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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在末世有套房-第13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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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到了这个好消息。江晨立刻向徐璐下令，调集一切可调集的资源，优先分配在量子计算机的修复工作上。对于27号避难所的科研小组来说，它的意义实在是太重大了。
尤其是这种实验级的量子计算机，在废土上更是可遇不可求的宝贝。
虽然不知道林朝恩那家伙的驻地为何会存放有这玩意儿，但无论如何，现在这个宝贝都归江晨所有了。
将事情交代清楚后，徐璐便带着那位年迈的量子计算机专家离去了。
重新靠在了老板椅上，江晨面对着空无一人的办公室。深吸了一口气，取出了那份起草到一半的改革法案。
“啊。。。。。。比想象中的要麻烦得多。”
将文件丢在了桌子上，江晨抓狂似得揉乱了自己的头发。
制度和法律方面他已经规划的差不多了。有鱼骨头基地的法学系人才提供参考意见，再结合自己上大学那会儿当键盘侠时陶冶出来的政治素养。耗费了将近三个月的功夫，提炼出一套适用于废土社会的规章制度并不算很困难。
唯一麻烦的，还是指挥体系改革这一块儿。
扫开了那堆文件。江晨拿起了放在桌角的平板。
手指滑动，一列数据浮现在了他的眼前。
“1517名士兵。1000名新兵，323名骑士。。。。。。咦？我都授勋这么多骑士了吗？”江晨喃喃自语着。手指继续下滑。
后勤部长王晴将所有军械信息都统计在了这张清单上。
完全没有头绪。
叹了口气，江晨站起身来，向门外走去。
。。。。。。
推开了地下室的门，江晨再次见到了那位战败的女上校。
韩君华的脸上没有任何表情，就像花岗岩的浮雕。可以读出轮廓，却读不出任何感**彩。
面对那张毫无感情波澜的脸，江晨一时失去了语言。让他感到无力的不是找不到话题的切入点，而是从她脸上找不出一丝怨恨。
没错，就是怨恨。
如果不会怨恨，就不会感到恐惧。如果不会感到恐惧，那么也就不存在妥协这种说法了。
江晨突然有些后悔，或许当初就不该选择那种毫无意义的做法。
在这明亮但死寂的地下室内，时间静静地流逝着。
“你只是为了来看我吗？”韩君华率先打破了沉默。
“我。。。。。。我只是不知道该说些什么。”江晨用不确定地语气说道。
韩君华没有接话，只是移开了视线，就好像失去了兴趣一般。
如果她存在兴趣这种东西的话。
突然，江晨似乎明白了什么。
“我多多少少能体会到你的感觉。”
“正常人体会不到。”韩君华回答的很快。
“正常状态下体会不到。”顿了顿，江晨接着开口说道，“基因药剂听说过吗？那相信你应该听说过，注射过那玩意儿的人都可能产生某种特殊的变异。”
“某段通常不会被表达的dna吗？”韩君华问道。
“没错！隐藏基因代码。”江晨终于想起来这个名字。
“所以呢？”韩君华静静地看着江晨。
“。。。。。。没有感情，很难受吧。”江晨轻声说道。
在开启了“无双”之后，那种将感情从体内切除的空洞感。虽然只体会过两次。但那种感觉无论回想起多少次，都不禁令人不寒而栗。
韩君华看着江晨的双眼。“与其说是难受，倒不如说是空洞。”
“因为pac不存在了。对吗？”
不是因为对pac的忠诚，也不是出于责任，那些东西从她卸下避难所所长职责的那一刻起，就已经随着使命的告终而消散了。
然而，那却是她生命的全部。
直到现在，江晨才察觉到了这点。
韩君华没有直接回答，而是反问道，“你听说过心灵政委计划吗？”
江晨摇了摇头。
“用电流铭刻思想，将信条写入灵魂。”韩君华接着说道。
“电流？你是电子人吗？”江晨皱眉。
“不是。心灵政委针对的是活人。在军中被戏称为军官量产计划。简单的来讲，就是将思想之类的东西向程序一样写入大脑。通过该计划的指挥官思想绝对正确，无论面对何种窘况都不会因为个人情绪而做出错误的判断，也不会因为判断的结果而产生心理负担。通常，我们被用于执行一些见不得光的任务。比如镇压分裂者，肃清被煽动者。”韩君华轻声说道。
江晨愣住了，不由屏住了呼吸。
他见识了想把电脑变成人脑的，现在又见识了想把人脑变成电脑的。
“这还真是。。。。。。”他想不出该用什么词来形容。
邪恶？
不，再没有比核武器更邪恶的东西了。当战争发生的那一刹那。所有的道德和底线都将变成笑话。在信息化的时代，历史或许不一定由胜利者书写，但只有胜利者才有资格对历史品头论足。
对于出身在和平年代的他，是不可能体会到当时人们所面临的决绝。
“不用同情我。所有加入心灵政委计划的人都是自愿的。”韩君华淡淡地说道。
她的脸上看不到后悔，只是眼神渐渐地染上了一丝落寞。
“只是，当完成了最后的任务后。我不知道该做些什么了。”
看着这位面无表情的女上校，江晨陷入了沉默。
从一开始他就误会了她的执着。
“我们来做笔交易吧。”
韩君华用询问的目光看着江晨。
“感情是吧。虽然我不是科学家。但我相信科学一定能解决这个问题。你帮助我实现我的野心，我帮你找回你缺失的东西。如何？”江晨认真地看着她的双眼说道。
“向大脑植入新的心灵政委吗？我想我需要的可能不是那种东西。”
“不，是重获和正常人一样的感情。”江晨摇了摇头。
韩君华陷入了短暂的沉默。
“我该如何相信你？”
“即便你不相信我，也没有更好的选择不是吗？”江晨认真地说道。
“我问的是，我该如何相信你能够做到。”
“这很难做到吗？”江晨问道。
“在接受手术的时候，我的长官就已经明确的告诉我了，我将成为比电子人更近似于机器的存在。哪怕是战争胜利了，所有人都迎来了幸福的结局，我也无法不可能得到除了荣誉之外更多的安慰。”韩君华轻声说道。
“即便是以战前最先进的技术，也无法解除心灵政委吗？”江晨沉声问道。
韩君华摇了摇头。
“那你更应该选择我了。”江晨微笑地打了个响指。
韩君华将询问的目光投向了他。
“我将恢复这片废土的秩序，科研体系将被重建。届时哪怕22世纪的科技无法解决你的问题，我相信在遥远的23世纪，24世纪，甚至是25世纪，你的问题总有一天会被解决。等一切都结束，我会安排你躺入休眠仓去未来。”直视着她的双眼，江晨认真的说道。
她闭上眼，思考了很久。
良久后，她睁开了眼。
“你说服了我。”（未完待续。）
第三百七十九章 新亚洲合作组织
经过一个星期的准备，一场军政府内部自上而下的改革开始了。
清晨，站在死爪之母的雕像之下，江晨向鱼骨头基地内的全体幸存者宣读了这本酝酿了半年的改革法案。
首先是行政体系。
改革法案明确了鱼骨头基地将作为军事机构存在，设立统一的军政府管辖所有领地，并将领地分为两大行政区。
一种为经济区，对任何幸存者开放，执行军政府治军，“民选”议会治国的伪民主制度。议会有权利制定法律，但军政府有权利根据国家利益对决议一票否决。与此同时，军政府将派出执行官监督经济区的各方面事务。就像第六街区现在正进行的那样。
一种为军事区，对非军事人员封闭，执行全面军事化管理，实行从奴隶到骑士的公民等级制度。所有人都宣誓效忠于最高领袖，并绝对服从其领导。除了奴隶之外，所有公民和骑士都有时间不等的假期可供自由支配，这段时间他们可以选择去经济区享受自由的生活。但在军事基地内，不存在自由这种说法，只存在命令与服从。被划入军事区的有鱼骨头基地，沈巷镇殖民地，27号营地。
这种模式就相当于将剑与犁分成了两个部分，但两者之间的交往却密不可分。经济区的税收和兵源养活军事区的武装，同时军事区的工厂也作为一个独立的公司将过剩的产能输出到经济区的市场。如此一来既保留了第六街区的经济能力，又保留了军事区的战斗力。
另外，为了维持这种模式的稳定运行，江晨在宣布这项决定的同时，又针对军事区的幸存者抛出了一项福利政策，那就是薪资制度。除了奴隶阶层之外。其余各阶层的人每月都将领到一笔基础工资。公民是10…20亚晶，骑士是50，根据具体职位的不同，这个数值会向上浮动。
以前鱼骨头基地都是不发薪水只管饭的，但随着隔壁第六街区的经济渐渐发展了起来，继续以前的做法难保不会让底层的士兵有些想法。于是江晨便借着这个机会颁布了这项决定。虽然这意味着军政府每月将增加一笔数万亚晶的开支，但相比起鱼骨头基地的粮食生意和第六街区的税收来说，这点亚晶江晨还是付得起的。
只要是忠于他的人，江晨不介意让他过上好日。
再接下来就是领导层的安排了。
军政府的最高领袖为元帅，由江晨担任。最高行政单位为元帅府，由江晨亲自提名人选组建。元帅府的主要职责是监督其它部门的运作，以及对整个军政府的工作做出调整，任命和罢免各行政区的总督。
原先那些冗杂的各部门被打散重组，由重新设立的行政部统一管理基地内所有行政、建设等事务。后勤部管理基地内生产、全部物资调配等事务。行政部部长由原建筑部部长鲁华盛担任，后勤部部长依旧由王晴担任，两部门部长直接向最高领袖元帅负责。
再然后就是指挥体系的改革了。
为了避免指挥混乱，江晨成立了三大军团以及相对独立的追猎者兵团，以指挥基地内的士兵。
第一军团团长由程卫国担任，第二军团团长为王兆武，第三军团团长为赵刚。编制暂定为1000人，主要由步兵和装甲单位构成。
追猎者兵团团长为马钟成。编制暂定为200人，兵种构成主要为侦察兵与狙击手。主要负责执行特殊任务。以及在战时支援其它三大军团作战。该兵团成员都是前独行客或青浦幸存者，个体战斗力和生存能力相对强于一般士兵，单独行动更能发挥其作战价值，所以被拉出来单独组建了一个兵团。
至于猎虎、动力装甲等重型装备，根据需要分配给了三大军团。那辆运直…51则分配给了追猎者兵团，以提升其机动能力。
323名骑士中担任军职的。被分配到了各兵团担任基层军官。他们都植入了荣誉芯片，忠诚度毋庸置疑。
至于军团建设的细节方面，韩君华也都一丝不苟地替他完善了，细化出了一条自上而下的指挥体系。江晨也是本着用人不疑地态度交给她去做，而她也确实没有辜负他的期望。很熟练地完成了这些工作。
如此一来，士兵们就不会再碰上关键时刻不知道听谁指挥的尴尬状况了。
另一方面，关于这个军政府的名字，改革法案也做了进一步明确。
这都已经算是建国了，江晨自然是不好意思再随便地用个食品罐头的名字来作为军政府的名称。于是乎，在参考了基地其它高层和韩君华的意见之后，他选择了“新亚洲合作组织”作为军政府的名称，简称nac。
单从这个名字，便能窥见江晨的野心。
以上便是改革全部内容。
在文明存在的年代，这种侵略性极强的政体显然是不可能存在的，但在这不存在人权、道德之类约束的废土上却没什么问题。
人们渴望有那么一个强有力的声音，在这片废土上制定一条人人都会去遵守的规则。哪怕它是存在瑕疵的，但至少它能带来所有人都梦寐以求的稳定。
但不可否认的是，大多数幸存者又是不受约束的。他们或许渴望稳定，却并不一定乐意为此献出自由。
至于该如何平衡幸存者心中那杆对自由和秩序的天平，只能交给时间去磨合了。
。。。。。。
“既然指挥体系完善了的话，那么我这边也可以开始准备招兵的事了。”站在江晨的办公室前，楚南说道。
鉴于这次改革意义重大，身为第六街区代理元帅的他自然是得回来一趟。当然了，现在他的身份是第六街区执行官，不过除了变了个职位称呼之外，他的职权并没有什么变化。
“你觉得大概能招到多少人？”江晨问道。
“这取决于我们能开出什么样的价格，还有你需要多少人。”楚南道。
“计划征召新兵3000人，合约为5年。所有新兵入伍后将自动获得下等公民身份，并享有每月10亚晶薪资。度过6个月的训练期后，通过考核的新兵正式获得nac士兵身份，同时晋升为上等公民，薪资提高为每月20亚晶。尽可能在六月中旬之前完成，可以做到吗？”站在江晨的身侧，韩君华简洁地说道。
这同时也是三大军团常规士兵现有的薪资水平。这份薪水或许无法吸引有能力的人入伍，但对于低收入者还是很有诱惑力的。尤其是成为上等公民后将能够享受无限额配给，就算是中等收入者也难免不会心动。
在心中合计了下，楚南点了点头。
“可以。”
“还有针对能力出众的独行客、佣兵或狩猎者，如果愿意加入到追猎者兵团中，nac将对他们开出不低于50亚晶的月薪，合约同样为7年。有疑问吗？”
楚南摇了摇头。“征兵方面没有了，还有就是第六街区的防务。”
“第六街区防务由第三军团承担。”
“其余两个兵团呢？”楚南看向了韩君华。
“第一军团驻扎沈巷镇，负责承担边境防卫的同时，由程卫国负责新兵训练工作。”
楚南暗自点了点头。程卫国以前就是负责新兵训练这块的，由他来负责确实是个不错的选择。
“第二军团负责27号营地与鱼骨头基地的防务，追猎者兵团在鱼骨头基地待命。”
“另外，我还有一项提议。”说着，韩君华看向了江晨。
江晨点了点头，这项提议前天她就和他讨论过了，现在拿出来也没什么。
获得了江晨的许可，韩君华接着说道。
“目前第六街区存在着大量不受控制的民间武装，我觉得应该对其加以约束。”
“这不可能。”楚南苦笑道，“佣兵、狩猎者、拾荒者，这三样东西已经成为第六街区经济不可分割的一部分了。而且抛开这点不谈，我们也根本不具备收编他们的能力。”
“不是收编。”韩君华抱着双臂，平淡地说道，“只是加以管理。比如以军政府的名义成立佣兵工会，将所有佣兵、狩猎者以及拾荒者的信息登记在案，并对其信用度和任务完成记录进行统计。对于这些佣兵而言，他们将能够更方便的获取委托，而且不用担心拖欠委托金。对于商人而言，他们同样也将不必担心雇佣到手脚不干净的帮手。对于我们而言，我们将获得整个第六街区民间武装的归属感。”
如此一来，为了保住自己的信用度，相信那些手脚不干净的佣兵也将会收敛许多。那些仗着资本地位坑蒙处在弱势地位的拾荒者的资本家，也将因为佣兵工会的存在而收敛。
哪怕不从安全层面考虑，单看经济层面来看，这项提议都不可不谓益处良多。
另外，在必要的时候还可以对委托收取低额的佣金。江晨悠哉地在心里补充了句。
楚南在听完韩君华的话后沉默了很久。
片刻后，他看向了江晨，感叹着恭喜道。
“看来您找到了一位好参谋。”
江晨笑的很灿烂。
“我也是这么认为。”（未完待续。）
第三百八十章 佣兵工会
已经是深夜，这个点了绝大多数人都已经入睡。
然而位于商业街的假腿酒馆内却是热闹非凡。
佣兵与狩猎者们结伴围坐在一起，喝着3亚晶一瓶的由弹壳谷酿制的啤酒，一边打着扑克，一边互相虚吹着今天的收获。拾荒者们也三三两两地坐在角落，一边喝酒一边讨论着拾荒的好去处。衣着暴露的酒吧女郎，慵懒地趴在吧台旁，等待着今晚的猎物自投罗网。
担任酒保的周国平站在吧台前，一如既往地擦着玻璃杯，偶尔和趴在吧台前面熟的风尘女子聊上两句。从某种意义上，这位老板兼酒保的伙计在这些刀头舔血的人中间很出名。凡是曾经在这酒馆中闹过事的，无一例外都没落得好果子吃。
所有人都在猜测他的身份，不少好事者甚至还送他了一个“光头酒保”的江湖名号。
当然，所有人都不会猜到，他的真实身份是负责替第六街区的实际控制者搜集情报的眼线。
“老李，你刚从柳丁镇那边回来的，在那边遇上什么有趣乐子没？”一名穿着异种皮护甲的佣兵，打着酒嗝向自己的老朋友问道。
“还是老样子。无趣到让人昏昏欲睡。”那个剃着寸头的佣兵灌了一口酒，摆着手说道。
相比起第六街区的繁华而言，柳丁镇的光芒已经渐渐被掩盖了。
“是吗？哈哈，那个螺丝钉酒馆的女神呢？我记得那小妞是你的梦中情人。”一旁的佣兵拍了拍老李的肩膀，大声笑道。
“没见着，估计是不在望海市这一带活动了吧。”被称为老李的佣兵有些烦闷地说道。
“但愿不是被哪个掠夺者团体给逮着当了rbq。”一人吹着口哨笑道。
“如果你不想我把你塞进马桶里呛几口水，我劝你闭上你的狗嘴。”老李脸色阴沉地站了起来。
然而那名佣兵也不示弱，反倒是挑衅地吹了个口哨。
“去他母亲的。老李。这家伙只是开个玩笑，你就把他当个屁放了啊。”一旁的佣兵赶忙拉住了他，偷偷指了下已经停下了手中动作的周国平。
那个老李面色虽然依旧难看，但还是坐了下来。顺着朋友的指头看去，那名嘴巴不干净的佣兵也是缩了缩脖子，坐了回去。
在这里打架。纯粹是不想活了。
周国平瞟了那几人一眼，见那几名佣兵已经安分了下来，便继续擦起了手中的杯子，心中却是鄙视地腹诽了句。
一群傻吊，你们的那个女神都不知道被某个高富帅换着姿势玩了多少回了。
说起来也挺唏嘘的，楚南那家伙现在都混成第六街区执行官了，然而他现在依旧是个酒馆的老板，连回去参加改革法案这么大的事儿都没接到通知。
虽然在一群小角色中，他这个“光头酒保”的名气还叫的挺响。但具体情况也只有他自己清楚，哪怕是面对向江晨投降的赵辰武，他的地位都矮了不止一个头。
老实说，他还真是挺怕碰着楚南那家伙的。毕竟那个周晓霞，他在灰蛊佣兵团当土匪的时候也跟着那群土匪碰过。虽然楚南似乎没有把他放在心上，但周国平却知道，自己在老板心中的分量恐怕不及楚南那家伙十分之一，他想要干掉自己只怕是很容易。
自从第六街区被鱼骨头基地占领之后。他这个收集情报的酒馆存在感就变得稀薄了起来。
就在他走神的这么一会儿，他放在吧台下面的通讯器震了下。
周国平习以为常地将杯子和抹布放在了一边。从吧台下取出通讯器瞄了眼。当看到屏幕中的几个大字时，他明显一愣，脸上随即露出了狂喜的表情。
【发讯人：江晨
内容：回来一趟。】
时隔半年，老板总算是想起他了！
将工作丢给其它伙计，周国平扯过外套披在身上，一刻也不停地快步走出了酒馆。
。。。。。。
老实说。对于道德上存在污点的人，江晨并不是很想重用。可左思右想一番，他手下里和佣兵们打交道比较多的，似乎也就周国平这家伙了。
这个佣兵工会的会长的人选，还真就只有他最适合。
此刻。周国平正站在江晨的办公桌前，埋着脑袋等待着他的指示。
“说起来，你的动作到还挺快。”江晨笑道。
“嘿嘿，我哪敢怠慢您的，接到消息后我就赶来了。”周国平讨好着说道。
见周国平这讨好的样子，江晨笑了笑，从桌子上抽出了一叠纸质文件。
“别紧张，找你来是好事，这份文件你拿去看下。”
周国平谄媚地笑了笑，点头哈腰地接过了文件，然后大致翻看了下，然而还没看两行便愣住了。
“佣兵工会？”
“没错。这个公会的会长，我打算让你去当。”十指交叉在办公桌上，江晨微笑着说道。
“谢老——，谢元帅！”周国平激动地差点叫错了词，那浮夸的演技就差没磕头了。
“行了，马屁留着以后再拍，找你来就是为了这个事。驻地的事我已经吩咐别人去弄了，就盖在第六街区银行的正对面。你的任务就是把这个佣兵工会给办起来，我希望在一个星期之内看到你的成果。”
“保证完成任务！”周国平拍着胸脯打包票道。
“那你去吧。”江晨打发道。
鞠了个躬，周国平转身离开。可走到了门口，他又像是想到什么似得停下了脚步，回过头问道。
“对了，那个假腿酒馆——”
“我会找别人去替你的位置。你的工作重心以后就放到打理佣兵工会上。”江晨说道。
“是。”
周国平恭敬地退出了门外。
约莫半分钟后，江晨靠在了椅子上，笑着向站在一边旁观着的韩君华问道。
“你觉得，将这位置交给这种人如何？”
韩君华只用了两秒钟思考。
“只论能力的话，是最合适的人选。”
在佣兵中具有一定的威望，确实比一个名不见经传的人更有号召力。如果让程卫国或者赵刚之类的人去当这个行长，只怕这个佣兵工会都很难得组建起来。
“别的方面呢？”
“如果我能读懂人心，我也不会输给你了。”韩君华很坦然地答道。
江晨不置可否地笑了笑。
“那我可真是幸运。”（未完待续。）
第三百八十一章 你是认真的吗？
韩君华的家安排在一栋单独的公寓楼内。
江晨满足了她的要求，让她的住处尽可能的远离人群。
当他在问起她为何要这么做的时候，她的回答也很简单。
“因为我喜欢安静的地方。”
“是吗？还真是独特的爱好。”江晨随口说道。
工作结束后，韩君华与江晨并肩从社区中心走出。今天是改革工作的最后一项了，明天开始工作就会轻松很多。
“我一直想问，这个就是死爪吗？”在那座死爪之母的雕像前停住了脚步，韩君华上下打量了这个怪物几眼。
“死爪之母。正常的死爪没这么大，也没这么难缠。”
回想起莱克商城前的那场死斗，江晨心中也是颇为感慨。虽然这家伙的实际击杀者是五十式电磁炮的质量弹，但最后传着传着就变成了全是他的功劳。
“是你击杀的吗？”
江晨有些不解地偏过头看了她一眼，但还是用闲聊地口吻答道：“准确的来说，我和它打成了平手，真正击杀它的应该是五十式电磁炮。”
“那它是这片废土上最强大的异种吗？”韩君华接着问道。
“可以算是。”
或许有更强大的异种存在，不过江晨却是没见过了。
韩君华没再说什么，只是抱着双臂，陷入了沉思。
一路上两人没再说话，江晨接着送了她一段路便告别了她，向着别墅的方向走去。
穿过清幽的小径。江晨推开了别墅的大门，习惯性地将外套挂在了门口的衣架上。
“回来了？”一身长裙的孙小柔站在门口。笑眯眯地看着他问道。
“嗯。。。。。。咦？你的轮椅——”
“神经桥。通过架桥的方式绕开了脑部受损区域，在电路板上完成脊神经与大脑信息交换。”转身轻轻撩起了后颈的发丝。她露出了后颈贴合着的护颈似得外接设备，还有背后的那一抹雪白。
她穿的是露背式的裙子。
不知道目光该放在哪，江晨将视线移向了一边，笑着说道。
“科技还真是个伟大的东西。”
“伟大的是人的善良。感谢姚姚和林玲，如果不是她们，我不可能获得走下轮椅的机会。”
走到了江晨面前，孙小柔微笑着伸出手，理了理他的衣领。
江晨下意识地向后回避了下，但受限于空间。还是被那只手摸到了领口。
如此暧昧的举动让他略微有些尴尬，面对着那闪烁着的眸子，他一时不知道该说些什么。
“你姐呢？”江晨下意识地扫了眼通往二楼的楼梯。
“在三楼健身房的虚拟实境游戏舱内。”理好了那微乱的领口，她的手没有从江晨肩头挪开，而是就这么搭在了他的肩头，笑盈盈地注视着他的眼眸。
“是吗？明明嘴上说不好玩，其实玩起来的挺带劲的。”江晨有些尴尬地岔开了话题。
“没错，大家不都是这样的吗？”手臂微微用力，孙小柔不动声色地拉近了和江晨的距离。
江晨向后靠在了客厅的门上。
望着她那火热的眼眸。江晨深吸了一口气。
“你是认真的吗？”
“很小的时候我们就做过约定，长大了要嫁给同一个人。”目光炯炯地注视着江晨的眼眸，孙小柔如小恶魔般微笑着，使坏地将身子贴了上来。
“是吗？可如果你姐要是知道你首先想起来的是这个约定。恐怕她不会高兴。”江晨抬起手准备阻止她，但手悬在了空中不知道该放在哪，又只得放下。
“不。她不会介意，因为她是我姐姐。”
勾着江晨的脖子。孙小柔微微勾起了嘴角，将唇凑了上来。
距离很近。他甚至能感受到那扑在唇间的温热的呼吸。
时间在这一刻凝固，江晨屏住了呼吸。
然而出乎了他的意料，孙小柔并没有亲上来。
微偏了下头，她亲在了江晨的脸颊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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