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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我要做太子-第2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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较靠谱。不然开学之后我都不敢住您这儿了。”
原以为蒋伯生一定会扯点儿有的没的，可是万万没想到，蒋伯生居然乐呵呵的答应了下来，还保证以后会按点吃饭，注意身体，这让蒋风约很是有几分郁闷。
吃完饭之后，石磊刚打算收拾碗筷，蒋伯生却拦住了他：“收拾碗筷这种事，让女孩子干。”惹得蒋风约又翻了翻白眼，越发不清楚，蒋伯生他究竟是谁的爷爷？
石磊无奈的放手，蒋风约气鼓鼓的鼓着腮帮子，把碗筷收拾到厨房。越想越郁闷，便在哗哗的流水声中喊道：“石磊，你进来，我有话跟你说！”
蒋伯生呵呵笑着，摆摆手说：“去吧去吧……”看样子，老爷子似乎很喜欢看到这种场面啊。
石磊进了厨房，看到蒋风约腰上围着一条碎花围裙，手里拿着一块抹布。水池里有个小盆，脏了的碗筷都在里头，放过洗洁精，盆里全是泡沫。
“关水！”石磊指了指，然后靠在门上。
蒋风约把水龙头关了，却愈发的郁闷：“你倒是指挥起我来了！你个吃白饭的小子。赶紧过来刷碗！”说罢，把手里湿哒哒的抹布往石磊身上扔了过来。
石磊赶忙接住抹布，可是抹布上的泡沫却有不少被甩了出来，直接扑在了石磊的脸上。
无可奈何的走到水池旁，想先把脸上的泡沫擦掉，可是手上抓过了抹布，早就沾的全是泡沫了。不擦还好，这一擦之后，石磊的脸上反倒成了一只花脸猫，头发上、耳朵上都沾上了泡沫。
“活该！”蒋风约忍不住笑出声来，捂着小嘴的样子，惹得石磊也颇有些心动。
想起昨晚，或者是今天天亮之前的那个浅尝辄止，甚至算不上吻的蜻蜓点水，石磊也不由得心里一片温润。
“很好笑吧？”石磊拿起一只碗，随意的洗着。
蒋风约不说话，可是笑得眯起来的眼睛和不断耸动的肩膀，却已经给了石磊足够的答案。
石磊猛然一转身，满是泡沫的手在蒋风约的脸上胡撸了一把，蒋风约也就立刻变成了一只花脸猫，惹来蒋风约一声惊叫。
张牙舞爪是没有的，与石磊之间的隔阂感逐渐的消失，甚至于两人之间有了一些暧昧的举动，也不可能让蒋风约那略显清淡的性子，就这么变的明快跳脱。
蒋风约只是略带愤怒的看着石磊，石磊一脸无辜的表情，不与她对视，自顾自的洗碗，嘴里还怪腔怪调的哼起了一首蒋风约注定没有听过的歌。
“你怎么敢……！”蒋风约压低了声音，故作凶狠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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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十一章【继续调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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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概是怕蒋伯生在厅里听见吧，石磊也就抓住这样的机会，扭脸无辜的问到：“怎么了？”
“你还跟我装！”蒋风约的眼睛瞪得，跟铜铃好有一拼。
石磊嘿嘿一笑，一边洗碗一边小声嘟囔：“就许你把沾满泡沫的抹布往我身上砸，还不许我给你补个妆什么的？”
“你无耻！”
石磊耸耸肩膀，不予回应。
蒋风约一口气根本无从发泄，跟石磊吵吧，一来她也不愿意，二来这本也不至于，第三更怕蒋伯生听见，要知道，现在这个老头子，可是很袒护石磊的，蒋风约也不知道第几次感觉石磊才是他孙子，而自己则不知道是怎么掺合进来的了。
看着石磊依旧哼着歌洗着碗，蒋风约只得傲娇的跺了跺脚，哼了一声：“以后你再敢碰我，看我不剁了你的手。”
话说归说，菜刀就在旁边，蒋风约也不可能真去操起菜刀。
或许是蒋风约表现出辣椒品质的时候，跟那一世的秦慕北着实有几分相似，今天这种场景，若是换做秦慕北，除非她没说出剁这个字，但凡说出来了，少不得是要拎起菜刀做做样子的。是以石磊还颇有些心有余悸的瞥了一眼靠墙倚立的菜刀，并没有出现臆想之中的白嫩小手，石磊这才放心了不少。
见石磊不吱声，蒋风约的气也消了不少，擦去了脸上的泡沫，嘴里嘟囔了一句：“讨厌！”却又不好离开厨房，省的一出去，蒋伯生又会说什么洗碗是女孩子的事情。
石磊此刻却也嘟囔了一句：“早晨也不知道是谁夺走了人家的初吻……”声音极低，语速极快，颇有些含糊不清。可是蒋风约又怎么可能听不见，顿时只有一种吐血的冲动，此刻回想，早晨自己也不知道中了什么邪，若说之前依偎在这个小男人的怀里倒也罢了，最后抱着他四唇相接，实在是有违天和。虽然那从纯粹生理的角度而言，甚至不能算是一个完整的吻，毕竟二人只是蜻蜓点水一般的碰了碰唇，并没有伸出舌头交换口水，搁在国外，那也只是比贴面礼稍微亲热一点儿的友情大奉送而已。但是对于蒋风约这种姑娘，自小到大除了被长辈亲过脸蛋额头，并且这也已经是十多年前的事情了，早晨的举动实在是有些冲动是魔鬼的意思。
可气之处在于石磊在这件事里扮演的居然是被动的角色，而十八岁的年纪，他说是初吻似乎也没什么错。即便明知道他那委屈的嘟囔是装出来的，心里不定美成什么样子，蒋风约也无以反驳。反倒是心里稀奇古怪的涌现了一个念头：难道要我对他负责？我才不要咧，他才十八岁还是个小屁孩儿啊……
想到这儿，蒋风约总算是有了点儿底气，鼓着腮帮子说道：“小屁孩儿知道什么是初吻……那就是姐姐看你可怜安慰你一下。”
石磊再度嘟囔：“是谁哭了一夜啊？反过来说我可怜，这世道……”
蒋风约彻底无语，暴走是做不到的，自小到大她就没对人真正的红过脸，冷言冷语的讥诮几句，已经是蒋风约的上限。也不知道为什么，自从遇到石磊之后，她似乎就变成了呛火小辣椒，恨不得石磊说一句她就反驳一句把石磊驳斥的体无完肤心里才痛快点儿一样。
“反正你以后不许碰我！哪儿碰我就剁哪儿！”蒋风约不轻不重的在石磊膝盖弯那儿踢了一脚，然后再也顾不上蒋伯生会说些什么，一甩头趾高气昂撅着小嘴就离开了厨房，钻进石磊和张一松睡觉的房间里一个人生闷气。
洗完了碗，石磊擦干了双手，悠闲的从厨房走出来。
蒋伯生听到脚步声，睁开了微眯的双眼：“那丫头分派你洗碗了？”
石磊笑着点头：“我白吃白喝，洗个碗也算正常。”
蒋伯生也笑：“那丫头气鼓鼓的出来了，你又气她了吧？你说这丫头也怪，打小就没跟人争过闹过，怎么见了你就跟见了仇人似的？”
石磊心道，老爷子您到底想说啥啊？这鸳鸯谱点的，那可是您亲孙女儿！
心里这么想，表面上可不敢露出来，只是点点头道：“我也纳闷，上辈子是不是真的跟她有仇？这辈子就得敲打锅沿才能过活。”
“以后少逗她，现在想想，这些年也着实苦了这丫头，在学校里本就是个不太爱开口的性子，回到家我又不搭理她。你帮我多照顾照顾她，这丫头心里有苦。”蒋伯生说完这句话，仿佛累了，闭上了眼睛。
石磊摇摇头，走到房间里，看到蒋风约正坐在椅子上生闷气，腰上还围着围裙。
“那围裙不衬你，回头我给你重新买一条去。”石磊挠挠头，明显蒋风约不想搭理他，也只能没话找话说。
“哼！”蒋风约不理他，一掉脸，看着墙壁。
石磊腆着脸凑近点儿，又说：“墙上有花么？我也瞅瞅。”
蒋风约猛地一回头，俩人四目相对，大眼瞪小眼，鼻尖到鼻尖之间的距离不到五公分。
“躲我远点儿，你怎么那么讨厌？”
石磊哈哈一乐：“真生气了？要不我给你赔礼道歉？”蒋风约听到这话，还是哼了一声，双手已经在解围裙了。却冷不防石磊又冒出一句：“可是我琢磨了半天，真不知道自己错在哪儿，风约姐，要不您给个提示呗？”
“你躲我远点儿我就开心了！”蒋风约气的把围裙往石磊身上一砸，或许是想起了厨房里石磊被抹布弄得一脸泡沫的样子，自己也忍不住笑了起来。
见到蒋风约笑了，仿佛冰雪初融的模样，石磊也在床边坐了下来：“风约姐，要不你看看明后天找个机会我跟你们方总见见面吧！”
蒋风约明显气还没消，一转脸，再次看着墙，一言不发。
石磊知道这种时候的女人没法儿哄，便自顾自的开口说着：“白天睡了会儿，下午去见了见吴大那个孙军，跟你说过的那个人。那几间大学的协议书都拿到了，可巧碰到秦介的一个朋友，他家里是做生意的，自己现在在一个研究所工作。聊了会子天，他答应跟民政局的人打个招呼，我明儿下午该是能办好高校联盟的手续。何采蓝那边催的也急，风约姐你看看要是方便，尽快帮着安排一下我和你们方总的见面吧。”
虽然蒋风约此刻多少还是有点儿不想搭理石磊，毕竟早晨自己那一个小小的冲动，到石磊这儿却是落下了话柄，惹得蒋风约羞意满满。但是听到石磊这边进展如此顺利，也还是忍不住开了口。
“你认识的那个人有没有把握啊？被弄得回头你去了民政局，人家办不下来，我这边跟方总说了，到时候就难办了。”
石磊笑笑道：“放心吧，那人该不是个打嘴炮的家伙。你要是不放心，我明儿晚上把手续给你看了之后你再跟方总提就是了。”
蒋风约没再纠缠这个问题，对于石磊的能力，以及他对人的判断力，蒋风约是不得不服的。石磊既然表现的这么有把握，她不会有什么怀疑。
俩人就如何跟方自达谈这件事，交换了一下彼此的看法，时间一晃也就九点多了，蒋风约看看表，说要回去。
“我送你吧。”石磊也跟着站起身。
不知道为什么，蒋风约似乎犹豫了一下，最终还是点了点头。
到了客厅，蒋伯生已经回房间睡觉了，年纪大了，觉总归是多点儿，睡得也早。倒是张一松那小子，也不知道什么时候能回来。
送蒋风约回去的路上，似乎二人都想起了昨晚在车里的那些事情，多多少少还是有些不自在，一路沉默。
把蒋风约送到了宿舍，石磊也就回来了，想了想，在五台花园附近给张一松那个朋友的手机打了个电话，那边喧闹不已，显然是在酒吧或者卡拉OK那种场合。
张一松显得很兴奋，对着电话大声的喊：“石石，我们在玩儿呢，比润扬好玩儿多了，你过来吧……”
声音大的石磊有些受不了，把话筒拿远了点儿，石磊没好气的说：“你声音小点儿，我听得见。”
“什么？”好吧，倒是张一松听不清楚石磊的话。
“得得，你玩儿吧，记得早点儿回来，我把钥匙给你留在门口的垫子下头。”
得到张一松肯定的答复之后，石磊便挂上了电话，摸着太阳穴有些头疼的揉了揉：“这家伙，怕是从此以后就开始纸醉金迷了吧。”
回到家，也已经十点多了，虽然石磊习惯了十二点左右睡觉，但是白天补得觉还是时间短了点儿，干脆卧倒睡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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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十二章【高校联盟成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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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觉醒来，却发现张一松没回来，而窗外的天已经亮了。
客厅里有？？？？的声音，石磊打开房门一看，蒋伯生似乎也刚起。看到石磊，笑着招招手道：“不错，学会早起了，赶紧刷牙洗脸，跟我站桩去。”
对于老爷子要教他一些拳脚功夫，石磊谈不上有多大兴趣但是也不会有什么反感，横竖也算是锻炼身体的一种手段，以后遇到不开眼的小地痞小流氓也能够伸个手，石磊答应了一声，便洗脸刷牙上厕所，然后跟着蒋伯生去了五台山体育馆，又跟着老爷子站了一个多小时的桩。
回来之后，吃早饭的时候，蒋伯生似乎才发现张一松夜里没回来。倒也没多问，知道张一松昨天去见的那个人大概也是权贵之后，总不会差了他一个睡觉的地方。
只是叮嘱了一句：“你们年轻人的玩意儿，我老头子不太懂，不过身体还是要注意的，尤其是你们这个年纪，亏了身子以后再怎么补都补不回来。你跟一松那小子说说，出去玩没关系，别总是通宵达旦的就行。”
“得令！”石磊随口回答。
早晨没什么事情做，蒋伯生自顾自的出门遛弯儿去了，石磊估摸着按照蒋风约的性格，今天肯定能给他约到方自达，虽然并不担心谈判的事情，但是毕竟现在自己的长相会让人担心过于年轻，石磊觉得还是有必要好好谋划一下下午该如何跟方自达谈。
没有电脑的日子是相当苦恼的，石磊决定拿到第一笔钱之后，第一件事就是给自己添置一台电脑，虽然这个年代的电脑对于石磊而言实在是太过于笨重和龟速了，不过做做文档处理，还是没什么问题的。
其实石磊不太愿意去九里村，风淼儿那丫头太妖孽了，石磊生怕自己一时把持不住会把那姑娘给办了。也怪不得石磊对这样一个小萝莉用了下半身思考，任何一个生理正常性取向是异性的男人，面对一个长相甜美笑起来更是无敌偏偏还整天对你做出一副逆来顺受的模样仿佛随便你把她怎么样她都受之若饴的小萝｜莉，估计那男人都会有这种邪恶念头的。可怕的是她还一口一个“主人”的喊着，更可怕的是她在你面前的时候永远都穿着女仆装，这真的很要命啊！
石磊不是圣人，那一世虽然没有去祸害良家妇女，可是也不介意跟自动贴上来的姑娘擦出点儿火花什么的。遇到风淼儿这样的凶猛萝｜莉，对于自己的控制力有些怀疑也就实属正常了。
对此，石磊只能安慰自己说：“至少这妮子就快十八岁了，我也算不上太禽兽，更何况我什么都还没干。”只是石磊不知道，风淼儿也属于提前读小学的特别范例，现在虽然已经高二读完了，但是其实刚满十六岁。如果按照石磊的想法，一周年之后真要是干出点儿什么谈不上对错的事情，其实还是可以被安上一个“与未成年少女发生性｜关系”的罪名的。当然，基于刑法对于强｜奸的年龄规定是十四周岁以下，石磊无论如何也不会戴上这么一顶帽子。
走进九里村的店门，果然，风淼儿第一时间兴致勃勃的迎上前来，双手搭在膝前，满脸欢笑的看着石磊：“主人，你来了！”
石磊无语，捏了捏风淼儿的鼻子：“小丫头，再说一次，不许叫我主人。”
风淼儿可爱的皱了皱鼻子：“可是你就是我的主人啊，你很快就要成为这间咖啡馆的主人了。”眼神天真无邪。
“第一，我没答应秦大哥接手咖啡馆，第二，即便接手我也顶多算是个经理，秦大哥才是这间咖啡馆的主人。再说了，你为什么叫秦大哥老板，叫我就要叫主人。”对于这种身材已经初具规模的小萝｜莉，石磊还真是感觉头疼啊。
“老板只能有一个的，我已经有老板了，所以你就是主人了啊！”风淼儿似乎显得很委屈，满脸被遗弃的样子。
石磊拍了拍脑门，他发现自己不能跟这个丫头讲理，首先跟女人讲理已经是一件相当错误的事情，其次跟一个小萝｜莉讲理，那就更是自取其辱。
摇着脑袋，石磊决定三缄其口，古人说的话还是有道理的。
他走到电脑旁，打开电脑打算草拟一下与方自达谈判的时候需要注意的一些要素。只要把握住了谈判的要素，石磊相信方自达就算再如何老成持重，自己也能够一力说服他。
风淼儿其实很乖巧，见石磊打开电脑，开始在键盘上间断的敲打，也知道石磊在做正事，并不过去打扰他。只是默默的帮石磊煮了一杯咖啡，端过去轻手轻脚的放在石磊的手边。偷偷的踮起脚瞄了一眼电脑桌面上的文档，依稀看到什么市场、配合以及团队之类的字眼，就毫无兴趣的摇着脑袋，躲到一旁去了。
“真是讨厌呢，为什么男孩子都那么忙呢？大哥就是这样，一个月都捞不到跟他说几句话的。石磊又是这样，可是他才十八岁啊，大哥那会儿也是大学毕业之后似乎才开始忙糟糟的。”小萝｜莉翘着脚尖，上下晃悠，坐在沙发上皱着眉头自言自语，煞有介事的模样，仿佛她在思考的是人类终将走向何处的超级命题。
石磊手里拿着民政局给他办好的一应手续，“吴东高校联盟”这六个大字终于被印在了一纸证书之上，成为了实实在在的民间非营利组织。
走进如今看起来还显得不够大气的联通办公楼的时候，石磊看到蒋风约已经站在一楼的通道大厅里等候多时了。
石磊看得出蒋风约略微有些担忧，把手里的文件袋递给了蒋风约。蒋风约接过去刚想打开看看，突然又哑然失笑，觉得自己这个举动实在有些画蛇添足。石磊既然说已经办好了手续，并且拿到了组织的执照，就肯定不会有任何虚假的可能。
带着石磊进了电梯，蒋风约这才开口说道：“民政局那边很顺利？”
“岂止是顺利，我去民政局的时候，对方居然也和你一样，站在厅里等我的。然后就好像我是他们民政局局长似的把我迎到他的办公室，甚至连问话都没问，只是在看过我给他的那几所大学的协议书之后，不到二十分钟，就把所有手续办完了。”
“你那个朋友究竟是什么人啊？这么大的能量？民政局虽然不是什么实权部门，但是也不至于如此卑躬屈膝吧？”蒋风约不由得对石磊的那个所谓朋友感到由衷的好奇。
石磊笑了笑：“我也不是太清楚，不过听秦介简单的介绍，风家在江东的经济实力，比你们江东联通肯定高得多了。不知道跟你们京城里的本部有没有的一拼。”
饶是蒋风约一贯沉稳清淡，听到这话也不由得暗暗吐了吐舌头。
电梯到了顶楼，石磊哑然失笑。心道看来国企高管都喜欢在顶楼办公，似乎只有这样才能显示他们的高高在上。
出了电梯之后，石磊注意到顶楼大概只有一间办公室，剩下的偌大面积，都被建成了一个空中花园。整个儿的大玻璃穹顶，使得阳光可以轻易的穿透进来，却又同时保证了空调不会受到太大的影响。
花园里有一些遮阳伞，简单的木桌和木椅，方自达此人不但是个成功的企业领导者，看起来个人品味方面也颇为不俗。至少在97年这样的年代，空中花园这种东西，还是相对稀罕的。
办公室是个套间，外头有一个长相普普通通的年轻女孩子坐在办公桌后，戴着一副眼镜，看到蒋风约领着石磊进门，便站起身子，口中客气的称呼：“蒋副经理，您找方总么？”面上似乎有为难之意。
蒋风约笑了笑：“方总说他在等人，让任何人别打扰他吧？”秘书点了点头，蒋风约又道：“方总等的就是这位先生，你跟方总说一声吧，就说石磊石先生到了。”
秘书不再犹豫，拿起内线电话，摁下一个快速通话键，用极低的声音询问过后，便挂上了电话。
里头那间才是方自达的办公室，秘书的电话刚挂上，门就已经被打开，一个四十岁附近的男子从门后走了出来，满脸带笑，冲着石磊微微颔首。
不用说，这就是方自达，脸上的笑容很自信，属于对于自己的工作、精力都相当自信的那一类。身上出乎石磊意料的穿着一件对襟布钮的麻黄色真丝上衣，通透的面料之下，看得见里头是一件白色的小背心。下身是同样颜色宽大的真丝长裤，脚上一双黑色厚底布鞋。
“这位就是石先生吧？呵呵，不好意思，平时不出门的话，我在办公室都是穿的比较随便，希望石先生不要见怪。”虽然开口的时候，眼神里显然显出一丝对于石磊如此年轻的讶异，但是很快还是用相对职业化的笑容取代了那丝讶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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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十三章【方自达】求推荐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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石磊上前两步，握住方自达递过来的右手：“方总有儒雅之风，今天才算是得见真容。”
没有丝毫的胆怯，更多的是铅华洗净之后的沉静，这不由得也让方自达刮目相看。
事实上蒋风约这几天跟方自达接触的过程中，并不是半点口风都没有露的，颇有些技巧的稍稍提及了这个计划。当然，将整个计划的雏形讲述给方自达听，还是在今早的电话里。
方自达听完之后，也并没有显得多么的重视，如果不是蒋风约一再的强调石磊已经拿到民政局的手续，并且和波导也达成了初步的协议，方自达未必会同意见一见石磊这个年轻人。
这段时间方自达一直奔波于平京到吴东之间，飞来飞去是个标准的空中飞人。其间还去了好几次港岛，观察那边的网络覆盖和销售模式。在方自达看来，通讯行业必将面临一次重大的洗牌过程，而能否抓住这个机遇再上一步，就成为他职业生涯里最为浓墨重彩的一笔。不敢说每一个成功的商人都一定高瞻远瞩，但是相对于寻常人，有些前瞻性的眼光是必不可少的。而方自达，这个在石磊心目当中日后必然会成为联通总部的领军人物的中年男子，其对于通讯行业各方面政策的敏感程度，是足以排在全国头几名的。
由于蒋风约对于和石磊这次合作的重视和强调，方自达同意安排石磊跟自己的见面，而之所以没有安排饭局什么的，也实在是因为方自达其实并不是特别重视这个合作的原因。毕竟石磊只是一个年轻人，甚至是一个连公司都不曾注册，而想要创业的年轻人。当时固然想不到石磊如此年轻，可是也猜想到石磊顶多大学毕业而已。
但是等到方自达喝了两杯茶之后，却陡然想到，如果可以推动石磊这个销售模式在全国的大型市场行为，或许能让京城的那帮大佬刮目相看。
方自达现在主要的职务是江东联通的总经理，但是同时他也是平京联通总部的副总之一，只不过这个副总的职位是因为江东在全国经济上的重要地位得来的，方自达这个副总在总部方面并没有太多的发言权。
因为这个缘故，方自达才开始对石磊这个合作计划稍稍的有了一些重视，尤其是石磊这个计划里，很清楚的说明了不需要占用联通什么资金，风险主要交由生产商去承担。若不如此，方自达是不可能亲自从办公室走到外头来迎接石磊的。
看到石磊的第一眼，方自达对于石磊的印象就颇好。小伙子虽然身材显得有几分瘦弱，但是站在当场稳稳当当，非常的有凭恃，没有半点被方自达的权势所压制的痕迹。而一开口，就又为石磊加了几分，基本上算是证实了石磊的沉稳竟然都不是伪装出来的，而是与生俱来的就如此沉稳。
“我们去外头谈吧，办公室里总是显得太严肃。”说着话，方自达不由分说的朝着旁边一扇玻璃门走去，门外，是偌大的空中花园。
石磊看出蒋风约的脸上有几分喜色，这与她之前的紧张有着明显的区分。石磊脑筋一转也就猜出七八分来，大概方自达对于来者的重视程度，是会随着他主导的谈话地点决定的。
办公室大概是最公事公办的地方，如果是小会议室，可能稍稍好一点儿。而空中花园，就表示着方自达更加的重视了。
石磊和方自达客气了两句，也就各自坐下，方自达看了蒋风约一眼，并没有说话，蒋风约却是心领神会的说道：“石磊，你把你的计划完整的跟方总介绍一下吧，我毕竟不是特别了解，很多细节都没有你清楚。”然后又把手里的文件袋递给方自达，“方总，这是石磊创办的那个高校联盟，已经从民政局拿到的手续。”
方自达接过文件袋，并不着急打开看，像是他这种资历的人，不会在这种细节上去怀疑石磊什么。如果石磊连一份民间组织的执照都拿不到手，蒋风约居然还会如此帮他推荐，那么今天这场谈话结束之后，他也就该考虑把蒋风约调换到低一级的岗位上去了。
相对于此刻，方自达更重视石磊的表现。这个计划的细节其实无关大局，即便石磊没有什么操作市场的好手法，方自达也自信凭他们联通可以做的很好。他现在只想知道的是，石磊对于他这个计划的掌控度究竟有多少，要知道，灵机一动想出一个优良的市场企划的创业青年数不胜数，但是具备足够执行力和掌控度的人，虽然不能说万中无一，却也至少比百里挑一要少。
“其实细节并不重要，这个时候的夸夸其谈永远都比不上操作起来之后对于整个进程的掌控度。这个计划其实说穿了就那么几点要素，第一，用户快速增长，联通可以在本地的市场占有率方面得到有效的提升。未来一到两年内，吴东地区的市场占有率将会超过国信。第二，联通的风险极低，虽然不可能让生产商垫付所有资金，但是他们必然承担大头，而联通每月二十元的服务费，将会按时收取，根据我的计算，大约三个月就可以将联通出具的资金填平。第三，这个模式其实很简单，一旦试点成功，方总就可以立刻将这个模式提交到总部，让总部在全国范围内推行，而联通方面，在与邮电部门就未来市场份额的势力划分方面，话语权势必得到进一步的增强。第四，我私人赚钱。”
石磊言简意赅，不想跟方自达绕圈圈打持久战，切中利弊的把这个计划的几个要素说了个完全。
方自达听罢，眼睛里露出笑意，却保持着不动声色的老狐狸的态势，又问：“这几点的确是这个项目的所有优势所在，尤其是第四条。”说到这儿，石磊和方自达相视一笑。
“作为联通这边，既然没有太大的资金挤占，合作的问题不大。但是我想知道，石先生你是如何说服波导的？江东省的高校，除掉夜校、自考的学生，全日制的大学生总数大约在四十万附近。而吴东市的在校生数量就大于二十万，于是按照你这个计划，最终可能达到的销售数量想必你也大致有个预算。你真的认为波导有这样的实力进行垫资么？完成你的计划，周期其实并不是一年，我们要做最坏的打算，那就是所有消费者都会选择一年三个月的假期停机，于是周期为十五个月。每台机器即便垫资只有两百元，总额度也是一个相当惊人的数字。”
这时候，方自达的秘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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