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撒娇妈咪最好命-第9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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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越野车一路颠簸,向着无人的江边开去,大有将田小蕊母子俩丢进江中喂鱼的架式。

    “这事没有留下任何证据和把柄吧?”前面开车的一个男子问。

    “放心,这事我们不是第一次干,一惯是做得干净利落不留痕迹。”后面的男子回答。

    “嗯,等一下丢进江中,看着她们沉下去,我们就算是交差了。”

    “不是说,要亲眼看着她们死吗?”

    “放心,那段江面,水急,漩涡又多,便是游泳好手都不敢在那儿游泳,将这么捆绑着的两人丢下去,只有死路一条。”其中一人自信满满的回答。

    “是啊,丢在江中淹死,神不死鬼不觉,说不定喂了鱼,连尸体都找不着,比什么车祸这些强多了。”另一人附和着。

    “难怪你不直接杀死她,非要拉到这儿来淹死。”

    “你这就不懂了塞,这江边每年淹死的人那么多,警察不会怀疑调查,这要是当场杀死,做得再隐密,也会被警察立案调查的。”

    前面开车的那人笑了起来:“这小女人也真够命大的,上次想让她意外车祸死,结果她居然还没死掉,还抢救过来。”

    “别提了,上次的车祸,安排得这么好,换谁也查不出来,可哪料得,她没死,安排开车撞她的小伟,倒自己撞死了。”另一人不平的道。

    “这也只能说小伟命太背了,不过这样也好,小伟自己也死了,想怀疑是故意车祸也没有怀疑处。”

    几人长吁短叹了一下,感叹一下同伙的遭遇。

    车子在鹅卵石路面上颠簸着,田小蕊的头重重磕了一下,迷迷糊糊的醒转。

    眼前黑不咙咚的,连呼出的气,殾有反弹回来。

    田小蕊想明白,自己跟儿子被绑架了,她从没想过自己会被绑架,她就是这么一个普通又不打眼的小女人,怎么会值得别人来绑架她。

    她想动动,可手脚被捆得死死的,动也动不了,嘴上也被封了几层封口胶。

    自己被绑架了,那妥妥?

    妥妥一个小孩子,看情况也是再劫难逃啊。

    她动弹不了,却是将前面那几人的对话给听得一清二楚。

    原本她上次车祸险些死掉,根本不是意外,也是这一伙人有计划有目的的安排,只是自己命大,侥幸活了下来。

    田小蕊又想起上一次,在医院中,自己也是半夜不明不白的差点被人捂死,她当初,还怀疑过李文川,如今看来,根本不是这么一回事。

    看来,这一伙人根本不是绑架勒索这么简单,他们的目的,就是要自己跟儿子的命,这个认知,令田小蕊无限的恐惧。

第十三章 只有死路一条

    她担忧,担忧田妥妥的安危,她不知道田妥妥现在怎么样了,是不是一样也象她这样,被绑着丢在这儿。

    她能判断出,她现在在车上,车子向着那几人所说的江边开走。

    一时间,田小蕊想了很多,她盼望着奇迹出现,盼望着有人突然拦这辆车,发现了她们。又盼望着,警察正在追捕这些匪徒,恰好将她们救下。甚至盼望着,这时候突然轮胎爆了,车子只能停在闹市区……

    可最终,她明白,这一切全是不切实际的想法,这江边,谁凭白无故的来查一辆越野车。

    求观音求菩萨求神仙,田小蕊心中只能胡乱的祈求着。

    她现在担忧的,更多是田妥妥,她被死亡的阴影笼罩着,可她更害怕,害怕亲眼见着这些人害死田妥妥,这比要了她的命,还令她不能承受。

    最终,她只能将希望寄托在李文川的身上。

    “李文川,你在哪儿?你快来救我们的儿子,只要你能救了我们的儿子,让他能平安无事,以后不管什么条件,我都答应你。”

    也许,现在最在意她们母子俩,只有李文川,也只有李文川,有这个能力来救她们。

    只要李文川能将她们母子救下,她决不再跟他起争执。

    她胡思乱想着,眼泪肆虐了一脸。

    她的妥妥,绝对不能有事,他这么聪明伶俐的孩子,还这么小,人生还没有开始,怎么能死。

    哪怕最终李文川只能救了田妥妥,她也认了,只要她的儿子能平安的活下去,她也认了。

    她祈求李文川来救她们,只是这想法,随着时间的一点一点推移,她又感觉不现实,她心中,又开始胡乱的诅咒李文川,要是他昨天不将她们从机场带走,她要是安安心心的跟着金纳森一行人走了,哪来这飞来的横祸。

    这些人,听谈话,是早就想要她跟田妥妥的命,只是自从医院那晚发生了危机后,李文川一直带着这么多的保镖陪护着,金纳森的来到也随时有保镖跟随,她们才生活得风平浪静。

    越野车终于停了下来。

    田小蕊的心,提在了嗓子眼。冷汗湿了一身。

    到了吗?

    这些人马上就要将她跟田妥妥丢进江中了吗?

    无边无际的恐惧,漫延了田小蕊的全身,可是,她不能动,不能嚷,连叫一声饶命,都没办法做到。

    听得车门声打开,又砰的一声关上,显然那几个男子下了车。

    “将她们两个抬下来,丢进江中。”有人下令。

    “这布口袋这些要不要弄掉?”有人问。

    “当然要弄掉,还有绳子这些都要解掉,到时候就算尸体被警察发现,也只能说她们是自己溺水死了。”另一人老道的说。

    田小蕊只感觉自己象包货物一样,被人从车下推了下去,落地的撞击令她骨头都被撞碎了的感觉,她闷着呜了一下,冷汗再度渗满额头。

    接着又有东西砸在了她的身上,软软的,象个人体。

    这是妥妥吗?

    突然之间,田小蕊感觉刚才自己再痛也值得,至少自己象被摔在地上,还能给妥妥当一下垫子做一下缓冲,否则这么用力当沙袋一样的丢,田妥妥那么柔弱的小身板,肯定受不了。

    “妥妥……”她想叫,想知道田妥妥有不有事,可是嘴被捂得死死,她只能鼻腔中发出一阵声响。

    “居然醒了?”有人冲她踢了一脚。

    这一脚正中心窝处,田小蕊痛得又是闷声惨叫,几近晕厥。

    “这下老实了,看她还不敢不敢再乱动乱叫。”有人说。

    田小蕊终于被人从口袋中放了出来,眼前依旧很黑,她这才意识到,这其实是晚上,这伙人就是要趁这月黑风高之际,将她跟田妥妥丢进这江中。

    田小蕊绝望到了家,这月黑风高荒山野地的,她跟田妥妥真的只能死在这儿了吗?

    江风吹在脸上,冰凉凉的,她的头发,被吹得乱成一团。她的思绪,也是跟着乱成一团糟。

    “将她们身上的绳索解开一点,这样丢在江中,很容易就松掉了,不会让人怀疑。”带头的人吩咐下面的两个。

    过来解绳索的时机,田小蕊动了动身子,恰好看着田妥妥也被人从口袋中倒了出来。

    他跟她一样,身上紧紧的捆着绳索,小嘴被封口胶勒得紧紧的,一惯笑眯眯脸蛋都被勒得有些变形,特别是那机敏聪慧的一双眼,闭得紧紧,不再有往日那种调皮机灵的神气。

    那是她的儿子啊,看上去,全无生气。

    田小蕊几乎要发狂,她想喊、想叫、想挣扎、想抱过去抱起她的儿子,替他挡下一切,替他承受一切。所谓的母子连心,就是如此。

    可换来的,又是两脚尖。

    田小蕊又痛又急,却是根本无措,她只能睁着大眼看着眼前的田妥妥,想确定田妥妥是死是活都办不到。

    “别罗嗦了,将她们丢下去,省得夜长梦多。”领头的人指挥另两个。

    那估计才是新招来的一个道:“老大,不搜搜她们的身吗?这有钱人的二奶私生子,可能身上会带点什么值钱的东西。”

    “搜什么,雇主给的钱,够我们享用十辈子了,需要搜这点小东西?按我的吩咐,抬起来丢进江中。”带头的不屑一顾。

    “好的,老大。”那新入伙的答应。

    可答应归答应,心中多少还是有些不甘心,顺手在田小蕊的身上摸了几下,看看有不有什么项链手镯金戒指之类的。

    一惯听说这些有钱人,动不动一根项链几百万之类的,他想格外捞一点偏财。

    田小蕊被他这么全身毛手毛脚摸几下,又气又急,可现在,她更担忧的,是田妥妥的安危。

    不都说,这些劫匪许多时候,不光劫财,还要劫色吗?

    无助之下的田小蕊,竟升起这样的念头,如果给牺牲自己,换得田妥妥的平安,她愿意。

    “妈的,什么玩意,还说是有钱人在外面养的二奶,怎么身上什么首饰都没有。”那人小声的自言自语。

    田小蕊双眼带了无限哀求的意味,看着这人,只盼这人让她开口说一句话。

    她一定会许诺,要多少钱,就给他多少钱,只要放过她们母子俩。

    可那人,根本就不看她一眼,转身又去搜田妥妥的身上。

    田小蕊悔,悔得肠子都绿了。

    因为职业的原因,她都不佩带任何首饰的,现在,她想,如果再给她一个机会,她一定全身挂满首饰,让这些人见财眼开,好放过她们母子俩。

    可她什么都没有,连让人多看一眼的愿望都没有,连别说让人劫色浪费一下时间。

    田妥妥依旧在昏迷中,那人抱起他,准备往江中丢,田小蕊看着眼睛都快瞪出了血。

    她怎么能眼睁睁的看着,别人将她的儿子给丢进江中,那只有死路一条。

    她悲怆着,惨叫起来,凄惨绝望的感觉袭卷全身,恨不得扑过去,将这些人活活咬死,可被胶带捂着嘴,最终,也只能发出极小的悲呜声。

    高道勤驾着车,带着李文川向着田小蕊母子俩所处的公寓赶。

    李文川躺在后排座椅上,挣扎着,保持着最后的清醒,他给那边的物管打电话,无论如何,得派人去他的公寓,查看田小蕊母子俩有不有危险。

    物管处的人接着他的电话,有些莫名其妙:“什么?李先生,什么发生火灾?我们这儿没有发生火灾。”

    “没有发生火灾?”李文川听着这话,支持自己的全身力气,似乎就这么散去,额上冷汗不停的冒,眼前不停的有金星闪过。

    “这个,我敢确定,李先生,如果真有发生火灾,我们肯定会第一时间通知住房撤离,并报火警。而且,李先生,我们的消防措施一惯很好,哪怕是哪一家的厨房油烟浓了,超过指标,警报系统自然会生成,但现在,根本没有这么一回事。”物管的负责人信誓旦旦的向李文川保证。

    听着那边如此保证,李文川放心了,没有火灾就好,没有火灾就好。

    他实在担心真的有了火灾,他们母子俩呆在那屋子里没办法逃生,到时候有什么三长两短……

    仅是想想,他都有些无法承受。

    他已经不是年少轻狂的时候,以往醉生梦死的日子早就离他远去,在这喧嚣繁华的尘世,他感觉他的生活早就如一潭死水。

    随着财富的积累越来越多,他心中的缺陷是越来越大,他明白,他心中的那处空缺,是再多的财富都无法弥补的。

    他没有亲情,没有爱情,甚至他挥金如土换来的友情,于他而言,也并不是那么可信可靠。

    可田小蕊那个小女人的出现,让他感觉,他那早如古井般枯死的心,有了那么一丝丝的悸动。

    当他看着她,那种心动的感觉,很熟悉很熟悉,熟悉得他曾经就是这么为她的心动。

    直到她口中的儿子真正的出现在他的眼前,令他诧异,她早在他无知无觉的时候,就替他养大了这么大的一个儿子。

第十四章 敢威胁我的人

    那种幸福,他无法言喻。

    总有那种快乐在心中叫嚣。

    他明白,他的人生圆满了,是田小蕊带着田妥妥填满了他心中的这一处空缺,这是他以往再多的财富也无法填补的。

    所希望的爱情与亲情,就这么与他不期而遇。

    虽然与田小蕊时常在斗嘴在争吵,可那种感觉,令他很开心,欺负她,是他最渴望的事情之一。

    他不能失去她们。

    “派人去看看……”李文川指示着,心慌气短,他连完整的说一句话都不连贯:“电话……联系不上……”

    虽然没有火灾,可田小蕊的电话打不通,这是令他极度不安的。

    那边的物业急急派了几人,去田小蕊的住处,可明显的人去屋空,哪有人影。

    物业这边也知道情况不对,急着打电话给李文川汇报着情况,另一边,赶紧去监控室,调查监控视频。

    “什么,没人?”李文川听着这回报,又急又怒,他都设好了门禁,怎么会没有人?

    高道勤看着他这着急上火的样子,也是担忧。

    原本他心率失调,血压极高,再这么一激一怒,怕是情况更危险。

    说话间,车子停在了公寓楼下,物管这边的人等在那儿,向他汇报。

    李文川不管,挣扎着,要从车中出来,眼前一黑,又差点向后倒去,旁边的高道勤赶紧一把扶住他。

    李文川稳了稳,此刻他是恨死了这个所谓的什么特效药后遗症,令他连行动都无法自如。

    在高道勤的搀扶下,坐电梯上楼,果真公寓房门大大的开着,里面根本没有田小蕊母子俩。

    “调监控,我要看看,是谁带走了他们母子俩。”李文川立在门边,心慌气短的感觉令他有些撑不住,但他强迫着,紧掐自己的合谷处,强迫自己撑着。

    冷汗一个劲的向外飙,身上的病号服,早已湿透。

    物管这边早将监控抽调了出来,上面显示,一切很正常,只是不知哪儿叫了几嗓子起火了,然后没过多久,就见得田妥妥开门,站在门口,向着里面招了招,然后,田小蕊拿着湿毛巾,递给田妥妥一张,母子俩用湿毛巾捂着口鼻,向着消防通道移动,一副标准的火灾事发从容逃离的姿态。

    但是,进了消防通道后,就再也没有影像了。

    “消防通道里的监控呢?”李文川喝问,厉喝之后,他又是不停的喘气。

    心中那种出事的预兆更是强烈,不可能无缘无故的有人在喊起火,不可能之后田小蕊的电话都打不通。

    这边物业的人大气都不敢出。

    消防通道一惯是死角,平素根本没有人走动,所以只是顶层和底楼的进出口有监控镜头,其余的每个楼层,并没有安装。

    消防通道的进出口,根本就没有田小蕊母子俩出现的身影,倒是有几个保洁工人衣着的人,似乎从消防通道口中抬了两口袋东西出来。

    “锁定这几人。”李文川下着令。

    不消说,定是这几人,成功将田小蕊母子俩从屋子里骗出来,然后拐走了。

    这时高道勤通知的医疗队也赶来,见李文川此刻全身都要虚脱了的模样,仍旧强行要处理此事,护士赶紧上前,将氧气罩子罩在了李文川的口鼻上。

    “咦,这是什么?”拖着田妥妥准备往江中丢的那个男子,习惯性的往田妥妥身上摸了摸,却是一把挼住了田妥妥脖子上的一根链子。

    他的动作不由缓了缓,借着夜色,仔细的看着那根链子。

    那链子乌漆黑,看上去,非金非银,瞧不出什么质地,链子下端,带着一个虎头的坠子,那虎头,面目威风,颇有几许的霸气。

    “你在看什么?还在磨磨蹭蹭?”另有人问。

    “在他身上摸到这个,你看,值不值钱?”那人问。

    他总感觉,能在这些有钱人的私生子身上戴着的东西,怎么也该值些钱。

    另一人接过来看了看,也判断不了:“不清楚,即不是金也不是银,更别指望什么钻石了。”

    “什么东西?”那被称作老大的问。

    “不象值钱的东西,倒象是个什么信物。”说话间,这根链子转到了老大的手上。

    那个带头的借着月光看了看这信物,脸色有些变了,怕瞧得不清楚,他掏出手机,用手机上的电筒功能,照着这虎头的链子再度看了看。。

    “怎么会有这个东西?”瞧清楚后,他呆在那儿。

    “怎么了?老大,这东西有来历?”

    老大拿着链子,仍旧不敢确信,见得那个人正要将田妥妥往江中抛,他及时的阻止了他:“且慢,先将这个小崽崽泼醒,我问问他哪来的。”

    “好的。”那人答,却是将田妥妥头下脚上的向着江中按去,田小蕊眼睁睁的看着这一切,肝胆俱裂,但觉喉间一涌,已经有腥甜的液体涌了出来。

    田妥妥被冰冷的江水一激,呛了几口水,不由剧烈的咳了起来,那人也不管他如何,就这么将他小小的身子拖着,带回了那个老大的身边:“老大,将他弄醒了。”

    老大不停的摩挲着那个虎头,神色不定。

    “这究竟是个什么啊?很重要吗?”旁边的人问。

    “你们不知道,据闻横行东南亚的黑帮老大,就是随时佩戴着这样的一个护身符,这是他专属的标致。”

    “听上去倒象是很威风,可是,这横行东南亚,跟我们有什么关系?”

    老大不客气的给了他后脑一下:“什么跟我们没关系?我师父的师父,也就是你的师祖,都在他手下跑腿办事。”

    “哦,说起来还是有点渊源,可是,他不是在东南亚嘛,怎么会来这儿?依我看,这就是一个普通的饰物罢了。”

    “屁,他一惯在东南亚不假,可这阵子,是在这儿的。”

    “在这儿的?你说他来了c市?”

    “对啊,这阵子,他在这儿的,所以,我看着这个虎头,才有些担忧,是不是弄到了他的人。”老大摩挲着虎头。

    “问问这小家伙不就行了?”旁边的一人说,甚至威胁了一下田妥妥:“小崽崽,问你话,你就老实给我回答,要是你敢大叫,当心我割掉你的舌头。”

    他这么说着,就准备去撕田妥妥嘴上的封口胶。

    “既然知道是我的东西,你还敢威胁我的人?”洪亮的声音从身后传来,纵是距离隔得还远,仍旧令人听了有些胆寒。

    声音过后,一个高大魁梧的身影从夜色中走了过来,带着几许的肃杀之气。

    田小蕊突然见着了希望,激动处,牙齿不由打起颤来。她跟田妥妥的命,就悬在这一线。就看这个人,能不能救走她们。

    “救命……”她想叫,可发出来的,依旧是低声的小小的鼻音。

    “什么人?”那个所谓的老大不由提高了声音。

    他已经是带着田小蕊母子俩悄悄来到这儿,这人神不知鬼不觉的,出现在这儿自己居然不知道。

    “嘿,都认出了我的东西,结果还认不得我?”声音渐近,那几许的肃杀之气更浓,仿佛下一刻,就会出手送这几人去地府见阎王。

    那个老大象是感觉到了危险,将田妥妥的小身子一把抓了过来,挡在了身前:“你别过来……”

    “放开他。”男子冷声下令,一张刚毅的脸庞颇有威严。

    “你是老几啊?你说放就放?”旁边的一人极没有眼力,仍旧不怕死的问。

    只听得“卟”的一声轻响,刚才说话的那个男子,倒在了地上。

    “放不放?”声音很冷,黑洞洞的一只枪管,已经抬了起来,指向了那个老大的额头。

    没料得,这么举手抬足,就轻易的干提一个人,那个所谓的老大吓得有些发颤了,果真横行东南亚的黑帮老大决断杀伐不是吹的。

    “我放……”他强自镇定着,道:“不过虎爷,我放了他,你可要放我一条生路。”

    田小蕊跟田妥妥听得这一声虎爷,终于清醒的判断出,来的人,真的是喻小虎。

    早前田小蕊是处于惊魂未定状态,田妥妥仍旧在迷糊状态,虽然感觉这个来人的声音很熟悉,可怎么也没有料得,是喻小虎来了。

    看着那个威风凛凛的男子,如天神一般站在那儿,不怒而威,田小蕊原本吊在嗓子眼的心,终于落了下去。

    她知道,她的虎子哥不会令她失望,从小到大,哪一次,他不是站在她的身前,替她挡掉一切。

    眼泪如决堤的海,汹涌而出,田小蕊悲喜交集,一激动之处,原本崩到极致的神经,终于是崩溃,她晕了过去。

    “小蕊。”喻小虎大叫了一声,抢前两步,蹲下身就去探田小蕊的鼻息,他担心是不是来晚了一步,田小蕊已经遭了毒手。

    紧张关切之意,流于言表。

    这下这边的两人终于是清楚,真的是惹着了喻小虎的人。

    那个老大结结巴巴道:“虎爷,我们这是大水冲了、冲了龙王庙,自家人不识自家人了,我、我们也只是拿人钱财,替人消灾……”

第十五章 不留一个活口

    喻小虎探过田小蕊的鼻息,知道不过是晕死了过去,他才微微放心了一些。

    再轻轻抹过田小蕊那满脸的泪水,他才向昏迷中的田小蕊保证:“小蕊,你放心,今天敢害你们母子俩的人,我决不会留一个活口。”

    这话说得极为平静,仿佛在说今天我请你们母子俩吃饭一般,可绑匪两人吓得打哆嗦。

    他们知道,这话可不是说着玩的,自己的同伙就是一句话不对,就被喻小虎直接一枪给解决了。

    “虎爷……饶命,我们也不过是拿钱替人办事。”两人齐齐给喻小虎跪下。

    “把人给我放了。”喻小虎站起来,拿着枪,向着押着田妥妥的人晃了晃,示意他放人。

    料理这么几个小杂碎,小菜一碟,他得先救下田妥妥。

    这么一说,那个老大倒是想起了什么,猛地一把扣紧了田妥妥:“虎爷,放了他是应该的,不过你得保证,也放我们一条生路。”

    他得求得喻小虎的一个承诺,饶了他,喻小虎一惯言出必行,他也有所耳闻。他说不留一个活口,就真的会不留一个活口,他要是承诺放一条生路,就会放一条生路。

    喻小虎冷笑:“什么时候,轮着你这些人来跟我讨价还钱?”

    如此说着,手中的枪再度举起,对准了那人的头。

    果真今天是没有活路了,那人心一横,一把将田妥妥挡在身前:“虎爷,你不给我一条活路,那我只有拉着他陪葬。”

    “陪葬?”喻小虎眼神阴鸷,死盯着他:“就你这烂命?还要人陪葬?”

    只听得又是一声“卟”的轻声,那男子不可置信的盯着了喻小虎,都没有瞧得他动手,为什么,自己有中枪了的感觉?

    只是这个原因,他是没有机会想明白了,他瞪着眼,就这么直趟趟的倒在了地上,后脑上有着一个枪洞,汩汩的流着血,浸了鹅卵石一地。

    张唯夸张的吹了吹枪口,从后面走了过来,再后面,又是齐刷刷的一群黑衣男子。

    “跟虎子讲价还钱,这是活不耐烦了?”她笑嘻嘻的说,却是过来一把将田妥妥抱起,撕他嘴上封着的封口胶。

    她毛手毛脚的,根本不知道要温柔,这么用力一撕,扯得田妥妥的小脸都要变形了,田妥妥的嘴终于是有空哇哇大叫了起来:“唯姐,痛……痛……轻点……”

    听得田妥妥叫得这么惨,喻小虎怒了:“张唯,你就不能温柔一点?”

    张唯满不在乎的咧咧嘴:“姑奶奶不知道温柔两个字怎么写。”

    话虽是如此说,她的动作还是轻了不少,将田妥妥脸上的封口胶撕掉,再解开他身上绑着的绳子。

    田妥妥双手双脚一得了自由,就向田小蕊扑了过去:“妈咪……妈咪……你怎么样了……”

    早前都还知道妈咪有发出一点声音和动静,可现在这么直直的躺着,都不知道是死是活。

    他一边叫,一边抹着眼泪:“妈咪,都是我不好,我没有保护好你……”

    张唯在旁边听着头都大了,这么屁大的小屁孩子,拿什么来保护呢。

    喻小虎已经将田小蕊嘴上的封口胶和绑着的绳子给松开,见田妥妥仍旧在旁边哭叫着,他才沉声对田妥妥道:“放心,你妈咪没事,只是晕过去了。”

    “虎叔,我妈咪真的没事吗?”田妥妥抹着眼泪,问喻小虎。

    “是的,你妈咪没事,只是晕了。”喻小虎安慰田妥妥,只是看着田小蕊身上那些青的红的伤痕,看着她嘴角的污血,他仍旧是无边怒火,恨不得拿架机枪,将这几个杂碎给一阵猛扫。

    “站住。”张唯懒洋洋的开口。

    田妥妥跟喻小虎这才注意到,那唯一幸存的一个绑匪,正打算趁这个机会,偷偷的溜走。

    一见众人注意着他,他又是一下跪倒在地:“各位大爷饶命,我什么都不知道啊,我只是一个小跑腿的,帮人办事,饶了我吧。我上有八十岁的老母,下有三个月大的儿子……”

    他一边说着,一边死命的嗑头,纵是额头磕在满地的鹅卵石上,他也顾不上。

    跟小命比起来,这点痛又算得了什么?

    张唯不耐烦的皱起眉:“喂,你就不能换点新的台词来说?这种上有八十岁的老母,下有三个月大的儿子,我每年听的,没有百次,都有八十次了,可我又饶过了谁?”

    那人听得这话,面如死灰,越发将头磕得重了:“姑奶奶饶命……姑奶奶饶命,我今天只是第一次出来干这事,念我是初犯,给我一个坦白从宽的机会吧,我一定好好的改过,争取宽大处理?”

    张唯好奇的看着喻小虎:“喻小虎,他说什么?你听清了吗?我们什么时候成了警察?要给他们一个宽大处理的结果?”

    这分明是戏谑,喻小虎黑着脸,不屑搭理。

    他弯腰,一把将田小蕊那娇小柔弱的身子抱在怀中,向着岸边走。

    “这人怎么处理?”张唯在身后朗声追问。

    “给我问清究竟是谁指使他们的,后面的事,不用我交待。”喻小虎头也不回,抱着田小蕊向前走。

    田妥妥的揉了揉自己的胳膊,他被迷翻后,一直很安静的昏迷着,也就不如田小蕊那般,身体和心灵都受双重的折磨和打击。

    他就没有那种恐惧到骨子中的感觉。

    “哇,田妥妥,你不留下来看戏?”张唯笑嘻嘻的看着他。

    “看什么?”田妥妥有些迷惑。

    “这些人要你们母子俩的命,要是你虎叔晚来一步,你跟你妈咪现在已经被丢进江中喂鱼了,你难道就不想报仇?”张唯拿着枪,对着那地上磕头的人晃了晃。

    这一下,那人磕头更是如捣蒜,害怕张唯手中的枪随时就抵在自己的头上。

    他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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