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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在末世有套房-第8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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影子都查不到。那个团队。真的存在吗?”
说着,王林华的眼中闪过一抹精芒。
那老狐狸一般的视线。紧紧地锁定着江晨的瞳孔,仿佛要将他看穿。
然而江晨也不是最初的那个愣头青了,好歹现在他也做到了第六街区元帅的位置,虽然是在那个世界,但并不影响他渐渐成型的那股上位者的从容。
“当然,至于只是你们没有查到罢了。”江晨微笑着回应了王林华的疑问,不动声色地答道。
“哦?真的吗?”
“当然。我们只是与他们展开了合作。根据协议,他们向我们提供技术,而我们负责运营,同时承诺对他们的一切信息保密。”这话,江晨是第二次说。
第一次自然是对媒体。
对于江晨的回答,王林华当然不怎么满意,不过他的脸上却没有任何表示,只是笑了笑,自顾自地继续说道。
“我们更倾向于另一种可能。”
“比如?”
“比如那个团队是虚构的,一切都是你的杰作。”
“想象力很丰富的设想。且不论学机械的我有没有那本事,我这么做的理由是什么?”江晨摊了摊手笑道。
“理由的话,可能有很多。比如省掉不少麻烦,比如模糊掉研发成本。”王林华神秘地笑了笑说道。
“你认为我存在虚报成本避税?且不说存不存在这个问题,我想林华集团应该不是税务局吧。”江晨依旧面带微笑,但已经开始隐隐皱眉。
笑话,就算你那老哥有些能量,也不意味着我得接受你的审问吧?什么时候林华集团开始干起政府机构干的事了?
虽然听出了江晨语气中的不满,但不知道是出于何种目的,王林华并没有就此打住话题。
“当然不是,我只是举出其中一个可能。不过以上两代点我认为都不是重点,重点是,你这么做的动机可能是出于对国家的不信任。”
“不信任国家?呵呵,这可是一顶大帽子,恕我带不起。而且你不觉得这种假设很不负责任吗?证据在哪里?”江晨不动声色地说道。
不信任说过了,江晨更愿意将其称为对身家性命的谨慎。毕竟他的右手,可是通往着另一个世界!
“呵呵,别紧张,我只是说其中的一种可能。诚然,我们这个官僚体系确实存在着不少漏洞与不公,但总的来说还是很好的。对于有才能的人,我们向来都是给予支持的态度。”
“于是呢?”江晨笑了笑问道。
“不知道小江有没有考虑过引入国资?”王林华笑眯眯地说道。
江晨暗叹一声。果然来了。
月盈利几十亿,99%的持股比例绝对控股。这块肥肉终于让某些人坐不住了吗?
“未来人科技的运营情况良好,资金链非常稳固。暂时没有增资的考虑。”
这也是最让各大风投恨得牙痒痒的一点,没有资金链问题,就意味着想要从未来人1。0上分一杯羹的他们根本无从下口。别说引入风投了,就连银行贷款未来人科技都不需要。仅仅凭借月盈利就能满足公司扩张业务的需求,如此强大的赚钱能力,着实让人眼红。
这其中包括民资、外资,自然也不会少了国资。
而林华集团,就是个著名的国资企业。王林华问出这个问题,其态度就有些暧昧了。
“并不一定非得经营状况差才能引入国资。有了流动资金。就能在商海大展拳脚,拓宽业务。”笑呵呵地说着,王林华气定神闲地抿了口茶。
那姿态,隐隐透着一抹不由分说的意味。
“步子迈得太大容易扯着蛋,请允许晚辈引用这么一句俗语。”
“这么说来,小江是打算拒绝咯?”王林华微微眯起了眼睛,然而脸上的笑容却是没有褪去。
对于说服江晨,他似乎有种谜之把握。也不知道他的底牌究竟是什么,但江晨在这点上是绝对不会退缩的。
“毕竟关系到公司的未来。我不得不慎重考虑。”江晨毫不示弱地说道。
“你认为引入国资会影响到未来人科技的未来吗?”哈哈笑了笑,王林华摆了摆手,“我们来谈谈政策吧,不过你应该已经关注过了。”
顿了顿。王林华接着说道。
“根据国资委最新讨论出的意见办法。对于第二类企业,也就是重要的资源行业以及支柱产业和高新技术产业中的骨干企业,国资控股比例是51%。当然这只是个参考比例。真正执行的时候可能会出现浮动。”
“我记得这个不是强制性的规定,只是一种扶植办法。没有哪条法律规定。我必须接受国有资本的进入。”笑了笑,江晨不动声色地回道。
对于江晨的回答。王林华笑着摇了摇头。
“你认为,国家会放任如此尖端的技术躺在私人的手里吗?在更大的资本手里,这块金子能发挥更大的价值。”
“也有可能一文不值。”江晨耸了耸肩说道。
“哦?”王林华做好奇状问道。
“引入外来资本,就意味着要向新股东公开公司业务的细节。我的合作伙伴显然没有向任何国家公开自己存在的打算,很可能会因此终止与我的合作,另寻合伙人。你不觉得如果发展到了那一步,会有些得不偿失吗?”江晨淡淡地说道。
“无妨。”王林华笑眯眯地看着江晨,“他们或许会放弃未来人科技,但没道理会放弃13亿人的市场。如果他们真的存在,到时候我们会对他们的新合作伙伴好一点儿。”
听到这,江晨算是全明白了。
感情这老家伙是在赌,而且是稳赚不赔的赌。
那个位于海外的技术团队究竟是虚构的还是真实存在,只需要试一试就知道了。即便真的存在,他们也会换个马甲出现在国内,根本无需担心他们一走了之。
至于未来人科技是否会因此被抛弃,王林华根本就不在意。
很遗憾,从王志勇那天的欲言又止,已经反映出了王德海的态度。
至少他是默许的。毕竟王林华是王家的人,如果未来人科技成了王家的产业,那王家无疑是多了颗摇钱树。
“你这是打算为国资说媒咯?”
“不,只是替王家说媒。”王林华笑眯眯地说道。
果然。
“哦?”江晨冷笑了一声道。
“我把我的女儿许配给你,从此以后你便是王家的女婿。嫁妆是50亿,彩礼嘛。。。。。。自然是你手上持有的,50%的未来人科技股份。”
这算盘打得还真是响,先不说这“站在国家高度谋私利,强买强卖”的逻辑,嫁妆应该算是婚后财产吧?而且按照两个月前的百亿市值估值,收购现如今月入数十亿的未来人科技,该说他无耻呢?还是无耻呢?
“这算什么?政治联姻?”江晨笑着揶揄道。
“你可以这么理解。”王林华淡淡地说道。
“于是,林华集团代表了国?”江晨讥讽道。
“虽然不能代表,但王家还是有着一定的话语权。而且,林华集团也算是国资企业,由林华集团控股未来人科技是同样的效果。”王林华笑眯眯地说道。
这种说法还真是无耻。
“那么我可以理解成,你的做法代表的就是王家的态度吗?”
对于江晨的质问,王林华只是笑着品了口茶。
“你这么理解也没错。毕竟,与其把这块肥肉让给别人,不如吃进自己肚子里。”
还真是通俗直白的比喻,已经把老子的未来人科技看成肥肉了?
看着王林华那胜券在握的嘴脸,江晨扬了扬嘴角,轻描淡写地说道。
“你们这么吊,就不怕我摇身一变,成了外企吗?”(未完待续。。)
第二百三十一章 用脚投票
江晨的话让王林华微微一愣,精明的双眼不由得眯成了两条缝。那目光,就好似猎人在审视着猎物的利爪。
坦然地应对着这侵略性的视线,江晨无惧地微微一笑,端起茶杯轻轻抿了口。
江晨的淡定让王林华有些摸不透。
如果江晨主动将股份献出来,那自然是极好。50亿外加王家女婿的身份,换未来人科技50%的股份,在他王林华看来也不算是很苛刻了。
王林华实在想不通江晨拒绝的理由。毫不夸张的说,未来人科技现在就是一块肥肉,盯上这块肥肉的可不只是王家,像什么周家刘家之类的在政坛影响力不逊色于王家的老牌红色贵族,早就蠢蠢欲动了。
只不过碍于这块肥肉躺在望海市,而望海市是王家的地盘,所以他们才保持了克制。然而随着未来人科技的盈利能力飙升,他们已经开始渐渐地坐不住了。
也正如他那句话说的,与其让别人吃掉,不如吃进自己肚子里。
“外企?”王林华呵呵笑了笑,“你是不是把外资想得太可爱了。作为长辈,我不得不提醒你一声,他们的吃相不会更文雅。更何况,未来人科技的主要业务实在国内。被我们咬一口,我们还能给你一点补偿。被外资咬一口,你可就只能陪着他们吃剩饭了。”
虽然嘴上这么说,但江晨还是隐隐听出了他话语中的忌惮。
华国要与世界接轨,不被孤立在美国主导的资本世界之外,一直很小心地经营着国际形象。利用政策优势强买强卖之类的事可能发生在国资与民资之间。但几乎不可能发生在国资与外资之间。
平时这些大股东大多隐匿于公众的视野之外,只出现在各家公司的财报信息中。实际上。我们每天都在使用的qq——目前市值2500多亿的中国最大互联网公司腾讯,它的幕后大老板是谁?答案不是马化腾。而是南非mih。
再像是国内著名的阿里,第一大股东不是马云,而是日本软银。
无论外交状况如何,这些外资企业在国内过的都很滋润,并没有受到什么排挤。打个比方,如果罗斯柴尔德家族入股未来人科技,哪怕不是成为第一大股东,王林华也将不敢乱动了。
这也正是看到卡门与江晨走的那么近,王林华感到紧张的原因。
对民资动手那是无所谓。就像爸爸打儿子,那是自家的事。但是外面的客人来了家里,岂有先从客人兜里掏东西的礼数?虽然很让人无奈,但事实就是如此。
假如未来人科技真的被他逼走了,别说王德海的脸色会不好看,他王林华也将一点好处都捞不到。体制内的力量对自己人好用,但对外人却不是那么的管用。
“我只是在阐述一种可能性。”江晨淡淡地说道。
“你这是在威胁我?”王林华的声音渐渐的冷了下来。
“不,我只是在回应你的威胁罢了。”
“威胁?”王林华笑了笑,“林华集团的入股对于未来人科技绝对是一件好事儿。你是不是有些太不识抬举了?”
也正如王林华所言,引入国资对于未来人科技来说并不是一件坏事。要知道,不少挣扎在破产边缘的企业,可是削尖了脑袋都想引入国资。
披上了一层国资的皮。虽然得付出一定的利润,但在各个方面都会受到优待。比如贷款,再也不存在贷款批不下来的情况。拼着坏账银行也得点头;比如政策,只要不是在出现了站错队之类的意外。基本上是不会受到政策面的打压。
然而江晨却根本不可能这么做。
一但引入了国资,那就意味着他不得不将公司的运营细节向这位新来的“大股东”公开。像什么开发未来人1。0的团队究竟是谁?如何联系?以及研发软件的具体成本等等一系列的问题。这怎么可能向别人公开?
江晨可没有把右手上交国家的思想觉悟。
“不是我不识抬举,只是你太贪罢了。才50亿元,就想换月盈利数十亿的未来人科技50%的股份,你怎么不去抢?”江晨冷笑了一声,死死地盯着王林华的双眼。
“呵呵,抢?如果没有王家护着你,你认为未来人科技能这么顺风顺水地发展到现在?”顿了顿,王林华意味深长地看着江晨,接着说道。
“罗斯柴尔德家族很有钱,我知道你和他们打成了某种合作关系。不过他们毕竟是外人,哪怕再有钱,在华国的影响力还是很有限的。如果你认为他们能帮的上你什么忙的话,那恐怕你得失望了。如果你认为把股份卖给他们就能免去麻烦的话,我劝你还是打消这个念头。未来人科技逃得了麻烦,但你不一定逃得了。”
这话中威胁的意味儿很浓。
闻言,江晨眯起了眼。
“不知道你有没有想过一个问题,未来人科技是互联网企业,只要几台服务器,我能在任何地方把公司开起来。可以在国内,也可以在国外。”
“你的意思是?”王林华的眼睛眯了起来。
“我保留用脚投票的选项。”江晨淡淡地说道。
此话一出,房间内的气氛瞬间凝固了。
半晌,王林华靠在了椅子上,缓缓开口,打破了这沉默的氛围。
“年轻气盛,做事冲动,咽不下这口气,我可以理解。不过,我建议你最好还是考虑清楚在做决定。林华集团对未来人科技控股,不仅仅是王家的决策,同样也有上面人的点头。用脚投票?呵,那也得走得掉。”
江晨不置可否地笑了笑,没有做回答。
开玩笑,我真想走,你们谁拦得住?
见江晨没有做回答,王林华以为他有在考虑,于是笑了笑,也没将他逼得太紧。
“天色也不早了,那么今天就到这里吧。我期待你做出令人满意的选择。过完年,林华集团会召开股东大会,四月份就会正式将股权收购意向书递到你那块儿。相信四个月的时间,足够你考虑清楚了。”
“如果我拒绝呢?”
“未来人科技在华国的业务可能出现某些令人不愉快的意外。”
啧啧,看来这王林华是铁了心要将未来人科技抓在手里了。
“哦?这么说来,我确实得慎重考虑下了。”
在心中冷笑着,江晨站起了身来。
走到了门口,他突然停下了脚步,回头笑了笑说道
“希望你不会因为今天的举措而后悔。”
王林华愣了愣,随即哈哈大笑了起来。
“后悔?小子,口气不小啊。想让我王林华后悔,只怕你还嫩了点。”
“是吗?”
江晨意味深长地笑了笑,没再废话,推门而出。(未完待续。。)
第二百三十二章 必要的威慑
“怎么样?究竟是好事还是坏事?”站在休息室门口,王心妍笑盈盈地看着推门而出的江晨。
“你猜?”江晨停下了脚步,似笑非笑地看着她。
“我猜谈崩了。”王心妍抱着双臂,慢步走到了江晨身边,“我不明白,你有什么好拒绝的,难道我就这么令人生厌吗?”
“我有什么好拒绝的?”江晨玩味地笑了笑,“你告诉我,我有什么好同意的?”
“呵呵。”没有回应她的试探,江晨向外走去。
看着江晨离去的背影,王心妍微微闪烁着不寻常的目光,嘴角勾起了一抹意味深长的微笑。
“有趣。”
。。。。。。
从酒店中出来,江晨径直前往了车库。不过就在他准备上车的时候,却见到一位陌生人正靠在自己的车门口。
见到江晨走来,那个身穿褐色风衣的男子向他打了个招呼,然后起身向他走了过来。
“你是?”江晨皱了皱眉问道。
“只是一名推销员。”那名男子耸了耸肩,友好地笑了笑。
“我现在可没心情买什么东西。”
“不,相信我,你会对我开的条件感兴趣的。”那男子咳了咳,然后伸出了右手,“张友杰,美国使馆工作人员。”
眼神微微动了动,江晨礼节性地伸手和他握了握,然后玩味地开口问道。
“使馆工作人员?有什么事找我这个普通商人吗?”
中式的名字,应该是美籍华裔?
“咳咳,江先生谦虚了。普通商人可不会去伊拉克救人。也不会跑到乌克兰淌浑水,更不会在尼日尔训练雇佣兵。”张友杰咳了咳。小声说道。
调查的还挺详细。
“那你的意思是?”江晨不动声色地问道。
“江先生千万不要误会,我绝对是带着好意来找你的。虽然你在国际舞台上有些不自然地活跃。但目前而言你的行为并没有危害到我们的国家安全。”看出了江晨眼中的警惕,张友杰连忙笑呵呵地解释道。
“我可以听听你的好意是什么吗?”江晨笑着问道。
“没有考虑换个国籍吗?华尔街是个更广阔的舞台,你这样的人才,把经历浪费在应对贪得无厌的政客上实在是太可惜了。”
“华尔街?我暂时没有去华尔街发展的兴趣。”江晨淡淡地说道。
“先别急着拒绝。”张友杰打住了江晨的话,从兜里掏出一张名片递到了他的手上,微笑着说道,“多一条后路永远没有坏处不是吗?自由的大门,一直为有才能的人敞开,尤其是向您这样的天才。”
说完。张友杰绅士地鞠了个躬,转身离开了。
盯着张友杰离开的背影,江晨捏着手中的名片把玩了片刻,嘴角扬起一抹玩味的笑。
华尔街?华尔街的资本家吃相就会好看吗?只要是政客,在那里都一样。
将名片塞进兜里,江晨坐上了他的迈巴赫。
如果王林华认为用体制内的力量就能迫使他就范,那他注定得失望了。
未来人科技从来都不是王家的附庸,江晨也从来都没有妥协的打算。
。。。。。。
上了车后,江晨没有直接回家。而是去了郊区,停在了弘毅高级会馆的门口。
关上车门,江晨进入了会馆内,穿过大厅。径直走向了前台。
“先生您好,请问您需要什么样的服——”前台小姐职业化地笑着,向江晨询问道。
这个点来这里的人。想都不用想,肯定是准备“过夜”的。
然而江晨的第一句话却是出乎了她的意料。
“叫你们的经理。。。。。。叫周子豪来。”江晨开门见山地说道。
前台小姐愣了愣。有些困扰地看着江晨。
“先生?”
“就说有个叫江晨的人找他有事。”
狐疑地看了江晨一眼,前台小姐还是拿起了前台电话。拨打了经理的号码。
“喂?周经理吗?是这样的,有个叫江晨的人说想要见你——,哦哦,好的。。。。。。”
挂了电话,前台小姐看向江晨的眼神,已经由原先的怀疑变成了恭敬。
能一个电话就将她的经理叫下来,这显然不是一般人能做到的事。在她的印象中,能做到这一点的,似乎只有那个王志勇。
没有等待很久,江晨便看到那个“眯眯眼”下了楼。
“哈哈,我们又见面了,江兄。”周子豪笑眯眯地迎了上来,“近来可好?”
看他熟络的样子,就好像上次发生在这里的不愉快根本不存在一样。
“不怎么好,所以我来找你了。”江晨同样笑着说道。
“找我?王叔想要招你做女婿,难道江兄是希望我当伴郎吗?”
“你都知道了?”江晨略微有些意外地问道。
“毕竟我在望海市还是有些人脉的。”周子豪摊了摊手说道。
“那咱们就别打哑谜了。合作,有兴趣吗?”江晨直截了当地说道。
微微愣了愣,周子豪的脸上随即露出了饶有兴趣的表情。
“合作?难道未来人科技对于王家这棵大树还不满意吗?”
“和未来人科技无关。”江晨淡淡地说道,“你我之间的合作。”
“你让我帮你对付王叔?呵呵,且不论我有没有这么做的理由——”
“军工智能化项目。”
周子豪的眼睛瞬间眯了起来,虽然他的眼睛本来就不大。
江晨很明显地感觉到,他心动了。
“这里不是说话的地方。”轻声说了句,周子豪对江晨打了个手势,带着他进入了二楼的房间。
在沙发上刚坐稳,周子豪便迫不及待地问道。
“未来人科技能做到吗?军工智能化项目。”
“无人机智能化控制系统。”
江晨可以很明显地感觉到他心动了,不过他并没有立即答应,眼中反倒是出现了一丝警惕。
“你准备让我怎么帮你?”
“我听说你有拍a/v的习惯,不知道你拍了多少部?”江晨的眼神有些玩味。
周子豪眼神微微动了动,他当然知道江晨指的是什么。
“你想要那些视频?”
“正是。”江晨淡淡地说道。
“你疯了,你以为凭借那147名官员的丑闻视频就能扳倒王家?”
“147名吗?呵呵,比想象中的要多。。。。。。扳倒王家我倒是没想过,我需要的只是必要的威慑。”江晨死死地盯着周子豪的眯眯眼,“周家在上京,而你待在望海市,只怕你在本家不怎么受待见吧。无人机智能化控制系统,只要你把视频给我,它就是你的。”(未完待续。。)
第二百三十三章 军工企业的皮
未来人科技要走,这点从很久以前江晨就决定了。只不过即便是走,也得有个过程。而且就算是走了,也不意味着他要抛弃国内的市场。只不过是选择一个更利于控制的小国作为总部,方便未来人科技后期的发展罢了。
只不过令他没想到的是,王家居然这么快就坐不住了。
以将人工智能技术掌握在国家手中为由拉拢国资,用体制的力量胁迫江晨交出未来人科技的股份,用国资和王家共同控股的林华集团入股未来人科技,王林华的算盘打得还是挺响的。
说到底,这还是与江晨底子太薄。未来人科技的利益让人眼红,虽然有王家一直替他挡着麻烦,但万一王家也眼红了呢?很显然,在家族利益上,王德海很理所当然地选择了家族,默许了王林华的行为。
不过从王林华提出的那“不算很过分”的条件来看,王德海还是从中斡旋了的。虽然让江晨交出股份,但也没有“太过为难”他。50亿和女婿身份的补偿,在王德海看来也算是对他有个交代了。
只不过江晨对这个交代并不满意罢了。
所以他找到了周子豪。
不要误会,江晨从来没认为那十几个g的视频文件真的能管用,或者说因为那十几个g的视频文件王家就会向他妥协,停止对未来人科技出手。真的将那丑闻视频拿出来,反倒是会让双方彻底撕破脸,再也没有任何缓和的余地。
退一万步讲。就算是王家因此罢手,其它眼红的人就不会动手了吗?与王家翻脸。失去了地头蛇的保护,只怕到时候未来人科技面临的麻烦会只多不少。也正是吃准了这一点。王林华才会直接上阳谋,找江晨谈话——“我要你的股份,你给不给?”
那个视频在从周子豪那里拿到之后,江晨就扔进了储物空间中,没再去管它了。
他真正仰仗的底牌是,那个让周子豪满心欢喜地捧着回老家邀功去的“无人机智能化控制系统1。0”。
虽然这东西是以周子豪的名义交上去的,但是上面的人会傻到真认为是周子豪弄出来的吗?
只要稍微查一查就能搞清楚,周子豪回上京之前和谁接触过了。
哪怕这笔功劳算到周家头上,上头也会派人来与江晨接触。打听技术来源。
窥觑着他手上利益的不是国家,仅仅只是王家。国家会在意未来人科技的那点利润吗?国家感兴趣的只是他手上的人工智能技术罢了。王林华能够说服控股林华科技的第一大股东——国资委,动心收购未来人科技,用的也无非是“通过成为第一股东,让未来人科技向军工领域发展,使人工智能技术运用到军工领域”之类的理由。
既然民用级别的人工智能技术不足以满足上面人的胃口,那就拿出军用级的就行了。
只要上面的人满意地看到未来人科技在国防领域做出了贡献,并且相信未来人科技在江晨的手上,会做出更多的贡献。那么国资对未来人科技控股的理由也就不存在了。同时,国家还会对未来人科技给予一定政策上的保护。
至于王家?只要江晨说服了上面的人,让他们相信未来人科技只有在他的手上才能发挥更大价值,还用得着担心什么王家吗?王家在地方上再厉害。也仅仅只是在地方上厉害罢了,还能逆的了中央的意思?
至于通过周家之手上交,也算是避免了触动另一个既得利益者的蛋糕。之所以要视频。也无非是为了转移周子豪视线,让他认为江晨所图的仅仅是他手上的视频。迫不及待地跑回去“献宝”罢了。
。。。。。。
距离江晨与周子豪的交易已经过去一个星期了,正如江晨所预料的那样。他的别墅迎来了一位不寻常的客人。
一位剃着平头,看上去很瘦但却很精神的中年人。虽然长着一张大众脸,两鬓也渐渐染上斑白,但他身上那股硬朗的气质却让人难以忽视他的存在。
站在他后面的应该是他的保镖,略显魁梧的身形看上去应该是身手不凡。不过身手不凡的人江晨倒是见多了,所以也就没太在意。
“叶国龙,上校。”叶国龙很干净利落地伸出手,和江晨握了握,只报了自己的军衔,并没有说自己的具体职位。
竟然是上校,那至少也是个正团级干部,甚至是副师级。暗暗震惊之余,江晨却也并没有做太多表示。
“江晨,普通商人,里边请?”江晨呵呵笑了笑,邀请叶国龙进入了客厅。
坐在沙发上,叶国龙环视了眼客厅,然后开了口。
“江先生知道我会来?”
“哦?何以见得?”坐在他的对面,江晨笑眯眯地问道。
“连茶水都准备好了。”叶国龙笑了笑,端起茶杯抿了口,“还是热的。”
“有贵客造访,怎么说也不能寒酸了不是吗?”江晨笑道。
友好的寒暄过后,叶国龙脸色一正,直接进入了正题。
“江先生,我就开门见山地问好了,那个‘无人机智能化控制系统1。0’是你弄出来的吗?”
看着叶国龙的严肃脸,江晨也是正色,放下了茶杯。
“正是。”
既然他都这么问了,显然已经是调查清楚了,再绕弯子反倒显得没有诚意,不如直接认了。
“该系统是从什么时候开始研发的?除了周子豪之外,还有多少人经手过该程序的源代码?”
“叶上校这是在审问我吗?”江晨没有回答,而是微笑着反问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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