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过关-第9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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刘奋斗摸出了烟自顾的点着,吸了一口说:“别人怎么问,那是人家的自由,你怎么回答,那是你的权力,我怎么给你指示?再说指示也谈不上,镇党委的决定就是命令,你用得着给什么人解释?”
“命令是执行的,不是解释的。”
刘奋斗丢了这句就走了,郝千秋看着刘奋斗的背影心说这人昨晚是不是又被老婆给踹下床了?犯什么神经?不过他说的也对,有人要是问起将来怎么具体发包,自己就推到镇党委领导的头上,这样答复虽然对自己的个人形象有所影响,但是似乎眼下也只能如此了。
刘奋斗进到办公室将胳膊夹得包往沙发上一扔,他昨晚的确又和刘桂花吵了一架,但是这会生气的原因不是因为刘桂花这个模样病怏怏实际上却是母老虎的女人,而是因为刘二春,准确的说是因为胡德铨。
叫胡德铨这个同音名字的人光刘奋斗知道的就有三四个,譬如说后店子村之前的老支书就叫胡德全,全与铨不同,那个胡德全已经被胡红伟给顶替了,这会早就偃旗息鼓和半间房大多数上年纪的人一样靠在南墙根晒太阳等死即将被永远的扫进历史的垃圾堆。
有一次胡红伟喝酒的时候给刘奋斗说胡德全是孔夫子的裤衩——装圣人蛋,刘奋斗噗嗤一笑说胡红伟有水平,胡红伟却说这是冯喆说的,刘奋斗问胡红伟胡德全怎么得罪冯喆了,冯喆为什么会这样说胡德全这个“七个党员六颗牙”的家伙,胡红伟很平静的说冯喆在水利站那会给自个说的:要是当年胡德全在老炮台事件中能直接带上人一起上去给不愿意撤离的人做工作,也许胡红伟的父亲就不会出事。
后来不知为什么,刘奋斗总是将胡红伟转述冯喆的这句话记在脑海里,再后来冯喆身上发生了许许多多的事情,刘奋斗就认清了冯喆其实是一个很记事的人,一件旁人过去就会遗忘的小事,冯喆却会记忆很长时间,有些看似毫无关联的事情,冯喆却会将他们往一起黏合寻找有没有某种内在的联系,所以昨晚刘奋斗一下子就想起了这句话,觉得胡德铨才真正的是孔夫子的裤衩。
昨夜刘秋华非叫着去喝酒,谁想到胡德铨也在被邀请之列。
镇上开书记会那天胡德铨到底没到场,据后来杨树明的说法,胡德铨是家有急事了,昨晚胡德铨却在喝的醉醺醺的时候说自己是病了,刘奋斗又不是傻子,家里有事和自己病了有着泾渭分明的区别,于是知道杨树明和胡德铨其中有一个必然说了谎,或者两人都没说实话,但是这不关自己的事,几个人喝了酒,刘秋华非得拉着大家去市里开发区去唱歌,唱歌就唱歌,几个大老爷们干唱什么,那有毛意思,必然是还有别的节目,只是没想到,刘秋华嘴里说的那个安全的意思就是开发区的歌厅是他兄弟刘二春开的。
这歌厅装修的富丽堂皇,里面伴唱的姑娘也可圈可点,不过刘奋斗心思不在这些姑娘身上,想刘二春有钱啊,看来白云岩厂办的不错,这歌厅什么时候开的自己竟然不知道,那胡德铨知道不知道?牛乙岭知道不知道?
在镇上即将对矿厂进行重新发包的时机请自己喝酒唱歌,用意很明显,但是刘秋华呃刘二春同时又叫胡德铨这个装圣人蛋的家伙干什么?
一会刘二春就带了几个女子过来亲自招呼刘奋斗几个,也不知道是心里有想法还是怎么的,刘奋斗觉得刘二春这个流里流气的家伙给胡德铨安排的那个女子比自己身边的这个好看。
刘奋斗其实对钱没多大欲求,唯独对胸大的女人有特殊嗜好,这主要还是因为他老婆刘桂花的缘故,刘桂花没胸,身材就是一流的飞机跑道,人是没什么缺少什么就在意什么,刘奋斗对胸大的女人情有独钟,其实刘二春给他安排的女孩子长的不错,算是歌厅里的翘楚,但是美中不足的这女子胸有些小,刘二春不知道刘奋斗已经是超脱了只看女人脸的那种肤浅的水平了,刘奋斗在乎的是实质性的感官享受,而胡德铨身边的那一个女的胸大如鼓,最为凸出,于是刘奋斗就觉得刘二春是有意的厚此薄彼。
刘家兄弟什么意思?
说是来唱歌,一会大家就各自活动了,个寻个乐趣,可是陪刘奋斗的女孩带着刘奋斗到了小包间里却长篇大论的和刘奋斗畅谈人生理想,就是不让刘奋斗有实质性的突破,刘奋斗终于恼火了,但是他也不想出去也不想换人让别人看自己笑话腹诽自己没魅力,尤其是今晚不想让胡德铨看到自己对女人的无能为力,就让那女孩唱摇篮歌曲给自己听,自己倒在沙发上迷糊,瞅着时间差不多,才从小包间出来。
等到要走,那些作陪的女孩子都出来相送,刘奋斗早早上了车,唯独胡德铨和那个大胸的女子黏黏糊糊的勾肩搭背说个没完,两人想认识了多年的老朋友似的,刘奋斗心里更加不舒服,等终于回到家,刘桂花本来已经睡了,等刘奋斗上了床却往他身上爬。
刘桂花有穿着衣服睡觉的习惯,今晚却脱得一丝不挂像是冷冰冰的蛇一样游到了刘奋斗身上,刘奋斗哪有这心思,就将刘桂花给掀下去,刘桂花毫不气垒,再次不折不挠的楸上去固定好了位置自己套弄了起来,终于在刘奋斗情愿和不情愿之间吭哧摇曳完了自己满足的下去洗。
刘奋斗心说这他ma的就是jian尸,可是身体这会却兴奋了,下边硬邦邦的半天软不下去,脑子里稀里糊涂的一直在想陪胡德铨的那个大胸女人,手就上去自己解放自己的压抑。
不大一会,刘桂花光着白板一样的身子拉灯进屋对着刘奋斗大骂,刘奋斗正在幻想即将达到终点,被刘桂花搅黄了,恼怒的骂你神经病啊,刘桂花却拿着他的衬衣问这上面的口红印是那个女人的?
折折腾腾了一夜,刘奋斗心情没法好,没吃上肉却惹来一身骚,所以觉得全世界都对不起自己,早上对郝千秋就不假颜色。
正在生闷气,焦一恩敲门进来问询今年发展党员的事情。
平时总是不记得,这会刘奋斗猛地就想起了刘二春了,心说入你妈个逼,于是不接焦一恩的话题扯起了其他事情,没一会胡红伟打电话说有事和刘奋斗商量,正好中午一起吃饭,刘奋斗抬了屁股就去了胡红伟那里。
焦一恩回到办公室还没坐定,刘一彪打电话让他过去一趟,刘一彪等焦一恩进来就将门关了,说:“老焦,跃马村的范长青……超生被村里抓住了,我记得他跟你亲戚?”
焦一恩嗯了一声,刘一彪说:“范长青还将联防队员给打伤了,人家要报警,这事我给拦住了。”
范长青是焦一恩姨母的孙子,给焦一恩叫舅,刘一彪这样做,焦一恩不能不感谢,但是他觉得刘一彪应该还有别的事情找自己,所以还没客气,刘一彪就说:“我已经让李翔宇做了工作,老李这人你知道,还不错。”
李翔宇是跃马村的村支书,和刘一彪关系不一般,焦一恩心想李翔宇想做什么?看看时间嘴上就说:“刘书记要是不忙,我想请你屈尊和我到跃马村去一趟,你看,得麻烦你不是?”
刘一彪其实等的就是焦一恩这句话,和焦一恩开车就走。
这样,等王茂强给冯喆打电话的那会,杨树明陪同县里一个副县长去后面水库检查工作,镇政府里就剩下了胡德铨一个主要领导。(未完待续。)
第259章乱(九)
冯喆安慰了高岿然几句,顺着高岿然的话意问究竟发生了什么,高岿然说:“我刚干完活到家,还没吃饭,刘校长打电话说让我和我儿子到镇上来一趟,我问去镇上哪里,他说镇政府,我问他什么事,他说你儿子不是昨天落水,被李副校长救了吗,就是说那事。既然关系到了李校长,我想这得赶紧去啊,就带着老婆去厂房里接了儿子,然后急匆匆的就到了镇政府,谁知道一进大院,那个傻diao王茂强和刘校长堵着我问,你是高岿然,日ni妈bi就你能,你都能出圈了,王茂强这个死胖子骂的很难听,我糊涂了,不知道怎么回事,问他你怎么骂人,他说骂的就是你,你这个瘟神,你ma的,骂你是轻的,老子还要打你,我说你这人神经病啊,当官了不起,副镇长了不起?你打一下试试,你能打得过我?就你那三尺高六尺宽的横祸不够我练手!王茂强就说我打你怎么了,你ma我就打你,这时刘校长将他拉开了,我媳妇就问刘校长叫我一家三口到底干嘛,怎么就遇到这个脑子不正常的人,刘校长还没说话,王茂强这个神经病又骂开了,然后朝着我这边扑,我媳妇挡着我,结果就被王茂强从后面踹了一脚,然后她又被王茂强打了一个嘴巴,当时我儿子就被吓哭了,我当然气愤,就和王茂强纠缠,打了他几下,他也不经打,就倒在地上,这时我被人拉开了,王茂强从地上起来骂骂咧咧的说今天非要弄死我,我说就凭你?他说你等着,老子让你蹲一辈子监狱,将牢底坐穿,然后他就打电话叫了派出所的人,冯书记,我又没做错什么,是他先动手打的人,他恶人先告状,我当然不怕,他能叫人,我也有人,人多是一势,就叫了我的本家几十人来镇上,结果就在镇上闹开了,冯书记,他王茂强是个镇长,是个副镇长,但是今天这事不跟我说个一二三,弄到联合国我都不行他!还有王法吗?还有法律吗?他是人民法院?我怎么他要让我蹲一辈子监狱?——他要我将牢底坐穿,我在坐牢前先灭了他!”
冯喆一直聆听着没有打断高岿然的话,等高岿然说完,先询问了他媳妇和孩子有没有受伤,高岿然说没有,就是气不过,然后说儿子被吓得现在还在哭,冯喆又安慰了几句,说:“高大哥,我现在不在镇上,从昨天李校长出事后我就护着他到了县医院,李校长是我们镇上学校的好老师,他落了水、出了事,我们应该尽一切的努力、用各种能用到的方法和力量去保证、去促成、以使李校长安然无恙的康复,否则,李校长要是身体上有一点点的问题,都将是我们全镇教育系统的难以挽回的损失。但是,我顾此失彼啊,个人能力有限,顾得了这头顾不得那头,我在医院,却没想到今天镇上发生了这么多事,我真是感到负疚,对不起啊,高大哥,现在,我代表镇党委、镇政府向你和嫂子、侄子表示慰问。在我不在镇上的期间,发生了这样的事情,我深感不安,对不起,高大哥,我向你全家道歉——你能接受我的歉意吗?”
冯喆将话题扯到了李博谷身上,高岿然激动的情绪稳定了一些:“冯书记,你是好人,我知道你昨天一天到现在都很忙,高支书说你人不错,我都知道,王茂强的事情和你没关系,和镇政府没关系,主要是他刚刚要派出所的人抓我们,我才叫的人,我这会就让人都回去,不影响镇上人办公,你放心,我不是不懂礼的人,看在你的面子上,我先放开手撒尿,不理王茂强那个鸡ba,那个,李校长怎么样了?没事了?你说说,我本来准备下午到县上医院看李校长的,谁想到就出了这种事。”
听到高岿然说这些,冯喆问:“高大哥,谢谢你理解我,支持我的工作,我问你几个问题啊,我听刘书记说,你一家人之所以到镇上来,是接到了刘校长的电话?”
“是啊,真是莫名其妙,叫我来,我就来了,来了就碰到了疯子!这不是没事找事?背上鼓寻槌?”
“哦,那刘校长当时给你打电话是怎么说的呢?你别急,慢慢想。”
“不用想,很简单的几句话,刘校长就说,让我带着孩子来镇上,是关于李副校长的事情,我以为李校长怎么了,我才和媳妇急急忙忙的从学校接了孩子来的。”
“高大哥,你回忆一下,你之前和王茂强认识吗?”
“不认识,但是知道他是副镇长,神经病!这种人怎么能当镇长?谁选的?冯书记,你要查查!这人这样,肯定有问题!”
“哦,那嫂子呢?也不认识王茂强,没接触过?哦,就是说,你全家之前和王茂强不认识,也没交往过,对吧?”
“是。”
“好,我明白了,你看今天这事真是,你给嫂子说说,先回去吧,我尽快从县上回去,然后我再当面和你,和嫂子道歉说这事好不好?”
高岿然听镇上最大的官对自己说的很客气,心里的气也消了大半,就将手机还给了刘奋斗。
“刘书记,现场情况怎么样?”
“没有骚乱,高志邦在和南莫村的人做工作,唐经天让派出所的人都撤到了大门外。”
“你给老唐说,让他将人全部撤离,对,一个不留。现在,镇上的领导都有谁在?”
“没人,老王还在楼上没下来。”
“好了,你给老唐说一下我的意思后,不用再给我打电话了。”
冯喆在隔断门后想了一下,拨了刘福禄的手机,刘福禄接了电话叫了一声冯书记,再也不吭声了。
“刘校长,我现在代表镇党委问你几个问题,请你认真考虑好了,再回答我。”
冯喆也没问刘福禄这会在哪,刘福禄一听冯喆说的严肃,赶紧答应,冯喆问:“你今天打电话叫高岿然一家到镇政府,有什么事?”
“冯书记,不是我找高岿然一家,是王副镇长要找高岿然他们一家,我就是传话的,王副镇长给了我高岿然的联系电话,我就打了过去,我按照王副镇长的意思叫他们三口人来,我没想到事情发展成了这样。”
“你早上什么时候到的镇上的?”
“十点多快十一点的时候。”
“去镇上要办什么事?要见什么人?”
“我本来就是去见王副镇长说李副校长落水的事,还有看镇上对建校舍的事情有什么具体新的方案没有。”
“你见到王副镇长后,他都说了些什么?”
冯喆问的这个问题涵义很广,刘福禄心说总不能将自己和王茂强说昨晚打牌输钱赢钱的事情都讲出来,就选择了有关联的说:“我能看出来王副镇长心情很不好,我们当时在大院里碰上了,就在树荫下说话没进办公室,王副镇长说了几句告黑状之类的话,我没听明白,但是也没问,后来,我问到中心小学的事情,王副镇长说管他什么学校,他能不能继续干下去还是问题,我就问怎么了,他说如今的农民能耐的很,都告到市委市政府去了,然后还骂了几句,可是我再问,他却再不说了。”
看来,高岿然是做了什么让王茂强恼火的事情了,那高岿然究竟做了什么能让王茂强说他这个副镇长都干不下去了呢?这件事和市委市政府又有什么联系?冯喆心里想着,问刘福禄:“刘校长,你说高岿然的手机号是王副镇长给你的?”
“对呀,王副镇长拿了一张写着电话号码的纸条给我,让我给高岿然打电话,就说来镇上说李副校长的事情,还说让他把孩子带上。”
“为什么一定要强调让高岿然带上孩子?”
“我不知道啊,我心里想这不当时还没放学呢,难道,王副镇长是安排要他们三口人一起去县医院看望李副校长?”
“然后呢?在你给高岿然打了电话之后,王副镇长都说了什么?”
“这期间他什么都没说,只是不停的在抽烟,也不和我说话,我知道他心烦,也沉默着。”
王茂强是主管教育的副镇长,刘福禄是学校校长,他敬畏王茂强,这能说的过去。
“那他们见面之后,详细说了什么?”
“没有,高岿然一家到了镇上,王副镇长问我这就是高岿然,我说了是,他就站起来冲着三口人骂开了,我不明就里,拦都拦不住,然后局面就发展的有些不受控制……”
刘福禄絮絮叨叨的说着下面起冲突的经过,大致和冯喆已经了解的差不多,但是冯喆没有打断刘福禄的倾诉和自我辩解,听着电话心里想着,王茂强究竟怎么了?高岿然又做了什么威胁王茂强的事情?看情况王茂强和高岿然一家确实是不熟悉的,为什么王茂强一定强调让高岿然将他的儿子也带到镇上去?
“这件事和市委市政府又有什么关系?”
接下来的几分钟里,半间房镇上的几位领导分别的给冯喆打了电话,冯喆以在裘书记这里开会为由全简单的一句话给推掉了——事情过去了,危机消散,隐患灭于无形,这些人就纷纷出场了,刚刚在需要的时候,他们都去哪了呢?
看来,自己在半间房的威信亟待加强。
冯喆没打算找王茂强了解情况,他觉得,就算是自己找王茂强,恐怕王茂强也没什么真实的话给自己讲,否则他不会以这种方式去对待高岿然一家。
既然这样,那就自己去了解,去抽丝剥茧,去寻找真相。(未完待续。)
第260章网(一)
梅山县的高速路口四周星罗棋布着一些商铺、饭店还有搞汽修的,平时冯喆从这里经过都没有停留,今天前方不知道是什么原因堵了车,在等待通行的过程中,有一个穿着红裙子的女子从后面走过来敲了冯喆的玻璃,冯喆坐在车里看看四周,对着这女子打手势问什么事?
这女的脸型还好,眼睛也大大的,虽然脸上搽脂抹粉的五颜六色,但是难以遮掩骨子里的稚嫩,瞧上去年纪不会超过十八岁,她见冯喆不开车窗,就张开手指像是弹钢琴似的连贯的敲击玻璃,冯喆只有将车窗摇下露出个缝隙,这女子象征性的咧了一下画的红的不成样子的嘴唇说:“老板,玩玩?”
这个“玩玩”说的就像是吃饭喝水一样的没有感**彩,冯喆摇摇头,将车窗又要闭合,女子伸手就将指头搭在车玻璃上:“很好玩的,要怎么搞都行,包你满意啦。”
冯喆知道高速路口这一快很复杂,比如有些搞汽修的使手段让车辆爆胎、商店里哄抬物价、有些饭店里有an娼,但是没想到今天自己能碰上这种明目张胆的事情,听口音也分辨不出这女的是哪里人,就再次的摇头,女子却很执着:“要不你拉我去哪都行。我没病,很干净,你放心,你看……”
这女的说着掀起裙子,露出了白白的大腿根丝袜里裹的两个没拆包装的避yun套,然后就放下了裙边,一个有着卡通米老鼠图案的纯白内裤一闪而逝。
她说“谷道”而不说屁yan?拉她去哪都行,意思是她在附近有据点?
冯喆隔着玻璃看着这个似乎还未成年的女子,她嘴里的没病指的是身体上的而不是精神,冯喆不想被纠缠,可是女子就是不离开,这时前面传来几声吵闹,像是有人问为什么还不通车,不过很快的又平息了下去,车辆依旧的没有挪动一下的意思。
冯喆所在的位置正好处于拐弯地段,前面又是一辆大车挡住了视线,看不到前面的状况,也不能下车,不然还不知道会发生什么,于是就说:“不了,你去找别人。”
“要不给你打个折?”这女的说着将自己的上衣一撩,露出了白白的胸:“你看,没生过孩子打过胎,绝对让老板爽。”
昨晚和柴可静去拜访了她的父母后,冯喆的心情有些不好,这种不好其实是一种失落、也是一种失望,不过他一贯的就是不露声色,有事总隐藏在心里,而柴可静已经回了家,就没有当着父母的面再和冯喆到八里铺住的理由,因此两个人在大牛庄外拥抱作别,柴可静心情愉悦的回去了,冯喆却孤枕而眠。
爱情是两个人的事情,可是涉及到了婚姻,不可避免的就是亲人家属的事情,柴文正其实和葛淑珍就是同一类型的人,只不过他没有像葛淑珍一样表现的那么明显,作为父亲,他对柴可静的爱是无私的,希望柴可静的未来能幸福,柴可静可能意识不到或者说就是意识到了也不会觉得父母身上有什么地方是不对的要改正的,但冯喆不是柴可静,他们不会也不可能像对待柴可静一样对待冯喆,这原本就是毋庸置辩的事实,冯喆心里也十分的清楚,只不过,在第一次见面的时候,柴文正言词之间氤氲的指向了姚丽华,到底是为了自己和柴可静的情感,还是别有它意?
抓住机遇就是要到省里工作吗?宁**头不做凤尾的道理柴文正不可能不懂,在半间房,冯喆就是一言九鼎的老大,到了省里,先不说去哪个单位,一个在省里多如牛毛的小科长能有多大的话事权?
去教育厅?姚丽华凭什么就为自己办事?在目前的情况下自己又为什么要抛开裘樟清?
柴文正之前的工作单位是省工信办,现在到了党史办就是被发配了,那他到底是为了他自己在暗示冯喆要想法子去接近姚丽华更是为了接近关海英,还就是为了冯喆的前程和柴可静的未来呢?
作为冯喆的未来老岳父,未来的一家人,有条件的话,冯喆当然会为柴文正的事情出力,可是目前,契机在哪里?
利己主义太明显的话,就是自私,人人都自私,但是在见面的第一次就这样,冯喆心里期待的那个敦厚长者的形象就打了折扣。
也许——柴文正不是自己所想的那个意思?他就是想叫冯喆回省里工作和柴可静在一起?
叔本华说,要学会在人群中保持一定程度上的孤独,不要有什么想法就立马告诉别人,另外,对别人所说的话千万不要太过当真,也不能对别人有太多的期待,无论在道德上抑或在思想上,对于别人的看法,应锻炼出一副淡漠、无动于衷的态度,因为这是培养值得称道的宽容的一个最切实可行的手段,这些话和冯喆平时的所作所为有异曲同工的合映,可是昨晚冯喆真的有些恼恨自己平时脑子转的圈太多了想法也太多了,习惯性的将事情总是往复杂处了考虑……
“你赶紧走,小心我抓你!”
冯喆脸一肃,车外的女子瞪了他一眼:“哟,怎么,哥哥还是警察?”
老板变成了哥哥,冯喆点头,女孩哼了一声倒是笑了:“你不是警察。”
“我为什么不是?我没穿警服?”
“真警察哪有这样文雅的?早就将我抓了罚款呢,他们每月有指标的。”
冯喆一听倒是有了兴趣:“那你怎么就朝着我来了?这么多车,你怎么甄别的?”
“干wo们这行的,没小车才找大车,开大车的人几天不洗澡,脏,一身汗臭味,给钱也抠门,办事的时候日怪的本事太多,他们也就是见到交警才利索,那不前面正查着?你要是警察,还能在车里坐着,早就出去让前面的车让路了。”
“我这个警察和别人不一样,我是管警察的警察。”
“督察?不可能。”
这女子翻了个白眼说:“我又不是没见过,要是督察啊,已经将我按在车里干上了,警察敢管当官的吗?……玩玩呗,这一时半会的也不能通车,闲着也是闲着,那玩意总不能除了尿尿就不用了?小心功能失常。”
这时前面的车子挪动了一下,冯喆就将车往前开,果然见到几个交警在查车辆,不过他们只对准了大车,小车全不理会,这女的见冯喆的生意是做不成了,手掌在车玻璃上拍了一下说:“小督察,管管你们那帮子人,我是靠力气吃饭,他们是明抢,收钱不开票,迟早要挨刀。”
很快的堵塞的情况就疏通了,果然冯喆发现这些交警是只查货车不管小轿车,在通过的时候,冯喆看到了很久不见的李金昊,但是李金昊没瞅见冯喆,他正一脸不耐烦的对身边一个点头哈腰的胖司机要驾照,那个司机从兜里摸出一张纸币夹在驾驶证里满脸笑容的递了过去……
冯喆回到镇上正是快吃午饭的时候,焦一恩已经在饭店准备好了单等冯喆到了就开饭,两人正吃着,郝千秋的电话就打了过来,但是冯喆看了一眼来电显示却没接,焦一恩心里琢磨着,自己的手机开始震动了,一看,还是郝千秋打来的。
“书记,郝主任的电话……”
冯喆吃着饭说:“嗯,我早上没吃,嗯,今天这菜味道不错。”
焦一恩心里明白了,冯喆这是不想和郝千秋说话,于是也没离座就接通了电话,冯喆伸手将手机设置成了静音免得还有电话进来让郝千秋听见铃音,郝千秋在那边对焦一恩说:“焦主任,冯书记回来了吗?”
“什么事啊?我这正吃饭呢,你在哪?要不要一块啊?”
焦一恩看着冯喆的动作嘴上既不承认也不反驳,反倒和郝千秋客气上了,郝千秋说:“焦主任,昨天有几个矿主被抓了,他们可是去镇上反映情况的,不是和老李家的一伙的,这事你得给书记反映一下啊,这个时候正是完成镇上盘查任务的时候,派出所那边将人带走了,企业办这边的任务完不成,底子摸不清,这工作就要耽搁时间呐。”
“他们反映情况?反映什么情况不能和你当面说?你可以收集一下意见给镇党委集中汇报嘛,怎么和那帮人搅合在一起了?”
“事有凑巧吧,无巧不成书嘛,我说焦主任,这就是两码事,我这几天忙的焦头烂额的。”
“那老唐那边查清了应该就没事了吧?昨天的事,是谁让派出所那边去的人?”焦一恩说着话看着冯喆,冯喆夹了一口菜也看了焦一恩一眼。
“焦主任不知道?”
焦一恩心说我为什么要知道?嘴上说:“哪位领导啊?昨天是胡书记在镇上吧?”
“是杨镇,是杨镇吧?我也不清楚……胡副书记说他不在镇上,我问过了。”
“那胡副书记有没有说怎么解决?”
郝千秋听焦一恩开始问起了自己,却将自己问的问题撇在一边,心里犹疑着冯喆是不是在焦一恩身边,嘴上就回答:“我还没和胡副书记通气呢,焦主任,我是想,赶紧将这几个人搞出来,我这边的任务很重呢……”
焦一恩说:“郝主任的工作看来快完成了,被派出所关起来的承包户有三五个人吧?这样,我回头给冯书记汇报一下好吧?”
焦一恩的意思是你的工作看来快收尾了,否则有那么多的承包户不去忙活,干嘛只盯着这几个被派出所抓的人?
郝千秋这时已经有七成把握知道冯喆就和焦一恩在一起了,也没法继续谈话,就挂了电话。
“郝主任摸底的事情进行的并不顺利,”焦一恩将旋转的餐桌转动了一下让冯喆容易夹到菜,又起身给冯喆倒水:“听他说,阻力很大,主要病根还是在重新发包上面。”
焦一恩说的情况冯喆知道,这也是他一开始就猜测到的结果,有人同意重新发包,有人不同意,这很正常,同意的是之前在开矿的过程中没捞到什么好处的现在就要打破规则,不同意重新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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