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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女皇商-第1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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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黎诗冷哼一声,“我从未说过我是男儿身,自然不可能说要娶你之类的话,是你一直一副非我不嫁的模样不是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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强调一下…本文是小说,非鼓励任何的违法行为!姑娘们都是蕙质兰心的好姑娘,自然懂得这是不对的!珍爱生命,远离毒品!

040 初次相遇

骆冰儿本还有些缓和,然当她手一触摸到陆黎诗的胸,似不太确定就又摸了摸,结果越摸脸色就越发难看,且连连后退,而且望着陆黎诗的表情就像见了鬼一样。殢殩獍晓

等到终于接受了事实,她才恼羞成怒的指着陆黎诗的鼻子骂道:“你……你既是女儿身又为何勾引我?还说什么要娶我?你这个贱人!骗得我好惨!”

陆黎诗冷哼一声,“我从未说过我是男儿身,自然不可能说要娶你之类的话,是你一直一副非我不嫁的模样不是吗?”

骆冰儿恨极,怒极,羞极,怨极。

她从来都是被人捧在手掌心的娇女,从来都是别人对她献殷勤,她几时受到过这样的羞辱?不行,她绝对不能放过这个贱人!

念及此,骆冰儿举起桌上的酒坛子便砸到了地上,而后捡起碎片就冲向了陆黎诗。

然陆黎诗一直在观察着她的一举一动,所以不等人近到身边就将阿芙蓉的药丸递到了她面前,而骆冰儿一看到她朝思暮想的东西眼睛都发直了,根本没有去细想明明说没有了的东西又是从何而来,更不提杀人泄愤什么的了。

陆黎诗冷冷一笑。

这个很好理解,一个犯了毒瘾的人正好看到一堆毒品在眼前,还真是能忘了自己的爹娘是谁了。

因为听到了动静,吴长卿和信儿怕陆黎诗出事,立刻就抄着凳子跑了过来,谁料一来就看到骆冰儿像狗一样跪在陆黎诗面前讨要着什么,两人不约而同的你看看我,我看看你你,都傻掉了。

“给我!求你给我!”骆冰儿什么都顾不上了,只一把鼻涕一把眼泪的望着陆黎诗,为了那药,她甚至愿意俯下身去舔她的脚了。

陆黎诗勾了勾嘴角,“你刚刚骂我贱人?”

“不不不!我是贱人!我该死!求你给我药!”骆冰儿闻言用力的摇着头,且一边骂自己一边扇自己耳光。

得到这样的回应,陆黎诗又看了吴长卿和信儿一眼才开口道:“以防你心怀不轨,这药我只给你两粒,你若乖乖听话我日后自然会再给你,可听明白了?”

听到有药吃,骆冰儿点头如捣蒜,“明白!都听明白了!我会听话的!”

陆黎诗又望了她一眼,默默的叹了口气就将药放在了桌上,而后就带着还在傻傻发愣的那俩孩子一道走了。

等回到医馆以后,陆黎诗就当着他们的面将所有的阿芙蓉药丸全部销毁了。

“阿姐,你不是说还要给她吗?”因陆黎诗安排的那出戏,吴长卿今天受到了不小的打击,但也记得那药还有用,所以即便心情复杂得难以言喻,却还是开口问了句。

陆黎诗叹了口气,“你们也都看见了那药的厉害了,我说过我只为报仇,既然仇已经报了我留它何用?而和骆冰儿说那些也只是警告她不要乱来而已,她以后如何就是她自己的造化了。”

还能如何?不是疯就是傻,若是有毅力倒也能戒掉,只是她并不看好那女人。这话自然不会对那俩孩子说,因为凭借长卿对药理的了解不用她说他也能明白,而信儿一向单纯,只让她明白这世道的黑暗,自己长点心就行,其他的不需要知道太多。

至于那个骆贵仁,她也将他贪污受贿的证据让阿全通过驿站寄去给了远在京城的张世中,想他平日里的为人也绝不会姑息这等人的丑恶行径,也就让他再快活个把月,时间一到自然有人收拾他。

她就是这样一个斤斤计较的人,想杀她的人她杀回去,想陷害她的人她就陷害回去,以彼之道还施彼身,不多不少,不拖不欠,如此而已。

“那就好那就好!”听到这话,吴长卿的苦瓜脸终于换上了笑颜。

忆起骆冰儿那会的模样,仅仅只是为了一颗药居然能……他发誓他这辈子死也不会再做这害人的玩意了!恩师说的对,这东西真碰不得!改日碰到那位娘娘也定要劝她都烧光才行!

陆黎诗摇头笑了笑,“别傻站着了,都快收拾东西吧,我们午后就离开!”

“去哪?”吴长卿闻言就与信儿互看了一眼,皆是一副摸不着头脑的表情。

陆黎诗又笑,“去西北地。在外头呆久了,就不想再整日居无定所的了,咱们一起找属于咱们的家去!”

听到这话,俩孩子眼睛都开始放光了,用力的点点头就各自收拾东西去了。

收拾好简单的行装后就去与吴大夫作别,吴大夫虽不舍但也不好强人所难,只是拿出了这几日吴长卿坐诊时所挣的银子给他们当盘缠,不想竟有五百两之多,陆黎诗推脱不过,最后只拿了一百两。

本来还想与“阿全”碰个面,说两句话什么的,可半天找不到人,也就作罢了。

她后来私下里问过吴大夫关于“阿全”的事,吴大夫说这人半年前就来了,因一直很勤快就一直留着,其他倒没什么特别的。

然就是这样一个“没什么特别”的人却屡次出手帮她,还功夫了得,这绝对不会是巧合,不过问不出个所以然来也没关系,她有预感他们还会再见的!

接下来又是长达一个月的车马劳顿,比之前好的是这次他们不赶时间,一路走走停停,累了就找旅店住下,休息够了再继续走。

终于到了西北地,也不慌着去欣赏这里的山水美景,陆黎诗拿出张世中给她的那封信,并按着上面的地址去问路,可那位置委实难找,问了好些人才终于找到了那座将来大概会是他们的家的大宅子。

然一下马车就看到那宅子门口一边站着一排似护卫打扮的人,陆黎诗微微愣神,左右一看,又在右侧看到一辆十分华贵的马车。

低头想了想,就走上前去问站在最外面的那个人,“请问这里可是云屏街八斗巷万荣居?”

被问到话的那人看了陆黎诗一眼便面无表情的答道:“是。”

“多谢!是这里了,走,咱们进去!”得到了肯定的答复,陆黎诗点头道谢,继而回头招呼吴长卿他们一道进去。

吴长卿和信儿正望着那些个看起来很凶的人吞口水,突然听到陆黎诗让他们进去就都很是犹豫,这架势看着跟龙潭虎穴似的,里面指不定还有什么在等着他们,谁敢进去啊?

“不进去?那我自己带着阿爹进去了。”陆黎诗知道他们在顾虑些什么,无奈的叹了口气就又走回去扶着陆逸卓往里走了。

吴长卿和信儿见此大惊,心想绝不能眼睁睁的看着那父女俩“犯险”,咬了咬牙,就背着所有的行李状着胆子跟了进去。

这宅子比骆府要大上许多,但也只是大,除了入门有座人工雕琢的仿真度很高的假山,以及四周种植的花草灌木外,其他就和普通的中等家庭的宅子差不多,没那么多讲究,倒也适合居住。

“小姐,您笑什么?可是发现了什么?”因一直走得战战兢兢的,信儿就格外注意陆黎诗的表情变化,所以一见她笑便立刻紧张的问道。

陆黎诗笑着摇了摇头,“没什么,别那么紧张。”

她笑什么?她笑那些花草修剪的很整齐,她笑地上无一片落叶残枝,她笑那假山上也没落着厚厚的尘埃,她笑真正赠她宅子的人很“贴心”,她笑她居然很期待与那人见面。

绕过假山,再弯过前院去中院,然刚刚踏入中院就看到了一个个子很高的紫衣男子正站在院中的一棵桃树下……赏花?

虽然只是一个侧脸,却让陆黎诗看得顿了足,有些极模糊极暗的画面飞快的闪过脑海,她抓不住,便也不去抓了。

慢慢走近,那男子闻声偏过头来,继而对她微微一笑。

她不知道要怎么形容这男人,她只知道如果换做别的男人在那赏花,她会觉得很做作或者附庸风雅,可他不会,他刚刚好就是那么适合,也不知是因他有一张精致到无一丝瑕疵的五官,还是因他那似谈笑间就能主宰一切的从容气场,所以他做什么都不会让人觉得不舒服。

如沐春风,这是她对他的第一感觉,但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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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次强调,远离毒品,珍爱生命!

还有,这朵男子……不是紫衣癖,只是……刚刚好穿了而已…真的…比珍珠还真!

041 腹黑男人

陆黎诗走上前微微屈膝行礼,“敢问这位公子可是这宅子中的人?”

虽然她还是穿着男装,却行了个标准的女儿家的礼。殢殩獍晓

原因很简单,能知道他们几时来,能让他的手下放他们进来,还帮着他们收拾宅子,面对这样一个了解她比她自己还深的人,也不需要藏着掖着。

那紫衣男子闻言颇有深意的看了看陆黎诗,然后轻轻的摇了摇头,同时加深了嘴角的笑意。

陆黎诗“哦”了一声就转身对着自己人说道:“信儿,你和长卿带着我阿爹一起去各个屋子转转,把东西都规制好,差什么就记着,待会一道出去采买。哦还有,腾一间大点的书房,一间长卿的药房,一间信儿的绣房,书房旁再空出一间来,至于卧房你们自己挑喜欢的,给我留一间就成。”

信儿和吴长卿听到除了卧房外还有属于自己的房间都高兴坏了,连着之前的担忧都少了许多,而后拉着陆逸卓就看房去了。

陆黎诗望着他们离开的背影温柔的笑了笑,然偏头时发现那男人还在看着自己,短暂的愣了个神,继而就微笑着走了过去,当然,那是纯礼貌性的微笑。

“公子您看,虽您是贵客,但我们也是刚来,没有什么能招待您的,不如就过去小坐片刻?”陆黎诗说着就指了指一边的石桌。

既然他说不是这宅子的人,而她手上又有此处的房契,那她理所当然的能以主人自居,所以不管赠宅子给她的人究竟是不是他,她都无需矜持,因为那样很没有意义。

“请。”那男人儒雅的点了点头,简简单单一个字,也没有任何寒暄。

“请。”陆黎诗也稍稍额了额首,继而先一步走向了石桌。

待到两人都坐定以后,陆黎诗正准备开口,就见一个随从打扮的人端着一个放着茶具的托盘从前院那边走了过来,她下意识的望了望对坐的男子,见他只笑不语,于是她也就淡定的看着那随从给他们倒茶。

“请用。”等到那随从倒好了茶并退到一边后,那男子才又吐出了两个字。

“多谢。”陆黎诗也不客气,道了谢就端庄大方的茗了口香。

而喝了茶后便颇为赞赏的点了点头,“这铁观音很醇,我很喜欢,谢谢。”

其实对于这样一位……姑且说贵不可挡的人,她不知道要自称什么,小女子?民女?妾身?都觉得不妥,索性直接说“我”得了,因为“我”最舒服,最自在,也最真诚。

“大胆!胆敢对着我们家公子自称‘我’?你……”然不等那男人接说,退到一边的那个随从就立刻训斥道,可话还没说完就被那男人给打断了。

“小五。”

陆黎诗望了望面前这惜字如金的男人,又望了望那虽不服气却还是乖乖闭嘴的小五,笑了笑,不惊不慌,不急不躁。

看到陆黎诗笑,那男人也笑,“小姐倒是与我平日里所见的女子都不太相同,你不怕?”

陆黎诗闻言挑眉笑道:“自然是怕的,可是怕也没用不是吗?不如怎么自在怎么来好了。”

终于听到那男人说了超过两个字的句子,说实话,比那茶更醇,她承认自己是声音控,挺好。

她知道自称“我”肯定是对他有所冒犯,但她真无所谓,因为不管她做什么,说什么,看她顺眼的人自然就觉得她全是好的,反之就只会认为她讨厌,所以她从不在乎别人对她的评价。

那男人闻言点点头,算是认同,而后沉默了片刻才说道:“那小姐怎不问我为何会来此?”

陆黎诗看了那男人一眼,便耐着性子配合着问道:“敢问公子为何会来此?”

然那男人似忘了这问题其实是他先问的,居然认真的想了好一会才答道:“我是来报恩的。”

听到这话陆黎诗差点忍不住翻白眼,忍了半天才道了句“哦”。

那男子似不满意她的表现,微微皱眉,“你怎么不问我是来报什么恩的?”

“……那您是来报什么恩呢?”此刻的陆黎诗终于忍不住抽了抽嘴角,因为她发现这男人有着很浓重的恶趣味,且是个超级大腹黑!

果然!

那男人闻言再次认真想了会才说道:“自然是报令尊当年救过我的恩!小姐不知,回想当年……”

接着,那男人就开始了一段极漫长的想当年,深情并茂,可歌可泣。

而陆黎诗便同步的自动屏蔽掉了所有的接收装置,只是配合着偶尔点点头,偶尔皱皱眉,偶尔同一下情,如此这般。

也不知怎的,她突然觉得惜字如金是个很好的习惯,真的!去他的声音控!

“……所以小姐觉得我该不该报这个恩呢?”

迎着那男人“热切”的目光,陆黎诗知道他讲完了,才再次打开耳朵,“嗯,这个故事很动人,那么公子您打算怎么报这个恩呢?不如折现可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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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男人可爱吧?可爱吧?~(≧▽≦)/~啦啦啦

042 确定关系

陆黎诗的话终于让那男人完美到无懈可击的笑脸出现了一道裂痕,于是她顿时觉得圆满了。殢殩獍晓

“俗不可耐!”同样不淡定的还有小五,不过他显然没他家主子沉得住气,望着陆黎诗的眼神是藏不住的鄙视。

陆黎诗不仅不恼,还朝着小五笑着点了点头,“多谢夸奖!”

“你这女人真是没羞没臊的!谁夸……”小五见此气得跳脚,然话没说完就又一次被他家主子的一声假咳给打断了。

陆黎诗再次圆满,继而双眼放光的望向那男人,似很期待他会说出一个天文数字来。

然那男人打量了她一眼才故作苦恼道:“那小姐认为多少合适?”

陆黎诗勾勾嘴角,“那就得看您认为自己值多少了。”

不等那男人接话,小五立刻就燃了,“你简直是不可理喻!胆大包天!目中无人!欺人太甚!”

陆黎诗闻言掩嘴笑了笑,“嗯,是个念过几年书的,成语用得不错。”

小五被这似褒实贬的话气得满脸通红,抡起袖子就想跟她干架,好像忘了对方只是一个女子。

那男人这次没喊他,也没假咳,只转头淡定看了他一眼,陆黎诗发誓,真的只是一眼就让小五立刻放下袖子,且一脸紧张的退后了足一丈远的距离。

他再转回头看向陆黎诗,笑而不语,只用那修长的手指有一下没一下的轻敲着桌面,也不知再想些什么。

陆黎诗向来有耐心,自顾自的喝着茶,喝完了一杯还又倒了一杯,同时也给那男人的杯中添了些。

“见小姐喜茶,不如赠一座山吧,那山上有十来倾茶园。”似终于想到了拿得出手的了,那男人便一脸雀跃的开了口。

然这话一出,陆黎诗一个把持不住,竟毫无形象的将口里的茶尽数喷了出去。

“咳,抱歉!”见自己失态了,眼中快速的闪过一丝懊恼。

这男人的脑子究竟是什么构造?明显是随口一说的话,还真配合!而且撇开报恩什么的P话,有谁赠礼是赠一整座山的?多大的山?他刚刚说啥来着?十来倾?确定不是亩?

“无碍。”似很满意陆黎诗的反应,那男人心情很好的递了一方丝帕给她。

“多谢,改日洗净了再还您。”委实狼狈,陆黎诗也不客气,接过丝帕就开始清理水渍。

而等清理得差不多了,陆黎诗才试探性的问了句,“您方才说的可当真?”

此刻她不得不正视他的身份了,赠山就跟赠玩具似的,莫非他真是……

那男人闻言认真的点了点头,“自然!明日命人送相关文书来,并陪同小姐去本地的衙门落个户,办个手续便可。”

虽然这话听着很靠谱,陆黎诗还是沉思了会才试探道:“那山既有茶园,那茶农……”

“山上共有一百名茶农,三十名烹茶的,三十名护山的,共计一百六十人,皆与我是雇佣关系,我每月共支付给他们八十两,等小姐接收了那山,他们的雇主自然就换成小姐。”知道她想问什么,那男人便很贴心的细数说来。

听到这话,暂且不论靠谱否,陆黎诗都下意识的抚了抚额。

八十两养一百六十个人,合计一人一月五钱,其实也算合理,可苦逼的是她本还有一百两整,然来的时候雇马车花了五两,住宿加吃用又花了近十两,待会出去还得采买些生活必需品,又不知要花多少,所以目前的情况是她手上的钱还不够支付一个月的工资的,更别提他们自己的吃穿用度了。

果然哪,这天上即便有馅饼掉下来,也得看有没有那么大的嘴去吃呢。

看到陆黎诗那一脸的惆怅,那男人不自觉的加深了嘴角的笑意,他知她在愁什么,然正准备开口就被她给抢了先。

“如果您真愿意将那山赠我,不如我们来谈谈合作吧!”犹豫了好久,陆黎诗才道出她觉得唯一可行的办法。

那男人闻言微微挑眉,“愿闻其详。”

陆黎诗又深看了他一眼,且深吸了口气才道:“还得先说句山既给了我那它的所有权自然归我,然我手头资金有限,便想请您出资,资助我足够支付那些雇工的月钱以及所有需要的款项,您也别管我会如何运作,反正所得的所有收益七三分,我七您三。合约订为三年,但我保证两年内就能将您的所有资金全部赚回来!当然,若您不放心咱们合约中也可写明,假如没有将您的银子赚回来,我愿意把我那七分收入拿出来填补给您,并再加您投资总金额的三成利作为补偿,所以不管怎么说你都只会赚不会亏!至于合约期满后看您是愿意继续合作还是怎么都随您。哦,还要强调一点,合约期内若出现任何不可抗力因素,例如自然灾害或者人祸等,所有损失咱们各承担一半。”

这番话说得条理清晰,利弊分明,有风险也有保障,可谓面面俱到。

然也是此话让那男人终于收起了笑脸,手指再次轻轻敲起桌面。

“这些先不说,我只问你,你为何信我?”直到一盏茶的功夫过去,他才开口道。

陆黎诗闻言笑着摇了摇头,“我信不信您不是重点,重点是您信不信我?”

是,她在赌!

握着他递给她的那方帕子,她分明的看到了上面绣了一个小字,也就是因为那个小字她推断出了他的身份,所以她在赌他会不会觉得她信口雌黄,赌他来此的真正目的,也是再赌她的未来!

那男人紧紧的盯着陆黎诗的眼睛,又是一阵长久的沉默后才道:“让我出资也不是不可,但给我一个信你的理由。”

有这句话陆黎诗就知道自己赌赢了!

抛开了最后的伪装,她自信的答道:“我不管您究竟知道我多少事,先道一句承蒙您高看!坦白说我是个极功利的人,在我心中只有两种事情,能做到的和不能做到的,如果我知道什么事情无法做到的话我绝不会在上面浪费时间,甚至连试都不会试!”

得到这样的答案,那男人最后深看了她一眼就笑着站起了身,“很好!我留一人给你,你尽快将契约书写好交给他,他自会转与我,当然,今后有需要也只管与他说。我还有事就先告辞了!最后,预祝我们合作愉快!”

“合作越快!”望着那男人举起的茶杯,陆黎诗也举杯站了起来,轻轻的一个碰杯,合作关系正式确立。

那男人真是个说了就动的主,喝了茶也就走了,丝毫不耽搁。

而小五一直不待见陆黎诗,听到又是送山又是送钱的就更反感她了,在路过她身边的时候还连瞪了她好几眼,而走过了还频频回头接着瞪。陆黎诗无所谓,反还友好的挥挥手与他道别。

而等到那男人一行人前脚刚走,吴长卿就急匆匆的跑了出来。

“阿姐!刚刚因太紧张没细看,只觉得眼熟,我终于想起那男人是谁了!”

陆黎诗闻言就笑着将那手帕递了过去,并指了指上面的那个绣字。

吴长卿顺势看了看,反应很快,继而摸了摸脑袋,“诶,阿姐你也知道了?那他来想干嘛?”

听到这个问题,陆黎诗下意识的回头望了望那人离开的方向,“管他的!房间可规制好了?走,叫上阿爹和信儿,咱们出去买东西去!”

“啊?哦,好!”吴长卿发现自己跟不上陆黎诗的节奏了,但也没多想,直接回身叫人去了。

那帕子上绣一个“周”字,“周”是云阳国的国姓,试想能戴着这样的帕子出门,能轻意给人用,还随身戴着那么多侍卫,除了皇亲也就只能是皇帝了!

皇帝自然得排除掉,再联系这里的地理位置,且姓周,答案就很明显指向了飏王。

至于周飏来此的目的,大概是愧疚他家灭了他们陆家就想做点补偿咯,但直接给钱就行,何必大老远的把她诓来这里?还帮她翻身?闲得蛋疼?

所以排除掉这扯淡的假设真正的理由也就显而易见了,无非是效仿他老子私下扶植一户商家拿来与朝中的某个势力相抗衡,而选她的理由也很简单,做生不如做熟呗!说白了,她即将走向她爹的来时路,但她仍旧欣然接受!

不过路虽是同样的路,可她绝不会步入她爹的后尘!

------题外话------

←,←。尊滴只素。介个样子么…可不要。小看了。飏王大人哦…

043 女山大王

翌日一早,周飏果然命人送来了相关文书来,陆黎诗也不含糊,立刻就随着那人去了衙门落户,而那衙门老爷自是知道那山原是谁的,所以对她格外殷勤,手续自然很快办好了,而后陆黎诗便领着一家四口人心情愉悦去了巡她的山去了。殢殩獍晓

从马车上下来,陆黎诗仰望着那连绵起伏的山脉很是感慨。

“小姐啊,奴婢不是在作梦吧?这座山今后真是您的了啊?这……这也太大了吧!”随着陆黎诗一道下车,信儿一脸的不敢相信,还一边说一边使命掐自己。

陆黎诗笑着摇了摇手指,“不,你和长卿都和我签了字了,那么这山是咱们共同的山,所以咱们得一起努力呢!还有,都跟你说多少遍了,你现在是自由身了,不许自称‘奴婢’了!”

信儿闻言红了红脸,“是,奴……我知错了!不过小姐您说啥白纸黑字?就是早晨您让我和吴公子一起签的那个?”

陆黎诗神秘一笑,“没事,总之今后大家一起好好干,跟着我有肉吃!”

其实她让他们签的是类似现代的股份协议书。长卿的话,因他自身就有着无可估量的价值,同时也想给他一片天做自己想做的事情,因为天才绝不能在束缚中成长,拉他入伙算是对他的一种投资吧,而她自己也不会亏。

至于信儿的话,自古女人的地位都卑微得可怜,虽然她已经把卖身契还给了信儿,但她仍愿意死心塌地的跟着她,那她自然不会亏待她,她会在往后的日子里慢慢告诉她,女人若没有独立的经济能力到哪里都是会被人瞧不起的。

当然,这些话她现在不会说给他们听,免得他们有压力,孩子嘛,快快乐乐的成长就好。

“既如此,那阿姐给这山取个名字吧?”吴长卿倒没想那么多,只知这山是陆黎诗的,他自然会认真对待。

“是呀!小姐您赶紧想想!”信儿情绪很快,听到什么就是什么,就立刻附和着。

陆黎诗来回看着那俩孩子,想了想便望向了周飏派来的那人,“你叫……司徒是吗?”

司徒闻声点点头,“是,小姐可以叫小的司徒。”

陆黎诗望着他那一板一眼的模样,奇怪为何第一次见面竟有几分似曾相似的感觉,

稍稍皱眉,倒也没多想,又道:“你家主子可曾给这山取过名字?”

司徒仍旧机械化的答道:“回小姐,我家主子山挺多,每座山都是按其功用取名,而这座主要是产茶的,且以铁观音居多,故取名铁山。”

陆黎诗闻言不自觉的抽了抽嘴角,“那要是用来养羊的,且以母羊居多,企不是叫母山?”

司徒看了陆黎诗一眼便答道:“正是,母山在东北面,若小姐想去小的自会带路。”

听到这话,陆黎诗不着痕迹的擦了擦额前的汗,“那我可以改名字吗?”

这男人真是有着超出常人想象的恶趣味啊!不行,她怎么也不能让自己的山叫铁山!改名是必须的!

司徒再次面无表情的点头,“自然。”

有这话就总算放心了,然正在陆黎诗想着究竟该叫什么的名字的时候就听到陆逸卓在喊她的小名。

阿黎……黎……茶园……

心下有了主意后,陆黎诗就又望向那俩孩子,“不如叫黎园吧,黎明的黎。”

信儿想了想便一脸雀跃的说道:“小姐闺名中也有一个黎字呢,就叫黎园!”

吴长卿也笑着点头道:“黎既是寄予了朝气和希望,又能象征归属人,甚好!”

见俩孩子同意,陆黎诗又望向陆逸卓,“阿爹,这山叫黎园山可好?”

“黎,好!”陆逸卓傻笑着望着陆黎诗,他哪里会分好坏,只要他家阿黎说好就好。

再次望了望这三人的笑脸,陆黎诗便郑重宣布道:“那好,从此这山改名黎园山!”

而随着她的话音刚落,就见她对着黎园山叉着腰笑了起来,还笑得格外的豪爽。

说实话,此刻的陆黎诗心中真有种占山为女王的快意,还想起《西游记》里的那句经典的“大王派我来巡山哟”的台词,所以就笑得更欢拖了。

再说句实话,已经恢复了女装的妙龄俏佳人这样子笑确实有失大家闺秀的风范,但在场的人却没有一个会笑话她,因为大家早已习惯将她作为中心,所有的喜怒皆围绕她而转。当然,作为外人的司徒也没有笑话她。

他不知道怎么形容眼前的这个女子,她尊重她的同伴,凡事与他们商量,哪怕是根本没办法给出意见的陆逸卓!她开心会大笑,不开心也不会拿同伴撒气,只会一个人抗,包括同伴有了危险,她也会不顾一切的将危险转移到自己身上,而后独自去面对,这样的女子……怪不得他家主子会上心了。

一个眨眼,司徒发现陆黎诗正在打量着他,于是立刻撇开了视线,且下意识掩饰住了自己的存在。而与此同时,陆黎诗勾了勾嘴角,她终于知道了那种似曾相似的感觉是从何而来了!

然正待开口说些什么,就见一个灰衣中年男子从山上跑了下来。

“原来是司徒公子来了啊!午前接到消息说铁山换了新东家,刚刚巡山的李六瞧见山下聚了人,猜想是新东家来了就立刻通知了小的。小的叫史亮,是管理铁山所有雇工的管事,敢问司徒公子,究竟哪位是新东家啊?小的在此拜礼了!”

陆黎诗安静的听着史亮说话,觉得他说话很有水平,分得清主次,而且她还发现他虽在问司徒,可他拜礼的对象却是她阿爹。

挑了挑眉,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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