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嫡女重生记-第63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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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邬金玉之所以对方氏那般孝顺,除了他天性纯善以外,最主要的原因是方氏以前真他真的好得没话说。

    邬阔听了这话怒了:“金玉,你别听你娘的胡言乱语。她就是恨我,想要闹得邬家家宅不宁。”冰蝶那般温柔可人,金波孝顺贴心,他们怎么可能会害方氏跟金玉。

    “爹,我娘这两年脾气越来越暴躁就是因为吃了厨娘做的药膳。那厨娘是季氏费尽心思安排到我娘身边,如今那厨娘已经招供了。”之所以没直接抓季姨娘跟邬金波,就是想让邬阔看看他宠的爱妾跟庶子都是什么货色。当然,除此之外,还有其他的用意。

    邬阔认定是方氏弄的鬼:“不过是个厨娘,她的话如何能信?”

    “我娘身边得用的祝婆子,也被季氏跟邬金波收买了。前两日青楼女子爬床的事,也是季氏跟邬金波搞的鬼。我娘,当时被下了药昏迷过去了。”正是因为季姨娘跟邬金波这下作的手段,惹怒了邬金玉。

    有句老话说得好,兔子急了还咬人。邬金玉这次,是真的怒了。

    不知道为什么,邬阔心头浮现出很不好的预感。因为这种事可不是随便能编造得出来的,邬阔的脸变动铁青:“这些事,是谁告诉你的?”别说邬金玉,就是公主府的人也没有这个手段。

    “这些事,是通政司的人查出来的。”说完,邬金玉面带恨意:“他们这样做就是想要让我们母子离心,让我跟公主夫妻失和。这样,他们以后就能取而代之,彻底掌控了邬家。若不是我岳母觉得这事蹊跷让通政司的人去查了下,他们的阴谋就得逞了。”他已经中计了,幸好岳母英明。若不然,他怕会一直恨着他娘了。

    邬阔惊得不行,没想到这事竟然惊动了皇后娘娘。不过从侧面证明,邬金玉说的都是真的了。

    过了良久,邬阔问道:“你想打算怎么处置他们?”

    邬金玉就四个字:“杀人偿命。”

    最开始邬金玉是想自己动手将季氏跟邬金波弄死,但是红豆却不愿她脏了手。毕竟,哪怕邬金波是庶出那也是他的兄弟。杀死亲兄弟这可不是什么好名声,到时候对长生都会有影响。

    思虑再三,邬金玉觉得让邬阔动手解决了季氏跟邬金波最妥当。

    邬阔面无血色:“金玉,金波毕竟是你的亲弟弟。”方氏没事这话,他不敢说出口。邬金玉有多孝顺,他是知道的。怕说这话,会更加激怒邬金玉。

    “他面上叫二哥叫得亲热,但我早从他眼神看出他恨我。不过,他从没将我当哥哥看,我也从没将他当弟弟看。”对邬金玉来说,邬金波跟他不过是住在同一个屋檐下的陌生人。大家进水不犯河水,各过各的。

    邬阔知道金玉其实很冷情,他在乎的人会用命去呵护,不在乎的人死了眉头都不会抬一下。可他在乎的人,连他跟邬金宝两人都不在内:“你要怎么样才能放过金波?不管提什么条件,只要我做得到的都答应你。”

    邬金玉面色冷然道:“爹,你觉得我现在缺什么?”他现在什么都不缺。

    邬阔眼神之中露出了哀求:“金玉,你饶过金波吧!再怎么样,他也是你弟弟。”

    “爹,你要再说,我连邬金石跟邬金珠也不放过。”也是知道这些事与邬金石跟邬金珠没有关系,否则他不会手下留情的。

    邬阔愣住了。他以前最瞧不上眼的就是邬金玉这软绵绵的性子了,真没想到邬金玉竟然会有这样杀伐决断的一面。

    邬金玉等得不耐烦了:“我不想闹开,是不想让长生受到影响。可你若坚持,那我就只能让衙门的人来抓他们。”谋害正室嫡母,只这条罪名就足够让季氏跟邬金波万劫不复了。当然,以两人犯下的罪来说不会被处以死刑,但只要他想,有的是法子弄死这两个人。

    邬阔听明白邬金玉话里的意思了:“金玉,就当爹求你了,你就饶金波一命吧!”

    见金玉不为所动,邬阔说道:“金玉,你是不是要爹跪下来求你,你才答应?”

    邬金玉笑了,那笑容满是嘲讽:“你的意思是你要为了邬金波跟我下跪,逼我做那不肖子孙?”

    邬阔还是第一次听到邬金玉这般犀利的言辞。其实今天,邬金玉给了邬阔太多的意外。

    “金玉,我不多求,只希望你能给他一条活路。”邬金波是他最心爱的儿子,倾注了他无数的心血。如今哪能眼睁睁地看着他没命呢!

    邬金玉面无表情地说道:“若换成是你,你会饶过一个想置你于死地的人吗?”他自问没做任何对不起邬金波的事,更没有害过他,可这人为达自己的目的就要对他下毒手。这样的祸害留着,谁知道以后还会不会又来害他。

    “爹就求你这么一件事,你都不能答应吗?”从这里可以看出,邬金波在邬阔心目中的份量。

    “不能。我不能给长生留下这样一个隐患。谁知道这个疯子,以后会不会又来害我的长生。”所谓明枪易挡暗箭难防,前几日的事就是一个活生生的例子。

    邬阔忙说道:“你放心,只要你放过他,我就让他离开京城。这辈子,再不准他踏入京城半步。”

    “你拿什么让我信?邬家弄成今天这样,都是你宠妾灭妻造成的。若不是你,我娘她也不会变成这个样子。”想起这两年方氏总是歇斯底的,而这些都是季氏跟邬金波造成的。只要一想起,他就既恨又自责。恨季氏跟邬金波的狠毒,自责自己没及时发现对方的阴谋计还差点弄得母子离心。

    邬金玉不想再跟邬阔废话了,说道:“我给你一天时间。若是明日我还没得到消息,我就亲自动手。”

    说完,邬金玉转身出去了。

    看着邬金玉的背景,邬阔笑了。那笑容,满是悲凉。这会他才知道,原来最像他的不是金波,而是金玉。

    季姨娘从前日知道正院的厨娘跟祝妈妈不见以后,心头就莫名不安。昨晚甚至还做了一个噩梦,梦见邬金玉知道了幕后主使是他们。

    听到邬金玉过来找邬阔,季姨娘心头直往下沉。

    正焦虑不安,丫鬟南梦从外面走了进来:“姨娘,驸马爷走了。”

    “真走了?”见南梦点头,季姨娘松了一口气:“打探到驸马爷来找老爷做什么吗?”希望邬金玉只是为方氏被送去灵山寺的事而来的。

    南梦摇头:“没打听到。当时只驸马爷跟老爷在屋内,并没有伺候的人。不过两人并没有发生争吵,屋内很平静。”

    季姨娘听到这话,就放心了。若是邬金玉真知道幕后主使是他们母子,那还能心平气和地跟邬阔说话。一切,都是她多想了。

1643。第1643章 公道(2)

    厨娘跟祝妈妈的突然失踪,不仅让季姨娘寝食难安,就连邬金波也一样担心。不过怕被人怀疑,他只让人私底下去找。

    这日又到傍晚,他才回了邬家。回来后,直接去见了季姨娘。

    季姨娘急切地问道:“怎么样?找着了人没有?”主要是厨娘跟祝妈妈都是在事发后的第三天失踪,这才让她心头不安。

    “娘,你别着急,也许她们是怕东窗事发跑了。”其实这个说法,连邬金波自己都无法相信。

    正说着话,就听到外面婆子的声音响起:“姨娘、三爷,老爷请你们两人过去。”

    季姨娘心头一沉,朝着邬金波说道:“今天邬金玉来了府里一趟,跟你爹说了小半天的话。之后,你爹就待在屋内。我过去,他也不见我。”总感觉这次,凶多吉少。

    “娘,你别多想。就凭邬金玉没那能耐的。”不说邬金玉,就是公主府的那群莽夫也没这个本事查到他的身上。

    话是这么说,但母子两人怀着忐忑的心思去见邬阔。

    见到邬阔时,母子两人面色都有些变了。因为此时的邬阔,比早晨他们看到时苍老了很多。

    邬金波一脸关切地问道:“爹,你这是怎么了?”

    季姨娘作为枕边人,对邬阔也有七八分的了解。瞧着他这样,就知道事情不对了。

    邬阔看着母子两人,痛心疾首地问道:“冰蝶、金波,你们为什么要那么做?为什么啊?”留给母子四人的钱财,足够让他们一辈子衣食无忧的。邬阔不明白,为什么他们还要去害方氏跟金玉。

    邬金波面色一变,不过面上还是一脸的茫然:“爹,你在说什么?我不明白。”

    季姨娘却没死鸭子嘴硬,而是直接跪在地上哭着说道:“老爷,这些事都是我做的,跟金波无关。”不管如何,这事不能牵连到金波。若不然,金波这辈子就完了。

    邬金波急了,说道:“娘,你在说什么?什么与我无关。”

    若是以前,邬阔可能还会相信。可现在,他却是厉声骂道:“通政司的人已经查得一清二楚,那青楼女子就是你从红月楼赎出来的。这事,你想抵赖也没用。”

    “爹,我没赎什么青楼女子。爹,我是被冤枉的。爹,一定是邬金玉污蔑我的,你一定要为我做主。”就凭借邬金玉那个废物,怎么可能指挥得动通政司。

    其实不说邬金玉,就是启浩这个太子爷没得玉熙的同意,都使唤不动通政司的人。

    邬阔看着邬金波,仿若不认识他似的。他话都说得这般清楚,他竟然还抵赖。以前所谓的懂事贴心,根本就不是他的本性,而是做出来给他看的。

    季姨娘倒是坦然:“老爷,翩翩是我让人从红月楼赎出来的,与金波无关。老爷,驸马爷一定是恨我,所以才会将这事按在金波身上。老爷,妾死不足惜,只希望不要牵连金波。”事情已经败落,邬金玉知道她害方氏,怎么可能会放过他。

    在邬府这么多年她还能不知道邬金玉看起来良善可欺,实际上最冷血不过。

    邬阔仿若没听到这话,只是看着季姨娘说道:“是我的错,我当年不该将你们带回镐城的。”若让季姨娘跟邬金波母子四人留在江南,也就不会有后面的事了。

    “老爷,都是我的错,这事真的跟金波无关。”她就知道动了邬金玉会不好,结果她最担心的事都变成了现实。

    邬金波见状就知道再狡辩也无用,因为邬阔已经认定这事他参与其中了。

    咬了咬牙,邬金波问道:“为什么通政司的人会插手这事?”通政司的职责主要是监视百官,搞不明白为何会管他家的事。

    “金玉因为这事一病不起,皇后娘娘听说此事觉得有异,就让杨铎明调查此事。”若不是皇后娘娘,他到现在也蒙在鼓里。

    邬阔其实一直都很敬重方氏这个发妻。不过前些年两人因为他偏袒季姨娘母子四人的事一直吵架,夫妻感情越来越差。而这两年方氏的行为越来越不可理喻,让他厌恶得连方氏的面都不愿意见。却没想到,方氏变成这样竟然是季姨娘跟金波的手笔。

    季姨娘瘫软在地。她做梦都没想到,这事竟然惊动了皇后娘娘。这种情况下她就是想抗下所有的事,也不可能了。

    邬金波却是摇头道:“不可能,皇后日理万机,怎么可能会管我们邬府的事?爹,这一定是邬金玉骗你的,他想用皇后娘娘来逼迫你对我们下手。”

    到现在,邬金玉还在做垂死挣扎。

    “你到现在还不明白,金玉不仅仅是我们邬家的二爷,他更是大公主的丈夫。皇后身为金玉的岳母,知道他一病不起哪能不关心。”对普通人来说,要查这事很难。可对皇后来说,那不过是一句话的事。这就是为什么那么多人想要权力的原因。

    季姨娘听到这话,立即爬到邬阔身边:“老爷,千错万错都是我的错。老爷,金波是你儿子,你一定要救救他。”

    邬阔闭上眼睛,一脸痛苦地说道:“金玉说若是你们不自我了断,他明日就让刑部的人将你们带走。”

    邬金波的性子,怎么可能会愿意自我了断:“按照律法,我跟娘所做的也罪不至死。”最多,也就发配流放了。

    谋害嫡母,因为谋杀未遂,按照律法来判确实不会判处死罪。邬阔说道:“金波,你觉得在你做下这些事后,金玉还会放过你吗?”说这话的时候,邬阔心头也在滴血。

    邬金波何等聪慧,可惜他被嫉妒蒙蔽了双眼将他的聪明才智都用在歪门邪道上了。

    “你的意思是邬金玉要我的命?”见邬阔没有否认,邬金波一脸的不可置信。他没想到连只蚂蚁都舍不得踩死的邬金玉,竟然有一日会杀人。杀的,还是他们母子。

    正因为笃定就算事情败落,也无非就是受一顿苛责,最严重的也不过被扫地出门。可他并不担心,不说暗中藏的钱,以他的能力挣钱并不是多难的事。

    这一刻,邬金波是真的慌了:“爹,我不想死。爹,你救救我。”他要早知道惹怒邬金玉会带来杀身之祸,说什么都不可能动手。所以老话说得很对,人善被人欺马善被人骑。

    邬阔摇头说道:“我求了,可是金玉没有答应。”金玉自幼就不听他的话,如今翅膀硬了更不可能听他的了。

    季姨娘抱着邬阔的大腿,哭着哀求道:“老爷,你救救金波吧!老爷,金波才十七岁,你救救他吧!”

    邬阔也不忍心邬金波去送死:“金波,等到夜深人静的时候你就离开。”现在离开,一下就被发现了。

    邬金波听到这话忙朝着季姨娘说道:“娘,你随我一起走。”他娘留下,肯定会没命的。说起来,邬金波确实很孝顺。

    季姨娘不愿意走,两个人走目标太大容易被发现。再者,她也放不下金珠跟金石。不管邬金波如何哀求,季姨娘都没答应。

    这日半夜,邬金波穿着下人的衣裳,从后门离开了邬府。

    第二日清晨,红豆与邬金玉说道:“驸马爷,邬金波已经死了。”既决定要邬金波的命,又岂会想不到他会逃走。从昨日起,季氏跟邬金波就在他们的监视之中。

    邬金玉继续给手中的玉兰花松土,仿若没听到红豆的话。

    半个时辰以后,邬金波被人打死的消息就传到了邬阔耳中。没多久,季姨娘就服毒自尽了。

    听到季氏已经死了,邬金玉说道:“准备马车,我要去灵山寺。”罪魁祸首已经死了,他也该去看望方氏了。

    这几日方氏在灵山寺每日吃斋念佛,再听寺里的师太们念经,她的情绪已经平静了许多。可见到邬金玉时,她又忍不住激动起来了:“金玉,那日的事不是我安排的。金玉,你要相信我。金玉,我是你娘,我不会让个青楼女子来祸害你的。”

    她真的怕金玉以为这事是她安排的,那样真就失去了这个儿子。

    金玉看着面色苍白的方氏,眼泪一下来了:“娘,我知道这不是你做的。娘,我已经查清楚了,这事是季氏跟邬金波的阴谋。他们想借此事离间我们母子。”

    方氏咬牙切齿地说道:“我跟你爹说了是季氏弄的鬼,可是你爹不相信。金玉,这次我们决计不能轻饶了他们。”

    握着方氏的手,邬金玉说道:“娘,你别生气了,我已经为你讨回了公道。”

    见方氏看向自己,邬金玉说道:“娘,季氏跟邬金波已经死了。娘,我已经为你讨回了公道。”

    惊喜来得太快,让方氏都有些不敢相信,方氏对季姨娘下过几次手,可都失败了:“季氏跟邬金波死了?他们是怎么死的?”

    “邬金波是被地痞流氓打死的,季氏是服毒自尽的。”邬金波半夜离开邬府,结果碰到几个地痞流氓。不仅钱财被抢,命也丢了。当然,这是官方的说法。

    “死了好,死了好。”季氏就是她的心魔。如今心魔去了,她整个人都轻松起来。

1644。第1644章 公道(3)

    季姨娘跟邬金波死了,方氏自然很高兴。不过很快,她一脸疑惑地问道:“他们是怎么死的?”

    邬金玉没有否认:“邬金波是我让人弄死的,季氏是自己自尽的。”不过也是被他逼得,不得不自尽。

    方氏一脸震惊地看着邬金玉,不过很快她就问道:“为什么?”她知道邬金玉虽然有些冷情,但绝不会草菅人命。前几日的事虽然可恨,但还没有到让金玉杀人的地步。除非,有他必须动手的理由。

    邬金玉面色冷然:“娘,那厨娘是季氏的人。这些年你脾气越来越暴躁,还时常头疼心口疼,都是那厨娘做的手脚。”幸亏发现得快,否则再有一两年,扁鹊在世也救不了他娘了。

    方氏睁大眼睛。

    “不仅如此,祝婆子也被季氏收买了。娘,季氏跟邬金波处心积虑要害你,还想要害我,我又岂能饶过他们。”指望他爹,最后受委屈的又是他娘了。

    方氏眼眶一下红了,看着金玉说道:“儿子,幸亏你发现了这贱人的阴谋,否则我们都要死在她手里了。”母子离心,跟丢了性命相比,真不算什么。

    邬金玉苦笑道:“娘,我哪有这本事。这次的事,多亏了我岳母。是她觉得不对,派人去查的。”他这辈子真的很幸运。有一个疼他爱他的母亲,然后又娶了个有本事的老婆得了个厉害的岳母。

    方氏一听这事就觉得不对了:“这事怎么会惊动皇后娘娘?”皇后娘娘是很厉害,这点她早就知道。但她也清楚,若没有特殊原因,皇后娘娘是不会管邬家的事。

    邬金玉有些内疚:“我以为那青楼女子是娘安排的,难受得病倒了。岳母得知我病倒的缘由,觉得这事不大对,就让通政司的通政使大人亲自去查这事。”

    方氏一阵庆幸,若不是皇后娘娘母子两人可能连命都没有了:“金玉,你一定要好好谢谢皇后娘娘。”

    邬金玉点头,然后说道:“娘,我这次来是接你回去的。娘,你跟我回去吧!”

    方氏住在灵山这几日,心情格外的平静。所以,她不愿意回去。

    山上清苦,邬金玉不舍得让方氏在山上过苦日子。

    “这两年我一直失眠,也就这几****才睡了踏实的觉。”失眠的人能睡个好觉,那是别人无法体会到的幸福。方氏担心下山后,又睡不好了。

    见方氏意已决,邬金玉也没再劝:“娘,我让贺妈妈回来伺候你,你觉得如何?”贺妈妈是个明白人,有她在方氏身边邬金玉也能放心些。

    方氏点头答应了:“乐乐你多费些心思,至于成礼……”

    听到这话邬金玉心头一紧,他是真的不愿意再管邬成礼了。母子刚刚消除误会,他是再不想因为邬成礼跟方氏起冲突。

    看到邬金玉这神色,方氏到嘴边的话给硬生生地咽回去了:“我是管不到这孩子,你爹也不愿意管。金玉,你派两个人将成礼送到金宝身边吧!”她不想再为邬成礼,与邬金玉起争执了。

    经过这次的事,方氏彻底明白过来了。邬金宝是指靠不上,她老了以后还得指靠邬金玉。所以,还是放手吧!

    邬金玉松了一口气:“好。娘,等你下山后就搬到公主府住吧!你搬到公主府里,我也能好好孝顺你。”哪怕季姨娘跟邬金波死了,他也不愿意会邬家。

    “好。”邬家,已经没什么值得她留念的了。倒是公主府不仅有长生,邬乐乐也在那。搬到公主府不仅不用担心被人害,还能享受到含饴弄孙的乐趣。

    感觉到方氏的转变,邬金心情极好。觉得天也蓝了,地也宽了,看什么都好。

    在回去的路上,邬金玉看着路边的树木说道:“这里的环境真好。等过几日,我带长生来这里游玩。”

    六角笑道:“等下次来探望夫人,驸马爷你可以带了少爷来。”

    邬金玉有些迟疑。

    六角知道邬金玉的顾虑:“皇后娘娘只是不准你带少爷回邬府,又没说不让你带了少爷去见夫人。”

    “到时候再说吧!”方氏想明白了,他很高兴。可方氏的情绪没完全稳定下来,他还是不放心让长生去见她。

    主要是上次长生受到了惊吓,对方氏有些发憷。所以,他才会犹豫。

    如今在邬金玉的心中,再没有什么比长生更重要的了。

    邬金玉刚回到公主府邸,准备洗漱后进宫去接长生,就见红豆过来:“驸马爷,老爷请你去邬府一趟。”

    邬金玉对邬阔很有怨气,冷着脸问道:“可有说是为的何事?”

    红豆摇头:“来人只是说让你务必去一趟。驸马爷,我想老爷定是有事与你说了。”到这会,邬阔估计也不敢为难邬金玉。

    邬金玉想了下,还是答应了。先将邬家的事了结,再去接长生。

    不过是一日没见,邬阔的头发竟然全都白了。邬阔盯着金玉,颤着手问道:“金波,是不是你下的手?”

    邬金玉没有否认。

    邬阔双眼赤红,捂着胸口问道:“为什么?为什么就不能给他留一条活路。”还有比儿子自相残杀,更让人悲痛的。

    “他想要杀我跟我娘,我岂能饶过他。”这样的人就如毒蛇,要放过以后肯定会被他咬死的。

    说完,邬金玉道:“你若是特意叫我来指责我冷血无情,完全没必要。反正自小到大,你就说我是个没心没肝的人。没其他的事,我要回去接长生了。”

    人都已经死了,骂得再厉害也没什么用处了。邬阔擦了眼泪,指了下放在桌子上放置的雕刻着海棠花的红木小盒子:“我老了,也没精力再管这些生意了。这些,你拿去好好经营,以后给长生他们积攒份厚实的家底。”经过了邬金波这事,他见识到邬金玉杀伐果断的一面,再不担心他被人哄骗了。

    邬金玉没有立即去拿,而是先问道:“这是所有的,还是独属于我的那一份?”若是全部的产业,他肯定不接。

    邬阔知道邬金玉话里的意思:“金玉,金宝是你一母同胞的亲哥哥。”

    邬金玉神色很冷淡。自小,他与邬金宝的感情就不是很好。不过,因为方氏说兄弟该相守相望,他对邬金宝还是有兄弟情分的。可这些年过去邬金宝的所作所为,让他寒了心。所以,他并不愿与邬金宝有更多的牵扯,特别是银钱上的。

    邬阔觉得自己很失败,心里难受得了厉害。可儿子失和家宅不宁,罪魁祸首是他。

    邬金玉说道:“我只要属于我的那一份。”该得的,一分不让。不该他的,多一分也不要。

    当了父亲,这心态就转变了。以前,他从没将银钱看在眼里。现在,却是想要给长生最好的。而这些,都是需要钱的。

    最后,邬阔将一千亩的茶园地契跟绸缎铺子的房契给了他。

    邬金玉只接了茶园的地契,说道:“这绸缎铺子,你给大哥吧!”这个茶园他打算自己亲自经营的。

    邬金玉对种植这一块感兴趣。茶树,也是属于植物的一种,他相信自己管得过来。而只要种出来的茶叶品质好,就不愁没销路了。而绸缎铺子,他没这个兴趣去做。

    知道邬金玉的性子,邬阔也没勉强,又额外给了他京郊外的一个田庄:“我不能亏了你,这八百亩良田是给你不要绸缎铺子的补偿。”

    “好。”

    给完产业,邬阔说道:“金玉,我过几日就回江南了。”

    邬金玉皱了下眉头说道:“你现在的身体,经不起长途奔波。要回江南,等身体好了再去不迟。”

    “我要将季氏跟金波送回江南老家安葬。”邬家的祖坟,在江南。邬阔这是想将季氏跟邬金波葬入邬家祖坟。

    见邬金玉面色有些冷,邬阔说道:“金玉,人死如灯灭。他们已经为自己做的错事付出了代价,你就不要在追究了。”他担心金玉拦着不让季氏跟邬金波葬入祖坟。

    “随你。”人都死了,他又岂会计较这些。再者,他对祖坟什么的并不感冒。对他来说,人都死了葬哪都一样。

    谈完事,邬金玉就准备回去。结果一出门,就有一个黑影朝着她扑来。

    护卫将扑过来的邬金珠踹倒在地,还掏出了腰间宝剑指向她。若是邬金珠再敢有异动,护卫真会动手杀了她。

    擦了嘴角溢出的血,邬金珠一脸恨意地说道:“是你害死了我娘跟哥哥,对不对?”

    邬金玉根本不搭理邬金珠,径直往前走。

    “邬金玉,你会不得好死。”除了怒骂,邬金珠也没其他的报复方式。

    邬阔听到动静走了出来,看着邬金珠坐在那里诅咒金玉又急又气:“金珠,你在做什么?”

    邬金珠一脸恨意地说道:“爹,他害死了我娘跟哥哥,你不为娘跟哥哥讨公道,竟然还护着他?”

    听到公道两个,邬金玉停住了脚步,转过头来朝着邬阔说道:“你不是要回江南吗?将他们也带回去。”不迁怒邬金珠跟邬金石,已经是他的极限了。

    邬金珠的未婚夫在京城,若是回江南这婚事怎么办。邬阔一脸急色地说道:“金玉,金珠她小不懂事……”

    可惜,邬金玉根本不愿听他再说,大跨步地离开了。

1645。第1645章 苦战

    东胡人攻打桐城半个月,被打退了一次,很快又卷土重来。厚重牢固的城墙之上,到处是刀剑砍过后留下的痕迹。

    睿哥儿一个没防备,胳膊上挨了一刀。一个反手,睿哥儿将伤他的东胡人的士兵的脑袋跺了下来。

    耿继贤见睿哥儿受伤,要将他扶下去。可是睿哥儿,却不愿意下去:“我没事,你不用管我。”

    因为得了云擎的话,耿继贤也不跟睿哥儿废话,将他打晕扛下了城楼。

    云擎听到睿哥儿受伤,立即带着随行的太医过去。

    此时的睿哥儿,已经清醒过来了。见到云擎,睿哥儿说道:“爹,我没事,都是耿继贤大惊小怪。”

    云擎朝着李太医说道:“你帮他看看。”这李太医,擅长外伤。

    刚才下城楼后,耿继贤就给睿哥儿的伤口做了简单的包扎。

    解开纱布,就露出血肉模糊的伤口。这伤口不仅深,还很长。

    纱布拿开以后触动到伤口,睿哥儿疼得龇牙,不过还是死鸭子嘴硬:“爹,没事,只是一点小伤。”

    “不疼?”见睿哥儿点头,云擎朝着李太医说道:“既他说不疼,你直接用酒精给他消毒。”这酒精,是玉熙让人捣鼓出来的。也没取新名字,直接套用上辈子听到的名。

    李太医取了一块干净的白布递给睿哥儿,让他咬着。然后,才将蘸了酒精的棉球帮他擦拭伤口。

    豆大的汗珠,从睿哥儿的额头上低落下来。耿继贤忙取了毛巾,给他擦汗。

    将伤口擦拭干净后李太医倒了止血的药上去,然后就将伤口重新包扎了起来。

    受了这番罪,睿哥儿再不敢逞强了“爹……”这声音也软绵绵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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