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过关-第12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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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怕什么?这没人,再说就是有人,还不行我们说话?”
“我看就是在宿舍脸对脸的说话,也不会有人说什么的。”
王趁铃听出了冯喆的话外之意,撇嘴说:“难道在这里就一定有什么了?不能探讨学习的问题?谁让你两个星期了都不理我。”
王趁铃说着就用胳膊攀住了冯喆的脖子,然后就将脸贴了过来。
两人在树林里抱了一会,听到外面游泳池那边扑通扑通的有人在跳水,王趁铃抱着冯喆在他的背上抚摸着说:“听见了吧,人家都游泳呢。”
“难道是裸泳?”
“那又有什么!今晚这样黑,就算是裸泳,谁也看不见,也许,人家就在泳池里那个,感觉也许还不一样呢……”
王趁铃说着就红了脸,不过太黑,冯喆也看不见,只是觉得王趁铃的身体越发的烫。
这时有人从远处走了过来,两人急忙的分开,然后顺着相反的地方走了。
两人一前一后的回到了宿舍,焦海燕和阮煜丰显然已经来了,可是却不见人,王趁铃在宿舍躺了一会,觉得全身不自在,想让冯喆过来,却觉得他总是谨慎,恐怕不会答应,自己想过去吧,又怕阮煜丰那家伙见到胡乱的说,于是就在这种情绪中躺了一会,一看都十一点多了,焦海燕还是没回宿舍,王趁铃就给冯喆发了短信说:“想你了。”
冯喆没一会将短信回过来说:“有车吗?”
王趁铃猛地全身就燥热起来,从床上起来穿了鞋也不开灯就往外走,到了外面见没有一个人,从三零九门前经过轻轻的下了楼,然后趁着黑到了刚才和冯喆亲热的小树林里,才给冯喆发短信要他过来。
四周很是静谧,将手机屏幕熄灭后就没有一点的亮光,等了大概十几分钟,一个黑影悄无声息的就来到了王趁铃面前,王趁铃将手里的小包丢在地上,将自己紧紧的和冯喆粘合在了一起。
虽然知道四下无人,两个人还是很局促,毕竟不比往常在车里能消散一些动静,于是压抑着尽量的不发出声音,这样却让身体的感受加大了数百倍的刺激,很快王趁铃就激动的到达了终点,冯喆也在王趁铃的身体里爆发,两人死死的抵住彼此搂抱着,等热情消退了,王趁铃就从地上的包里拿了卫生纸给冯喆,自己也擦了起来。
“你准备的倒是周到。”
冯喆轻声的一说,王趁铃将擦过的纸想随便扔了,再一想,又折叠起来放进了包里,怕被人看到了起疑心,说:“没你周到,这时候来还插着笔,给谁看呢?”
冯喆轻轻一笑:“我不是学生嘛。”
“你这学生都可以出师了。”
王趁铃收拾好,说:“我先走,你断后。”
“是,太君。”
王趁铃听了在冯喆身上轻轻拍了一下,看看四周,绕着路走了。
冯喆不想跟在王趁铃身后,准备绕远一点的路回去,他刚刚走到泳池那边接壤处,听到有两个压的很低的声音在说话:“你疯了!”
“怕什么,谁能想到半夜还有人在这游泳,再说这也没人,黑乎乎的,别人以为是鬼呢。”
“你不累啊?”
“我还精神着呢,一会洗一下,我们再来一次,要不,在水里做,那才……”
“还有不到一个月就结业了,别出什么事了。”
“能出什么事?我最想出的事不是已经和你发生了?”
“……你干嘛去?”
“我跳水啊。”
“那动静太大了,你下来!”
“没事,我保证没人来。”
这两个说话的人竟然是焦海燕和阮煜丰!
阮煜丰和焦海燕不是已经分开了吗?
透过几棵树杆,冯喆模模糊糊的看过去,黑乎乎的眼前只能瞅见似乎游泳池那边有人,这时阮煜丰好像已经到了跳水台的最顶端,他说了一声:“大海啊,我来了!”
接着就是“噗”的一声,像是锤子敲击木头发出的声音,焦海燕惊慌失措的问:“阮煜丰!阮煜丰你怎么了?”
“啊!”
焦海燕发出了一声尖叫,然后又是捂住嘴巴的声音,冯喆就听到焦海燕在跳,然后就是疾步的跑动,再接着听到焦海燕开始了哭泣。
出事了!
阮煜丰从跳水台上跳下,冯喆并没有听到水花声,确认焦海燕在水池底低低的哀嚎着,冯喆跑出树林摸索着到了游泳池边上——游泳池里竟然没有水!
等到了泳池的底部,冯喆按开手机,发现阮煜丰只穿着大裤衩,眼睛睁得透圆,全身以海龟游泳的姿势齐展的趴在那里,鼻孔嘴巴都在往外流血,人已经没有了呼吸。
阮煜丰摔死了!(未完待续。)
第333章人生时好时坏,但我一直在路上(四)
李雪琴将两幅字都给了看门的老李,老李一瞧,真是好字,话也文雅,问了知道是水利站的小冯写的,嘴上说谢谢,心里就嘀咕,这写字好的都是忙碌命,以前镇政府的美工不但能写,还能画,结果一辈子都是写写画画,也没见混到主席台上坐一下。
这天中午冯喆下班走到老政府大院门口,老刘一脸褶子的就走了过来,露着满嘴的黄牙说:“冯站长,你下班了?”
“下班了。”
“冯站长,今天天气不错啊。”
“天气不错。”
冯喆本来想走开,但是老刘这样问话,肯定有事,就说:“老刘中午吃了吗?”
“没,正在准备,要不,你中午就不做饭了?我去整个酒,咱们喝两杯?”
认识老刘快一年,他这样殷勤的倒是头一回,冯喆就说自己要和老县长一起吃,那边已经准备好了。
老刘心里也犯嘀咕,那个屯一山和谁都合不来,就是看这个一会来一会走的冯喆对脾气,还真是萝卜白菜各有所爱,一物降一物,卤水点豆腐。
“我在这半间房时间长了,也就是冯站长的人才好,真是好。”
“老刘有事请说,咱们这都一个院的,远亲不如近邻,别当外人。”
老刘一听更乐:“哎呀,冯站长,这样,咱这停车场标语,不老旧了吗,上面的字也有点看不清,你看能不能抽空,给我写几笔?哎呦,你看我这老眼昏花的,说了半天话,来,你抽烟。”
冯喆摆手,跟着老刘在外面墙上一看,老刘还怕冯喆不答应,嘴里就说:“你那字真是好哎,镇政府那个老李,我见了,他给我指墙上那毛笔字了,这会咱们镇上都是知道你冯站长的。”
冯喆心说原来这样,点头说:“好,没问题,你准备好颜料,雄关漫道真如铁,而今迈步从头越,咱们说干就干。”
老李一愣,笑着说:“对对对,一万年太久,只争朝夕!”
到了下午,冯喆就将老刘墙上的停车场那几个字写好了,满满的一人多高的大字,非常齐整而显眼,老刘又是一阵感谢,冯喆就说:“你看,这墙还有空地,我想给上面写一些水利站的宣传标语,你看成吗?”
“成,怎么不成,你尽管写,要不那些做什么广告的就占了。”
这样,冯喆就在老政府的墙上写了“规范用水,利国利民,半间房镇水利站宣”这样的字,引得过往的闲人都停伫看。
冯喆写标语的事情被刘奋斗知道了,不由想起了冯喆给自己的那份水利站报告,一个多月过去了,可刘依然那里一直没有回话,看样子是不成了,本来已经忘了的,这下刘奋斗心里觉得哪欠着冯喆,这小伙子真心不错,再说,今年要是再去赣南要个承包费什么的,还想请冯喆跟着自己呢。
想来想去的,这天,刘奋斗就趁着去县里开会,跑了一趟水利局,将冯喆的那份报表复印件递给了水利局局长,局长也姓刘,和刘奋斗算是本家,笑问刘奋斗:“说话凡带个人意气,行动必有个人利益。我的大镇长,你搞这个,到底图什么啊?咱们县水利要是搞改革,这么多年不早搞了,你这样一弄,我们以前的工作全是白干?再说搞什么改革,县里有自来水公司,下面有集体组织打的水井,水利管的了哪?梅山有水利可言吗?你们后山那倒是一个老爷水库,可哪个归我们水利局管?我和人家水库是一个级别,而且水库的人二三十号,我眼前这满打满算的才四五个,就是全县水利人加一起也超不过二十。我这真是清水衙门,清澈见底。说重要,水利利国利民,无比重要,比天都重要,民以食为天,没水浇地能成吗?搁过去我就是水龙王,都说水火无情,可消防局什么待遇什么配置?说不重要,不发洪灾谁记得起你?咱们私下说,我倒想发发洪灾的,要不我多闲,可梅山有洪灾吗?就去年的那两场大雨,水灾没有,全是开矿引起的地质疏松泥石流山体滑坡。再者说,水利局说是指导下面水利站的工作,哪个时候指导过?谁被我们指导过?你们水利站什么时候听过我们局里了?水利站什么时候给我们汇报过工作?权力还不是在你们镇上,你这时候猛然土地公打喷嚏,好大的阵仗,你这是偷袭珍珠港还是奇袭白虎团?到底是演的哪出啊?”
刘奋斗一听也不说话,站起来就走,临到门口来了一句:“反正就这事,你是局长,水利站名义上是你下派机构,你们一家人的事情,怎么做,自己关了门商量。”
刘局长笑笑,看到刘奋斗走了,摇摇头,将报告放到了一边。
刘奋斗出了水利局,到了街上,正好一家卖女性职业装的店正在开业酬宾,刘奋斗想,应该给赵曼买身衣服,虽说上次两人没入港,被自己家那老婆娘给撞散了好事,可差一点不就捅进去了?这种事还得趁热打铁,不然时间长了,那黏糊劲没了,赵曼那样的,还不知多少人眼馋着,无论跟了谁,那自己不土行孙钻地土头土脑?
“用网捕鸟还得搭把粮食,何况是活生生一个如狼似虎的女人。”
这样,刘奋斗将水利局遇到的事情给忘到了脑后。
半间房镇每过几天是有集会的,到了集会这天,老政府的大铁门总是被老刘关着,严防死守,原因是总有一些人为了找解手的地方乱窜,老刘虽然是看大门的,但是这些年见多识广,接触的都是政府里的人,于是自己的眼界也高了,对村里赶集来的人打心眼有些瞧不上,也懒得这些人解释这里的厕所不对外之类的话。
今天刚刚从院里出了一辆车,司机在停车费的多少上和老刘讨价还价了好大一会,终于将那车打发走了,老刘说话多了嗓子干,正要进屋去喝水,发现大门一侧有两个人蹲在那里,老刘就喊了一声:“不要在这里屙屎!公共场合,能不能讲究卫生!没见我新写的大字,都让屎熏黄了。”
蹲在大门一侧解大手的是两个十来岁的孩童,他们一边努力一边看着老刘呲牙咧嘴,老刘咋呼说:“赶紧走!再不走割了小ji鸡!”
“你没有?”
一个小孩笑嘻嘻的问,老刘就笑:“我的拿出来吓你们一跳!没有我这能有你俩?”
“你掏出来看看?”
老刘就诈怒:“掏鸡ba!赶紧擦屁gu走,你不看什么地方,在学校怎么学的,老师怎么教的,在别人家门口拉屎,把人熏死,一会你们要负责打扫干净。”
小孩不甘示弱:“你一会来吃就行了,我村不管多老的狗都是专门吃屎的,改不了。”
一个小孩说着,从兜里掏了作业本扯了一张,揉了几下就擦屁gu,老刘就往跟前走,说:“小家伙,敢骂人,今天不打死你,我就不是你爷。”
这一个还没解完手的赶紧也从兜里掏了纸,嘴上说着:“我不认识他,他骂你我可没动嘴”,那个说老刘是狗的孩子这下已经跑远了,对着老刘还叫:“你家老爹鸡ba短,苍蝇尾巴蚂蚁眼,你家老妈阴dao浅,半根手指就塞满。哎哎哎!”
老刘气的腿都哆嗦了一把就抓这个要擦屁gu的孩子,这孩子也顾不得那么多,急忙的就往一边蹦,裤子也没提起来,手里的纸也扔到了地上,老刘一看,哈哈的就笑开了。
“笑你妈!我的屎沾裤子上了,老不死你要陪我的裤子!”
“我陪你妈的三角裤!”
刚才顾不得擦屁gu的孩子从另外一个孩子的手里拿了纸将自己擦干净,绑好裤子仰起脖子骂:“看门的lao狗笑嘻嘻,闲着没事扣马逼,马惊了,车翻了,老头的鸡ba压弯了!”
这时有赶集的人看热闹,老刘也骂:“你俩一岁死爸,两岁死妈,你姐卖yin将你们拉扯大,你俩死娃太不听话!”
“新一代的洗衣粉新一代的人,新一代的老狗就知道看门!”
“庙小神仙大,水浅王八多!五千年河东,五千年河西,五千年就出一个看门的老傻bi,五千个男人急着日不死你!”
老刘撵着就追,两个小孩钻进人群就不见了。
老刘气呼呼的往大院走,看到脚下正巧摊着刚才那孩子掉下的纸,就狠狠的在上面踩了几脚,走了几步,老刘“咦”了一声,拐回来将纸捡起来,一看,这上面的字就是冯喆的笔迹无疑。
冯喆写的东西怎么能跑到这两个孩子手上,难道是院里遭了贼?冯喆屋里被偷了?这俩毛孩子要这稿子干嘛?
正巧,冯喆这会下班过来,老刘拿着手里的稿纸递给冯喆,冯喆一看,这正是自己月前给刘奋斗的那份关于半间房镇水利站的报告手写原件。
刘奋斗说过,原件是要交给镇里刘依然书记的!
“冯站长,赶紧看看,别是你屋被偷了吧?俩毛孩子用这擦腚呢!被我发现了!我就说这院墙有些低,什么鬼都能进来,咱们这院子可住的都是政府工作人员,都是国家的人,我能不操心?我一天眼瞪得像铜铃,可不能让领导们有了什么闪失……”
冯喆淡然说:“没事,这东西我早丢了没用,废纸了。”
“没用了?我还想着是重要文件呢,我就说冯站长的东西怎么能随便不要,原来是没用处了。”
冯喆再瞧一眼手里的文字,揉了一下扔到了墙角那两坨还新鲜的大便上,离开了。
冯喆回到屋里,在桌前静静的坐了很久,一墙之隔的大街上是那么的喧闹,那种种的声音就像是一把把刀子往他的耳朵孔里戳,他之前早就想到了重回半间房可能遭到的冷遇无视乃至刁难,但仍是没想到自己的手迹会被毫不相干的孩童用去擦pi股。
看来之前做的种种努力都是白费了,没有强有力的支持,想法太多反而是一种痛苦,祈盼多了有些不切实际,只能换来失望,就像在黑暗中独舞,根本没人看你跳得有多好多卖力,安于现状默默忍受也许是每一个平凡生活中自我的最好归宿,不要再妄图改变什么规则,那样只会更加的让自己头破血流,屯一山说自己应该主动,可是主动换来的是什么?你的追求你的付出根本没人在意,价值就像擦屁股纸一样,就像刘再芬说的,拿工资不干活,不好么?
或许,自己就应该像以前那样,以一种像是不存在透明的模式在半间房混下去……
不知过了多久,屯一山在叫小娃吃饭了的话,冯喆缓缓的出去,和平时一样很安静的将饭吃完,然后刷锅洗碗,又和屯一山对弈了两局,结果还是输了,等屯一山回去休息,冯喆回到屋里躺在床上,看着斑驳的屋顶,心说你有什么不平衡的?你愤懑什么?这不是你遇到的众多事情中很普通的一件?你的人生不是一直如此吗?和去年相比你失去了什么,你的待遇不是提高了吗?你如今也被人称为站长了!
这时冯喆忽然很期待降一场大雨,于是可以在雨中彳亍独行,可以在雨中呐喊,去狂奔,他知道,自己还是不甘心!
可是外面艳阳高照,正是四月桃花灿烂的时候,所以冯喆只是在屋里静静的躺着,到了点又去上班。
“不要让倒影成为回忆,半间房镇水利站宣。”
胡红伟从皮卡车窗露出头,看着刚刚写完最后一笔的冯喆说:“站长,你将整个镇都写满了水利站的标语,知道的明白你是工作,不清楚的,以为文ge又来了,用大zi报在批dou谁。”
冯喆回头看看胡红伟,问:“去哪?”
“找你有事,哎前面的那一句我喜欢,‘丰沛不知节水旱,干涸方悔惜源迟’,有文采。”
“无事献殷勤,说。”
胡红伟就下了车,摸出一根烟点上:“明天不是星期六,一会跟我去一趟市里,帮我个忙。”
冯喆将颜料桶收拾好,放进胡红伟的皮卡车厢,在水渠里洗手,胡红伟跟过来圪蹴着说:“我跟市里一家公司签合同,有些法律问题要请人问一下,你不是学法律的,正好,给我看看,我省了请律师的费用。”
“一会就去?”
“嗯,这会天还早,到了市里,我还有几个朋友,大家一起聚聚。”
冯喆从县里回到半间房两个多月,和胡红伟已经很熟悉。车开了一段,胡红伟又瞅着路上的一段标语说:“污水零排放,优美半间房,这句好,通俗易懂,还将你的旗号打出去了,不错,那个不要让倒影成为回忆,有些深奥,一般人不明白。”
“你明白就好。”(未完待续。)
第334章人生时好时坏,但我一直在路上(五)
冯喆觉得,世界上有三种女人让男人一般都无法抗拒,一种是特别拽,走路带风,她自己的事业非常的牛,和人打交道说话自信心膨胀强势的谁都不diao的那种,这种女人譬如裘樟清,男人要是能上手拥有,会特别的有成就感和满足感。
第二种是聪慧内敛温柔又端庄大方的类型,这种女人慧于内而秀于外,男人和她在一起会感觉很舒服,这种女人是相夫教子做妻子的首选,就像柴可静。
第三种,则或者是娇滴滴的会撒娇,或者是给人以柔弱纤细,任谁看见了都想拼了命的保护,让男人自我膨胀感骤然增加的那一类型,比如说,像杨凌。
但是焦海燕,除了漂亮外,就是一个一心往上爬,机会、势力、自私的市侩女人。
冯喆端坐在那里审视着焦海燕却无动于衷,焦海燕觉到了一股难以抑制的羞耻感。
“你真残忍!”焦海燕就那么斜斜的倚在地毯上,手臂撑着自己的身体,泪眼朦胧的问:“你到底想怎样?”
焦海燕没有将她已经袒露的身体遮挡住,那圆润饱满的胸、平坦光滑的小腹,还有若隐若现的三角地带,以及修长匀称的腿都让冯喆一览无余,但是冯喆清醒的知道,到了这个时候,这个女人仍旧是在演戏。
“残忍?你知道什么是残忍吗?你经历的事情真的太少了,你并没有完全的理解‘残忍’真正的蕴意。你问我想怎么样,你觉得,我想怎么样?”
“我究竟做错了什么?你要这样对我!”焦海燕终于失去了冷静,看着冯喆问:“是!我和齐明鑫确定了恋爱关系之后,遇见了阮煜丰。是的!阮煜丰已经结了婚,可我爱上了他,我不管他和多少女人好过,我就是喜欢他!我爱上了一个已经结婚的花花公子,难道我有错吗?爱一个人有错吗?就算是我们之间的感情是不应该的,可是我控制不了!我难以自制!再说,这是我们之间的事情,我们到底怎么影响了你?你还说你是不喜欢我的?你不就是知道我和阮煜丰在离你咫尺的地方上床所以受了刺激吗?因此就处心积虑的要报复以其心里平衡?否则怎么解释那么晚你去游泳池那里做什么?不是跟踪偷窥我们?——你敢说你不是!”
“对,阮煜丰的性格就是那样,他不听我的劝,非得上跳水台,难道他的死是我引起的?难道我想让我爱的人去死?”
焦海燕鼻涕眼泪的沾满了她的脸,她低下了头哀恸着,终于哭出声来,她猛地抬头,眼睛透过额前有些凌乱的头发盯着冯喆:“来吧,来干我吧!还等什么?你想怎么样就怎么样,你不就是想让我对你俯首称臣吗?你不是想让我在你身下shenyin淫jiao吗?来,来操wo呀!别那么虚伪了。”
也许焦海燕真的是爱上了阮煜丰,而阮煜丰,天知道他是不是也爱上了焦海燕。
在与阮煜丰最后的那次对话中,冯喆觉得阮煜丰的内心是忧郁而愁肠百结的——也许,这个情场浪子在生命的最后阶段确实是在认真的拷问自己的灵魂了,情感终于还是占据了上风,所以觉得还是要和焦海燕重归于好的,但是,一切都到了结束的时刻。
冯喆站起了身子,往门口走去,焦海燕浑身一颤一颤的哭着说道:“你为什么这样对我?我想过的好,难道不可以?我只是一个女人,在这个疯狂的世界中除了将自己的美貌变成资本待价而沽,我又能怎么样?”
焦海燕说着,见冯喆没有停步,喉咙嘶哑的喊了一声:“难道我身败名裂,你就很开心?你要让我一无所有了,你就满意了?”
“你为什么这样绝情?”
“人都是自私的,为什么我自私一下,就不可以?你以为你就是代表正义代表规则来惩罚我的?你这样就很高尚了?”
冯喆猛地回过头瞅着焦海燕,焦海燕从地毯上站起来也不管身上的衣服几近于无,扬起脖子抬起头蔑视着冯喆:“好!你随便!我不在乎!”
“你在乎!”冯喆轻声说道:“不在乎,就不会说这么多了,也许我真的见识少,我不知道,有哪个人对一切都失去了希望之后还会对着旁人对着这个世界抱怨发泄的。悲莫过于心死。你见过那些处于社会底层的人们是怎么生活的吗?你有没有注意过诸如捡破烂为生、乞讨过生活,仰或者在工地打工的和为了一日三餐忙碌奔波的人们,你听到他们对谁埋怨过诉求过生活的艰辛吗?没有吧?真正累的人还有时间口若悬河滔滔不绝的抱怨?”
“人是可以自私的,你说的没错,其实人都是自私的,但是你的自私不要去侵害别人。怎么,还要我说的直白些?你当初是怎么到半间房去的?为什么去?你别告诉我这一切和赵枫林没有关系而你丝毫不知情,那是在侮辱我的智商。对,你可以说你根本不知道我和赵枫林之间都有什么矛盾,但是你到半间房究竟是做什么的,这个,你总是心里有数的吧?还在考虑?需要考虑吗?刘浩然和几个人去市里找领导反映问题,不是你‘好心指点’的?醉翁之意是什么呢?这样的事情,你还需要我再举几个例子吗?”
“还说我绝情?我要绝情,今天就不会出现在这个房间。”
“那你……”
“是啊,我是个正常的男人,对漂亮的女人不可能不产生想法,我不能免俗就来了,但是你目的那么明确的想要和我做一个交换,将我给吓住了——对吧?我说的这样坦诚,我怎么虚伪了?”
焦海燕有些不能明白这个男人到底要做什么了,冯喆看着她说:“你进去洗一下自己。”
焦海燕听了倒是迟疑着进到了盥洗室,停了一会出来,脸上已经没有了泪水,素面朝天,她穿着一件睡袍,里面的肌肤显露着,可以想象,睡袍里面什么都没有穿。
焦海燕见冯喆站在窗前看着外面,就走了过去,冯喆看着焦海燕,过了一会,伸出一只手指轻轻点在焦海燕的额头上。
焦海燕不由自主的全身轻轻颤了一下,慢慢的闭上了眼睛,等待着他对自己的侵犯,感觉着冯喆的那根手指很缓慢的从自己的额头、脸颊、耳根、脖颈一直往下滑动着,从高到底,起起伏伏的。
焦海燕身体有些奇异的不受控制,仿佛冯喆的那根手指具有非常的魔**能,她感觉到了自己身体竟然在这种诡异的气氛中泛起了潮涌。
但是,冯喆的动作就此停住了,焦海燕隐隐的有些失望,等睁开眼,冯喆已经到了门口,焦海燕羞恼的问:“你到底要我做什么?”
“什么都不用做。你为什么总认为我对你别有用心?”
冯喆话音一落,人就出去将门带上了,焦海燕在屋里站了一会,长吁一口气,歪着身子坐在了床上。
……
周四那天的早上赵枫林还在青干班上课,下午却没来,到了傍晚,青干班的学员们不知道从哪得知了一个消息,说赵枫林被公安带走了,还说被带走的缘由是和阮煜丰的死有关。
王趁铃这几天出入三零九就很频繁,没有了阮煜丰,她少了一些顾忌,关于赵枫林被公安带走的消息其实就是她散播出去的,但是她也说不清这里面到底是怎么回事,冯喆就说哪有难倒你的事情,王趁铃说那是自然。
到了周末,王趁铃终于有了确切的消息,说公安那天从阮煜丰的裤兜里发现了一张写着字的纸巾,上面字的内容很简单只是一句“我什么都知道”,这些日子公安一直在秘密的调查,结果发现那几个字的笔迹和赵枫林的字很吻合,于是,将赵枫林带去问话了。
“只是笔迹相似,恐怕不能就认为赵枫林有什么嫌疑吧?”
王趁铃点头回答冯喆的话:“你说的是,不过公安那边有压力,人命关天,上面责令限期破案,死马就当活马医,这叫宁可杀错,不可放过。毕竟这件事影响太坏,省党校里面死了人,而且还是组织bu的,你说外面的人会怎么议论?”
“怎么议论?我们五陵市党校风水不好,这里也不怎么样。”
“不怎么样?那你还当了青干班的副班长?”
“副班长倒是没什么值得说的,你要愿意,你做正的,那不刚好?”
“去!晦气,我才不干,你替补一下刚合适。”
“我不晦气?不过在这认识了你倒是值得大书特书。”
……
又一个周一,顾南峰上课时时不时的看看冯喆,而后还提问冯喆了一个问题,当时冯喆没觉得什么,到了中午吃饭的时候,才知道自己原本那篇通过顾南峰递稿给岭南日报的文章,暨《切实加强以改善民生为重点的社会建设》,竟然发表了。
时间已经过去了这么久,冯喆几乎已经对这件事不存在什么想法了,可是这时这篇文章却被刊登了。
班里的同学又围着冯喆嚷着让他请客,说班里能在学习期间接连在省报上发表文章的,也就是冯喆一个人,这放在平时,也是很少见的。
冯喆笑笑的答应了,趁着时间还早,取了一些现金放在一个信封里,借着送学习的物品到了顾南峰那里,顾南峰对冯喆的到来心知肚明,将事情的原委大致讲了一下。
原来,邓松年接受了冯喆送的礼物后,本来是要顾南峰再从冯喆那里“要”一些好处的,但是还没有进行,邓松年得了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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