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过关-第11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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卷成一团夹在她的双腿中间的时候,发现裘樟清的臀型非常的圆润,心说她也只是一个小女人。
外面的风很大,也不知是因为楼层高的原因还是都市里到了这个季节气候就忽然的变冷,本来有开窗打算的,这会也只能作罢,将空调开着换气。
关掉了音响,收拾完屋里的一切,站在窗前伫立了很久,到了零点左右,冯喆洗漱完毕,接着再次去看了一下裘樟清,见她睡得很香,这才去休息。
不知过了多久,朦朦胧胧间,冯喆感觉床前站了一个人,但是他没有睁开眼睛,听呼吸声和这人身上传来的熟悉的气味,知道是裘樟清无疑了。
裘樟清默默的俯视了冯喆十来分钟,转身走了出去,冯喆听到裘樟清在外面沙发上落座,这才睁开了眼睛。
床边萦绕着一股好闻的味道,看来裘樟清是睡醒了还洗了一个澡,冯喆盯着天花板,看着上面说不清是什么图案随着灯光明明灭灭,心说一般政界成功者的女人有两种,一种是独身,另一种是离了婚的女人,那裘樟清算是成功的?还是不成功的?
冯喆眼睛一眨不眨,他不知道自己要是出去后会和裘樟清说什么。
有些东西不用说出来每个人都心知肚明,挑破了倒是没了意思。
人的一生往往注定会遇到那么两三个人,一个惊艳了时光,一个温柔了岁月,还有那么一个会牵绊着你的思念。
冯喆坐了起来,刚刚在沉睡中挺立的地方已经消退恢复了平坦,屋里并不冷,所以没有盖被子,那裘樟清肯定将自己身体的反应看的一清二楚了。
冯喆走了出去,见裘樟清已经换了睡衣,缩着腿在沙发上斜靠着,冯喆想说话,却觉得无话可说,裘樟清手里捏着高脚杯对着冯喆一示意,让他为自己也斟了一杯酒。
此时是凌晨三点。
冯喆将酒杯里的酒一饮而尽,裘樟清只是浅浅的尝了一口,瞧着冯喆说:“冯喆,我要走了。”
裘樟清的声音很低沉,但是冯喆听的很清楚,一时间他觉得似乎是手中的酒杯破裂了一个裂缝,他愕然的看着裘樟清,有些不能相信。
“我要离开梅山了,出国。”
“出国?”
“是,工商行纽yue分行,已经定了。”
裘樟清要离开梅山?
她又要离开了!
冯喆的内心顿时像起了十二级的台风,他呆呆的看着裘樟清,看着这个此刻给人的观感是十分柔媚又温顺的女人,怎么都想不到今晚她要自己来到省城就是为了给自己说这样一个难以置信也不能接受的消息。
“我也……舍不得……我很不情愿,可是,怎么说呢,在一起的时候有多……安逸,失去的时候就有多痛苦……”
“我一直想在梅山做一些事情的,如今可以说是半道而止,翻来覆去的,一些事情只是有了一个开端……我很想看着它们壮大、开出累累硕果,可是,总不能如愿。”
“梅山有许多让我难以忘怀的东西,可能当我在今后某些年月回首往事的时候,在梅山的一切,是我最铭记于心的。”
裘樟清盯着冯喆,她的眼睛亮的像是深秋晴朗夜空中璀璨的启明星,而冯喆的表情和一动不动的身姿让裘樟清的心里更加的愁肠百结,她长长的叹了一口气说:“原本,我希望在年后能让你入常的,可是现在只能做别的打算了,翟书记那里,我已经说好了,过一段他会将何国璋外放,年后吧,然后你就到翟书记身边工作。”
“翟书记对你的印象不错。”
本来年后要让自己入梅山常委?
但是如今已经是不可能。
如果翟万全在未来将何国璋外放,那自己就是市wei书记的秘书了?
裘樟清为自己考虑的很周到,但是冯喆一点也高兴不起来,他的心里空落落的。
冯喆不知道该给裘樟清说些什么。
“如果回忆是我们最后仅剩的东西了,至少挑好的回忆吧。如果一开始能制止某些事情的发生,那你就会活在过往中,没有未来。”
“总要轻装前行的,忘记从前的一切,不然你就只会留下回忆,毕竟我们还要眺望未来,心存期盼……”
人活在世上,有些话注定了没法给别人说,只能自己领悟。
冯喆二十多年来经历最多的就是失望,就是挫折,就是打击,裘樟清的离开已经成了定局,虽说如今是信息全球化时代,可毕竟山高皇帝远,和西半球的联系仿佛只是电话这端和那端的事情,但是真的那么简单吗?
未曾清贫难成人,不经打击永天真,成熟不过是善于隐藏,沧桑不过是无泪有伤,该走的总会走,该消散的总是挽留不住。
裘樟清又说了很多的话,基本上接下来都是裘樟清在轻言细语,好像裘樟清从来就没有说过这么多的话,冯喆听着听着,不知不觉的两人又喝了很多,但是也似乎只有冯喆一个人在喝酒,裘樟清只是端着原本的那一杯在陪着冯喆,裘樟清从她的童年开始说到了大学,说到了她生活中的幸与不幸,接着说到了她的婚姻,说到了冯喆,说到了在梅山的不快乐与快乐的日子……
冯喆觉得自己很累很累,脑子像是糨糊一样,他靠在沙发上,终于像是听催眠故事一样的就睡着了,等再次睁开眼睛,窗帘拉得严严实实,天色阴沉,外面淋漓着小雨,昨夜再次散落的酒瓶和酒杯已经打扫的干干净净,裘樟清不在房间里,所有的地方空自萦绕着一种芳香。
这是裘樟清第一次收拾屋子。
她走了,她终究要走的。
昨夜自己那么的失态,但是并没有说什么过分的话。
冯喆起来洗了个澡,脑子有些昏昏沉沉,翻开手机,上面有一条裘樟清的留言:我回京城了,你先去梅山,不必等我。
原来,她专程从首都回来就是要对自己讲述未来的去留!
当所有人都以为自己过的风生水起的时候,自己却只是一个人走了一段又一段艰难的路!
前程茫茫,远水无波,何岸可依?
外面风雨正急,但是,冯喆只有一往无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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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92章地褊未堪长袖舞,夜寒空对短檠灯(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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风裹挟着雨遮天蔽地的洒落,气温低的似乎季节已经提前进入了寒冬。冯喆回到了八里铺的家,屋里整洁清雅,女主人的影迹似乎无处不在,这时已经是午时一刻,冯喆给柴可静拨了电话,但是没人接听,想来柴可静这会在忙,躺在沙发上闭着眼冥思着,却发觉自己根本静不下心来,脑里都是裘樟清要离开的事由,打开了电视,映入眼睑的是一个幽默的小品,看了几眼却觉得丝毫没意思,完全起不到麻痹心灵的作用。
大家都在追寻快乐,拒绝苦闷,欢笑总是比痛苦受欢迎,但生活哪能总是欢声笑语?
反映和描写生活的文艺作品很多,可生活自身是娱乐节目以及任何的一种文艺形式都不能详尽的阐述的,生活难多了。
其实开着电视机无非就是想让屋里多一种声音,这样显得自己不寂寞,但是追求的结果没达到,人却更加寂寥。
冯喆站在窗前看着瓢泼的雨顺着窗玻璃唰唰流淌,他似乎想努力的看到远处的景致,却徒劳无功。
人无远虑,必有近忧,看看时间,已经离刚刚给柴可静打电话的时间过去了二十多分钟,冯喆再次拨了号码。
那边依旧的传来了无人应答的忙音。
柴可静有工作,也有自己的生活,冯喆觉得,她漂亮又知书达理,性格开朗、待人热忱,在大学那会就深得同学们的喜爱,其实在和自己恋爱之前,她过的要比和自己在一起之后多姿多彩和丰富饱满的多,反而是因为自己的性格孤僻和冷傲心态才让柴可静逐渐的有些疏远了曾经的生活模式。
冯喆想了一下,给柴可静发了条短信:“可静,回家未见你,颇多思念,现又要走,季节变换,早冷晚寒,多加保重。吻你。”
柴可静这会和同事在餐厅用饭,当冯喆第一个电话打过来的时候,她看了一下手机心里蹦蹦的跳着,终于忍住没接,将手机按了静音,同事问是谁的电话,柴可静说是骚扰,同事笑说有人隔着电话都能看到美女,我想被人骚扰却无人问津,这世界真是不公平。
当冯喆第二个电话来的时候,柴可静几乎忍不住要接了,可是一想,情绪又黯然了,心说他怎么能这样对自己?可是自己不想当着面和他对峙问清楚吗?原来,自己还是太在乎了,害怕那一切就是真的,害怕失去他,害怕接受分崩离析的结局,所以选择了沉默和逃避。
别人在逗乐,柴可静脸上带着矜持的笑,内心却很苦闷,终于起身借着去洗手间离开了,这时冯喆的短信发了过来,柴可静看着短信将眼睛闭上,然后注视着镜中的自己,对自己说:你就是一个胆小鬼,你其实并不强大,你没有自己想象的勇敢!
冯喆出门要走,座机响了,他认为是柴可静打来的,因为这个号码他从来没有给任何人提起过,他也不可能给任何人说起,除了远在异国他乡的李蓉外,拥有这幢房子就是属于冯喆自个和柴可静的秘密。
“喂,在那里啊?吃饭了没有?”
冯喆问了一声,但是电话的那端却没有回答,只能听到细微的喘气声,冯喆又问:“怎么?不方便说话啊?”
可是这时,那边忽然的挂了电话。
柴可静想将屋子装扮的别出心裁,每一样添置的物什都颇有讲究,座机是复古式样的,拨号按键是古老的圆孔轮盘式,所以上面并没有来电显示,因此冯喆心里觉得奇怪,但是也没多想,以为是谁打错了电话。
梅山的雨比省城还密集。
回到半间房已经是下午五点多了,冯喆直接去了胡红伟家里。
因为下雨,胡红伟没有出去,在家里抱老婆逗孩子,看到冯喆后很高兴,冯喆很喜欢胡红伟的小孩,抱在怀里逗弄着,胡红伟的妻子高霞知道冯喆来了必然有事,和冯喆说了几句话从冯喆手里将胖嘟嘟的孩子抱着去了别的屋子。
胡红伟因为日子滋润,身上长了膘,气色很好,一边泡着茶一边笑着说:“你不吸烟,我没法让你,喝酒你认第二半间房没人敢称第一,但是见了你总不能总是喝酒,这点茶倒是还能行。”
不知道什么时候开始梅山兴起了泡功夫茶,讲究一些的人要是家里没摆一套茶具都不好意思说自己算是成功人士,而冯喆觉得胡红伟倒不是随波逐流的跟着别人穷讲究,他搞这个纯粹就是凑热闹。
胡红伟说了一会闲话,见冯喆总是不吭声,问:“什么事?”
“你把矿转手吧。”
冯喆一说,胡红伟就愣了:“为什么?”
“没有为什么,如果你非得要我给你讲一个理由,那急流勇退就算是。”
胡红伟沉默了,他将一支烟吸完又点燃了一支:“急流勇退?出什么事了?”
冯喆不吭声,喝了一口茶,看着胡红伟屋里的摆设说:“村支书,也辞了吧,你在市里不是有套房子,没事去住住,换换环境,人挪活树挪死,生活更精彩。”
胡红伟确信是有事情发生了,但是他知道如果冯喆不说,自己是怎么都撬不开他的嘴的。
雨滴在屋檐下叮咚作响,冯喆喝了几杯后,就离开了,胡红伟和高霞看着冯喆的车驶进烟雨濛濛之中不见,关了门皱起了眉头。
高霞见自家男人一直沉闷着,问怎么了,胡红伟说没事,高霞不满的说:“对我都不能说?”
“不是,真没事。”
高霞恼了,气呼呼的将孩子往胡红伟怀里一放,自己甩门帘进了里面卧室,孩子不知道为什么“哇”的哭了起来,胡红伟只有跟着进去哄着小孩对高霞说:“不是我不说,而是我还没想清楚,那个……”
“什么?”
往常高霞这样,胡红伟会笑的,可是这回没有,他脸色仍旧凝重着:“冯喆说,让我别干矿山了……”
“啊?为什么?”
“……还有,说村支书也别当了,还要我们住到市里去……”
高霞疑惑:“好好的怎么什么都不让干了?那你准备怎么办?”
“我当然不想,可是……”
见到丈夫熬煎着,高霞将孩子抱过,掀开衣襟让他吃着奶,瞧着胡红伟说:“你听我的,咱别干了。”
“为什么?你怎么想的?”
“不为什么,我也没什么想法,我就是觉得,冯喆不会无缘无故的让你这么做,他办事总是有章程的,不提他是镇上的书记,就是和你那帮子狐朋狗友的比较,都不是一个档次的。”
胡红伟坐到了床边,看着妻子丰满肥硕的奶zi点头:“你说的我知道,可是,我有些不甘心。”
“有什么不甘心的?咱家的日子比上不足,比下有余,你有手有脚的,难道会让我们娘俩饿着冻着?人都想挣钱,但是打伞要护住伞柄,别羊肉没吃上倒是惹得一身骚。”
“什么一身骚?”
“反正冯喆总不会害你。”
胡红伟往床上一躺,高霞见孩子吃着奶睡着了,放好了孩子后侧卧在胡红伟身边:“没人嫌自己钱多的,不过,咱手里现在有的钱也不算少了,就换种日子过过,到城里去,也许开阔了视野,还能找到别的什么门路,再说,你干矿惹了多少人眼红?自己赚点,也给别人留点机会尝尝甜头,不然,有人会对你有意见呢。”
胡红伟知道老婆说的有道理,可是还是有些踌躇,高霞往他身上一趴:“瞧你一天精神紧张的,还不是钱给烧的?你怎么就不想过点正常的生活呢?”
高霞的饱满的胸抵着胡红伟的胸膛,胡红伟深吸一口气,说:“好吧,听老婆的会旺家,”说着就翻身将高霞压在身下。
“轻点,压住了孩子……啊……”
冯喆将必须要注意的事情列了一个单子,然后一件一件的去完成,像到胡红伟家里,只是其中的一件。
雨下了几天终于放晴,寺洼村的刘秋华刘春华以及原村支书牛乙岭等人因为涉及了一系列的问题被立案审查了,刘二春还住在医院里接受治疗,这顿时在半间房引起了不小的震动,镇上的人都说冯书记是个好官,寺洼村的村民和一些往日被刘秋华几个打压的厂矿企业还分别敲锣打鼓的给镇政府和镇上的派出所送去了锦旗,这样,事情搞得在全梅山都颇有影响。
冯喆不想让群众这样喧闹,可是想低调却低调不起来。
事情就是这样的奇怪,原来想轰轰烈烈的,这会却不想让人尽皆知,原来的好事这会变得对自己有了不可估算的坏的影响,尽管裘樟清说自己要去市委工作的,可是在这个等待的过程中,谁能保证没有意外发生?就算是真的去了市里,也没必要在梅山树立起一个仇视自己的敌人,那不符合冯喆一贯的行事风格。
冯喆最近心烦的不仅仅是裘樟清的事情,还有柴可静。
柴可静不接自己的电话已经好几天了,短信也不回,就是再愚笨的男子也知道女朋友是对自己有了意见,可是两人不通话怎么能起到沟通作用?因此冯喆又到了省城。
家里分明有柴可静回来过的迹象,可是她为了什么不理自己呢?
柴可静傍晚下班到了外面就看到冯喆在等着自己,她的心立即收缩了一下,想折回去,可是同事都在身边,柴可静佯装接电话拉后了点,等没人了,才往外走,冯喆笑笑的迎过来,柴可静没吭声径直的从冯喆身边错身走开,冯喆紧跟几步问:“可静!你怎么了?”
柴可静不说话,表情淡漠的又从冯喆身边绕开,冯喆皱了一下眉,又追了过去,柴可静本想拦出租车的,冯喆却将车子挥手赶跑了,柴可静拧过身就朝着一边的人行横道走了过去,冯喆紧跟着,两人不知不觉的到了一条僻静的小道上,冯喆抢先几步再次到了柴可静前面,问:“出了什么事?”
柴可静视若无睹的再次从冯喆身边走过,冯喆叹了口气,抬头看着已经有些稀疏的树的枝叶,说:“到底怎么了?要人死,也让人做一个明白鬼吧!”(未完待续。)
第293章地褊未堪长袖舞,夜寒空对短檠灯(二)
柴可静从来衣着搭配都是淡雅和浅素的,今天她外面是米色的风衣,里面上身是一件白色的高领毛衣,下边是褶裙,街上的秋风吹来,将她的黑发和风衣吹拂的轻轻摆动,在一片萧萧落木之间,显得婉约又脱俗,冯喆感觉仿佛光阴流转回到了大学时代。
自己从来不曾祈盼这个校花级的女子会眷顾自己,在学校的时候没有,出了学校门也没有,可是她却偏偏的就喜欢上了自己。
缘分是怎么开始的呢?
这一切是丘比特喝醉了胡乱射出的箭引起的吗?
柴可静依旧的没说话,但是站着没动,冯喆叹了一口气说:“打电话你不接,发短信你不回,你到底遇到了什么烦心的事情?可以和我谈谈吧?就算不想谈,也不用这样委屈自己。”
“你这样稀里糊涂的对我不理不睬,我实在是憋屈的很。拜托,我根本不聪明,也不卓著,我是一个很普通的男人,不可能见微知著,我要做错了什么,要是哪方面做的不够好,即便是让你伤心、怨愤,你告诉我,我今后注意改正不行吗?”
柴可静听着低下了头,冯喆走过去站在她面前,从这个角度只能看到柴可静长长的睫毛和俏丽的鼻子,冯喆缓和了语气说:“可静,快一个礼拜了,到底发生了什么事?”
柴可静闭了一下眼,抬头看着冯喆,盯了他几秒钟,说:“你有没有骗我?”
“什么?”
女人问男人有没有骗她只能是感情方面的问题,冯喆心说至少和你确认关系后我是坐怀不乱的,柴可静说:“你还有别的女人?”
“没有。”
冯喆回答的很干脆。
柴可静原本已经想和冯喆好好谈谈了,但是不知怎么的看着冯喆一脸询问的模样又恼火了起来:“那个女人的电话都打到家里了你还说没有?你还抵赖!你到底要骗我骗到什么时候!”
“什么女人?我抵赖什么了?”
冯喆的矢口否认让柴可静越发的不冷静了,往常看到别的情侣吵架她总觉得自己是不会像他们一样的,自己和冯喆相濡以沫灵犀相同,怎么可能会闹别扭,可是现在事情出在自己身上原本的涵养全都烟消云散瞬间就跑到爪哇国去了。
“什么女人?就是男人和女人的那个女人!就是和你在一起已经怀孕的那个女人!”
本来还轻声细语的柴可静话说开了头就像是肆虐的洪水找到了突破口,话语开始连贯了起来:“你可以不承认,但是我有辨别能力,家里的电话安了多久?我从来没有告诉任何人,包括我爸妈,这个电话号码只有你和我知道,怎么会有毫不相干的人打过来,还是自称是你山盟海誓卿卿我我的女朋友,而且还怀孕了,所以人家要和我谈谈,我和她谈什么?谈谁退出吗?”
“自称是我的女朋友?还怀孕了?”冯喆听了即愕然又想笑,这绝对是个误会,这怎么可能?
杨凌现在在哪?
尚静在阳守县和自己多久没见面了?
李雪琴倒是经常遇到,可是没在一起也很久了,要是李雪琴为自己怀了孩子的话,从最后两人在一起的日子开始算,这会恐怕都可以回家休产假给孩子喂奶了吧?
“可静,我真的没有,这怎么可能?你难道不相信我?这个电话号码我也没告诉别人,这是属于你和我的家。”
看着冯喆有些想笑的模样柴可静强忍着没有大声吵闹:“好,那我问你,这个女人怎么知道电话号码的不提,她怎么一开口就说找你?”
“找我?”
“对,她要是不清楚的说出你的名字,我怎么会信她说的一切?”
冯喆皱起了眉,这是怎么回事?
“我告诉你,”柴可静深深吸了一口气说:“她打了很多次电话了,还约我见面谈,是,我去了,可是她却没有出现。她甚至还告诉我你和她租房子住的地方,我也去了,但是那女的刚刚搬家,不,是你们刚刚搬家!我问刚搬进去的人,人家说听说之前这里住的是一男一女,而且邻居也都证实了女的在家,但是男的不经常回去。”
“这还不能说明情况?你还要我说什么?”
冯喆一时间想是不是有人想要陷害自己,或者有人故意的想为自己和柴可静之间设置一些障碍,可是他又觉得这丝毫没有道理,如果自己在梅山得罪了谁,那这个人直接找自己进行报复就成了,费尽心思的找柴可静干什么?就算是因为有裘樟清保护着自己那人不敢轻举妄动,可曲里拐弯的找柴可静这样多费劲?收到的效果还不明显。
难道是有柴可静的追求者来捣乱的?可是电话号码从何而来?
打电话的那女人怎么会知道自己的名字的?
冯喆也想不明白。
但是冯喆知道这一切就是子虚乌有的,就是误会。
“你怎么不拿我的照片问问那个男的是不是我?”
柴可静说:“你觉得有必要吗?”
冯喆摇头:“大家都说地球上有外星人,还传的神乎其神,可是到底谁见过外星人了?”
“不打比喻了,可静,你就是对我心存怀疑,可是你要扪心自问一下你自己,你的感觉到底是什么?你觉得你选择的这个人究竟是在对你撒谎,还是是真诚的?”
柴可静看着冯喆也摇头:“你知道我的,可是,事实就是事实,我扪心自问?我扪心自问了多少次我已经记不清了,你是我今生第一个爱上的男子,我,我不知道怎么会这样,我明白,其实一开始你是不太喜欢我的,都是我一厢情愿,我以为我很幸福了,会一直幸福下去,可是,可是我错了,我……”
百毒不侵的内心往往会被一句简单的安慰打败,刀枪不入的伪装,常常会在懂你人的面前彻底投降,柴可静自我的表白猛然的刺激了冯喆——自己是她第一个爱上的男子,难道她不是自己想要结婚的对象吗?否则当初要将房子过户给她是为了什么呢?
她错了?
她说喜欢自己错了?
那自己呢?
当初的决定是对的吗?
为什么会这样?
冯喆低下了头:“你根本不明白。”
柴可静看着冯喆说:“我明白。”
冯喆仍旧的低着头,声音变得很小:“不,可静,你真的不明白,你不明白试了又试试了又试试了又试努力了又努力努力了又努力一直在努力却一直没法成功的那种感受,你不明白被人误解却无从辩解辩无可辩怎么都解释不清像是被全世界所抛弃的那种孤独。是我从来不敢奢求你的眷顾才对,因为你生来一直就很完美,而我自小就是一个被抛弃的人,我是个多余的人,我就是这样一直在想证明自己,是的,你一直很完美,你无法懂得被生活和命运伤害的感觉,今天的这一切我不知道是怎么发生的,也许就是一场考验,如果我真的有了别的女人,而且像你说的那样已经被你查证了,我现在在这里和你辩解什么呢?这不是徒劳无功吗?我如果真的像你想象的那样同时还有别的女人,我这样,是为了继续的欺骗你将游戏玩下去吗?”
柴可静说:“我不知道……我完美?可是今天遇到的这些都不是我想要的,这难道都是我的错?我也有情感的,我的生活就是这样?难道是我的错吗?”
冯喆将手臂抛起来又放下,沉默了一下说:“好,那么,这就是生活。”
随后,冯喆又喃喃低语道:“现在,这就是我的生活。”
柴可静没听懂冯喆在说什么,这场已经没有结果的对话彻底没有了持续下去的意义,柴可静再次深吸一口气走了,冯喆有些茫然的看着身边的老树,发现树干上一个个的结疤像是一只只深邃的眼睛,这些眼睛见证着世事变幻、悲欢离合,却注定了无动于衷。
柴可静茫然的在街上走了一段,恍然发现自己这是往八里铺那里去,于是心揪了一下,往巴士站台走了过去,然后坐上了回大牛庄的车子。
车上人并不是很多,柴可静看着灯影绰约的外面,心里难受,眼泪终于止不住的就流了下来。
见到了冯喆后,她知道自己终于心疼到了极致。
邻座的一个五六岁的小女孩问自己的妈妈,说这个阿姨为什么要哭,大人摇摇头没说话,小女孩拿了纸巾拍拍柴可静说:“阿姨,给你……妈妈说,要坚强,好孩子不哭鼻子。”
柴可静泪眼朦胧的接过了纸巾,说了声谢谢,扭头看着车窗外,可是,眼泪更加的泛滥了……
……
胡红伟将矿转给了马光华。
想接收胡红伟矿的人很多,因为他那里条件很好,矿的品位不错,但是马光华出钱最利索,态度也很积极,于是很快的就改弦易辙,一切就绪后胡红伟找冯喆喝酒,两人到了市里距离富临小区很近的胡红伟的新家,结果这次冯喆一改往日的点到为止,和胡红伟喝的天昏地暗,胡红伟自然没有冯喆的酒量,一会就迷迷糊糊的睡着了,冯喆却越来越清醒,原因是他怎么都喝不醉。
想买一醉都不得,这生活真他ma的没劲!
望着远处的景物,真是物是人非,要是时光倒流会怎么样?如果自己当初选择了和严然谈下去,如今会遇到这种困境吗?
可是那是不可能的,就算是一切重来,自己也不会和严然好的,可是对裘樟清呢?你自己内心难道不知道裘樟清的心思吗?
可是顾虑是什么?一个是因为她是自己的顶头上司,要是搞出了绯闻真是成了特大新闻,相信裘樟清也是这样考虑的;二来因为有柴可静的因素,有了正经的女友再找别人那是不负责任,况且,裘樟清她有家庭。
可是现在责任却要甩自己而去了,那就是说自己从此后可以不负责了?
冯喆也有些不明白自己的内心了。
出了胡红伟的门冯喆朝着富临小区走了过去,到了门房那里值班的保安也不知道怎么回事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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