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武医官道-第14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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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人答话,刘羽沉沉叹口气:“到底是谁,我心底有数,这次抓捕毒贩子,其实就是给你一次机会,我希望我的人是一个合格的警察,亦如第一次见到那样。”
刘羽目光看向了盛林涛,李广年高临惠目光闪动,是盛林涛?怎么可能?
刘羽望着盛林涛,淡淡道:“把东西给我吧!”
李广年和高临惠面面相觑,盛林涛表情微僵,深深叹息一声,从公文包里摸出了那份机密文件。
刘羽接过,继续道:“可惜,你让我失望了,你把私人恩怨扯上了公家事,为了报仇,你居然对毒贩子通风报信!”
李广年有点傻眼,盛林涛跟刘羽有仇?这是怎么回事?但,刘羽的下一句话,让李广年如遭电击。
“我说的对吗?高临惠?”说到这句话,刘羽目光陡然射在了高临惠身上,她冷漠的脸庞动容了,身子猛地一颤,目光更是剧烈闪动:“你……你说什么?”
刘羽没看他,将盛林涛手中的资料丢给高临惠:“自己看吧。”
高临惠翻开资料一看,初时还不太明白,旋即脸色一片苍白!
李广年余光凑过来看,很有些奇怪,得到刘羽肯定的眼神才提出疑惑:“刘所长,这份嫌犯资料能说明问题吗?我们都有啊!怎么就证明是高室长……报信?”
盛林涛重重掐灭了烟头,恨铁不成钢的盯着高临惠,摇头道:“我们四人中,刘所长,你,我资料全是一样,而且这些嫌犯根本不是贩毒分子,而是从刑侦支队借来的资料,真正的嫌犯信息全在高临惠得到的资料上,换句话说,只有高临惠一人知道真正的贩毒嫌犯是谁,也只有她能通风报信,通知毒贩有诈。”
李广年骇然望着高临惠,在他印象中,高临惠工作认真负责,执拗劲很足,办事我行我素,不怕得罪人,是个直性子,可她居然是内鬼,李广年有种做梦的感觉。
盛林涛长长叹口气:“刘所长跟我商量时,我的意见是,直接调查你,可刘所长希望给你一次机会,他认为你是一个好警察,可你,实在太让刘所长失望了,他不计前嫌,重用你,提拔你,可到头来,你却用这种方式回报他!”
高临惠是个直肠子,事到临头,心知没法狡辩,便坦率的承认:“是,是我通风报信。”
刘羽缓缓闭上眼,再度睁开时抱着惋惜的眼神:“很早我就知道你在跟杨老九接触,因为我害死了你舅舅黄秉,也就是杨老九的拜把兄弟,可我觉得你工作负责认真,你针对我个人,我不计较,我希望你在公事上能一如既往,为百姓办点事,这是我不处理你的原因所在,可现在,高临惠,你摸着自己的良心说一说,现在的你,公私分明么?”
高临惠默默低着头,半晌才吐出一句话:“他是我舅舅,再怎么坏,也是把我带大的舅舅,他对我有恩……对不起,让你失望了。”高临惠为了获取杨老九的信任,帮杨老九的人通风报信,以期获得更多希望。
盛林涛张嘴便训斥:“你舅舅对你有恩,刘所对你就没恩?是谁提拔你?是谁让你展示你的本事?”
高临惠低着头说不出话来,盛林涛只觉得气闷,黄秉那种坏事做尽的人,居然会有一个这样有责任心的外甥女警察!盛林涛挺欣赏高临惠的,可没想到……沉默了一会,冲刘羽沉声道:“我下午陪她去刑警队吧,希望能宽大处理。”
一直没说话的刘羽,在轻轻叹口气之后,终于开口了,语气很有些萧索:“算了,送她回大口所吧,手续我会找李静主任办好,逃跑的毒贩,我们再抓就是。”
李广年倒抽一口凉气,不是吧?高临惠犯了这么严重的错误,居然只是贬回大口所?难道刘所对同志这么“温柔”?不过李广年可不敢以身试法,刘羽是欣赏高临惠,这才网开一面,他若是有样学样的干,李小毛、王月便是前车之鉴。而高临惠虽说贬回大口,恐怕日子不好过,这辈子再想起来,是不太可能了。就冲她这性格,本就不适合混官场,再加上有这种反咬一口的前科,谁敢用?
盛林涛却是很理解刘羽的心态,心里也为高临惠松口气。
高临惠脸色变了又变,她想到自己会是什么下场,一个与贩毒分子勾结,足够毁掉她一辈子。但,最后,居然只是调回去!这一刻,高临惠心里百味陈杂……
高临惠第二天就回到大口所了,干的是老本行治安科警员,关系也在三天后调回。
大口派出所一干人惊掉了眼珠子!高临惠高升的事,至今还有人念叨呢,当初没跟她好好攀交情,谁能想到大口所的木头人有飞黄腾达的一天?想想看流芳所多风光?在那里当个小差也是镀金,各种荣誉表彰纷至沓来,提干的可能性比旁的派出所高得多得多!
可眼下是怎么回事?不是流芳社区科室长么?股级干部诶?回到大口重新干基层民警?
有人为高临惠鸣不平,什么刘羽重才干?不过是刘羽当时没人用,变着法把人留着,现在流芳的担子轻了,把人又打回来,连升上去的警衔也活生生给拆掉,这干得着实缺德!但,不多时,办公室里传出了消息,是高临惠忘恩负义,吃里扒外反咬人家刘羽,这才被打回来,至于高临惠具体犯了什么事,大家只知道是对毒贩子通风报信,其余的便一概不知。
能说出这般幸灾乐祸话的,只有胡红军办公室的接待员卢媛媛了。
“就知道她不是好东西,看吧,又回来了!”卢媛媛一阵快意:“早知道她忘恩负义,当初真该让我去当流芳科室长,我绝对干不出这种缺德事来!”(未完待续。。)
第三百七十七章 香饽饽
胡红军抱着卢媛媛,闻着她脖间的芳香,微微叹口气:“哎,她是自作自受了,一个人在官场,能遇上欣赏自己的人,多么不易?多少人一辈子都无人赏识!何况,高临惠这种木疙瘩性子,被人赏识的可能性更低,她没珍惜机会呀!”
“哼!这种不知好歹的人,就该狠狠压着她!”卢媛媛涌动着报复的快感。
胡红军摇摇头:“刘羽的意思是,不重用,也别踩,就让她在岗位上发挥自己的力量吧。”
卢媛媛嫉妒,在内心深处长长叹口气,如果刘羽能欣赏我多好?白瞎了天赐的良机!
高临惠的突然离去,让流芳所众人狠吃了一惊,就这么走了?不过没几个人感到同情惋惜,一个是高临惠平时不善结交,另一个是高临惠干的事着实叫人心寒。当然,高临惠走了,空出的位置才是大家最为关注的!到底谁能上任社区科科室长呢?相比于旁的派出所,流芳的科室长份量重了不是一星半点,若能在流芳这金光闪闪的单位镀金,对于未来职业发展有不小助力。
跑得最勤快的应该是副室长陈笑之了,汇报工作特别勤快,别人早请示晚汇报,他一日三餐似的,都要露露脸,虽未言明,意思却很明显,希望刘羽能提一提。
谁任社区科室长,刘羽也在考虑当中,副所长和副指导员理论上都能兼任,他两在流芳所一直以来没存在感,论实权还不如三大科室长。交给他俩。刘羽倒不担心工作搞砸。但这俩能力如何刘羽不清楚。平时对他这个所长,也没如何请示工作,大抵是觉得有他和盛林涛在上面,挣扎无望,所以破罐子破摔,等两位到点走人,这种心态的干部,刘羽打心眼里不会提拔!
可除开副所长、副指导员、陈笑之。所里几乎就没几个人适合担任这个科室长。
就在刘羽为人选的时头疼时,李静罕见的主动来电话,想邀刘羽中午出来坐坐。
李静是风山派出办公室主任,这是派出所对她的一般称呼,其实就是110指挥中心主任,同时也是市公安局办公室主任,各地公安局指挥中心和办公室,通常是一套班子,挂了两个牌子而已,指挥中心主任一般被办公室主任兼任。
李静请我出来坐坐?刘羽一头雾水。他跟李静没打过交道,说来惭愧。别的派出所往她那去得勤快,恨不得赖她那不走,偏偏刘羽没当她是回事,几乎没请示过工作。唯有要移交案件处理权时才找她,这点来看,刘羽干得不地道,很有目无上级的嫌疑。这也怪风山市区派出所跟市局的关系,上下级线条拉得太短了!一般的地级市,都要划分好几个区,区里有公安分局,市局管理分局,分局管辖派出所,在风山就成了市局直接管辖派出所。
所以,李静的邀请,刘羽是拒绝不得,这份面子无论如何要买。
李静在风山宾馆开了包厢,两人初次见面。
李静大概四十五六,穿着简约,人热情大方,没什么架子——在刘羽面前也摆不出架子。
“小刘来啦!”李静嘴巴里笑着,眼睛冲身侧的一个小年青使了使。
小年青二十五六岁,身材修长,皮肤白皙,文质彬彬,带着厚厚的眼睛,得到李静的眼神,笑着冲行军礼:“刘所长!”
这位是警察还是军人?刘羽搞不清楚其身份,警察的军礼和军人的军礼,就形式而言其实都是一个标准,分不出来。
“哦,你好。”刘羽回了一个军礼。
李静笑着坐上座,尊卑有别,纵然她管不了刘羽,可这上下级关系确实实打实,在有外人的场合,论资排辈的座法万万马虎不得。
刘羽也没在意,挨着她坐下来,那小年青则挨着刘羽往下一位坐下来,秩序俨然。
酒前寒暄,酒中谈玄。
酒到三巡,李静就有把话题带上来:“小刘,今年流芳表现非常突出,市里决定颁发优秀派出所奖章,以表彰流芳所最近半年做出的贡献,局里正在向省里申请,对你们流芳派出所申请集体一等功一次,你个人,我的建议是申请全省优秀派出所所长。”
这偌大的荣耀一个接一个砸下来,换了旁人,早心肝跳动了,李静所说的,都是任何派出所不论是集体还是个人都竭力争取的荣誉,眼下却一股脑塞给刘羽,孰能不心动?可惜,刘羽对于个人荣誉不太上心,只要工作到位了就成,倒是那个集体一等功一次,他有点念想,为所里辛苦的民警们争取更多荣誉也是好的。
“都是市里领导有方,我们流芳的成员仅仅是执行罢了。”刘羽打了个哈哈,他猜到点接下来李静要说什么了。
李静笑吟吟的道出了本次目的:“工作做得好,是你们具体负责人的能力,你带的人表现都很凸出,就是你的社区科室长有点遗憾。”
果然是来插人的,眼前的小年青跟李静关系应当不差,否则不会开这个口,在官场,一个要钱,一个要官,是最难办的事,可以说是官场终极任务。李静肯为他开口,关系能差才怪。
刘羽为难了,就本心来说,他当然偏向自己人,好不容易流芳熬到今天,果实被外人摘了,自己人就少一口,可李静的人情又不得不卖,很让刘羽为难。
大抵是李静也知道自己强人所难,平时没打交道,眼下仗着上下关系强塞人,的的确确做得不够地道。只是高临惠空缺的太过突然,她这位侄儿李思刚退役,苦无门路,而方心红上任局长时间不长,都不知道方心红对她是什么个态度。她自己都没稳住。如何方便乱伸手。给侄儿谋职位?也就派出所她作为上级管理者之一,可以说说话了,但一般的派出所,别说没有空缺,就是有空缺,自己这个侄儿也看不上,非要谋个一官半职才肯干。
“小刘,你所里有谁要申请个人优秀事迹。我这边帮着把把关。”李静丢出一个不大不小的甜头,实则是她丢不出更大的了。
刘羽暗地里搓了搓牙花子,早知道你是往我这插人,这饭我就不吃了!这也怪刘羽自己,没有早作决断,否则也不会给李静钻了空子。
“刘所长,第一次见面,一点小意思。”就在这时,李思见气氛僵住,以为是“点”到了。立马从包里摸出一只装好的红包,还微微得意的冲李静投去自得的目光。看吧,侄儿早有准备!
岂止,李静脸色变了变,眉毛倒竖,气得不轻!来之前,李静就对他说过,一切听她的,别擅自行动。可自己这个侄儿,心思不少,居然准备了红包!这让李静相当恼火,怎么,你大妈说话份量不够,办不成事是吧?这种不稳重的举动,搁在人家刘羽眼里,他怎么看你?你不是在丢我人么?当然,这些不是重点,重点是她听过刘羽名头,非常务实的一人,对歪门邪道之类比较抵触。
当她看向刘羽时,果然发现刘羽嘴角噙着的一丝冷色。
“他还不是公务员吧?”刘羽笑着问道。
李思自觉金钱攻势有所收获,忙道:“这个好说,我是应届毕业生,服役期满,同等条件择优录取。”
李静额头青筋直跳,不该说的话你别说!刘羽在拒绝,你凑上去找没趣,置我于何地?李静有点后悔带他见刘羽了,明显不是混官场的料,勉强塞进去,也只能撞得头破血流。
公务员的身份是硬关,可如果刘羽肯通融,所谓的硬关也能成软关,先领个虚职不干事,把茅坑给占好,以免被人截胡,公务员的身份等来年开春再弄,问题就这么简单。眼下却是刘羽将公务员的问题抛出来,拒绝之意不言而喻!
放在刚才,李静还会觉得刘羽不近人情,可此刻,就是她也不大好意思继续介绍了,搞不好,人没介绍进去,还把刘羽给得罪。
“呵呵,小思打算军转干,想法比较多,今天也就送你看看,合不合适进基层。”李静笑道。
刘羽松口气,还好你松口,不然就是撕破脸皮也得顶你,这种人还是别来吧,不知轻重。
李静这一关是过去了,让刘羽没想到的是,流芳的岗位远比他想象得吃香!他前脚回到流芳所,屁股还没坐稳王艳就敲电话过来:“小刘,我王姐,现在方便接电话不?”
“哦,是王部……王姐,你说。”刘羽坐正了身子,王艳这也搁着块人情呢,只不过咱们什么时候熟到这程度?
王艳快言快语,直奔主题:“姐我这摊着帮人找饭碗的任务呢,你挑一担子?”
刘羽当时就笑了:“王姐,你跟小刘我说笑呢?我这小庙细府的,能给你挑什么担子?”
王艳翻翻白眼:“还装呢,你那不是空了一个科室长么?正好,我这一位搁浅半年的退伍人员,不用你头疼提拔问题了,姐帮你解决。”
刘羽嘴里发笑:“王姐,我这边定了,要不下次?”李静都知道客客气气请顿饭,带人先给刘羽看看,王艳可能这么拎不清轻重,都不问刘羽有什么人员安排,张嘴就要走这个科室长?不出意外的话,是她一位熟人托付,但王艳又不肯帮这个忙,而且,那人就在一旁听着,王艳适才装作和刘羽很熟稔,用这般语气发话,暗示意味很浅,不是刘羽反应快,还真以为王艳需要脑补。
得到刘羽的回答,王艳目光微微闪了闪,她就是这般打算,她身后沙发上坐着一三十出头的青年,这是他伯父的孩子,也是今年退休的,在军队里没捞个军职,退伍没啥补贴,拜托她谋划职位。也不知道伯父从哪打听来,流芳派出所有个空岗位,让她帮帮忙。王艳挺反感的,今年年初,让自己这位比她小十几岁的堂弟考公务员,他懒得考,说想下海经商,好几个老战友都发了财,结果他自己蹦跶半年,倒亏二三十万,把伯父气得不轻。
现在无事可做,再想往官场钻,这得生出多少麻烦?哪怕她是组织部的,也要按章办事吧?公务员身份是那么好掩饰的?
所以,她就给刘羽敲了这么个电话,刘羽听懂就好,让堂弟熄了这份心思,等明年再来吧。如果听不懂答应更好,事后再感谢解释。
压了电话,王艳冲堂弟遗憾的表示:“没办法,他那里有人了,我再想想吧,给你安插别的位置。”
又推掉一个,刘羽只得尽快拿定主意,把社区科室长人选定下来,省得麻烦。
只不过,就在第二天早上,组织部居然来了通知,要安排一个军转干部进流芳所,后天来报道,来人叫吴桐,两年前考上风山公安公务员,这两年都在警校学习,今年毕业安排岗位,鉴于他在军中是副连长军职,起点比较高,所以就安排相对应点的岗位,不巧,刘羽这边空出来了,刚好适合这位。
刘羽火大,靠,往我这里塞人不打招呼?他搞不清谁这么没眼色,但,休想好好把人塞进来!
两天后,吴桐拎着报到通知表,兴高采烈的来到流芳,向刘羽报道。
刘羽仔细观察吴桐,三十五左右,身高一米八,非常高大,生得英伟不凡,浓眉大眼,很惹眼,有点军人刚硬的感觉,不过不知道是不是错觉,刘羽觉得这个吴桐言行举止跟军人略微有点差异,具体在那又说不上来,总之有种违和感。
“刘所长,我来报道了,这是我的报到通知表。”吴桐行了个军礼,将表单送过来。
上面盖着组织部的大印,刘羽瞟一眼就懒得细看,他是存心刁难人的,明面上的东西自然不会问,扯东扯西的考量他政法观念,不成想,吴桐在警校两年,还真下过功夫,刘羽问什么都答得像模像样。
刘羽搓了搓牙花子,准备继续问点别的,蓦地,他感受到吴桐内心涌动的讥笑情绪。刘羽对人的情绪把握已然很准确了,这让刘羽极其恼火,考不住你,就嘲笑我?哼哼,这年头,给人台阶下难,给人穿小鞋还不容易么?
“履历表带来了么?”刘羽如无其事的随口问道。
吴桐准备十足,和颜悦色的取出自己的军人履历书,刘羽接过来,随手翻着看,可翻开第一页眉头便陡然挑了挑,履历上,吴桐是军校毕业,十年前以排长军衔进入部队,四年后升任副连长,一直到现在退役。
可如果刘羽没记错的话,刚才随便聊的时候,吴桐说,自己比较显老,看起来三十五,其实只有三十左右,连女友都没呢。
那么,问题就来了!如果吴桐只有三十岁,换句话说,他二十岁军校毕业,进入军队,再换句话说,他十六岁就靠进军校——军校一般是四年制!
妈的,中国的军校什么时候烂大街,18周岁以下的人都开始招了?
吴桐的军人履历,有问题!!(未完待续。。)
第三百七十八章 到黄河才死心
如果履历的印章没有假,事情就很严重了!
“嗯,履历没问题。”刘羽点点下巴,放下了履历,吴桐绷直的身子弯下来一个轻微的弧度,是放松的状态。
刘羽作沉思状,沉声的发话:“社区科与群众接触面广,工作复杂多变,需要灵活处事,所以,我们只考虑年纪轻一点的干部,思维活跃,容易与群众打成一片嘛。”
吴桐大喜,他才三十一岁,他不算年轻的干部谁算?这是刘羽松口,准备接纳他了?吴桐还准备塞点钱过,打点一下呢?他也知道,组织部的人事任命是一回事,下方的人接不接受又是一回事,万一接受了给你穿小鞋,还不如不来!
“呵呵,我在部队和警校时,积极与人交流,处理过许多突发事件,应变能力经受过考验,今年刚过三十,符合刘所长对岗位的要求,希望刘所长日后多照顾。”左右有组织部的任命在手,我这里你又挑不出刺,老老实实给我安排吧!这流芳所,现在可是风山风头最紧的单位之一,早点进来能赶上分润功劳的末班车,干上几年这公安的路就平坦一小段。这流芳上有刘羽坐镇,办什么事不方便?坐进来随手捞一捞,之前撒出去的油水就回来了,而且流芳所的人都不错嘛,尤其接待室那姓王的女警,长得叫一个甜美,就不知有没有谁盖过,回头问问,要是没的话,给她点甜头。养个漂亮女警也不错嘛。这才是当官!
他正脑海里意。淫。忽地感觉气氛不太对,怎我说完半天没动静?待他冲刘羽看去,惊悚发现对方以一种极其冰冷的目光注视着他,他感觉好似在草原上被一头饿了半个月的狮子给盯上,打心眼里发寒:“刘……刘所长?你有问题吗?”
“我没问题!”刘羽冷冷盯着他,兀自重新翻开履历,冷道:“是你有问题!”
“你的履历上显示,你今年三十五岁。可你却说你只有三十一岁!”刘羽随手点在出生年月栏上。
吴桐心脏狂跳,心中骇然,大呼过于大意,闲谈间把真是年龄抖出来了!这下,他终于知道,为什么刘羽会说社区科需要年轻人,那就是在设套,从他嘴里确认其年龄!心念急转,吴桐立刻辩解:“我……我口误。”
“一次是口误,两次也是口误?”刘羽丢下履历。轻轻笑了:“吴桐,你知道伪造军人履历是什么罪?”其实刘羽也不清楚伪造军人履历的罪名。在法律上并没有单独陈列出来,不过肯定要视此人客观上构成的犯罪行为来定性和量刑。眼下,假冒退伍军人应聘,已经构成一定犯罪事实。
吴桐瞳孔骤缩,却兀自强辩:“第一次来流芳所,紧张,所以连续口误。”
刘羽冷冷一笑:“不到黄河不死心!要不要我在你所属当地公安局查一查,你户口的变动?”现在国家命令禁止更改户口薄原书信息,可这年头,只要肯付出代价,什么不能改?亲爹亲妈都能给你改成旁人的!虽然吴桐的户口薄盖过,但当地派出所都是有变更记录的,只要查,妥妥能查到!
“刘所长,我,我觉得我个人能力不足,恐怕难以胜任流芳所的重任。”吴桐吓得胆儿都破了,赶紧起身走人。
刘羽笑了:“当我流芳什么地方?拿着一份伪造军人履历,想来就来,想走就走?”
吴桐脸色发苦,再无来时的得意:“我履历是真的!”他无法解释,也不敢耽搁,撒腿就跑,可如何跑得掉?在门口时就被警卫扣住。
等办公室没人,刘羽才拿起这份履历仔细看,长久才叹息一声:“军区已然这般乱?帮着外人制造军人履历?”这份履历,是真的,千真万确的真实!上面的印章和签字做不了假,刘羽相信在军区的资料上,一定能查到吴桐的资料。
顿了顿,刘羽拿起电话,拨给了风山军分区的后勤主任张忠。
张忠挺乐意为刘羽办办事,吴老爷子的孙女婿啊!可听说是吴桐这种情况,顿时犹犹豫豫起来,一副不方便开口模样。
“好,我明白了。”刘羽听出张忠的犹豫,心里却是默叹,真是军区搞的鬼。这事必须摸清楚,到底吴桐是什么人?真是军人出身吗?第一次见吴桐,刘羽就觉得此人有点不大像军人。问张忠问不明白,那就问吴家的人,你们怎么办的事?
张忠皱了皱眉,犹豫一下,还是决定如实道来,纵然他不说,刘羽就打听不到?再说了,这也不是秘密。
“刘羽,听我说,情况是这样。”张忠很无奈道:“有人的地方就有利益勾连,军区当然不例外,军区里有些军干的亲戚求到他们头上找工作,军干们用手头资源,给亲戚开开后门,办一些资料,给他们一个退伍兵身份,这样找工作容易。”
是这样?刘羽却只信了一半,任何能变现的权利,都是**的温床,军区这些手握资源的军干,真的肯老老实实,只为自家“真。亲戚”开开后门,而不是为塞了大把钱的“钱。亲戚”办事?对此,刘羽持严重怀疑态度!当然,刘羽没必要戳破这层膜,人家张忠肯讲,已然是给足面子,不知好歹撕破人家面具,不是让军分区难堪么?
吴桐的事情打听出来了,他的的确确是军分区一位军干的外甥,大学毕业好几年,却成天跟朋友逍遥,快三十岁一事无成,说了好几个对象,瞧他德行便没意思。到最后,连他自己都急了,这才发奋,听从舅舅的意见,先考公务员,再想办法分配工作。
压了电话,刘羽思索整件事情前因后果,从组织部不打招呼的塞人,到吴桐的履历被查有假,内里似乎有种隐晦的联系。沉吟了好班会,刘羽脑海中灵光一闪,一个电话敲到莫言青头上,接电话的却是周武德!
“莫书记呢?”刘羽不悦的发话。
周武德笑得如沐春风:“莫书记在开会,事情紧急的话,我可以代传。”
刘羽看看时间,十一点半,这个点开劳什子会?今天又不是常委会!明显莫言青在躲电话,没准现在正竖着耳朵在一旁听呢!
“事情也不是很紧,是一个叫吴桐的公务员,经组织部安排来我流芳所报道,但经查证,他军人履历与事实不符,我觉得性质比较恶劣,有必要汇报莫书记知道!”
周武德苦着脸回头望望身后老神在在的莫言青,秘书是一专多能啊,关键时候还得舍身为老板挡箭!
“好,我会汇报莫书记。”周武德说道,顿了顿,补充道:“刘所长,现在是时期特殊,五月份是风山一年一度安置退伍步兵时期,中间不免出现个别不好现象,希望刘所长理解,党委压力很大。”周武德这是为莫言青开脱。
刘羽忿忿不平的挂掉电话,显然,整件事都莫言青安排!
吴桐这种在军区有背景的人,莫言青不太想得罪太深,人家把军人履历、公务员一系列先天条件都打好,他若是刨根究底,未免有针对的意思。可五月份,正是安置退伍兵时期,风山今年分了两千多个名额,这压力已经够大。
其实,也并不是所有花钱的退伍兵都像吴桐一样,部队里一天都没呆过就有金光闪闪的军人履历,事实上,没有背景,花再多钱,军区也没几个人敢给他挂号,风险太大不是?绝大多数都是在军队实打实干过的,可临到退伍,发现退伍就业问题难,便用钱拔高履历,这样就业就容易得多。
可这样一来,市委就得谋求更多对应的“高岗位”,对风山压力很大。这种风气,其实在十年前非常凶残,一天兵都没当,就是了不得的军干,这种人一大把。在部队里临退伍的军人就更不用说,削减脑袋美化履历,甚至有些老士官主动为自己带的兵增添履历,为的就是多留一份情,以后等他退休,总能收收人情不是?当时全国各地这种现象都很泛滥,最终是军委大刀阔斧的整顿,才狠狠刹住这股歪风邪气,现在地方偶尔还会有冒头,风山就是其中之一。
莫言青不愿得罪人,又想杀鸡给猴看,思来想去,只有通过刘羽之手了,一个刘羽皮糙肉厚不怕得罪人,一个刘羽跟军分区关系很深,据说是吴司令孙女婿,冲这层关系,刘羽出马最合适不过。但这事,莫言青又不方便对刘羽讲,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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