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鬼吹灯之升棺发财-第1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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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死胖子,你要死了,说这个干什么?”曾雯雯嗔怒地拧起了他的胳膊。

    “疼疼,别掐了,我说的是真的,真变沉了。”胖子笑着躲闪起来。

    胖子顾着打情骂俏了,少了他那膀力气,木筏的速度明显减慢了。我回过头喊道:“哥们,差不多得了啊,还没完没了了,快使劲,眼瞅着就要到了。”

    “好嘞。”胖子应了一声,提起竹竿就准备接着使劲。水花四溅中,竹竿被扬起,大半截露出了水面,上面赫然挂着一条白色的东西,犹自活蹦乱跳。

    “啊!”胖子惊呼一声,飞快地把竹竿往水里插了回去。习惯使然,一看到水中凶物他就犯怵。

    他动作虽快,但电光火石的一瞬间,大伙已经看得清清楚楚了,竹竿上面挂着的赫然是一条张牙舞爪的洞鱼。

    “他娘的,这些死鱼改吃素了还是怎么着?竹竿都啃!”胖子恨恨地说,同时使劲一撑,就想尽快远离这片水域。

    “咔”地一声闷响,好像什么东西断折了。胖子使错了力道,整个前倾,要不是旁边曾雯雯扶了他一把,就掉水里去了。

    这下把胖子吓得够呛,落水没什么,但水里的家伙可是会吃人的,真要这么下去了,只怕连骨头都没得剩。

    好半晌,惊魂未定的胖子才缓过气来,提起只剩半截的竹竿到眼前瞅了瞅,惊呼道:“妈呀,这是给咬断的。”

    “涛子,这是咋的了?这些鱼抽风了还是怎么着。”

    没顾得上回答胖子的话,此时的水面,愈发的不平静了起来。刚还静如处子的水面,现在不时地溅起阵阵水花,更有无数的涟漪不规则地发散开来。

    “估计是刚才那具人俑激起了这些家伙的凶性了。”我跺了跺脚下的木筏,接着说,“这底下现在不知道有多少怪鱼拿着刀叉准备开饭呢!”

    “妈的,这些死鱼当我们是死的啊!”胖子怪叫一声,提着半截竹竿在旁边的水里死命地搅和着,水面顿时再起变化。先是数不清的波纹飞速地向外面扩散,然后,以更快的速度又聚集了过来。

    不过转瞬的功夫,胖子手上的竹竿,只剩下可怜的小半截了。

    胖子愣愣地看了会手上的半截竹竿,怒吼一声随手抛到了手里,然后伸手就去捉备用的那根,看样子是跟这些凶鱼卯上了。

    看这情形,我赶忙伸手拦住昏了头的胖子,死活把备用的竹竿夺了下来。

    “没用的,别白费力气了。这段水路是顺流,最多五分钟,我们就可以上岸了。这根竹竿要是再喂了鱼,等等我们怎么出去?”

    曾雯雯在一旁看我们哥俩你争我夺的,一直没有说话,这时候忽然眼珠子一转,说:“张哥,咱这木筏可是好木头,应该不会被咬断吧,可以撑过这五分钟吧!”

    我有点奇怪地看了她一眼,说:“木筏是不会被咬断的,不过……,这底下的鱼越聚越多,就怕筏子会吃不住劲!”

    就这么一会儿功夫,明显的筏子又往下沉了一截,看这情形是撑不过五分钟的路程了。

    “把装备都扔下去,减轻重量。快!别犹豫,不然我们都得他妈的去喂鱼。”木筏的上沿已经快与水面持平了,现在不是可惜装备的时候了,我当先一脚,就把身边的旅行袋一脚踢到了水里。

    “扑通”的数声响,我们携带来的装备,包括一直架在筏子前端的大型矿灯,一齐都被我们扔到了水里,筏子好歹是上浮了一截。

    “这还有多远啊?鱼越来越多了,撑不了多久!”

    “前面那个岔路左转就是了,那条水路很短,绝对不超过五分钟路程。”没有看地图,我指着前面的岔路口说。那副地图我研究好久了,刚又走过了大半,已经清楚地记到了我的脑子里,现在就是不用地图,我也可以轻松地走个来回。

    两分钟过去了,木筏顺利地转入了岔道,前方的陆地已经依稀可见了。此时的空气格外沉闷,大颗大颗的冷汗顺着额头鼻梁滑下,流入嘴中,泛起一阵苦涩。

    “撑不住了,怎么办?”前方的曾老头大声地吼叫了起来,原本苍老模糊的声音此刻变得尖锐无比。

    怎么办?还能怎么办,能扔的东西都已经扔下去了。水已经渐渐漫上了木筏,已经不时有洞鱼艰难地跃出水面,然后搁浅在筏子上。

    “涛子,快想想办法!”胖子一脚踹飞一条跃向他的洞鱼,大声地叫道。

    妈的,我有什么办法,我又不是神仙。眼前最多两分钟的路程,此时竟有如天堑一般。除非……除非……,我的眼神一直在曾老头他们四个人身上晃悠,却怎么也下不了决心。

    紧握着军刺的手,几次抬起又颓然放下,虽然明知死七个人不如死一个,死外人好过死自己人,却始终下不了决心。

    就在我犹豫不决的时候,身旁突然传来一声惊呼,是Hellen的声音。

    心叫糟糕!我急忙一回头,便看见曾雯雯手持着一把小巧玲珑的银色手枪,正指着胖子的脑袋。

    我对枪支并没有太多的认识,可这种手枪,我偏偏知道。这是一把掌心雷手枪,以前胖子还跟我说,这种枪太小家子气,没男子汉气概。

    可现在,他偏偏被这小家子气的东西指着脑袋。

    我从来不知道,人的眼睛,竟可以在一瞬间表达出如此多的情感。胖子的眼中,惊慌、错愕、愤怒、伤感的神色一一闪过,最后转为一片死气,其中更有一丝阴暗的,毫无温度的火焰在燃烧。

    “曾……雯……雯!”我一字一顿,咬牙切齿地说。

    “胖哥,对不住了。”曾雯雯转过头,不去看胖子的眼睛,淡淡地说。同时,“咔”的一声,枪的保险已经被打开。

    “等等。”我大吼道。

    “胖子,看着我,我张涛还没死呢,不要做傻事。”此时胖子的拳头捏得紧紧的,一丝血色也无。

    说完我看着曾雯雯的眼睛,狠狠地说:“曾雯雯你最好听我把话说完,不然我张涛对天发誓,你一定会后悔的。”

    “张哥你知道,现在这种情况……”

    “别他妈的废话,听我说。”我粗暴地打断她的话,缓慢地把手伸入怀中,掏出了张纸,然后飞快地扔入水中。刚一落水,它便被水中的洞鱼撕了个粉碎,连渣都看不到了。

    看了我的动作,曾雯雯的眉头一皱,冷冷地看着我。

    “别过来!”我头也不回地喊道。虽然没有回头,我依然清晰的感觉到身后有人在靠近,最可能的就是那个跟曾老头形影不离的黑金刚保镖了。

    话音未落,我已经飞快地掏出一直没有离身的铜镜,随即用军刺在背后猛地划了几刀。

    “张涛,你想怎么样,想大家一起死吗?”曾雯雯面无表情地说。

    相信她已经猜到了,我扔下水里的就是水道的地图,而铜镜背后又让我划花了,也就是说,如果没有我张涛,大伙就得全部老死墓里,别想走出这个水道。

    即使这样,曾雯雯依旧只是冷冷地看着我,从面上看不出一丝波澜。她现在的样子,跟以往的表现完全是两个人,那副天真可爱的小女孩形象荡然无存了。

    我不得不做这样的准备,不用回头我也知道,后面至少有一个黑洞洞的枪口在指着我。

    “你要是敢伤胖子一根毫毛,我让你们一起陪葬。”我用同样冰冷的语气对曾雯雯说道。

    “张涛,你是个聪明人,现在的情况你难道还看不明白吗?”曾雯雯厉声说,声音中已经夹杂丝焦急,因为,水已经越漫越高,再拖延下去,真是所有人都得葬身鱼腹了。

    “反正,死个人就是了!”我尽量用平淡的语气说,同时,伸出左手,搭到了小三儿的肩上。按我们入洞时的安排,他跟Hellen一直都跟在我身边。

    我的手一搭上小三儿的肩膀,曾雯雯立马神色一变,想是猜到我的想法了。她的脸色先是一沉,张口欲眼又生生忍住,最后铁青着脸转过去不再看我。

    这是默许,也由不得她不同意,要嘛牺牲她这个小跟班,要嘛就大家一起死,是人都懂得选了。我有拼命的觉悟,她没有,所以做出牺牲的只能是她。

    小三儿的脸上先是一阵迷茫,然后现出惊骇欲绝的神情,癫狂地嘶喊道:“你……,你想干什么?”

    “对不起了。”我在心中默念,同时搭在他肩上的左手猛然加劲,紧紧地钳住他的锁骨。

    “啊……”他神经质地大叫了起来,双手一起扳住我的左手,想把我拖到水中去。我一咬牙,左手使劲把他拽近,然后持着军刺的右手猛地在他的脖子上一抹……

    一腔温热的液体喷涌而出,溅到了我的脸上、手上。他的叫声随之戛然而止,手上的力气也渐渐流失。我挣开他的双手,一脚踹在他快速流逝着生命的躯体上。

    筏子陡然一轻。

    沸腾,鲜热的血肉让洞鱼们疯狂,周边的水域瞬间便被染红,一分钟前,还是会说会笑的生命,一分钟后,只剩下森森白骨。

    一声“对不起”凝固在我的喉咙,却怎么也吐不出口。结束他年轻生命的刽子手就是我,我又有什么资格,道出这种廉价的歉意呢!

    摇了摇头,把所有的杂念甩了出去,事情,还没结束呢!

    伸手抹去脸上的鲜血,我起步向曾雯雯走了过去。自从把枪指到胖子的头上后,曾雯雯便换了个人似的,成熟、冷静、狠决,但在此时,我却从她的眼中看出丝丝颤抖,慌乱。

    “放下枪,事情已经结束了。”我沉声道。

    她看了看我,又看了看胖子,犹豫不决。

    “放心,我会看着他的。”我伸出手,扣住胖子的手腕,把他拉到我的身边来。

    此时的胖子,有如一个牵线木偶一般,任我拖拽,但他的脸始终朝着曾雯雯的方向,死气沉沉的双眼紧紧地盯着她,无一刻放松。

    “胖子,先忍忍,等出去了,兄弟一定替你讨个公道。”我在他耳边低声说,不是安慰,而是确有此意。我最亲的兄弟,在我面前被人用枪指着脑袋,一个颤抖,一个失误,便可能让我永远失去这个唯一的兄弟,此仇不报,誓不为人。

    一声闷响,木筏终于考上了岸。

    七手八脚把木筏拖上陆地后,众人一时无言,面对面地沉默着。

    “呵呵”,我忽然摇头轻笑出声,为什么笑,我自己也说不出个所以然来,却只觉得,这一切,都是这么的可笑。

    摸出支香烟来,正待点上,没想到手一滑,把打火机掉到了地上。俯身捡起,顺势端详了下我的双手,上面沾满了滑腻腻、黏稠的血液,更有一股刺鼻的血腥味传来。

    这么多年来,我的双手,也染上了鲜血,身上,也背上了人命。

    这么做,我不愿,却不后悔。即使再来一次,用一个陌生人的生命,换我兄弟的命,我绝无半点迟疑。

    缓缓把香烟叼到了嘴上,“咔嚓”一声点上了火。我深深地吸了一口,伴着艰难燃烧的“哧哧”声,一股温暖涌入了我的咽喉。

    有烟草的香味,淡淡的苦涩,有潮湿的腥味,浓浓的铁锈气,激起阵阵恶心的反胃感。低头一看,本该雪白的香烟上浸满了血红的黏稠,“哧哧”声中,燃烧的不仅仅是烟草。

    ——不知何时,香烟上已经染满鲜血!( )

第十五章 【秋后算账】

    罢了,半截染血的香烟被我屈指弹出,在半空中划出一道闪亮的红线落入水中,“哧”的一声,消失在无边的黑暗里。

    就这样吧,我不后悔,也别无选择,有什么报应,都朝我张涛来吧!

    我直起身子,朝曾雯雯走了过去。

    此时的曾雯雯,目光清澈,虽然衣衫凌乱显得有点狼狈,但丝毫不减娴静平和的风韵。单看眼前的她,实在无法想象途中的那个天真烂漫的女孩,之前杀伐决断,凶狠果决的女人,跟现在的她,居然是同一个人。

    当真是一个百变的女人。我叹了一口气,看着她的眼睛说:“我该叫你什么呢?曾雯雯吗?我不信曾老头能养出你这样的孙女!”

    曾雯雯莞尔一笑,说:“张哥,你还是叫我雯雯吧!”

    不知何时,一道黑影已然静静地站立在曾雯雯的身后,是曾老头的那个黑金刚保镖。再看曾老头,一个人孤零零地站在一旁,满脸的卑微,像极了……,现在已是一堆白骨的小三儿。

    “好吧!雯雯,现在都已经到这地步了,给哥哥交个底吧!”我依然毫不放松地盯着曾雯雯的眼睛,现在对这个小女孩,我已经没有哪怕一丝的轻视了。

    曾雯雯轻轻一笑,颇有些云淡风轻的味道,过了半晌,她缓缓地开口说:“张哥,发生这些事,我们也不想的,请张哥原谅。”

    说这些废话干嘛,我有些不耐烦了,好在曾雯雯很快就指着曾老头接着说:“老曾如他自己所说,不过是一个文物贩子,只是跟我们组织有点关系,所以请他来牵个头。”

    “至于我们吗?是沉沙海洋资源开发公司的。”

    海洋资源开发公司我倒是知道,也就是名字好听,实际上也是同行,靠老祖宗留下来的好东西发财。不过人家靠的是高科技的探索再加上史料的分析,专门打捞沉船,特别是那种满载着瓷器,古中国海上丝绸之路上沉没的远洋船只。

    他们打捞出来的东西,行内人称之为海货。因为常年处于海底,海水侵蚀再加上微生物之类的原因,古玩上常带着些或白或灰的海垢,并且多半破损,价值并不高。

    古玩行当里,讲究的就是个品相完整,往往一整箩筐的海货瓷器,还比不上品相好的单件呢!潘家园像大金牙那样倒腾古玩的就打上主意了,常常从他们手中收购一些没有考古价值的海货,然后自己“加工”,再以几十倍的价钱卖出去,堪称暴利。

    就是有一回大金牙跟我吹起了他的这个生意经,我才第一次知道,还有海洋资源开发公司这种名堂,不过……,你们捞海货的跑陆地上的斗里来干什么?这不是捞过界了吗?

    我摇了摇头,表示没有听说过,正待让曾雯雯详细说说时,上岸来一直闷声不响的Hellen忽然扯了扯我的袖子,表示她有话说。

    曾雯雯眼睛很尖,当即笑了笑说:“没想到Hellen姐居然知道我们的底细!”

    Hellen横了她一眼,没有搭腔,拉着我把她所知的沉沙海洋资源开发公司向我叙述了一遍。

    原来,这家所谓的海洋资源开发公司,根本就是挂羊头卖狗肉。早在民国时期,它就是国内数一数二的倒斗集团。国民党军为充军费进行的官倒、东陵大盗孙殿英挖掘乾隆、慈禧的陵墓,身后都有这个组织的影子。

    49年,中华人民共和国成立后,这个组织随着国民党退到了台湾,趁着国家初立,有些东西还不完善,不时派人回到大陆,大肆挖掘古墓。发展至今,表面上以海洋资源开发公司做幌子,实质上,已经是东南亚最大的文物走私集团,每年不知使多少国宝文物流失海外。

    乖乖,集倒斗,走私为一体的庞然大物,还有台湾官方的背景,了不得。“沉沙”?好名字啊,别不是“折戟沉沙铁未销,自将磨洗认前朝”吧,是的话,那真是所谋者大了。

    按Hellen的说法,这个组织在东南亚已经臭名昭著了,不知道多少国家都想捣毁它,可它行事谨慎严密,一直拿不到证据而已。

    “雯雯小姐,你们这样的大组织,应该有自己的人手吧,又何必扯上我们兄弟呢?”听完Hellen的介绍,我既震惊于该组织的强大,也对这次的行动产生了怀疑。

    “对不住了张哥,这是组织的秘密,小妹不能回答了。不过我们的确是有难处,才来烦劳二位元良,这里面有我们势在必得的东西。”曾雯雯回答得不亢不卑,滴水不漏,一派大家风范,真不知道是什么样的组织,随便派出个人来,都能有这样的水平。

    “具体是什么东西?如果不说清楚的话,抱歉,到此为止了。我张涛虽然是个倒斗的,但有些东西是不做的。”话要说清楚,这个组织既然有台湾那边的官方背景,那这些东西就要搞清楚,别不明不白的做了国家罪人,那就不划算了。

    曾雯雯犹豫半晌,应该是在权衡利弊,好一会儿,才轻轻吐出一句话来:“我们要的是一个画卷或是一副丝帛。”

    说到这,停了好一会儿,才接着说道:“上面绘着地仙生前亲手所书的天下墓葬总图。这是我们组织多方查探才得出的消息,望张哥保密。”

    天下墓葬总图,我的天啊!这可是盗墓者的无价之宝,怪不得这个组织势在必得了。如果传说是真,那个地仙当真能知道天下古墓所在,那这张图,当真是给个金矿也不换。

    “张哥,按我们之前的约定,所有明器归你,我们只要这张图,希望张哥能遵守规定,出完这次活,大家留个交情。”曾雯雯说这句话的时候,已经有点软硬兼施的味道了。她身后的黑金刚更是把一只手探入怀中,一副一言不和,拔枪相向的架势。

    “再说,小妹刚刚虽然是有点冲动了,但毕竟没有造成什么伤亡不是,希望张哥不要有什么芥蒂!”看我没有什么反应,曾雯雯接着说道。

    好一句没有什么伤亡,在她心中,小三儿仿佛压根不曾存在过一般。不过想想,亲手要人姓名的人是我自己,倒也没有什么立场说她薄情寡义。在我看来,我还真宁愿,这一切真的没有发生过,那我的手上,也不用染满鲜血了。

    曾雯雯已经把话说得很清楚了,要嘛合作,完事之后,所有矛盾一笔勾销;要嘛,就现在拼个你死我活。经过我刚才的举动,这个墓穴的水道示意图,这个世界上,只有我一个人知道了,再加上那个天下墓葬总图如此重要,即使今天我能完好无缺的出去,也避免不了那个组织的无穷骚扰。

    再说了,看黑金刚的架势,就不难明白他是一个职业高手,搞不好还是什么前特种兵之类的。现在跟他们动手,即使能赢,也铁定避免不了损伤。与其如此,不如跟她们先合作,等出了斗,再从长计议,找回今天的场子。

    想明白后,我挤出丝笑容,伸出手去,说:“那好,雯雯,前事暂且不提,一切等我们倒完这个斗再说。”

    曾雯雯明显也松了一口气,春风满面地伸出手来跟我握在一起,笑盈盈地说:“多谢张哥通情达理,事后,小妹以及组织对今天的不愉快必有补偿。”

    她的小手温润柔腻,握起来手感不知道有多好,可我偏偏一丝绮念都没有,只觉得一阵阵恶寒。我们俩个,笑得那都叫一个虚伪。

    天下墓葬总图,没有便罢了,如果有,他们岂容得下知情人的存在,不杀人灭口才叫有鬼呢!同样的,不管她说得天花乱坠,什么狗屁补偿,今天的过结没完。

    她现在转什么心思我不好说,但想来跟我一样,总是脱不出“秋后算账”四字。( )

第十六章 【地仙陵园】

    主意既然已经拿定,我们也就没有再耽搁了,出发去寻找那个所谓“地仙”的灵柩。

    刚踏上陆地那会,我稍稍瞄了一眼,对这个陵墓就有了大致的了解。这不是那种传统的墓葬,灵柩并不是安放在深入地底的地宫之中,而是把这整块的陆地,建成了一座陵园的模样。

    既然已经开山为陵,那再建造复杂的地宫深埋便没有什么意义了,因此,看这墓穴是陵园式样的,我心中顿时大定,只要找到主棺椁所在,那便算是完事了。

    往前走大概100来米吧,整座陵园的大门便出现在了我们面前。这是陵园的入口,高约10几米,成古时的城墙式样,中开穹门,上部竖有垛墙,间有垛口和射洞。垛墙后是一座精致的屋宇,黄瓦飞檐,堂皇无比。

    更让人吃惊的是,整个门楼似的建筑都漆上了红色,看上去,就像是袖珍版的**一般。

    众人都对墓主的大手笔感到吃惊不已,不过是门楼而已,至于按城墙的样式来造吗?这得费多少人力物力啊!

    我指着这个“城墙”,笑着对胖子说:“你看这像不像北京的**?丫的还挺有超前意识的。”

    胖子没精打采地抬头一看,“嗯”的一声就算完了。

    看胖子那一副死狗样,我就一阵阵揪心。别看他平时咋咋呼呼的样,其实纯着呢,30好几的人了,也没什么恋爱经验。就他自己老自吹那个什么初恋,其实也就是在蒙古当兵那会,跟军马场一个小丫头对上眼了,时不时见见面,对对歌,直到军队拔营离开了,他还愣是没敢开口表白,也就这么没了下文。

    这次难得跟曾雯雯这小妖精好上了,正乐着呢,没想到,上一秒还柔情似水的,下一秒就拔枪顶在他脑门上了,能不受刺激吗?

    我也没什么办法,现在也不是开导他的时候,只能靠他自己走出来了。我叹了口气,也没看风景的心情了,领着众人穿过门楼,步入了陵园。

    一出门楼,这个陵园也就呈现在了我们眼前。说起来也不是很大,大约两个足球场大小吧!地上铺着清一色的青石板,四下错落着为数不多的石屋似建筑,看似不像陵园,反倒更像个无人的死村。

    踏着青石板缓缓向前,脚下湿腻腻、滑溜溜、虚浮浮的,完全没有应有的结识稳重的感觉,说不出的怪异。

    “张哥,你出道第一次买卖好像就是倒的西夏墓吧,再加上这十来年你基本都在陕西一代活动,对西夏党项族风格的墓葬应该是有些研究吧!你看着,棺椁是在什么位置?”曾雯雯一开口就爆出了我的老底,看来这阵她跟胖子没白混,我的底细她只怕比我自个都清楚了。

    我深深地看了她一眼,意有所指示地说:“雯雯你有心了!既然到了斗里,你张哥我自然能把棺椁给挖出来,你就放宽心吧!”

    “张哥出马,小妹还有什么不放心的。您给指条路吧。”曾雯雯丝毫不以为意,巧笑嫣然地说。

    “哼”,我冷哼一声,指着陵园的左上角说:“应该在那个位置,典型的西夏陵园,主墓穴的位置不在正中,一般都在在西北角。其它地方的那些石屋,十之**是放些陪葬的明器,墓主生前的用品,或是布下了什么机关。”

    “我们不是来考古的,其它地方也就不用看了,直接去主墓穴吧!”

    众人都没有异议,于是我们六人沿着铺就整齐的青石板,小心翼翼地往西北角方向走去。

    行至途中,Hellen忽然插口问道:“涛子,不是听说古墓里有很多机关吗?怎么一个都没有遇到。”

    “呵呵,守墓之法千变万化,又岂是机关一种。”我笑着说道。

    “两千多年来,建墓者与盗墓人互相斗法,发展出了无数种的手段,总的来说,可分为天、地、人三品。”

    迎着Hellen好奇的目光,我详细地叙述了所谓天、地、人三品护墓术。

    所谓“人”品,是最下等的手段,既封且树,好大一个土包子,再加上醒目的墓碑,内里又没有什么厉害的机关,那不是明摆着“此地有宝,欢迎来倒”吗?

    使用这种方法的,多是些乡绅官宦,想求永安,反遭开坟曝尸。这种墓葬,基本上都被同行们光顾过了,除了人迹罕至的深山老林外,几乎没有幸存的。

    “地”品,则要好上一些,同样封树,有的上面还多盖一层明楼供后人参拜。同时地下有庞大地宫,机关阵图,巫蛊之术,无所不用其极。

    使用这些手法的,多是皇亲贵戚,权柄赫赫之辈。若后人权柄依旧,那还好些,如若不然,无论再怎样坚固的墓穴,如何的机关算尽,总免不了洗劫一空,暴尸荒野的结局。最典型的例子就是清帝陵,乾隆慈禧,生前何等威风,陵墓何其坚固,最终仍不免被孙殿英盗个底朝天。

    慈禧枕头翡翠西瓜被当作了礼物送给了宋子文、口含的夜光珠落到了宋美龄的手上。乾隆也好不到哪去,他的朝珠成了戴笠的玩物,还有一柄九龙宝剑连孙殿英自己都弄不明白到底是送给了蒋介石还是何应钦。这都是血淋淋的例子,生前的最喜欢的东西,死后的陪葬,全成了军阀孝敬高官的礼品。

    要想真正的富贵安宁,还是得按“天”品的手法来。墓穴不封不树,不留文字,待墓主进入,所有知晓墓穴所在的人便被全数杀尽,当真是神不知鬼不觉。这种手法的例子就是一代天骄成吉思汗了,他的墓穴至今没能找到,只留一座衣冠冢供后人瞻仰。

    像那种“人”品的手法没得说,人见人盗。“地”品的手法,虽然设有精巧凶厉的机关,但也不会在远离主墓室的墓道里。那样的机关,流于下乘,只能吓阻吓阻小蟊贼,怎能阻挡真正的行家。而那些笨手粗脚的小蟊贼,又岂能进得了墓室的主体,所以说了,不过是白费功夫而已,伤人不成,反倒会提高盗墓者的警觉性,为行家所不取。

    这座墓穴,便是典型的“地”品手法的杰作,外面迷宫似的水道,以人为食的怪鱼,便能把撞大运似的小蟊贼拒于门外,能进到这里的,多是下过功夫研究的行家,又岂能小机关能对付的。墓主也乐得大方,不做那些无用功了。

    真正的凶险处,是在主墓室的所在地。那是整个陵墓的穴眼所在,也是墓主的最后停留的地方,当然,也是财宝最多的地方。只有那里,才会有最凶狠的机关,最诡异的术法。

    说话间,我们一行六人,便已经走到了陵园的最左上角。这时候,在我们面前的是一堵高墙,墙体正中有一扇巨大的木门,上面朱漆斑驳,顶部镂雕着无数精美的图案,虽年代久远,但仍依稀可千百年前的繁华璀璨。

    此处,便是“地仙”最后的安眠所在了

    ******

    今天人品爆发,不知不觉,居然一万字鸟~~~( )

第十七章 【过去的,永不再】

    空气中,有一缕幽幽的檀香味,初闻极淡,但当你意识到它的存在时,却又变得极浓,环绕不去,让人不能不全神关注地注意着它。

    我站在木门前,静静地嗅着,胸中忽然涌出一种渴望:好想知道,门后的世界,到底是怎么样的?似乎……,不,是一定,有某种,我十分渴望的东西存在。

    我缓缓地,但毫不犹疑地伸出手去,虚按在木门上,体味着上面密实细致的纹路,然后,轻轻地一推,门开了。

    没有探查,没有防备,我就像匆忙拨开包装袋,急切地吮吸棒棒糖的小孩一般,迫切地想知道,门后到底隐藏着什么?

    大门洞开,眼前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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