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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女皇商-第4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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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不用解释了,刚刚我在门外都听见了,我觉得这位公子说的不错,见官吧,我相信官老爷会秉公处理的。”陆黎诗一边说,一边径直找了个地方坐下,说完话后就把目光锁定在了白景琦的身上。

看来让他们普及法律常识的效果不错,知道用法律保护自己比胡搅蛮缠要有用的多不是吗?如此,她才会提议去见官,因为她完全相信现在的李易绝对不会无故伤人。

“这……这位就是陆姑父家的表妹么?表妹好,我……我是你表哥,你可以叫我景奇表哥。”发现这位美若天仙的女子望着自己,白景琦的眼睛都直了,说话也不利索了。

虽说蕊姑姑是整个白家长的最美丽的女子,只可惜却是位三十多还未嫁人的老姑娘,而当他知道梨园山庄的东家极有可能是那位家族曾严令不准提及的薇姑姑的夫君时,他就不止一次的幻想过这位从未见过面的表妹的模样,今日一见,竟比他想象中的还要美貌得多呢。

当然,他之所以会赶来,正是接到祖母派人传话说已经确认了梨园山庄东家的身份,谁想一来就碰到了那个曾害他被父亲大人扣了足足两个月月钱的可恶之人,不然他也不会一气之下就去同那人理论,要知道他可是精心装扮了一番才来见表妹和姑父的,这下倒好,衣裳脏了,还受了伤,真真没有半点颜面可言。

陆黎诗似已经习惯了那种眼神,眼珠一转,继而对着他微微一笑,“您说……要见官是吗?现在就去可好?”

“见……官?不不,不用了,表妹既然如此替我着想,我就不追究了,之后还望表妹好生管教管教那些不懂事的下人就好。”白景琦早就被她迷得晕头转向的了,这会见她对自己笑,更是快连自己姓什么都忘了,还谈什么见官不见官的?

陆黎诗闻言勾了勾嘴角,“管教?我想您大概是误会了,我同意您带他去见官,可不是因为我觉得他不懂事,相反,正因为我太相信他,才会请官老爷替他要一个说法。2”

这话一出,白景琦自命风流潇洒的笑瞬间僵在了脸上,且完全不敢相信的看了她好半天才开口道:“表妹你……我虽不知你听到了些什么,但你不能只听他一面之词,就妄下定论吧?”

陆黎诗点点头,“您说得对,所谓公说公有理,婆说婆有理,那么去见官不就是最好的解决办法吗?现在还不算晚,咱们即可去衙门吧?当然,作为梨园山庄的小东家,事发在梨园山庄,去衙门的车马钱,就由梨园山庄出了,请。”

跟不讲道理的人去讲道理,那是慢性自杀,去衙门也好,反正衙门离万荣居比山庄离得要近许多,正好顺路回家,就是不知他们敢不敢了。

“慢着。”

然当陆黎诗的p股已经抬离了凳面时,无意外的,确切的说是无陆黎诗意外的被一道声音给叫住了,而开口的人正是白晓慧。

陆黎诗顺势坐回远处,后又对着白晓慧笑道:“如何,白老夫人还有何高见?”

白晓慧看了她一眼,又看了白景琦一眼才道:“你到现在还不肯叫我一声外祖母,这不怪你,毕竟我们从未见过,听说你阿爹好像病糊涂了,一时半会也说不清,但我是你亲外祖母是铁一般的事实,谁也无法睁着眼睛说瞎话,如此,就你景奇表哥的事,你怎么着也该给的说法吧?”

陆黎诗再次点头,“要是我没听错的话,是他嚷着要去见官的吧?我依他,如何不是在给他说法?”

白晓慧听到这话下意识的皱了皱眉,“你不用跟我撑着明白装糊涂,你知道我说的不是这个,我说的是染料的事,我也不说大话,中南白家的染料可是出了名的货好,又价格公道,你的人为何不肯买白家的染料?是你特意交代过吗?”

陆黎诗暗暗觉得好笑,面上却故作正经的问道李易,“李易,有这事吗?”

她笑的是这世上还真的有存在感这么良好的人在啊,谁规定知道是白家的染料就一定要买了?再说了,就算白景琦真的愿意一折卖给她,她不乐意收,还能杀了她不成?

李易答:“几个月前,我们去买染料的时候,确实有位自称是中南白家的公子在得知我们要大批染料之后,就想找我们做这笔买卖。”

陆黎诗接过史亮递过来的茶杯,茗了口香才再度开口道:“那就说说经过吧,且一定要一字不差的把前后因果,来龙去脉当着人的面说清楚哦。”

得了话,李易就真的把经过仔仔细细的说了一遍,有详细说明是他们已经跟那掌柜的下了订单后白景琦才出现的,还特别强调了白景琦不顾道义的打算用低价独占这笔生意,当然,他说的比较委婉,但在场的人没有一个是听不出道道的。

待到他把事情交代完,陆黎诗便对着白景琦道:“白公子,他说的可是实言?可有半句参假?”

白景琦也不是傻的,在李易隐射他的所作所为时就已经涨红了脸,这会又见陆黎诗问他,就硬着头皮道:“他说的都属实,可做买卖的皆是如此,是,是那掌柜的好心向我透露了这事,然白家的染料好也是众所周知的,若梨园山庄愿意接下这笔买卖,也不会吃亏,于此,对双方而言都是好事,我又有什么错?再说了,当日还有一位戴面纱的女子说愿意以一折的价格收购我的染料,这不是明白的戏弄我么?诶,说道那戴面纱的女子,好像和表妹你的声音有些相似,莫非……”

陆黎诗笑,“没错,那戴面纱的女子就是我,而我也确实没打算买你的染料,不过我想刚刚李易已经把话说的很清楚了,是我们同那掌柜的敲定买卖在先,我虽不是什么圣人,但好歹知道一诺千金,既如此,我又怎能做那背信弃义的事?”

何为买卖不成仁义在?敢情白家做生意都是这样没皮没脸的赖上就甩不开了?那她总算是明白当年叱咤风云的白家为什么会走到今天这一步了,四个字,咎由自取。

“话不是这么说,我……”白景琦不服气,还想争辩几句,可话没说完就被白晓慧打断了。

白晓慧用咳嗽示意白景琦闭嘴,而后对陆黎诗冷哼道:“好一张利嘴,是,景奇做不成这笔大买卖,是他无用,可你不买就不买,为何当众戏弄他?你总得给他一个交代吧?”

陆黎诗又笑:“那您希望我如何?不然等山庄下次翻修,我让他们去府上买染料?”

啧啧,白家人都有这基因吧?还真是什么事都能绕回来,不过她之所以会承认她就是那戴面纱的女子,目的就在于此了,她就等着白家开这个口。

白晓慧见她还算识相,便缓和了下语气,“肯认错就行,我也不为难你,你就让你表哥在山庄做个差吧,也不需要太高的位置,随便弄一个管事给他当当就成。”

陆黎诗挑眉,“就这样?”

白晓慧以为她答应了,就笑道:“当然,你其他几位表哥,表姊妹,表舅什么的,也都是能干人,我瞧着这山庄说大不大,说小也不小,缺人的话,就把他们都招进来吧,反正都是一家人,自然是齐心的,至于职位,你就看着安排得了。”

“啪啪啪!”

随着白晓慧的话音刚落,议事厅响起了三声清脆的掌声,没错,拍掌的人绝对是陆黎诗无疑,因为她不得不为她那理所当然的口气而鼓掌叫好。

白晓慧似意识到了什么,刚扬起的嘴角立刻跨了下来,“你这是何意?”

陆黎诗耸了耸肩,“山庄的生意是越来越好了,人手也确实有些不够了,但是呢,这山庄吧,东家明着是我阿爹,可实际上背后的老板是这座山的原主人,我想不用我明说,您也应该知道是谁吧?所以请人这事,哪怕是请一个洒扫的工人也得过问那位。实不相瞒,这两位正是那位留在山庄的人,阿忠啊,你家主子几时能从京城返回?”

阿忠笑答:“少说半年是有的。”

陆黎诗再次耸肩,“您瞧,真不是我不答应,这样吧,等那位回来,我一定第一时间就去和他说道。”

请人的事他真的有过问周旸,之前的李易也好,后来陆叔也好,她都有让司徒和阿忠去和他说,所以这真不是她随便拿话糊弄人,不过她承认她有故意搬出周旸来压人,她就是想看看都这样了,白老夫人还能不能翻出花来。

白晓慧听到这话短暂的变了会脸就又坦然自若的说道:“那就半年以后再说,不过据我所知,你好像还有开几家门面,而那些都是你私下开的,这就与那位无关了吧?那你就随便找一家让你表哥去当个掌柜的,你放心,他是你表哥,不会让你做亏本的买卖的。”

陆黎诗来回的看了看白晓慧和白景琦,最后起身道:“很抱歉,那些店铺都是我签了字承包给别人做的,他们负责兜售,我负责供货,如此而已,要当掌柜的,还请您去店铺和人掌柜的谈去。哦还有,如果您想自己开店让我供货的话,我还是那句话,得等那位回来商议之后再说,如此,您们愿意坐就再坐会,恕我还有其他事物要处理,就不再奉陪了。”

这次她连笑都不想笑了,好吧,她承认自己低估眼前这位了,她虽不是没想过人会向她提要求,但能做到这种地步,她还能说什么?她赢了,真的赢了。

白晓慧见再一次被拒绝,也噌的一下站了起来,还用力的拍了一下桌面,“你这样就想走了?你就是这样对待你娘亲的娘家人的?这要是传出去,也不知道你这庄子还能不能继续开下去!”

陆黎诗强压的脾气转回身对着她欠了欠身,然后偏头对自己人道:“李易,司徒,你们两个请白公子去衙门见官兼验伤,事情是怎么发生的,前因后果如实向刘大人坦白,且不管刘大人会怎么判,白公子疗伤所需的银子就向史先生支,就从我私人的账户上支。”

说到这里,她又把目光移向白晓慧,“至于染料那事,白老夫人,您也是做买卖的大家了,应该知道什么叫你情我愿吧?我一开始就说不买了,是他死缠着要同我商量,最后谈崩了,他还差点出手伤我,要不是有人护着我,这事指不定是谁要对谁追究呢。我最后再说一句,对于我做过的事,我认,可没做过的事,谁也别想诬赖我,也休想从我这讨到半点好处。如此,还请您自便。”

老虎不发威当她是病猫啊?她最反感别人拿话威胁她,这事从头到脚都不是她的错,活该她低声下气的一再忍让?她欠白家的?笑话!

退一万步说,若白家肯好声好气的来求职,梨园山庄不是她一个人的,她是真没办法全权做主,但就她私下开的店铺,倒是可以给他们供货开分店,可这位呢,一开口就随便给个管事当当,她以为这管事是那么好当的?

是,信儿也是个小管事没错,但她都是手把手的在教信儿,可以说是来了多久就教了多久,而信儿也是认认真真的在做着自己的事,所以她的威望全是自己争取来的,她还可以这么说,但凡信儿出了任何纰漏,她绝对会毫不客气的当众批评,要严重了,她甚至可以把信儿从那个位置拉下来。

再则,还是她之前在心里想的,这山庄是她花了多少心思,流了多少血泪换来的,凭什么白家一两句话就来分一杯羹?

------题外话------

稍后再补一点

014 第二卷第十四章

5

这话一出,在场的所有人都把目光投向了那个匍匐着跪在议事厅门口的女子,包括白晓慧和白景琦也一并看去,当然,后两者也是到这个时候才意识到何为冲动是恶鬼。夹答列晓

陆黎诗打量了她两眼,没有开口,径直又把视线移向了那祖孙俩,显然,她这么做就是想看看她那外祖母是打算继续有骨气的和她死磕到底,还是会如何。

白晓慧这大家族的大家长也不是白当的,见这次真踢到了铁板,唯有咬牙跪下道:“民妇拜见公主殿下,民妇不知是公主殿下,方才的冒犯,民妇知是罪无可恕,但民妇斗胆请公主殿下看在公主殿下生母的面上从轻发落。”

听到这话,陆黎诗轻轻摇了摇头,后用眼神示意信儿去门口把白怜蕊扶起来,又沉默了片刻才对白晓慧道:“姨母说的不错,所谓不知者无罪,我就原谅你们这一回,但下次若还有类似的事情发生,或者白家任何一个人敢对我无礼,就休怪我无情了。还有,今日发生的事,我不希望再有其他人知道,如此,三位请回吧。”

还真是来得早不如来得巧,由她口中道出自己是公主的身份,和由姨母口中道出,那意义就完全不一样了,因为若是前者,就算她不追究,只要传出去,不管出于什么理由都会有人站出来把白家彻底弄垮。

至于她肯原谅他们,绝大多数的是看在姨母替他们求情的面上,也可怜白家如此她,她还愿意站出来,不过这也真的是最后一次了,她又不欠白家的,没理由由得白家这般肆意妄为,下次谁来求情都没用。

“多谢公主殿下法外开恩,一定不会有下一次了,民女携家人告退。”

“……多谢公主殿下开恩。”

“多……多谢公……公主殿下开恩。”

白家这三人的三种口气,不用陆黎诗抬头就能想象出他们各自的表情和心情,最后似想到什么,又看了白怜蕊一眼,就摆摆手让他们出去了。

待到他们走远,信儿才大喘气道:“可算是走了,不过小姐啊,您说白老夫人她真的不知道您现在是公主这事吗?”

陆黎诗闻言不自觉的扯了扯嘴角,“连我私人开了几家店铺的小事都能查到,这个如何会不知?她不过是仗着白家与我是血亲的渊源上,以后我不敢拿她怎么样罢了,也亏得姨母来的及时,不然我定会让她为今日的所作所为付出惨痛的代价。”

说到白晓慧肯顺阶而下,她其实挺失望的,虽然有句话是说识时务者为俊杰,可其性质完全不一样,而且她后来那句什么念在白怜薇的面上放过她,这话就足以证明人家还是没有悔改之心,而她自己那下不为例的话,想来对那位而言,应该是一句不痛不痒的废话了,只是她拿这个来估算她的度……也不知是人家太自信了,还是太瞧不起她了呢?

余光看到陆宿一直一副愁眉不展的样子,陆黎诗便又道:“陆叔,要不是您提议说这个时候来见白家人最合适,我真不知道该怎么办才好,可您这表情……是觉得我这事处理的很不妥么?”

那日陆叔说相见的时机很重要,正是让她很好的利用天时地利人和这三大要素,所谓天时,是趁着玄济法师来的时候去露脸,因为但凡心有忌讳的人,都不会在神明面前放过放肆,特别是做生意的人家,更是讲究犯忌讳,所以这也是白晓慧没有跟着闹到玄济法师面前的原因。

所谓地利,便是将双方碰面的地方设定在梨园山庄,因着梨园山庄是自己的地盘,这样一来,就算被人看到,充其量会说是白家上门找事,而非她家大业大后就仗势欺人,排挤亲戚;而人和就和地利有异曲同工之妙了,反正全是自己人,任白家再蛮横耍赖都压不过她这条“地头”蛇不是?对此,她深以为然,而事实证明初战,陆家赢。

陆宿看了她一眼,继而摇了摇头,“倒不是不妥,我总觉得白老夫人……敢开出这般无礼的条件,就算答应不把今日之事颠倒是非,又添油加醋的宣扬出去,可来日方长,白家和梨园山庄不对盘迟早会被人发现,到时候只要白家若有似无的透露只字片语出去,唔,要知道捕风捉影这档子事,其后果可大可小。”

并不是他太过于杞人忧天,正因为当初陆府就是被这捕风捉影的无耻行径伤了根本,而老爷的态度是一再的沉默和不理会,如此就使得那些人更加肆无忌惮的攻击,长此以往,陆府想不败落都难。

哎,他无比庆幸小姐能青出于蓝而胜于蓝,同时又无比担忧小姐会步老爷的后尘,毕竟今时不同往日,他真的年纪大了,若老爷的病一直不好,若再来一次,他想他不会再有再坚持下去的决心了。

陆黎诗想了想就笑着答道:“先回答陆叔的,其实这个您不用太担心,是,捕风捉影的确很可怕,但咱毕竟比白家早来这里,也早在这里开始活动,咱又一直以诚信为本,这口碑自然是早就埋下了,试问这里的人是相信我们多一些,还是相信白家多一些?退一步说,可能是会有同行借机诋毁,或者把事情夸大的没了边的去传,而我之前也说过,我不怕自报家丑,反正占理的是我们。还有您看,由古至今吧,大众永远都是同情弱者的,我和阿爹是相依为命的病父弱女,白家是人丁兴旺的大家族,这一比较,谁输谁赢,立见分晓。2再则,谁规定只允许别人添油加醋了?为何我们就不能如此?所谓以彼之道还施彼身,这用在各行各业,都不算犯大忌吧?”

玩大众心理学,有几个人能玩过她这个现代人的?周旸之流不提也罢,但对于现在的白家,还不是小菜一碟?当然,以彼之道还施彼身只是客气话,若真闹大了,她怕不只是会添油加醋罢了。

听到这话,陆宿总算是放下了一半的心道:“想小姐您在梨园山庄的所为,就应该明白您并不是个考虑不周全的主,是我老糊涂了,只是我还有一事不明,就是您已经认了白小姐为姨母,虽然我知您是好心想帮白小姐一把,然这事对您自身而言,似乎并不是件明智的决定。”

这会陆黎诗总算是明白他的用意了,就毫不犹豫的说道:“我自然是懂得陆叔是在一心替我着想的,我也知您再担心什么,实不相瞒,我之所以会认下姨母,其一是我不会让白家留了我抵死不认这么门的实证,这样白家即便想从这方面作手也没有办法,当然,我认下姨母并不表示我会认下白家的所有人;其二,可以说姨母是我明目张胆的摆在白家的人了,只要白家还打算动咱生意上的心思,就必须通过姨母来同我说,如此一来,就凭白家对姨母过往的种种,多少可以起到一定的牵制作用;其三,正如您说的,就当还她这么些年来,始终待我娘亲如亲人的情吧,至少从今往后白家不会再难为她。”

其实还有一点,就是她想通过这事好好的观察下姨母内心最真实的想法,或者她会不会因此而变得不一样了,显然这话不可能和任何人说道。

听完这话,陆宿彻彻底底的放下了心,继而欣慰的笑了笑,“原来如此,看来我果真是老糊涂了,今后凡是还请小姐多担待些。”

还好小姐没像老爷一样一直保持沉默,还好小姐比他想的还要知事,还好啊!

“瞧您说的,今日若没有大家帮着造势,我还指不定会被欺负成什么样呢,所以往后山庄的事,还是得仰仗大家伙齐心协力,才能有更好的发展。”陆黎诗腼腆的笑了小,后又想到什么,就又对李易道:“对了李易,不是还没满二十天么,你这么快就回来了,可是发现了什么不对劲的地方了吗?”

听到这个问题,李易立刻肃起了脸来,“小姐,我按您的吩咐,替家父扫完墓,又去看望老吴大夫后,就去了更接近南方的城镇看了看,情况……似乎比您之前预料的还要严重。”

陆黎诗闻言下意识的皱起了眉头,“具体是什么样的,你仔细说来。”

李易点头道:“我家那边情况还好,和这边差不多的温差,就是这边至少还下几场雨,可听老吴大夫说,那边自入夏以来就一直未曾下过雨,还感慨说今夏怕是家家户户都没有好收成了。作别了老吴大夫,我就起程往临县赶,谁想越走远,那燥热的感觉就越发的明显,打听之后,得知临县不仅没有下过雨,虫害和鼠害好像特别厉害,还都是成千上万的活动着,已经严重危害到了百姓的正常生活,而且我还听到几件特别离奇的事情。”

陆黎诗道:“是什么离奇的事?”

李易答:“我也是听过往的商人说的,它说五山城那边不知什么时候起,能在百姓居住的地方看到好多的蛇,要知道蛇一般是不会出现在人群聚集地,起初当地人还以为是谁恶意为之,可后来这种现象越来越多,数量也由起初的几条变成了几十条,甚至几百条,还有邻五山城旁边的小镇也是,但他们出现的不是蛇,而是大量的蟾蜍,总之搞得大家人心惶惶,夜不能眠。”

陆黎诗的眉头越皱越紧,想了想就又问道:“五山城在何处?离这里多远?周边都有哪些城镇?你听到这事后可有过去看看?”

李易摇了摇头,“我自有记忆起就一直住在安俊县,也就是我们遇见的那个县,也不曾去到过别的地方,所以不太清楚五山城在哪里,不过听那商人的意思,他从五山城来不过赶了十天不到的路程,我是听到这事后,怕会耽误时间就直接赶回来了,就没有过去瞧究竟。”

于此,陆黎诗又砖头望向史亮,“史先生,你可知道五山城在何处,距离咱们这地方又有多远?”

史亮虽还不清楚究竟发生了什么事,但也不敢耽搁,立刻从书架上取了一份地图过了,待到找到五山城便指着道:“这里便是五山城了,按李易说的,他是从安俊县过去的,应该是走的这条路,其中经过平乡县,淮肃县,良城和吉庆县,若按一般的车马脚力,少说要走上二十来天,可要从咱这边走就得走这一条路了,您看,只需经过益州和于兰乡方可抵达,也就是说,快的话不出五天就能到了。”

这话一出,陆黎诗就不淡定了,但又不说话,就那么箍着手不停的来回走动着。

因着史亮是这里唯一一个没在万荣居开过会的人,瞧着大家皆是一副凝重的表情,便有些莫名的问道:“究竟怎么了?怎么都是一副大难临头的样子。”

信儿性子急,便抢着答道:“史先生,之前小姐觉着这天热得太不正常了,怕会出现天灾,就让陆叔帮忙打听山庄的客人各处的情况,但毕竟只是猜测,就没有和您明说,不过这会听李大哥说来,好像真的很不简单的样子啊!”

史亮也不淡定了,“天灾?是何天灾?洪涝的话,应该是多雨导致的,那就是干旱了,可是咱这地也曾干旱过啊,我的记性虽不算非常好,但也不算差,就我印象中绝对没出现过什么虫害,鼠害,蛇,蟾蜍什么的呀,那究竟是什么样的天灾?”

这个问题一出,众人都把目光投向陆黎诗,陆黎诗见不能再瞒下去了,同时又怕大家不相信她的话,暗自思索了会,便转身去到内室的书架上翻找了一会。

也是待到找到了想要的东西才再度返身回来道,“你们看,就这两页纸的记录,仔细看每一个字。”

就李易说的现象,有九成的可能是地震的前兆,而按话本里的里记载,三十年前这个朝代虽然有发生过地震,但在翻阅后来的话本,又没有提到任何关于地震的记录,以及任何的防御措施,所以她真的不敢口出“妄言”。

“小……小东家,按照话本里说的,一般出……出现这种情况,都是周边的城镇发生的地动,但这地动的面积根本无法估算,咱这地离五山城的距离,并……不算太远,您说会不会影响到这里啊?”再等众人相继浏览完话本的记载,没有一个人的脸色是不难看的,又因着史亮是这里唯一一个自祖辈都生长在这里的人,父母妻儿,亲戚朋友也都在这里,他的情绪难免要比其他人激动一些。

陆黎诗有些无奈的摇了摇头,“这都过了三十年了,而后来的书籍中都未曾提到过发生地动的灾难,我又不是神仙,人家都估算不出来,我一个小女子又如何能算出来?不过我估摸着多少会有些感觉,就是不知道这感觉大不大了。”

开什么玩笑,以现代的科学技术,连国家地震局都预测不了地震的准确时间和范围,杀了她也没办法啊!而按照地图上的距离来算,确实不算远,若真是五山城发生地震,他们这肯定会波及到,现在只希望地震的级数不要太高。

史亮急得不行,“那咱们现在该怎么办?旸王殿下又不在,不如咱去趟官府吧,也好让官府的人去通知这里的百姓,大家都事先做好准备不就能躲过这一场灾难吗?”

陆黎诗又犹豫了片刻,后望向阿忠和司徒道:“你们觉得呢?”

阿忠和司徒互看了一眼,后由阿忠说代为发言,“我觉得不妥,史先生,我能体会您现在的心情,但是您得这么想……”

接着他就把之前陆黎诗在万荣居和他们说的话重述了一遍给史亮听,他不愧是周旸的人,说的话显然比陆黎诗说的更具说服力,更严谨,想的也更深远。

等说完后阿忠又对陆黎诗道:“小姐,这事我会让人快马加鞭的给主子传个信过去,可在此之前,我们是否应该做些什么?”

他和司徒都十分赞同她的话,虽然他们都没经历过三十年前那场地动,但透过宫里的文献记载,他们能得到的资料明细比市面上的要多很多,就因为自那之后有很多不实的传闻搞得人心惶惶,也是先皇派人秘密销毁了所有除那场地动之外的记载,且严令不许再造谣生事,一旦发生格杀勿论。

同时,以替朝廷效力的人的立场来说,所谓的天灾,或多或少都会被暴动分子拿来说成是老天在预示该改朝换代了,于此,他们都没办法将这事广而告之,再则道,哪怕有九成可能会发生地动,也有一成是不会发生,所以他们就更不能胡来了。

陆黎诗默默叹了口气,继而开口道:“我先问你们两个问题,其一你们是否都愿意听我这个小女子的?其二是否无论我会做出什么的指示都严格执行?”

灾难要发生,谁也阻止不了,但灾前可以准备些什么,灾后又能做些什么,对于前世见识过那么多场地震的她而言还是很容易的,就是现在的她毕竟只是一个不满十五岁小女孩,不是她不拿乔,问题是摆谁身上都没办法完全的信任一个小丫头片子吧?所以她必须得到绝对肯定的答复,不然她什么都不会做。

这话一出,众人彼此互相看了看,再随着吴长卿第一个说道愿意听她的指示来,其他人也都纷纷点头表示愿意。

得了准话,陆黎诗才起身道:“那好,由于地动随时都有可能发生,咱时间紧迫,史先生,陆叔陆婶的新宅子已经修好了,还能容下些人,您赶紧给个信物,我好派人去您家把您的家人都接去陆叔家暂住,带上值钱的东西和所有的粮食即可。”

“陆叔,您去前门那通知一下,就说从现在起梨园山庄要歇业调整,起码一个月内都不再开业,至于还留在山庄的客人,您找大小负责人一个一个去请他们离开,送上一定的道歉礼物后,再承诺等再开业全部五折招待。”

“信儿,你去找蕊娘她们,让她们签一份保密协议,等她们签完之后再告诉她们尽可能多的储备干粮、腌肉、药物和水,若这几天发现有什么不对劲的地方,就立刻跑到空地处,切记千万别躲在房屋里,不管多晚一定要去空地处,交代完就让她们即可回家。”

“李易,和信儿一样,你负责去通知各个大小管事,签了保密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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