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法途医道-第1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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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师傅们片鸭的速度,愣是没他吃得快!
转眼二十名厨师下去,又是二十人推着车子上来了,半个小时之内,这人和鸭愣是换了四班,整整四十只鸭!
可算是开眼了。彪哥他们就没怎么吃,光顾着傻看了。食客们也沸腾起来,一些年轻小伙儿干脆吹着口哨、竖起大拇指,向庄饭桶表达着自己的钦佩之情;多少漂亮大姑娘也顾不上跟老外交流了,拿出相机、手机,啪啪照个不停,这回姐们儿的博客有内容了啊。老外们更是乐得合不拢嘴,一面拍着手,一面操着半生不熟的汉语乱叫:“功夫!china功夫!”
“舒服啊……”整整干下去三十七八只鸭子,一个人搞了两瓶五粮液,庄名扬才满意地打了个饱嗝,拿出根牙签剔起牙来:“哎,哥几个,别光发愣啊,吃啊!”
三人这才清醒过来,张学礼端着个酒杯,手都激动的打颤了:“哥,你真牛,我……我敬你一杯!”
庄名扬拿起杯子一口喝干:“傻兄弟,能吃就牛了,那猪怎么不统治世界呢,呵呵。不好意思啊,让哥几个吃惊了,我的饭量大了点儿,来,我敬哥几个一杯!。”
酒过三巡了,彪哥才道:“哥几个,以后就是自己兄弟了,咱们也不搞什么斩鸡头、喝黄酒了,都在心里。以后四兄弟一起奔前程、有福同享有难同当,成不?”
“成!”庄名扬一拍大腿:“我没意见,今天咱们就叫‘鸭店四结义’……呸呸,这个名字不好,还是叫‘桃园四结义’,按年龄,我排老三!”
陈永贵想了想,点头道:“行,我也没意见,可我怎么就该排老二呢,我就这么二啊?”
庄名扬呵呵一笑:“二哥你就别抱怨了,关老爷不也是老二麽,那可是千古忠义的代表呢。”陈永贵听得眉开眼笑,也不郁闷了。
“可是……咱这不算加入黑x会组织吧?”张学礼有些犹豫地看了眼彪哥,他有点顾虑。
“怎么了老弟,看不起哥哥啊?”祝彪就是一瞪眼:“你放心吧,咱们交咱们的,你们跟俺那帮兄弟不一样,俺拎得清!”张学礼被他一瞪,有点发怵,低下头道:“嗯,我是老四。”
“好!俺祝彪开心啊,今天又多了三个兄弟!”祝彪自己干了一杯,嘿嘿笑道:“哥几个,刚才可是说了有福同享啊,大哥我考试的事情,你们该给个主意了吧?”
三人一听,敢情他在这儿等着呢。
“老大,你也别把司法资格考试看得这么神秘。”陈永贵多喝了几杯,话也多了:“说实话,这考试也不考基础类学科,只要下功夫学习看书,以正常人的理解能力,都能理解咱们的法律。其实小学毕业就能考,所谓本科毕业才能报名,这就是个门槛儿,早些年高中生当律师的,那多了去了,文凭还不都是后补的?”
“不过你也别以为有多容易,光是每年百分之十的过关率就很恐怖了。考试都是小案例选择,最后一张卷子才是大案例分析。就说这前三张卷子的小案例选择题吧,有单项双选和不定项选择,三个小时一百题,那也就是说,每一个案例你都要在两分钟不到的时间内分析出来,这个完全靠真功夫,你要是不看书,给你个开卷考试你都过不去,因为书太多,你是没时间去翻的,来不及!”陈永贵今年是第三次考了,深知其中的难度,这考试号称天下第一考不是没道理的,一年出的题比一年变态,你初看案例是这个结果,回头一看又感觉没谱儿了,能活活纠结死人。要不然,也不会有些老法工活活考了十几年,还是不过了。
被他这么一说,就连张学礼这个初次参加考试的都紧张起来了,彪哥更是懵了,他就把希望寄托在哥几个能帮他作弊上呢,一听不学习开卷考都没戏,这汗当场就下来了:“那怎么办啊,不行,哥几个得给俺想办法啊,俺家那吃奶的孩子……”
“得得得,彪哥,别提孩子了行不,催人泪下啊。”庄名扬叹了口气,看在吃奶的孩子面上,帮他一把算了:“你别着急。这鸭子我也不能白吃啊,你考试的事情,包在我身上了!”
“包在你身上了?”
祝彪听了一喜,陈永贵却是一惊:“老三,你要是有关系,可不能藏着掖着,咱们可都是同穿一条裤子的好兄弟啊……”
“老二,你想什么呢,我要是有关系,还跑来上什么辅导班?”庄名扬一笑:“我学过几手中医,其中也是有帮人提高记忆力的方法,想给老大试试。不过先把话说明了,我这也是第一次,万一有什么副作用可别怪我。”
“那还是算了。”陈永贵打个激灵:“你连个医生执照都没有,我可不当白老鼠。”张学礼也摇了摇头。
祝彪却是大喜,一把抓住庄名扬的手道:“兄弟,够哥们儿!我这一百多斤,可就交给你了!”
有了庄名扬的承诺,祝彪安了心,哥几个又干了一瓶白酒,这话可就越来越多了,从法律聊到法治、从法治聊到最近沸沸扬扬的《刑事诉讼法》修改,然后就谈到在我国犯罪嫌疑人还没有“律师在场权”和“沉默权”的问题,进而延伸到“程序正义”和“实体正义”在无法兼顾的情况下,何者优先?这些问题都很专业,基本是庄名扬三人在聊,祝彪听得是一头雾水,心里这个郁闷就别提了。
好容易等庄名扬他们聊到了现在的**问题,祝彪眼睛一亮,他祝老大终于有机会说话了啊!于是忙着插嘴道:“哥几个,说到**,俺还有个荤段子呢,想不想听啊?”
Ps:世界体系崩溃了吗?2012到了吗?女人都恨嫁了吗?男人都爱上百合了吗?郎中怎么可能连续三天没要票票要收藏呢?这简直是奇耻大辱啊!兄弟们、姐妹们、鸭子……(这个是笔误笔误啊),拿出你们的票票和收藏砸过来吧,我饿了!
第五十三章 【紧急赴港】(上)
ps:感谢龙绍LL1、燕语呢喃兄弟的打赏,谢谢乃们。
彪哥的荤笑话其实并不好笑,已经是陈年老醋一样的段子了,除了酸,没什么新鲜感。可哥几个还是开怀大笑,在这种环境、这种气氛、这种酒份儿下,有趣的往往是人,而不是笑话本身了。
吃完烤鸭,哥几个又找了家ktv闹腾到半夜,回到学院的时候才发现大门已经关闭了。庄名扬干脆在附近找了家五星级酒店,开了个总统套房,兄弟四个也过了把瘾,睡得十分香甜,早上起来直奔教室上课,倒是什么都没耽误。
天路辅导班的课程是根据考试内容划分的,与一般法学专业的课程有所不同。一共分为:民法课程、刑法课程、行政法课程,这其中包括了三大实体法和程序法,合同法、物权法等则直接被包括进民法中,这也是理论界一直主张的‘大民法’。
此外还有商法类,例如证券法、银行法、消费者权益法、产品质量法等等,这一类在考试中所占的比例,仅次于三**。
最后就是国际法,包括国际公法、国际私法,海商法什么的,这部分占的分数就更加少了,属于食之无味、弃之可惜的鸡肋。
其他的小法类,诸如什么森林法、海洋法的,基本属于八辈子考不到的内容,考生们只要脑子没病,就会果断地跳过去,辅导班的教授们也不会去讲述这部分内容。
几天课听下来,庄名扬感慨万千。怪不得天路号称有百分之五十的过关率了,比起普通的辅导班来,果然不可同日而语。在楚都的时候,他也去过所谓的司考辅导班蹭课,那些讲师只会去重复讲述每年的考题,以及机械式的讲解法律条文,就算有点作用也有限。
天路的教授们则不同,他们在讲述法律条文时,都是站在理论的高度,由浅入深的剖析。伴随着一个个生动的案例,学生们在不知不觉之间,就将这些本来晦涩难记的法条牢牢记忆下来,然后再讲解每年考题,点出考点所在,这要还是学不会、考不过,那也只能怪自己没用了。
所以几堂课听下来,陈永贵和张学礼都显得自信满满,扬言这次考试必过。这也难怪,他们本来就是基础扎实的人,只是之前没遇到良师,如今进了天路,就是如鱼得水一样。
就连祝彪这个老混混儿,居然也有所得,成天把个‘谁主张、谁举证’‘法律无明文规定不为罪’挂在嘴边上。虽然还有些搞不清在行政诉讼中哪些案子可以直接诉讼、哪些必须经过行政复议,但是一个初中生能学到这个程度,也是不容易了。
庄名扬在其中起到的作用无疑是巨大的,一连几天、每天三副汤药吃下去,还要扎上一脑门儿的针,彪哥简直是欲仙欲死。庄大律师从古书中找得这个据说是用来提神清脑的千金验方,在野史记载中,可是正经吃死过人的,不过有生命原力这个大杀器在,倒是让这个方子有了用武之地。庄名扬乐观的估计,这样连吃三个月,彪哥说不准就能变成‘格叽格叽’的一休哥,成为公鸡杀手、母鸡们的天敌。
上课的时候,庄大律师又遇到了老朋友费大检察官,费检察官据说也是上了车没补票的这类人,今年居然也报考了司法资格考试,而且人家是燕**学院的研究生,是可以名正言顺地来天路蹭课的。
费妹妹刚出现在课堂时,那个惊艳啊,小马甲高统皮靴,整得跟上世纪三十年代某军阀家里留过洋的大小姐一样,真是英姿勃勃,让男生们个个小鹿乱跳。可是这丫就是不懂得顾及形象,大叫一声:“哥们儿,我可找到你了!”然后就一屁股坐在庄名扬身边,勾肩搭背狂放不羁。男生们都用切齿痛恨地目光看着庄名扬,这丫什么东西啊,挺好一美女,看看让你调教成啥样了?真是暴殄天物,这妞儿要是在老子手上……
庄大律师是曾经沧海脸皮厚的人物,倒是不放在心上。可陈永贵他们哥仨儿憋屈啊,这几天下来,大家都知道他们四个是一拨儿的,于是连带着把他们哥仨儿也恨上了,哥仨儿没办法,只好跟庄名扬划清界限,离他远远的坐着。众怒难犯啊,哥们儿原谅则个……
这堂课讲得是《国际公法》,庄大律师听得是昏昏欲睡,像这种大国元首才会关心的东西,真不知道律师们考来做什么,是准备依据《国际公法》站在国际法**,起诉某国干涉他国内政?还是起诉某国的铁腕独裁者有反人类罪行?老人家都说过了,解决这种事情需要笔杆子枪杆子两手都过硬,国际法庭?法官?律师?扯淡吧!
好容易等到下课,庄名扬冲着身边的混世魔女点点头,正想溜走,却被费雯雯一把抓住了:“哥们儿,你怎么这么没义气?”
“我又怎么了?”庄名扬没好气地道,要说这妞儿性格也蛮豪爽的,怎么总是跟自己夹缠不清呢,上辈子偷过她衣服还是偷看过她洗澡啊?
“庄名扬!你跟姐们儿装傻是吧?”费雯雯双眼环睁,跟个女张飞似的:“上次说得事情,你到底考虑了没有?”
“什么事啊,我这不忙着学习嘛,早忘了。要不,你提醒一下?”庄名扬也不想惹翻了她,招惹了女人麻烦、招惹了费雯雯这样的女人,那就不是一般的麻烦了,估计都能有生命危险……
“就是加入台拳道社的事情,你考虑的怎么样了?”
“这事啊?我可没答应过你会考虑啊。”庄名扬一听头就大了:“我说费大小姐、费大检察官,你能尊重下人权不?我对这个没兴趣。”
“你先加入,加入后就有兴趣了。”费雯雯锲而不舍:“以哥们儿你的身体素质,我保证你半年红带、一年黑带!”
“什么红带黑带的,还百带呢。”庄名扬果断摇头:“姐姐你就别再强人所难了。这么说吧,我让你穿件可爱公主裙来上课,你肯干不?”脑海中幻想着粉嘟嘟穿着公主裙的费雯雯,庄名扬忍不住笑了。
“谁是你姐姐!姐们儿还没你大呢!你别岔开话题好不好!”费雯雯闻言大怒,随时有要暴走的趋势,正准备对庄名扬霸王硬上弓,却见庄名扬的电话响了。
“及时雨啊……”庄名扬在心里感谢打这电话人的八辈儿祖宗,当即把费魔女抛到一边,态度极其端正、语气极其深沉地接通了电话道:“喂,我是庄名扬,您是哪位?”
“庄老弟,我是阿墨,你在什么地方!”
打电话的人居然是荣老身边的墨哥,而且听他的口气十分焦急。
庄名扬一愣,顿时有种不好的预感:“我在燕京大学法学院,刚下课啊。什么事情墨哥,不是荣伯的病情有什么变化了吧?”
“你手机有gps全球定位功能没有?”墨哥不答反问,语速极快。
“哦,才换的新手机,据说是有的。”庄名扬道:“不过我没用过。”
“有就行了,别关机,呆在你现在的位置不要动。十分钟内有车接你到机场,转飞香港。我们见面再聊!”说完,墨哥就匆匆挂断了电话。
第五十四章 【紧急赴港】(下)
恐怕是出大事了!
从墨哥的语气里,庄名扬就能猜到一二,很可能是荣老爷子出了什么状况,否则墨哥也不会如此失态。可荣老爷子的病他最为清楚,不应该有什么异变啊?
“哥们儿,谁给你打的电话啊?”费雯雯见庄名扬接了电话脸色就变得严肃起来,猜到这事情不会小,也不敢胡闹了。不过她心里万分好奇,干脆就赖在庄名扬身边,等着看结果。
最多过去了有七八分钟,就见三名身穿黑西服、脸色严肃的男子大步走进教室,领头一人直接走到庄名扬面前,看了眼费雯雯,压低了声音道:“是庄先生?”
“是我,可以走了吗?”
“庄先生,车已经准备好了,请!”三名男子呈品字型将庄名扬夹在了中间,走向操场上停放的一辆五人座法拉利跑车。
“这个庄名扬,该不会是黑x会的吧……”费雯雯开始充分发挥想象力。她怎么说也算是半个练家子,看得出那三名男子都不是一般人,骨子里都有股彪悍之气,不是当过兵,就是混混儿里面的混星子。
法拉利一路冲向燕京郊外,直接驶入燕京机场。庄名扬从车上走下时,眼前就是一架整装待飞的波音787中型客机,美丽的空姐已经守候在舷梯上。左右看了看,竟然没有其他人登机,这是包机还是私人飞机?庄名扬不由暗暗咋舌。
“庄先生,我们就送您到这里,下机后,机场会有专人接机的。”为首的黑衣男子道:“这次去香港的事情,还请庄先生替我们保密,谢谢了。”
“行了,我明白的。”庄名扬点点头,如果真是荣老的病情有了变化,这个消息当然要保密,就看荣家的气派,肯定是影响力深远的大财团一流,消息一旦泄露出去,说不定就是一起金融风暴,不知多少人要为此砸了饭碗,甚至是跳楼。
三个多小时后,飞机降落在香港国际机场,一走下飞机,庄名扬就看见机场上一字排开整整八辆黑色‘宾利’,二十多名黑衣大汉如临大敌般警戒在四周,领头的一个,却是老朋友墨哥。
“庄老弟,辛苦了。”墨哥与他握了下手,亲手为他打开车门,甚至都没来得及寒喧几句。
“墨哥,怎么这么大的排场啊?我一个小人物,不必这么紧张吧?”庄名扬呵呵一笑,准备活跃下车内有些紧张的气氛。
“老弟,你的安全就是老爷的安全,我们能不紧张麽?”等到汽车发动了,墨哥紧张的面色才略微松动了下,微笑着回答道。
“嗯……现在荣伯是什么情况?”
“老爷随时可能有生命危险。”墨哥道:“也是老爷万幸。幸亏有位燕京的国手、他老人家的至交在身边,硬是用回天妙术吊住了老爷的命,否则……”
“这就好。墨哥你放心,既然我赶过来了,总要想办法保住荣伯的。”庄名扬闻言松了口气:“如果可以,再开快一点吧,越快越好!”
香港的堵车情况比起燕京好了许多,沿着8号公路,八辆黑色宾利一路狂飙,驶入了冠盖云集的半山别墅区,速度才放缓下来。
庄名扬坐的这辆车,直接驶进了一栋别墅内。庄名扬刚从车上下来,就见别墅内涌出男男女女加上保镖足有三十多人,走在最前面的是一名面容和荣老有些酷似的中年男子,大概有五十多岁,站在他身边的,就是上次在黄山和庄名扬有一面之缘的香港华德医院董事长,廖德凯。
“小庄,你这尊活菩萨可算是来了。”廖德凯也顾不上叙旧了:“快走,荣老很危险,就等你来救命呢!”说完一把抓住庄名扬的手腕,拉着他就往别墅内走。
那名面容和容老酷似的中年男子紧赶两步,和庄名扬并肩而行:“庄先生,我叫荣毅龙,我父亲……”墨哥在旁边介绍:“庄先生,这是我家大少爷。”当着这麽多人,他倒是不好意思叫庄名扬老弟了。
“什么都别说了,我先看过了荣老再说!”庄名扬脸色严肃,脚下走得飞快。
“大哥,这人行不行啊,怎么这样年轻?”一个三十多岁的年轻人走到荣毅龙身边,怀疑地看了庄名扬一眼。这话却被庄名扬听到了:“呵呵,这位应该就是二少爷吧?我行不行不都来了吗,让我先看看呗。”这人样子长得酷似荣毅龙,一看就是兄弟关系。
“二少爷,小庄虽然年龄不大,医术却是非常神奇,我的隐疾都是他看出来的,你还有什么不放心的?”廖德凯皱了下眉头。荣家老二是后娘生的,向来不争气,属于成事不足败事有余的这类人,现在荣老都命悬一发了,他居然还质疑庄名扬这个救星,真是愚蠢至极。
“哼。”荣家二少低哼一声,和他身边一名五十多岁的贵妇人对望一眼,两人面上均露出悻悻之色。
别墅二楼一间宽大的房间,已经被临时改成治疗室,各种医疗器械摆得满当,荣老仰躺在病床上,输着营养液、插着氧气管,面如金纸一样。
“不好,暮气沉沉,并且有转为死气的趋势!”走进房间后,庄名扬猛吸了几口气,眉毛就是一皱,看得荣家大少一阵紧张:“庄先生,家父的病还有希望吗?”
庄名扬根本没时间回答,甚至都没时间看上坐在病床边的那位老者一眼,走上前去伸出食中二指,搭上了荣老的腕脉。
“灵犀指!”坐在床边的老者双眼一亮,认真打量着庄名扬,感觉这小伙子怎么越看越是眼熟呢?可就是想不起在哪里见过了。
用生命原力探查过后,庄名扬松了口气。荣老会发病,是因为被自己压制的变异基因又产生了剧变,虽然不明白原因何在,但只要不是出现了脏器病变这类不可逆的问题,他还是有把握的。
当下先摸出两根八寸银针,扎进荣老的极泉穴中,先注入两道生命原力,维系住荣老的生机,然后才转回身问荣家大少爷:“荣先生,老人家是什么时候发病的?发病前做过什么,或者到过什么地方,又或者吃过什么特别的东西呢?”
那名老者见到庄名扬扎针,本来想要阻止。以他的医术,也不过是用银针封脉,先将荣老高达每分钟一百四十次的心跳降低下来,都不敢对极泉穴这足少阴肾经的发源之穴下针,何况是个后生晚辈?可当看到那两根银针,老者顿时一愣:“嗯?这不是在楚都‘神农堂’见过的小子麽,那两根银针,可不就是我老头子送他的‘六阳针’?”
这一愣神儿的光景,庄名扬的针可就扎进去了,老头儿吓得心脏都差点当机,好在荣老没什么不好的反应。老头儿偷偷给荣老把了下脉,发现脉搏竟比先前平和多了,心中更是大奇,当下也不招呼庄名扬,只是坐在一边饶有兴致地看着庄名扬问诊。
第五十五章 【上参如人】(上)
ps:感谢孤独加加寂兄弟的打赏
这医家问诊,不仅是问病人自己。遇到病人口不能言如荣老这般的,就要询问家人、朋友,以便做出准确判断。只不过今天有各种诊疗手段和先进仪器,问诊已经流于形式,根本就是为了写病历应付程序,这既非病人的福音、更非医生的福音。
经过‘回春先生’的训练,此时的庄名扬已经是名符其实的古传中医了,不问清楚原因,也不敢盲目下针,哪怕是有生命原力这个杀器在。
听了庄名扬所问的问题,老头儿微微点头。其实这几个问题他也是问过的,只是没有得到什么有用的信息。这也让他多了一份期待,到要看看这个懂得‘灵犀指’,骗走了他一囊‘六阳针’的小子,能有啥惊人的发现?
“庄先生,家父是三天前晚上6点左右发病的……”荣毅龙已经被医生问过无数次了,想都不用多想:“他老人家的生活一向很规律,发病前没有做过特别的事情,去过特别的地方。至于吃的东西,就更不会有问题了,都是家里厨房做的,另外就是每天会定时吃些补品,比如燕窝等等。”
“哦,大少爷这么肯定?难道荣老就没有吃过什么计划外的东西?如果有,就算是一粒花生米,也请大少爷一定要说清楚!”庄名扬还不信了。荣老的变异基因经过上次的治疗后,绝不可能这么快就出现变化,生命原力的作用绝对是不容置疑的。不过俗话说病从口入,吃的东西不当,也可能会使变异基因出现变化,这是一定要问清楚的。
“计划外的东西是有,不过不可能出问题的。”荣毅龙看了眼站在他身边的荣老二:“我弟弟从大兴岭带回了一根据说是五百年的野山参回来,特别由营养师亲手煲汤,给父亲喝的。”
“嗯,五百年的野山参?”庄名扬心中一动:“荣老共喝了几次参汤?”
“在家父发病之前,连续喝了七天……”
“居然连喝了七天?呵呵,五百年的野山参,如果是真的,那都快要成精了!”庄名扬哼了一声:“东西是不错,可也分什么人喝,不适合的人喝了,恐怕补药就能变成毒药!”
“你说什么!姓庄的小子,你敢说我给父亲吃的是毒药!简直岂有此理,你等着接我的律师信吧!”荣老二脸色铁青,他费尽心机弄来这根野山参,无非是要拍父亲的马屁,将来也能多分点家产。现在被庄名扬这一顶大帽子扣下来,他岂非成了谋害亲父,这叫他如何能忍?
“老二,你住口!”荣毅龙狠狠瞪了这个同父异母的弟弟一眼:“庄先生,您肯定不会做出错误判断麽?我请教过西医和中医界的名家,都是得到肯定的答复,才将这根参给父亲吃的。哦,对了,这位费老先生,是燕京国手,连他老人家也没有提出异议啊。费老先生可是家父几十年的至交,总不会……”
“总不会害你家老头子吧?哈哈……”老头儿一直坐着看戏,听到扯到自己头上了,这才哈哈一笑:“荣小子你就放心吧,我老人家纵横杏林几十年,错话说过,错事可是没做过。到现在我还是这话,这野山参吃了没关系,绝不可能是它让老荣发病的。”
庄名扬微微一愣,这才想起富哥说的那位杏林前辈、当代国手、荣老的至交,忙回过头来:“老人家……”话说了一半却是停住了,这老头儿怎么看着眼熟呢?
“怎么了小子,拿了我的东西就不认得人啦,你个小没良心的……”老头嘿嘿一笑,冲着庄名扬挤眉弄眼。
“是您!”庄名扬猛然想起:“哎呦,是您老人家!晚辈还没谢过您的送针之情呢。”这可不就是当日在‘神农堂’送针给他的老头儿麽,想不到居然会在香港遇到?大爷的,缘分呐。
“是我!可不就是我麽,哈哈。”老头儿兴奋地跟什么似的,笑嘻嘻地从椅子上站了起来,围着庄名扬转了两圈儿,开心地跟个孩子似的。
荣家人看得皆是菀尓。这位老国手性情诙谐、是个老天真,这次更是他救了老爷子的命,哪怕老爷子现在还在危险期,他老人家要跳要笑,却是没人会怪他。
“呵呵,您老人家真是好性情。”庄名扬笑了:“不过老人家刚才说,这野山参吃了没关系,晚辈可是不敢苟同啊。”
这也怪不得费老头,荣老这病本身就是基因突变造成的,现代的中医和西医,根本就查不出来,更不用说弄明白发病机理了。其实说起来很简单,这些变异的基因,如同正常的细胞一样,也会通过吸收人体养分而生长,只不过变异基因吸收养分的能力非常弱小,所以庄名扬才有把握每隔两个星期为荣老施针一次,慢慢将其消灭。
但这是建立在荣老正常饮食的情况下,哪怕是吃点普通的燕窝参片,也没多大影响。可谁知道荣老二好死不死地要拍老爹的马屁,竟然被他找到一根五百年的野山参?这样大补的东西吃下去,变异基因顿时暴长,荣老不发病才怪!
想通了这一切后,庄名扬已经是胸有成竹,哪怕费老头儿是天下第一神医,他也敢坚持自己的意见。
“呵呵,那是你小子见识浅薄,根本不懂这五百年野山参的好处!”费老头儿又给荣老搭了下脉,确定没啥问题了,才开始教育庄名扬:“我知道你小子想什么,你无非是要说老荣头儿虚不受补,吃不得这山参是吧?”
还没等庄名扬回答呢,费老头儿就是脑袋一扬:“大谬,谬之极矣。所谓虚不受补者,那是用得参不好,要麽不是正经的野山参、要么就是年份不够。人参人参,这何以带了个‘人’字?且听我老人家慢慢为你道来……”
众人都听的入神了,荣老二更是得意,冷笑道:“姓庄的,你可要竖起耳朵听清楚了。费老肯教你,那就是你的福气!”庄名扬闻言笑了笑,没搭理他。
费老头儿越说越是来劲儿,口沫横飞地道:“那是因为山参如人!这年份不够的山参,那就好比孩童、少年、青年,或是莽撞无知,或是血气太盛。这样的山参吃了,身体虚弱的人自然禁受不起,三九天烧出个七窍流血来,那都是正常。至于人工种植的参,我老人家都懒得评价,您就当高价萝卜吃,准没错儿。”
“可这山参一过百年,性情就转温和,三百年出灵、五百年成精,这就是可以吊命的好参!”费老头洋洋得意地看了庄名扬一眼:“啥叫吊命?人就剩一口气了,把参片塞在嘴里,就能暂时保命!如果真是有虚不受补的说法,这人还能受得住?那就不叫吊命了,叫玩命。庄小子,荣家老二虽然一向不成器,连我老人家都想打他的屁股,但这根参却是我老人家看过的,就凭咱‘费一手’这三个字,你还怕我看错了不成?”
嗨!老头儿这一通说,身子乱晃、吐沫星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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