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猪星高照-第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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曲文也不在乎这些,只要不是他出钱就好,倒是曾宏维的一番话激起了他的好奇与斗志,看来鉴定师真的是一门很来钱的职业。
年轻人生性好热闹,半天下来就已混得很熟,连曲文这个新人也不再那么拘谨。跟几人在包厢内玩闹了一阵,觉得膀胱有些涨意,便独自去了趟厕所。算算这一晚肚子里几乎全都是水,好不容易从金绿洲出来又被拖到了王子,东西没吃到多少,酒倒是消了好几瓶,只怕再这么下去还得多跑几次。
等把膀胱里的水份排完,又抽了口烟,曲文才慢慢悠悠的回往包厢。可还没走近就听见包厢内传出一阵吵闹声。
“你他妈的是什么东西,哥几个只是想和这位小姐聊几句,犯到了你们的祖宗头上!”
也不知那来的混混,身上透着大股的酒气,抖着腿在包厢边叫嚣,叫骂着把手伸向躲在曾宏维身后的苏雅馨。“难得的一匹好马,就需要一个像我这样的驯马师操练。”
曾宏维常来王子夜总会,从来没遇到过这种事,觉得脸上有些挂不住,抬手狠劲拍开对方:“你给我客气点,再闹我可要报警了。”
跟着来的几人,除了秦薇娜和苏雅馨两个大美女,另外还有三个男同事,见情形不对全都站了起来,挡在两位美女前边。
前来的六个混混不惧反笑,其中一个指着领头的人说:“这位是麻街的枫哥,如果你们不想死的话,都给我麻利点闪开!”
听到对方的话,曾宏维的眼角跳了下,只知道麻街在龙城尽出狠角,做起事来心狠手辣,如果得罪了他们日子一定不好过。
但他倒不怕麻街的人日后报复,他爸在龙城地界也算是有些能力,可眼下敌众我寡,真要干起来吃亏的一定是己方。但也不能由着对方胡来,否则保不住秦薇娜和苏雅馨,那还有脸回公司,尤其是顾老爷子不撕了他的皮才怪。
“小覃去叫保安来,我不信他们会由着麻街的混混在这滋扰顾客。”
名叫小覃的同事应了声,神色紧张的挪到门边,还没来得急跨出,就被枫哥一个大耳光子扇了回去,随即从里边直接关上了房门。
“叫保安,难道你们不知道王子有我们麻街德少的股份!”
这事曾宏维几人还真不知道,见门一关都慌起来,只道今天难已善了,要么秦薇娜和苏雅馨要受委屈,要么全体被对方痛扁一顿。就算事后找来警察,今天铁定要先吃亏。
枫哥关上门后,邪笑着转望包厢内几人一圈,径直走到苏雅馨身前,猛的抓住她的手臂,大股的酒臭从他口中扑面而出,让人禁不住一阵巨恶。
“放开我……”
苏雅馨用力挣扎,纤弱女子怎及男人力大,尤其是一个喝醉了的男人,一下重心不稳摔入了他的怀中,忍不住心中的害怕和屈辱,当场就哭了出来。
当着众人的面调戏女人,枫哥非但没有半点羞耻,反而还沾沾自喜,自以为很了不起的样子,在道上混就是牛b,只有别人怕自己,从来不用怕别人。
苏雅馨在枫哥的怀中挣扎,也许是过于害怕竟忘了出声,眼神露出求救的意思。可是没等曾宏维几人上前,枫哥的几个手下便齐刷刷的亮出了刀子,把他们全都吓了回去。
就在这时,包厢的门突然被人一脚给踢开,只见曲文从外边气势汹汹的走了进来,手里拿着一个酒瓶,二话不说拿直接往枫哥头上招呼。适才还温顺谦和,呆呆傻傻的样子,转眼间就变成暴怒的狮子。没等李枫的几个手下缓过神,曲文又抓着他的头往门边上撞,砰砰几声,在他脸上砸出道深深的血印,吓得旁边的苏雅馨几乎晕倒过去,脚下一软瘫坐在地上。
抓着枫哥的头连撞了几下,曲文都没有停手的迹象,眼看着鲜红的血液从他脑中溅出,只怕再多来几下就可以跟马克思报道,在他老人家的亲自监督下学习什么叫做平等互爱。
突如其来的变故让枫哥的手下傻了,曾宏维几人也傻了。
这股子狠劲那像是打架,纯粹是要人命。
第七章 老同学
曲文没有想要枫哥的命,不过既然出手就得狠一点,让对方一辈子都忘不了自己,在心中留下深深的烙印。如杀神般连砸了七八下才停下,手一松枫哥像断落的树叶摇摇晃晃的倒在地上,面部早已被撞得不成人形,血液、鼻涕和口水混杂在一起如同糨糊一般胡乱贴在脸上,让人看了就觉得恶心,一丝丝的往外冒气,只怕撑不了多久。
“都给我滚,再让我看见把你们全都宰了!”曲文大声怒吼,眼中闪过一片寒光,凌厉无比,如同天空展翅的雄鹰,望着几人一片心悸。
几个混混都拿着刀,谁也不敢上前,生怕自己会是下一个枫哥,就算救活过来这脸也要不得了。出来混的人除了胆识,相貌也很重要,混得差的本来就没几个钱,就全靠着一张脸泡马子。若是砸成这样,就算你有再多的钱,美女也不会多看一眼,因为第一眼就已经恶心至极。
而且曲文毫不计后果的手段让人打心底发寒,这那是人啊,根本就是一杀神。
几个混混急急忙忙把人抬了起来,刚到门边就见几个保安来到门边。
看着昏死中的枫哥和地面大滩的血渍,保安们都愣了好一会。虽说在夜总会打架是难免的事,但很少有人会打成这样,跟深仇大恨似的,定要致对方于死地不可。
见到保安,其中一个混混立刻大叫:“那,那,那小子把枫哥打伤了。”
看来枫哥之前说的没错,王子夜总会确实有麻街的股份,难怪他们敢在这里猖狂。
曾宏维急忙上前辩解,指着昏死的枫哥说:“这个人想非礼我们的女同伴,逼不得以才把他打伤,你们身为夜总会的保安就要保护顾客的安全!”
这让前来的保安感到为难,枫哥是股东的手下,曾宏维是这里的常客,如今帮那一边都不是。呆了半天领头的保安走上前:“你们先把枫哥送去医院吧,去晚了只怕没的救。”接着向另一名保安说:“你去把德哥叫来,问他要不要找警察来处理。”
“刚好,我们也想报警,顺便给报社打个电话说王子夜总会的人恶意滋扰顾客。”曲文一方占着理字,根本不怕叫警察,大不了打上法庭,顶多判个防卫过当。
领头的保安望着曲文满手的鲜血,凶狠的神情,不用猜多半是他出的手,光是这眼神都叫人害怕,不知为何感觉这眼神不应该属于人类,当中包杂了些说不出的东西,仿佛与之对望会被一眼看穿似的。
“这位顾客可别乱说,枫哥虽然和我们认识,可他不是我们夜总会的人。”
“可刚才这几位说王子是他们老大开的,所以才会这么猖狂。”
“是吗?”领头的保安斜望几名混混,目光如炬,恨不得把他们全烧死,免得毁了夜总会的声誉。
其实这几人平时都在城北麻街一带混,偶尔才到王子玩一次,今天来这里祝贺大哥的生日,没料到多喝了几杯正巧遇到刚从洗手间里出来苏雅馨,见她长得乖巧文静,似乎很好欺负的样子便生出了歹念,从厕所边一直纠缠到几人所在的包厢。
被曲文狠狠的教训了一顿,几名混混的大脑清醒了很多,想起这里并不是自己的地盘,在德哥的眼皮底下闹事无疑是找死,就连他们老大也要看德哥的脸色做事,更何况是他们。
“别听他们胡说,是他们先出言不逊,枫哥才进来跟他们讲道理,谁知道这个疯子出手把枫哥打成了这样。”
地痞流氓也会讲道理,简直是天大的笑话,如同嫖客去**,进到房中不是急着上床,而是跟妓女耐心的谈哲学。
曲文的脸色渐变得冰寒彻骨,望着说话的混混露出浓浓的杀意。
“你有胆再说一次!”
曲文的性格随和那也是看人来,如果是朋友怎么开玩笑、调侃他都行,如果是敌人半点不会留手。当年若不是帮朋友出气,参与打架斗殴,也不会被勒令停学,最终影响到高考成绩,最后勉强上了所二流大学。
话音落地,几名混混全都闭紧了嘴巴,别说还嘴连看都不敢多看一眼,双手不停的打颤,七手八脚抬着昏死中的枫哥跑了出去。
曲文倒不怕他们跑了,其实跑了更好,事后就算他们去报警,因为不在现场,警察也很难判断谁是谁非,两边各执一词,有得慢慢扯皮。
秦薇娜走到前边,盯望着曲文夸赞道:“真没想到你这么勇敢,我刚才也被你吓了一跳,不过你这算是正当防卫,见义勇为。”
“对,我们占着理呢,就算上到法庭,我负责出律师费!”美女都站了出来,曾宏维再也不能装熊,壮胆走到前边,很有“义气”的拍了下曲文的肩膀。
刚说着,忽然听见门外传来一阵密集的脚步声,听声音最少有十多个人,瞬间又把曾宏维的胆子又吓了回去,退到曲文身后紧张的盯着门口。该不会是麻街的人来寻仇吧,也太快了些,都没来得急喘口气,恨只恨刚才怎么没有及时报警或是及时离开。现在大批人马杀到,只怕不是一顿痛殴便能了结的事,这么多人发起狠来足以要命。
很快一群人来到包厢外,一个个凶神恶煞,粗鲁蛮横的样子,真的马曾宏维给吓得跳了起来,像装了弹簧似的急退一大步。
“发生什么事了?”
响亮的声音响起,一个西装笔挺,皮鞋黑亮,风度翩翩的帅哥走了出来。飘逸的头发柔软顺滑,不知花了多少时间和精力去护理,十个手指有八个带着亮闪闪的戒指晃花人眼,摆明了一副老子有钱的样子,看得曲文好生羡慕。
“龚海德!”
曲文难以置信的睁大眼睛,要不是这人的神态动作,他还真的不敢相信眼前这人是高中的死党。多年未见还是这么臭美,连头发都要精心呵护。
“曲文!”
与之相比,时隔四年除了身高,曲文的外貌基本没变,仍是那副青涩的运动男孩模样,一眼就可以认出来。满手的血渍,让龚海德略有惊讶,很快又笑出声来。
“刚才打人的一定是你吧!”
“嗯,打就打了,难道你要帮那个人渣报仇?”
“报仇,那家伙打死了也没关系,老是给我找事做,然后还想让我帮他擦屁股。倒是你一点也没变,打起架来仍是那副样子,够凶够狠!”龚海德向曲文竖起个大拇指,转身朝包厢外的小弟们大喊一声:“都傻站在门外干嘛,都进来见过文哥。”
跟龚海德前来的一群混混原以为他会帮李枫出气,没料到才遇到对方就攀起了交情,听说这位叫文哥的人只是眨眼的功夫就把李枫打个半死,再看着包厢内一地的血渍,都暗暗大惊,不愧是德哥的兄弟,一样那么凶狠。
“文哥!”
“文哥!”
一群混混排着队向曲文行礼,眼中满是崇敬。黑社会向来就是这样,崇拜强人,欺负弱者。
王子夜总会的保安见状向龚海德交待了声:“既然是德哥的兄弟,那我们就先走了。”
龚海德挥手让保安们离开,吩咐夜总会的服务员另外开了个大包厢,把曾宏维几个客客气气的请了过去。
“你什么时候回来的,都不通知我一声?”换了间大包厢,龚海德让服务员送上精美的酒水茶点,拉着曲文直接坐了下来,若不知情还以为他们是一对好基友。
“我刚回来几天才找份工作,还没来得急通知大家。没想到第一天上班,同事给我办了个欢迎会,就遇到一人渣。”曲文骂起人来一点也不客气。
“提那个衰人干嘛,倒是他吓到了几位,惊扰了大家的兴致。为了表示欠意,今天晚上所有的费用算我的,晚些我叫人拿几张贵宾卡过来,以后凭着贵宾卡消费打八折,而且再也不会有人敢在这找你们的麻烦。否则就是不给我面子。”
同样是黑社会背景,龚海德比李枫要显得有气度多了,难怪李枫的年纪比龚海德大却要在他手底下当小弟。
常来王子夜总会,对这里的几个股东多少有些了解,每一个都有些势力背景,尤其是这个叫龚海德的人,年纪虽轻却是新一代的大哥级人物,性格凶狠,行事决绝。曾宏维怎么都想不到,他竟然是曲文的好兄弟。经历刚才的事,仍心有余悸,跟龚海德谈话变得有些拘谨,失去了早前的豪气:“那谢谢德哥了。”
“曾哥别那么客气,既然是阿文的兄弟就是我的兄弟。”
龚海德见惯了这类事,客套几句便不在理会旁人,自顾着和曲文聊天:“还是你命好,总算混了个大学文凭,而我只能继续在道上混。你现在做的是什么工作?”
“我现在在悦丰典当行上班。”曲文简单回答,不想扯到别的话题,龚海德原本也是个有理想的人,只是在高中时受不了高年纪的欺负,一赌气把欺负他的人给捅了,最后只能找个大哥靠,成为黑社会份子。转眼四五年过去,自己顺利的从大学毕业,龚海德却成为了**大哥。
“不错啊,能去悦丰典当行,你们的老板陈奇富在龙城可是响当当的人物,有钱有名。刚好我有批货想换成现钱,不知道你能处理得了吗?”
“这,我才第一天上班,很多东西不懂,不如你问下曾哥。”
曾宏维就坐在旁边,听到俩人的谈话,露出为难之色,小心翼翼的问道:“德哥,我虽然很想帮你,可是我们公司规定不能接受来历不明的货。”
龚海德知道他担心的是什么,笑道:“放心吧,不是偷不是抢,都是别人拿来还债的东西,要不是阿文在你们那做事,我大可拿到别的地方处理掉。”
“德哥,不如你跟我说说吧,我才是业务部的人,他们俩个是鉴定师。”听到有油水捞,秦薇娜立马放下话筒坐了过来,同时向龚海德抛过一个媚眼。
第八章 合理分成
龚海德大致说明了下,言语有些含糊其辞,但大家都能听出那些东西的来历,无非是别人欠了高利贷还不上钱,拿来当抵押的物品。如此一来只要写张抵押赔偿的证明就有了法律依据,可以自行处理。秦薇娜问了下大约值多少钱,得到的回答令她非常的满意。
“其中大多是珠宝也有些字画,我们也找专人看过,抵个两百万应该没问题。”
黑社会拿东西到当铺无非是换钱,都是死当的多,从来不会再要回头。像这类物品如果价值高的话,当铺大多都喜欢死当,然后转手高价卖给有需要的人或是拍卖行,可以说是一本万利的事。
“德哥你一定要把这笔生意交给我!”秦薇娜兴奋的差点叫出来,直勾勾的盯着龚海,一副要把他吃掉的样子。
按公司的业务提成,不足20万的提5%,超过20万不满30万的提7%,超过30万不满100万的提10%,超过100万的提12%到15%。如果像龚海德所说这批货值两百万,那么业务员应该有24到30万的提成进账,难怪秦薇娜会这么兴奋。当然是否值这个数还需要典当部的批示。
在道上混了这么久,龚海德什么美女没见过,虽然秦薇娜的相貌身材都不错,可惜还放进他眼里。转向曲文:“既然是照顾兄弟的生意,就得阿文说的算,他说让给你,我就让给你。”
这么大一个人情扔过来,让曲文有些为难,说实话他想让给苏雅馨,因为刚才的事让她受到了惊吓,和秦薇娜比起来,苏雅馨比较对他的味口。一个拜金势利,一个文静乖巧,换成是谁都会选择后者。而且曲文不是散财童子,听到两百万的生意之后,在心中算了下,最少可以分到二十万的提成,对于刚出校门的普通学子,就何等大的一笔数目。
“不如这样,把这批货分成两份,一份珠宝,一份字画,分别让给秦薇娜和苏雅馨来做。不过我有个要求,我要你们提成的百分之八十。”
“啊,百分之八十,还要分成两份。”秦薇娜听着就肉痛,可谁叫龚海德是曲文的兄弟,如果不做连提成的百分之二十都没有。想了下,百分之二十也有不少,言不由衷的说了句:“谢谢阿文,不过你得把珠宝让给我做。”
之前见曲文打人的样子,不是一个狠子说得了,心里真的有些怕他,同时也怕失去这个机会。两百万的东西,其中大部份是珠宝,自然要以珠宝为主,至于字画得按历史和艺术价值、真伪来定,运气好的遇上幅真迹,还要看它的保存完好度,当中有一点不对就会大打折扣,所以珠宝是最明智的选择。
大学四年虽然没谈成一个女友,却见到不少拜金女在兄弟身边轮换,在心底曲文是不太喜欢这秦薇娜类型的女孩。纵然每个人都有虚荣心,可是膨胀到一定成度就成了贪,为了这个字,很多人可以放弃很多东西,尊严,信誉,贞洁和美德……,像曲文这样愿分出百分之二十已经是很大方的了,换成是别人一成都不分,有本事你咬我。
“好吧,你做珠宝的部份,苏雅馨做字画。”
“我……我也有份!?”听到几人的谈话,一直坐在角落的苏雅馨惊诧的指着自己的鼻子,她只比曲文早来公司一个多月,算起来也是个新人,可一个多月过去她连一笔生意都没谈成,要不是亲戚的关系,可能早就被炒鱿鱼了。
“既然这里是我朋友的场子,刚才你在他这里被吓到,就当是对你的赔偿。”曲文微笑说道,整个晚上苏雅馨和他说的话用一个手就能数完,要不是别人问她,她几乎都不会开口,只是静静的坐着,就像受人欺负的灰姑娘一样。
“我只是这里的股东。”龚海德在一旁纠正。
“管你是谁的,既然有份你就得赔偿。”曲文和龚海德的关系是打出来的,当年就是为了他才被学校停课,俩人之间无须客气,白了一眼继续跟苏雅馨说:“明天我让他找你,剩下的流程你应该会做了吧。”完后又转回头:“阿德,你一定要帮俩位美女把事情搞定,否则我把你家拆房子!”
苏雅馨感激的看了眼曲文,脸上浮起一圈羞红,用细若蚊蝇的声音说:“谢谢你。”
龚海德见状拉过曲文,神色奸诈:“你是不是对那个闷妞的意思?是的话说一声,我包管帮你把她弄上手。”说着又望向苏雅馨,皮肤白皙,眉目清秀,和人说话一颤一颤的,像是古代足不出户的大家闺秀,叫人见了都忍不住要好好怜惜,难怪李枫那家伙一见到就动了色心。像这种女孩子如果娶回家绝对听话。
曲文正喝着水,猛的一口喷了出来,脸上一片大红,恼羞成怒的狠劲将龚海德推开:“给我闪边去,我现在穷得叮当响,差点连自己都养不活,还找妞,除非你给我百八十万再说!”
“百八十万我可拿不出,不如我多介绍几笔生意给你,你从中提成很快就有这个数。”龚海德奸笑着,混到他这程度,百来万根本不是问题,之所以这么说是想给曲文涨脸,让他有机会多贴近些苏雅馨。
秦薇娜听见又靠了过来,亲热的唤道:“阿文,别忘了你白天答应过我,会多多关照姐姐的哦。”心中却在暗暗悔恨,今晚为什么非要拉着苏雅馨来,现在倒好被她截断了一半的财运。
“恩。”曲文真的怕了秦薇娜,感觉为了钱她什么都可以做,像这类裤腰带极松的女孩子,他可不敢招惹。头脑一热娶回家,那绿帽子就带大了。
第二天上午,龚海德果然带人拿着东西来到了典当行,二话不说直接找到了秦薇娜和苏雅馨,按曲文的分配把珠宝和字画交给她们。然后俩个美女又把龚海德和东西都领到了曲文所在地典当部,让樊永成三人帮忙进行鉴定。
因为樊永成对古玩字画比较在行,所以这类东西基本由他负责,而刘达对珠宝玉器在行,也就理所当然的负责珠宝类。
难得有机会学习,曲文兴致勃勃的来到樊永成身边,观看整个鉴定过程。
“我不是让你先学珠宝玉器的鉴定吗,你应该去刘师傅那边才对。”见曲文一直跟在屁股后头,樊永成随口说了句。
“樊叔,其实我对老旧的东西比较感兴趣,你就让我跟着看看吧。”
见曲文主动要求,樊永成没在拒绝,语重心长的对他说:“其实珠宝鉴定比古玩字画容易,基本上靠仪器就可以完成,而古玩字画类得靠长时间经验的积累,很多人终其一生也摸不到这行的门径,白白浪费大好青春。如果你真的决定了要走这条路,全叔就得提醒你一句。钱铺路!”
“这话怎么说?”曲文有些费解,学习不就是多学多看吗,为什么要以钱为主。
“嘿嘿,相信电视你也看过不少吧,搞古玩这行的谁没有打过眼,失误过,花了一大笔钱买下件东西,最后却是件仿品,连原价的百分之一都不到,可是没有长期接触过,真金白银的买过,根本不可学到东西。所以古玩这行要交的学费不是一般人能承受得起的。当然做这行还讲究天份和运气,有些人似乎天生就是干这行的,眼力极准,一但学成了,想不发财都难。”
樊永成顿了顿,又小声说道:“就好比陈总和顾全,他们俩人可是行内有名的能人。”潜台词就是,这俩人的钱多得去了。
发财谁不想,除非是个白痴,曲文对古玩字画的兴趣也大,挠头傻笑:“既然是这样我更得学了,难得到典当部工作,我就可以比别人少花钱学到些东西。”
樊永成呵呵笑道:“你想得到挺美,我在这工作这么久,一年难得遇到几次古玩字画,大多是现代的工艺制品,金银器之类,你真想学的话多跟顾老套套近乎,说不定他一高兴收你为徒。要么你现在就去报考考古学系,然后拿着钱到bj的潘家园,琉璃厂,或者是sh的城隍庙多转转,慢慢学习积累经验。如果这行容易,还要老顾在这坐镇干么!”
曲文面有难色的把手一摊:“可是顾师傅平时难得来一次,哪有机会和他套近乎!”
“你过来。”樊永成神秘兮兮的招手,把曲文叫到身旁,将声音压低:“听说你昨晚帮过苏雅馨那丫头是不?你可知道,她是顾老的外孙女,所以啥事都做不了还能呆在公司里,只要你把她追到手,顾老一定会教你些东西。而且那丫头品貌俱佳又和你相纪相当,正好配成一对。”
听说上了年纪的人爱做媒,曲文原来不信,现在信了,诧异的望着樊永成不知该说些什么,看来昨晚的事已经传遍了全公司,难怪来的时候每个人看着自己的眼神都有些怪异,有崇敬有害怕,还有些人躲得远远的。
“谢谢樊叔,我现在没打算找女朋友,再说了就我这个条件,别人也看不上啊。”
樊永成上下仔细打量了下曲文:“你的条件还不错,就是兜里差些东西,等你学会顾老那套,谁看不上谁还不一定。我可跟你说了,苏雅馨才来公司一个月,已经有很多人盯上她了,还不包括外边的追求者。你若是有心的话,千万别拖,否则变成别人的菜,你后悔都来不急。”
曲文无奈的陪笑,心中大汗淋漓:“樊叔你还是先看看这几幅画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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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九章 宫廷画师
樊永成这才想起有正事要做,收起嘻笑的心情,戴好眼镜认真的端详起桌上的四幅画。
说起古画鉴赏,首先要断代,再看其人风格名气,保存完好度等等,鉴定起来有相当的难度。对于古玩收藏家来说,对历史、文学、美学、古建筑、人物、服饰、谥号、官制等综合性知识要求极高,绝非买了一两件真品,花上一点钱就能学成的。若是长期浸淫此道的行家,久而久之会因为这份职业,所接触的文物,自然感染散发出一股特有的文人素养,文化气质。
当樊永成戴上眼镜之后,神色瞬变,多了份大气淡定,专注认真。慢慢的看着仿佛是生物学家在研究最新的病菌,利用数十上百倍的显微镜那般细致。花了好一会才看完三前幅,停在了最后一幅前边,琢磨好久难以断定。
“这……,老刘啊你过来看看。”樊永成有些吃不准,招手把另一头正在做着珠宝鉴定的刘达叫了过来。
“什么画让你这么为难,你都吃不准叫我来有什么用。”刘达让曾宏维接手自己的活,来到了樊永成身边,一块端详着桌上的第四幅画。
曲文站在后边,也跟着看了好久,说实话他看不出这幅画有什么特别,也不认识提款之人,只觉得用笔流畅,线条刚劲,清新自然,图中青松老翁,顽童白鹤栩栩如生,应该出自大家之手。凝神看去竟有股舒适感映入脑海,令人神情气爽,不觉的被这幅画深深的吸引。
“樊叔,这幅画有什么问题?”强烈的好奇和求知欲让他忍不住开口。
樊永成头也不回,仍死死的盯望着桌上的画,背对着曲文说:“看到下边的款了没有,金廷标,乾隆时期的御用宫廷画师,为清代大师金鸿之子,最擅长人物、花鸟跟山水和侍女,曾以一幅《白描罗汉》图引得乾隆欣识,被封为宫廷御用。但是金廷标很早就成为了御用画家,作品基本都珍藏在皇家之中,甚少流传到民间,大家对他的画了解不多。而且作为皇家画师,金廷标基本上只为皇家作画,所以喜欢在款识的地方写个臣字。在金廷标死后,乾隆命人把他的画作全部加以装裱,收入《石渠宝笈》,又恰好收入《石渠宝笈》的作品都会加盖特殊的皇家印章,如‘乾隆御览之宝’和‘石渠宝笈’印章,若是被封上为品还会加钤‘乾隆鉴赏‘、‘三希堂精鉴玺‘和‘宜子孙‘印。可这幅恰恰没有,所以不排除是他早年的作品或者是别人仿制。”
刘达看了好一会,也是满面的疑惑,对于这种存世量较少的大师作品不敢妄下定论:“看纸张墨迹应该是到代的东西,但是少了些金廷标的特点,你还是叫老顾来看看吧。”
所谓到代,就是达到年代,符合历史的意思。
俩人意见相同,樊永成点了点头,拨通了顾全的电话,简单说明让他立刻赶来。
借此机会曲文向樊永成问下了金廷标画作近些年来的市场行情,结果足足让他愣了三分钟。
樊永成玩味的说道:“早在2000年前,金廷标的作品就拍到了二三十万往上,到了近两年随便一幅真迹就要两三百万打底,可谓是长速迅猛,如果这幅是真的那可不得了,苏雅馨承你的这份情可就大了,这是个好机会啊!”
曲文瀑汗狂流,先不说钱的事,樊永成怎么还纠着苏雅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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