魂,临别想让我持有这两样宝物去重新封印控制先天鬼气,可惜,我当时也是奄奄一息,又因为年轻而经验不足导致了失败,临夜国一夜之间化作乌有,而包括圣道门原来想要进攻的大军,也因此退却了,圣道门迁徙出了原来所在,由此临夜国成了无人敢来的地方。”樊天圣摇摇头,最后又说道:“是不是感觉很悲哀?对,仙国正是毁在了我的无知之下,而我没有控制住仙国鬼气爆发,紫卿云岂会不恨我?”
“但你现在打的是先天鬼气的主意,你把永寂哀思再次放了出来,搅动风云,意欲何为?”我反问道,与其自己猜测,不如问问当事人,这岂不是更好?即便得到的信息不一定是真的,但至少也是一种猜测对方内心的参考。
“我当年同样给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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