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请妻入瓮-第5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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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刑子墨歇了歇气继续说道:“鳄鱼就是因为反对这样的政治联姻才和鄂伯父大吵了好几次,可是鄂伯父说什么也要坚持自己的意见。最终他们两个闹得不可开交,鳄鱼这才自己一个人来了华都。一直都没有回去,也很少和家里人联系。”

    好了,刑子墨有种如释重负的感觉,他觉得自己的解释应该是完美的,反正他自己是觉得鄂炳云并没有做什么脚踏两条船或者是对不起藤芷甜的事情。

    毕竟那桩婚事他并没有同意,那个所谓的未婚妻他也从来都没有去见过,对于藤芷甜的真也是所有人都有目共睹的。

    所以综上所述,刑子墨不得不替自己的好兄弟申冤。

    “鳄鱼绝对不会做出那种对不起你的事情来,所以这里面我想一定是有什么误会。”

    简悦仔细的分析了一下刑子墨说的话,觉得好像是挺有道理的,“可是他到现在人都还没有出现,电话也打不通,这又要怎么解释呀?”

    刑子墨表情无辜,这他也不知道是怎么回事。

    不过昨天他和鄂炳云通话的时候他还问起过关于他和藤芷甜的事情,当时鄂炳云明明说的很有底气,说什么一切都搞定了,就等着他的好消息。

    甚至还一个劲的过来人的口吻催促着他要赶紧办他和简悦的事情,说的他春心荡漾当天在车上就急不可耐的跟简悦求婚。

    刑父和刑母是比他还要心急的等着娶简悦过门,要不是顾及她的年龄还小,他们恨不得现在就大张旗鼓大摆宴席昭告全天下他们结婚的消息。

    只是现在他们这边是搞定了没错,可是鄂炳云这里却突然整这么一出出来,刑子墨也表示很郁闷。

    “要不我去找他,当面把话问清楚?”刑子墨也想不到好的办法了,事情到底怎么样了他也不是很清楚,唯一能做的就是找到鄂炳云本人,让他自己亲自解释这件事了。

    “我也去。”藤芷甜站了起来,“我跟你一起去。”

    她要去找鄂炳云,让他给她一句话,她早知道他是不是真的爱她,是不是被逼无奈,还是就算逼不得已要分手他也要亲口听他说出来。

    刑子墨看了看藤芷甜一脸的哀莫大于心死,拒绝的话始终说不出来。

    他知道他带着藤芷甜一起过去,只会让事情变得复杂化,还有可能会因此让鄂伯父对他有意见。

    但是看着这样楚楚可怜的藤芷甜,刑子墨又不忍心拒绝她的请求。

    而且,就算他真的能够狠下心来拒绝她,估计他家简悦也是不会答应的。

    “那我也跟你们一起去,路上好照顾甜甜。”简悦挽着藤芷甜的手,一脸的心疼,“甜甜,没事的,我们去找鳄鱼把话问清楚,有我会一直陪着你的,没事。”

    “嗯,谢谢你,悦悦。”藤芷甜拉着简悦的手,眼眶里面已经泛起了泪花。

    刑子墨立马给纪子皓打电话,让他现在立刻马上订三张最快的飞美国的机票。

    “墨,你怎么可以这样子?又跑出去自己潇洒自己嗨,然后把公司大大小小的事情都交给我来处理。”纪子皓表示,他真的有种想要辞职不干的冲动。

    刑子墨皱眉,“我这次过去是办正事,谁跟你说是去潇洒的?”刑子墨知道纪子皓应该还不知道这边发生的事情,电话里面几句话也说不清楚,也就没打算跟他解释,直接催促着,“让你赶紧订机票,话怎么那么多?”

    “好好好,我订我订,我订还不成吗?”纪子皓委屈的不得了,“谁让你是我老大。”

    刑子墨不得不承认,自己最近确实是经常把公司大大小小的事情都丢给了纪子皓,经常忙的他吃饭没时间,晚上还加班,睡觉时间也越来越少。

    考虑到纪子皓确实是功不可没,刑子墨又忍不住笑了,“你小子别以为我不知道,我不在的这段时间你经常滥用职权各种勾搭陈金枝,你可别忘了,将来你要想跟她好,那还得经过我这个做哥哥的同意了,让你做这么点事就唉声叹气的,我看你是不想抱得美人归了吧?”

    纪子皓,“……”(未完待续。。)

198 最毒不过上司

    果然有句话怎么说来着,最毒不过上司心。

    没错,就是这样子的。

    纪子皓表示,这样坑自己的兄弟外加下属简直就是丧心病狂。

    “哎呀,你们两个都什么时候了,还有心情开玩笑。”

    简悦一边说着一边从刑子墨的手里抢过电话,一点淑女形象也不顾及的嚷着,“纪子皓,你最好乖乖的赶紧去订机票,不然的话,你看我怎么在金枝面前说你坏话。哼!”

    嘟嘟嘟……

    简悦嚷完以后就直接把电话挂断了,完全不给纪子皓说话的机会。

    纪子皓,“……”

    简悦说完以后还丢给他一个哼!噗,他真是觉得又好气又好笑。

    其实更多的真是觉得那个才叫一个欲哭无泪啊!

    你说他这都是招谁惹谁了啊!既要累死累活的上班,还要鞍前马后的给他们跑腿打杂,还要伺候好这几位大爷姑奶奶。

    要不然的话,就会像刚才那样,给他来个哼!

    他不就是想安安静静的谈个恋爱嘛,至于这样么?不带这么欺负他的吧!

    不就是订几张机票嘛?多大点的事啊,干嘛一个二个的都喜欢拿他的人生大事来威胁他。

    哎!纪子皓的那个心哟,再一次碎成了饺子馅了,估计这一次是捡都捡不起来了。

    正巧这时候陈金枝拿着文件进来了,看到纪子皓坐在那里一路走着还在问着,“子皓。墨呢,墨去哪里了?刚才我看他风风火火的跑出去了。跟他说话他也没搭理我,不会出什么事了吧!”

    纪子皓头也不抬。有气无力的回答着,“是啊!出事了,出大事了。”

    陈金枝一听这话担心的不得了,几步上前拉着纪子皓的手着急的问着,“出事了?出什么事了啊?”

    难怪刚才看他好像很着急的样子,跟他说话也没有搭理他。

    纪子皓皱了皱眉头,看了一眼着急万分的陈金枝,又是一声叹气,“是出事了。不过不是墨,是我出事了。”

    他们哪有出什么事呀,出事的人都是他。

    一个个的全都只知道欺负他,各种欺负他,专门欺负他。

    “你?你怎么了?”陈金枝的担心一点也没减少

    看着陈金枝眨巴眨巴的无辜的大眼担心的模样,纪子皓的心里多少有了一丝丝的安慰。

    “骗你的啦!没事。”他要忙着去订机票了,不然晚了的话,他的终身大事又要受到威胁了。

    陈金枝都还没弄明白到底怎么一回事呢,这纪子皓也像刚才刑子墨那样风风火火的出去了。留下她一个人好无辜的。

    “今天咋的了?怎么一个二个的好像都吃错药了一样啊!”

    刑子墨是如此,纪子皓也是这样,陈金枝耸了耸肩,好吧!这女人每个月都还有那么几天的不自在呢。估计这男人也是一样的吧!

    情绪上来了,所以才会这么神经兮兮的。

    “诶,可是我手上有份文件要等着签啊!那我找谁去啊!”陈金枝撅着小嘴满是无辜的表情。

    飞机上。藤芷甜一颗心扑通扑通直跳。

    她不知道她现在过去之后将要面对的是什么,也不知道鄂炳云现在到底怎么想的。更加不知道自己这样做到底对不对。

    上飞机前她还给鄂炳云打过一次电话,跟之前一模一样。始终打不通。

    藤芷甜也曾打过退堂鼓,不想就这样兴师问罪一样的大老远跑过去找他。

    这样一来的话会不会显得她离不开他非他不可?尽管现实好像就是这样子的没错。

    可是藤芷甜始终想不明白到底怎么了,为什么前一秒还打电话告诉她等着他他马上就回家了的人,突然就音信全无。

    她也想自私一点的认为他或许是出什么事情了,这样的话,至少证明他还是爱她的,还是决定要和她携手共度一生的。

    可是她爱他啊,所以她宁愿选择相信那封信是真的,宁愿相信是他不要她了,至少证明他还好好的没有任何事情。

    “甜甜,你别想太多了,到时候找到他问清楚就没事了。”

    一路上看着藤芷甜眉头紧皱一直愁眉不展的模样,简悦也跟着一直揪心着,一直安慰着。

    为了缓解这种不愉快的气氛,简悦可谓是绞尽脑汁想方设法的在逗藤芷甜开心。

    可是效果似乎爱你不怎么好,从头到尾不管她怎么逗她,笑场的永远都只是简悦自己一个。

    简悦碰了碰刑子墨的胳膊肘,有些埋怨的说道:“你倒是配合一下啊!万年冰山也有融化的时候,你真是够了哦。”

    本来就觉得现在的气氛别提多冷了,然后一个可谓是伤心欲绝一路无言,另一个则是把装酷耍帅当成每日必需品一样的绝不抛弃,然后整个场景里面,就是简悦自己一个人在自导自演。

    自己说着不找边际的冷笑话,然后自己给自己面子特别配合的哈哈大笑。

    结果他们两个就像是根本没有听到一样,完全一点反应也没有,任凭简悦一个人在那里笑的没心没肺的,就是丝毫没反应。

    刑子墨这才给了简悦一个还算正常的反应,但是那笑容僵硬的,简悦瘪了瘪嘴无奈的道:“你还是别笑了。”

    简悦颇为丧气的叹了叹气,平日里如果她遇到什么不开心的事情的话,身边的总是会想尽办法逗她开心,而她也总是能在他们的举止话语下笑的没心没肺的暂时忘记那些烦恼。

    可是当这个逗别人开心的任务落在她的肩膀上的时候,怎么就不行了呢?

    好歹她也是挖空心思了吧!可是根本一点效果也没有。

    简悦忍不住在想,到底是她讲的笑话太冷了让他们根本连假装笑容逗装不出来呢。还是她的笑点太低总是会那么容易就笑出来。

    看着简悦失落的表情,藤芷甜感动的反握住简悦的手安慰起她来。“好啦悦悦,我知道你是想逗我开心。可是我现在真的开心不起来。”

    她已经在心里计划了千百万种她再见到鄂炳云时候的场景,她是该冷笑着着质问他到底几个意思,还是该委屈到泪水在眼眶打转紧紧的抱着他告诉他她离不开他?

    藤芷甜一直在想她见到鄂炳云之后,该用一种怎样的语气怎样的表情去怎样跟他他说,可是想来想去也没能想出个头绪来。

    所有的一切原来都只是她以为,结果他们当天却连鄂炳云的面都没有见着。

    考虑到事情可能并非像他们看到的那么简单,所以刑子墨才会建议他们先找个酒店住下来,然后由他单独一个人出面以他自己的名义去鄂炳云的家里找他。

    可是他家里除了几个打扫老家的佣人之外,根本就没有别的人。

    从他们的口中得知。鄂炳云带着他few未婚妻以及他的老爸一起去外面旅游去了,而且具体的归期也没个准。

    刑子墨只知道鄂炳云的电话,可是他的电话现在根本就打不通,其他的他又没有号码,这些个佣人应该也是交代好了的,只要刑子墨问起他们有关鄂炳云的事情,一律都是以不知道为由给推脱了。

    刑子墨越发觉得事情其实根本就不是他们看到的那样子,他认识鄂炳云这么多年了,他的为人刑子墨都了解的一清二楚的。

    就算是真的他接受了鄂伯父给他安排的女孩作为相亲对象。就算他不要藤芷甜了,也会像个男人一样站出来,至少吧这件事情说清楚,后续的一切都处理好。

    他不是这种遇到事情就以逃避的手段来面对的人。唯一可能的解释就是或许鄂炳云真的出事了。

    不然的话,他不可能会一直不出现,纪子皓那边也表示。根本联系不上鄂炳云,更加没有任何一丝关于他的消息。

    回去把自己对这件事情的看法告诉了藤芷甜,刑子墨安慰她:“至少鳄鱼不是那种对感情不负责任的人。或许,他应该是出事了。”

    听到这个消息之后,一直都只是郁郁不乐的藤芷甜终于是忍不住啪嗒眼泪便掉了下来。

    她宁愿他真的是不爱她了,至少那样的他还是健康的。

    现在听到刑子墨这样说,让她很是担心。

    藤芷甜提出的所有有可能的出意外的例子都一一的被刑子墨否认掉了。

    因为在知道这件事的时候,刑子墨当时就给李挺一伙人打过招呼了,让他们特别打听一下今天有没有发生什么事故什么的。

    可是他们传来的消息一律都是没有任何事情发生,绝对可靠。

    一番推测猜疑之后,简悦下了结论,“所以很有可能豆是被他父亲给软禁起来了,而且那封所谓的跟甜甜和平分手的信件,绝对也是鳄鱼的父亲的手笔才是。”

    这一次刑子墨也表示赞同,唯一的可能就是鄂炳云被他父亲软禁起来了,才会无论如何打电话都联系不上,又没有听到任何的事故报道,又没有任何一丝的痕迹。

    藤芷甜听到这里,无可奈何的笑了,“他父亲是觉得我配不上他儿子,才会想尽办法阻拦我们两个在一起吗?”

    “甜甜,你别这样说,你怎么可能会配不上鳄鱼啊,都不知道他家祖上做了多少好事这辈子才修来你给他家做媳妇儿,才不是你不配。”

    豪门儿女之间的婚姻就是这样,往往没办法遵循自己的喜欢,没办法跟自己最爱的人在一起。

    要么就是为了自己家族的企业的庞大和稳固,不得不的商业联姻。

    要么就是父辈无聊时候随便的一句娃娃亲,等到他们长大了就真的得为这件事付出代价,因为他们不能言而无信。

    最终大多都成了婚姻的牺牲品,没办法和自己最爱的人走到一起。

    被迫结婚的两个人也是,从他们结婚的那一刻就注定了不配拥有幸福。

    简悦就想不明白了,为什么长辈的眼里始终把金钱利益看的比自己儿女的幸福还要重。

    想到这里,简悦再一次感叹自己是多么的幸运多么的幸福。

    她爱的人刚好也很爱她。

    不仅如此,他们双方的家长也都那么赞成他们在一起,甚至比他们两个还要着急。

    更加让简悦觉得幸福的是,她的未来的公公婆婆也没有电视里面演得那么难相处,甚至更多时候简悦都会觉得自己其实才是刑父刑母的女儿。

    谁让只要她和刑母的有任何一点点的不合拍,刑母和刑父都是完全不管三十二十一的帮她不帮刑子墨呢?

    所以她真的觉得自己好幸福,真的觉得自己很幸运。

    “要不我们今天就先在这里住上一晚上,等明天白天的时候,我在带你们出去逛,去了解一下。”

    毕竟她们两个昨天晚上才熬过夜,毕竟现在藤芷甜有身孕在身,他就更加得好好照顾这两个女人了,不管是哪个因此憔悴了瘦了,他都将是罪人。

    为了不让刑子墨和简悦担心,藤芷甜很是配合的答应了。

    可是这种情况下让她怎么能够安心睡觉好好休息?一想到现在鄂炳云人在那里都不知道,出什么事也不知道,藤芷甜的心里就特别的难受。

    就是因为现在她的身份不一样了,责任也不一样了,所以她才会很努力很努力的控制自己的情绪,尽量不让自己的情绪太过波动,为的都是对自己也是对肚子里面的那个宝宝负责任。

    她这么努力的保护着他们的爱情的结晶,这么认真的守护着她和鄂炳云的感情,藤芷甜就想不明白了,为什么鄂伯父会在连见都没见过她就直接不允许自己和鄂炳云交往呢?

    藤芷甜又一次忍不住怀疑,“悦悦,我是不是真的不够好啊?”

    “哎哟甜甜,你什么时候也变得这么不自信了?你的自信呢?以前的那个自信满满的藤芷甜么?别胡思乱想了好不好啊!”

    简悦实在不知道该怎么安慰她了。

    藤芷甜牵强的扯出一抹笑,“好了好了,我知道了,我不胡思乱想就是了。”

    “哎哟,刑子墨你干嘛打我呀!”简悦仰着头嘟着嘴看着刑子墨一脸的不解。

    刑子墨笑的宠溺,责备的话都说的那么温柔,“你就是这样安慰你的处在崩溃边缘的死党的?”

    简悦瘪了瘪嘴,“谁让她敢说自己的不好。”

    “行行行,你说的对。”刑子墨又揉了揉简悦的头发。(未完待续。。)

199 死马当活马医

    藤芷甜白了他们两个一眼,“我说你们两个真是够了啊,知道我现在处在崩溃边缘还在我面前这么秀恩爱,这样真的好吗?”

    藤芷甜表示,她现在真的是很桑心了,作为好朋友的他们居然还这么在她面前秀恩爱。

    简直没人性。

    “就是嘛就是嘛,你离我远一点,把你的爪子也给我拿开。”简悦推了推刑子墨,表示自己坚决要跟藤芷甜站在同一条战线上。

    刑子墨一副特委屈特受伤的表情,心不甘情不愿的把自己的手从简悦的头上挪开,改为死死的拉着她的手。

    刑子墨就像个孩子一样无辜的表情和动作再一次逗笑了简悦,藤芷甜也忍不住跟着笑了,简悦的脸上满满的全是说不出的幸福。

    今夜注定会是个不眠之夜,可是为了不让简悦和刑子墨担心,为了追肚子里面的宝宝,藤芷甜还是强迫自己闭上眼睛乖乖睡觉。

    果然是日有所思夜有所梦,才刚刚睡着藤芷甜就梦到了鄂炳云,梦到他昔日里对她的千般疼爱万般宠爱,梦到他那张总是冲着她笑的宠溺的脸庞,渐渐的藤芷甜也就安心的睡下了。

    鄂炳云就像是凭空消失了一般,这已经是他们来这边的第三天了,依旧没有半点鄂炳云的消息。

    从华都那边传来的消息也是说鄂炳云完全从这个世界消失了一样,就好像他从来不曾出现过一样。

    除了藤芷甜和简悦他们几个在疯狂的找寻他之外。他的父亲还有他所谓的未婚妻却始终不曾露面。

    他们并没有任何人跟刑子墨他们几个联系,但是家里的佣人却是一口咬定鄂炳云还有他的父亲和未婚妻一起旅行去了。

    刑子墨一行人这么大张旗鼓的找鄂炳云,他们不可能会不知道,唯一能够解释的永远都只会是跟他们想的一样,鄂炳云应该被他的父亲软禁起来了。

    这天晚上,藤芷甜照样对着一大桌子的美味佳肴丝毫没有任何一丝兴趣,总觉得什么东西进嘴里都跟白味一样没什么胃口。

    她一边要疯狂的思念鄂炳云,一般又要揪心的担心他的安慰,更加要时时刻刻详细的肚子里面的孩子。

    不过百短短几天而已,藤芷甜的变化就能够很是清楚的看出来。

    她瘦了不少。更加憔悴了不少。每次脸上牵强的扯出来的笑容都看的简悦生疼。

    “我吃饱了,你们慢慢吃,我回房间去休息一下。”藤芷甜再次扯出一抹微笑跟简悦他们打着招呼。

    简悦正想要说话,却被刑子墨成功的拦住。小声的跟她说着。“让她去吧!”

    这个时候其实藤芷甜的心里是最难受的。面对这突如其来的一切,明天的一切也都没了着落,她比谁都需要安慰。却也最是听不得安慰的话的那个人。

    人总是这样,很多时候受了委屈心里难受,都会想尽办法努力克制自己的情感,尽量让自己看上去很好。

    可是就算再怎么掩饰,也始终欺骗不了自己的内心。

    本来以为自己已经坚强到百毒不侵了,可是这时候一旦有人问起来,瞬间那些委屈和那些难受的通通都会涌上心头,就会忍不住想要狠狠的哭一场。

    “你这个时候说什么对她来说都没用,就让她一个人静一静吧!”刑子墨又何尝不会心疼她呢?他又不是真的冷到没有感情的人。

    简悦皱着眉头一脸的不开心,“我好笨啊!居然一点忙也帮不上。看着自己最要好的朋友这个样子,自己居然一点忙也帮不上。”

    简悦抱怨着自己,激动的重复了好几遍责备自己的话,激动过头的时候直接一拳砸在自己的大腿上,看得刑子墨更加心疼了。

    刑子墨伸出手将简悦紧紧的搂进怀里,很是心疼的口吻说着,“傻女人,这怎么能怪你呢?你别这样,你这样我会心疼的。”

    刑子墨温暖熟悉的气息慢慢的传进鼻息,激动着的简悦仍旧一直皱着眉头,嘴巴也嘟得高高的,可是没有再说什么激动的话或者做什么激动的动作。

    是呀!她心疼藤芷甜的同时,爱她的刑子墨也会心疼她的,她怎么可以这么自私的让别人跟着她一起心疼?

    现在唯一能做的就是要保持好最佳的状态,不能让藤芷甜感受到她无可奈何又心痛至极的情感。

    如果她一直给藤芷甜一种这日子没法过了的想法,那样只会更加的让藤芷甜没有了坚持下去的勇气和动力。

    简悦紧紧的握着拳头,她暗暗发誓,不管明天的路会是怎样,不管鄂炳云到底会做什么打算,不管藤芷甜以后的路有多难,她都会陪着她一直一直走下去。

    无奈的是,他们一连找了鄂炳云四天,却始终没有关于他的任何消息,无奈的刑子墨为了缓解一下这种失落的情绪,笑着说就当他们十来旅行的。

    可是即便是这样解释,藤芷甜的心里还是不好过。

    毕竟事情始终都是要面对的,不能他们天真的认为只是单纯的来旅游的,就真的可以把现实所发生的一切嗯呀抛诸脑后。

    现实总归是要面对的,就算的他们就当是来旅游也都只是他们的一厢情愿的以为罢了。

    等到回到现实的时候,还是要面对鄂炳云凭空消失的事情,还是不得不纠结他到底有没有想要抛弃藤芷甜的的想法。

    直到下午的时候,一个陌生的电话打进了藤芷甜的手机,事情这才出现了些许的转机。

    藤芷甜刚开始看到这个陌生号码的时候,本来是没什么心情去陪对方扯因为他打错电话的事情怎么怎么了的。

    可是意外的打消这个手机号码就是本地的。这让她突然就想到了很有可能是鄂炳云拿别的号码打给她的,这才赶紧迫不及待的接了起来。

    “喂?是鳄鱼嘛?喂?鳄鱼,是不是你啊!”本来一直都把自己的情绪控制的还算好的藤芷甜这一刻情绪激动,问着对方到底是不是鄂炳云的时候,泪水就在眼眶里面不停的打转。

    可是她还是很坚强的没有让自己掉眼泪,努力的让自己听上去很好。

    简悦一听很有可能是鄂炳云,也赶紧凑了上去,贴着藤芷甜的手机,希望能够听到她想要听到的消息。

    藤芷甜又追问了好几遍之后,电话的那端总算是悠悠的叹了一声气。值钱让藤芷甜知道。刚才是什么手机铃声响了,确实是有人给她打电话了。

    不过单单只是一个简短而又轻微的叹息声,也还是让耳尖的藤芷甜听了出来,电话那段的人并不是鄂炳云。而且还是个女人。

    那一声无可奈何又夹带着些许的心疼的叹息声。确实是出自一个女人的。

    藤芷甜咬着嘴唇心里大概也想到了一个人的名字。那就是左云舒。

    左云舒三个字对于藤芷甜来说一点也不陌生,她已经从刑子墨那里得知了关于她的一切,她的照片藤芷甜也早就已经看过了。

    左云舒给藤芷甜的印象就是。那种典型的乖乖公主,打扮的各种卡哇伊,模样也是可爱的不得了。

    整个就跟一打扮的很可爱很漂亮的洋娃娃一样,关键她还很听话,很听父母亲的话。

    就是这样一个乖巧可爱又听话懂事的小女生,在知道她的那个情敌就是左云舒的时候,向来自信心爆棚的藤芷甜有那么一刻不自信了。

    其实她会觉得左云舒跟鄂炳云站在一起也很配,左云舒给人的感觉就是那种小妹妹,特别让人有一种想要保护她的冲动,特别想要疼爱她。

    只是左云舒一出声就让藤芷甜愣住了。

    她说:“你是甜甜吧?我是云舒。”左云舒在电话里面顿了顿又接着说道:“那个……我陪不了他,你来陪他吧!”

    左云舒没有想象中的可爱的娃娃音,相反的声音特别成熟女人味,就叫说起话来也精干的不得了。

    开门见山的直奔主题而来的这种性格就是招人喜欢,莫名的藤芷甜心中的忌惮释怀了不少。

    她知道左云舒口中的那个他指的是谁,不就是她辛辛苦苦找了好几天,心心念念想了好几天的鄂炳云吗?

    “鳄鱼他怎么了?”藤芷甜着急的问,因为左云舒的总词是赔不了他,那么就说明他现在一定过得不好。

    左云舒并没有打算和藤芷甜在电话里面慢慢解释这些事情,只是说着,“你们等下去梦溪大酒店118号房等着,我一会儿就会把他给你们送过去。记住,挂掉电话之后不可以给我打电话,你们就安安心心的在那里等着就好。”

    左云舒说完之后就真的挂断了电话,留下藤芷甜还在那里莫名其妙的喊了好几遍。

    好不容易有了关于鄂炳云的消息,藤芷甜又怎么可能会就这样放过?

    所以当下她便要准备重拨电话过去,却被同样听到了刚才左云舒说的那些话的简悦给拦住了。

    “悦悦,是鳄鱼,是鳄鱼呀,你不要拦着我,我要给她打电话,我要问她鳄鱼现在在那里。”藤芷甜着急的眼看就要着急出眼泪来了。

    “甜甜你先别激动,你听我说。”简悦一边劝说着一边好不容易从藤芷甜的手上把手机抢了过来。

    “我听我说,你先别激动。”简悦气喘吁吁的又一次安抚着藤芷甜,就怕她会一时冲动做错了事就不好了。

    这会儿的藤芷甜一心只想着有了鄂炳云的消息,不管是真是假她都要相信都要去试一试。

    万一真的就是鄂炳云呢,那如果她不再打个电话过去问清楚,那不就很有可能会再次错过他的消息吗?

    “悦悦,你把电话给我,我要问她鳄鱼到底在哪里。”藤芷甜继续嚷着要简悦把手机给她,语调已经变得有些苦苦哀求了。

    “甜甜你听我说嘛,这事儿没我们想的那么简单。”

    简悦始终记得左云舒打来电话时候的语气,带着一丝急促不安,还有一丝很明显的顺理成章。

    她说的那些就好像已经是她计划了好久的事情一样,所以才会在说出来的时候难得的流利顺畅那么的井井有条。

    简悦怀疑,“她一定是想瞒着长辈把鳄鱼偷偷送到酒店去。”

    难怪她说话的声音也有些压的低低的,一听就是像在做贼一样的小心翼翼。

    尤其是她挂断电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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