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梦想为王-第29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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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白浩南这种言论正是为了保护球迷。
没有批评，但隐隐的指出客场球迷确实是给俱乐部带来了一些不必要的困扰，这是个需要相互理解和协调的事情。
刘浪甚至公开了自己的身份：“当满头是血的俱乐部球迷质问我为什么没有给他们提供足够安保力量的时候，我也很苦恼，我们整个俱乐部的控制力，仅限于宗明足球场和训练中心，仅限于江州市各部门机关能够给予我们全力协助的区域，我们不可能要求外地俱乐部或者场地方甚至警察机关按照我们的标准跟计划去行动实施，这是个成年人应该清楚的基本生活常识。”
“同样，换位思考下，我们的球迷作为主场，我听见有些人还在鼓动等冀北球队来到我们的主场时候要报复，这除了让能够给我们带来欢乐的主场蒙羞被取消，还有什么哪怕一星半点的好处？一个热爱我们俱乐部的球迷，应该是在球场上竭尽所能的去呐喊助威，难道我们球员也要通过去对对手拳打脚踢获取胜利？文明看球，展现出我们江州球迷的高素质风采，才是我们狗协的宗旨！”
球迷协会里面闹腾得比较厉害，大部分人还是理智的赞成，但总有些心态暴烈的人巴不得搞事，刘浪只能提醒白华和宋总监提前开始商议，如何加强主场安保调控。
有了这些日趋成熟的伙伴，白浩南可以把全部精力放在球场上，他带着教练组和大学生球员们去到老宁的队伍做拜访交流。
其实连夜赶过来的他时间排得非常满，这一周李琳和彤彤都在平京，已经把相关各种广告代言的拍摄制作计划做到了极致，也就是给出两天的时间来集中拍摄。
毕竟都不是什么大牌广告代言，很多都是只需要拿着产品做个样子拍张照，喊两句广告语就行。
五万十万的广告客户也没那么多要求，白浩南匆忙的看看李琳准备好的紧凑日程表，点点头跳下车去。
这次就没什么多说了，以吉敏、老董和曼巴为中轴线，其他吉敏大学生球员一起，搭配平京大学生队这边的十多名球员打对抗赛，平京的球员每次上三五个，参与到这条中轴线上配合，外籍教练有简短的战术要求和阵型指令，每次也就打个十来分钟换下一组，除了中轴线的三人，其他弹头他们也经常轮换。
白浩南不参与这种对抗性测试，一直站在场边和老宁交流。
他没有公开提到哪些人给他打过电话，现在只要愿意轮换上去试试看的，都能到这个组合里面去尝试自己能不能适应打法，最大程度的照顾了所有球员落选以后的心态，毕竟实际上要选择的五人，早就在他和老宁的心头了。
老宁显然现在觉得白浩南做什么都是好的，乐呵呵的都懒得表扬他这种心理抚慰，绝口不提前两天发生的球场事件，只关注教练组的一举一动，恨不得凑过去听那种，不过他不会英语：“我觉得你整个架构里面最重要的环节就是外籍教练，你才是全面采用外籍青训教练的国内头一份，一共用了多少人？”
白浩南不讳言：“现在一百二十多人了，每年各种费用加起来差不多一个亿，如果不是上百家加盟培训营分摊，我根本承受不住。”
老宁冷哼了声：“可有人宁愿拿这几个亿去养一个外籍球星，还是过气的那种。”
白浩南笑：“有人说中国足球如果想要强大，一是制定长远规划并坚定执行，二就是要尽可能把球员送出国去留学，我说前一条还行，但国内很难做到，后一条就是扯淡，看看健力宝留学回来几天不就被搞成一样了，后来欧洲留学的还少了？一切的一切还是要建立在我们自己有大量的基数上，我一直反对搞尖子培训，因为天晓得耗费巨资搞出来的那点尖子能不能成才，与其说每人几十万美元的送出国去培训，不如把教练请过来大面积培养，老子就不信，十年下来还出不了几十万的足球人口！”
老宁好像又有了意气风发的少年狂：“好好好！我一定要看着你折腾出来的样子！”
李琳像个忍者似的，戴个大大的太阳帽、墨镜还有胳膊上都有防晒的冰丝袖套，悄无声息的晃到白浩南身后小声：“摄制组等着了……”
老宁那边的手机响起来，嗤笑下：“看来是知道你来我这里了，喂？老包啊……”
白浩南听说过这位，足管部门的主要领导之一。
之前老宁介绍见过面，但没有正式交流过。
终究还是要碰头了？
724、你在乎什么，你就是什么
既然是以足球教练的身份接洽广告代言，那最好的拍摄场地就是在球场上，六月下旬的天气足够阳光明媚，平京大学俱乐部这座赛场建筑五颜六色的也挺好看，所以最终选定的广告代言拍摄场地当然就在这里了。
也许在俞天他们这样的影视明星看来，代言广告都是要分档次的，体育类别如果不是阿迪、耐克之类的国际大牌都不好意思说，白浩南现在虽然没到顶尖水平，但是国内足球界他应该算是当红炸子鸡的流量担当，起码国内一线品牌也应该沾下边啊，结果他接的全都是那些名不见经传的小品牌，其中部分男装、男士用品一看就是乡镇企业或者私营品牌没多少钱投放广告的，红酒更是乡土气息浓重偏要装欧洲范儿。
更不用说网页足球游戏了。
也就两本时尚杂志封面内页拍摄还算是比较拿得出手的，但现在纸质杂志销量并不好，也就是装着高档大气日落西山而已。
所以乱糟糟的一堆拍摄组都没多复杂，有些人手甚至还干脆就现场相互调剂借用装备了。
化妆师方面都是彤彤自己请的人来打理。
除了和白浩南一起拍的，她也顺势接了七八个代言，同样都是不怎么大牌的乱七八糟商品，什么直播用的三脚架、自拍杆啊，很上不得台面的少女装饰品连锁店啊，不出名的青春女装和彩妆之类，估计放在以前，学过点马太效应的传媒大学女生一定会掂量下这种品牌对自己的形象有什么好处，但这次都接了。
一个妆容换几套衣服嘛，白浩南还在跟老宁交流，她已经快速拍了好几组照片，她也有个少女杂志的封面照，拍得还很烂漫，等到白浩南过来，就丢下摄影师过来协助化妆师帮白浩南打理。
反正就是她买的日系小西装和高大威猛的银灰色西装交替穿，最后还有两套运动服出镜，现在主要就是打理脸上，化妆师给白浩南脸上用粉刷挨着填补色粉时候，彤彤亲手整理头发，精细得一股股都挨着扒拉那种，李琳像个熊瞎子似的看得眼热，却又对那疾如闪电的抓捻手法羡慕不已，不敢随便来上手。
彤彤边弄还边说话：“看到头儿这次关于球场助威的说法了，谢谢你照顾我，怕我出事儿，现在想起来之前是有点无知者无畏。”
白浩南嗯：“那都不是事儿，你晚上回沪……”
彤彤就用双手摆弄他的下巴阻挠说话：“胡子也得修一下，我在哪里都能直播，你们走的时候，我再离开，明天还有拍摄工作呢，我挺喜欢这样跟大家伙儿整个团队在一起。”
欲盖弥彰的口吻，化妆师都听出来，白浩南就调侃这位中年女性：“想笑就笑，小姑娘都这样儿。”
平京化妆师就哈哈哈了。
彤彤也不恼，心满意足的挨着在白浩南头上脖子到处折腾，不过两人刚开始试着拍男女代言二三线休闲装广告照时候，老宁过来了。
倒也不打扰叫停，很懂行的站在摄影师后方说话：“被下了个套儿，本以为会问那闹事的处理意见，聊了会儿问我们在干嘛，我说要调剂几个大学生去给你打世运会，结果就在这门口等着我呢，说按照惯例这种世运会人手是足管部门指定的，这次以你为主，也要积极参与呀，所以要调二三十个球员和教练组过来参与……你知道的，以前我们参加世运会都是临时抽调国青之类的队伍去跟人家正儿八经的大学生打，结果也没什么成绩，这话听起来倒也没错，能给你再增强点实力？”
老实说，当白浩南穿上那种带着花花公子风格的商务翻领刺绣polo衫和休闲裤，摆出那种妖艳贱货的男模特邪魅笑容时候，还很符合他的气质特色，一直专心看着的李琳都忍不住吃吃的捂着嘴笑了，她不知道笑什么，就是觉得好笑，然后偷偷用手机拍照。
白浩南不愧是当过鸭子的，随手拿个高尔夫球杆戴着白手套都能做出些深情的模样来。
彤彤的镜头感就更好了，基本上都是白浩南站着不动摆造型，她围绕白浩南靠着、抱着、挽着、用头顶着他肩膀，背着手单脚倚着，每做一个动作改变，周围都是一片快门声，跟着白浩南那群记者媒体也来了，凑热闹呗。
况且当他们来到现场，李琳都有挨个儿发放代言品牌价目清单，总价大概有两百多万，加上彤彤的代言费，已经确定要在东北地区新建一座培训营。
原来不择口味的什么钱都赚，只是为了多建一家青少儿足球培训营。
这番情怀更值得媒体书写一番吧，最近跟着白浩南得了不少新闻爆料的记者们很开心，也很积极。
摄影助理只好过去沟通闪光灯的问题。
摄影师则一阵阵的溢美之词赞扬，赞扬这一对儿有画面感会摆动作，哎，先生，看我，太太看那边……听起来就像拍婚纱一样。
白浩南等拍完这一组才过来，他也想好了：“无非就是想一起捞业绩，或者阴暗点来给我制造麻烦？”
老宁笑笑：“也不能这么想，有些人呢真没多大坏心眼，就是除了往上爬，什么能力都没有，还怕担责任又懒政怠政，来吧，反正选拔的权利在你手里，到时候不要都踢回去好了。”
白浩南苦笑：“我是怕我舍不得好苗子啊，只要看见有前途的好苗子，就想帮这些家伙改变点什么，眼不见心不烦，看见更多却没法帮助他们的话，那才叫难受。”
对，国青队，那基本上都是同龄人中最好最好的苗子，从十七八岁到二十一二岁的国内最好球员，起码是明面上能看见的最好球员，但分属各种各样的实际情况，就像当初白浩南看见买买提带着西疆小学那些孩子，就要想方设法去协助改变，可那是因为穷，帮助他们建立一个培训营也许就能改变点什么，国青队的球员，那就什么破事儿都有了。
老宁不笑了，背着手站在那轻轻的点头，摇了几下身体才说话：“这就是为什么我会信任你的原因，你有种发自内心的慈悲，不是为了赚钱，也不是为了成名成腕，你只是想让更多有天赋的孩子不要被埋没了，这就是慈悲，前两年有位很有名的仁波切跟我谈过很多，我记得他说过一番话，慈悲远比怜悯来得伟大和崇高，怜悯的根源是恐惧、傲慢和自大，有时候甚至是沾沾自喜，庆幸自己不是悲惨的那个，你这确实是慈悲，好，就按照你想做的去做，有什么问题我来担。”
白浩南还得问什么是仁波切，知道是藏传活佛以后笑：“我可是天龙寺的大弟子……那就走着瞧吧。”
果然，白浩南原定在平京停留两天，让联赛球员们休息放松下，自己带着大学生球员跟这边合练交流，拍完广告代言，最后顺势带走那五人的。
现在变成他前往足管部门开会，正式参加关于本次世运会的最高足管部门协调会。
特么小半年过去都没人理会这事儿，现在都跳出来伸手了。
看起来非常重视，非常认真，又煞有其事的会议持续了四天！
还明明挑不出任何刺来，这不是重视世运会才做出的最佳体现么。
当然与这一系列会议好像有意无意的同步进行的，还有关于上周赛场暴力事件的处理结果，主场安保不严，控制不力成为最大责任方，在俱乐部做出总经理辞职，多名责任人下课的情况下，主场被勒令停止使用，直到整顿完备经过验收方能合格。
另有几名球迷被拘了几天，其中就有最先点火那小伙子。
这个处理，除了让当事俱乐部球迷愈发火大委屈，可能就是让其他俱乐部再一次另眼相看江州队，这才十来场比赛，特么两个俱乐部因为江州队主场被整顿了！
嗯，还有个裁判组被停职。
太欺负人了！
真当大家伙儿不知道你这些天，天天在足管部门开会混脸熟么？
除此之外呢，没有任何解释跟透明的事件处理介绍，虎头蛇尾的粗暴结束整个事件，已经是很常见的路数了，有些人从未想过公信力就是这样被消耗掉的，还不以为然。
一堆破事儿，让江州俱乐部的联赛球队不得不在平京一直停留到周五才前往客场熟悉场地。
白浩南还没法跟自己的队伍一同前往，因为他得继续留在平京接收从全国各职业俱乐部和梯队里面集中起来的三十五名国青集训队球员，全都是国内在u21梯队左右最出色的球员，加上平京队的五人，白浩南自己手里全队二十三名夺冠队伍，六十三人！
另外还有五名国青队教练组成员，说是以学习交流参观的身份进入整个集训队配合白浩南的工作，但其中三人是不同年代国家队主力，两人是主任处长级别以上的行政干部，用于嘉理的说法就是，这明明是在稀释白浩南的股份嘛。
如果不是白浩南有个什么委员头衔护身，估计早就被直接踢出局了。
还好白浩南只要看见足球，看见好苗子，就能彻底把这些乱七八糟的事情抛在脑后。
国内u21、u23年龄段能够找出来最好的一批年轻球员啊！
必须承认，背靠国家这棵大叔确实是最强悍的，有些青年球员都是各自俱乐部的核心了，上面一句话征召，那就必须来，不管球员或者俱乐部愿不愿意。
当然这也不至于让俱乐部迁怒到白浩南身上，毕竟国青的球员能在各家担纲的就那么两三个，绝大多数还是替补或者梯队王牌，还没到能在主力阵容里面不可或缺的地步。
但是白浩南从一见人，就开始暗暗搓手喜不自禁了！
他从来没想过这些球员以后是给谁创造价值，他也没想过自己付出会不是帮别人做嫁衣，顿时把自己那要冲超的甲级队都忘了，连去东北两三天督战下都不想浪费时间，直接在平京简单整合下，全体开拔去桂西！
管特么的周波能不能当好帅才，自己领队把这场联赛打了回去主场再说，接下来近两个月时间就是全力执教选拔世运会球员了！
可几十个人，看向白浩南的眼神，在机场里就是各种桀骜不驯甚至隐然带着敌意的。
这跟当初老董他们这批大学生球员有天壤之别。
725、这能拧成一股绳嘛
体育运动员大多数真的心思很简单。
头脑简单四肢发达，真不是贬义，毕竟相对大脑，他们的身体条件太好了，就像有人常说漂亮姑娘都有点笨，因为他们用身体条件、容貌外表就能达到普通人想方设法才能达成的目标，所以久而久之就懒得用脑了。
专业运动员长期在固定环境里面圈养，白浩南到现在还不会洗衣服煮饭，最多只会用电器遥控板，智能手机和电脑更不精通，数理化知识一概不通。
他还算是比较聪明，喜欢思考别的，绝大部分运动员从小被灌输的就是只思考跟项目有关的细节，其他都不要去想，这才是专心一致达成目标的道路，同样他们的眼中教练就是天。
此教练不是彼教练，是他们启蒙教练、带队教练，而不是白浩南这种二杆子临时教练。
如果他们是上调国青队，如果来的是足管部门指派的国青队教练也就罢了，可能还会稍微服从点，白浩南这甲级联赛主教练嘛……
能被抽调到国青队的，起码在同龄人中都是类似周波的存在，各自队里都是天赋才华身体佼佼者，运动员需要从小培养的傲气和自信那都是顶尖的，对这个十二连胜的甲级队教练嘛……
可能国家领导都不会有他们清楚这个含金量，反正从超级联赛俱乐部过来的队员肯定是俯视的。
更不用说白浩南半年来在职业足球俱乐部圈子里面的口碑，起码没有接触过他的教练都不会有多好的看法，当年那个夜店老白谁还不知道是个什么鸟人样？
怎么可能狗改了吃屎，还不是抱了大腿才走到今天，所以你去了那个什么队，别耽误了自己……
诸如此类的叮嘱，恐怕每个球员来的时候都会有，这还是良性说法，如果俱乐部或者教练方对白浩南有反面看法，那恐怕就是提醒能折腾就折腾，早点回俱乐部才是正途，不要在这个毫无必要的世运会集训队浪费时间，更不要受伤。
对的，世运会屁都不是。
很多俱乐部球员合同是有明确协议的，进了国青队薪资是什么，进了国家队集训涨多少，国家队a级比赛上场多少次又涨多少，这些都是明码实价的，但世运会不在其中。
这是个纯粹只有……准确的说只有点政治意义的运动会，联合全世界大学生年轻人来展现青春风采……反正不是以体育口号标榜，也不是国际足联打标的a级赛事那就啥都没有。
如果不是足管部门征召，如果不是硬性通知还涉及到未来会不会被彻底封杀，估计有些人都不会来。
所以这些心态下，心思简单的青年球员们接收的全都是什么样信息，从他们看向白浩南的目光就清楚了。
白浩南不在意，让江州那边的大学生球员们同步出发，桂西会合。
足管部门和国家电视台的新闻都有同步发送，讲解本次世运会选拔集训由宗明足球训练基地承办，邀请全国足球栏目、媒体、记者以及爱好者都可以去共同关注，同时今年的全国小学生足球电视大赛也将由宗明足球培训集团承办。
于嘉理这边当然是用最高规格接待了，就当是免费打广告啊，一栋新建完成的青训球员宿舍楼被抢着装饰一新交给集训队使用，每套房都是二室一厅，只住两名球员，高级公寓标准！
见多识广的国青队球员们对这种场面可没什么好脸色，也就平京队那几个吃惊些，原来同样是甲级俱乐部，江州队背后是这么强大的集团，而且是专业足球集团，这在全国足球圈可能都是独一份吧。
这可能才是大学生球员跟普通职业球员的区别，哪怕这些大学生球员的实际学术能力要打个问号，但起码他们已经习惯了大学生的思维方式，能看出来这个根本区别。
当然，让所有球员眼前一亮的可能还有陆续抵达的美女。
哪怕在平京连轴转的忙了一周多时间，李琳还是不辞辛苦的先回江州把儿子带上再去桂西，接下来这支受到很多媒体关注的集训队也需要她这个媒体主管，所以她还带了两名接待组的姑娘做助手，算是跟桂西集团总部的接待部门对接相互学习经验。
陈素芬又过了几天才来，不过她已经不是白浩南身边的体能教练了。
鉴于两个月不到的集训时间，要参加十五天的赛会制杯赛，就没有单独的体能储备期了，这次的体能训练将贯穿整个战术训练。
这也是陈素芬之前暂时离开体能教练岗位时候，临时替补的巴西教练拿出来新方案，现在国际上高级俱乐部已经基本摒弃了单独跑圈、折返跑之类的枯燥独立体能训练，甚至连健身房训练都不多，几乎全部体能训练都是结合有球训练来的。
白浩南反复感受了下，特别是江州队已经这样练了一两周客场之旅，决定按照这个试试看。
所以他的第一堂课就是给所有六十三名球员介绍了他的教练团队，除了白浩南之外，六名教练分别是巴西体能教练，两名巴西带队教练，也就是所有有球训练都是他们带着实施，从基本功到战术演练，然后才是两名巴西籍翻译分别充当体能教练和带队教练的助理教练，最后一名巴西门将教练。
也就是除了白浩南，其他六人全都是巴西人，这在国内各家职业俱乐部还是绝无仅有的，一个国内青年教练带六名外籍助手。
接着是三名国青队教练和两名行政人员旁观。
白浩南也是一开始就表明了态度，您几位要看随便看，但也就仅限于旁观，别来插手。
开场白之后，白浩南还是例行做了鼓动的：“足球这个东西，说简单简单得很，说复杂也复杂得要命，但不管怎么说，在场六十三位，最终我们只会带走二十三人，熟悉我的球员，我们从一年前默默无闻的大学生业余球员开始起步，和在场有些球员争夺过大运会的足球冠军，也最终走上职业赛场，我相信你们当中是最能体会我的执教风格还有怎么做人的，我希望你们能够以主人的态度，接待招呼好来自各队的青年球员，各位职业圈的师兄师弟，一起把这个集训期给运转好，我还是那句话，做人还是要有点梦想，虽然我们在世运会上从来没有取得过好成绩，但跟着我，我们已经创造了一次又一次的奇迹，这次我们再试试看，行不行？”
哪怕不认识这些球员，瞬间也能分辨出来哪些是白浩南的嫡系，哪些对他不以为然。
大学生球员们，哪怕是落选甲级队，半年来只能在预备队拿着基本工资训练的球员们，现在都有蓬勃旺盛的反应，也许他们本来就在时刻等待召唤，本来就是在不停打磨自己，等待下次可以进入一线队的机会。
所以跟随老董他们一起，已经是习以为常的高声怒吼回应：“行！”
把其他球员吓一跳，老宁的球员吃惊这种精气神，其他人么，大多跟看傻子一样。
看台上的国青队教练组也有点新奇，很难看见职业队还这么打鸡血的样子，大家都是踢了十多二十年球的老油条，早就把这份爱好当成了工作，早就没了那种动不动感动的兴奋，上场比赛可能才会打起点精神，平时都是懒洋洋的样子才有职业派头啊，哪像这种菜鸡？
白浩南已经有丰富的开会动员经验：“你们都是年轻而富有才华的小伙子，但是距离伟大还有段距离，能不能在这短暂的两个月我们一起创造伟大……那就看你们有没有足够强大的内心了！”
有人听得心潮澎湃，有人嗤之以鼻，一群被洗了脑的神经病。
白浩南的世运会集训就在这样的气氛下开始了。
当然，这种结构下的主教练，更像总经理，白浩南大多数时候是躲在办公室的，在他那间有巨大落地玻璃，能够俯瞰外面几块排列场地训练的现代化办公室里，舒舒服服的吹着空调，翘着二郎腿坐在真皮靠背大班椅上，接过漂亮女秘书端过来的果茶，若有所思的看着每个跑动的身影。
话说六月的桂西，热带气候温度不是白来的，哪怕是习惯了在酷热下训练的球员也有点受不了，国青教练们都躲在遮阳蓬看台下一个劲喝饮料，训练场边摆上的几台大功率冷气风扇附近经常都站满了球员和媒体记者。
其实训练时间已经有了针对气温的调整，往往都是上午七点半到九点半偏体能有球训练，下午六点到九点才是战术训练到对抗练习，已经避开了最热的中午时段，来自热带的巴西教练们毫无怨言，但球员们却怨声载道。
反正不到一周时间，吉敏就私底下给白浩南提醒，那些国青队球员中间气氛可真不好，甚至有人在串通干脆闹一场离队，这种集训太苦了，关键是啥好处都没有，奖牌、奖金、荣誉全都没有，反而损失那么多俱乐部层面的收入，甚至连国青队集训的补贴都没有，这到底是为什么？
白浩南一笑置之，对上大班台对面的陈素芬：“没事，会一起走的人终究会在这里，不是一路人迟早都会走，再说这不就是有些人想看到的局面嘛，给我最好的资源、最好的适龄球员，最后却打不出来成绩的话，那就有大把的话来说了。”
陈素芬现在似乎也没之前的焦虑，扯扯嘴角还是有讥讽的味道：“对，有些人总是酸溜溜的……”
白浩南飞快瞟眼办公室外秘书的方向，有百叶窗的：“你坐过来嘛，要不我过去？”
看他挤眉弄眼的样子陈素芬就知道他什么小九九：“滚滚滚！尽整这些变态的东西，老子跟你说正事。”
白浩南刚伸手过去，就被陈素芬pia的一巴掌，但忍不住骄傲的笑。
实在是很少看见她这样穿一身灰色小套裙白衬衫打底的职业装啊，挺容易让白浩南悸动的。
726、放水养鱼
陈素芬确实是有正事，她在东北参与了周波执教的第一场比赛之后，才直接飞赴桂西述职。
白浩南不在场边，也许是冲超的劲头刺激了球员们，周波领衔黑风四煞外加难得一用的猜曼，以三比一的比分夺得了第十三场连胜，接下来回到连续主场都是面对整个联赛后两名的副班长，所以冲击创纪录的十五连胜也不是不可能，白浩南遥控教练的训练计划，还能从监控画面上远程观察整个队伍的训练细节，承诺比赛前会赶回去。
原有的教练组替换了一半的人，毕竟集训队这边也需要白浩南熟悉的人手，特别是基础战术训练的带队教练，陈素芬却在这个急需人手的时候提出来，自己要逐渐退出体能教练的职务，开始专注于体育总监最重要的工作。
球员管理。
也许是从小就跟着白浩南还有老陈厮混足球队，又或者是一直在体育学院深造，陈素芬可能才是整个团队里面除了白浩南之外唯一的专业体育人，甚至比白浩南还专业，她覆盖过的体育行业可不单单是足球，老陈那些老关系都认她，自己又在体育学院有大量的同学师兄弟姐妹，如果说白浩南把所有专注力投放到球场本身，关于整个俱乐部体育类别的所有工作可能都得她来承担，而不是仅仅把自己定位在一个能天天陪着白浩南的体能教练。
转过这个弯，可能对陈素芬真的很难。
她不是乔莹娜那样早就看透了男女之间的关系，更没有伊莎骨子里的独立强悍，也不是于嘉理那样什么都要算计的本能，说到底她才是最普通最普通的那种姑娘，当年就只想等烂仔南浪够了收心，安安静静过点小两口的普通生活，没什么野望也没有复杂的梦想，和白浩南能相濡以沫白头偕老可能就是她的梦想。
但显然不可能了。
白浩南当个职业足球教练都还在她的认知范畴，她父亲就是这样的身份，她能够夫唱妇随的一起努力。
可白浩南火箭般的崛起，那就绝对不是这种方向。
之前痛打小流氓的烦躁，与其说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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