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农民医生-第58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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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场限制级的“**相见”,让这个小姐狠狠地从某个男性最看重的角度羞辱扬益一下,她再把这个过程拍下来刻成光碟寄给扬益,狠狠地刺激这个“无能”一下,出口恶气。

    当然,这个过程确实有犯罪的嫌疑,不过周妖娆自信自己能把握好分寸,这种东西只能做为震慑性“核武器”,是绝对不能轻易使出来使用的。并且,以“无能”来刺激“无能”,她就不信扬益还敢不服她。

    她自认为这个恶搞出气的办法还具有震慑力和实效性的,只要操作得当的话。

    “放心吧,我的迷药对一般人最少能维持四个小时,就算这小子再强壮,也能弄晕他两个小时,两个小时,连上床都够了。”

    那个风尘女嘻嘻地笑道,接过了纸牌子,眼光同时掠过了昏倒在沙发上的扬益。

    这边她开了水龙头就开始洗澡,而那边,风尘女已经做好充分的准备工作,开始对着镜头敬业而卖力的表演了。

第两千零四十七章至四十八章 自作自受

    “扬益,你清醒一下,别这样,我求你了,啊……”

    “天啊,这是怎么回事?我竟然跟周妖娆,跟她……”

    扬益的脑袋里“轰”然一声大震,有些晕菜了。

    他只记得自己昨天好像是送周妖娆回家,然后在周妖娆家又跟她喝了一杯,随后,自己要走,记忆就到此戛然而止了,剩下的事情,他全都记不起来了。

    “难道,难道是周妖娆抱着跟我……的目的迷昏了我,可是,她,她有那么疯狂下作吗?这倒底是为了什么?况且她平时眼高于顶,也不可能看得上我啊,我跟她……根本就不搭调,简直就不可能,这倒底,倒底算是怎么一回事儿……”

    扬益有种抓狂的感觉。无论如何,他也不敢相信眼前的这一切竟然是现实,他跟周妖娆……怎么可能?

    再次侧目望去,臂弯儿里的周妖娆腮边还有未干的泪痕,可是嘴角却在依稀上翘,扬益吁出口闷气,心里乱成了一片。

    事情发生得太突然,让他有些接受不了。

    “滴……”

    忽然间旁边有声音传来,扬益一个激灵,转头望过去,眉头皱了起来——他分明看到了不远处的电视橱上有一个小小的红炮一闪一闪的,那是一台摄录dv机正在工作的灯光。

    昨天晚上也正是它忠实地旁观并冷静地记录下了这里所发生过的一切,点滴不露。这也是周妖娆的疏乎,昨天晚上一切发生得太过突然,她都忘了把这台dv机关掉了,结果,该录下来的,不该录下来的,全都被它清清楚楚地记录了进去,甚至连声音都半点不含糊。

    刚才的声音也正是它工作了一夜之后电池电量不足发出的报警声。

    “搞什么?”

    扬益有些疑惑起来,回头望了一眼周妖娆,有种恶心的感觉,难道这个女人很变态?不但“迷”了他,还拍下来想玩个“艳照门”?

    “真他。妈有病。”

    扬益心里恨恨地骂了一句,毫不怜香惜玉地将周妖娆的头从臂弯儿上拨拉下去,任由她趴在地上睡去,自己先站起来,穿好了衣服,深呼了一口气,走过去将那台dv机拿了下来,在旁边的抽屉里找出另外一块备用电池换上,切换成回放状态,开始坐下来仔细看了起来。

    她突然间想是想起了什么,猛然间从沙发上坐了起来,举目四望开去,却是,终于还是没有找到她想找到的那个人。

    “他,竟然走了?”

    周妖娆喃喃自语着,捂着浴巾就那样蜷着两腿缩在沙发里,望着地毯上大片大片混浊的乳白色液体以及那一片片触目惊心的残红,闻空气中刺鼻的体液的那种特有的腥味儿与淫糜味道,周妖娆只希望这真的是一个梦。

    “该死的,没良心的,混蛋,王八蛋,你就这么走了?你真的就这么走了?你这不负责任的臭男人。男人要是靠得住,母猪都会上树!”

    周妖娆蓦地大哭起来,哭声中有失落、有惘然、但更多的,是委屈,难言的委屈,自取其辱的委屈。

    这一刻,她突然间好害怕,害怕扬益因为这件事情看低自己,害怕现在扬益一走了之以后会看不到他。

    她也不知道这一刻为什么会患得患失起来,难道自己真的对这个曾经极度看不起现在却又夺去了自己童贞的男人有了一丝依赖和好感?

    这可能吗?

    她扪心自问。

    反反复复地哭着,闹着,咬牙着,切齿着,无奈着,痛苦着,羞愧着,难堪着,尴尬着……周妖娆开始了疯狂的折腾,直到最后再没有了一丝力气,她才逐渐安静下来,接受了自己自取其辱地已经成为了一个女人的事实!

    “唉,这就是命吧?真是报应!”

    周妖娆捂着满是泪痕的脸庞,呜咽着倒在了沙发上。

    现在的扬益像个贼,蹑走蹑脚地走路,还尽量挑人少的地方走,甚至连车都不敢打。

    他一直有种心惶惶的感觉,仿佛,自己好像偷了别人什么最珍贵的东西,而沉睡中的主人一旦醒来,恐怕自己的麻烦就要大了。

    事实上也确实如此,从实物角度来讲,这个世界上有什么比女人的贞洁更珍贵呢?

    况且,他偷走的好像不只是贞洁,还有尊严!女人的尊严!!

    只不过,这一切都是在迷乱混沌说不清楚的一切的过程中发生的。

    可无论怎样,扬益还是心慌慌的,有种大限即将来临的感觉,说到底,已经发生的一切主角就是自己,虽然不是自己导演的,却是自己主演的,他能脱得了干系吗?

    心事重重地走在大街上,扬益心里如同塞满了一团乱麻,乱糟糟的一大堆,堵得难受。

    “这个混乱而疯狂的世界,我他。妈诅咒你!”

    扬益握紧了拳头,像是在发泄般在空气中全力地挥舞了两下,随后又颓然垂下了手,他真的不知道,接下来该如何面对即将发生的情况,如果面对那个被自己稀里糊涂强行夺走童贞的周妖娆?

    他内心深处刚刚平静的世界,又是一片厚重的铅云,压得他心口疼。

    “她会怎么对付我?去报警让我坐一辈子牢?找人杀掉我?还是会怎样?”

    扬益想着一切可能的结果,心里乱极了,此刻这种糟透的心情简直无法用语言来形容。

    他不知道自己是怎样走回自己的租住屋的,只是稀里糊涂、漫无目的的走啊走,甚至绕行了好大个弯子,走了不少的冤枉路,直到下午两点钟的时候肚子饿得咕咕直叫的时候,才算走了回去。

    这个时候的扬益用失魂落魄来形容倒是恰如其分,绝不为过了。

    迷迷糊糊地走进了阴暗的楼道内,上了五楼,走到自己的房门前,他掏出钥匙刚要捅进门锁的眼儿里,可在钥匙轻轻一顶之下,房门竟然悄无声息地开了。

    “我最近真是脑子进水了,前天走的时候竟然没锁房门。”

    扬益摇头苦笑了一下,轻骂了一声自己,收起了钥匙推开房门走进去。

    回手关上房门,他刚想脱下衣服去卫生间洗个凉水澡冷静一下,猛然间他的眉头就皱了起来,随后,眼睛有些发直地盯着自己那个狗窝似的床上——那床上,正侧躺着一个人。

    虽然那个人背对着扬益,可是从那凹凸有致的背影和吊带小背心以及那条蓝色的牛仔裤来判断,那是个女人。

    正午的阳光很温暖,她正在睡觉。

    不但是个女人,还是个扬益熟悉的女人。

    没错,扬益确实很熟悉,借着西斜的阳光,他仔细望去,终于从背影上看出了这个女人是谁——郭雅兰!

    扬益的眉头皱了起来,他对这个女人曾经深深伤害过自己的女人实在没什么好感了,只是,她今天为什么又回来这里?又是怎样进的屋子?

    大约是扬益进屋的声音吵醒了她,此刻,正在睡觉的郭雅兰迷迷糊糊地翻转了个身,睡眼惺松地坐了起来。

    左肩上的小吊带已经滑落下来,露出了里面露着纹胸的大半团高隆的柔软,刚睡醒的年轻女人确实带有一种娇慵而青春的吸引力。无可否认,从体形上来讲,郭雅兰算是个标准的熟女。只不过,曾经因谁而熟,那就不得而知了。

    不经意间看到这一幕,扬益刚刚启蒙的**智慧最不堪这种原始而蒙昧的挑逗,瞬间便点燃了某种不受意志控制的生理激情,只是,从心底往外的讨厌将他的这种**瞬间浇熄了。

    “呀,扬益你回来了。你饿了吧?我给你做饭去。”

    郭雅兰揉了揉眼睛,看到已经回来的扬益,有些惊喜地说道,赶紧起身给扬益拿了双拖鞋,随后便往拿起桌上的塑料袋往厨房走。

    “不必了。”

    扬益动也没动,只是冷冷地望着她说道。

    “你在外面吃过了?”

    郭雅兰抬起头望着扬益,过去的扬益无论从生理还是心理,郭雅兰都有一种俯看他的鄙视感,但现,郭雅兰只能仰视,从生理到心理。

    不知为什么,现在的扬益从里到外都有一种沉默的、无法诉说的强势霸气,尽管他外表上依旧平和,可这种让人一望之下便要情不自禁被逼退甚至被征服的雄性气息却总能不自觉地悄然渗透出来,让你相处得越久,越能感受得到。

    “嗯。你来做什么?”

    扬益轻轻点头算是回答,随后皱眉问道。

    “我,我来看看你!男人最不会照顾自己。”

    郭雅兰面对着扬益的逼视有些瞬间的慌乱,低下头去照顾。

    “我不需要你的照顾,哪怕我死了。”

    扬益已经打开了门,随后从裤袋里掏出了一叠钱,塞在了她手里,再不说话,只是向外伸手一指。

    他的意思再明显不过,“你是来要钱的吧?现在钱给你了,咱们之间两清,你可以走了。”

    郭雅兰的脸色变得苍白起来,一瞬间眼眶就红了,大滴大滴的眼泪不受控制地从眼眶里滴落下来,砸在了手中的那叠钱上,溅碎了无数泪屑。

第两千零四十九章 泼妇

    “我不是来要钱的!”

    郭雅兰哭泣着将钱摔成了满天散落的纸片,有一种被极度羞辱的感觉。

    “那你是来干什么?真的来照顾我?为什么你以前没这样对我呢?”

    扬益冷冷地说道,眼神里的陌生与冰冷瞬间隔绝了他与郭雅兰的世界,让郭雅兰感受到了一种骨子里往外的寒冷。

    “我只是来看看你,扬益,你不要这样对我。”

    郭雅兰大哭起来,张开了双臂想去拥抱扬益,却被扬益轻轻地挡在了一旁。

    “你已经看过了,我好好的,谢谢你的关心。现在,我们可以说再见了。”

    扬益轻轻推开了她,走到了一旁,从桌上的烟盒里抽出一根烟来点燃,深吸了一口,眼神又冷又酷。

    他是刚刚学会的抽烟,传说烟草可以暂时地让人忘掉一切。

    不知不觉,郭雅兰看着呆了起来,甚至忘了扬益那种伤人的话与态度,现在的扬益,又冷又酷又深沉,奇怪,她以前怎么没发现呢?

    扬益,真的变了,变得完全陌生,她好像不再认识了。

    “你,你还是扬益吗?”

    郭雅兰呆呆地望着扬益,有些艰难地说道。她实在无法将现在眼前这个绝情而冷酷的帅帅男子与以前的那个懦弱无能又ed的扬益联系起来。

    尽管事实上他们还是同一个人。

    “你认为呢?”

    扬益挑了挑眉毛,两片薄薄的嘴唇里轻轻吐出口烟雾说道。能让郭雅兰这样疑惑又刮目相看,无论怎样,他心里都油然升起了一种自豪骄傲的感觉,还有一丝窃窃的快意。

    “好像不是?”

    郭雅兰犹豫地说道,语言里有着难以诉说的不确定性。

    “告诉你,我是,用不用我把身份证拿出来给你看看?过去的某些事情,还需要我再复述一遍以佐证我身份的真实性吗?如果有必要的话,我不介意再把这些东西拿出翻晒一下,哪怕它是一把能将人内心刺得鲜血淋漓的尖刀,我也在所不惜。”

    扬益略略闭了下眼睛,平复着略略有些开始激动的心绪,无可否认,尽管他现在很冷静,对这个女人已经失去了所有的感觉,可是,曾经的一切一幕幕浮现在心底里,还是让他的身体轻微的震颤了一下,有一点痛。

    没办法,男人全都侵略性和占有欲极强的动物,他们最爱做的事情便是将女人私有化,自己的就是自己的,别人不容许染指。

    纵然这个女人现在已经跟自己半点关系都没有了,可扬益一想起过去某些事情来,还是不可避免的有些心里疙疙瘩瘩,不为别的,只因为,他也是个男人,不能免俗的男人。

    “扬益,我知道过去错的是我,可是,你就不能给我一次机会吗?现在都是什么社会了?女人的贞操难道就那么重要?就应该是女人守护一辈子的天和地?

    扬益,我求你,过去的一切终究是过去了,我也知道给你造成了无比巨大的伤害,可是,如果你能给我一个补偿的机会,我会用我一生的时间来弥补我曾经亏欠你的一切,我发誓。”

    郭雅兰掩面哭泣着,她突然间发现,自己真的很贱,过去到手的不珍惜,现在抛弃了却又想拣回来,她为什么这么贱?可是,她真的无法控制现在内心深处的这种不惜一切代价将扬益拽回来的**,扬益越是这样冷酷的对她,她越是对扬益爱得要死要活,就是不想放弃,现在的扬益对她来说简直有着一种惊心动魄的吸引力,她第一次看到回来后的扬益,就已经欲罢不能陷在那一双眼睛里,陷在他的深沉与冷酷里,这也是她不顾面子与羞耻再次屈辱地回来找扬益的原因吧?

    她有一种感觉,这个男人从现在开始,已经变得与众不同起来,她要抓住他,不能让他从身边飞走,不能,坚决不能!

    无可否认,郭雅兰这个女人虽然有些耐不住寂寞,可她的眼光还是不差的。况且,她在情感与经济上受到另一个男人的重创之后,重新回想起来,更能发现扬益以前对她的好,这在她羞愧的时候更有一丝感激,同时最主要的是,扬益再也不是以前的扬益,无论从生理到心理,都不再是,那种奇异的吸引力实在让郭雅兰无法抗拒。

    “你认为,你自己所说的这一切还有可能吗?”

    扬益的一句话便将郭雅兰的所有希望击了个粉碎,让她的一颗心瞬间沉入了谷底。

    “你,你?扬益,你什么时候变得这样绝情起来?”

    郭雅兰哀哀欲绝地望着扬益,语气悲凉地说道。

    看到现在可怜的、像是在向自己乞讨施舍的郭雅兰,扬益心底有一种不忍的感觉涌了上来,他感觉自己好像做得有些过份了,可是,另一股怨气却也由心底的另一个角落狂冲而起,既知现在,又何必当初?

    况且,他心里,除了已经死去的馨馨,还能再容得下任何人了吗?

    “从我见识到你的真面目开始。”

    扬益迫使自己冷静下来,长长地吁出一口淡淡的烟雾,仰头望着天花板说道。

    “扬益,你难道……嗯?你身上,有女人的香水味?”

    郭雅兰梨花带雨地刚想说些什么,忽然间疑惑地皱起了眉头,望向扬益的眼睛狐疑起来。

    女人天生的敏感让她突然间发现扬益身上好像有些不对劝。没错,的确有些不对劲,因为她已经闻到了某种香水的味道,是那种品阶极高的香水,绝对是高级白领以上级别的女人所用的香水味。

    这也让她妒意狂涌。

    尽管她现在正处于竭力跟扬益修复关系期,可是,无论怎样她都感觉自己比起其它的女人来,跟扬益的关系是亲密的,她可以忍受扬益对她的百般拒绝与冷酷,但她绝对不允许别人企图来染指扬益,绝对不允许。

    下意识里,她已经把扬益看成了自己的私人物品,要知道,女人的占有**有时候一旦爆发出来,是没有理智与疯狂的,甚至比男人还要暴烈百倍。

    这种占有**直接爆发表现的方式就是强烈无比的妒意。

    顿时,空气中开始弥漫出一股子无法言说的酸味儿来。

    “女人的香水味儿?有吗?我怎么没感觉出来。”

    扬益登时紧张起来,出了一身的冷汗。大概是做贼心虚的缘故,他有一种被撞破了感觉,紧张而结结巴巴地说道,倒是浑然忘记了,就算他身上有女人的香水味,可这跟郭雅兰又有什么关系?

    “真没想到,你这样的男人竟然也出去鬼混!”

    郭雅兰死死地盯着扬益,眼神里有一种失去理智的愤怒,仿佛扬益是被自己捉奸在床的老公,而自己是他老婆一样。

    “你说话放尊重些,我没有出去鬼混。”

    扬益皱起了眉头,有些不满地说道。

    “没有出去鬼混,这是什么?这是什么?你告诉我?”

第两千零五十一章 不可理喻

    “不客气?那好,来吧,你对我不客气吧,可千万别对我客气!”

    郭雅兰终于彻头彻尾的疯狂起来,竟然一下子扑上了扬益的胸膛,狠狠一口带着发泄性质似的狂吻了下去。

    “扬益,你这个王八蛋,我不允许你有女朋友,不允许!我要让你知道,我才是你的女朋友,她能做到的,我同样能做到,还能做得比她更好,你是我的,永远是我的,你这王八蛋,你是我的,我的,我的……”

    郭雅兰疯狂地喊叫着,手已经伸到了下方,胡乱地摸了起来。

    “啊,郭雅兰,你他。妈疯啦?别抓,疼……”

    扬益疼得一个激灵。

    他。妈的能不疼吗?郭雅兰一把便抓在了他的那玩意上,死命地攥个不休,那可是男人的命脉所在,这么大的抓握力,以扬益的体质都已经有些受不了了。

    “疼?你还知道疼?你这混蛋男人,花心的男人,ed刚好了便迫不及待地要找女人了?放心,一会儿就不疼了,你想找女人也不用去外面找,我能满足你,满足你的一切……”

    郭雅兰真的疯了,语无伦次地说着,心里连着妒火、醋火、怒火一齐交织并烧,烧得她现在脑海中混沌一片,现在,她只想要扬益,疯狂地想要,要到他精尽人亡,要到他连男人都做不成。

    也说不清楚,这是爱还是恨了!

    正在郭雅兰疯狂地撕扯着扬益的衣服,就像牛皮糖一样坚忍不拔地缠住扬益无法摆脱时,“哐当……”,某个声音传了过来。

    虽然声音很细微,但听在扬益的耳朵里,却令他惊心动魂。难道屋子里有人?无论是谁,扬益都不希望别人看到这尴尬的一幕。

    “谁,谁在那里?”

    扬益紧张地坐了起来,别阻挡着郭雅兰不断进攻的双手,边向着旁边的一个老式衣柜紧张地喊道。

    郭雅兰此刻大概也听到了这个突如其来的声音,吃了一惊之下,脑子开始逐渐清醒过来,也停下了动作,紧张地转头望过去,扬益正好趁这个机会摆脱了她,否则真不知道这女人要缠到什么时候是个头。

    两个人都盯向了衣柜,因为刚才声音就是从那里传出来的。

    “是,是我,扬益哥。”

    老式的大木头衣柜后面转出来一个秀丽清纯的女孩子,此刻她正低头绞着双手,脸红如血,既紧张又拘谨地说道。

    “啊?丹丹?你怎么在这里?”

    扬益有些晕菜了,他只想借机摆脱郭雅兰罢了,真没想到衣柜后面竟然真的藏有人,还是这个蒋丹丹。

    这可太要命了。

    而此刻,郭雅兰的目光明显已经变得凝固了,脸上的表情也正逐渐地在发生着变化,那是一种嫉妒混合着愤怒的表情。

    女人天生善妒,尤其是失去了理智的女人,基本上看到女人就会幻想跟自己的男人有一腿,进而会莫名其妙地发疯发飙。

    “丹丹,你,你是什么时候进来的?”

    扬益竭力平静了一下心绪,艰难地咽了口唾沫说道。

    “我,我早就来了,是想帮你收拾一下屋子。”

    蒋丹丹绞着双手,怯怯地小声说道,这是个无论什么时候都惹人怜爱的小香扇坠似的女孩子,特招人心疼的那种。

    “你,你,都看到了……”

    扬益的脑子“嗡”的一声响,心想这下可糗大了,怎么自己就这么倒霉啊?他。妈的喝凉水都塞牙,昨天被女人迷了,今天又险些遭女人强。暴,而且这场激情秀还被人近距离看了个一清二楚,他简直有一种发疯的冲动。

    “嗯!”

    蒋丹丹白玉也似的一张脸蛋上红得像是要滴血,轻轻地点了点头。

    “啊,不是,没有……”

    刚点完头,忽然间又像是想起了什么,她赶紧又慌张地摇头否定。

    “她看到了又有什么关系?我是你女朋友,做些成人之间的事情犯法么?这有什么大不了的。倒是这个小丫头真有些不良嗜好,原来喜欢看人家现场表演啊。”

    旁边的郭雅兰哼了一声,满腔醋火地说道,现在,她正无处发泄的一腔怒气就奔着蒋丹丹去了。

    蒋丹丹的眼圈登时就红了,想出言解释,却又没法解释,委屈得两颗眼泪儿在两个大大的眼睛里转来转去,楚楚可怜到了极点。

    “够了,郭雅兰,今天到此为止,别再闹了。你已经不再是我女朋友,我也不再是你男朋友,今天的事情我不再追究,咱们从今往后形同陌路,你别再来找我了。现在,请你走吧,别再来打扰我的生活,那样,我就谢谢你了。”

    扬益看着郭雅兰越来越不讲理了,又看到蒋丹丹受到了无端端的委屈与冤枉,禁不住就有些没来的心疼与怒气,转过头去向着郭雅兰沉声说道。

    说实在的,他现在真的开始讨厌起这个死缠烂打又蛮不讲理的女人了

    “扬益,你这个不识女人心的王八蛋,我真后悔认识了你。你个性无能,生理功能刚好了没几天,就在外面花天酒地的找女人,还在这里来了个金屋藏娇,藏了一个清纯的小妹妹,你真行啊,没看出来,你还有当花花公子的天赋!

    我说怎么最开始来的时候你的门是虚掩着的,一推就开呢?原来是提前约好了这个女孩子。怪不得你一回来就急着要赶我走,却是想跟人家来个**一度,哈哈,真对不起呀扬益,我打扰了你的好兴致了。”

    郭雅兰大哭大骂,索性撒起泼来。

    “既然是这样,你为什么还缠着我?没错,我不是个好人,你可以离开我了,可以走了。”

    扬益真是怒了,这他。妈都哪儿跟哪儿啊?怎么郭雅兰竟然在这里开始信口开河、胡说八道了呢?影响了他不要紧,可是如果对人家这样一个清纯如水的女孩子造成什么影响,那算怎么回事?

    他禁不住怒了,指着门外向郭雅兰吼道,像一头发怒的狮子。

    “赶我走?好,好,扬益,行,我走,我立即就走。不过我告诉你扬益,从今天,从现在开始,我就跟你杠上了,咱们死嗑到底,你这么三番五次地羞辱我,我是不会轻易放过你的,咱们走着瞧!”

    郭雅兰声嘶力竭地向扬益尖声叫道,摞下了狠话,拎起了小挎包,风一般掩面掠走了,临走时狠狠地踹了房门一脚,那可怜的房门发出了一声不堪重负的声音。

    “这个无聊的女人,总算走了。”

    扬益心底长出了一口气叹道,如释重负。

    “扬益哥,对不起,其实,我不想打扰你们的,我就是想进来帮你收拾一下屋子,可是,没想到你的女朋友先进来了,然后你又回来,我不敢走,也走不掉,所以,只能藏在衣柜后面。扬益哥,对不起,我不是有意的……”

    蒋丹丹两颗珍珠般的眼泪终于掉了下来,站在那里委屈可怜地哭了起来,像个没长大的小女孩子。

    “唉,丹丹,这不关你的事儿,其实,我还要谢谢你呢。”

    扬益叹了口气,从桌上的纸盒里抽出块纸巾递了过去。

    “谢谢我?”

    蒋丹丹抽泣着抬起了头,有些不解其意地问道,倒也忘了接纸巾。

    “是啊,当然要谢谢你。如果不是你,这个鬼女人不知道要缠我到什么时候,我可真是怕了她。”

    扬益就像几年前辅导她写作业做功课一样,见她没接纸巾,很自然地去替她擦泪。

    蒋丹丹的皮肤特别好,有一种近乎透明的婴儿的白晰,一激动都能看到皮肤下面细微的小血管。她长着一张特可爱、特清纯、特干净的小瓷娃娃脸,尤其是一哭之下,晶莹剔透的眼泪儿就挂在白得几乎透明的脸蛋儿上,看上去真是让人心疼。

    只是,扬益伸手去给人家擦泪,而小丫头正抬手抹着眼泪,于是,两个人的手就不经意间碰在了一起,小丫头莫名其妙地再度脸红起来……

    小丫头脸红着一缩手,弄得扬益也有些尴尬起来。

    “你,擦擦脸吧。”

    好在扬益反应快,将纸巾塞在了蒋丹丹的手里。

    “谢谢扬益哥。”

    蒋丹丹脸红红地接过了纸巾,擦了擦脸上的泪痕,并藉此掩饰内心深处不为人知的悸动与害羞。

第两千零五十二章 后怕

    “丹丹,你刚才说,来这里干什么?”

    扬益终于明白过来郭雅兰为什么能直接进了自己的家,敢情是蒋丹丹先打了个前站,她是房东的女儿有自己房门的钥匙倒是不稀奇,不过,她突然来自己的房间里干什么呢?扬益对这一点有些疑惑不解。

    如果事情放在几年前倒还好解释,那是因为蒋丹丹在上高中,理科一直不太好,所以总是来找扬益帮忙辅导功课,可现在她已经上了大学,还用自己再辅导功课了吗?

    扬益有点儿想不明白。

    “我,我来这里,帮你收拾屋子。”

    蒋丹丹的脸又红了,真是个爱脸红的女孩子。

    “收拾屋子?呵呵,我的屋子确实够乱的,不过,这怎么好意思麻烦丹丹呢。”

    扬益看着凌乱不堪的屋子,有些尴尬地笑了。

    男人不会照顾自己,尤其是单身男人,屋子里乱得跟狗窝似的也比较正常了。

    “不麻烦,扬益哥以前不是总帮我辅导功课嘛,如果不是扬益哥的话,我也不会考上自己理想的大学了。”

    蒋丹丹笑了,眼睛里有种可爱的光芒在闪烁。

    扬益突然发现,这女孩子的眼睛真好看,清澈透明,带着石上清泉的美感与质感,纯得没有一丝杂质。

    “哈哈,你考上大学是你自己的努力,跟我可没什么关系,这你这么说可是抬举我了。”

    扬益听着蒋丹丹有些孩子气的话,禁不住哈哈大笑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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