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日不落大中华-第6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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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上面似乎还挂着东西。他想看清楚一点,于是不知不觉加快了速度。
终于可以看清楚了,那旗杆上挂了一颗人头和一面旗帜,而且还有一个布幅,那布幅上好象还写得有字,不过赵哥不识字,不知道那上面写得是什么东西,但他还是停下了脚步。
赵哥和王三儿他们几个铁哥们望着那旗杆上的人头,互相热烈的讨论着。王三儿道:“瞧啊,那人头有些干了,恐怕已在此挂了好几天了吧?”“龅牙狗”道:“不知咋地,我想起了蜡肉。”
赵哥道:“这颗人头年纪不小,而且那旗帜似乎是个帅旗,恐怕此人的官儿恐怕不小!”这时那佐领骑马跑了过来,呵道:“为何停下?”不等士兵们回答,佐领已经看到了那旗杆,他先是一楞,然后立即命令道:“全队戒备!”随后便拨转马头,向中军跑去。图海得到手下佐领的禀报,他心中一惊,立刻随着把佐领到那旗杆旁边,他看着那布幅上的那七个字,怒火中烧,他指着人头说道:“先把那人头放下来。”那名佐领立即命赵哥爬上旗杆,解下人头,并将人头呈给图海看。
图海看了看人头,确定确实是达哈里的人头,他心里暗暗叹了口气,顿时涌出一股兔死狐悲的感觉,刚才他还在心里诅咒着达哈里,但此时他却有些伤心。虽然他与达哈里只见过几面,两人貌合神离,但毕竟同朝为官多年,而且当初双方又共同举兵进攻扬州从南明手里夺取了扬州城,不过自己后来统管了清朝的水军,所以现在看到达哈里的下场如此之惨,他还是有些悲伤。图海的悲伤很快就过去了,他警惕的向四周望望,命令手下一名满族副将瑞栋道:“速命骑兵到四处看看,看是否有伏兵!”
那名满族副将瑞栋领着近千名骑兵走了没多远,一阵密集的枪声就从南边传了过来,不一会儿,几百名骑兵从南边溃退下来,一名骑兵参将慌慌张张的向图海禀报道:“禀将军!前方发现敌军骑兵!数量不明!意图不明!瑞栋副将中枪落马,生死不明!”
图海见到达哈里的人头时,就知道达哈里肯定全军覆灭,凭自己的五万人根本就不可能进攻扬州,现在听到前方有敌军的伏兵,心里更是惊慌,于是马上命令道:“传令下去!丢弃辎重,全军撤退!”参将问道:“撤到哪里?淮安吗?”图海摇头道:“不。全军撤回徐州!立即传令,后队变前队,前队变后队!全军撤回徐州!”
命令一下达,图海的军队立刻乱了套,他们本来就都是被中华革命军打怕了的败军和新招募的没有经历过战争的新兵,这些满清士兵们根本顾不得什么前队后队,都一窝蜂的向西跑去,整个大军瞬间崩溃。
远处的一名中华革命军骑兵团团长高天明骑在马上,望着那远处的乱哄哄的图海的水陆两支军队,得意的笑了笑,向着身边的副团长周宏道:“宏兄,副司令的疑兵之计还真是不赖!区区几千骑兵就把图海的好几万满清大军就给吓跑了!”副团长周宏道:“那是图海心虚,他知道达哈里的大军覆灭之后,肯定会疑神疑鬼,再被我们这么一吓,他要不跑才怪!”
这时,几名骑兵奔了过来,其中一名军官道:“禀团长,我们发现了图海遗弃的二十五门红衣大炮,全部都是新炮!”
高天明道:“哦?太好了!马上命人拉回扬州!这下子图海可亏大了,这可真是赔了大炮又折兵啊!”说完便与副团长周宏放声大笑。图海既已被吓退,那么扬州城就彻底转危为安。根据探马的回报,那图海率领着人马一路向北狂奔,“看样子他们是想跑回徐州了。”张华汉对身边的晓月说道。晓月笑着说道:“你这次也算是足智多谋了,才使扬州百姓免了一场浩劫。”张华汉笑了笑,道:“我也要感谢你呀!若不是你提着双剑吓唬那些黑心财主,从那些吝啬鬼那里掏出三十五万两银子和大量的粮食,恐怕难民们还真会有人饿死。”
晓月笑道:“哪里,哪里。那就给我每天唱一百首情歌,就算是给我的奖励了,可以吧?”张华汉打了个哈哈,说道:“我靠,我每天唱一百首歌就值三十五万两银子?那我这歌也太不值钱了吧?”晓月微笑着抬头白了一眼张华汉,立即又低下头呵呵的笑着,笑着还顺便说道:“你以为你的歌曲值钱呀?白唱人家还不一定听呢。”张华汉哈哈笑了两声,说道:“哪里可能白唱人家还不一定听呢!我要是搭台子去唱歌,尤其去唱花旦,肯定能赚不少钱,哎,我说,等以后咱们混不出来了,没钱了,我就去卖唱,你在下面收钱。”“去你的,人家还嫌丢人呢。”
“对了,我的管家婆,咱们在扬州的茶馆生意如何呀,不是张财还安排了说书的,是不是人满为患呢!有这些店铺和产业,咱们再怎么也沦落不到卖唱是吧。”晓月横了张华汉一眼,道:“还没呢,现在人们哪有心思听书?”张华汉听了后,谈了口气说道:“是啊!也许等这场对峙结束了,人们就会重新到茶馆去听说书了!”晓月道:“可是还要等多久呢?难道要把满清的军队全部消灭?”
张华汉望着门外,幽幽的说道:“我也不知道,因该不会那么久的吧,毕竟这里是我们的地盘了,现在黄河南边的满清鞑虏的军队基本上都不再对我们构成威胁,只剩下黄河北面的满清军队了,据我所知,那边的满清朝廷军队已经不多了,而且已经不难对付了,胜利!终将是我们的。”
仲春时节,万物复苏,鸟儿飞翔,走兽逡巡,大地一片葱绿,迎春的花朵绽放,将这色彩斑斓的中原大地点缀得花枝招展,就象是一个未出阁的大姑娘,坐在窗前,静静的等候着她的意中人。
一股烟尘裹挟着重重的杀气,由远而近快速移动,一支数千人的骑兵部队出现在了天地交界处,刚才还是一片静谧的冀南平原上,顿时在这种“隆隆”的马蹄声下发出阵阵颤抖,鸟儿飞向远方,走兽到处躲藏,只有几只胆大的野狗还停在路边,向着那越来越近的骑兵狂吠。
“嗖”的一声,一支雕花狼吻鹰羽箭破空飞来,将一只野狗钉在了地上,其他的野狗见势不妙,纷纷夺路而逃。“哈哈哈……”一阵爽朗的笑声传来,两名身穿黄马甲,头戴铁盔,手持强弓的少年人脱离大部队,带着十几个骑兵冲到野狗的尸体边,那年轻人停下马,吩咐亲兵将那箭支拔下。他望着身边一人,说道:“百合赤,怎么样?我的箭法比你强吧?”百合赤道:“还可以,和我也差不多。”
这时,又一群骑兵奔来,为首一人正是满清铁帽子王之一的康亲王。他来到这两名少年身前,呵斥道:“你们的胆子不小啊!竟敢私自离开本队,你们置军令于何处?”两名少年无言以对,全都低头不语。
康亲王语气放低了一点,正色说道:“我八旗铁骑之所以能横行关外与中原,全仗着军令严明,号令一致,想当年太祖起兵之时,兵不满百,遗甲十三,正是靠着这种严明的军令方能一统女真,为子孙打下了这万年基业。现在你们两个竟敢破坏军令,实在是让我伤心。”说到这里,康亲王眼圈微红,望着西方,说道:“你们的阿玛为了大清的社稷,不惜奋勇激战。一个战死山东,一个至今下落不明,看来也是凶多吉少,虽然你们现在袭了他们的爵位,但并不代表你们可以为所欲为!”康亲王转头命令亲兵:“将他二人身上的御赐黄马甲脱下,然后各打三十军棍。”
几名亲兵犹豫着,却并不动手,都望向多尔衮身边的另一名将领。那将领摸了摸胡子,打了个哈哈,说道:“两位小将军的箭法高超,确实非谭奥年轻时可比。不如以此将功折罪,请摄政王免了这三十军棍吧。”
康亲王冷着脸,道:“谭奥,你也是从死人堆里爬出来的,当知道军令如山的道理,莫非你现在全然忘记了女真是如何一步步入主中原的吗?”谭奥见事无可救,只好改变策略,说道:“两位小将军年纪尚小,不如将刑罚减轻一点儿?”
康亲王叹了口气,他本来就不想重责俩人,但是军纪在上不好违背,听了他的话正好就坡下驴,说道:“既然你为他们求情了,那我也不能驳了你的面子。来人啊,将他二人拉下去,各打五军棍,以示薄惩!”
亲兵将二人从马上接下来,半扶半拖的拉到十几丈外,剥下裤子,拿起军棍,便“噼里啪啦”的打了起来。当然,这王爷挨打,人人心里有数,所以军棍举得老高,但落下来时却轻如落叶,幸亏二人入关后吃的好,睡得足,屁股的肥肉较多,棍子落在屁股上倒也“啪啪”有声,乍一听,还真象那么回事儿。康亲王背过脸去,不忍心看两人受罚,那“啪啪”的声音倒象是打在他心上一样。不过,他心疼的同时,还有些骄傲,毕竟自己的侄儿不一般,打了这么多棍,居然没叫一声,实在是八旗小辈中的表率。
这两个少年就是康亲王的两个表侄儿,自从俩少年的父亲都相继战死或失踪后,康亲王就将俩人收到自己帐下当佐领,也算是对得起那两个远房的表兄弟了吧。
康亲王叹了口气,谭奥说道:“王爷是在担心那匪军的攻势么?”康亲王说道:“那什么中华革命军越来越厉害,越打越强,河南除了十几个大的城池外,几乎整儿河南都被中华革命军占领了,而且前几天得到快报,扬州也丢失了,整个大清朝廷的战局很是危险呀!”对于满清朝廷在战场上战局的不利,谭奥也没有任何办法,他也只能莫不吭气,看着那天上那金色的太阳,突然感觉到那太阳如同有强大的力量一般,不知道为什么,看到了那太阳就想起了日益强大的中华革命军来。
第一百零四章攻瓮城
太阳早早的爬了起来,高高的挂在天上,将光和热洒向地面。这个时节的气温虽说不上炎热,但对于那些仍旧穿着棉衣、在平原上训练的士兵们来说,还是有些难受的。
在地面上有大量的士兵在训练,在训练的队伍里,士兵“黑炭”将棉衣领上的两颗布扣解开,抬头望了一眼天上的太阳,随后又无奈的低下头,看着站在两排队列之前的张石头,耳朵里有一句没一句的听着他的训话。
他们是图海逃跑的时候投降的士兵,图海率领满清大军回撤的时候遇到了李岩、高一功、李定国等人的中华革命军正规军部队,图海手下的绿营军汉兵们被十几万拿着快枪的战士围着几乎没有反抗就全都投降了,只有图海带着不到五千八旗士兵和两千多水手乘船沿着运河向北逃去,这些散漫惯了只会抢劫的痞子士兵们连中华革命军的民兵们都不如,放回去又怕祸害乡里或继续投靠满清军,张华汉只好命令他们训练,最起码训练有素了以后也能当个民兵干干,总比当了土匪或投靠满清强。
“你们给我听好了!刚才你们那叫‘正步’吗?你们那叫螃蟹步!该迈右腿的迈左腿,该出左脚的出右脚,你们是想把我气死啊?告诉你们!要是今天再走不出个样子来,就别想睡觉,别想吃饭!什么时候走好了,什么时候再吃饭!”
张石头说完顿了顿,“你们不要把这种队列训练当儿戏,这在战场上可是非常重要的!虽然你们现在手中没有多少火器,但以后会给你们装备的,到了那时候,就能派上用场了!”
说罢,张石头向士兵们靠近了两步,“现在你们已经不是满清绿营军的兵了!你们是中华革命军的士兵!不要再妄想过以前的悠闲日子了!你们也别妄想逃跑!实话告诉你们,就算你想跑也跑不远,假如军官没有抓住你,那卫兵会抓住你的!假如卫兵没有抓住你,那饥饿会抓住你的!假如饥饿没有抓住你,那我会抓住你的!假如连我都抓不住你,等你回家你家人和邻居也会抓住你的。”
听到这里,“黑炭”轻轻拽了拽站在身边的王三儿的袖子,低声问道:“怎么石头最喜欢说这句话呀?”王三儿望了望张石头,见他并未望着自己这边,便说道:“你不知道,这句话其实是赵之轩团长最先说的,后来被石头学了去,就成了他的口头禅了。”“黑炭”恍然大悟,喃喃道:“原来如此??????”
张石头并未将底下士兵的小动作看在眼里,现在他的心里很着急,其他被改编的图海部队都已经基本上开始了正常的训练,而且已略有小成,但他的这个部队却严重的拖了后腿,更让他没有面子的是,在昨天的队形比赛上,他的部队得了倒数第一,成了全军哄笑的对象,让他在别的军官面前抬不起头来。他为了挽回面子,只好更加卖力的训练部下,希望能尽快的扬眉吐气。
张石头望了望手下的这些比痞子还懒散的士兵,心中无奈的叹了口气,自己废了这么多口水,也不知他们听进去没有,他现在总算是明白为什么那些中华革命军正规军的长官们经常哀叹精兵难得了。
张石头停了片刻,接着闪在一边,用尽全力喊道:“全体都有!准备正步走!”他将右手举起来,望着部队边上的两个鼓手,用力一挥手臂,喊道:“击鼓!齐步…………走!”望着那些走得乱七八糟的士兵,张石头苦笑不得,他跟在队伍的后边,不时的纠正着错误的步伐,并大声的发出各种声音:“你,王三儿!迈错脚了!”“你,‘黑炭’!你走得太快了!离前边的人太近!现在你手上没有枪,也没有刺刀,当然没事,但一旦上了战场,你就这么端着上了刺刀的枪乱走的话,非把前边的人戳死不可!”
就在张石头跟自己部下的那群丘八折腾的不可开交的时候,张华汉正坐在自己的帐篷里,双手摆弄着一个铜号,而他的面前则站着一名中年汉子。张华汉摆弄了半天,问道:“做这么个军号得多少钱?”中年汉子答道:“铜皮、煤炭、手工等等,加起来也就一钱多银子,要是做的多的话,还能往下减点儿。”张华汉将号放在嘴上,用力吹了吹。“嘟…………”一声响亮的号声从帐篷里传出,将站在帐篷外的两名卫兵吓了一跳,他们对视一眼,均微微一笑,因为这已经是张华汉今天吹出的第十声号响了。
张华汉得到总部的消息,上无烟火药和黄火药的带子弹壳的后装步枪工厂和各种以蒸汽机为动力的声场机器都已经配备好了,而且已经开始生产了,当后装枪装备部队后,张华汉就开始用散兵线战术和三三制配合作战以及以各种现代化的作战的方式来训练士兵,以使他们能尽快适应这种全新的战术形式。但没多久,一个新问题也随之产生,那就是散兵线的指挥没有密集队形那么容易,以前所使用的铁皮鼓和铜锣等信号源对于散兵战而言几乎无效,这就需要一种新的指挥工具。作为一个并不属于这个时代的人,张华汉自然而然就想起了近代士兵使用的冲锋号,想起了那“嘟嘟嘟”的铜号。
想到就做,张华汉就派人从附近找了几个铜匠,命他们按照自己画的图纸制造铜号。经过几天努力,工匠们造出了几支样品,送来请张华汉查验,但这些样品的声音不是过于尖细,就是过于嘶哑,他只好再命他们试制。工夫不负有心人,今天工匠送来的样品很不错,与张华汉以前在现代听见的那种军号的声音很接近。
张华汉非常满意,他对那工匠说道:“很好,这个就做得不错。你这就把这个号带回去,让铜匠们照着这个来做,先做五百个,要是好的话,我就给你们一百两银子。”工匠听了,高兴的连连点头,他象捧着宝贝一样把那铜号捧了出去,张华汉则走到一张地图前,仔细的看了起来。
这时候的地图实在是太粗糙了,不仅无法从图上看出地形,而且也无法知道两地之间的准确距离。张华汉倒是很想绘制一幅精确的地图,但现在显然不可能,他也不会,看来只有等以后请来专门精通地理知识的人才来弄了。
这时,一名卫兵进帐禀报:“禀副司令,一个自称是您的部下的人在帐外,他拿着一张纸条要见您。”张华汉道:“带他进来。”两名卫兵将那人带入,张华汉却并不认得他。那人也不说话,只是将一张纸条递给一名卫兵,由他转交张华汉。
张华汉接过纸条一看,见那上面写着一段由几首现代歌曲歌词乱编的内容,正是自己编下给特别行侦队联络用的暗号。张华汉望向两名卫兵,道:“这里没你们的事了,你们守住帐篷,没我命令谁也不许进。”待那两名卫兵出帐之后,张华汉已经知道对方是特别行侦队的人,但是必须还得考验一下,向那人说了切口。那人看到张华汉身边还有一个晓月在那里站在张华汉的身边,他有些为难的看了看晓月。
“他不妨事,我的亲信。”张华汉一说,那人立刻抱拳将切口说了出来,并说道:“属下铁大力参见张副司令。”张华汉道:“不必多礼。”他指着身边的一张椅子,道:“坐下说话。”待铁大力落座之后,张华汉继续问道:“是你们负责人刘小六派你来的吗?”铁大力想了想,道:“也是也不是。”张华汉听了后有些奇怪,便问道:“什么意思?”
铁大力说道:“此事要从头说起。上次刘首领前往扬州城拜见张副司令,属下当时却留在徐州城附近的乡下组织根据地,未能同去扬州。后来刘首领回来,还带来了您给送来的一千支快枪,他命属下带上几名弟兄继续留在徐州城外,没有命令不得进城,而他则亲率好手进入徐州城准备策反一些绿营军汉兵。开始一切正常,刘首领数次派人出城传话,说已经策反了不少人,正在想办法搭上有职位的清军汉将。但后来图海大军败北逃回徐州,而我们中华革命军大部队步步逼近徐州城,刘首领猜测徐州城不久之后就可能会封城,所以他想出一个办法,以便城内外可以联系。刘首领命我率十五名弟兄居住在徐州东北角的一个地方,日夜注视徐州城东北角,看看有无带紫烟的火药鸣镝射出,若是有箭射出,则我们应立即将箭上缚着的竹管取走,并迅速送到我中华革命军大营,交给军中主帅。我们按照刘首领的吩咐,在徐州东北角的一个地势较高的一个山林边,上边架上木板,再堆上土,然后便日夜监视城墙东北角。昨日我正在观望,未时时分,听见一声尖啸,接着看见一支冒紫烟的火药鸣镝从城内飞出,后落于湖中,我们不敢怠慢,急忙下湖取了箭支,见那上面果然有一根竹管,管口用蜡密封,没有进水。我将竹管打开,见是刘首领写的密信,我拿出事先准备好的几张挖好了洞的纸,一页一页的核对,才得知是刘首领已经想到了办法搭上一个副将的线,但却需城外大军配合,若是双方配合的好的话,说不定还能一举拿下徐州。我留下几名弟兄继续观察,而自己则带着另外的弟兄赶到李岩大营,想找李岩,不料守卫辕门的兵丁却不让我进去,无奈之下我只好给了那兵丁十两银子,向他打听,这才得知张副司令在这里扎营。我不敢耽搁,立刻连夜赶来,由于没有马匹,所以直到现在才到,希望没有耽误事儿。”他说完,从袖子中拿出两张纸条,交给了张华汉。
张华汉听到李岩的士兵收受贿赂,脸上就是一红,其实中华革命军正规军也不像那曾经威震中华大地的八路军那么军纪森严,制度是定下了,但是是不是真的执行那就不一定了,毕竟在这个时代人们的觉悟还没有那么高,有时候也只能将军队中的那些首恶收拾掉,其余的就只能睁一只眼闭一只眼了,你不能指望所有的中华革命军的将军们都绝对的没有一点的污秽之处,水至清则无鱼,尤其是这个人们还不开花的时代。
张华汉想到这里,晓月点了点有些失神的他,他立刻接过铁大力手中的纸条看了看,第一张纸条是刘小六写的密信,而另一张则是铁大力译出的密信的内容。他抬起头,见铁大力一脸的疲惫,两眼通红,知道他肯定是一夜没睡,于是说道:“你干的不错,这里没你的事了,你下去好好睡一觉。”他叫进来一名卫兵,令他将铁大力领入一旁的帐篷去休息。
根据刘小六在信中的安排,张华汉知道他肯定会在明晚动手,他不敢耽搁,立刻叫来陈明天,命他负责大营的事务,而他则领着晓月并带着一千骑兵向李岩的大营方向奔去。
在徐州城的城墙上还有几百个士兵,他们正抱着刀枪趴在城垛上笑嘻嘻的看下面两个副将在闹别扭的热闹。原来是被策反的满清军副将王光头在故意去找守卫城门的另一名副将的麻烦,中华革命军特别行侦队联络员钱山立站到城墙边上,焦急的等在那里,片刻之后,他见远处的街道上出现三只火把,于是吩咐手下看着那些满清士兵的情况,他自己则找了个隐蔽的地方,从腰间抽出两只手枪,拿在两只手上,瞄准那名把总,“砰砰”连开两枪。第一枪不知道打到哪里去了,第二枪倒是差点打中了人,但打到的却不是那把总,而是打在了自己人王光头的脚旁边。“哎呀!”王光头捂着脚假装受伤坐到了地上,你个混蛋钱山立,平时也不练练枪法,你丫的朝自己人开枪呀,他心里骂着,口中也骂道:“好你个狗他娘养的!敢派人暗算老子,看老子怎么收拾你!”他将手一挥,指着对面的另一名满清军副将道:“弟兄们,给老子把这个鳖孙做了!”
对于同为副将的王光头的指挥手下对付自己,那名满清军的副将怎肯束手就擒?他手下也有不少士兵,当即两帮人互殴起来,城墙下顿时混乱一片。钱山立立即从腰间抽出一支一尺长的小火箭,将其拿在手上,并将之点燃。“嗖”的一声,火箭冲天而起,拉出一道明亮的火焰。
城墙上的那几百名清军士兵寻声而来,但刚看见鬼鬼祟祟缩在那里的钱山立,就听见身后传来一阵枪响,稀里糊涂的死了好几个,剩下的人则发一声喊,连滚带爬的逃下了城。钱山立见守卫绞车的士兵已跑,便领着手下将那绞车绞动起来,外城的铁闸缓缓的升了起来。
此时城下已有一些满清官兵反应了过来,他们纷纷叫道:“有奸细混进来了!大伙儿操家伙啊!”城墙下本已混乱不堪的形势更加混乱,到处都可看见乱跑的满清军士兵。
现在的王光头总算是记起来自己到这里是来干什么的了,他迅速带着十几名亲兵,跑到到城墙上,指挥着手下守住城墙步道,不使别的满清军部队登城。
那名与王光头争执的副将也明白过来了,他喊道:“弟兄们!那王光头就是奸细,大伙儿上啊!杀了他,我给大伙儿请功!”但登城的两条步道已被王光头的士兵把守的严严实实,根本就冲不上去,那名副将眼睁睁看着铁闸被慢慢的抬起来,但他却束手无策。幸亏他手下一名士兵提醒他,他才想起可以从本该王光头把守的第一道瓮城登城,然后再从另一头绕过来,他将腰刀一挥,领着数百名部下冲向那道瓮城。
但时间已经来不及了,从外面冲进来无数的中华革命军士兵跑到了第一道城墙边,并迅速从已完全打开的铁闸城门口冲了进来,顺着城门向里冲,直接逼近第一道瓮城。他们跑着贴在瓮城的铁闸上后,中华革命军士兵们在将火药上的导火索点燃后,纷纷离开,躲到了接应他们的特别行侦队联络员钱山立等人所在的城墙上。
片刻之后,众人只听见“轰隆”一声巨响,接着砖头碎石到处乱飞,空气中弥漫着一股刺鼻的硝烟味儿。待硝烟散开,众人再看时,那第一道瓮城连同城楼、铁闸一起消失的无影无踪,而那名副将所带的士兵更是死伤惨重。
就在众人还未从震惊中缓过劲儿来的时候,又有两队带着火药桶的中华革命军士兵冲了进来,他们迅速越过第一道瓮城的豁口,冲向第二道瓮城,依样画葫芦将第二道瓮城炸上了天,不过最后一队爆破队并未继续向前冲,当他们抵达瓮城的废墟时,不得不停了下来,因为前面已经被城墙的废墟严重堵塞,搬着沉重的火药桶的他们已经不太好过去了。
不过,这已经不重要了,因为数万名中华革命军的步兵已经随后也冲进了城,他们一进城,就纷纷冲上城墙,沿着城墙向其他的瓮城冲过去,迅速击溃了闻讯赶来的满清军的守城部队,并在随后赶来的十数万大部队的支援下,占领了徐州城的所有瓮城,完全控制住了这里。
第一百零五章图海托孤
为了炸开剩余的瓮城,中华革命军总共用了上万斤的火药,一万斤火药的爆炸威力还是很强的,瓮城的砖头碎块到处乱飞,最远的居然飞到了百丈之外。在爆炸中,有不少中华革命军的兵丁也被碎石砸伤,但最终他们还是靠着快速的进攻,前锋部队占领了所有城门及其瓮城,并在那里稍事休息,等待后续部队。
由于徐州城的瓮城被炸开了,靠近城墙和城门到处都是废墟,残砖碎瓦堆成了难以攀爬的小山,让部队都难以前进,因此当满清军的军队被赶下瓮城后退后,他们只能远离城墙,退到靠近民居的另一侧,等候满清军的援军抵达。这片地区的大道本是徐州城城内商业最繁华的地段,这里商贾云集,客栈、商铺、酒楼沿路林立,不打仗的时候在这条路上穿行就象是穿梭在乡下的庙会一样,放眼望去,两边皆是让人目不暇接的牌楼、瓦肆。
但自从徐州城战起后,这条路上就立刻变得异常萧条,而且很快就成了没人居住的地区,居民纷纷搬到城中心一带,以躲避可能的炮火。不过,这里毕竟不是中华革命军攻击的主要地段,所以当人们看到这里没有遭多少炮火袭击后,有些胆大的居民又陆续搬了回来,只不过他们仍是将大包小包准备妥当,做好了随时离开的准备。
看来人们的准备是正确的,今晚的战斗一开始,这里的居民就开始逃难了,他们纷纷扶老携幼,拖家带口的跑向徐州城的内城一带,因为在他们看来,只有那里才是最安全的,起码看起来是。
逃难的百姓与从城门和瓮城一带退下来的满清溃兵搀杂在一起,使得这里顿时变得混乱不堪。满清军溃兵们刚刚从敌军的刀口下逃出生天,现在遇上了手无寸铁的百姓,就又故态复萌,好象是狼遇上了羊般,一个个龇牙咧嘴,向着毫无反抗之力,甚至是毫无反抗之心的猎物扑去,你争我夺,丑态百出。
在那些满清军士兵们的你抢我夺之下,那些百姓们除了哀求清军兵丁们少拿一点儿之外,还能干什么呢?百姓那可怜巴巴的哀求声显然助长了满清军乱兵们的嚣张气焰,他们抢完财物又开始抢人,凡是有一点姿色的女人都成了他们的目标,稍微的反抗或拒绝就可能招来杀身之祸。徐州城内立时淹没在一片哀鸿声中,只有那沉寂了不知多少年的道路古屋仍旧是一片平静,沉默的注视着这里所发生的一切。
一名满清绿营军的兵丁掀翻一个背着包袱的人,他扑上去,双手摸向那人胸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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