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冒牌催眠师-第2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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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沈初一气沉丹田,扯着嗓门又喊:“宁爷爷,我要嫁人了!您难道不想看看我未来老公长什么样吗?过了这个村,可就没这个人呐。”

    还是没人答理她,这把她郁闷得,两条好看的眉毛都拧成了麻花。

    柳叶飞问:“你还有没有别的招?”

    “只剩一招,除非用珍稀的药材来吸引他。”说到这药材,沈初一又一脸为难之色,无助地补充道:“可是……我们有的药材他都有,我们没有的他也有,上哪去找能吸引他的宝贝?”

    “你的意思就是说,想见他,我们得先对上他的味口?”

    “嗯。”

    “我明白了,你去找一把京胡给我,如果没有京胡,二胡也可以。”

    “你要那个干嘛?”

    “别管了,你快去找乐器,我在这等你,顺便酝酿一下情绪。”

    沈初一走后,柳叶飞坐台阶上,双手摆开空架子拉了一把二胡,练得格外陶醉,这东西太久没折腾,手法上还真有点生疏。

    差不多过了十多分钟。

    沈初一抱着一乐器跑回来问:“是不是这个?”

    “嗯。”

    她拿回来的是把二胡,虽然很残破,可能会对音色有影响,不过没办法了,谁叫这里是个前不着店、后不着村的穷山沟,能找到这个东西已经不错。眼下别无选择,只能用自己的功力去弥补乐器本身的不足。

    柳叶飞擦了擦上面的灰尘,配合着楼上宁老头的唱腔,拉了起来。

    悠长的弦调一响起,时而哀怨,时而苍凉,如飘浮无定的烟云,丝丝缕缕,欲断又连,将曲艺中的那个大时代渲染得淋漓尽致。

    受到二胡的配乐影响,楼上宁老头的唱腔也越来越来带劲。

    楼上楼下,可以说配合得天衣无缝,不去参加曲艺大赛实在是太可惜了。它的动情指数摆在这,就连沈初一这种完全不懂戏曲的门外妞都惊得目瞪口呆的,不知不觉就沉浸在里面。

    直到楼上收了唱腔,柳叶飞的二胡声也嘎然而止。

    沈初一如梦初醒地望着柳叶飞,难以置信地说:“想不到你居然还会拉这个,真好听。”

    “这算什么,我还会唱,只是经常忘词而已。”

    这次柳叶飞可没有吹牛。

    以前,他老爸除了给人催眠之外,还有两个小爱好,一个是喝酒,另一个就是唱京戏。柳叶飞打小耳濡目染,还被逼着学了一些传统乐器,不说境界大成,给民间戏迷凑个场还是没问题的,要不然也满足不了他老爸当年的戏欲。

    俩人正聊着,楼上传来一个苍桑而又不失浑厚的声音:“上来吧。”

    “耶!成了。”沈初一兴奋地跟柳叶飞击了一掌,又道:“这个太好使了,我也要学这个,你教我。”

    柳叶飞笑说:“那得先拜师,当年我是怎么给人端茶递水带叩头的,你得照着来。”

    “瞧把你得瑟的,有你这样给人当男朋友的吗?”

    “好吧,看在你这么不懂温良恭俭让的份上,晚上回去教你拉一把。不过,现在咱得先把正事给办啰,不然我玩不踏实。”

    俩人来到楼上。

    这大冬天的,柳叶飞和沈初一都是里三层外三层把自己裹得严严实实,客厅里那个白苍苍的老头子却只穿着一件单薄的白色唐装。看他精神奕奕的样子,好像一点都不冷,柳叶飞怀疑这老头不仅会唱戏,可能还会太极拳什么的。

    不知道雕哥跟这老头pk会有几成胜算。

    不过,最令人瞩目的是茶桌上那两杯天青色的液体,很惊悚。

    也不知道是什么茶,山风一吹,一股浓郁的清香扑鼻而来。但杯子里却躺了一条不知名的软体虫物,还是很肥很壮的那种,像蚕虫一样,看着恶心,就算这茶水再香也勾不起半点一饮而尽的。

    “宁爷爷,我看您来了。”沈初一介绍说:“这是我男朋友,叫柳叶飞,他这次是专门来拜访您的。”见宁无药点头不语,而且一直目不转睛地望着柳叶飞,沈初一赶紧扯了扯柳叶飞的衣袖,小声提醒:“快敬茶。”

    “……!!!”

    柳叶飞一个头两个大,桌上有两杯,这意味着,自己也要喝么?

    沈初一见柳叶飞始终木纳地站着,没有半点反应,急了,又偷偷踩了一脚。这一脚踩下去,痛得柳叶飞直眉愣眼的,心想这妞可真舍得。

    沈初一饱含深意的眼色一个接一个地飞过来。

    看来,今天这关恐怕是不过也得过了,柳叶飞硬着头皮递了一杯带虫子的怪茶给宁无药,然后自己又端起另一杯,虔诚地说:“宁爷爷,不好意思,刚才走神了,我第一次来这,也不懂你们这的规矩,愿您老健康长寿。”

    宁无药始终定立如松,没有吱声。

    他端着那杯怪茶就这样目不转睛地望着柳叶飞,搞得柳叶飞头皮直麻,感觉自己就像一块透明的玻璃一样,好像什么秘密都被人看穿了一样。

    柳叶飞干脆把心一横,将整杯怪茶一口喝干。

    他原本打算用舌头顶住杯子里那条怪虫,只喝茶水,不吞虫子。后来才现自己还是太年轻、太天真了,杯子里那条怪虫看起来是死的,其实是活的,随着茶水的流动,那家伙趁人不备,直接冲破喉舌的防御系统,进了腹部。

    肚子里也没有翻江倒海的感觉,但就是想吐,却又不敢吐。一种叫做恶心的感受,把柳叶飞给郁闷得哑巴吃黄连,有苦都说不出。

    柳叶飞难以消受地问宁无药:“那是什么虫子?”

    “益虫。”说着,宁无药把手中那杯怪茶递给了沈初一,又严肃地说:“初一,这杯是你的,喝了它之后,到外面去等等。”

    “嗯。”

    沈初一似乎也没喝过这种带虫子的怪茶,端着杯子犹豫了几秒,最终还是不敢违抗。一口喝干之后,她转身就下了楼,留下柳叶飞在这独自面对古怪无常的宁无药宁老头。

    宁无药示意柳叶飞坐下。

    柳叶飞也没敢坐,他的直觉告诉他,这老头身上有种不可揣测的神秘。

    跟着宁无药走到回廊之后,柳叶飞开门见山地说:“我这次来,主要是想向您采购一批药材,是外面市场很难弄到的那种禁药。”

    宁无药撑着栏杆,静静地眺望着前面的大好湖山。

    沉默了好一阵,他突然出人意料地说:“你刚才用的那把二胡,是我曾经用过的东西,后来坏了,也懒得去修。你能用一把坏了的二把拉出刚才那种水平,很难得,曾给贵妃醉酒配过乐?”

    “以前,我爸也是一个戏迷,他喜欢唱这段,所以我比较熟悉。”

    “原来如此。”

    “宁爷爷,我们能不能先谈谈采购药材的事?”

    “既然你叫我一声爷爷,还是先聊点家常比较好。”宁无药没有理会柳叶飞的请求。稍作沉思之后,他又颇具深意地说:“我们这山里很少有外人来,尤其是以女婿身份来到这里,你是第一个。”

    “那是我祖坟冒了青烟的荣幸。”

    “不,这意味着一种责任。”宁无药突然转头望着笑嬉嬉的柳叶飞,了然于胸地对他说:“年轻人可以轻浮,但终究是要成长的,你明白我的意思吗?”

    柳叶飞顿时就笑不出来。

    老人的语气很平缓,但他的那双炯炯有神的眼睛却不简单,无形中似乎潜藏着一道深不可测的灵光,两眼一睁,上知前世,下知今生,阴阳五行八荒全在掌握之中,看得柳叶飞心惊肉跳。

    这种莫名的恐惧感以前从未有过。

    过去,在神棍的道路上摸爬打滚了那么多年,柳叶飞自认阅人无数,也没有什么质疑是扛不过去的。

    直到这一刻。

    柳叶飞后知后觉地现,自己还是太菜鸟!嫩得一塌糊涂。对方这是在警告,稍有差池,搞不好这幢依山傍水、风景优美的吊脚楼,分分钟都有可能会变成自己人生中的的终点站,到时泪都没地方泪。

    也不知道刚才那杯古怪的虫子茶,跟这种所谓的“女婿责任”有没有关系。

    柳叶飞定了定神,小心翼翼地回道:“我明白您的意思。”

    “明白就好。”宁无药罢手下起了逐客令:“走吧,你要些什么药材,我心里有数,三天内我会帮你备齐。”

    “那价钱?”

    “钱财对我没用,老头子我活到这把年纪,临了前没别的心愿,只要初一能开心,免费送你药材也未尝不可。”

第六十八章 一杯虫茶的纠结

    柳叶飞跟宁无药在楼上也没聊几分钟,可这几分钟对沈初一来讲跟度秒如年没啥两样。她双手撑着小下巴,百无聊赖地坐在台阶上傻等,当听到柳叶飞下楼的脚步声,她立马就跟嗑了兴奋剂一样迎上去问:“你们聊些什么?”

    这个问题问得柳叶飞有些小纠结。

    该说聊了些什么呢?

    难道毫无保留地跟她说,宁老头除了拐着弯警告自己别忘了是红溪沟的女婿之外,还看她粉嫩嫩的面子,免费送了自己一大堆的珍贵药材?

    这种会令她自信膨胀的事,说出来准没好处。

    通过以往的阅剧经历,柳叶飞总结了一些来不及去体验的经验,女人,就不能把她们的位置抬得太高,一旦让她们知道自己处于一个不可或缺的重要位置,逆反剧情是常有的事,搞不好改天就得看她们的脸色行事。

    像这种有辱大丈夫节操的事,还是能免就免吧。

    柳叶飞随口回道:“也没聊啥,就说采购药材的事。”见沈初一满脸疑惑,好像不是那么容易被忽悠的样子,柳叶飞又扯开话题反问一句:“他给咱俩喝的那杯茶是什么茶?还有,里面那条虫子是什么虫?”

    “我哪知道。”

    “你别装,那条虫子是活的。”

    “活的又怎样?你要嫌恶心,那你现在把他抠出来呗。”

    “屁话,我要抠得出来早抠了。”

    “这不就结了?都吞进了肚子里,你管它是活的还是死的,反正早晚被消化。再说了,喝那杯茶的人又不只你一个,我也喝了,你有什么好担心的嘛,要死也是我陪你一块死。”

    “……!!!”

    柳叶飞无言以对。

    咋一听,这话好像很有道理的样子,但柳叶飞又觉得这事好像没有想象中的这么简单,可具体哪里不对劲又说不上来,纠结死,反正就是感觉不对劲。他相信沈初一应该知道那是什么茶,但她非要装蒜也拿她没办法。

    这事还得靠万能的网络帝。

    寻思一阵,柳叶飞又问:“你们这村里有没有ifi?”

    沈初一不假思索地回道:“你太看得起我们村了,我们这连手机信号都是一种可望而不可及的奢侈品,隔三差五地跟你闹脾气,说让你打不通电话就让你打不通电话,你觉得它的展度能跟外面接轨么?”

    末了,她又直切要害地来了句:“我估计百度也帮不了你,你还是死了这条心吧。”直接把柳叶飞那点小心思给戳了个底朝天,把柳叶飞给郁闷的,莫名地产生了一种掉进魔窟的错觉。

    看来这妞是没什么指望了,还得挥自力更生的精神才行。

    午饭后。

    趁着人齐,柳叶飞想拉着白居易和成吉思汗开私会,讨论一下茶虫的问题。

    毕竟他们俩个都拥有两个时代的记忆,一个是饱读诗书的大文豪,一个是南征北战的战争狂,个个博古通今。用俗人界的俗话来讲,他们吃的盐比柳叶飞吃的饭还多,一般人都没法跟他们比阅历。

    结果又令柳叶飞蛋疼了一回。

    沈初一这妞一直像个跟屁虫一样跟在后面,形影不离,根本没法开私会。

    最主要的是,目无王法的成吉思汗猎了一头麋鹿回来,还有好几只不知名的大鸟。这家伙在得到沈妈妈的另眼青睐之后,整个下午都在忙着杀生,干得热火朝天的。无所事事的白居易估计是怕自己落后,没事找事,非要给沈十五辅导传说级的历史知识,从高阳公主勾搭辩机和尚开始,一路讲到杨贵妃出浴。

    整个辅导课题紧紧围绕着女性人物展开,中间穿插着各种不为人知的风花雪月,把沈十五给痴迷得面红耳臊的,巴不得小白永远留在这给他当辅导老师。

    反正所有大腕都很忙,除了沈初一之外,谁也没空答理柳叶飞。

    为了甩开沈初一,柳叶飞计上心头。

    他以拉肚子的名义蹲厕所里给吴梦打电话,没想到蹲半天都没蹲出信号。后来,他又跑到地势相对较高的邻居家去借厕所,结果还是没有蹲出惊喜。沈初一说得没错,贵村的信号是种可望而不可及的奢侈品。

    没办法,柳叶飞干脆跑到村后的山坡上,把位置挪到树上。

    整个过程,就跟憧憬着白日升飞的逗逼一样,在这个寒风瑟瑟的大冬天里,傻啦叭叽地站在挂满冰雪的树杈上,换了n个高举手机的姿势。好在皇天不负有心人,最终总算打通了吴梦的电话。

    手机里传来断断续续的卡顿声:“……那个人……苏晴也查不……喂……什么……”

    “梦妖,听不听到?不是说查导演的事,我有新任务布。”

    “我……你作死啊,说清……我……”

    “我说我有新任务布。”

    “……你……听不……什么布……”

    这通电话把柳叶飞给急得,就差没把手机给摔得粉身碎骨。

    好在机智的他有捞明白吴梦的意思,可以小小安慰地安慰一下自己。如果没猜错,吴梦说的应该是上次让她去人肉搜索那个“导演”的事,没查出来,派出所的苏晴也查不到,想想也不奇怪,之前提供的信息太少了,就一张照片。

    就是操蛋的手机信号,估计再说下去也无济无事。

    吴梦未必能听得懂。

    寻思一阵,柳叶飞干脆把电话挂了,改用短信的方式,对吴梦说:“我今天被宁无药逼着喝了一杯茶,天青色的,很香,很清凉,但里面有一条活着的虫子,白白胖胖的,像蚕虫一样,你问一下佗佗,看他知不知道那是什么茶。”

    信息送成功,不知对方是没看到还是去问华佗了,等了半分钟都没回复。

    神出鬼没的沈初一突然出现在树下,把柳叶飞吓了一跳。也不知道这妞是啥时候来的,她仰着头问:“你不是在上厕所吗?怎么上树了?”

    “你专业盯哨的吗?”

    “谁盯你的哨了,这山里有瘴毒,如果不是担心你出事,我才不来这地方。”沈初一又问:“你刚才给谁打电话呢?有很紧急的事吗?”

    “挺急的。”

    柳叶飞从树上跳了下来,翻出那张“导演”的照片给她看,道:“就这人,昨天派人在路上劫持我,我让人查查他什么来历。”

    “这不是6三钱吗?”

    “6三钱?!”柳叶飞大吃一惊,难以置信地问:“你确定这是6三钱?”

    沈初一笃定地回道:“他化成灰我也认识。”

    柳叶飞拿回手机,又盯着屏幕上的照片仔细地瞧了一阵,纳闷道:“6三钱不是宁老爷子的徒弟吗?都不是一个辈份的,但他这长相……怎么看着跟宁老爷子的年龄差不多?”

    “差远了。”沈初一自豪地说:“你别看我宁爷爷的身子骨虎虎生威的,他今年已经满了一百零九岁,现在你该知道他在我们村的地位了吧。”

    柳叶飞惊得瞠目结舌。

    沈初一要不说,还真看不出宁老爷子已经是这种恐怖高龄。

    柳叶飞问:“那6三钱也有七八十了吧?”

    “不对,他才四十出头,是我宁爷爷收的最后一个徒弟。”见柳叶飞一脸茫然,沈初一心领神会地解释道:“他是因为背叛师门,偷错了我宁爷爷的炼……药书,吃错了药,所以得了报应,四十岁长成了八十岁的样子。”

    “真的假的?”

    “我骗你又没好处,他真的是吃错药才长成这样,一夜之间的事。”

    “我怎么感觉在听神话一样。”

    柳叶飞惊悚地挂出一头黑线,他一直以为自己的冒牌催眠术已经够玄幻、够不可思议,没想到在这个穷山沟里,居然隐藏着一位比他还玄幻的药界大伽。

    这世上要真有这种神奇的炼药术。

    恐怕一代神医华佗也只能隔着万里黄沙遥望项背,最少,柳叶飞除了知道佗佗会治病救人之外,目前为止,都还没现他会炼制什么逆天改命的神丹妙药,这太不可思议了,严重不符合新世纪的科学展观。

    柳叶飞试探性地问:“上次,你说6三钱经常派人来袭击你们的村子,应该就是为了偷解药吧?”

    “也可以这么说吧,解药的配方在正宗的炼药书上,他的目标是那本炼药书。”

    “那他在半路劫持我干吗?”

    “我哪知道。”沈初一转念一想,现好像有点不对劲。她又指着柳叶飞的鼻子,神经兮兮地追问:“你老实告诉我,你是不是他派来的内奸?”

    “奸你妹!我长得像内奸么?”

    “我没有妹妹。”

    “……!!!”柳叶飞又巨汗了一把,这妞真是太会接岔了。柳叶飞望着她那副转忧为喜、花枝招展的小模样,推论道:“没有妹妹,那意思就是只有你,是这个意思吧?你这是在暗示我,今晚我可以做点伤风败俗的事情么?”

    “你敢吗?”

    沈初一嘻嘻一笑,笑得柳叶飞心潮澎湃。

    结果很神奇。

    柳叶飞惊奇地现自己的泡妞技术居然退步了好几个等级,简直不可理喻,憋了好一阵都没憋出个敢还是不敢。

    不知从什么时候开始,多了一种理性。

    变得不再是从前那个肆无忌惮、想怎么折腾就怎么折腾的极品神棍,人生中也不再只有无赖两个字。或许是现在拥有的筹码太多,害怕自己会挂得太早,来不及去功成名成,柳叶飞想应该是这样的。

    也不知道这种过份的谨慎究竟是好事还是坏事。

第六十九章 越界的安全感

    围绕着6三钱的话题,柳叶飞跟沈初一整整讨论了一下午。

    在沈初一眼里,6三钱就是一个欺师灭祖、忘恩负义、手段下作的卑鄙小人。她就跟老牛抖虱子一样把6三钱这半辈子所干过的那些龌龊事全给抖了出来,就差没扎个小人用钢针往死里戳。

    6三钱的坏蛋形象已经是铁板钉钉的事,就算是大罗神仙也没法替他翻案。

    不过,柳叶飞最在乎的是那个坏蛋为什么要劫他?这素未谋面的,那家伙又怎么知道他会来红溪沟,并预先安排好“演员”在半路截道呢?

    柳叶飞纳闷地问沈初一:“那家伙是不是会掐指,早算到我会成为红溪沟的冒牌女婿?”

    “他要是掐指神算,我还是王母娘娘呢。”沈初一淘气了一把,用一根长长的鸟尾羽毛撩拨着柳叶飞的脸颊,笑眯眯地说:“你这么聪明能干,只要动动脑子,一定能破案的。”

    “呃!……其实我也是个凡人。”

    这件事令柳叶飞严重地意识到一个残酷问题自己真不是块当侦探的料。

    既然想不透,柳叶飞也懒得再去浪费脑细胞,反正兵来将挡,水来土淹,车到山前要是没有路,大不了掉转车头撞死那王八蛋。

    晚上吃完饭,柳叶飞早早地钻进了被窝。

    外面天寒地冻的,也没个暖气。

    更令人难以消受的是,这个穷不啦叽的深山老沟不像霓虹闪烁的大城市,一到晚上就黑灯瞎火的,伸手不见五指。一大家子除了围着火盆聊天打屁,也没别的娱乐项目,整个要多无聊有多无聊。

    沈初一突然进来问:“要不要喝点干果酒再睡?喝了全身暖暖的,还有催眠效果。”柳叶飞都还没来得及回答,她很快又被沈妈妈叫了出去。也不知道什么事,俩人就跟谋划旷世霸业一样,神秘兮兮的,站门口都不能说。

    不一会儿,沈十五又屁颠屁颠地跑了进来,缅甸地喊道:“姐夫,白老师他们在烧烤,让我来问你要不要鹿鞭。”

    “……!!!”柳叶飞汗了一把,回道:“你去告诉那个臭不要脸的小白,就说我已经从良好几个小时。还有,叫他不要暴殄天物,鹿鞭是用来泡酒的,不是用来烧烤的,谁敢糟蹋它我跟谁急。”

    “哦。”

    沈十五是个刚刚步入青春期的少年,可能从来没有走出过这大山,知识面有限,不像城市少年的思维那么活跃,甚至有点缅甸害羞。

    但这些都是可以改变的。

    柳叶飞有种强烈的预感,如果在这住上十天半个月,这个“小舅子”绝对会被白居易调教成一颗“野火烧不尽,春风吹又生”的风流种子,但将来长出来的是琼葩圣果还是劣枣歪瓜,恐怕只有天知道。

    幸好,时间上不允许小白去改变这个少年的命运。

    柳叶飞又钻回被窝里玩了一会手机,不知道是不是人品太好的缘故,玩着玩着,屏幕右上角突然闪出两格微弱的信号,紧接着,一次性收到好几条短信。

    第一条是方董来的,方董说他已经知道了法拉利被人砸坏的事,让柳叶飞不用太在意,只要对方肯修就行,他那边都没问题的。

    柳叶飞着实小小地感动了一把。

    这萍水相逢的,也就一个医患关系,但方董对他的关照可真是好得没得挑,能认识这样一个大土豪也算是人生一大幸事。

    柳叶飞麻溜地回了条短信:“我现在在一个穷得连找个手机信号都要拼人品的穷山沟里,过几天才能回去,到时给你带点有钱也买不到的土特产。”

    第二条短信是保险广告。

    第三条是天猫店铺的促销广告,估计佗佗已经学会了用支付宝在网上扫货,留的还是他的手机号码。

    最后两条短信是吴梦的。

    前一条是关于那杯虫茶的事,说她告诉佗佗之后,佗佗的表情不是很好看,但佗佗没说那是什么茶,说要再查阅一些典籍核实一下,具体的等回去再说。

    可能是太久没收到回复的原因。

    后面一条短信直接开始飙:“你作死啊!跟你说个事咋这么难,采完了货赶紧给我滚回来!”一点也不矜持。

    柳叶飞回复道:“我知道那个导演是谁了,是6三钱,那王八蛋即是宁无药的徒弟,也是宁无药的仇人。还有,红溪沟有些很神奇的药术,说出来你都不会信,我现在越来越觉得我喝的那杯茶不简单,你让佗佗查仔细一点。”

    很快又收到吴梦的回复:“6三钱为什么要劫持你?”

    柳叶飞郁闷地打了三个字:“不知道。”正想出去,脑袋突然灵光一闪,之前想不通的一些问题一下子豁然开朗。他删了内容,改回:“先不管6三钱劫我的目的是什么,现在可以肯定一点,应该是陈宫年跟他狼狈为奸,向他透露了我的行踪,不然,他不可能知道我来红溪沟。”

    “今天陈宫年打你电话打不通,后来打到我们医馆来了,说正在送货的路上,等他明天到了之后,看我怎么治他。”

    “嘿嘿,梦妖出手,我都不敢去想象那家伙会有什么后果,先替他默哀三秒。”

    好不容易敲完这行字,都还没来得及出去,屏幕右上角的信号塔说灰就灰,毫无半点预兆。柳叶飞真想问候一下通信商的祖宗十八代,特么的!除了扫兴就没干过人事,让人想嘚瑟一下都不行。

    柳叶飞把手机塞枕头下,正想蒙头呼呼。

    脸蛋微红的沈初一晃悠悠地走了进来,这妞像是喝过酒,一进来就四仰八叉地倒在床上,颇有兴致地说:“都说叫你喝点酒才好睡觉,你不信。”

    柳叶飞的半边身子都被她压着,好不容易才挪到一边,问:“你确定不跟你妈睡,非要跟我挤一个被窝?”

    “我都把男朋友领回家了,我不跟你睡跑去跟我妈睡,你觉得她会怎么想?”

    “我管她怎么想!”

    柳叶飞正想把她推下床去,这妞突然翻了个身,一条大腿毫不害臊地压着柳叶飞的下半身,把柳叶飞给刺激得,立马就感觉浑身都有点不对劲。

    这要是搁以前,绝对直接翻身,反压!好让她知道什么是血气方刚的猛男。

    可今天很怪,柳叶飞也不知道怎么搞的,每次对她想入非非的时候,心里头总有一个莫名的意念在提醒:“她帮你这么多,你忍心反过来伤害她吗?”令人心神忐忑,情不自禁地联想到宁无药的警告。

    柳叶飞开始数羊。

    一只羊、两只羊、三只羊……用这土办法不是为了快入睡,而是为了分散注意力,心想,心里装满了羊,自然容不下你的万种风情。

    结果也没个卵用。

    数到十八只羊的时候,沈初一又把脑袋凑到了他眼皮子底下,满嘴酒气地笑问:“我漂亮吗?”

    “死一边去,要睡就好好睡。”

    柳叶飞用力将她推开,转身背对着她,侧着睡。

    随后就听到她下床的动静,再然后,又听到她在衣柜前悉悉索索地折腾了好一阵,也不知在搞些什么东东。直到她钻进被窝里,并故技重施地把一条大腿搭压过来,柳叶飞惊悚得一个头两个大。

    这妞的大腿光溜溜的,居然只穿一件单薄的睡裙,敢情她刚才是在脱衣服。

    柳叶飞硬着头皮道:“你神经病吧?睡觉就睡觉,脱什么衣服!”

    “不脱衣服睡觉的人才是神经病。”沈初一又硬生生地把柳叶飞的侧睡姿势给扳了过来,随后又肆无忌惮地侧趴在他身上,笑嬉嬉地调侃着:“你心跳好快啊,是不是好紧张?我也好紧张。”

    “……!!!”柳叶飞汗一把,一动不动地说:“你非要假戏真做我也没什么好抗拒的,但我丑话说在前面,要是搞出了人命,我不负连带责任的。我没想过要从一而终,更没想过要钻进婚姻的坟墓。”

    “谁假戏真做了?”

    “就你这攻势,已经严重侵犯了我的一亩三分地,不是假戏真做是什么?”

    “想得美你。”沈初一又搂紧了一点,心无旁碍地说:“我只是想这样抱着你睡觉,找点安全感,不可以吗?”

    “……!!!”柳叶飞又巨汗了一把,郁闷道:“这样确实很安全!”

第七十章 半夜的神奇火灾

    这注定是个令人热血沸腾的夜晚。

    大概是半夜两点多,白居易被一泡尿给憋醒了。由于茅房在外面,小白怕“白影”事件重现江湖,硬生生地把成吉思汗从睡梦中给拽了起来,陪着一起上茅房。

    成吉思汗叼着烟站在茅房门口等。

    蓦然看到村后的湖边有火光窜腾,不由得感慨万千:“贵村真是太会玩了,半夜三更还在搞篝火晚会。”

    “哪有篝火晚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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