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过关-第23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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赣南省泾川市局里岭南武陵市也不算远,虽然隔省,上了高速两个多小时就到了,去之前冯喆就听说泾川市经济发展的很迅猛,到了后发现果然名不虚传,市里五星级酒店就好几家,后来才知道,泾川市方家河县盛产黄金,产量品位在全国都能挂的上名次。
由于事先知道刘奋斗几个要来,泾川市文远公司这边早有准备,派了一个副总经理全程接待。
这个副总经理是个女的,也就二十五六岁,皮肤很白,长得勾魂摄魄,似乎特别善于施展女性魅力,眼睛毛毛的看着每个男人都像在看自己的初恋情人,还没说话就先笑,声音甜美的像是中央新闻学院播音系研究生,冯喆一见知道这次泾川之行绝对困难了,这摆明了是个温柔乡女儿国,看着刘奋斗和其余几个人略显紧张的样子,冯喆有些觉得刘奋斗的老婆刘桂花怀疑刘奋斗外面有女人也未必是瞎胡闹,因为刘奋斗平时看着正常,可见了漂亮女人就没有了定力,起码现在就很不安然,这样恐怕很容易遭到一种类型的侵蚀从而投降做一种俘虏。
冯喆暗想,不就一个有点姿色的女人吗?紧张什么?来讨账的一接触女人就少了锐气,接下来还怎么继续?这个文远公司将这样一个女人放置在这样的位置上,已经是司马昭之心了。
问题是刘奋斗才是这次讨账的主帅,除了喝酒,别的事冯喆也不想插手,再说也没必要插手,也插不了手,自己是司法所的,乡镇副职的刘奋斗见了市一级花枝招展的女人心里有障碍,这种事除了多历练外别人似乎帮不上忙。
果然,接下来的几天刘奋斗几个的表现就验证了冯喆心里的预测。
文远公司的副总经理叫邱玉如,将刘奋斗几个安排在泾川一家条件很不错的宾馆里,五个人每人一个单间,连冯喆和司机小王都是单独的房间,服务周到至极,洗漱后就到餐厅雅间用餐,还没进门雅间,门前就五个如花似玉的女人,一个个穿着旗袍热情洋溢,几乎是半拥半抱的将刘奋斗几个让进了雅间,邱玉如已经在里面站着等候了,亲手牵着刘奋斗入了主位,接着招呼其余的四个人入座。
四十多平方的雅间坐了十一个人,五男六女,这六个女人除了邱玉如穿的还算是传统,其余的四五个旗袍勾勒出了饱满的胸和纤细的腰,旗袍本来就有特色,于是五个女人的长腿明晃晃的就暴露在大庭广众之下,惹得刘奋斗几个全都正襟危坐,仿佛在接受检阅的部队一样。
邱玉如当先敬酒,三杯下肚,邱玉如说自己不胜酒力,让自己的几个姐妹陪刘镇长和几位领导喝,那五个女人就妖娆起来,转身都对着自己身边的男人发起了攻势。
“先生贵姓?”
冯喆身边的女人笑吟吟的问,冯喆两只胳膊撑在桌上,手里掂着筷子说:“肚子饿了,我先吃饭,一会聊,你别客气,请自便。”
这女子也没多想,看着冯喆慢条斯理的大快朵颐。
其他的人可没冯喆这么安静,刘奋斗左边是邱玉如,右边是一个旗袍女人,邱玉如巧舌如簧,右边的女人胸大如鼓,两面夹击,刘奋斗没一会就有些凌乱了,被灌得脸红脖子粗,已经口不成句。
冯喆又吃了一会,心里知道今天绝对不会谈承包费的事了,主将沦陷,兵士无力,就借口洗手走了出去,结果直接回房间再没出去。
第二天刘奋斗几个醒来已经是快中午了,昨天陪着他们喝酒的几个女人直接到了房间服侍刘奋斗几个穿衣服洗漱,然后攀着胳膊就拉到了餐厅,继续昨天的酒宴,本来刘奋斗就不胜酒力,死活不喝了,这一下邱玉如换了红酒,说这不上头,刘奋斗经不住劝,又喝上了,别的人看镇长这样,自然以刘奋斗马首是瞻,于是到了傍晚,四个人又晕乎乎的被送进了房间。
这天冯喆在酒桌上总板着脸,像是和谁有仇,根本不听身边女人的劝,所以几乎没有喝酒,这女人问他为什么不喝酒,是不是对自己不满意,冯喆就说自己酒精过敏,而且刚刚失恋,心情不好,见到女性就想起绝情抛弃自己的恋人,五内具伤,心情低落,恨屋及乌,只有对不起了。
当天夜里,说晚不晚的时分,冯喆还没脱衣服,躺在床上看电视,听到有人敲门,拉开门一看,门口站着两个打扮的截然不同的女人,年纪都不大,一个显得清纯,一个性感,看到冯喆就问:“帅哥,要不要玩玩?”
冯喆摇头说不玩,不耽搁你们宝贵时间了。
“没事的帅哥,出门在外风*流一下,女朋友不会知道的,人不风*流枉少年呢,我们这里很安全的。”
“真的不要,谢谢。”
冯喆就要关门,那个穿着暴露的女子伸手一按门,身子就靠在门一侧,胸往冯喆身上蹭,说:“老板,可以报销的,我们有发票。”
“嗯?”这下冯喆倒是纳闷了,那个清纯一点的女孩就伸手拉开小包,冯喆一瞧,果然有一些发票,包里还有几个没拆封的***,还有一个黑乎乎的东西像是****。
“办公用品发票,比餐饮的好报销,我们都替你想好了,帅哥,你喜欢哪种类型的?火辣纯情的,随便挑……要不我们两个人都陪你,只这个数,怎么玩都成,包你爽。”
性感的女子说着用手拉了一下衣服,露出了全部的胸,挺挺白白圆滑的果然好看,冯喆看看周围没**,依然摇头说:“真对不起,我这几天身上不舒服……”
站在冯喆面前清纯点的女子就笑:“大哥每月身上也会来亲戚吗?”
性感的女子就咯咯的笑,冯喆一本正经的说:“我也想,两位美女,不过我刚割了包皮,有玩的心没玩的资本,不能带伤上战场,所以玩不成。”
“哈哈……”这两个女人一听就笑,那个穿着暴露的在冯喆脸上摸了一下,说:“这么老实又这么帅男人,如今真少见,这种**都对美眉说,拜拜,那就相见不如怀念喽,”说着就和清纯女子攀着走了。
第三天一大早,刘奋斗就将冯喆几个叫到自己房间:“不能这样下去了,几天过去还没说到正题,这样要搞到哪一天?”
刘奋斗两眼通红,头发凌乱,精神萎靡,只穿着大裤衩盘膝坐在床上,随行的老高就说:“镇长,我也明白了,文远公司这是糖衣炮弹啊,我们得和资产阶级腐朽思想划清界限。”
“对,今天一定严防死守,绝对不能再上酒桌了,”另一个工作人员老田也斩钉截铁的附和。
司机小王说:“就是,再这样下去,我回去就开不成车了,被灌出酒瘾了。”
小王是县里一位领导的亲戚,刘奋斗也不将他当外人,几个人正商议着,就有人敲门,进来的是这两天一直陪刘奋斗的那个胸很大的女子小丽,不过今天她穿的倒是很正统,一身职业装,刘奋斗急忙用被子将自己捂起来,小丽笑笑的对刘奋斗说:“刘总,早餐给您送房间里来了,请慢用,你们几位先生的早点也送到各自房间,还是在这里一起?”
吃早饭凑在一起干嘛?不是叫喝酒?刘奋斗一挥手,屋里人就走光了。
等大家吃好,小丽又进来对刘奋斗说,今天邱经理有事去了省城,
第575章 掷地有声(二)
冯喆嗯了一声,走出去很远,又拐了回来,从兜里摸出一盒烟递给老刘,老刘连声道谢,一看是软云,嘴上更是笑,冯喆摆摆手却走远了。
冯喆在半间房镇住的这间屋子可能是年代久远的原因,总是有一股霉味,今夜喝酒多了,本应该麻木的,可是嗅觉却格外的灵敏,冯喆觉得屋里的气味有些刺鼻,就打开门窗通风,也不开灯,搬了椅子坐在门口,看着烂漫星空发呆。
一会,一个黑影从茅厕那边走了过来,冯喆一看是老县长屯一山,本想说话,但是又闭了嘴。
屯一山看看黑暗中的冯喆,也没说话就进屋了,一回冯喆听到屯一山屋里传出收音机的调频声呜哩哇啦的乱唱。
第二天是星期六,冯喆睡到十点多才起来,拿了脸盆到院子里洗漱,就看到屯一山蹲在他开辟的那片菜地里施肥。
由于屯一山用的是农家肥,气味就有些浓郁,有几个政府里的人同样也起的晚了,刷着牙洗着脸的就小声埋怨,说屯一山放着城里的好条件不享受却在半间房祸害人,真是个老变态。
冯喆洗完就到街上吃饭,吃了饭随便溜达几圈,又回到老政府关门继续睡觉。
昨夜酒喝的有些多,虽然强撑着,但到底有些头疼,所以这一觉就睡到了下午四点多,口干舌燥的也没开水,出来到院里最对着水龙头就喝。
咕咚咕咚几口下肚,肚子里好受了很多,回过头,冯喆看到屯一山坐在他门前一个木凳子上面无表情的看着自己。
到老政府住了这么久,冯喆从没和屯一山说过话,这会这种情形,冯喆就对着屯一山点点头,说老县长好。
屯一山却没有回答,冯喆心说这真是个怪人,就在屯一山的注视下回到屋里,在床上又睡了一会,看到窗影发暗,才又出去吃晚饭。
这时,就闻到屯一山那边传来的香味,像是烧青菜炖蘑菇,清香扑鼻,冯喆觉得屯一山很是懂得自给自足。
第二天星期天,冯喆一夜好睡,就起得早,到了院里发现屯一山在浇地,捅了一根长水管在水龙头上直接放水到了菜地里。
因此,洗漱的人就没水用了,有人想将老县长的水管子给拔掉,可是犹豫了很久也没有付诸行动。
冯喆看了看,放下东西就到了街上,一会回来手里就拿着一个水龙头三通分头,将水管拽掉捅上三通,再将水管接上,既不耽误屯一山浇地,也能洗脸刷牙。
这一天又快过去,傍晚冯喆拿了本书在屋里看,手里握着笔一笔一笔的抄写书上的内容,外面有人在喊:“小娃,会下棋不会?”
冯喆愣了一下,心说难道是屯一山,答应一声出去,果然是屯一山,只见他已经坐在了自己的门前,眼前摆着一副象棋,楚河汉界的已经摆好了棋子。
冯喆心说你这是在征求我的意见吗?还叫我小娃?当下也不客气,将笔插进兜里坐下和屯一山对峙起来。
在五陵司法局老干部处那会,冯喆是学过几天围棋的,象棋虽然会,但是并不精,所以和屯一山下了一会,就丢盔弃甲。
但是屯一山没有停手的意思,又和冯喆下了一局,这次冯喆依旧的输了。
这会天色已经晚了,冯喆有心不来了,可是又觉得离开有些不好,就再次和屯一山摆棋,最后冯喆还是输了,屯一山就看着冯喆说:“你不行。”
“是,我基本没下过。”
“你说这不对,象走田马走日炮隔山車横行,只要知道套路,用不着经常下,这又不是熟能生巧的事情,而是要用心。”
冯喆看看屯一山,就说:“那再来?”
屯一山欣然应允,但是这次冯喆输的更惨,很快的就被屯一山攻城掠地,只剩下老将孤守城门,冯喆就不动了,看着屯一山。
“你用心了?”
“嗯。”
“我看没有。”
“有。”
“我就说是没有。”
“真的有。”
屯一山就站了起来,说:“那你自己知道。吃饭。”
吃饭?吃什么饭?吃谁的饭?怎么吃?
冯喆正在琢磨,屯一山扯着门帘让冯喆进自己的屋里,冯喆进去,发觉屯一山俩间房子中间有一道门,分为内外,外间的屋中央放着一张古朴的木桌,上面扣着几个碟子,屯一山将碟子上的碗揭开,竟然都是拌好的凉菜,屯一山又到了后屋端过来一个冒着热气的大砂锅,里面竟然是冒着热气的鸡炖蘑菇。
难道屯一山一直在炖着这砂锅,就在等这道菜?那他叫自己下棋,就是为了等到这时候和自己一起分享?
冯喆真是有些不懂了。
鸡是家鸡,蘑菇也都新鲜,汤味浓郁鲜美,喝到肚子里很舒服,两人吃着饭,屯一山不说话,冯喆也就不言语,完了冯喆自觉的就去刷碗洗锅,心里还是不懂屯一山这唱的是哪一出。
今年武陵的雨似乎特别多,这天冯喆正在整理卷宗,李雪琴让他接电话,一听里面就是严然的笑声。
严然似乎总是很开心,但是她的快乐感染不了冯喆,冯喆想问严然怎么知道这个电话,因为他离开武陵市的时候并没有告诉严然,当然更没有可能给严然说自己的去向,但是最终没问,因为他觉得这样会让严然觉得自己很蠢,半间房镇司法所的电话号码并不难查,有王全安这样的一个舅舅,严然怎么能不清楚冯喆的去了哪里,再说自己如今能到半间房工作,王全安起到了什么潜移默化的作用,这个别人不知道,冯喆心里是清楚的。
有时候想想决定自己命运和前程的竟然是和自己生活几乎毫无关联的人,冯喆就有些懊恼。
和严然不咸不淡的说了几句,冯喆就有语塞的感觉,觉得自己和严然的对话好像只能谈论天气的好坏,而办公室里有别人,冯喆连继续寒暄都失去了兴趣,干脆的就沉默了。
“你记得那个李玉吗?就是医院精神病科的那个。”
“嗯,有点印象。”
“李玉现在去你们梅山县医院上班了。”
“哦。”
“昨天李玉给我打电话说了一事,把我笑死了。”
“是吗?什么事?”
“李玉的同事给她介绍了一个对象,那男的和她见面,她觉得印象还成,于是就一起吃了顿饭,结果聊着聊着,李玉就问男的有房吗?你知道这男的说什么?!”
“什么?”
严然咯咯的笑了一阵才说:“那男的说,房已经开好了,走吧。”
严然说着又笑,接着问冯喆这一段怎么样,冯喆就说好,严然和他再聊了几句,絮絮叨叨的,有些意犹未尽,最后还是挂了电话。
冯喆觉得,自己到半间房上班,来的时候都没有通知严然,这绝对不是匆忙造成的,以她的聪明,应该知道两人之间是不可能的,冯喆不想当面拒绝她,可是严然却恍然未觉的打了电话过来,这样下去,又有什么意思呢?
严然喜欢自己,也许陷入情感中的女人都是糊涂的,但是冯喆觉得,喜欢上一个人,似乎不应该像严然对自己的这个样子,这顶多也就是喜欢,只能算作是好感,跟“爱”这个距离,还很远。
“女朋友?”李雪琴看着冯喆问,冯喆收拾了心神,摇头说:“朋友,女性,但不是那种意义上的女朋友。”
“不能吧?我要记得没错,这个女孩是你到了半间房后第一个给你打电话的女性,寻常朋友,她有那么牵挂你?”
冯喆不想和李雪琴继续这个话题,问:“都说女性怀孕了会有很大反应,你怎么一如往常呢?”
李雪琴对这个话题也很感兴趣,点头说:“你问的对,我待会要好好查查。”
冯喆觉得李雪琴还是没有放弃询问严然的迹象,就难能可贵的对李雪琴开了玩笑:“嗯,下一次就有经验了。”
李雪琴果然笑了:“下一次?你还想超生?公职不要了?我还想在司法所多干几年呢。”
冯喆又说:“对了,有一件事一直想请教你,我隔壁住的老县长,怎么回事?”
“你说他啊,我只知道老县长以前在咱们还是半间房乡的时候做过乡长,后来到县里做了县长,退下来就一直住在老政府院子里,别的,和你了解的一样多。”
“他的家人呢?”
“嗯,老县长有个儿子在哪来着,好像是在哪个大学教书,逢年过节的,也回来看看,就这样。”
两人正说着,胡端就进来,冲着冯喆说:“长官有令,让你火速前去报道。”
“去,老没正经过,哪个长官有令,去哪啊?”李雪琴不满的问,胡端就笑:“林所长和刘镇长都叫冯喆了,我应该说两个长官有令才对。”
林晓全和刘奋斗叫自己做什么?正好就能摆脱李雪琴的追问,冯喆答应着就往外走。
胡红伟的父亲老疙瘩那天到所里来,胡端是制止了他吸烟的,但是林晓全其实就是个正宗而顽强的烟民,冯喆进去后发现林晓全屋里烟雾缭绕,但仍旧将门关上,刘奋斗赫然在座,见到冯喆让他坐下,说:“小冯不错,跟我去一趟赣南吧。”
要出差?冯喆就看林晓全,林晓全说:“这样,刘镇长今年抓了乡镇企业这一块,那天在胡红伟滑石矿那的情况你也见了,阻力很大。”
冯喆听了就看刘奋斗,刘奋斗吸了一口烟说:“镇上除了文远白云岩厂,其他的承包费都到账了,这次赣南之行,就要披荆斩棘。”
那天在胡红伟那不是说半间房镇镇办企业承包费全都收了吗?再说要承包费和自己有什么关系?风马牛不相及,难度大给自己说做什么?
林晓全就笑:“差旅费全报,工资照拿,吃吃喝喝出省转一圈就回来了,小冯,这可是个接近领导的机会。”
刘奋斗说:“镇上这家承包白云岩矿的是赣南泾川市的文远公司,咱们这里矿上的矿长只是一个管事的但不拿事,就是丫鬟拿钥匙,要钱还是得去赣南泾川总公司那里,我们镇今年的财政收入能不能完成,就看这一次赣南之行了。”
主管镇长和直系所长一唱一和,冯喆没有理由说不去,林晓全刚才已经说的很明白,吃吃喝喝的到赣南转一圈就回来了,有这种轻松惬意的好事,林晓全干嘛不自己跟刘奋斗一起去呢?
冯喆心里明白了,刘奋斗之所以让自己跟着去要账,出发点不在乎一个,那就是,自己在胡红伟滑石矿那场酒宴中喝酒的举动,表现的太突出了,出去要账难免喝酒,自己就是刘奋斗带去挡酒的典韦。
第二天,刘奋斗从镇上一个养殖户那里借了一辆金杯车,带着镇上的两个工作人员,加上冯喆和司机一共五个人,就出发了。
赣南省泾川市局里岭南武陵市也不算远,虽然隔省,上了高速两个多小时就到了,去之前冯喆就听说泾川市经济发展的很迅猛,到了后发现果然名不虚传,市里五星级酒店就好几家,后来才知道,泾川市方家河县盛产黄金,产量品位在全国都能挂的上名次。
由于事先知道刘奋斗几个要来,泾川市文远公司这边早有准备,派了一个副总经理全程接待。
这个副总经理是个女的,也就二十五六岁,皮肤很白,长得勾魂摄魄,似乎特别善于施展女性魅力,眼睛毛毛的看着每个男人都像在看自己的初恋情人,还没说话就先笑,声音甜美的像是中央新闻学院播音系研究生,冯喆一见知道这次泾川之行绝对困难了,这摆明了是个温柔乡女儿国,看着刘奋斗和其余几个人略显紧张的样子,冯喆有些觉得刘奋斗的老婆刘桂花怀疑刘奋斗外面有女人也未必是瞎胡闹,因为刘奋斗平时看着正常,可见了漂亮女人就没有了定力,起码现在就很不安然,这样恐怕很容易遭到一种类型的侵蚀从而投降做一种俘虏。
第576章 掷地有声(三)
职调解员,负责来访登记、接待及人民调解工作,直调案件的卷宗整理工作。”
“这样,还有法制创建及依法行政工作,指导各村子法制创建,法律援助这一块其实就是大家都在搞的,我的意思是暂时同志们还各司其职,小冯呐,也不做具体分工,哪个地方有事,就去哪,这样就能很快的熟悉业务,大家说怎么样?”
几个人都没意见,冯喆也觉得林晓全安排的好,其实按照林晓全的布置,司法所法制创建及依法行政工作,指导各村法制创建,法律援助这一块今后就是自己负责了。
林晓全见大家都没异议就说“那就这样,将分工给县司法局和镇里主抓司法的刘副镇长汇报一下,同志们散会。”
林晓全说完,赵曼就笑,林晓全说“习惯了,在酒桌上办公,在办公室聊天,这也是我们一大特色。”
这顿饭从下午五点多一直吃到晚上十一点,冯喆回去的时候在路边一个商店买了两盒本镇比较上台面的烟,果然老镇政府看大门的老刘一见烟就眯眼睛笑,说冯司法太客气,冯喆说这也是从酒桌上拿的,今后进进出出还得多麻烦你,老刘嘴里就谢,心说这新来的冯司法员年纪小却挺会来事。
第55章佶屈聱牙,吠影吠声一
冯喆正式在司法所上班,先熟悉工作,其实套路和老干部处没什么区别,几天下来冯喆就进入了角色。
林晓全说基层工作主要得下去多看看,和村里干部村民以及重点帮教对象多接触,第一手的资料很重要,而且基层有很多事情办起来不能以“办公室”式的方法去做,应该按照“土办法”干,就像书本和现实之间的区别一样,入乡随俗,怎么随,什么是俗,这要个人好好去悟,大道理都会讲,但不一定管用,因为大道理不亲民,不贴切,群众就会和你有距离,有了距离,你就不好开展工作,在基层工作方法很重要。
冯喆深以为然,不过这一段天气情况不好,小雨淅淅沥沥的,每天只有窝在所里和大家聊天,说一些闲话。
其实说闲话也是一种工作,很多的讯息就是闲话里得到的,再说像和尚静那时候在单位整天你不言我不语的,肯定是不正常。
林晓全本来就是半间房镇人,在半间房镇司法所已经工作了十几年了,有一个女儿,老婆在镇上的一个滑石厂做会计。
赵曼和她的老公也都是半间房镇人,她老公本来是在半间房镇镇政府工作,一年前被调到县财政局去了,生有一个男孩在镇小学学习。
胡端也是半间房镇人,他大伯以前做过梅山县检察院副院长,如今在县政协,因此胡端算是几个人中上面有人的人,家里在镇大街上开了一家小超市,他媳妇在经营着。
李雪琴娘家是半间房镇前店子村的,嫁到了县里,老公是县刑警队的,办起案子几天不回家,所以李雪琴几乎就住在娘家,胡端就说李雪琴是赖在半间房镇不想挪窝,生于此长于此工作于此还准备葬于此,早知道当初别嫁出去,省了一道工序,肥水流了外人田,还得了一个县城里媳妇的恶名。
李雪琴听了就问“你的意思,是说我当初应该嫁给你不是?”
“是呀!朝夕相处好多年,你怎么才反应过来?”
“也不晚啊,你去把你家那位休了,我这就到隔壁和你领证。”
司法所隔壁就是民政所,胡端就认真的问“能不能不休她,咱两也成了好事?”
李雪琴还没回答,大院里就传来一声咆哮“哎呀,我不活了,刘奋斗啊,我死了你就早早的和你的人成了好事啊!……”
胡端几个就面面相觑,李雪琴笑“去啊,有人和你成好事的。”
胡端挠头站起来“刘镇长老婆又来闹了。”
外面的吵闹声太大,冯喆就随着李雪琴几个出去看,大院里这会已经站了一些人,当中的一个女人四十来岁,皮肤白白的,模样一般,穿的也好,就是一脸苦大仇深的样子,嘴里正在骂“刘奋斗,你这个到处的,你怎么不痨死呀你,你白天围着酒桌转,晚上围着裙子转,老娘在家早晚绕着锅头转,还要绕着地里转,老娘越转越瘦,你越转越肥,你良心被狗吃了。”
“刘奋斗,大流氓,你给我出来!”
有人就劝说刘镇长不在镇里,去县里开会了,刘奋斗的老婆说“你别帮你们领导骗人,他房间被窝还摊开着,有热气,那证明人刚刚还在,去县里开会?是去女人裤裆里开会了!”
“不能吧,嫂子,刘镇长的门是锁着的……”
“我翻窗户进去的,我都看见了,锁着门迷惑我,演空城计?少来!”
李雪琴和刘副镇长的家离得不远,就过去说“花姐,有事回去说,你这样,镇长今后还怎么在镇里开展工作?”
刘副镇长的老婆叫刘桂花,她看着李雪琴说“雪琴啊,你评评理,我到店子刘家,哪点对不起他刘奋斗?生了一儿一女,尽了女人本分,他老妈子瘫炕上五六年,我端屎盆子任劳任怨,家里事从来没有让他操过心,我哪点对不起他?”
刘桂花说着就抹眼睛,可是冯喆瞧得清清楚楚,刘桂花眼里干巴巴的根本没眼泪。
“嫂子,你怎么样我们都知道,可是镇长也不是那种男人呀,你别没真凭实据就在外面乱说,他今后那还有威信?”
“我怎么没证据?以前他屋里那长头发,总不能是他自个的!”
“屋里有长头发也不能证明什么啊?你不也是长发?我就长头发,我去镇长那汇报工作,要是落了几根,这不很自然吗?”
刘桂花冷笑“我有第六感,反正我就是知道,我们两口子的事!”
“那你今天到了镇长屋里,发现长头发了没?他又不在,你在这说啥呢?”
“我知道他在,我就是让听,没发现什么?那是他学狡猾了,连尼姑都不放过!”
听的人就笑,冯喆有些明白了,这个刘镇长的妻子似乎就是得了妄想症,怕自己的男人在外有别的女人,爱自己男人爱的要死,恨别的女人恨得发疯,见了有洞的东西都觉得是诱惑男人变质的器物。
刘桂花说“嫁个庄稼汉,一日三餐都能见,嫁个读书郎,一年四季守空房,原想着他有文化,谁知道如今刘奋斗,你别跑!”
刘桂花猛的大叫一声,推开李雪琴就往院子外跑,李雪琴一个趔辄差点摔倒,冯喆急忙伸手扶住李雪琴的腰背。
大院外,一辆汽车刚刚启动,恍惚间好像是刘副镇长关门坐了进去,刘桂花撵出去,车子已经驶出了很远,刘桂花就在后面一边追,一边骂。
事主走了,院里的人就散开,胡端往回走着就说“刘镇长怎么就娶了她!”
李雪琴说“前些年刘镇长家不富裕,穷不择妻饥不择食,要说本来过得好好的,谁知道现在刘嫂子就这样了。”
“离婚!要我就离婚!”胡端就愤愤不平。
李雪琴看着胡端问“说大话呢你,说离就离,你倒是离一个我看看?”
“那要看你的意思了,你要同意了咱俩的事,我后天就离婚……”
胡端正说着就进了办公室,嘴里就“咦”了一声,问“老疙瘩,你怎么又来了?你儿子呢?”
屋里当中圪蹴着一个满脸皱纹的老头,他穿了一双满是泥巴的拖鞋,将地面弄的有些狼藉,胡端和他说话他也不理,瞅着李雪琴不吭声。
李雪琴进门就问“老胡叔,你来了,我都没见你,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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