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野性之心-第4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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成迟左右开工,双手各射出一串火球,朝着谢敦言砸了过去。没想到,谢敦言这个时候已经打定了要撤离的主意,他一声断喝,惊雷一般的声音像是一股气浪,吹偏了火球,挡开了左林的刀刃和魔息豌豆,将他身后原本就碎开的墙面彻底震碎,一阵灰土翻腾中,谢敦言施展了—个道术,消失了。
左林和成迟面面相觑,他们不约而同地展开了各自的能力进行搜索,却发现谢敦言已经到了地下车库……
“走,别被堵在楼里。”成迟果断地说,他带着左林跑过楼梯间,到了大楼一楼。现在前门和后门都有保安在维持秩序,楼里的白领和裙楼商场里浏览着商品的客人纷纷跑出了大楼,神情多是一片茫然。在大多数人看来,这里一点也不像是有火灾什么啊,难道是消防演习?而在一楼的大堂里,那位领导还有随同前来的几个相关部门的负责人则同样一脸茫然,茫然中还有些愤怒,脸都憋成了铁青色。他们这个时候也多少明白了自己是完全被当枪使了。
紫金帮的人扮作各色人等陆续撤离,而那帮盗墓者,由于扑了个空,没有发现文物而是看到了一个墙上有着一个大洞的房间,还在不依不饶地顺着强电井上下搜索,希望能找到蛛丝马迹,对这些人来说,在狭小的甬道里爬行不算什么,那几乎是他们的本职工作。但今天,他们的工作注定是徒劳的。
成迟带着左林走了一个此刻极为冷门的出口。在这幢写字楼背后有两个垃圾车出入口,一个是服务于裙楼里诸多餐饮单位的有机垃圾出入口,而另一个则是用来回收写字楼部分的以回收可重复利用物资的环保垃圾出入口。而此刻,这个出入口完全没有人注意。这个出入口,除了熟悉大楼结构的人,或者是物业方面和物资回收的人,从来都没多少人注意,甚至大楼里工作了几年的那些白领们都不知道大楼有这个出入口。这个出入口虽然有一条通向街道的车道,但更为简单的脱离方法则是顺着通道跑出去,翻过一面铁艺篱笆和后面的树丛,然后跑到隔壁那幢大楼里去。隔壁的大楼有5层的裙房和两幢25层的高楼,一幢是写字楼,另一幢则是酒店公寓。更妙的是,从一幢大楼跑进另一幢大楼的这段路,只要翻越篱笆的时候稍微跳高一点,不要碰到装在抹着厚厚的黑漆的铁艺篱笆上装着的激光翻越报警器,根本不会惊动任何人——没有保安,没有摄像头,几乎不会有人经过这条路。
这就是经验啊!左林一边为成迟的急智和对环境的熟悉程度而赞叹,一边调侃道:“要说做贼,你实在是很用功嘛。这种事情也了解清楚了。”
“这只是碰上麻烦的时候设计的6条标准撤退线路之一……”成迟一点也不在乎左林的揶揄,“虽然我本来并不觉得和你一起出任务可能失手,但准备总是要做充分的。毕竟这种地方和人打上一架多少会有些麻烦。”
“受教了,不过我想我很难熟悉这种方法。”左林微笑着说。
他们两个像是什么都没有发生过一样,自然地走在大楼里,成迟甚至还跑去地下一层的超市买了瓶酒和一些吃的东西。他们在展开了能力进行搜索,以便不要再出现刚才被谢敦言袭击的机会,一边交换着意见,慢慢走出了大楼,像是完完全全的旁观者看着隔壁大楼下发生的一切。消防车已经来了,警车也聚集了起来,穿着制服的人们维持着秩序,一边有条不紊地处理着现场,向大家宣布这是消防系统误报,一边派出一队又一队警察进入现场,像是在搜索着什么。而那些抱着管子在一边的消防队员,脸上明显有被戏弄了的表情,很是不爽,但同样有人很奇怪地看到那么多警察陆续到来。
“警方肯定有人知道紫金帮他们弄文物的事情。”左林想了一下之后,说。
“恐怕是的。来的警察太多了,有些欲盖弥彰。不过他们知道情况是肯定的。就是不知道到底警方是什么态度。恐怕这批文物不简单啊。我现在倒是有些怕会惹麻烦。”成迟挠了挠头。
“我们先找地方看看,到底是些什么。如果真的是很重要的东西,那我们是不是考虑交给政府部门?你们宙斯快递一笔生意做不成反正也不会死,最多以后我帮你去做境外的任务补偿你。”左林说。
“……再说吧,”成迟翻了翻白眼,“好歹我也是中国人,别把我说的像是败家子是的。”
随即,他们叫了辆出租,离开了这是非之地,前往郊外的天心莲种植基地,在那里找个房间打开箱子看看到底有些什么文物,应该是相当安全的吧。
98.逐魂权杖
由于有了上一次的经验,左林和成迟现在对于“分赃”这回事很是有了一些心得。【】由于是文物,可能还牵涉到一点比较敏感的内容,说不定还是某些有着重要历史研究价值的东西,两个人商量了一下,回到左林的住处取了车,直接开车到佘山。那里有燕北斋的山庄,而左林是得到允许可以随时使用的,这个地方设施齐全,各种保安措施也周到。尤其是考虑到这个地方是现在燕映雪学习和尝试咒术的地方,周围有左林和李叙布下的不少防止外界窥探的阵法和结界。德鲁伊虽然并不太擅长结界类的法术,但多少也有些比较实用的东西。
在燕北斋的山庄里,他们找了个堆放杂物的房间,取出了剑囊,拿出了紫金帮分装好的那几个箱子。
当他们打开葙于之后,拨开用来减缓振动的稻草,着到了几个箱子里装着的东西,一下子都愣住了。他们互相看了看,有些难以置信地又看了看箱子里的内容,面面相觑。
几个箱子里装着的是一整套铠甲和一套武器。铠甲似乎是某种特殊的铁合金制成,一些边缘稍微有些锈蚀,但锈红色的斑纹没有扩散开。在铠甲上有金银嵌出的花纹,这些花纹以极其雄浑有力的笔法勾勒出了云,马,牛,鹿和各种形态的人,整套铠甲上的图样连起来看,应该是一副草原上进行放牧、狩猎等等活动的图卷。在这些花纹之间,则是蚀刻在铠甲上,用矿物颜料填充出来的文字,红色、蓝色、橙色、绿色等等鲜艳的颜色让这套铠甲看上去好像是新的而不是什么“出土文物”。要是稍稍费点功夫,将整套铠甲擦洗一下,立刻就能让铠甲焕然一新。头盔做成一只鹰的形状,鹰的眼睛位置镶嵌着熠熠生辉的蓝宝石,虽而头盔上还有残留着地黏贴羽毛的痕迹。铠甲的两肩,则做成了狼爪的形状,显得极为威武,爪子的尖端看起来像是玉石雕出来的爪尖,但细细一看,却是不折不扣的有机角质物,恐怕是从至少是灵兽级别的狼身上取下来的货真价实的爪子。单单要说做工,这套铠甲算不上有多好,比起现在各个银楼里的精雕细琢,这种粗放的线条算不得什么。这套铠甲甚至都没能做到结构上比较完美的左右对称,头盔上镶嵌宝石的工艺更是粗糙。但这些并不折损这套铠甲作为文物和作为艺术品的价值,同样,也丝毫无损于这套铠甲原先主人的身份……
“成迟。你们那个买家的确知道这批东西是什么?”左林没好气地问了—声。
“不知道。几边嘴都很严,能够查到的情况很有限。基本上就是那些盗墓贼提供的几张照片,和一本笔记。我知道是一套铠甲和一套武器,应该是一整套装备。……我怀疑和宙斯快递联系的几个买家恐怕都不太清楚这些到底是什么。”成迟说。
其实,成迟和左林也不知道这些东西到底该算是什么,只知道,这套铠甲以前应该是属于一个萨满,而且是个法力极为高深的萨满。这套铠甲虽然没有散发着能量的波动,但从这些装饰花纹上来看,要是用正确的方法灌注一些能量,或者穿着这套铠甲施展萨满的法术,对于法术的放大极为显著。除了作为文物和作为艺术品,这套铠甲还不折不扣地是一件法器。
左林和成迟将铠甲的部件一点一点从箱子里取出,露出了堆在下面的部分。
他们索性找来了山庄里用来晾晒东西的时候垫在地上的大块帆布铺在了地上,将所有的一件一件拿出来,按照一定顺序堆放起来。假如把一个人吊在天花板上看,恐怕会觉得地上放置东西的顺序就像是在网络游戏里的人物装备面板。
木质框架蒙皮的盾牌,钢质刀刃和铜质错金银纹饰剑柄的短剑和剑鞘,皮革和马尾巴编制的投石带和盛放石弹的皮囊,已经很有些现代工业设计味道的三层牛皮制成的装着好多搭扣和系留铜环可以当作武装带来使用的的粗大腰带,马鞍和驮袋,可以系在马鞍上的长弓、弓囊和箭袋……拉拉杂杂的东西给以充分的想象空间。这些东西,找匹马都装上去,好像随时可以让一个伟大的战士出征。然而,这些东西都不算惊人。在箱子底下,有另外一个小一些的扁平狭长的木箱,里面装着一面大纛。黑色毛料的面,上面用金线绣着巨大的不知道是什么怪兽的面纹,周围则是一个连着一个的螺旋形的用文字连接而成的云纹。大纛的背面贴着有着水云纹的织锦。支撑大纛的t字形的旗杆除了顶端的横杆和上半部分是某种散发着香气的木料,从握手以下全部是错金银的青铜材质,上面一节一节,绘制的也都是各种动物的面纹。旗杆是拆开了放在箱子里的,左林和成迟一时好奇心齐,将旗杆装了起来,挂起了大纛。当他们刚刚组合完大纛,大纛无风自飘,像是没有重量一样就那样自己站了起来,旗杆底端的蝎尾状的尖刺都没有触及地面。整个大纛发出轻微的嗡嗡声,这声音却像是几千几万人在一起虔诚地吟唱经文的和声,只是声音轻微得多。房间里的灯光没有任何变化,但大纛上的金线银线却像是有一束光线在上面流转,让所有的图纹与文字都在散发着温和的青色光芒。
“……现在我有个问题了。”左林甩了甩头,让自己镇定了一下,说:“这些东西肯定是属于一个法力极为强横的大萨满,照道理,如果这些东西放在坟墓里,那这位萨满的徒弟和随从绝对有能力布下各种诅咒和法术陷阱,那么那帮盗墓贼是怎么把这些东西偷出来的?还有,他们把这些东西弄出来,那这位萨满的尸体呢?这种情况下,纯粹说价格,这些东西要和尸体在一起,才能卖出最好的价钱吧。”
成迟知道这些东西都是很厉害的法器,但他对于这方面的了解不算特别多,他略有些犹豫地问道:“你怎么知道这些是萨满教的东西?”
左林叹了口气,说:“萨满教同样是一种脱胎于原始图腾崇拜的宗教,说是宗教都有些勉强,因为萨满教的信仰是很复杂的,他们驾驭力量控制力量的方式也很奇特,他们敬畏世界万物,敬畏先祖,敬畏鲜血与生灵,而且毫无保留地表达自己的信仰。所以一直都被认为是邪恶的和暴力的信仰体系……天知道,实际上萨满教可能根本都很难总结出一个体系,不同部族之间的信仰可能是完全不同的,只是在祭祀的仪式上,在选择牺牲与控制力量,与自己所信仰的东西交流的方式上比较相似而已。我的老师专门给我讲过关于萨满教的一些事情,所以我知道。老师曾告诉我,学习道术和佛法的,虽然好人不少,但败类和伪君子同样很多。但修习萨满教教义的修炼者,要是和他们发生冲突多数是沟通方法有问题。萨满教的信徙多数都是各自神祗的狂信者,都是一根脑筋的家伙。虽然萨满教的信徒在北方还是有不少,但水平比较高的已经不多了,而且,老师说好像那帮人手里都没什么像样的法器。因为萨满教太式微了,现在流传下来的多数是一些大教派的支流。最大的那几个教派都被以前的一些……执政者杀光了。”
“杀光了?”成迟一愣,“萨满教教徒不是应该是很厉害的吗?按照你的说法应该是啊。”
“你知道萨满教的两次大衰落是什么时候?一次是蒙古兴起的时候,在逐渐深入中亚和欧洲的时候,大批大批的战士皈依了伊斯兰教。另一次是清的兴起,清王朝入主中原之后,因为统治的需要,逐渐抛弃了萨满教教义。伊斯兰教和佛教,尤其是佛教的黄教一系,他们也都算是狂信者,这之间的冲突虽然名门大派不关心,但确实是发生过的,现在要找资料虽然有些困难,但也不是做不到。萨满教在西伯利亚,阿拉斯加和加拿大的一些地方还是比较兴盛的,好多都是当时逃避宗教屠杀逃出去的。”左林将自己脑子里的一些知识整理了一下,扼要地说。
忽然,左林的手机响了起来,一看,是李叙打来的。
“左林,你在搞什么?佘山那里的阵法怎么受到冲击了?”李叙问。
左林在这里也设了些结界类法术,但道术的阵法比较强的一点是,布下阵法的人可以在阵法受到冲击的时候生出警兆,而德鲁伊的咒术里则没有那么好用的东西。左林到现在还不知道自己的那些结界到底怎么了呢,李叙就打来了电话。
左林看了一眼大纛,淡淡的能量波动一圈一圈荡漾开来,说是对阵法的冲击未免有些言过其实,最多就是一些波动、干扰而已。左林嘿嘿笑了笑,说:“李大哥,不小心弄了个很强的东西,你有兴趣过来看看不?一个好强的法宝啊。”
“法宝?”李叙奇怪道:“最近没什么消息说有法宝出世啊。”
左林用手机拍了张大纛的照片,给李叙发了过去,说:“你看看吧,认不认得这个啊?”
李叙愣了一下,说:“小子,那是逐魂权杖,你们那里弄来的?”
“逐魂权杖?”左林愣了一下,看了看成迟。成迟无所谓地摊了摊手。左林随即对李叙说:“那你快点过来看看,我在杂物间里。”
101.焦虑…105.向导
1o1。焦虑
“今年冬天你来不来?经纪人没跟你说吗?”在电话里穆雷问左林。【】他们现在都算是耐克公司的签约选手又都是德鲁伊现在两个人经常打打电话聊聊天什么的。而穆雷刚才和经纪人聊了一阵之后立刻兴冲冲地向左林通报消息。
原来是耐克、阿迪达斯、彪马等等几个运动品牌加上几个休闲服装还要搭上几家网络和通信运营商和宝马、奔驰两个汽车厂商不知道怎么凑到了一起准备在年底弄出一个规模相当庞大的明星对抗营。估计会有各种比较流行的很多种体育运动被选择作为对抗项目。这些厂商怎么会搅伙到一起的不得而知。但看起来很有些要共同做大体育运动市场但同时要在对抗中显示自己强势的意思。要说这种比赛水平是肯定高不到哪里去的但由于那么多家一线品牌的级强悍的宣传营销团队合作推广可想而知造成的影响会非常大。
穆雷现在是耐克公司一系列广告中当打的明星年轻技术一流场上表现稳定场下性格又有趣让他成了耐克公司最喜欢的代言人。而左林虽然同样在耐克签约球员的行列但这个赛季开始由于一直在前锋和守门员的角色之间转换而且场上表现和场外表现都温文平淡相比之下就没那么受青睐了。从上一次在法国拍摄广告到现在的差不多半年时间里。除了出席了几次比较简单的推广活动和路演参与拍摄了针对中国地区的两则广告和一则宣传片而已。
但是一想到年底的这次体育和时尚界的盛事左林就成为了相当重要的人物。据说百事可乐和可口可乐嘉德乐、百威等等集团也有意插一腿到时候很有可能可以组出两支阵容极为可怖的足球队。在这种对抗里如果有左林把守球门无疑是让人相当安心的事情。而穆雷还唯恐天下不乱地通过自己的经纪人告诉了耐克公司方面左林的身体基本数据和心理状态想要参加国际一流田径大赛恐怕是拿不到好成绩但在这种半是娱乐的赛事里则是足够了。耐克公司的中国区在这些组织工作上比起欧洲和美国方面落后了一周左右现在左林也只是从桑世麟的嘴里听到了点风声而已。他并不太热衷。
主要是他最近实在是热衷不起来。联赛忽忽就进行到了上半赛季的尾端申豹队由于本赛季一直在尝试各种新阵容而新来的两个外援似乎又不是很可靠虽然凭着大家的出色挥还是联赛排行第一。但领先第二名大连队也仅仅只有1分而已。到了周末就是主场对深圳队的比赛。由于上个赛季左林在最后和深圳队的比赛里放翻了对方好几个队员让两队结下了很深的梁子。这场比赛虽然左林忙着准备高考但却没有不上场的道理。而且这一次五林仍旧作为门将出场迎接对方的冲击。
其实最近左林不太想比赛。前面两场比赛都有些心不在焉但两场比赛却有3个进球2个助攻。尤其是上海同城大战折磨得对方后防线一点脾气都没撤回中场拿球的几次还顺带展示了一下他现在已经有些清晰的战术想法也让球迷看到了原来这个强力中锋长传也是很准的尤其是力量上的控制极为巧妙落地之后很少会弹飞起来让自己的前锋拿不舒服球。
于是看到左林强悍状态的李显杰纵然考虑到左林最近每天做6个小时考卷很影响情绪但还是坚定不移地把他放在了场上。而左林则在考虑着当天的试题定量是不是做的完。当穆雷打电话来问关于年底的活动的时候他心不在焉地回答道:“再说吧。经纪人说什么就是什么吧反正今年冬天我也没什么安排估计会来的。”
穆雷听出了左林的不爽的态度有些奇怪地问:“怎么了?心情不好?现在你们那里有人敢得罪你?”
穆雷这个“豹子”很大程度上和他的职位所代表的动物有着性格上的雷同。他敏锐坚韧讲究技巧也注意突然性。尤其是对于人的情绪他判断得非常清晰。
“唉”左林把电话夹在脖子上提起铅笔在草稿上继续演算起数学起来他长叹了口气无奈地说:“你知不知道中国有一种叫做高考的很折磨人的活动?我在准备考试呢。题目……真***难啊。”
穆雷嘿嘿一笑说:“是那种考出了好成绩就能进好大学的考试?”
左林说:“是啊。”
“我也参加过英国的考试不过……好像是全英国参加考试的人里倒数前三十名。也就是玩玩而已你真的想读大学?那不是浪费时间?要不你转会来英吧你说要顺便读大学估计他们能给你直接塞进剑桥牛津何苦要参加什么考试?不是说在中国有名的运动员想进大学很容易的吗?”
左林一怔他原先下决心说要参加高考凭自己的本事考进大学的时候至少有一半是因为他出身山林一直向往着学校那种有着浓厚书卷气的地方。至于什么考大学之后找工作啊当白领啊什么的他从来没想过。对他这个现在有着大笔财富还有天心莲等等产品的研和后续收益的家伙来说大学对于绝大部分人的鲜明的目的性是完全不存在的。有时候他自己也在想何苦呢?为了去体验一下气氛活生生受了那么长时间的罪。但早先放出去的话现在也不好收回了。要是早些去疏通关系估计早就落实到了某个大学某个系到时间去报到就是了。当穆雷一下子点破了这一点他就越郁闷了。
“你不知道这中间的区别……以前我说了要自己考上现在要是临时退缩了那多没面子啊。”左林哀叹道“更麻烦的是比赛完第二天考试就开始了。你让我怎么办啊?”
穆雷笑了笑也没继续打击左林他淡淡地说:“原谅我不等你考试结果了今年夏天我要到南美的雨林去调查些事情你能再想办法找个帮手吗?”
左林沉吟了一下说:“‘蝾螈’帕萨雷前一段时间和我联系过他说他在东南亚研究的项目告一段落了最近闲着呢我让他来帮你好不好?”
“炸弹人帕萨雷?”穆雷眼睛一亮。帕萨雷虽然从职位上来说“蝾螈”这个职位比起穆雷的“豹”来说要低了一阶但帕萨雷却是热带地区的行动专家。他在东南亚潜心研究湿地和雨林已经有了不下2o年的历史实力极为强大。他在东南亚研究的是如何利用自然生成的爆炸性气体比如甲烷之类的东西也由此有了“炸弹人”的别称。对于能够和这样一个老牌德鲁伊搭档穆雷当然是非常满意的。
左林知道穆雷要去南美洲调查的是什么。在他刚刚和德鲁伊议会恢复联系的时候他就知道最近几年每年都有一些德鲁伊莫名其妙失去了联络虽说都是一些比较年轻的能力可能并不特别强但这却是德鲁伊议会的巨大损失。南美洲和非洲都是有着相当大片没有被人类深入探索的土地的而这些地方可能隐藏着这些消失了的人的线索。由于议会行动处由左林执掌的时间并不长很多德鲁伊都没有能够和左林建立可靠的联络手段他到现在只是和有限的几个德鲁伊交流过这件事情。派出的都是不太引人注目的侍从以各种身份渗透着了解一些外围的情况。而穆雷这次主动想要去南美的雨林地带进行调查左林自然是鼎力支持要不是说好了这个夏休他要去大峡谷找孙老估计他就自己去了。
穆雷的话让左林有些焦虑挂上了电话之后他无论多努力都无法让自己轻易将那些念头赶出脑海。德鲁伊议会行动处在他手里也算是相当长时间了但由于大家分散在天南海北大部分人都在通信很不方便的地方有些人甚至没有手机没有电话号码只在自己住所附近的邮局有个留存待取的信箱。要将整个行动处整合起来实在是有太多的工作要做。而偏偏现在的局势又很不乐观。如果那些失去联系的德鲁伊只是因为进入了通信不畅的地方那倒比较方便就怕是有人暗自对议会采取行动。由于德鲁伊议会的成员们都在做着一些和环保相关的事情触怒一些既得利益团体是难免的。左林除了给那些已经联络上的德鲁伊提供一些资金和情报上的帮助并且为他们保管各自体系的修炼方法和咒术要诀之外做的事情太少了。“蝾螈”帕萨雷向议会方面申请12oo万的研究基金和至少两名对湿地环境有一定了解的德鲁伊助手协助研究他批准了资金也划拨到位但助手的问题却没办法很快落实。最适合的那几个家伙现在正跟着国家地理和bbc的摄制组在南非做研究性拍摄呢。
还有比赛还要准备考试修炼也不能断毕竟考试一完他就要去大峡谷找孙老;燕映雪正在一个快成长期她的训练同样棘手;结束和所有合同期的苏蔚欣现在处于失业状态吃着以前几个代言合同的老本虽说和他没什么关系但帮朋友一把还是需要的;还有燕北斋他的婚礼正在紧锣密鼓地筹备着虽说不要他多操心但燕北斋在浦东新建的别墅却需要他来规划园林……千头万绪的事情都集中在了这个短短的夏天了。左林抹着额头越地头痛了。
1o2。奇妙的主场
左林从来没有想过自己在这一年多里在球迷们心里树立起来的是一个什么样的形象。那是一个很奇怪的形象尤其是在球场上。当球迷们还有场边的摄影记者们看到左林手里拿着夹着厚厚一叠纸张走到了门将位置轻声的议论悄然展开而摄影记者们毫不吝啬地将长焦镜头对准了左林手上的东西:铅笔?……答题卡?草稿纸?还有……考卷?
“这几天报纸上有人披露出来左林要参加高考正在紧张复习备考。比赛前还有人猜测说可能左林不上场现在看来左林倒是备考和比赛两不耽误。以左林的能力大概这种比赛对他来说压力恐怕还不如手里的卷子吧。这个赛季上海申豹队的后防线的稳定程度有着很大的提高在今天这个特殊的情况下希望能够表现更加好一点让左林太太平平做完卷子。……”电视屏幕上当镜头给到了左林手上的这些让人出乎意料的东西解说员立刻不失时机地调侃着虽然有些狂妄但以左林现在联赛里作为门将的无失球记录来看倒也的确有狂妄的资格。
恰如解说员所说如果左林不上场那的确有些申豹队怕了对方结下了梁子以后会死命冲击左林有些避战的意思。但是当左林站在场上他还真的没怎么把对方放在眼里。
其实大家现在都明白以国内联赛的水平想要逼出左林的最高水准是不可能的。哪怕他现在在比赛里丢了球多数也是因为精神不集中而已。多叼的角度多大的力量多出人意料的时机大家都尝试过了一样没有攻破过左林把守的球门。站在门前的左林现在很有些独孤求败的味道了或许真的只有在更高水平的联赛里接受挑战才有可能让他集中精神打比赛而不是将注意力集中在手里的书本和考卷上才有可能让他身后的球网能够被黑白相间的精灵激荡起来而不是日复一日地被风吹动着。
从比赛开始左林就没再怎么抬过头闷着头在那里答题在答题卡上写出自己的答案。考卷给他的压力的确要比比赛大多了。由于不知道哪个好事的记者穷追猛打。居然从教育局考试院那里得知了左林的准考证号码、考场等等现在外面可是有无数人等着看戏呢。虽说他有把握考出的成绩不会很丢人但哪怕是稍有疏忽也有可能让自己成为一个笑话。临时抱佛脚这种事情既然实践证明是有效的那多做做也无妨。
其实足协默许甚至纵容左林在场上做其他事情虽然为联赛增加了个看点。但的确也有搞平衡的意思。为了联赛的观赏性限制了左林的出场对于申豹队是极为不利的既然申豹队和左林忍耐了下来那给点补偿则是理所应当。从去年下半赛季开始足协和联赛组委会对于左林的一切场上表现视而不见。不要说在场上看书读报纸做考卷这类还比较文明的行为哪怕左林从街机房弄台游戏机放在球门里玩大家也都装作没看见。幸好左林始终是那么彬彬有礼从来没有那么出格过。
但对于今天的对手深圳队来说左林这样明显不把他们放在眼里的行为就让人非常不耐了。但是让人郁闷的则是现在深圳队的确很少有机会威胁到左林。在上半场12分钟的时候深圳队打出了一次极为精致的地面配合从右路将一个半高球送到了前锋鲁明亿的脚下。球传得非常舒服但鲁明亿或许是因为去年和申豹队交手的时候被左林弄得有心理障碍了一脚力量十足的射门角度太正直接撞在了左林的怀里。左林正好考虑一道有些麻烦的题目弄得有些上火恶狠狠地瞪了鲁明亿一眼将球直接开到了深圳队的禁区里。而这脚大脚基本上宣布了深圳队上半场进攻的终结。
申豹队则对深圳队展开了一轮高过一轮的攻势看的球迷们酣畅不已。但或许是吵到了左林的思路球场里的噪音让他连着几道恼人的题目都演算不出来了。忽然球场内的大电视屏幕给到了此刻表情有些无奈的左林。他知道球迷们很兴奋自己在场上做题目也实在是很……另类。但既然带着考卷上来总不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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