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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强农民工-第25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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杨迅抬手掀起了一只大碗放在李青面前,然后拔开酒塞,咕咚咚倒了一大碗白酒。
所有人都瞪圆了眼睛紧紧盯着李青,冯玉成突然开口:“你还等什么呢?”
身体颤了一下,李青伸手抄起大碗,一仰脖子将慢慢一大碗酒全灌进了肚子。烈酒入喉,辣的人心头一阵火热,李青也说不清是为什么,情不自禁就红了眼眶。
“今天的事结了。”冯玉成站起身来拍了拍手,“今晚都早点儿休息,这阵子养精蓄锐,到时候跟着队长走。”
“莫力,钱黎明,你们两个留下来。”邓师脸颊发冷,头也不抬的说道。
“我…”莫力张了张嘴想要反驳,可最终还是无奈的垂下了脑袋。他心中也清楚,以他现在的身体状态,连给兄弟几个做累赘的资格都没有。
“好好训练,以后的日子长着呢。”杨迅拍了拍莫力的肩膀,然后两手按住轮椅把手,推着他去休息了。
邓师看到莫力走了,忽然在桌子下捉住了李青的手,压低了声音问道:“跟我说,你还有什么打算?”
第756章从还是不从
李青向着莫力离开的方向瞥了一眼,抬起手来摸了摸下巴,缓缓开口:“现在莫力走了,我不瞒你们,我刚刚那番话不仅仅是照顾莫力的情绪,这次的任务确实非常危险。”
冯玉成点点头:“这我们都已经很清楚了,还有什么?”
“还有…”李青沉吟半晌,“陇西军至今没有发觉巴古迪的踪迹,古舀河谈判已经过去了足足一天,他应该早就回西隆了。”
邓师脸色微变:“这也算在钟若曦的行动计划之内么?”
“不,她不知道。”李青摇了摇头,“但只要我去西隆,就必定要做掉巴古迪,莫力的仇,杨迅的仇,徐新的仇,不能不报。”
邓师似乎并不觉得惊讶:“可你考虑到了没有,如果钟若曦知道了你的打算会是什么后果?”
手指轻轻摩挲着桌面,李青眸光微微闪烁了一下:“哈迈的父亲阿拉萨就是被刺身亡,处在这种非常时期,哈迈不可能没有防备。这给咱们这次行动增加了难度,但也是机会。我怀疑上一次巴古迪伤得并不严重,否则他不可能保持那么快的移动速度,使得咱们连他半点儿影子都看不到。”
脸色微沉,冯玉成重新坐了下来:“你觉得…哈迈会在这种时候,将巴古迪调到自己身边加强防卫?”
还没等李青说话,邓师已经先一步开了口:“这种可能性确实很大,毕竟特别猎杀小组就是哈迈授权一手组建,也只归他一人调遣。如果单凭我们的力量,想要深入西隆解决掉巴古迪无疑是痴人说梦。可现在有了钟若曦帮忙,恰好可以利用一下,也就容易得多了。”
李青低声道:“只要在行动中微偏着一下方向,就能顺带将巴古迪干掉。陇西行动小组的覆灭,使得钟若曦同巴古迪之间也有过节,只要我们不要表现得太过明显,她不会有异议。”
邓师笑了笑:“如此一来,这次的收益也就大过风险了。”
秦武朝同文扬坐在桌子边,看着队里的三位主心骨你一句我一句,最后皆是不约而同的露出了意味深长的笑容,当下禁不住面面相觑。
而钱黎明早已经放弃了听他们在讲些什么,只顾着不住的往嘴里塞山珍野味,吃得一个心满意足。
“不要对莫力提起。”邓师冲着文扬三人使了个眼色,笑着挑了挑眉毛。
当天晚上,李青躺在床上辗转反侧,难以成眠。虽说计划相当美好,可真要实施起来,还是面临着极大的风险。
冯玉成,邓师,秦武朝,杨迅,文扬,这五个人再加上钟若曦,已经形成了一股相当强悍的力量,但似乎还是少了点儿什么。如果能将古月也拉进来,这个团队似乎就完美无缺了。
“可是…”李青翻了个身,心里暗自嘀咕,“古月跑到哪里去了?”
平心而论,李青对古月已经是相当感激。以这个女人的心性,这段时间却在不断的迁就与他,甚至于李青自己都有些不好意思了。再将古月拉进来,同她的死对头钟若曦一起共事,那样的场面李青简直不敢想象。
李青左思右想,根本睡不着,索性就披衣起床,打算到院子里坐一会儿。
刚一开门,李青便是面色一滞。谢雨烟正斜倚在门口的木栏杆上,美眸眨也不眨的盯着他。
“你怎么过来了?”李青嘴角轻轻抽搐了一下。
“过来看看你。”
李青脸色变了变:“在这里呆多久了?”
“好一会儿了。”
“我怎么不知道…”李青轻轻嘀咕了一声。
谢雨烟直起身子,向前迈了一步,微仰起头盯着李青:“你别太自信了,我有些时候不同你计较,那是我心气儿好,并不代表我拿你没办法。”
“这点我清楚。”李青点了点头,“你手下有几个人,并不比我弱,可我没想到你…”
“我记得上学时候,柔儿总是羡慕她的雨烟姐姐,每年都可以有相当长的一段时间不去学校,转而周游世界各地。”
听谢雨烟提起了慕柔儿,李青的嘴角禁不住泛起了一抹柔和笑意:“的确是,那时候我也羡慕的很。柔儿还常说,我和她学得那么吃力,才勉勉强强保住了年级成绩的前两名。可你似乎根本不用学,却每次都能交上近乎满分的卷子,谢家不愧书香门第,六朝宰辅,念书的基因实在是太强大了。”
“哼,我吃得苦并不比你少,还真以为我每年花那么多功夫,真的是跑出去旅游了?”谢雨烟冷哼一声,玉臂环住了肩膀,“陇西的昼夜温差怎么这么大?你还不请我进屋子里去?”
“呃,这个…”
李青略一迟疑,还没来得及开口,谢雨烟已经直接越过他,走进屋子里去了。
“这么晚了,不大好吧?”李青脸色相当不自然的说道。
“关门。”谢雨烟道了一声,直接掀开李青的被子钻进了被窝里。
紧张的向着门外瞄了瞄,李青反手关上房门,然后手足无措的站在原地,盯着床上的谢雨烟,一时间竟然不知该如何是好。
“还愣着做什么?上床睡觉啊。”谢雨烟白了李青一眼,一副恨铁不成钢的架势。
瞪圆了眼睛,李青扯了扯嘴角:“谢大小姐,你自己没床可睡么,非得跑到我床上来?”
“你这里的被窝比较暖和,找个人暖床不可以么?”谢雨烟美眸一横,“你真打算在地上站一宿?”
“我怕什么,反正吃亏的又不是我…”李青咬着牙嘟嚷一声,索性也上了床,掀过被子盖好,同谢雨烟肩并肩躺了下来,“睡觉吧,我明天还有正事要做。”
李青合上眼睛,正想着佯装睡觉,忽然就感觉一只泛着凉意的柔软小手伸了过来,手法极其生硬的在他身上摸索着,然后划过胸口,向下面去了。
身体猛地一颤,李青急忙捉住了那只小手,猛地一翻身,同朦胧夜色下谢雨烟黑白分明的大眼睛对视在了一起:“我就知道你没安好心,果然还是想让我帮你传宗接代!”
“李青,我刚刚洗完澡过来的哦。”谢雨烟精致的脸颊上现出一抹妩媚笑容,一翻身骑在了李青身上,俯下身子,柔顺的发丝垂落在了他的脸颊上。
李青这才发觉,谢雨烟的头发还有点儿湿漉漉的。
深更半夜,一名绝世美人出现在身边任自己予取予求,李青也毕竟是年少方钢,气血十足,哪能禁受得住这种诱惑?感受着身上那具柔软的娇躯,李青的身体也禁不住起了某种微妙的反应,呼吸逐渐急促了起来。
察觉到李青的变化,谢雨烟轻轻挪动了一下娇躯,红唇在李青的嘴角吻了一下,满蕴着诱惑的呻吟了一声。
李青心跳不止,脸色也是一阵涨红:“别闹了,老钱就在隔壁,这屋子不隔音,被听到了多不好…”
“这不用你担心,我在来之前,已经把他打晕了。”
“啊?”李青愕然的瞪圆了眼睛,嘴角禁不住抽搐了起来。真是可怜了钱黎明,就因为住在李青隔壁,还受了一场无妄之灾。
谢雨烟玉臂环住了李青的脖颈,附身在李青的脸颊边吐气如兰:“你不想要我么?陇西的日子这么苦,你多久没尝到女人的滋味儿了?”
李青口是心非:“你快从我身上下来,我对你这种没入过水的旱鸭子不感兴趣…你别乱动,别乱动,我可喊人了…”
“你这次的任务那么危险,要是回不来…”谢雨烟柔软的玉手穿过李青的衣服,轻轻抚摸着他光滑坚硬的胸膛,“不打算为你们李家留个种么?”
“没兴趣,我还不至于为了传宗接代就找个女人那啥…而且就算是我留了种子,你也得能让它发芽才算…”李青缩了缩脖子,“雨烟,我求你别闹了,你这样…我怪难受的…”
“我是有老婆的人了,雨烟…雨烟…你一个女孩子家,别为了我脏了自己的身子…”
“我不管。”谢雨烟抚摸着李青的脸颊,眸底缓缓清澈下来,“李青,今晚我非睡了你。”
“我靠!”李青一看这娘们儿八成是欲/火焚身了,他若是再呆下去,今晚非得晚节不保,当即掀了被子转身就要跑。
谢雨烟眨了眨眼:“你还想走?”
伸出玉手,在李青的裆下一抓,后者直接惊呼一声,就僵在了那里。
“雨烟,雨烟,松手!快松手!这是我的命/根子啊!”李青惨叫连连。
“你要是对我没念头,这是什么?李青,连你的身体都出卖你了。”谢雨烟美目一横,“你今晚要是不依我,我就掰断了它!”
蓦地打了个寒噤,李青已经开始浑身冒虚汗了,心下好似有一万头草泥马奔腾而过。这叫什么事情啊?自己好不容易做一回儿正人君子,就碰上硬茬子了?
“你从还是不从?”谢雨烟冷声问道,明显已经失去了耐心。
感觉自己那根宝贝在谢雨烟柔软的小手里越收越紧,李青的整颗心都提到了嗓子眼。
第757章手下留根
李青满心的委屈,堂堂七尺男儿,竟然被一个女人威胁到了这个份儿上。而且这胁迫目的,也着实是太难以启齿了一些。
“手下留根!”李青大叫一声,“从!我从了!”
唇角泛起一抹笑意,谢雨烟松开手,将李青向着床上一推,直接坐到他的腰上,然后开始帮李青宽衣解带。
“我靠,你这女人饥渴到什么程度了?简直生猛如虎啊。”李青禁不住赞叹一声。
“少给我废话。”谢雨烟三下五除二就将李青的上身脱了个精光,俯下身子伸出丁香小舌,在他的胸前舔了一下,然后微仰起头,眨着大眼睛,粉面含春的盯着李青。
饶是李青再有心性,也绝对受不了这种诱惑。一股无法抑制的邪火猛地从小腹蹿了上来,一翻身将谢雨烟压在身下,粗暴的撕开了谢雨烟胸前的衣服。
“老虎不发威,你当老子是病猫!今天看我办了你!”
两具炽热的身体纠缠在一起,谢雨烟看似老道,却也到此为止,接下来完全变成了李青的战场。不堪重负的双人床发出吱吱呀呀的惨叫,伴随着男人粗重的喘息,女人娇媚的呻吟,汇成了静谧夜色下一曲美妙的乐章…
第二天大清早,天色还未放亮,谢雨烟穿着李青的宽松衬衫悄然离去。
李青躺在床上又睡了一会儿,觉得有些心烦意乱,索性就穿衣起床,打开门,深深吸了一口清新的空气。
“这个女人…明显就是拿老子当做种马了!”李青一脸懊恼,抬手狠狠的拍了拍自己的脑袋,“我怎么就一时糊涂,没控制住呢…秋秋,我对不起你…我简直就是个禽兽…”
“可我要是忍住了,那就是禽兽不如了…”李青蹙了蹙眉头,狠狠咬了咬牙,“哼,谢雨烟,你别太天真。你一个刚刚经过第一次的雏,以为这一次就能怀上孩子?做梦去吧。”
“小爷虽说天赋异禀,可也没这么大本事,和秋秋那么多次;到现在不也没怀上么。”
李青嘴里嘟嘟嚷嚷,转身回屋,一伸手掀开了被子。
盯着床单上的红艳的血渍,李青忽而平静了下来,眼底缓缓涌起了一丝莫名的情绪。
“让我拿你怎么办?”李青轻轻叹了口气,如果真正算起来,谢雨烟已经在林秋秋之后,变成了李青的第二个女人。虽说当初同慕柔儿的关系也相当亲密,可两个人之间却始终未能突破到这最后一步。
“算了算了!现在想这些没用,我先能活下来再说吧!”李青摇了摇头,伸手将床单扯了下来,然后抱着出了屋子。
路过钱黎明房间的时候,陡然听得房门吱呀一声响,钱黎明扭动着脖子从屋子里挪了出来。
“呦,大哥,早啊。”
“啊!早!”李青被吓了一跳,连忙后退半步,干笑道:“这么早就起了?”
钱黎明还没睡醒,根本没将李青所表现出来的惊慌失措放在心上。抬手按了按脖颈,倒吸了一口凉气:“昨晚睡得不大好,昏昏沉沉的,不太舒服。”
“睡得不舒服?”李青眉梢挑了挑,小心翼翼的问道,“吵到你了?”
“啊?什么?你睡觉打呼噜了?那肯定没有,我睡着了跟死人一样。”钱黎明瞪了瞪眼睛,旋即摆摆手,将脑袋凑到李青面前,“大哥,你帮我看看,我这脖子怎么这么疼呢,是不是睡落枕了?”
李青抬眼一瞧,只见得钱黎明的脖子上好大的一块淤青,禁不住嘴角一抽,谢雨烟下手也忒狠了一点儿,难怪一直昏迷到现在才醒。
“呵呵,没看出什么来啊。”李青咧了咧嘴,干笑着说道。
“哦,那应该真是睡落枕了。”钱黎明又抽了口冷气,禁不住打了个哈欠,“这一觉睡的…累死我了…”
“哈哈,那你再回去睡一觉。”李青说罢便要走,钱黎明一眼瞥见了他手里抱着的床单,禁不住满脸疑惑:“你这是…”
眼珠子骨碌碌一转,李青赶忙说道:“啊,我感觉身上好像遭虱子了,浑身上下痒的厉害,保险起见,还是把床单洗洗。”
“那还真有可能。”钱黎明一脸郑重,“陇西气候潮湿,最容易染这些乱七八糟的东西了。我这次带了驱虫粉,一会儿给你一罐。”
“谢谢,那我先走了。”
“哎,大哥,你…”看着李青急匆匆的跑掉,钱黎明眨了眨眼,扭过头看了看微亮起来的晨光,然后手扶着栏杆晃晃悠悠往前走:“这都几点了?起来!都起来吧!该吃早饭了!”
李青一溜小跑来到院子正中央,翻了木盆,打来冰凉的井水,正要将床单浸在里面清洗,忽然听到身后有脚步声。他猛地一回头,正见到谢雨烟披了件束腰风衣,带着几个人从后院走出来。
太阳还没升起来,所以天气还是偏冷。谢雨烟也已经褪去了昨晚的妖娆妩媚,精致的脸颊好似布了一层薄霜,宛若不食人间烟火的仙子,令人禁不住望而却步。
“做什么呢?”谢雨烟走到李青面前,上下打量了他一番,“大清早在院子里穷折腾?”
李青张了张嘴,还没来得及说话,谢雨烟已经一扬玉手,将他怀里的床单抽走了。
“哎,你…”
“这是我的东西。”谢雨烟睨了李青一眼,“应该还给我,你凭什么洗掉?”
李青禁不住抓住了谢雨烟柔软白皙的玉手:“雨烟,你…”
微偏过头,同李青的目光对视在一起,谢雨烟的脸颊上终于泛起了一抹温柔之色:“怎么?就一条床单,你还舍不得?”
“我还没那么小气,你要…就给你吧。”李青吁了口气,然后瞅了瞅谢雨烟身后的几个人,“这么早,你要去哪里?”
抿着小嘴,谢雨烟盯着手里那条床单,沉默了好一会儿才开了口:“我没时间在这里耽搁,昨天你给了地图,我看了看,觉得你说的那副图腾更像是一座山脉。今天打算在当地找几个向导,看一看陇西有没有类似的地方。”
“山脉?对啊,我怎么没想到呢。”李青一拍脑袋,旋即眨了眨眼,盯着谢雨烟白皙的俏脸,“那你也太急了吧,多注意休息啊。你看看你这黑眼圈儿,昨晚都没睡好…”
谢雨烟白皙的脸颊泛起了一抹绯红,笑吟吟的白了李青一眼:“走喽。”
“雨烟,你注意安全!”李青在她身后嚷了一声。
谢雨烟颇有些豪气凌云的抬起玉手摆了摆,连头也不回:“李青,还是管好你自己吧!”
目送着那道倩影走出四季客栈大门,登车离去,李青颇有些怅然若失。
钱黎明站在二楼,晃着脖子,盯着楼下院子里的李青,脸上涌现出了一抹滑稽的表情:“就一个破床单…两个人抢来抢去的干什么玩儿意?”
秦武朝打开房门走出来,拍了拍钱黎明的肩膀:“老钱,看什么呢?”
伸手向着院子里指了指,钱黎明努了努嘴:“喏。”
秦武朝抻头去看的时候,谢雨烟已经走了,只有李青站在院子里,守着一大木盆井水,脸上呈现出一种极其寡淡的表情。
“队长!”秦武朝叫了一嗓子,“你打那么一大盆水做什么?早上水凉,可别喝坏了肚子。”
“别扯淡。”钱黎明白了秦武朝一眼,“大哥说遭虱子了,要把床单洗洗。”
秦武朝一摊手:“那床单呢?”
钱黎明一瞪眼:“让谢雨烟拿跑了。”
“你才扯淡呢。”秦武朝不屑的摆了摆手,“谢雨烟是什么人?临港谢家的家主,抢队长的床单?你当她脑子有问题?”
钱黎明点了点头:“完全有可能啊,反正这两个人今天早上有点儿不大正常。”
“我看你脑子才有问题。”秦武朝撇撇嘴,“不跟你胡扯了,我去叫其他人起床,你赶紧安排厨子准备早饭,饿死我了。”
刚刚走出两步,秦武朝有突然转过身来,忽然开口问道:“老钱,你脖子怎么了?”
“啊,睡觉落枕了。”钱黎明头也不抬的回答道。
“还真是脑子有问题。”秦武朝一耸肩,不搭理钱黎明了。睡落枕能把脖子睡出那么一大块淤青?反正秦武朝是从来没听说过。
秦武朝将所有人都叫起来的时候,早饭也已经准备好了,几个人围在一起吃了饭,又关上房门,摊开地图,研究了一会儿行动计划。
考虑到这次行动的重要性,钱黎明带来的那些人就完全派不上用场,毕竟这种兵痞子的水平,在陇西军内可谓是一抓一大把,跟炮灰也差不了多少。
于是,钱黎明自然就要同莫力留在卫城,一线队的其余几个人随同李青离开,准备两天之后同钟若曦在大前坡汇合。
“我从来没想到,有一天会同钟若曦联手行动。”李青在这场小型会议结束时一边卷地图,一边说道,“所以我也更无法预料会发生什么,这里的每个人都要格外小心。”
第758章年轻军官
“陇西的气候真让人受不了,太阳出来热得要命,没了日头冻得要死。”钱黎明裹紧了臃肿的大衣,跳下了车子,站在清晨空旷的街道上,扭过头来对李青嘟嚷着。
这是李青回到卫城的第二天清晨,也是他决定前往大前坡镇同钟若曦汇合的日子。
握住了莫力的手,李青盯着他神色凝重的点了点头,然后也转身下车。
身后的冯玉成几人也一一同莫力告别,虽然没有过多的言语,可举手抬足间都饱含着浓浓的兄弟情谊。
“老老实实训练,下次任务就能带上你了。”秦武朝拍了拍莫力的肩膀,最后一个下了车,抬起头向着四周看了看,只见得在街道对面,靠近巡防营的正门的位置,已经停了三辆车子,一名年轻军官正斜倚在车边,向着几个人挥手。
“就坐他的车走?”文扬问道。
“嗯。”李青点头。
钱黎明吁了口气:“送君千里,终须一别,兄弟们一路珍重,我在卫城等你们回来。”
“少来这一套,照顾好莫力。”邓师砸了下钱黎明的胸口,然后将背包甩到身后,向着街道对面走了过去。
“走啦。”
“回见。”
“走了走了。”
其余几个人依次打了招呼,挥挥手,而后径自穿过街道,向着街对面去了。
那名年轻军官见到李青,当即立正,行了一个相当标准的军礼:“李先生,我们又见面了。”
李青认得出来,当初送自己回到卫城的就是这名年轻军官,在四季客店临下车之前还特意嘱咐过有事去巡防营找他,故而咧嘴一笑:“还是你来送我?”
“长官命令,确保李先生安全抵达大前坡镇。”
他话一出口,李青身后的秦武朝直接嗤笑了一声:“哥几个还用你保证安全?”
“少废话,还不赶紧上车。”李青回身瞪了秦武朝一眼,然后又看向了年轻军官,笑着说道:“麻烦了。”
随后登车,这种车子是军方专用的贵宾车,特制的加长型,有前后三排座位,内部空间很大,坐上去异常舒适。李青几个人只坐了前面两辆,最后一辆是空车。
那名年轻军官坐在副驾驶上,李青,文扬和秦武朝三人坐这一辆。冯玉成,邓师和杨迅则被安排到了后面。
车子刚一发动,秦武朝的多动症就犯了,拉着前排的文扬想要和他玩儿牌。
“滚蛋,你除了出老千还会干什么?”文扬斜躺在第二排座椅上,白了秦武朝一眼,然后翻个身,只顾睡觉。
秦武朝显得发闷,就把主意又打到了身边的李青身上:“队长,打会儿牌怎么样?”
“呵呵,你的名声都臭了。老钱手下的那个大胡子,逢人就说你是一地地道道的千王,应该被剁手指的那种。”李青笑呵呵的说道。
“这个瘪三,在背后说他爷爷的坏话,我上次赢他的钱不都是还了嘛。”秦武朝扯了扯李青的胳膊,“队长,咱就玩儿一会儿。”
李青从车窗外收回目光,瞄了秦武朝一眼。虽然他现在是满腹的心事,可即将面临那么危险的任务,他也不想扫了秦武朝的兴致,索性就点了点头:“好吧,你说怎么玩儿?”
秦武朝一下子就兴奋了起来,从怀来掏出了一沓扑克:“最简单的玩儿法,押大点,咱赌点儿小的…”
“不赌。”李青摆摆手,“我明知道你得出千,还跟你赌?你当我脑子抽风啊?”
“队长,别那么小气嘛。再者说你得相信我的人品,跟你玩儿我还敢出千?”秦武朝一副苦瓜脸,“怎么可能嘛。”
文扬懒洋洋的向着后排伸出了手:“大哥,你可得小心点儿,这货上次那套扑克,我挑出了八个大王。除非是你把他扒得光溜溜,要不然你想不让他出千?呵呵…”
秦武朝急了:“文扬,你不玩儿就闭嘴行不行?咱队长是临港李家的家主,你以为谁都跟你似的玩不起呢?”
“对了,我还真就玩儿不起。”李青叹了口气,一拍秦武朝的肩膀,“我是有老婆的人啊,要是别你嫂子知道了我在外面赌钱,她还不…”
“行行行,你个妻管严,咱不赌钱了行不行。”秦武朝不耐烦的一摆手,冲着坐在车子最前排的那名年轻军官嚷道:“兄弟,你车前是不是有一箱矿泉水?”
年轻军官扭过头,翻了个白眼儿:“干什么?”
“啧,你这什么眼神儿啊?显你眼睛大啊?信不信我找你顶头上司告你一状?”秦武朝一脸的不乐意,“少废话,把那箱矿泉水给我,我都看见了,不就在你旁边摆着嘛。”
年轻军官狠狠瞪了秦武朝一眼,一伸手抓起那箱水,呼的一下子,直接就扔到了车后:“拿去!”
秦武朝一伸手,将水稳稳的接在了手里,当即有点儿恼火:“你这人什么毛病?递个东西都学不会?”
“当兵的都这毛病。”年轻军官冷冷的说了一声,然后双臂环胸,再不搭理人了。
“队长,你看看…”
秦武朝还要再说话,李青一抬手将他打断:“好啦,好啦,你先说说怎么玩儿吧。”
说这句话的时候,李青的目光始终没有离开年轻军官的位置,心头已经悄然浮现起一抹不太妙的预感。这个家伙的脾气,有点儿太爆了吧?而且那双眼睛,有点儿太大太亮了吧?该不会…
“队长!队长!”
“啊?”李青回过神来,看着秦武朝,“你说什么?”
秦武朝一下子就泄了气:“你压根儿没听我说话啊?我刚刚说了,既然咱不赌钱,那就赌肾!”
李青煞有介事的点点头:“好啊,这个是我强项。”
秦武朝将那箱矿泉水扯开,笑嘻嘻的道:“输了就干一瓶,看看谁最先受不了跑去撒尿。”
“哎,这不是憋尿嘛?真没劲儿。”李青一摆手,嗤笑了一声,“三秒快男也就是这点儿出息,我还以为…”
秦武朝一瞪眼,拍着胸脯不服气的道:“这车上要是有个女的,我就跟你比持久力了。队长,其实咱可不一定比你弱,要不咱拿文扬试试?”
“妈的!秦三秒你找抽!我就知道你喜欢男的!”文扬突然暴起,翻过座椅同秦武朝扭打在了一起。李青正想将两个人拉开,忽然感觉从脊背升起一股子凉意,猛地一回头,见最前排那名年轻军官已经回过头,双目一眨不眨的盯着秦武朝,嘴唇蠕动,好似一直在狠狠的磨牙。
发觉李青在盯着自己,年轻军官同他对视了一眼,随即收回目光,又变成了一副事不关己高高挂起的样子。
“行了,你们两个老实点儿。”李青将文扬扯开,“还玩儿不玩儿了?”
“玩儿,玩儿。”秦武朝连声应着,不住的喘粗气,整了整已经被文扬扯碎的衣领,显然刚刚因为自己的嘴贱吃了点儿苦头。
接下来的三个多小时里,李青就一边陪秦武朝打牌,一边有一搭没一搭的聊天,以此来消磨时间。
秦武朝出千的水平很厉害,有时候李青能发现,有时候李青也发现不了。如果抓到了秦武朝的破绽,那自然是逼他喝水,但若是抓不住,那李青就是必输无疑。所以两三个小时下来,两个人干掉了整整一箱矿泉水,算是胜负各半。
车子又向前行了一段,秦武朝打了个嗝之后,终于是撑不住。他先是东张西望,然后小心翼翼的嘟嚷:“那个…能停个车么?”
李青和文扬皆是爆笑,然后气定神闲的告诉他:“还有两个多小时就到了,你再忍忍。”
“两个小时,忍?我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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