友情提示:如果本网页打开太慢或显示不完整,请尝试鼠标右键“刷新”本网页!
芙蓉小说 返回本书目录 加入书签 我的书架 我的书签 TXT全本下载 『收藏到我的浏览器』

鬼吹灯之升棺发财-第15部分

快捷操作: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 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 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如果本书没有阅读完,想下次继续接着阅读,可使用上方 "收藏到我的浏览器" 功能 和 "加入书签" 功能!


行巳さ模比涣耍琀ellen这小妞我也挺感兴趣的,不能错过机会了。

    我摆摆手,示意大金牙不必再说了,就这么定了。

    “老金,装备的事就你搞定了,动作快点。还有,胖子,你丫的走得开不,还是接着留北京相亲去,你要是舍不得那些丫头就直说,哥们一个人也搞得定。”

    “靠,你丫的说什么混帐话呢,哪能顾着拍婆子让你一个人出活的,哥们是那号人吗?”胖子涨红了脸,梗着脖子吼道。

    我也就是这么一说,早知道胖子这小子不是见色忘友的人,再说了,没看他给撵的跟兔子似地到处藏吗?

    一想到他到处猫着,死活不去相亲的样我就觉得好笑,奇了怪了,这小子什么时候怕起女人来了。

    我打趣地问道:“胖子,这半个多月就下来,你也见了几十号人了吧,怎么着,就没一个中意的?”

    本以为胖子会跳起来,嚷嚷些咱老林英俊潇洒玉树临风,看不上那些黄毛丫头之类的,没想到的是,听我这么一问,胖子竟低着头不说话,垂头丧气的跟霜打的茄子似的。

    “怎么?”我不由正色地问,有点担心,这小子不是受了什么刺激吧。

    “没啥,老头子眼神好着呢,他挑的能有错?那些女人都挺好。”胖子声音低沉地说道,这小子一向没心没肺的,什么时候这么多愁善感起来了。

    我没敢催他,静静地等他往下说。停了一会儿,胖子叹了口气,接着说:“都是好姑娘啊,又是医生又是文艺团的,最差的也是当老师的,咱配不上人家。”

    看胖子那蔫样,我心里就堵得慌,大声说:“胖子,是不是丫的那个活腻味了给你气受了,说出来,哥们找他去。”

    “没有的事。”胖子抬起头来,平静地看着我,“涛子,那都是些文化人呐,咱也就是一倒斗的,配不上人家。硬凑在一起也过不到一块儿去。”

    我听了心里猛地一沉,那股气立马就泻了,是啊,咱也就是一倒斗的,别看不缺钱话,但按古时候的说法,就是操的是贱役,也怪不得胖子心里有疙瘩。

    大金牙估计是看着气氛有点沉闷,笑着打岔道:“胖子,那你喜欢什么类型的,说说,哥们给你留意留意。”

    胖子顿时精神一振,想都不想地说:“我喜欢那种身体壮实的,娇娇弱弱的没劲,能跟我深山老林子里满世界跑的。”

    我跟大金牙听了面面相觑,说不话来了,敢情丫的好这口啊,怪不得跟他老头子介绍的那些处不来,要知道那都是些**,哪个不是娇生惯养,有份体面工作的,哪能像胖子说的那样。

    “胖子,你说的是女人不?我听着怎么像是母猴子啊?”看胖子恢复常态我也就放心了,忍不住打趣起他来。

    “靠,涛子你丫的就是满嘴喷粪,老子倒要看看以后你找个啥样的?”

    啥样的?我嘴上跟他们嘻闹着,心中却不时闪过Hellen的倩影,也许,就是这样的吧!

    ……

    次日,我们在老莫宴请Hellen和其他要一起出活的人。先打个照面,心里也好有个数。要说谈事嘛,还是在东四火锅店之类的地方自在,但那种地方,毕竟不够档次,咱不能在港澳台胎面前丢份不是,于是就选在老莫了。

    他们还蛮准时的,我们刚到一会儿,屁股都还没坐热呢就到了。除了Hellen外来的还有四个人,就是我们这次的伙伴了。

    三个男的,还带个小丫头,说是那正主儿的女儿,这都叫什么事儿。

    寒暄过后,我仔细打量起他们来。正主儿是个60来岁的小老头,瘦了吧唧的还蓄着把山羊胡子,时不时的就捋下胡子做仙风道古状。一看他我就想起最近整天在潘家园附近晃荡的瞎道士,一个德行的。那老丫的靠给人算命糊口,张口玉皇大帝闭口王母娘娘的,都给我恶心出毛病来了,现在一看这打扮的就觉得不是好鸟。

    这老头姓曾,全名曾舜之,乍一听我还觉得这名字不赖挺文气的,仔细一琢磨就觉得不对劲了。曾舜之,那不是曾孙子吗?靠,真是叫啥名的都有,我肚子里笑得肠子直打结,还得绷着脸寒暄说好名字,那叫一个辛苦。

    这老小子跟大金牙是同行,也是倒腾古玩的,未语先笑,满嘴的跑火车,隔上三两句就摸下我们的底,典型的老狐狸。

    另两个人男人,一个叫三儿,是曾老头的伙计,小眼睛没事就骨碌碌乱转,一副很机灵的样。这样的人早几年满大街都是,我就认识不少,多数是做佛爷的,一看长这副模样的,我下意识地就捂紧钱包,无它,条件反射而已。

    另一个长得跟黑铁塔似的,从头到尾都站曾老头后面,高高壮壮沉默寡言的,一看就是一保镖。人家没介绍我也不好意思硬掏他的底,笑笑就算了,心里却暗暗留了意,这号人显然不是吃素的,得留点心。

    四个人里面,倒是那个小女孩看着顺眼,十七、八岁的年纪吧,圆圆的脸蛋,整天笑嘻嘻的,很可爱的女孩子。她叫雯雯,是曾老头的女儿,真不知道就他那贼眉鼠眼的样怎么生出这么标致的女儿来,我不无恶意的想,他的帽子是不是绿油油的。

    小丫头确实讨人喜欢,没一会儿就“Hellen姐、涛哥、胖哥、金哥”地叫开了,好在有她缓缓气氛,要不整顿饭都刺探来刺探去,那就真没法吃了。

    双方的底细都了解得差不多了,酒足饭饱也就该谈下正事了。

    我拿起纸斤抹了抹嘴,正色地说:“Hellen、曾老,我涛子是个粗人,说话直了点没那么多弯弯绕,别见怪。咱先小人后君子,这斗里的明器看看怎么分吧?昨天我跟Hellen商量过了,我们占五层,其余的你们商量着分,你们看行不?。”

    听我这么一说,Hellen站起来说道:“我的目的不是那明器,摸出来的东西就不用算我一份了,涛子你跟曾伯伯商量就行了。”

    我闻言点了点头,转过头去看着曾老头,看他怎么说了。

    他还是那副万年不变笑眯眯的样子,捋了把山羊胡子笑着说:“这次出活全靠两位小兄弟了,老头子我也出不了什么力,那些明器也不用算我一份了。”

    咦?难道世界上真有活雷锋?

    我疑惑地看着曾老头,等着他的下文,要说他辛辛苦苦提供资料,万里迢迢地找上门来,就是为了下斗里去观光一把,杀了我也不信。

    果然,曾老头顿了顿,又接着说:“只是……,等开了斗,小兄弟让老头子我先取一样东西就是了。”

    “曾老方便说说是什么东西吗?”不要明器当然是好,不过我还是问清楚比较妥当一些,看看到底是什么东西值得让这老丫的放弃那么多明器来换。

    “具体是什么东西小老儿也不清楚,应该是一张帛书或者是一副字画之类的东西,怎么样?小兄弟应该不会拒绝我这小小的要求吧!”

    曾老头笑得满脸的皱纹都眯在了一起,信心十足地望着我。

    那是,有便宜不占是王八蛋,我点了点头,示意说定了就这么办。

    看我同意了,老头子笑得更欢了,还举起杯子跟我碰了一杯。前一秒钟我还觉得占了大便宜了,现在看老狐狸那一副心满意足的样,我怎么琢磨都觉得好象是吃了亏。

    现在想这些也没用了,到时候再看看吧,希望我不是那种拣了芝麻丢了西瓜的傻蛋就好了。( )

第五章 【密林小村】

    老莫一聚后,事情就算敲定了,大家分头准备装备行头,三天后就开拔。

    装备什么的,还是那几样,倒也不用再忙活了,就是让胖子再去帮我搞把五四来,上次在斗里要是没这家伙,搞不好就交代在那了。再说了,这次这么多人一起出活,还是留一手比较好,有备无患嘛。

    三天后,我们一行七人,上了开往内蒙古的火车。

    先是火车,然后是汽车,接着是拖拉机,最后都换上牛车了,这一路上,感觉就像经济倒退了几百年一样,不过七八天的功夫,我们就从文明世界大跨步地后退到了原始社会。

    最后一程,我们来内蒙古大兴安岭林区的北部,这下好了,连牛车都没得坐了,只能迈着两条腿,靠燃烧人油在茂密的原始森林里前进了。

    常年的落叶,在地上形成了黑黑的一层腐土,踩上去一脚深一脚浅的,跟走在烂泥里一样。再加上头顶被密密麻麻的叶子遮了个严严实实,只有些须班驳的日光透下,阴森森的让人浑身不自在。这么些年,我多是在陕西一带活动,见惯了干裂的黄土,稀疏的树林,忽然来到这原始森林里,还真是不习惯。

    徒步在林子里走了大半天,眼看天色渐黑了,我忍不住向曾老头问道:“曾老,这要走到什么时候啊?您老心里有数没有,要是没有的话咱干脆扎个营,等明儿天亮了再走吧!”

    曾老头听了停都不停,只是回过头来喘着粗气说:“有数着哩,年前我来过一趟考察过,这么再走个把小时就有个村子,晚上到那过夜去。”

    得,既然老头都这么说了,那就走吧。

    这一路上,我们连向导都没请一个,都是这老头领着我们往前走,看他那轻车熟路的样,杀了我也不信他就来过一趟。按他的说法,祖上传下来的笔记里大致说明了墓穴的位置,就在这片附近,让我们跟他走就是了。

    路上无聊我想着跟他要那本笔记来瞅瞅,丫的吱吱唔唔地死活不拿出来,就是反复地说跟着他走就对了,没辄了,都到这了也只能跟着他在老林子里晃悠。

    这么一趟走下来,Hellen跟曾雯雯两女的倒让我刮目相看了。要知道,我们身上可都驮着装备呢,虽说看她们是女的稍微照顾了下,但怎么也还有20来斤,原本我是做好被她们拖后腿的准备了。没想到的是,一整天下来,她们不仅没掉队,连声苦都不喊。

    Hellen毕竟登山探险的习惯了,还可以理解,倒是曾雯雯的小丫头破出乎我意料,平时看着娇娇弱弱的样子,没想到关键时刻不让须眉啊!

    想到这我不由得多看了曾雯雯两眼,她这会正跟胖子缀在队伍后面,唧唧喳喳地不停地说着什么,不时传来阵阵咯咯的笑声。

    一进内蒙古,胖子这小子就活跃起来,毕竟这是他呆了十来年的地儿,开山凿路的什么地方没去过?一路上指指点点地显摆开了,什么红松、水曲柳、落叶松、白桦、山杨……,就没他老林不知道的,还真别说,让我着实长了不少见识。

    折腾完那些树,他又开始绘声绘色地形容内蒙古的风景名胜,从乌梁素海、大青沟自然保护区这些自然风景一直扯到昭君墓、成吉思汗陵八白室那些人文景观,一张嘴就没消停过。平时咋就看不出这小子口才这么好,敢情一门心思都放在跟小女孩显摆上了,也不看看自个比人家小丫头大了一轮不止。

    按说胖子跟哪个女人对上眼了,我这做兄弟的该是高兴才对,但看胖子跟曾雯雯打得火热,我心里却只有担心。

    这一行人不单纯呐!在北京那会我看他们就觉得有问题,经过这段时间的相处,我愈加认为他们可疑,总觉得有什么地方不对头,却又说不上来,现在只希望胖子不要陷得太深就好。

    曾老头倒没忽悠我们,大致又走了一个多小时,一个小村庄出现在我们面前。

    许是没公路的原因吧,这地方落后着呢,比我们当年呆的陕北农村看着还寒碜。清一色的小平房,破破烂烂一看就是有年头了,搞不好还是解放前的建筑。多数房前还挂着大叉子、渔网之类的东西,靠山吃山,这村子里的村民估计是靠打猎为生吧。

    一想打猎,我肚子里就咕咕叫了起来,直想找个地方弄点野味祭祭咱的五脏庙。还没来得及找个村民打听打听呢,村里一个光屁股的小男孩看见我们了,忽然哇的一声大叫,嘴里喊着我听不懂的方言,跟飞似地朝村里跑了进去。

    看这情形我们面面相觑直纳闷,难道是林子里走了一天我们就不成人样了?互相看了看,不至于啊!脏是脏点,还是挺齐整的嘛,怎么那小屁孩跟见鬼了似的?

    我们还没琢磨出味来呢,那小孩就领着一个大辫子村姑朝我们走了过来。

    一谈之下才知道,原来他是这大辫子姑娘的弟弟,刚看我们是外乡人,知道生意上门了,找他姐姐迎客来了。她们家里做的就是外地人的生意,这地方穷乡僻壤罕有人来,怪不得那小孩看我们兴奋得大呼小叫的。

    既然到了地头也不忙了,这时候弄点野味吃吃,再洗个热水澡比什么都重要。一边跟着她们姐弟俩往家里走去,我一边有一搭没一搭地跟小姑娘说着话。

    咱们摸金校尉跟中医有个共通的地方,也讲个望、闻、问、切,多跟当地人聊聊能知道不少事,也省得瞎晃悠的功夫。

    “大妹子,你们村里有几家旅馆?”我笑着朝大辫子姑娘问道。

    “哪有啥子旅馆嘛,俺们村才几十户人家,就一家招待所。”大辫子姑娘回答道,声音里有掩不住的自豪。

    “这里这么偏僻,平时有人来不?”

    “没啥人,每年就几个来收皮货的住住。”

    聊没几句,我们就到地方了。

    这村里唯一一家的招待所看着也不怎么样,就是两层高的一间大屋子,一样破破烂烂的连个电都没通。

    好在我们也不是来旅游的,就不奢求那些了,有个地方歇脚,洗个热水澡,再吃顿饱饭就足够了。( )

第六章 【洞鱼,我爱你!】

    那个大辫子姑娘倒是个机灵人,出去迎我们前就在炉子里烧上了开水,我们一进门,就有现成的热水澡可洗。

    舒舒服服地洗去了臭汗与尘垢,我们一身干爽地来到一楼大厅时,晚饭也已经准备好了。

    榛鸡、獐子、狍子、穿山甲……,清一色的野味,摆得满桌子都是。山里就这点好,日子过得虽然苦点,但不时有些野味可以打打牙签。偌大的大兴安岭,天下飞的,地上爬的,洞里钻的,什么没有。“打黄羊瓢舀鱼,野鸭飞到锅里去”,说的就是这。

    我们正你争我夺地消灭满桌野味的时候,忽然一阵浓香飘来,七个鼻子不由得都是一阵阵抽动,那个香啊!

    寻着香味望过去,原来是店主姐弟两人也开饭了。忙完了我们这边,她们搭了个小桌子也开始吃饭了,比起这边满桌子的菜来,她们自己吃的就寒酸得多了,就一样菜,用大锅子装着,正一阵阵地往我们这飘香呢。

    这味怎么这么诱人呢,闻着像鱼,可没这么香的鱼啊。我闻了半晌,忍不住问道:“大妹子,你这煮的是什么?”

    大辫子姑娘闻言愣了愣,说:“没啥,就是条鱼。”

    还真是鱼,靠,什么鱼能香成这样?跟这味一比,我们这满桌的野外就是渣。

    看我们七个人十四只眼睛,直愣愣地盯着那锅鱼,那姑娘不好意思了,放下筷子跟我们解释了起来。

    原来这种鱼是这里的特产,没名,村里人都叫它洞鱼。说是在离村子十几里地的地方,在山脚下有个鱼洞,每逢雨水充足的年景,在七八月的时候洞里都会涌出大群的鱼来。村子里的人在这时候都会捎上鱼网去网鱼,一网子下去就是一大堆,吃都吃不完。

    大辫子姑娘比较客气,她那混小子弟弟就不地道了,我们这边说着,他那边大块鱼肉狼吞虎咽地吃着,浓烈的香气直往我们鼻子里钻。

    实在忍不住了,我咽了口口水,说:“大妹子,你也别掖着藏着了,快给我们也上一锅。”

    听我这么一说,他们六个也一个劲地点头,看来也馋得不轻。

    那姑娘在围裙上擦了擦手,一副很为难的样子,看着我说:“您是不知道,这鱼你们是吃不得的。就是俺们村里人,第一次吃也是要长疹子的。”

    “你们看,俺弟弟就是第一次吃。”说着她拖过正大快朵颐的光屁股男孩,拽到面前让我们看他的小屁股。

    凑上前一看,只见他的屁股上长着块手掌大小的红褐色斑疹,上面还有不少凝血的爪痕。

    我看了有点乐,长哪儿不好偏长屁股蛋上。我伸手在他屁股上一拍,问道:“娃子,会痒痒不?”

    “痒!”小屁孩红着脸,闷色闷气地说。完了猛地一挣扎,脱出他姐姐的魔掌,掩着屁股跑了回去。

    嘿,这小子还知道害羞。

    我笑着转头朝他姐姐问道:“这要多久才会好?”

    问这话的表明我已经打算豁出去,不是说拼死吃河豚吗?我看这味比河豚只好不差,咱也拼他一回,不就是长斑嘛,只要别长脸上我就认了。

    “要一个多星期才会好嘞,这鱼要雨水多的年景才能吃,要是雨水不够,出来的鱼又瘦又小,也不香,只能拿来喂狗。这几年只有今年雨水足点,所以俺弟弟也是第一次吃,看把娃痒的。”大姑娘一脸心疼地看着弟弟说。

    得,不就一个多星期嘛,咱忍了,上,坚决上。

    那姑娘看我们坚持,也就没再说什么了,跑到厨房忙活去了。

    没一会儿,一大沙锅的鱼就摆到了我们桌上。放到了面前,才真正感受到这鱼香到了什么程度,扑鼻这么一闻,顿时口舌生津。吃上一口,满鼻满口都是浓烈鲜香,刚还你争我抢的野味顿时连看都没人再看上一眼。

    开始大家还有点犹豫,但临到头来被这味一熏,什么都管不了,连两个女孩子都不顾矜持地大口吞咽了起来。

    这一顿吃得爽啊!都赶上我跟胖子当年在陕北饿了几天吃的那顿小米饭了。这几年不缺钱花,大块吃肉大碗喝酒,不时还上西餐厅打打牙签,什么好吃的没吃过,但却再也找不到那时候的感觉了。

    这下好了,总算是又重温了一回。

    酒足饭饱后,我跟曾老头抽着烟,在大厅里聊开了。

    我问他那墓到底在哪,这几天走的都是鸟不拉屎的地方,什么时候是个头,都这地步了,你倒是透个底啊。曾老头说肯定就在这附近,准确的地儿他也不知道,但一定离不远。

    于是我们说好明天一早就到四处去晃悠晃悠,踩踩盘子。

    “旺~~~旺旺~~~~~”正说着呢,忽然一阵凄厉狗叫传来,扭头一看,只见一直趴在门口吐舌头的那条土狗夹着尾巴跑出老远,回过头来正对着小三一阵狂吠。

    看我们都朝着他看,小三讪讪地收回高抬着的脚,不好意思地朝我们笑笑。

    “小三儿,这狗怎么惹到你了?”我笑着问他。

    小三嘿嘿一笑,说:“小的看这死狗在那挠痒痒心里就不舒服,恨不得一脚踹死它。”

    我正想问人家挠痒痒碍着你了,却见他倚着门框,正一上一下地来回蹭着,舒服得直呻吟。

    靠,我算明白过来了,敢情丫的是看那狗爪子挠得到背上,他那人爪子挠不到,眼红来着。

    那疹子这么快就发作了,这才几支烟的功夫,没这么快法吧。

    扭头一看,正看到曾老头那张老脸有一下没一下地抽搐着,一支胳膊掖在背后,不知道在挠哪里。别说曾老头,连黑金刚万年不变的棺材脸都有点扭曲,只见他不动声色地后退两步,靠在柱子上有样学样地蹭了起来。

    还是Hellen好点,至少人家两只手规规矩矩地放在膝上,虽然坐在椅子上不自在地扭来扭去,但至少没到处找地蹭痒痒不是。

    奇怪了,他们都发作了我怎么一点感觉都没有。胡乱扭了扭身子,还是没感觉,我疑惑地看了胖子一眼,只见他也正向我看了我来,看他那平静的样子就知道他也没事,要不就胖子那性子,早上窜下跳地找我帮他挠痒痒了。

    难道我们俩对这“鱼斑”免疫?想到这我有点乐了,值,真值,这顿美味算白吃了。真他妈高兴,占大便宜了。这时候我心里那个舒坦哪,就像出去嫖,酣畅淋漓地完了事,回过身正想付钱呢,却发现上的是自家媳妇,免费。

    呸~~呸,看我打的这叫什么比方,昏了头我这是。

    “给,药膏,俺姐给的。”我一旁正幸灾乐祸地乐着呢,光屁股小孩走了过来,递了个罐子给我。

    我接过了打开一看,里面是些半透明的膏,不知道是什么东西做的,闻着有点腥味,又有点药草的清凉味,可能是村里为这病特制的吧!

    我摸着他的脑袋问:“你姐姐呢?”

    “网鱼,还有那个大姐姐。”说完他一溜烟就跑得没影了。

    大姐姐?我扭头一看,这才发现曾雯雯不见了,刚才顾着乐居然没注意到她什么时候走的。

    “雯雯看鱼洞去了,小孩子别理她,快把药膏拿来,可痒死我了。”曾老头一把抢过我手里的药膏,带着保镖伙计风一样地冲上楼去,腿脚那个利索啊,平时还真看不出来。

    十来分钟的功夫吧,三人施施然地从楼上下来,不用问,光看曾老头脸上那副跟吸了鸦片烟一样的表情就知道这药膏管用。

    随手接过他递过来的罐子,打开一看,大半罐子都空了。靠,丫的是拿这药膏洗澡还是怎么地,用这么多。

    不过不是自己的东西不心疼,我没在意,掂量着罐子琢磨着我跟胖子为什么不会得这病。没一会儿我就觉得不对劲了,怎么这么不自在呢?

    扭头一看,只见Helllen涨红着脸,额上还挂满了汗珠,正眼巴巴地盯着我手上的罐子看呢。

    我一拍额头,怎么忘了这还有一病号呢,连忙把罐子递过去,关心地说:“Helllen别忍着了,快去抹抹,就样子这东西管用。”

    Helllen摇了摇头不接药膏,声音都有点颤抖地说:“够~~够不着。”

    “没事,我帮你。”我拍着胸脯说,刚说完就回过味来了,人家指不定是什么地方痒痒呢,你丫的这么说不是找扇嘛。

    妈的,那两女人没事去网什么鱼,看把我家Helllen难受的。我心里一边埋怨着,一边琢磨开了她到底是什么地方痒痒。

    看我眼睛骨碌碌直转,尽在她胸口和下半身瞄了,Helllen的脸上更红了。我有点讪然,小心翼翼地说:“要不,等等她们?”

    出乎我意料地是,Helllen摇了摇头,说:“等~等不了,你帮我吧!”

    说完一溜烟地窜回了二楼她自己的房间,留下我一个人愣愣地举着药膏,傻乎乎地站在大厅上。

    靠,还等什么,千载难逢哪!我回过神来,连忙脚步沾地地跟着上了楼。

    我一边跑着一边在心中狂吼:

    “洞鱼,我爱你!”( )

第七章 【尸斑鬼洞】

    进了Helllen的房间,正见到她背对着我坐在床上,肩膀不停地颤动着,看来痒得够戗啊!

    我有点不好意思,一边琢磨着怎么开口,一边在心中暗暗祈祷着:两个死丫头,千万不要在这个节骨眼回来,祖师爷爷,你睁开眼保佑下俺吧。

    “在~在背上。”Helllen头也不回地说完,然后飞快地把衣服一扒,紧紧地抱在胸前,露出了光洁如玉的后背。

    Helllen这么把衣服一脱,我的眼珠子立马不会转了,就这么直愣愣地盯着,同时在心中不停地赞美上帝:饿地神啊,你怎么能把一根肋骨变得如此美好!我崇拜你。

    如玉般洁白细腻,更有玉石无法企及的温香,真是……真是无法形容了。可惜那块该死的斑疹,破坏了这份美感,它拳头般大下,不上不下地烙在Helllen的背上。

    要是再大一点就好了,也不用太大,像那光屁股男孩身上的那么大就行,要不再高一点也成,那样有带子挡着就抹不到药膏了,那岂不是可以……

    打住,打住,涛子你丫的什么时候变这么逊了,又不是没见过女人的雏儿,至于嘛你。我正在拼命地给自己鼓着劲,Helllen颤抖的声音适时地传来:

    “快~~快点,痒!”

    “好,好,马上。”我飞快地在罐子里抠了一指,朝Helllen背上抹了过去。

    咦,不对,我的手指顿在了Helllen背后一厘米处,整个人愣住了。细细一看,冷汗都出来了。

    我的妈呀,这他娘的是块尸斑啊!

    刚刚在小男孩身上看到时,一来嘛没注意,二来嘛都被抓烂了看不清楚,现在Helllen身上这块我看得清清楚楚,的确是一块尸斑。咱干的是挖坟掘冢的活,除了干法医的,还有什么人比咱更熟悉这玩意,绝不至于认错喽。

    活人身上怎么会长尸斑呢?吃鱼能吃出尸斑来,这里面有鬼!

    顾不得细细体味手指上的细腻润滑了,草草地抹完药膏,我拉着Helllen回到了大厅。

    我们回到厅里的时候,大辫子跟曾雯雯也回来了,小丫头正唧唧喳喳地不知道在说什么。

    大伙看我俩急冲冲的样子都是一愣,我没多说什么,只是一把拽过曾老头的伙计小三儿,死死地把他按在一张空桌子上。

    没理会底下大呼小叫的小三,我一把掀起他的衣裳露出长着红斑的后背来,指着斑疹说道:“大家来看看,这像什么?”

    听我这么一说,大家立马围了上来,对着小三儿的背后指指点点起来。外行看热闹,内行看门道,看众人的脸色,外行内行立见分晓。

    大家还疑惑不解的时候,有两个人的脸色刷地变白了,一个是胖子,一个……居然是曾雯雯,真没想到,他们四个人里面原来她才是真正的行家。

    “涛子,这……这是尸斑呐!”饶是胖子的神经一向粗大,这时也有点哆嗦了起来。

    是啊,吃鱼都能吃出尸斑来,这叫什么事。

    “尸斑”两字一出,众人脸色先是一变,随即露出副原来如此的表情。

    我看了有点纳闷,问:“怎么?你们早知道了?”

    “不是,只是有心理准备而已。”说话的是曾雯雯,话音一落,她向我详细描述了她所见到鱼洞。

    按她的说法,那个鱼洞是一个直径两米开外的圆洞,跟圆规画出来的一样,齐齐整整的,内缘上还可见夯实的痕迹。

    靠,这是鱼洞吗?分明是一个盗洞。

    古圆近方,那洞既然是圆的,看来是有年头了,难不成?

    我扭头朝大辫子姑娘问道:“大妹子,那洞你有进去过不?里面什么样的?”

    她摇了摇头,示意不知道。

    我有点急了,接着问:“难道这么多年就没有人进去过?”

    “那个是鬼洞哩,谁敢进去啊!听老一辈人说,这里面住着好多妖怪,每年雨水足的时候,洞里就住不下了,妖怪们就把大鱼往外赶腾出地方来,要不怎么只有那样的年景才出大鱼呢!”

    看我们都是一
返回目录 上一页 下一页 回到顶部 1 1
快捷操作: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 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 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温馨提示: 温看小说的同时发表评论,说出自己的看法和其它小伙伴们分享也不错哦!发表书评还可以获得积分和经验奖励,认真写原创书评 被采纳为精评可以获得大量金币、积分和经验奖励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