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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女皇商-第3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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公子’之手,而是我年幼时乳娘过世那会,阿爹见我整日里一副郁郁寡欢的样子,又不肯乖乖吃饭,也得巧他有位朋友刚从西域回来,在得知我会这样的原委后,就赠送了我十来瓶这种药丸,说在西域有一种植物被称作为快乐的源泉,还说道那植物会让人忘记一切悲伤,疼痛,而这药丸就是从那种植物里提炼出来的,不过那位世伯有一再嘱咐我这东西绝对不能多吃,然他之所以会给我,也只是想告诉我这世上没有什么悲伤忘不掉,也没有什么疼痛好不了,一切不过是时间的问题罢了。”

这男人,那瓶药明明是他自己偷的,偏偏还说什么是骆冰儿给的,哼,既然他真的开始走上这条不归路了,为了明哲保身,就别怪她同样用谎话把自己给摘干净。

袁泽玉闻言微微皱眉,打量了他一会才道:“原来……那你当初为何要说是‘鬼手公子’做的呢?唔,我还一个问题,这药若真是陆伯父的朋友带到中原的,为何市面上上一直没有出现?”

明显他真正想问的是后一个问题,试问这等暴利的东西怎么可能到现在都没有流入到市场上?这说不通啊?

陆黎诗叹气,“我要说了这药丸的真正来源,骆小姐怕是会嫌弃吧?当然,我是有自己吃过才知道真的有用。至于市面上为何一直没有,哎,说来也唏嘘,那位世伯和我阿爹一样,都是白手起家的商贾,然我阿爹自娶了娘亲后就把所有的生意都固定在云阳国,而世伯则是自始至终的孤家一人,他也喜欢四处游走经商,只是在他把东西给我的两个月后就不幸病逝了,我阿爹为了祭奠他,就把他的那些还没来得及卖掉的东西一起下葬了,如此说来,我之前给骆小姐的那些就是世伯留在这世上最后的遗物了,那么这便是东西没有入市的原因吧。”

这话倒不是全是杜撰,她前世的确有位六十岁的导师就是为了学术研究,到死都没娶媳妇,他们这帮学生也的确把他的所有遗物都连着遗体一并火化了,包括遗产,当然他的钱全拿来作研究和贴补学生了,也没剩多少,还有那句“没什么悲伤忘不掉,没什么疼痛好不了”的话也是出自他的口,说实在的,她一直很怀念那位导师,因为真的是位很了不起的人。

袁泽玉沉默了会又道:“那人可有和你说明,如果长期服用会有什么后果?可会出人命?”

假如真的会出人命,那这东西即便是有极好的商机也碰它不得了,因为他卖的全是有权有势人家的纨绔子弟,且不说他袁家只是个区区吏部尚书之家,若闹严重了,三哥为了顾全自己,怕是会让袁家一力承担所有的罪状,那就太得不偿失了。

陆黎诗轻轻摇了摇头,“我记得世伯说这药服久了会对它产生依赖性,到最后甚至会出现一种假象的快乐意识,也就是医书上说的癔症,或者幻觉,至于会不会出人命就不好说了,总之这人一旦陷入自己的意识中而不法自拔,多少会生出这般那般的事吧?”

起止会出人命?为了要银子买DU品,连杀全家这种丧心病狂的事都做得出来,又何谈其他?然她之所以会提醒他,也是在给他最后一次机会,如果他真的真的执意要贩DU,她绝不会由着他胡来。

毕竟这东西因她出世,虽然到清末确实有这样的惨事发生,但她并不想肆意的改变历史进程,哪怕这个朝代根本不曾在她所知道的史书上出现过,反正这等谋财害命的事她不想沾。当然,骆冰儿那次纯粹是凑巧,事后她也半点不留的全部销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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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15 第一百一十五章

陆黎诗望着那挺拔俏丽的女子默默叹了口气,“继续走吧,咱总得回家不是?”

昨天晚上周飏有对她说迪娜和长卿都知道他俩的事了,其实对于长卿她真没啥想法,反正他们是兄妹,早知晚知总归是要知道的,至于迪娜,确实有些头疼呢,于公,毕竟在长卿的事上迪娜一直很帮着他们,于私,她很清楚她对周飏的心意,所以面对她,她总觉得欠她良多。咣玒児晓

哎,既然人家找上门来了,她总不能老躲着不见人吧?该解决的迟早要解决,只希望她俩不求和和气气的把这事解决了,至少别大打出手吧?

“是。”得了话,阿忠便驾着马车继续往前走,同时还将目光扫向了周围,这一看就发现街道上除了迪娜和她的人外居然没有一个邻居,对于这意料之外又在情理当中的情景,不自觉勾了勾嘴角。

也是,瞧迪娜公主那架势,不是来吵架的,就是有重要事情要登门拜访,但凡有点眼力劲的都不会出来瞧热闹,更何况那些邻居婶子们早就视车上这位为衣食父母了,自然都向着她,也懂得维护她的脸面。

到了家门口,阿忠先一步跳下车对着迪娜行礼,结果迪娜看都不看他一眼不说,眼睛还那么紧紧的盯着马车的车帘,阿忠讪笑着摸了摸鼻头,然后转身替陆黎诗牵起了帘子。

陆黎诗对着阿忠浅浅一笑,继而在他的搀扶之下下了马车,再缓缓走向迪娜,等近到身边,谁想不待她开口,就见信儿从门口冲了出来,而且后面还跟着司徒和吴长卿,只是吴长卿也不知怎么的,始终站在门口不肯出来。

迪娜来回看了看护在陆黎诗身边的人,下意识的皱了皱眉头,“这是要做什么?我还没把她怎么着呢,你们这一个个的,是要干嘛?”

听到这话,陆黎诗便对着她笑了笑,“阿姐多虑了,每次我回家他们都会出来迎我。”

哎,看来人家真的是为那事来的,不过长卿是怎么了,怎么一副闷闷不乐的表情?在和谁生气呢?

这话好像惹毛了迪娜,她执起鞭子就指着陆黎诗的鼻子道:“谁是你阿姐?我才没有你这么一个嘴上一套,心里一套的妹妹呢!不许叫我阿姐!我现在一听你叫我阿姐就觉得虚伪!”

陆黎诗再次默默叹了口气,“既然来了,不如进家坐坐吧。”

虽然街面上没什么人,但总归是在大马路上,要在这里吵吵嚷嚷的,确实不太好看。

迪娜带着一脸的嫌恶瞧了眼这宅子,而后冷哼道:“我才不要进你们家呢,想来这宅子和你的人一样没有格调,我怕进去了会辱了我的身份!”

陆黎诗无语望天,也是沉了一口长气后才又说道:“您专程来一趟就是为了骂我?那么很抱歉,恕我不接受无理的谩骂。”

虽然她很清楚她的来意,可人家没有直言,她也犯不着伸着脸给人家打,当然,这事从根本上来说她并没有做错什么,也无需忍让。

迪娜闻言冷笑一声,“无理?你敢说你和周飏没有不正当的男女关系?你休得否认,那天我什么都看到了,事后我也问过他了,他虽没承认,但也没否认了!”

“首先我想请教一下何为不正当的男女关系?且不说他未娶,我未嫁,只说两个情投意合的人在一起,怎么就不正当了?”陆黎诗自愧不是什么有好涵养的人,也没办法做到被人骂这么难听的话还能无动于衷。

迪娜选择性的将她的话理解为承认了这层关系,气得她扬起鞭子就朝着地上甩了那么一下,“你还有理了?那你当初为何欺骗我?说!你要再敢编谎话糊弄我,我下一鞭就直接往你身上抽!”

陆黎诗明显被这鞭子的声音吓到了,然她才刚刚有所动作,信儿、阿忠、司徒他们就像事先约好了一样同步的挡在了她面前,且皆用一副警惕的眼神望着迪娜。也包括吴长卿,虽然他还是没有出来,但他的手却紧紧的掐着门框。

迪娜见此怒气更甚,“你们都给本公主滚开!我知你们是他的人,但惹本公主不高兴了,我连你们一块抽!”

这话一出,站在迪娜身后的斡亦剌武士各个面面相觑,想着两个都是公主,都得罪不起,一时就不知道该帮谁,可那两位却是大汗极为器重的飏王殿下的人,就又不知道该不该劝了,只能站在原地伺机而动。

至于站在陆黎诗身前的人,也没有一个人动,但他们想的很简单,只要竭尽所能的保护陆黎诗就好,其他的都不重要。

陆黎诗知道他们不能拦下迪娜的鞭子,若真要动手,唯有生挨的份,怕再这么下去会彻底激怒迪娜,只能绕过他们走上前道:“我自问没有欺骗过您什么,但您可以好好想一想,正所谓日久见人心,如果我真是您所说的那种人,当我出事的时候就不会有那么多人愿意帮我了不是吗?”

迪娜完全听不进去,“你少在这里顾左右而言他,那只能说明你虚伪得很成功罢了,所有人都被你的表现所骗,包括周飏在内!”

陆黎诗再次叹气,“那好,一码归一码,先不说其他的,您说我欺骗了您,请问我究竟欺骗了您什么呢?”

迪娜毕竟不是不讲理的人,也不想再浪费时间,便直言道:“我说过我从没想过独占周飏,也曾表明过愿意同你一起嫁入飏王府,可你呢,你当时说的什么还记得吗?还有,当我知道你和周飏有什么的时候,你又说了些什么?如此,还说没有欺骗过?”

陆黎诗答:“要是我没记错的话,在您说将来我们做一家人会不难处的话后就离开了,我根本就没说过任何话;再说斗舞那次,我之后有问道过您原因,您也如实和我说了,然那时您见他没有帮我,就自行断定我二人并不是那么回事,我同样也没说什么,于此,这能算作是我在欺骗您吗?”

迪娜被这话堵得一怔,但她就是咽不下这口气,便又说道:“强词夺理!是,我承认是我没给你机会开口,可你明明知道我对他的心意,偏偏什么都不说,这不是眼睁睁的看我笑话吗?这比欺骗更可恨!”

陆黎诗此时显得无奈极了,无意识的揉了揉隐隐作痛的眉心,而后道:“中原人不同于斡亦剌人,抛开那些个喜欢说三道四的长舌妇人不提,我认为中原人最好的地方就在于其沉稳、内敛;再则道,正如你说的,如果我明知你中意他,还硬要当着你的面说我俩如何如何好,如何如何郎情妾意,又如何如何你侬我侬,这不是故意显摆挑事吗?好,退一万步说,如果我真对您说了,您就会高兴吗?不会吧?而且再说句实在话,我不认为两个人之间的事有必要到处与人说道,因为这仅仅只是我和他的事。”

她说这话并不是在狡辩,而是肺腑之言,感情的事只要你知我知,且心意相通就行,真的无需向旁人炫耀,也无需理会旁人的评头论足。

这话让迪娜听得是又理亏,又觉得下不来台,余光看到还站在门口的吴长卿,咬了咬牙,便对他说道:“你可都听见了?”

吴长卿没想到迪娜会突然把问题丢到他那里,略带慌张的看了陆黎诗一眼,又略带愤怒的瞪了迪娜一眼,最后默默的低下头,什么也没说。

显然迪娜这会有些失去理智了,好像硬是要拉个人站在她那边,便又说道:“你不说话是什么意思?亲耳听到自己中意的女子有了别的心上人,沉默以对就是你在中原学到的?”

吴长卿闻言猛的抬头看向迪娜,那眼神就好似不敢相信她会当着这么多人的面将他藏在心底的秘密就那么公诸于世一般,嘴巴张张合合几次都发不出半点声音。

“你别以为我不知道,你和父汗说的话,父汗都告诉我了,这又不是什么丢人的事,有什么不敢不承认的?就好比我,虽然我们是有过婚约,但我就是中意周飏,而你也……”迪娜见他还是不说话,又继续说道,然不等她把话说完就被吴长卿给打断了。

“你什么都不必说,在这件事上我和阿黎的想法一样,阿黎和飏王殿下彼此有意那是他们两个的事,我有意与阿黎,那也只是我和她之间的事,与你无关,与大汗无关,你们谁都没资格管我!至于你说的婚约,我父母都不在了,就请你们当我也死了,所以你高兴爱慕谁就爱慕谁去,无需同我说道,今后也请你别再来我们家,这里不欢迎你!”吴长卿赤着脸说完这番话就拂袖进了家门,那架势大有要不是陆黎诗他们还在外头,他甚至想顺手把门给栓上。

“吴长卿你给我站住!有种就把你刚刚说的话再说一遍!什么叫……”想迪娜几时被人下过逐客令?还是这般不留余地的话,于此,她自然气急败坏,说话的同时就往里冲,结果她刚刚动了一下就被司徒和阿忠给及时的拦在了门外,显然他俩是受了陆黎诗的指示才这么做的的。

看到有人拦住了自己的去路,迪娜火气更甚,不由厉声道:“你们胆子不小啊,连我的路都敢拦?看来我今天不教训教训你们,你们怕是连自己的身份都忘了吧?一群不长眼的狗奴才,看打!”

“够了!”见迪娜已经扬起了鞭子,陆黎诗丢开拐杖就冲过去扯住了鞭子的一端,连自己都不知道自己是哪里来的力气,这一扯就扯得迪娜往后退了一大步,若不是她下盘稳,没准会就此跌倒也说不一定。

迪娜大惊,然又不等她开口就被陆黎诗沉着脸抢先说道:“我敬你是阿姐,也是真心把你当阿姐才会对你这般忍让,可你却一而再的言语谩骂我,又伤害到了长卿,眼下还打算鞭打司徒和阿忠,这样的阿姐我也不稀罕。长卿说的不错,这里不欢迎你,请回!”

这话对迪娜来说无疑是在火上浇油,见扯不回鞭子,索性扔了鞭子,继而抬手就是一巴掌抽向陆黎诗的脸,也亏得陆黎诗早有防备,往后一仰就躲过了那巴掌,可即便如此,还是让她的身子一时失去了重心,再亏得信儿一直紧跟着陆黎诗,见情况不对就赶紧伸手撑住陆黎诗的肩膀,再等扶稳她后又立刻闪到了她身前。

迪娜已经不知道该怎么形容自己此刻的心情了,就像有一颗尖锐的石头堵在了嗓子眼,呑不下,吐不出,还一动就疼,那种感觉难受极了,似必须找人发泄才行,于此,她也不在乎自己面前的是谁了,便再次抬手抽去,可她的手还没挨到信儿就被阿忠给紧紧的攥住了不说,下一刻反被陆黎诗给一巴掌打到了脸上。

这举动惊呆了在场的所有人,包括迪娜在内,她这会真的是震惊大过于生气,也是消化了很久才开口道:“你居然敢打我?你知不知道这个世上除了我父汗外没人敢打我的?”

陆黎诗面不改色的答道:“我做错了事,义父打我我认,而你做错了事,义父不在我就代他打你。”

“我做错了什么?是,我斡亦剌人确实和你中原人不一样,斡亦剌人什么事都会当面说清楚,所以我心里不痛快就来找你,难道这样就能说是我做错了吗?”迪娜似不敢相信,似委屈,又似被打疼了,说话的时候完全没有察觉到她的眼泪在不住的往下淌。

“我不是指的这件事,我指的是你不该将长卿拉进你我的事当中,你问问自己为什么要这么做,是觉得自己孤立无援,就想找一个同仇敌忾的人,还是觉得自己没面子下不了台,就让无辜的人更没面子,更下不了台?”陆黎诗不是没看见她的眼泪,可有些事情不在某个特定的时间段解决就有可能一辈子都理解不了,所以她必须直言不讳。

迪娜皱了皱眉头,继而哽咽道:“可是他中意你的事是事实啊,我并没有说谎。”

陆黎诗轻轻摇了摇头,“你还是没有搞明白你的问题在哪,如此我便说得更清楚一点,我们先打个比方,你喜欢舞蹈,还特别喜欢围着篝火起舞,当某一天你化了最美的妆容,又穿了最华丽的衣裳,只为在你的心上人面前偏偏起舞,可舞着舞着你的衣裳不小心着了火,但是周围又没有灭火的水,这时就有一位心仪你的男子为了救你而脱光了你身上的衣服,还是当着你的心上人的面脱的一件都不剩,那么你是会感激他救了你,还是会责怪他让你在心上人面前出丑了呢?如果你的答案是后者,那你现在是否能想明白自己究竟对长卿做了何等残忍的事情呢?如此,我又有没有打错你?”

虽然长卿喜欢她的事让她有些不知所措,但是她真的能理解他的心情,哎,她也不知道自己是该感谢迪娜替他说穿了这事,还是该如何,总之对于这个她拿命换回来的孩子,她不想伤害,也舍不得伤害。

听完这话,迪娜彻底怔住了,忘记了哭泣,忘记了委屈,也忘记了自己究竟为什么而来,就那么呆呆的望着陆黎诗。

陆黎诗默默的叹了口气,“再回到你这次来找我的原因,我只想说女人活在这世上真的很苦,就像你说的,你从未想过独占他,这不就是女人的一种无奈的苦吗?再等成亲之后,正室与侧室斗,侧室与小妾斗,小妾再反过来和正室斗,你再摸着自己的良心认真的问一问,这样的日子其实很辛苦不是吗?所以在我以为,女人不应该把心眼都放在对付别的女人身上,而是该想想如何绑住自己的男人才是。当然,这些话必须建立在真的成为了一家人前提之下,可就目前而言,不管是你,还是我,还是他,都达不到这个提前,于此,你对他的心意仅仅只是你们俩的事,也不管你用什么手段,只要你能抓住他的心便是你的本事!还有,若真有那么一天,我敢发毒誓我一定会大方的祝福你们。”

这是她的心里话,只不过还有一句没说出来,那就是若真有那么一天,她一定会毫不留念的转身走人,且永远不会再回到他身边。

见该说的都说完了,没必要再继续逗留在外头了,也没那个心情留人吃饭,陆黎诗便对着阿忠他们指了指马车,得了指示,阿忠和司徒也不耽搁,立刻就将马车赶进了家门,信儿也随之迅速的捡起拐杖,继而扶着陆黎诗一道进去,再待到所有人都进去了以后才回身关上了大门,就让迪娜以及那些个斡亦剌武士站在外头继续“发呆”。

也不知过了多久,直到迪娜又看了那宅子的大门一眼就跨上汗血宝马扬鞭而去,而那些斡亦剌武士也同步跟上后,就有一道黑色的身影从宅子外的拐角处闪了出来,那人笑着望了望迪娜远去的背影,又望了望这宅子,然后从另一边飞速离开。

半个时辰后,周飏的房间。

当周飏听完稍早之前在万荣居门口发生的所有事情后不由笑道:“强子啊,看来我将来注定要一夫一妻了呢。”

他自然听明白了她最想说而又没说出口的话,不过这女人委实可恶,有人和她抢男人,她一点不吃醋就算了,反还鼓励人家耍手段来抢,啧啧,她这是太放心他了呢,还是太放心他了呢?唔,只能是太放心他了!

强子满不在意的耸了耸肩,“反正您本来就只打算娶一个,大不了让未来王妃多替您生几个孩子就是了,一样热闹!”

没错,一直躲在拐角偷听的那个黑衣人正是飏王六卫之一的强子,而他自是在周飏得知迪娜带着人下山后就派他跟着去暗中保护陆黎诗的,显然,强子在亲耳听到陆黎诗说的那番话后,不,确切的说应该是在自家主子说将来注定一夫一妻之后就将“陆小姐”升级为了“未来王妃”。

周飏又笑,“今后迪娜要再来找我,你知道该怎么做的吧?现在咱们找虎子他们去,是时候该好好查查关于三弟私下的产业了。”

呵,既然有位这么相信他的女人在,他又岂能让那女人失望?

强子也笑,“小的明白,主子请!”

还能怎么做?抵死不让迪娜公主近到他家主子身边呗!哎,虽然这对迪娜公主有些不公平,但谁叫他家主子的心不在她这边呢?当然,这位未来王妃明显要比迪娜公主有趣多了,再加上她还有一手好厨艺,还能酿美酒,嘿嘿,所以于情于理,于公于私,他们都该向着她才对嘛!

116 第一百一十六章

陆黎诗见吴长卿不肯出来吃饭,无法,只能单独分了一份出来,然后端去他的房间,吴长卿听到陆黎诗的声音,本不想开门,但陆黎诗表示他不开门她就不走,吴长卿也无法,只能开门让她进来。咣玒児晓

至于其他人,都知道这两人需要一个独处的时间,就都很自觉的不去打搅他们。当然,还是有担心他俩谈崩了会生出别的事端的,比如信儿,也还有需要给自家主子汇报的,比如阿忠和司徒,所以大家就都没走太远。

而接下来的一个多时辰里,陆黎诗和吴长卿一直呆在房里谈话,显然关于这次谈话的内容不可能有第三个人知道,反正当陆黎诗从吴长卿的房间里出来的时候,信儿他们看到她的脸上带着恬静的微笑不说,吴长卿还站在门口笑着和她说了几句才又重新关上门。

总之这三人皆看得一头雾水,却又不好这个时候去问,唯在心里各自设想着种种的可能,于此,这天晚上整个万荣居除了陆黎诗和吴长卿外大家都睡得不太好。

隔天一早,大家到饭堂吃朝食,陆黎诗瞧见他们都一脸倦容,便好奇的问道:“你们这是怎么了,没睡好吗?”

信儿听到这话略有些尴尬,“咳,夜里梦魇多,确实睡得不安生。”

陆黎诗点点头,然后望向司徒和阿忠,“那你们呢,也着梦了?”

阿忠快速看了司徒一眼,继而答道:“不是,那啥,我昨晚吃得太多了,肚子一直不舒服,就拉着司徒下了半宿的棋,您呢,昨晚睡得可好?”

不直接问,旁敲侧击总行吗?他就不信抓不到半点蛛丝马迹了。

结果不等陆黎诗答话,吴长卿就先一步关心道:“既然都没睡好,那我待会去给你们拿点提神醒脑的药丸吧?”

这话一出,又不待阿忠他们答话,陆黎诗又接口道:“不用了,反正今天没什么事情,要困了就回房补眠去,这药吃多了毕竟也不是什么好事。”

吴长卿想想也是,冲着阿忠他们笑了笑就开始低头进食了,而后陆黎诗也开始吃东西,整个饭厅也随之安静了下来,直到吃完朝食,陆黎诗称要去书房做事,吴长卿称要去给陆逸卓煎药,再随着他俩各自离开,留得另三人在那你看看我,我看看你,好像比昨晚更搞不清楚这两人到底是什么情况了。

到了快中午的时候,张世中父女带着鲁芳一道来做客,陆黎诗陪着说了会话就亲自下厨给他们做饭去了。饭后张莺莺和鲁芳称因这顿饭做得太好。她们都吃撑着了,信儿便带着她们在万荣居各处转悠,陆黎诗则继续陪着张世中在书房说话。

这对伯侄俩聊了很多,比如陆逸卓的身体状况,比如后来那些官二代怎么样了,比如周璟为这事是有多着急上火,比如再次提到袁泽玉要向陆黎诗提亲的事,陆黎诗也再次强调绝对不会再嫁入袁家,张世中也保证绝对不会同意这门亲事。

待到张鲁二位小姐逛完宅子转到书房,张世中借故看望陆逸卓,实则是想让这几个年纪相仿的女子在一起多说会话,毕竟再见真不知道是何年何月的事了,而她们也乐得如此,当然,她们并没有张世中想得深远,毕竟还年轻,而且她们有许多属于自己的小秘密要分享,所以这离别之情也没体现出多少。

如此这般,这一个中午加一个下午,宾主都相处得很愉快,临送走他们前,陆黎诗还让信儿做了两个蜜桃蛋糕给他们带回去吃,同时还悄悄和张鲁二人说道待明日去山庄就给她们结算这几天帮忙推销花果茶的银子,张鲁二人闻言自然暗自欢喜,看得站在一边的张世中但笑不语,虽然他并不知道这几个小丫头在搞什么名堂,反正瞧见她们高兴,他也由着她们。

又过了一天,陆黎诗留司徒和吴长卿在家照顾陆逸卓,只带着信儿和阿忠上山庄去,谁料一到山庄就看到那些贵客们好像很忙碌的样子,细问之后才知他们将原本定在明日离开的计划改成了今天正午过后。

陆黎诗对此不是不惊讶,但想想也可以理解,不管是斡亦剌大汗也好,还是周子喆也好,亦或者周璟,经过陆逸卓的那场风波,想必他们都没什么心情继续逗留了,于此,陆黎诗在去找斡亦剌大汗之前还特意通知山庄的伙夫们再做一顿大餐,也算是给他们践行了。

到了斡亦剌大汗的小楼门口,陆黎诗看到迪娜刚好出来,正在犹豫要不要打招呼,结果迪娜一看到她就返身进去了,陆黎诗下意识的看了看信儿和阿忠,信儿也不知该说些什么,只能一脸担忧的回望着她,至于阿忠则是直接抬抬手,意思是既然来了就先进去再说,陆黎诗默默叹了口气,然后就进去了。

斡亦剌大汗也正在奇怪迪娜为何去而复返,后看到陆黎诗也就明了了,继而对着她笑道:“你阿爹好些了吗?今日可有一同上山来?”

陆黎诗答:“劳义父挂念,阿爹好多了,也能进食了,只是身子还有些发虚,走不得路,就留在家中歇息。”

“唔,是要多休养些时日才好。”听到这话,斡亦剌大汗似有心事,只淡淡的回了这么一句。

陆黎诗知道他在想什么,就又说道:“义父,听闻您们今日就要离开了,也怪女儿来了之后才知晓,因着阿爹的病,就没带长卿过来,不如女儿这就差人去把他喊来吧?”

斡亦剌大汗闻言看了她一眼,沉默了片刻便轻叹道:“也算你有心,能想到叫他来与我道别,不过既没来那就天意如此,不叫也罢,反正等我回斡亦剌之前会顺路过来小住个几日,到时候再见也行。”

也不待陆黎诗答话,突然想到什么,就接着说道:“对了,听延谨说你要回了我留一队人在这里保护你的事?为何?我在这里还能替你做主,可我走了之后你该怎么办呢?”

陆黎诗笑着摇了摇头,“多谢义父如此替女儿着想,只是我这里真用不着那些人,所谓英雄,必须有他们的用武之地方能称为英雄不是?想义父留的人肯定都是常年跟着义父出征的勇士,若呆着我这里,时间短还成,但时间长了我真怕就此毁了他们呐,再说了,这次有义父替女儿出头,今后还有谁敢欺负女儿啊?”

斡亦剌大汗也笑,“就你这丫头会说话!得,都依你,你既不想他们留这妨碍你,我也不做那好心做坏事的人。”

“义父说的是哪里话?您对女儿的照拂女儿不敢忘。对了义父,也得亏女儿今日来了,不然这礼物还不知几时才能送到您手里呢。”陆黎诗说着就从袖子里取出一个镜盒来。

斡亦剌大汗挑了挑眉,“哦?还有礼物赠予我?你这丫头,几时准备的?”

陆黎诗不好意思的吐了吐舌头,而后走上前将锦盒递给他,“就前两天准备的,本想委托太子殿下转交给您的,但怕您责备女儿推了您的好意而生气,就先拿出来讨好您了。”

斡亦剌瞥了她一眼才接过锦盒,也是等到打开锦盒之后才一半狐疑一半惊讶道:“这是……我之前赠你的那根羽毛?好像变短了些,还有这些又是什么?”

陆黎诗点点头,“的确是那根羽毛呢,其实之前弄坏了义父极为珍视的羽毛,女儿一直觉得很愧疚,后来想了想,明白义父当时是为了维护女儿才愿意割爱,可女儿以为这既是义父的东西就只能留在义父身边,但又不能就这么还给义父,于是就决定把破损的地方剪掉,后又想起古人曾用羽毛蘸墨水写字经历,便将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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