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撒娇妈咪最好命-第8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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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十四章 心痛当年的自己
田小蕊看着田妥妥,她哪儿在想田妥妥跟着在医院住这么久,她根本没这么自私好不好?
“儿子,你出去一下,妈咪跟爹地有话谈。”这一次,又换作田小蕊叫田妥妥出去。
可怜的田妥妥,今天就被家长叫着回避了两次。
“好的,妈咪。”田妥妥脆生生的应了一句,才步出病房。
出去的时候,田妥妥心中用力的将两人鄙视了一番。
这还是在医院啊,以后真要生活在一个屋檐下,自己是不是时刻要被叫着回避一下?
不过,这样的结果,田妥妥小朋友是乐见其成的,他甚至希望,爹地跟妈咪早点消了成见,再快些给他添几个弟弟妹妹才好玩。
只不过呢,这次田妥妥小朋友真的想得邪恶了,他的妈咪,真的有事跟他的爹地谈,他们真的只是纯洁的谈事情而已。
“李文川,你指责我自私,你怎么没想过你自私,你上哪儿去我不管你,但我决不允许,你带我儿子去你的家,我决不允许,你教坏了我的儿子。”田小蕊瞪着李文川,将心中的顾忌说了出来。
“我凭什么教坏了儿子?”李文川睨着她。
“就凭你花心风流这一条,我可不愿意儿子回去对着你的莺莺燕燕。”田小蕊说。
李文川沉了脸。
他现在,哪儿花心风流了?哪儿有莺莺燕燕了?
“没有的事。”他很是不屑:“这个你尽管放心,我那儿,根本就没有女人。”
“那温丽容呢?”田小蕊质问。
他身边有温丽容,这是她一直就清楚的事。
当年分手,他也是说过,是要娶温丽容,要娶一个对他事业上有帮助的人,前阵子的商业城开业庆典,温丽容也是同李文川一道出席的。
“我跟她分手了。”李文川也没隐瞒。
“分手?”
“是的,分手了。”李文川很是平静,就如在说“看电视吧。”这么平淡。
“嗬,分手了。”田小蕊重复了一句,竟有些感叹。
果真他跟任何女人分手,都是一种常态,当年,他跟温丽容,是否也以这么平淡的一种口气说:“我跟田小蕊分手了?”
莫名的,她的心痛起来,她竟在温丽容的身上,看到了自己当年的影子。
说是心痛现在的温丽容,不如说是在心痛当年的自己。
当年也是那么平静的喊一声分手,随即丢下支票和房产就不见人。现在也是这么平静的说着分手,他这阵子住在医院,是不是也是为了避开温丽容。
田小蕊脸上的笑容,凄苦了起来。
按说,那样子的情敌被解决了,李文川跟她分手了,应该是一件高兴的事,可她,偏就没有一丝痛快的感觉。
“那你又付了多少的分手费?”她凄然一笑,语气中,又是浓浓的嘲讽。
平静喊分手,然后给分手费,这一惯,是李文川的套路。
“随便她,她要多少,给多少。”李文川听着她的嘲讽意味,只是,她这阵子,对他嘲讽的话语多了去,多这么一次,他也没有意外。
一时间,田小蕊竟无话可说了。
“那么,今晚我可以带着儿子回家去休息吗?”李文川问。
田小蕊有气无力的应了一句:“好。”
见她有些魂不守舍,李文川不知她在想什么,以为她又在担心田妥妥,他郑重保证:“放心,田小蕊,他是你的儿子,我没想过要抢走他,我只是想好好照顾他,也好好照顾你。早上,我会带他过来……”
“李文川,我能相信你吗?”田小蕊问。
她看着他,希望能得个迫切的答案,可眼神中,又全是怀疑与否定。
李文川从不曾见过这样的眼神,她怀疑他,她不相信他,她是从骨子里面否定他……李文川心中有钝痛的感觉划过,他竟有一瞬间的冲动,想掏出自己的心来给她看。
冲动之后,他还是很理性的说了一句:“田小蕊,你只能相信我。我要真的想抢走你的儿子,在你在急救室时,我就可以彻底的办到。”
田小蕊微微别过了头,这句话,很理性,也提醒着她事实。
如果李文川真的想抢她的儿子,他完全可以叫医生不用这么竭尽全力的抢救她,说不定,在手术中,她也死了,他得到儿子,是名正言顺的事,根本不用抢。
又或者,他根本不请专家过来,直接让她的手废掉,她成了一个残疾,以后也或多或少,只能依附李文川。
“好,我相信你。”她艰难的说了这话,强迫自己理性的相信他。
“你一定要相信我,我不会让你失望。”李文川看着她,做了郑重的承诺。
她不相信他,他一定要办好,一定要改变她的看法,让她能安心彻底的相信他。
“真的,李文川,不要再骗我,我无法再度承受你的欺骗跟谎言。”田小蕊鼻尖都发酸。
这话击得李文川心中一痛,难道,自己以往骗过她,所以,她才这么不相信自己?所以,她才对自己避之不及。
“田小蕊,告诉我,当年我骗了你什么?”他本能的追问着。
田小蕊迅速回神,当年骗了什么,这是三天三夜也说不完的话题,从最初开始,两人的一切,就是一个骗局,骗大家,骗世人,骗家人……
晚餐依旧是红枣粥,配了阿胶鸡蛋羹,李文川细心的将田小蕊喂完,派了两个护工守夜,他才带着田妥妥离开。
“妈咪晚安,明天早上我过来看你。”田妥妥在田小蕊的脸上亲吻了一下。
“宝贝晚安。”田小蕊笑了笑,可心中仍旧有些不踏实。
田妥妥心中直呐喊,妈咪,你不要这么不放心,我其实是去帮你当开路先锋,我先去爹地的住处,帮你打探一下虚实。
他现在,喜欢上了他的这个爹地,他希望一家三口以后能开心在一起。
李文川抱着田妥妥上了他的红色法拉利,田妥妥小朋友现在也有点喜欢被爹地时刻抱着的感觉。
真好,被爹地抱着的感觉真好,那结实精壮的手臂,那宽宽的肩、结实的胸,令人很依赖。
他只是一个小孩子,哪有不想爹地妈咪抱着疼着,以往他只是感觉,他要做个二十四孝的好儿子,要照顾好妈咪,在田小蕊面前,努力的充当着小男子汉。不仅不要田小蕊抱着他,他还充当着小劳工,帮着拎包做事。
李文川将田妥妥放在旁边的位置上,替他系好安全带,他看着他,眼中满满的,全是慈爱。
“儿子,我以后在这个位置,给你设个儿童专用椅。”李文川看着车子。
不用吧,爹地……田妥妥看着他,很想说,爹地,我没这么弱的。
不过呢,看着李文川一脸慈父模样,田妥妥也乐意享受这种父爱。
一路上,李文川将车开得很稳,这不是他一人,一人还可以随心所欲,自从六年前的惨烈车祸后,他已经改了时刻飙车的爱好。
随着车的驶近,那道镂空花的铁栅栏缓缓打开,红色法拉利径直的进了洋房。
“川少。”管家高道勤过来,殷勤周到的打开车门。
只是看着副驾驶位的小孩子时,他愣了一下。
李文川俯身过去,替田妥妥解开安全带,再将他抱出来,对高道勤道:“这是我儿子。”
不用说,这些人一看,都能明白,这是李文川的儿子,那眉眼,那气质,简直是一个模子倒出来的。
只是想了想,田妥妥这名,终于不高端不大气不上档次,李文川只是蹙着眉,交待道:“以后,你们都叫他小少爷好了。”
“好的,川少,小少爷好。”
田妥妥听着这个“小少爷”,有些忧伤。
似乎那些电影电视杂志漫画上,那些小少爷,都是胖乎乎的小肉墩子,一脸横肉的模样。
“你好,叫我妥妥好了。”田妥妥大方的回应着。
他可不想自己以后变成那种胖乎乎小肉墩子似的小少爷。再怎么样,他也要长成爹地那种五官英俊身材健壮的美男子啊。
“好的,妥妥小少爷。”高道勤恭敬回答。
田妥妥额上有乌鸦飞,这妥妥小少爷,仍旧是小少爷啊。
这是田妥妥第一次进入李文川的屋子,进去他的私人空间,他极为好奇,放眼打量着这处住宅,努力想看看,这些年,李文川是怎么样子生活的。
“儿子,现在时间不早了,我们洗洗睡,明天再参观这屋子好不好?”李文川提醒着田妥妥。
他以为,他的儿子跟着田小蕊生活得比较窘迫,没有见识过这种豪华房间。
他哪会料得,他的儿子早就在股市中,赚得钵满盆满,真要购置豪华居所,分分钟的事。只是田小蕊一直小女人心性,不想惹人注意罢了。
“好的,爹地。”田妥妥冲着李文川,露了一个大大的笑脸。
就刚才那随意的打量屋子,他也给爹地给了比较满意的分数。
果真爹地这儿没有女人啊,连管家,也是个男人,屋中,也看不出有女人呆过的痕迹。
第三十五章 一只讨厌的苍蝇
“妥妥小少爷是暂时住在客房,还是?”高道勤过来请示。
“这阵子,他暂时跟我住在一起。”李文川可不会放弃这跟儿子单独相处的机会。
下人们已经在李文川的主人房中,放好了洗水,准备伺候田妥妥洗澡。
“妥妥小少爷,请让我们帮你更衣。”一个中年的阿姨过来招呼田妥妥。
田妥妥本能的捂住了胸:“不用了,我自己洗澡。”
自己可是小男子汉啊,哪能让这些阿姨来看着自己的小身体呢,男色,可不能这么随意的就外泄。
“我来吧。”李文川示意阿姨退下,他要帮田妥妥洗澡。
“爹地,我自己能行的,请不要有损我一个小男子汉的尊严。”田妥妥振振有词。
“儿子,你也不能拒绝一位父亲想给儿子洗个澡的心愿。”李文川也是极有道理。
最终,父爱如山,压得田妥妥小朋友只有投降的份。
李文川帮他脱掉身上的小衬衣,抱着他光溜溜的小身子,放进了浴缸中。
他无法想象,当年,一颗小小的精子,是怎么最终演变成了这么一个活泼乱跳的孩子。
可惜,从他呱呱坠地时,自己似乎就没有参与他生命的成长过程中,他就这么直接的跳到了自己的面前。
李文川小心的替他洗着澡,似乎想将这些年所欠缺的,全给他补上。
一惯都有人伺候的川大少,现在也开始伺候着人。
这伺候人洗澡,是一桩比较累的体力活,氲氤的雾气中,李文川身上全是汗意。
他这才给儿子洗一次澡,都有些累,田小蕊那小女人,又要上班,又要回家照顾儿子,这些年,该有多累啊。
莫名的,他又心疼躺在医院的田小蕊了。
“儿子,以往都是你的妈咪帮你洗澡吗?”他这样问着。
“不是。”田妥妥开心的玩着浴泡:“三岁前是她帮我洗,不过我看妈咪太辛苦太累了,后来什么事,我都学着自己做。”
“真是个乖儿子。”李文川往他的脸上,吧唧亲了一口:“以后你们都不用这么辛苦这么累了,我会好好照顾你们。”
“爹地,你爱我们吗?”田妥妥问。
“当然爱。”李文川答。
“那你当年又怎么会跟妈咪分开呢?”田妥妥有些不解,他知道,他的妈咪,一直不肯说实话,她连李文川这个名都不想提。
李文川迟疑了一下,实话实说:“我不知道。”
他真的不知道,他明明都对田小蕊挺有感觉,也清楚明了,自己是喜欢田小蕊的,可当年又为什么会分开。
替田妥妥毛手毛脚的洗好澡,李文川用浴巾将田妥妥裹了,抱到了他所睡的那张大床上。
“川少,温小姐在外面,她说要找你。”高道勤过来,低声向李文川请示。
“轰她出去。以后也不用理她,我跟她已经没关系了。”李文川轻蹙了眉,脸色冷峻。
他跟温丽容分手的话,早就说得清楚明了无误,连她与别人的艳照,他也是甩给了她,他不知道,她还有什么脸,会来继续找他。
骨子中的冷血一面,他终究是体现出来。
他不是一只好斗的公鸡,他只想优雅体面的过着人上人的生活,但真要触及着他的底线,他的冷血无情的一面,仍旧会暴露出来。
“爹地,温小姐是谁?”小奶包披着浴巾,追问了一句。
“一只讨厌的苍蝇……”李文川很中肯的评价。
“难道爹地连一只苍蝇也消灭不了?”田妥妥一脸不可置信,他的爹地,应该是个英雄啊。
“儿子,苍蝇确实令人讨厌,不过,你想,比如我们在餐厅用餐,有讨厌的苍蝇嗡嗡乱飞,我们要么换一家干净的餐厅,要么,餐厅自然有人出手消灭它,根本不需要我们没有形象的拿着苍蝇拍四处追打。要记住,身为上流社会的人物,我们要时刻维持优雅的形象。”李文川不失时机的向他的儿子做着教育。
“知道了,爹地。”田妥妥会心的一笑:“这些讨厌的苍蝇,自然会有人出手消灭它,不需要脏了我们的双手。”
“明白就好。”李文川也笑,轻揉了揉田妥妥的头。
他现在感觉,自己的儿子,不仅举止优雅得体,象个小绅士,连说话做事,都不同于一般的孩子。
温丽容被赶出铁门外,气得直跺脚。
没料得,她堂堂的温家小姐,居然被人大半夜的赶到外面。
只是,一想着这是李文川的意思,温丽容也没拆。
她并不止这一次被李文川赶走,可她就有越挫越勇的能耐。
当初在李文川的酒会上,她泼了田小蕊一身的酒,被李文川当场发作,直接一瓶酒倒在了她的头上,并将她从酒会赶走。
她明白,不能跟李文川对着来。
世上的男人分很多种,有些人是外面看着冷酷无情,可稍对他温柔一点,他就被哄得团团转。
而有些男人,似乎很温柔体贴随意,可以由着你任性,可真正触及他的底线,他会冷酷残忍到令人发指。
而李文川就是属于后一种,他外表看着风流倜傥、对任何人都是温柔呵护有加,可骨子中却是极为强势的男人,他说的话,一惯是说一不二。
看着眼前这建筑三楼处的灯光,温丽容知道,李文川其实就在屋里,但他,就不想再见她。
温丽容坐车,返回自己落脚的酒店。
她在a市,算是有头有脸的温家大小姐,可在这c市,她什么也不是,她只能暂居在酒店。
插了门卡进去,却见袁林斌正悠闲的半靠在床上,玩着手机。
温丽容一愕,随即镇定下来,板了粉脸:“你怎么在这儿?”
袁林斌见她回来,放下了手机,微笑着问她:“我怎么不在这儿,一惯我们都是这样的啊,你开好房,我悄悄的进来。”
“你……”温丽容气。
袁林斌微笑着,接过她手中的包,按着她在床边坐下:“我的大小姐,别生气了,再生气,都要长出皱纹了。”
温丽容听着这话,有些担忧的摸了摸自己的脸。
已经过了二十五岁,肌肤问题,当然是她要注意的。
袁林斌很周到很体贴的替她捏着肩:“我知道你累了,乖,我帮你按摩按摩,放松一下。”
坦白说,袁林斌真的很会哄女人,这跟李文川哄女人的方式不大一样。
李文川哄女人,纯粹是一种外在的虚荣上满足女人——给她们买名牌的包、吃最美味的饭、送昂贵的首饰……这些物质东西,能满足女人一些虚荣的爱好。
而袁林斌哄女人,更多是一种内在的小殷切——他会替温丽容穿鞋,会替她按摩,会替她揉脚……甚至会用舌头,让她爽翻天。
这是两种截然不同的方式,但温丽容却是贪心的,想将两样都抓在手中。
“舒服吗?要不要再力度大一点?”袁林斌揉捏着她的肩,询问着。
“嗯,力道正好。”温丽容微闭了眼,享受着他的小殷切,暂时将刚才的烦恼抛在一边。
袁林斌的手缓慢的向下移动,最终,从她的腋下穿过来,轻轻的托住了她胸前的柔软:“丽容,这儿也揉揉,省得以后下垂……”
他这么说着,轻轻含着了她的耳垂。
最终,温丽容彻底的松开了全身,让他进行了深层次的按摩。
“丽容,看,你现在多容光焕发。”袁林斌搂着她,示意她看着镜子。
镜中的女人,满脸是春情过后的红霞,一双眼,柔得能滴出水来,全身赤果的肌肤,泛着淡淡的粉红。
这样子的神情,真的很风情很妩媚很诱人,温丽容很接受这样子的自己。
“丽容,我说的不错吧?”袁林斌的唇,在她的香肩继续轻轻游走:“有质量的姓爱,是女人最好的化妆品。”
温丽容沉默,心中却是极其赞同。
“所以,丽容,你为什么,坚持要找李文川呢?”袁林斌笑了起来。
原本还心情愉悦的温丽容,眼神黯淡下去。
拥有李文川,是从她少女时期情窦初开就执着的想法。
那时候,感觉只要能看着李文川那俊美邪魅的脸,她就可以开心好几天。
她不顾一切想接近他,可他那花从中的老手,游走在无数的女人身边,如采花蜜蜂,整日忙个不停,根本对她的种种示好不理睬。
然后,莫名的,就来了一个田小蕊,成了他的太太,所有人都莫名其妙,温丽容更是无法接受。
她能接受李文川在外面花天酒地,换女人如换衣服一样的随便,可她不能接受李文川有了一个太太,不再换女人。
她终于逼得两人分手,可结果,却是这样。
随着年龄的增长,她也明白,跟一个男人在一起,并不是看着他漂亮的外表就能长久相处下去。
“也许,只是不想自己年少的梦,那么快就破碎。”温丽容幽幽回答。
也许,她跟袁林斌再在一起久一点、再久一点……两人的激情能够冲破她那日的少年春梦,也许,她会跟李文川提分手。
第三十六章 有人要她的命
可是,没料得,是李文川先说了分手,她有些不能接受,更何况,她现在认定,李文川是因为找着了田小蕊,而跟她分手。
这不是注定,她是一个失败者?当年逼得两人分手,可是兜兜转转这么多年,两人依旧在一起,而自己只能出局?
以往对李文川的爱意,变成了恨意。
田小蕊独自躺在医院的vip病房,想着儿子今晚跟着李文川去了,她心中多少有些不踏实。
辗转反侧中,田小蕊迷迷糊糊的睡去,半醒半梦中,似乎有大山向自己压来,田小蕊愕然睁眼,却见眼前黑压压的东西向她压来,随即,她被一个柔软舒适的枕头压住。
田小蕊失声想叫喊,那又软又厚的枕头完全将她的头部压得死死,别说呼吸,连呼吸都成问题。
她伸手,想扒拉开这闷闷的枕头,可刚想动,双臂又是钻心般的痛,竟差点晕厥过去,额上身上皆是有密密的汗给渗出。
呼吸越来越急促,田小蕊感受胸腔中的空气全部用尽,只怕再这么持续两分钟,自己就要被活活的捂死。
自己死了,妥妥怎么办?脑中被这念头一激,田小蕊脑中有瞬间的清醒,她伸着腿,虚空的踢了一下,刚刚一动,双腿随即被人压得死死,令她无法动弹。
这是典型的要谋杀她的节奏。
求生的**令田小蕊不甘心就这么被人捂死,强憋着最后的一口气,顾不得臂上的剧痛,她挪动着手臂,挣扎着向旁边的床栏撞了一下,臂上的石膏在床栏上发出一阵声响……
钻心的剧痛伴随着缺氧,田小蕊晕死了过去。
四周脚步声混乱,田小蕊感觉整个身子都是飘飘浮浮,她似乎能看见,病房中有医生在跑动,给她做着各种急救抢护,吸氧、电击、照射瞳孔……
自己已经死了吗?可为什么,臂上的剧痛又这么真实,真实得她都无法呼吸的痛……
似乎好久,又似乎是一瞬间的事,田小蕊终于找着了自己真实存在的感觉。
“痛……”这么简单的一个字,她都是泣音才完成。
好久好久,直到天色大亮,田小蕊才从那阵痛的颤抖中渐渐平复下来。
死里逃生的田小蕊,此刻终于能慢慢回想昨晚的一切。
她能肯定,昨晚那人是真的要她的命,至于为什么她又能活下来,这是奇迹。
她只是一个普通的小女人,带着儿子本本分分的过着日子,在国外,人生地不熟,虽然也偶尔会遇上一些被人欺负的时候,可根本没有任何人,会想着要她的命。
但现在,她回国来,居然有人要谋杀她,半夜来医院,企图就这么谋杀她。
田小蕊回想着当时的情况,无端又打了冷颤,她是差那么一点点就死去。
什么人要想杀她?她根本与世无争的,为什么还有人追到医院来杀她?
难道是李文川?除了跟他有一点纠葛外,她跟任何人都没有茅盾,也只有李文川才有这个可能。
可田小蕊不想往这方面想,李文川再花心风流谎话成篇,可他不会这么冷血恶毒的。
七点钟,李文川带着田妥妥赶到了医院,手中提着一个保温桶。
一进病房,田妥妥就仰着那张萌死人不偿命的小脸,向着田小蕊邀功:“妈咪,瞧爹地一大早给你熬的猪脚汤。”
换作平时,田小蕊定是不屑的嘲弄:“得了,儿子,不用这么帮你老爹说好话,他是一个会进厨房的人?他会一大早起来熬猪脚汤?”
可现在,她仍旧一种惊魂未定的感觉,只是直直的盯着李文川。
“妈咪,你怎么了?”田妥妥发现了田小蕊的不对劲,似乎以往妈咪的精气神都极好,似乎再过两天,就可以随意下床走动,虽然手臂依旧打着石膏,无法动手,但并不妨碍她的精气神。
但现在,妈咪的脸色是惨白的,是一种虚脱后的情况,又象从死亡边上走了一遭。
李文川注视着田小蕊的脸,果真这女人,一脸惨白,唇色都呈现一片青紫,特别是那眼神,一惯带了笑意的眼神,现在却是带着一种恐惧,望着他的神色,是一种深深的怀疑与不信任。
这是怎么了,一夜之间,情况就不对了。
李文川暗自咬了咬牙,拨腿去了院长办公室。
明亮宽敞的院长办公室,院长见得李文川进来,长舒了一口气,赶紧迎上前:“李董,你来了正好,昨晚的事,我也是现在才得到消息,要跟你汇报一下。”
李文川听着这话,心中“格登”了一下,果真昨晚发生了什么意外。
“据昨晚值班的医生护士说,田小姐昨晚险些窒息死亡,经过值班医生护士全力抢救,才恢复过来。”
“什么?”李文川惊得差点跳起来:“你说什么?田小蕊昨晚险些窒息死亡?”
院长也是心惊:“是的,昨晚看护田小姐的护工,半夜听到异响,赶过去查看,发现田小姐被枕头捂了头……”
李文川听得这话,仍是不可置信:“怎么会这样?怎么会这样?我就一晚没在这儿守着,会出现这样的事?”
院长赶紧将他所得知的情况向李文川汇报一遍,再度将昨晚的值班医生护士和护工叫来。
“是的,李先生,我在外面听得床栏响了一下,然后我过去查看,就看见田小姐躺在那儿,动也不动,象是气也没有了,我就赶紧按铃,叫来医生跟护士抢救……”看守田小蕊的护工也知道问题严重,将当时看见的情况原原本本的讲了一遍。
李文川可不相信,会是枕头自己掉在田小蕊的脸上,害得她差点窒息死亡。这是谋杀,李文川能清楚的明白这事。
“报警了吗?”李文川咬牙追问。
“报了,警察马上到。”院长回答。
“好,昨晚值班的人员都不要走,全部留下,配合警察调查。”李文川交待完这事,长腿一迈,步出院长办公室。
难怪田小蕊会满脸恐惧,她真的是从死亡边上走了一遭回来,李文川无法想象,要是护工晚一分钟发现情况,是不是此刻他来面对的,就是田小蕊的尸体?
这样的事,他有些无法想象。想着那种可能性,他的心,竟是抽空一般的绞痛。
vip病房中,田妥妥正在小手,拿了棉签,小心的探试着田小蕊的嘴唇:“妈妈,你怎么了,你哪儿不舒服,你告诉我。”
“我没事。”田小蕊看着田妥妥,心中仍旧有阵阵的后怕。
可她不敢说出来,她怕说出来,会吓着自己的儿子,她怎么可能将自己的恐怕担忧恐慌这些负面情绪,带给自己的儿子。
这时的她,很想有一个强壮的怀抱,令她有一点依靠。
她只是一个普通的小女人,在面对这样突来的变故,她真的需要支撑需要安慰。
好在她的这个愿望,竟一下实现了。
李文川急急的推门走进来,在门口望了田小蕊一眼,他立刻很冲动的过来,轻轻的拨弄开她额上因冷汗而湿漉漉的头发,随即,在她的额上,安慰性的一吻:“田小蕊,不要怕,你不要怕,已经报警了,警察很快会来。”
他的吻,绵绵的落在她冰冷的肌肤上:“从现在起,我就住在这儿,不会离开,我也会多调一些保镖过来,昨晚的事,我决不会再让它发生。”
“不是你吗?”田小蕊颤抖着,轻轻问了这么一句。
除了李文川,她想不出,她会得罪过谁。
这话将李文川震在那儿,他微微直了身,停止了那安慰的吻。他看着躺在病床上一动不动的小女人,脸色苍白,唇间青紫,眼神中的恐惧,并没有减去,看着他的眼神,也是一种深深的恐惧与担忧。
她怀疑他,她怀疑昨晚的一切,是他的指使……这个认知,令李文川的心,又是阵阵的闷痛。
她怎么会怀疑是他,她怎么能怀疑是他。从头到尾,他都没有想伤过她一根毫毛,就在昨晚,他都还在想等田小蕊病好转一点,就接她回别墅疗养,一家三口快乐的生活在一起。
“不是我。”他看着她,一字一顿道:“田小蕊,不是我。”
怕她仍旧不肯相信,他狠狠道:“田小蕊,我这人说话,从不发誓,但我现在就敢这么发誓,真的不是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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