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绝品透视-第2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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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并没有浪费路上的时光,而是在车厢内站起了混元桩,借助汽车的颠簸加强练习,效果比在火车上更明显。

    他们当天早晨出发,于次日下午才抵达京都。即使两个人轮流开车,跟随来的十二个人也都累得不轻,张均于是让他们暂时进旅馆休息。

    把一行人安顿好之后,他也休息了片刻,直到晚上才走出宾馆。此时,他第一个想到的京都朋友居然是沈蓉,那个刑警大队的女警察。

    “不知道上次的事情有没有给她留下心理阴影。”他心想,顺手摸出电话,拨通了沈蓉的号码。

    电话接通,那端传来一个惊喜的声音:“张均?是你吗?”

    张均笑道:“是我,听到我的声音这么高兴啊?”

    沈蓉静了静,道:“我可不是因为你高兴。”

    张均道:“莫非是升职了?”

    “咦?你怎么知道?”沈蓉奇怪地问。

    “呵呵,你立了那么多功,早就应该升职了,不然真没天理。”张均打趣道。

    “还不是要谢谢你嘛,不是你的帮忙,我哪里会立功。”她笑道,“今晚我请你吃饭,两个人。”

    张均想了想,觉得吃顿饭耽搁不了什么,就答应下来,道:“既然你这么有觉悟,那我就不客气了,地方我来选好了。”

    沈蓉道:“好啊,都听你的。”

    晚上,京都一家中流餐厅,张均和沈蓉面对面坐着,二人点了六菜一汤,还有一箱啤酒。

    沈蓉给张均倒满一杯,然后举起面前的杯子,道:“我敬你!”

    张均笑笑,举杯一饮而尽。

    沈蓉兴致很高,一连喝了四五瓶啤酒,中间跑了四回洗手间,脸上已是醉意十足。酒喝到这个程度,人的意识已经不怎么清晰了,本来非常高兴的她突然捂着脸哭起来。

    张均心说难道上回的事情真的留下阴影了?正要问,沈蓉已经抬起那张梨花带雨的俏脸,道:“张均,你说我是不是挺没用的?”

    张均一呆,立即道:“这怎么说的?你可是刑警支队的女英雄,抓了那么多犯罪份子,谁敢说你没用?”

    沈蓉摇头:“没你帮我,我怎么可能抓到坏人呢?我就是没用,要不然他当初也不会离开我。”

    张均心说原来这小妞是为情所伤,不是什么心理阴影的原因,就松了口气,正色道:“沈蓉,当你错过一棵很挫败的青草,不用伤心,因为后面有一大片草丛等着你。”

    沈蓉却没高兴起来的意思,抱着一个啤酒瓶子发呆,口齿不清地向张均讲述起她的经历。

    沈蓉的父亲是京都的公安局长,按说坐到这个位子已经不低了,好歹也是副省级的干部,副总警监了。可这种官在京城之中压根算不了什么,随便出来一个都比他官衔大。

    她从小就生活在一群红二代中间,论地位,她父亲的官职不大不小,所以她在圈子中的地位也不高不低。

    十六岁那年,他遇到了一个叫陈玩的人。陈玩的爷爷辈属于大佬级的人物,他的父辈也都身居高位,他自然也成为所有孩子中的王者。

    陈玩不知为什么,对于沈蓉比较照顾,这让她在孩子中的地位拔高了不少。直到有一天,陈玩突然甩了她一巴掌,然后用鄙夷的语气说:“贱。货,永远别出现在我的视线之中!”

翡翠城

    听到这里,张均忍不住皱眉,问:“他既然起初照顾你,后来又为什么突然改变态度?”

    沈蓉抽泣道:“因为我没用,我是个胆小鬼。”

    看到她悲伤的样子,张均叹息一声,温声道:“不管别人怎么说,我从不认为你是胆小鬼。一个人若从不来没有故意伤害别人,那么就没人能够指责他。”

    沈蓉怔怔地看着张均,问:“真的吗?”

    张均用力点头,就算不用佛眼透视,他知道此刻的沈蓉十分软弱,一句话说不好,就可能引发难以预料的后果。

    沈蓉的心灵似乎找到了一个支撑点,她继续向张均讲述那个深深烙印在他心底的故事。

    许多年前的一个冬天,天气出奇的寒冷。陈玩带着沈蓉去溜冰,他们在溜冰场遇到了一伙人,并不小心发生相撞。

    对方四个人都不是善茬,他们丝毫不惧鼻青脸肿陈玩报出的身份,反而打得更凶。最后,几个人围着倒地不起的陈玩,一齐在他身上撒了泡尿。

    沈蓉那时被吓坏了,她眼睁睁看到陈玩被打,能做的只有哭泣,她甚至听不到陈玩那句“快去喊人”的嘶吼。

    因为这件事,陈玩对她异常痛恨,她也因此被整个圈子所孤立。从中学到大学,再到参加工作,莫不如此。

    听完了讲述,张均神色平静,他坐到沈蓉旁边,轻轻搂着她的肩,柔声道:“那个人只是被践踏了尊严,被撕破了高高在上的华丽外衣,他才是真正的懦夫和胆小鬼,一个只能向女生撒气的无能鼠辈。这样一个人,根本不值得去回忆,你最好将他完全忘掉。”

    张均的这番话,让沈蓉平静下来,她抱着张均的一只胳膊,喃喃道:“谢谢你。”

    很快,沈蓉就睡着了,抱着他的胳膊睡着的。张均无奈,只好把她抱进车子,带到旅馆暂住。他本想把沈蓉送回家的,但一想到有可能遭遇到麻烦,就干脆让她在旅馆住一晚,明天再说。

    沈蓉一觉醒来,就发现枕边放了一张便条,上面写着:“昨天你喝多了,我扶你回来。别担心,我连你的手都没碰。另外早餐已经备好,你吃了再去上班。”署名是张均。

    看到便条,沈蓉心中一阵温暖,她长长舒了个懒腰,然后微微一笑,道:“新的一天开始了!”

    张均一大早就带着人赶往京都原石市场了。京都是国内的经济和政治中心,汇聚天下人才,这里的翡翠生意自然不小。

    京都北郊,建有一座规模颇大的市场,里面汇聚天南海北的翡翠商人,上千个大大小小的摊位和店铺遍布各处。每天九点之后,这里都会人声鼎沸,车来车往。

    这个地方被人叫做翡翠城,是翡翠商户们的聚散地。这里不像东海赌石节那样正规,它由大量的散户组成,市场更为活跃。

    张均一行人走在宽阔的过道上,他的目光不停在一个个摊位上扫过,时而驻足片刻,价都不讲地买下几块或大或小,或半赌或全赌的料子。

    而每买下一部分料子,就会有人把东西送到外面的货车上,并有专人看守。

    一连走过几十个摊位,张均出手的次数并不多,他发现大多数的料子都是亏本货,不值得出手。直到走进一家原石店铺,才被一块上百公斤的半赌料子吸引。

    这块料子的纵剖面是豆青绿的种,水头不好,透光差,颜色也偏于阴暗,不是什么好料子。可即使如此,这块玉石也标价百万。

    吸引张均的自然不是豆青绿,而是深埋这半片玉石中的三块拳头大的翡翠。这三块翡翠呈品字形分布,分别是两块冰种浅绿,第三块则是让张均也吃惊的玻璃种帝王绿!

    这种翡翠之中藏翡翠的事情,几乎不可能发生,因为翡翠的形成历经上亿年的岁月,有独特的成矿过程,极难发生这样的情形。

    另外玻璃种帝王绿属于翡翠中的极品,缅甸的一个矿区都未必能挖出几块。当初张均在东海赌石节,看了那么多料子,愣是没找到一块玻璃种的帝王绿。眼前这块虽说只有拳头大小,其价值却难以估量。

    张均表面上只是随意地看了一眼,问:“老板,这块料子能不能便宜点?”

    老板是个干瘦的中年人,听问价就来了精神,道:“兄弟,这块翡翠可是好东西,拿回去仔细打磨雕刻,卖个一百五六十万不成问题。这价已经是最低了,少一分都不卖。”

    张均道:“老板,你也不用说那些虚的,这块石头要水头没水头,要颜色没颜色,猛一看就像块长绿毛的豆腐,一百万我是不肯出的。”

    听张均把料子说得如此不堪,老板不高兴了,道:“兄弟,买不买在你,卖不卖在我,但别乱编排东西。”

    张均看得出,眼前这人恐怕真的不愿相让,只好道:“好吧老板,咱们一回生两回熟,我也不跟您讲了,希望下次再来的时候,您能高抬贵手优惠一二。”

    老板脸上这才阴转睛,笑着道:“兄弟放心,你下次来,我准给你八五折!”

    买下这块上百公斤的料子,张均马不停蹄地继续赶往其它摊位商铺,大凡能赚个三五倍差价的,都被他收入囊中。

    翡翠城面积很大,而且每家摊位都有自己的仓库,更多的翡翠存在仓库里,看的话比较麻烦。如此一来,张均买料就缓慢多了,第一天,他只逛了十分之一左右的摊位。

    不过收获也颇丰,他买下了上两千余万的石头,当晚就命人送往东海。

    就这样,他连续五天都在翡翠城晃悠,加之出手大方,吞下的货量很大,顿时就引起了不少人的注意。

    第五天,张均正在挑选原石的时候,远处一老一中两个人低声交谈。老年人七十多岁,黑瘦的脸上写满了风霜之色,他道:“已经第五天了,这个人居然还在买,你算过没有,他花了多少钱?”

    中年人眼神很阴鸷,他沉声道:“少说也有一个亿,敢拿这么多钱砸进翡翠城,对方不是傻子就是高手。老巴子,你觉得哪一种可能性大?”

    老者名叫老巴子,他琢磨了片刻,道:“看这年轻人,不像是个有经验的翡翠行家,八成是后一种。”

    中年人道:“这么说,还有两成可能是能手,这次是来翡翠城扫货的。”

    老者看向他,道:“鱼皮,你想对他下手?”

    绰号鱼皮的中年人冷冷一笑,道:“我这几天研究过,他每次买了石头之后,都会派人送走。我们找几个麻利的人跟上,半道将货劫下!就算劫上那么一回,也能赚个一两千万。”

    老者一副愁眉苦脸的样子,嘴里却说:“这个办法倒稳妥,只是还要查一查这个人的底细,别是皇亲国戚。”

    鱼皮道:“这个您老放心,我做事一向仔细,不会出岔子的。”

    却说张均正在挑到几件入眼的料子,忽然就听到远处老人和中年人的谈话。自从修炼金刚印之后,他的耳力远超常人,十米之内可以听到蚂蚁吃叶子的声音。

    对方虽然距离几十米远,声音又压得低,却同样逃不过他的耳朵。

    眼中闪过一缕寒光,他冷笑一声,借上厕所的时机,给李云飞打了个电话。来到京都之后,他一直没和李云飞等人联系,此时打电话,让对方非常高兴。

    “兄弟,你来京都了?怎么不来找我?”李云飞大声问。

    张均低声道:“李哥,我遇到点事,要麻烦你帮忙。”

    “自家人不用客气,你说。”李云飞非常豪爽。

    张均于是把情况一说,让电话那端的李云飞大怒,骂道:“不长眼的王八蛋,劫到我兄弟头上了!这事你别担心,等我好消息!”

    张均笑道:“办了这批混帐,我请李哥喝酒。”

    联络过李云飞,他又继续挑选原石,看不出一丝异样。而另一边,李云飞叫上十几名弟兄,正火速朝翡翠城赶来。

    挑过这一家之后,他特意走到老者和中年人的店铺,仔细地挑选起来。说来也怪,他从那一堆乱七八糟的石头里,居然发现了十几块能够增值十倍以上的。

    “难道这两人手中的原石,品质更高吗?”他心中这么想,就提出想到仓库去看看。有生意上门,二人自然不反对,甚至认为这些卖出去的货十有**还能回来。

    二人的仓库位于翡翠城的第二层地下室,用两道坚固的大门封着,陌生人很难混进去。就算进去,也没办法将沉重的原石搬走。

    进入仓库,张均暗暗吃惊,他发现这是一个面积足有上千平米的大仓库,里面堆满了各式各样的翡翠。

    他心中一动,道:“二位的货居然这么多,以这样的实力,完全可以自立门户了。”

    老年人淡淡道:“这些货不是咱们一家的,不过你要是相中了,我们倒是可以代销。”

    张均一边说话,一边透视仓库里的翡翠,很快,他的心脏剧烈地跳动起来。

价值连城

    他目光所及处,看到一块一米多高,上面布满无数裂绺的石头。透视之下,可以看到这些裂绺深入内部,里面的红黄二色翡呈现粉碎状态,基本上没什么价值。

    可是,就在这块原石的最中央,却有一个冬瓜大小的实心球。那些延伸到内部的裂绺,居然全部围绕在实心球的外面,形成一道奇特的风景,让人感叹造物主的神奇。

    冬瓜大小的实心球由两部分组成,三分之一是高冰的鸡油黄翡翠,世间稀有。另三分之二,则是冰种的红翡,种好色正,同样少见。

    翡翠中,红色的称翡,绿色的称翠。其中,颜色多以绿色为尊,可若是遇到种好色正的翡,也同样能卖出高价,甚至更有过之。

    他不动声色地道:“这块石头废了,可惜了。”

    老者连忙道:“小兄弟,那可说不准,里面未必没有好东西。”

    张均似乎意动,便问:“这块石头,你们开价多少?”

    中年人抢着道:“三百万!”

    张均冷笑:“三百万?你没开玩笑吧?”

    中年人道:“要不是外面绺多,别说三百万,三千万我都不肯卖。”

    “既然如此,你们就留着吧。”张均说完,绕过去观察其它的原石。

    巨大的仓库里,竟有不少好料子,他只是随意地走了一圈,就一一指点,挑出六十七块石头,然后道:“这些我全要了,你们开个价。”

    老者和中年人都吃了一惊,这可是笔大生意。老者道:“小兄弟,每块石头都有标价,我给你算一算。”

    最终,这六七十块石头的总价抹掉零头后,是四千一百万。

    张均道:“四千万,再搭上那块大个的石头,我要了。”

    老者皱眉道:“小兄弟,那石头值三百万,再加上让利的一百万,我们足足让你四百万,你砍价未免太狠了吧?”

    张均淡淡道:“我买东西其实最爽快,能买就买,不能买便走,二位好好考虑。”说完,他就要走出仓库。

    四千万的报价,他们的利润已然相当丰厚了,自然不能让张均走。老者于是笑道:“好吧,大家第一次做生意,就当交个朋友。”

    简单敲定价格,张均就叫人把石头搬走。由于部分原石过于沉重,他们不得不动用叉车搬运。

    石头装车后,准备发往东海。车子刚装好,李云飞就带着人赶到了。不过,他们没有现身,而是守在翡翠城外面。

    没多久,货车出发,一辆黑色的宝马车远远地辍在后面。李云飞也带上人马,同样远远跟在后面。

    买下那批原石之后,张均准备隔一段时间再来,免得招人怀疑。他于是带着人返回宾馆,等李云飞的消息。

    与此同时,市局刑侦大队正在进行一场围捕活动,已经被提升为副大队长的沈蓉身先士卒,率领二十余名干警把几名犯罪嫌疑人围困在郊外的一座小山上。

    山上到处都是荆棘枯草,很容易藏身,加之天色渐暗,众人不敢贸然行动,免得让嫌疑人走脱。

    “沈队,增援怎么还不来?等天完全黑下来,搜捕就更困难了。”一名中年警员沉声道,神色很是不满。

    沈蓉道:“再等等,咱们人手不足,钻进山里很容易造成人员伤亡。安全第一位的,没有百分之百的把握之前,不能贸然行事。”

    众警员也知道这个道理,但再等下去的话,弄不好嫌犯会趁黑夜逃跑,那样就功亏一篑了,谁也负不起责任。

    一名青年警员道:“要是秦队在就好了,可惜他回家养伤了。”说完就知道这话不对,连忙道,“当然沈队领导的也很好。”

    沈蓉咬了咬唇,她当上副队长的时间很短,队里的人明显对她的能力有所怀疑,今天要是不能把嫌犯拿下,她这个副队以后很难做下去。

    忽然,她想起张均来,暗道:“当初他一个人,瞬间就放倒五六个对手,实力强大,他要是能帮我就好了。”

    抬头看看天,大约再有半个小时就天黑了,她心中挣扎了一番,还是拨通张均的电话。

    此刻,张均正在旅馆站混元桩,便问:“沈蓉,有事吗?”

    毕竟是有求于人,而且要面对危险,她有些张不开口,道:“张均,我们大队正在围捕嫌犯,可增援迟迟不到。要是再不动手,嫌犯极有可能逃掉。”

    张均是聪明人,听出对方是想请他帮忙,他想了想,问:“对方有多少人,带了什么武器。”

    要是嫌疑犯带了枪,他是不会出手相帮的,毕竟那样风险太大,他又不是职业的警察,没必要去卖命。

    沈蓉道:“据线人消息,他们有七个人,身上没枪,但携带了匕首。”

    张均道:“告诉我地点,我马上到。”

    沈蓉大喜:“谢谢你了,张均。”

    放下电话,他直接驱车前往沈蓉所说的地点。当初来京都的时候,他就把这辆沃尔沃放到了车厢内,拉到了京都,免得用车的时候不方便。

    半个小时左右,他赶到山下。车灯闪烁,沈蓉连忙跑了过来,道:“增援还有十来分钟就能赶到,要不然我们等一等?”

    张均笑道:“既然来了,我就帮你收拾掉他们算了。”他看了看天色,夜幕已然降临,却丝毫不能影响他的视线。

    沈蓉点点头:“好,我们一起去!”

    张均摆摆手,道:“不用了,你们守在山下。天太黑,人多了反而乱。”

    那名青年警员走了过来,听张均这么说,不禁冷哼一声:“听你口气,好像多厉害似的,毕竟我们才是专业的警察,你跟在后边就行了。”

    沈蓉心中恼火,这个青年警察刚刚从警校毕业,年轻气盛,而且也不知道张均在金店的事迹,因此出言不逊。

    “王成,闭上你的嘴!”她怒斥,“张均能在三秒钟内制伏五名手持刀枪的匪徒,你觉得自己比他强吗?”

    王成一愣,哑口无言,却还是不服气地哼了一声,退到一边去。

    张均也不跟他计较,问:“那些人的具体位置,你们知道吗?”

    沈蓉连忙道:“他们应该在北面山腰以上的位置。”

    张均点点头,道:“你们在下面做好准备。”说完,大步走上小山,很快就消失于人们的视线之中。

    黑夜中,他可以清晰地看清楚一切,几乎和白天没什么区别。他脚步轻快,身形一晃就冲出十几米远,把乘龙步发挥到了极致。

    一边急走,一边观察周围环境。等到了山腰的位置,他开始围着山腰水平行走,大约走了三分钟,就看到一片被踩踏过的枯草,以及被人为打断的荆棘。

    “应该就是这里了,顺着这些痕迹就能找到他们。”他暗想,开始朝山上行走。

    这一次,他走得比较慢,脚下无声。五分钟后,他隐约听到前方传来粗重的喘息声,立时就把脚步又放慢了,像猫一样伏在地上,看向前方。

    三十米外的一块巨石之上,三个人盘坐在那里,警惕地扫视四周。巨石的周围,则散布着另外四人负责警戒。

    巨石上的三人里,有一个又黑又瘦的青年,他低声道:“再过五分钟,我们分别从四个方向冲出去。”

    这个人的语调很怪异,看样子不太像当地人。

    另一个黄头发的青年人道:“老阮,天一黑他们根本看不到,我们逃跑的难度不大。还是先回去把钱取走,免得夜长梦多。那笔钱,你到底放在什么地方,应该告诉兄弟们。”

    黑瘦青年的眼睛里有一层死灰色,寒声道:“钱的事情,你们不用过问。”

    黄头青年耸耸肩:“老阮,你毕竟是泰国人,对咱们京都地界不了解,我还真担心你忘记地方,那可亏大了。”

    黑瘦青年冷哼一声,并不理睬,而是全神注意四周动静,然后道:“还有三分钟,大家准备下山!”

    张均知道再等下去,人就要逃掉,他又观察了片刻,便朝最东边那个负责警戒的人逼近。他的动作很轻,没发出一点声音。而且在这黑暗之中,就算出现在对方面前,也只是一团模糊的黑影而已。

    张均逼近对方身后一米,这人依旧一无所觉,然后他感觉后脑一麻,人就晕倒在地。

    用同样的办法,张均很快就把外面的四个人打昏,然后朝巨石走过去。当他人到的时候,巨石上的黑瘦青年道:“下山!”

    话落,三个人鱼贯跳下巨石,黄毛青年和另一名高瘦汉子走在最前,他们才从巨石上跳下,就感觉脑后一痛,昏死过去。

    人体倒地的闷响惊动了石上的黑瘦青年,他怒吼一声,突然腾空而起,双肘高抬,向着张均的方位击落。

    张均吃了一惊,看出这一招非常刚猛,要是被打中,脑浆都能崩出来。他于是一闪身,躲到了一旁。等对方落地之际,一拳就轰了过去。

    黑瘦青年走了一个怪异的步子,突然就横移一米,并转过身来,再度打出一肘。

    张均有意摸清对方实力,所以硬碰硬的就轰了上去。

栽赃

    张均一拳击中对方肘部,感觉就像打中了钢铁,震得拳头生疼。亏得他的太极桩极稳,身子不动,横移了半米。

    黑瘦青年硬接一拳,也感觉肘部吃痛,同时有一种胸闷的感觉,十分不舒服。他心中一惊,知道遇上了高手,不由他不打起十二分的精神,继续战斗下去。

    张均甩了甩手,心说原来是泰拳,怪不得肘部的力量如此之大,他冷笑一声,低喝道:“你也吃我一肘!”

    说完,他身形展动,运使九式太极母拳中的锤式,凶猛地击打过去。他这种打法,拳肘并用,就像狂风暴雨般倾泄而下,密不透风。

    黑瘦青年连接了两肘三拳,顿时感觉如遭大锤击打,震荡得他浑身骨头发疼,步子也开始混乱起来,不断后退。

    黑瘦青年其实是一位泰拳高手,已经到了明劲的层次,实力非常强。只是黑夜中,他看不清楚张均的招式,最多能发挥出六七分的实力。

    张均却不同,他视黑夜如白昼,黑暗丝毫影响不到他。相反,对方一招一式的力量轨迹,都被他看得分明。

    连攻十余招,黑瘦青年已经开始气喘,脸上露出焦急之色。张均的拳风此时却为之一变,就像绵绵细雨,打出了缠丝式。

    对方以为能够喘口气,哪知道一上手才知道缠丝式更为阴狠,稍不留意就有可能被缠断手臂。

    就这样,张均借机练习他的太极九式,陆续又把剑式、刀式、斧式、金刚式、鞭式、枪式一一施展出来,打得黑瘦青年只有招架之功,毫无还手之力。

    此时,山下已经有大批武警赶到,带队的人看到沈蓉等人都在山下,便问:“嫌犯还在山上?”

    他这一问,沈蓉的火气就上来了,怒道:“我们一个小时前就通知了,你们怎么现在才到?”

    那警官无奈地道:“没办法,路上堵车,神仙也赶不及。”

    沈蓉一阵无语,道:“已经有人上山了,我们留下一半在下面守着,另一半赶紧去支援。”

    那警官一愣,怒道:“有人上山了?你们怎么搞的,这不是找死吗?”他转身大吼一声,“一队三队留守,二队四队跟我上!”

    当武警们快要赶到现场的时候,黑瘦青年浑身已是大汗淋漓,倚在巨石上不肯动弹一下。原来他成了张均练拳的靴子,此刻已被耗尽最后一丝气力,实在打不动了。

    张均也喘着粗气,精神头却是十足,道:“泰拳也不过如此,我还没用真武母拳的架子你就坚持不住了。”

    这时,十几道强光手电照射过来,有人大吼:“不许动!”

    张均苦笑,他举起双手道:“自己人。”

    当众人赶到,就发现六个人有五个昏迷不醒,一个像死狗似的,显然也丧失了反抗能力。就这样,他们非常轻松地铐上六人,推进警车。

    沈蓉第一个跑过来,着急地问:“张均,你没受伤吧?”

    他微微一笑,道:“凭他们,还伤不到我。”

    沈蓉由衷地道:“辛苦你了,不过你真的很厉害。”

    那武警头目也走过来,打量着张均道:“兄弟,厉害啊,一个人就把他们收拾了。”

    张均淡淡道:“会一点功夫,谈不上厉害。”

    接下来,刑侦大队带着嫌犯收队走人,凯旋而归。不过,沈蓉并没让张均离开,直接把他请到警局。当晚张均被刑警大队的一干人陪着吃了顿饭,然后又被强拉进KTV唱歌。众人对他心服口服,挨个的上前敬酒,让他着实喝了不少。

    等坐进了KTV包间,他已经有七分醉意了。

    当众人唱歌唱得正起劲,他感觉到尿意,于是出去找洗手间。出门的时候,恰好与一人擦肩而过。两人都停住步子,回过身看了对方一眼。

    张均心中一动,认出眼前的人正是曾勇,从张国强手里抢走孙芬的那个人,前段日子被他修理过一回,在床上躺了半个月才恢复。

    仇人见面,分外眼红,曾勇眼神一寒,咬牙道:“是你!”

    张均轻蔑一笑,懒得睬他,直接去洗手间了。

    “小子,你是借了别人的力量才毁掉浩子,这不代表我治不了你!”看着张均走开,他眼中游荡的全是怨毒之意。

    曾勇进入另一个高档的KTV包间,里面坐了五个人,每人怀里都搂着一个陪唱小姐,不过他们的注意力多数都在小姐身上,双手连柔带捏,让怀里的小姐娇笑不止。

    其中一位三十多岁,身型微胖的人坐在中间,他脸上挂着邪邪的笑意,左右各抱着一个女人。看到曾勇进来,他大声道:“小勇,你他妈。的干什么去了?”

    曾勇走过来,脸色不太好看,道:“刚哥,我今天看到那个人了,他就在这家KTV。”

    刚哥名叫纪刚,和曾勇一样都是红二代,头上的老爷子权势更大,在圈子里声名响亮,曾勇见了他都要叫一声刚哥。

    纪刚问:“哪个人,你他妈能不能说清楚一点?“

    曾勇也不敢生气,连忙道:“就是把浩子毁掉的那小子。”

    纪刚一下子站了起来,眼神冷厉,道:“妈。的!那小子还敢在京都现身?浩子出事的时候我没能帮到他,这口气我得帮他出!”

    曾勇眼里寒光闪动,道:“刚哥,这小子有两下子,想要对他下手,必须要想个办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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