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过关-第16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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放心大胆的去做,我不举报你。”
第426章我心狂野(十四)
我是起(点)的作者飞翔的浪漫,感谢你关注《过关》,这本书目前已经连载到了第426章我心狂野(十四),请到(起)点支持正版,支持我的创作。
冯听柴可静一说,也蹲下身子,见柴可静伸手在石塔下端一个隐蔽的地方摩挲着泥土,接着上面显露了几个字,赫赫就是“李博谷”。
“我就猜依着李校长的性子,他要是刻字必然不会找太显眼的地方的,你看,这字都刻的这么浅……”
柴可静说着,眉头皱了皱,嘴里“咦”了一声,伸手在一边抚动几下,用手指将“李博谷”那三个字边上的灰土抹掉,口中念着:“姚丽华?姚丽华?”
冯仔细一看,李博谷和姚丽华这两个名字并排竖着刻在一起,就是一对,虽然年代久远,也能看出“李博谷”这三个字明显的要比“姚丽华”刻的浅显一些,而且字迹不是出自一个人的手笔。
“我看,李校长的名字应该不是他自己刻上去的,而这个叫姚丽华的名字,倒像是李校长的手迹。”
柴可静点点头说:“是呀,女人力气小,李校长的名字应该是这个叫姚丽华的人刻上去的,而‘姚丽华’这三个字,自然是李校长的手笔。”
冯想李玉的母亲不知道叫什么,难道就是姚丽华?看来人人心中都有一个难以忘记的人,李博谷今天来石塔这里就是怀恋过往的,不过先来后到,自己和柴可静其实是打扰他了:“对,刚才李校长说,他那会也在石塔上刻过字,但是他并没有说他刻的就是自己的名字。”
冯说着,看到柴可静没回应自己,像是在想什么,果然柴可静疑惑地说:“不太可能吧,不过,也许是巧合。”
“什么,不是校花与疯子,是疯子与校花?”
冯开着玩笑,柴可静微笑了一下,拉着冯的手站起来:“哪里疯了?我看一点都不疯……你知道我刚刚发现了什么?”
“嗯?”
“也许就是巧合,这个和李校长刻在一起的姚丽华,和省教yu厅姚副tin长的名字一样呢。”
“姚丽华?姚副tin长?”
柴可静的母亲葛淑珍是省教yu厅dang建处的,所以柴可静熟悉姚丽华的名字也不奇怪:“李校长刚才在讲说石塔来历的时候,朝着刻字的方向看了好几眼,而省厅的姚丽华是省高xiao工委副书ji、教育tin副厅zhang、党zu副shu记……世上同名同姓的人千千万万,也许两人不会有什么瓜葛吧?”
冯看看柴可静,倏然问:“那我们还刻字吗?”
柴可静歪着头说:“刻!干嘛不!等三十年后再来看”
冯听了找了一个有棱角的石头,向石塔端详了几眼,转身走到了石壁前,在石壁上刻下了“柴可静”三个字,而后看着柴可静,意思是等柴可静刻自己的名字,柴可静站在一边悠然的说:“刻石壁上?怕我举报你毁坏文物啊我没力气,劳驾你了,能者多劳。”
等冯将自己的名字也刻在了石壁上面“柴可静”的旁边,柴可静终于忍不住咯咯的笑了起来,冯问她笑什么,柴可静只是不说,冯心里一动,跑过去一把将柴可静抱得紧紧的,伸手就胳肢她,柴可静最怕痒,也跑不掉,被冯挠的忍俊不止,浑身软瘫着求饶,喘着气笑说:“不敢了,求求你,再也不敢了……”
“心里怎么编排我?看你笑的这样贼眉鼠目……”
“咯咯,哎呦,不敢了……你见过这么漂亮的贼眉鼠目吗?……哎呀,别,别挠了,君子动口……我真的不敢了,我说,我说……”
等柴可静平息下来,她握着冯的手说:“我就是想起了一首打油诗,诗中有云‘多日不见诗人面’……”
柴可静没说完冯又要胳肢她,柴可静急忙抬脸在冯脸上亲,嘴里一再的求饶,冯一边和柴可静亲吻着一边说:“少来美se诱huo,糖衣炮弹打不垮革命dang人犹如磐石一般坚定的意志……”
两人闹了一会,携手坐在了石塔下面,冯看着远近的花海说道:“多日不见诗人面,一见诗人丈二长……”柴可静也合着冯的语调一起说道:“……诗人不是丈二长,缘何放屁在高墙!”
念完了打油诗,冯说:“我也讲一个,算是借花献佛,不能让你一个人贼眉鼠目。”
“嗯,你讲。”
“从前有个太监。”
冯说了这一句就打住不再言语,柴可静疑惑的问:“下面呢?”
冯郑重的说:“下面没有了。”
柴可静噗嗤就笑了:“下面没有了?那下面为什么没有了呢?”
“太监了,自然就没有了。”
柴可静脸红耳赤的咯咯笑了一会,问:“太监就没有了?”
“然也。”
“那怎么就有?”
历史上的被奇货可居的吕不韦作为宦官送给了秦始皇的母亲做男chong,淫luan后gong,据史书记载,还和秦嬴政的生母赵姬生了孩子的,冯听了说:“假太监假宦官的不算。”
“那你怎么就不能讲一个假的‘从前有个太监’?”
冯沉默了一下,说:“好吧,我是被逼无奈的。”
“好啊,你无奈一下我瞧瞧。”
冯咳嗽一声说:“从前有‘我爱你’和‘我不爱你’两个人,有一天,‘我不爱你’死了,那现在剩下了谁?”
“‘我爱你’呀。”
柴可静很明白冯的话意,但是仍旧回答了,脸上都是幸福和娇羞,心情激荡,眼睛慢慢闭上,和冯吻在一起。
四周寂静,李博谷走了后再也没人至此,两人依偎着也不知坐了多久,柴可静上身伏在冯的腿上,眼睛看着山谷里的景色,任凭冯手指轻轻拨动着自己的发梢,说:“我想起来了!你说黑百合既然是在跃马村发现的,就是说可能适合大面积种植,你有没有想过在这方面做些工作?这也算是一个开拓,我觉得花卉还是比较有市场的,要是形成气候,你们镇上就多了一项经济来源。”
冯原本有这方面的想法,但是此刻他不想多谈:“物以稀为贵,这黑百合要是多了,也许就不值钱了。”
“嗯?”
看着柴可静有些不理解,冯解释说:“还有,前些年半间房大面积的种植过果树,但是都没长成,虽然有人的主观方面因素,但最主要的原因是半间房地下隐藏着各种矿物,土壤相对贫瘠,不利于植物生长,那些树后来又被砍伐掉,白白的浪费时间精力,还让大家怨声载道。”
“可矿藏是不可再生的,总有枯竭的一天,你不需要只种黑百合,譬如郁金香就是百合的一种,可以多一些品种小范围试试啊,让产业聚集化,产品多样化,否则半间房经济体制太单一了,前人将路走出来了,该做的几乎都做了,怎么显出你?”
“你说的是,gdp是衡量政绩的标准,要广开财源,经济指数上去了,才算是为政成功,但是,我觉得一切首先要以稳定为先,不能朝令夕改。”
冯低头看着柴可静秀美的鬓角说:“谢谢媳妇为我着想。当一个镇的一把手,我即是大姑娘上轿头一次,也算是李自成进京,而且只能成功不能失败,所以稳打稳是最关键的。我想,曾经和我一样在这个位置上的人是都想做出成绩的,没有人想将镇shu记当做自己仕途上的最后一班岗位,但怎么去做就是一个课题,而且能在这个位置上的都不是简单之辈当然我不是在自己夸自己多有能耐,我是说既然大家都想出成绩,那为何有人却做不好呢?这显然就是要慎重的地方,虽然有可以借鉴的,不过归根到底还是靠自己摸石头过河,退一步讲,权力这东西,到了手的也还不见得就是你的,你还要有能耐把它掌控好,而且越是不起眼的环节,绊倒你的可能越大。你是省里发改wei的,工作中上司和你之间存不存在‘上面一句话,下面跑断腿’这种情况?如果有,那你也还只是限于做具体工作,这些具体工作也只限于行政事务,而从我嘴里说出‘种花’容易,下面村民落实起来可能就有各种各样的制约和困难,这些制约和困难不光光是在田间地头的体力劳动,还有资金和技术上的困扰,再有,要是种花当年有了效益还好,不然的话,原来的庄稼收入没有了,还白白赔了功夫和时间,这里损耗的就太多了,所以不能不慎重。我从县里下来,一步走错,损害的就不光是我自己,更何况,也不知道有多少人在盯着我犯错等着看笑话呢。”
“嗯,你有想法就好,我就是盼着让你更好。”
冯吻了一下柴可静几乎是白嫩的透明的耳垂,听着她轻轻嘤哼了一声,手也握紧了自己的手,就搂紧了柴可静的细腰接着说:“今年过完春节,我刚刚来半间房那会,一天镇上集会,我到农副市场转……”
“呀,大老爷微服私访、体察民情去了?可见是真心为民做事的。”
冯听柴可静打趣自己,在她圆润的大腿上挠了一下,等她紧张的全身紧绷双腿夹紧了才继续:“一个摆摊卖茶叶蛋的老婆婆和两个歇脚老太太在议论我……”
柴可静从冯怀里直起腰:“哦?老婆婆议论你什么?”
“老婆婆说让我赶紧娶你过门”,柴可静听了伸手在冯身上轻拍一下:“还一本正经的?老婆婆认识我么?那她们是不是要做媒婆呢?”
冯笑笑说:“我给她们解释现在都兴自由恋爱了,老婆婆说自由恋爱也得赶紧娶你过门……”
柴可静要拧冯的嘴,冯躲着笑:“好好好,言归正传,她们不认识我,也就是在闲聊,老太太问老婆婆说,你总在街面上,知道的多,你说镇上新来的那个官怎么样,那老婆婆说‘好’,老太太又问以前的刘书ji怎么样,老婆婆还说‘好’,她们就一起笑,老太太说既然之前的刘shu记那么好,怎么还被县里给撤职了呢?”
“哦,老婆婆怎么回答的?”
冯沉默了一下,看着远处的山峦说:“老婆婆当时并没有直接回答,先看看四周赶集的人,人老成精,她很机警的,我只有装作赶集的蹲在一边摊位上问询货物的价格,听那老婆婆说:关键换书ji的事情咱们老百姓说话不顶用,不然之前的刘依然也就撤职不了,为什么呢,你想啊,好比这屋里原本有一只蚊子,可这蚊子已经吸饱血了,它就是再吸又能吸多少?这会好了,这只吸饱血的蚊子被放出去了,屋里又换了一只新蚊子,你们说这样到底好不好?”
冯说完,柴可静也沉默了,冯说:“你老汉我才回半间房多久?一不小心,就不止光屁股跳舞,转圈圈丢人了,都成了新来吸血的蚊子。”
在半间房,两口子之间女的叫自己老公为“老汉”,柴可静听冯说宽慰的话,心情也好不起来,头靠在冯肩膀上看着远处的花。
春季的气候很不稳定,山里原本风和日丽转眼间就阴云密布,太阳隐藏到了云层里,温度一会就低了下去,两人坐的也久了,就携手往山下走,冯一边走一边活跃气氛:“真是四月的天,可静的脸”,柴可静一听作势要打他,冯赶紧打岔说:“……不说这个,考考你,需要一半留下一半,打一字,你猜是什么?”
柴可静想了想说:“是打雷的雷?”
看冯点头说:“我媳妇聪明,”柴可静说:“我也说一个,这个是我爸考我的,我猜了很久也没猜出来。”
“哦,那你讲讲,我们一起琢磨琢磨,来挑战老岳父。”
柴可静攀着冯的胳膊说:“老岳父?你和你老岳父还没见过面呢!你在这背后嘀咕他小心他打喷嚏我的脸怎么了?善变吗这样的,一边是红,一边是绿,一边怕风,一边怕雨,打一个字。”
这时有几朵花瓣落在柴可静的头发肩膀上,冯伸手为她拂去,说:“你没听说过吗?这易怒的人都很敏感,敏感的人都很好强,好强的人都很固执,固执的人都很单纯,单纯的人都很天真,天真的人都缺心眼,你真是难倒我了。”
这时两人已经快走到山坳下面的大路上,柴可静就要问冯怎么就缺心眼了,听树林外边嘎吱停了一辆车,有人下车到了树丛外一边解手一边呵斥:“你是猪呐!有没有脑子!缺心眼!真是婊zi养的!”
第427章我心狂野(十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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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件事和市委市政府又有什么关系?”
接下来的几分钟里,半间房镇上的几位领导分别的给冯打了电话,冯以在裘书记这里开会为由全简单的一句话给推掉了事情过去了,危机消散,隐患灭于无形,这些人就纷纷出场了,刚刚在需要的时候,他们都去哪了呢?
看来,自己在半间房的威信亟待加强。
冯没打算找王茂强了解情况,他觉得,就算是自己找王茂强,恐怕王茂强也没什么真实的话给自己讲,否则他不会以这种方式去对待高岿然一家。
既然这样,那就自己去了解,去抽丝剥茧,去寻找真相。
裘樟清已经吃好了,冯刚刚只吃了半截,他打完电话进去,裘樟清坐在沙发上在看着窗外的景色,冯随着裘樟清的视线看过去,能瞧见绿色的树枝上栖息着两只鸽子在叽叽咕咕的相互依偎,冯坐下,继续吃饭,裘樟清看了一会外面,回头说:“凉了吧?再热热?”
“不用了,谢谢裘书记,镇上的事情已经基本解决了,我回去查清楚了,再给书记你详细的汇报。”
裘樟清瞧着冯的眼神一瞬间有些奇异,冯不知道裘樟清在想什么,这目光里的那种奇异又是什么,但是也不好和她继续的对视,就低下了头继续吃饭,裘樟清看了冯有十来秒钟,猛然的说:“我刚刚说,李博谷去年有病,李玉觉得自己的父亲得不到公平的对待,就发动了学生来县里请命。”
“是,书记你刚刚说过这个。”
“你刚才说,要在半间房开展一次学习李博谷的活动?”
“是,我觉得从教书育人、从舍己救人这两方面,李校长的思想和精神值得镇上人学习,”冯说着迟疑了一下,看看裘樟清问:“如果裘书记觉得我的想法不成熟,我再考虑考虑。”
裘樟清这一会一直在盯着冯看,她的眼神中有一种冯之前从来没有见到过的东西,冯有些琢磨不透,但是这种感觉非常的不好,于是他瞬间决定,将自己原本打算再过几天等时机稍微成熟一点才给裘樟清说的话,这会提前讲述出来。
“还有,我考虑,如果在镇上举行的这次‘讲政治、有信念,讲规矩、有纪律,讲道德、有品行,讲奉献、有作为’的研讨还算是成功,能够引起一些良好的反响的话,是不是提请县教体局商榷,可以在全县范围内扩大研讨的规模,是不是可以让李校长为全县的教育系统做一个专题报告会?”
冯这句话一说出,裘樟清的眼神那丝疑虑消失了,心说是这样?
但是裘樟清现在还是不确定冯是不是完全的给自己说了李博谷救人事件和今天早上在半间房发生的**之间是不是有着某种联系,还有自己刚刚接到的那个电话提及的内容,到底是不是冯在玩的一个小手段?因此,裘樟清对此有所保留,但是,她却要对此有所表示,因为,她并不是不喜欢、不是不支持冯搞所谓的政绩工程,不是不同意冯有借着李博谷的事情宣传半间房甚至宣传他这个全省最年轻的镇委书记的意图,她只是不希望冯在做这些工作上的事情的时候,会对自己有所隐瞒,那样的话,自己的心里会很不舒服,那种来自冯对于自己不交心、不坦诚起码是工作上的的行为,会让自己觉得在梅山所做的一切是失败的,是有遗憾的……
“你吃好了,和我去一下医院,探望一下李校长。”
裘樟清的表态让冯有些稍稍的意外,但是也顺理成章,因为李博谷还是李玉的父亲,如今裘樟清的决定恰恰正是自己期待和希望发生的,可是,裘樟清刚才眼神中那种有些陌生的情感流露,到底是什么呢?
魏敏芝今年二十四岁,大学毕业后,一直高不成低不就找不到合适的工作,今年过年的时候,邻居又给她介绍了一个对象,对方是修家电的,人长得一般,接触了几次,家人问感觉怎么样,魏敏芝心里谈不上怎样不怎样,顶多不讨厌罢了,这已经是出了学校门后第若干次相亲了,可是每次都觉的和自己心中想象的那个人差距很远,都是重复一种没感觉的感觉模式而已,不过女人总归要将自己嫁出去的,家里空间太小,父母都年事已高,弟弟也要考大学了,作为长女,无所事事的让家里养活自己,魏敏芝觉得自己有些无能,于是在一天傍晚经过邻居家的门前时,点头说也想和那个修家电的交往下去,只不过自己工作不稳定,不好意思耽搁人家,邻居立即就说,工作可以找,两家总比一家能量大,这工作还是要比较正式的,魏敏芝就说,那在结婚前,自己不会去当那个家电维修店的老板娘,省得有人说闲话,其实魏敏芝知道自己内心是想让自己的单身生活再延长一段时间,她还有些不甘心,而邻居听了喜滋滋的,这下自己修空调的钱就能省了,邻居不知道,这时候魏敏芝刚刚坐了半天的公交车回来,那辆公交车是专程为去一家大型超市购物的人免费开放的,魏敏芝常常坐在这路不花钱的车上从一条街到另一条街,从终点到起点,从起点又到终点,看着路上的行人心想着类似人活着究竟为什么这种空洞却有无数个答案的哲学命题。没多久,魏敏芝就有了一份听起来比较体面的工作,魏敏芝和大学同学联系的时候终于可以大方又故作淡然的说自己在武陵电视台工作了,其实她是在武陵电视台的广告部当业务经理,而这个业务经理是广告部最底层的人员,就只是一个广告部的临时工,叫起来听着好听,只比打扫卫生的保洁员稍微好一些,每天的主要工作就是接各种咨询广告的电话和承办领导临时交办的各种事情和出去拉业务做要约引诱,而电视台的广告部是被承包出去的,办公的场所是在电视台街对面的一栋楼里并不在电视台内部,魏敏芝对这份工作还算是满意,毕竟是有事干了,而广告部的效益不错,工资和业绩挂钩,魏敏芝大学毕业,知识面相对广,待业了两年,实在是穷怕了,因此上手很快,没多久就熟悉了工作,每个月的工资虽然不算多,但是比起一些还没有找到工作或者今天上班明天失业的同学而言,算是比上不足比下有余了,魏敏芝比较敬业,几个月后就明白希望自己能在这里长久的干下去,她现在已经不想甚至有些从内心拒绝去当那个维修家电店的老板娘了,广告部有两个小伙子在注意自己,魏敏芝觉得这两人都比那个每天都是一身油污的家电维修工要好,毕竟人要往高处走。
这天,魏敏芝接到了一个电话,这个电话是一个小孩子打过来的,小孩子说普通话的发音很不标准,耐心的听了一会,魏敏芝才知道小孩子是错把广告部的电话当做电视台内部的总编室或者新闻中心的联系方式了,小孩子有些不懂为什么每次电视剧中间插播的电视台联系方式只是负责做广告而不管采集新闻,魏敏芝解释了一下电视台内部也是有很多部门的,这些部门的分工不同,就像是学校的老师有些教语文有些教音乐一样,小孩子就问那阿姨你一定知道管新闻的那个电话因为你是电视台的人啊,我老师为了救我住进医院了,我觉得他是最好的老师,我觉得他应该被评为先进工作者并且荣获五一劳动奖章,现在不正是评先进的时候吗,我觉得电视台应该对我们校长的这种默默奉献的人进行报道,魏敏芝就说你为什么觉得你老师一定就会被评为先进工作者呢,先进也有很多种,有县级先进有市级先进,还有各个系统内部的先进标准是不同的,小孩子说去年老师因为五一评先进的时候生病住院了,今年又住院了,像我们李校长这种人不能成为先进别人就更没有资格了,去年我们同学为了李校长的事情找了县长的,都没有被评为五一劳动奖章获得者,我们不信县里了,应该找更大的官,所以想让市里电视台报道一下扩大影响力面向全市呼吁一下,那还不成吗?魏敏芝听懂了小孩子电话的内容,她想这倒是一个不错的新闻选题,于是详细的记录了小孩子的联系方式和电话的主要内容,一会找机会就去了电视台的新闻中心。
新闻中心的郭凯旋这会面对着电脑心里正烦,女朋友非要自己买一套新房子才考虑结婚的事情,说郭凯旋那会答应了结婚后不和父母住在一起的,可郭凯旋自己哪有钱买房子,当时见她温柔漂亮为了搭上手嘴上雄心勃勃的就应承了,可钱这东西又不是树叶子,到哪都一抓一大把,赚钱太难了,这样一来二去郭凯旋心里有些烦,加上处了后发现原本小家碧玉的她为人太实际,常常为了一点点的小事和自己斗嘴,两人在一起越来越累的很,在最近的一次不欢而散后又开始了冷战,算算已经一个礼拜没在一起也没联系了,郭凯旋觉得正好似乎应该借此机会和女朋友分开,可是没想到刚刚在心里已经被视若前女友的她给自己打电话说她怀孕了,问郭凯旋怎么办,谁知道怎么办,要是一个礼拜前自己向她求婚时她要说怀孕了那就结婚呗,可是一个礼拜后说怀孕了什么意思,怀孕了还是没钱,没钱还是不能买新房,谁有能力买房子你就跟谁结婚去呀,郭凯旋沉默不说话,女友骂了一句你混蛋就挂了电话,郭凯旋心说我混蛋你也好不了哪去,你怎么就和我这个混蛋好了那么久呢,再说当初在一起的时候你又不是第一次,你的子宫都不是新的我凭什么给你买新房,现在谁知道你肚子里的孩子是谁的,或者她根本就是没怀孕,只是借着怀孕为借口来逼迫自己买房子的,这时魏敏芝就找到了郭凯旋,郭凯旋听魏敏芝说了着话心里有些恍惚,他知道广告部那有一位魏美人,但是魏美人只是一个临时工,不能和女友劳动局的单位相提并论,不过郭凯旋对自己的俊朗的外貌还有些自信,他读懂了魏敏芝看着自己的视线里的内容,心说闲着也是闲着,不妨和这个魏美人接触填补一下最近情感和身体上的空虚,于是就接了魏敏芝手上的信笺说我看后什么不明白的再联系你你说好不好?
魏敏芝早就瞄准了长的好又有正式工作的郭凯旋,借这个机会和郭凯旋有了近距离的接触心想如果和郭凯旋之间顺利就和那个修理工说自己实在不适合当家电维修店的老板娘请另请高明。郭凯旋拿着魏敏芝送来的信笺心想找县长都不能解决先进的事情找市电视台广告部有毛用,这时候总编室的美女编辑萧红从门前走过,郭凯旋急忙的就站起来走了出去说自己有一条很好的新闻线索想和萧美女探讨一下看看一会萧大编辑是不是有空轻移莲步,萧红脸上从来都是笑笑的很让人觉得能够亲近,问郭凯旋有什么好题材,郭凯旋就拿了魏敏芝送来的信笺给了萧红滔滔不绝的说起了自己千辛万苦挖掘新闻线索的种种苦难经历,萧红和颜悦色的接过了郭凯旋的广告部信笺说回头联系你就往楼上去,萧红知道郭凯旋在背后盯着自己的屁股看,但是台里盯着自己对自己有非分想法的人多了去了,萧红一拐弯看到了秦致知扭着腰摔着长发进了副台长包思伦的副台长室,本来想将手里的广告部信笺扔进垃圾桶的萧红瞬间改变了主意,她在楼道里一副沉思模样看了三分钟楼下车辆的颜色和品牌后敲门进到了包思伦的房间,只是里面的情况没有像萧红想到的那样有某种可疑和暧昧,萧红笑着说打扰台长和秦大记者了,我这有一条线索拿不准来请示一下台长,秦致知说那我回头再来就走了出去,萧红等秦致知出了门就过去将门闭上轻轻锁着转身扑到包思伦的怀里说你又瞄上了秦小**了不是?
包思伦一边说哪有一边对萧红上下其手一边说你怎么不看场合别在这里搞,萧红说以前你随时随地都想乱搞这会却说我乱搞等包思伦有些不能控制猛地就从他怀里脱身将门打开走了出去,包思伦很无奈的将自己的裤子拉链重新拉好,看看地上飘着的萧红拿过来的信笺,心里猛然的就有了想法,起身让司机备车往市委宣chuan部找常务副bu长劳冷章。
劳冷章知道包思伦找自己的目的是什么,市电视台台长很快要退二线了,好几个人都盯着这位子蠢蠢欲动,包思伦只是其中之一,劳冷章不可能对每个找自己的人都有什么意思表示,但是也不可能一点没表示,一点没表示就是堵死了别人找自己办事的路子,没有希望谁还给你好处,总不办事别人以为你无能,不过有了太多的意思表示但是不讲分寸的话很容易到头来将自己缝进口袋出不来,因此等包思伦形式上汇报完了工作加上实质上的暗示过后,劳冷章说了几句空洞而又泛函着喻意的话让包思伦离开了。
劳冷章随便看着电视台广告部的这张信笺注意力就集中在梅山教育系统这几个字上,他想起了梅山教体委的马腾翔,前一段马腾翔通过熟人的途径搭上了劳冷章,给劳冷章家里送了一台电冰箱,不过这电冰箱没多久竟然不制冷了,冰箱不制冷就是坏了,售后维修的小伙子到了之后很快的就修好离开,不过劳冷章的老婆并不知道也不可能知道上门维修冰箱的小伙子是市电视台广告部业务经理魏敏芝的男朋友费益民,费益民心里最近很不舒服,心里想着这次要是魏敏芝要是还不答应结婚就给她生米煮成熟饭,世上哪有那么轻巧的事情,当自己是傻子?可见女人都是不可靠的,只有钱最可靠,这世上什么是钱买不到的,连女人的身体都能用钱买,只不过不能将那些出来卖的女人娶回家当老婆,但是钱还是多多益善,于是费益民像往常一样将劳冷章家的冰箱修好又像往常一样给这冰箱上的制冷系统搞了一个一时半会还难以察觉到的毛病等着过几天自己再来修理一次多拿点上门费,结果没几天劳冷章家的冰箱像费益民期待的那样再次不制冷了,但是这次却是完全的坏了,没有维修的价值,于是劳冷章那个步入更年期的老婆就不停的埋怨劳冷章说他这个官做的没人将你当回事,连一台冰箱都罢了工懈怠你,劳冷章本没有将冰箱当回事,坏了就坏了,旧的不去新的不来,不过这会看到了关于梅山学生让电视台报道以期达到让什么校长获得什么五一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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