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猪星高照-第18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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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果然当所有的赛马都跑到约四分之一的路程时,马匹的身体条件开始显现出来。

    十二匹赛马就像十二道飓风呼啸而过,在震耳欲聋的狂热呐喊声中留下一串飞驰的身影。

    “旺多利”果然没有让曲文失望,腿上强健的肌肉像是注入了无比强大的力量奋力向前,瞬间从第五名的位置接连超越瞬间窜升到第三名。

    “冲啊,冲啊!”陶远明像小孩子似的夸张舞动着双臂,每当“旺多利”超过前边一匹赛马,他都会高呼一声,然后又拿着望远镜凝神张望。

    以曲文的眼力不用望远镜也能从老远看出“旺多利”的眉心紧紧的并成了一个川字型,它紧皱着眉头,眼神是那么的坚定执着,像是下定了决心要拿到第一。如果它是一个人必然会成为一个成功人仕,就算它是一匹马也是一匹明星马。

    十二匹赛马巨大的蹬蹄力道在草地上带起一块块绿色的草皮,宽厚的蹄子每踏一下都会带动所有马迷的心,快速的,有力的,自觉的跟着赛马的脚步而动。

    奥动会一百米赛虽短最能刺激观众的心,赛马一千米也是如此,这种如飞般的极速奔跑,不断的刺激着每一个马迷的眼球。

    在赛程进入三分之二之后,“大少爷仍以起跑的优势占据着第一的位置,无用质疑身为一匹马,它也是一匹非常厉害的名马。

    “大哥那个‘旺多利’加速很快啊。”在五楼的郭有名看着房间内的大屏幕,脸上露出隐隐的不安,万万没有想到“旺多利”的爆发加速能力这么强,就像是打了激素一样。

    “还有半个身位的距离。我不信它能成神!”郭有泰咬牙切齿。如果是以往他对输赢并不会这么看重。可今天和人立了赌博局,还是跟曲文,心里有种绝对不能输的感觉。赢,他一定要赢。

    郭有名知道郭有泰的脾气,看了他一眼,闭口不再说话。

    七楼——

    “有希望,有希望!”陶远明大叫,虽然只剩下最后三分之一的赛程。半个身位的距离并不是没有希望超越的。开赛时的不安渐渐变成了希望和无比的兴奋。

    “说不定它真能创造奇迹。”贺景泽年近六十,老脸上一样满是兴奋。

    房间中三人只有曲文没有说话,他是因为紧张,极度的紧张,因为他也不想输,并不是因为和郭有泰立下赌局,而是他也有一颗好胜的心,就像场上的“旺多利”那般执着。

    同样“旺多利”的出色表现最大程度激发出安东尼的求胜**,当赛程过半他的眼中渐渐的只剩下自己和身上的“旺多利”,身前没有“大少爷”也没有别的对手。只有前进,不断的前进。

    终于两者人马合一了!

    赛程进入最后一百米。观众席上的欢呼声渐变成咒骂声,似乎“旺多利”的超常发挥打破了很多人的梦想,如果它能在最后一刻超越“大少爷”,那么将彻底击碎所有马迷的心。

    当然除了曲文三人之外。

    一百米的距离“旺多利”和“大少爷”只剩下一个马头那么点,所有人都知道如果还有足够的赛道距离,“旺多利”迟早都会超过“大少爷”,可是……

    一千米的赛道实在太短,国际马会的纪录只用了五十五秒,可以说全在眨眼欢呼之间。

    “大少爷”也是一匹非常出色的轻型快马,最后一百米的距离,一个马头的差距,要超越实在有些勉强。

    “冲啊兄弟!”曲文终于忍不住大叫了出来,突然爆发出来的声音之大,让身边的陶远明和贺景泽都吓了一跳。

    “阿文,注意些我的年纪大了,经不起你这么吓。”贺景泽用手捂着心脏位子,这么说不单是因为曲文,还因为场中跟身边的气氛,在不知不觉间也特别的希望“旺多利”能赢。

    说话间赛程进入最后五十米,这时场边的咒骂声渐渐变小,所有人都自觉的凝神屏气起来,马场上难得的短暂安静,场上大屏幕也将拍摄距离拉近,给“旺多利”和“大少爷”足够的特写。

    五十米,四十米,三十米,二十米……

    陶远明看了这么多年赛马从来没觉得心情如此紧张,把手中的望远镜放下,转身死死的盯在房内大屏幕上,整个人差点就完全凑到了上边。

    当赛程进入到最后大约十米的距离“旺多利”终于和“大少爷”齐头并进,两匹优秀的赛马全力奔跑,叫人分不清前后。

    而场中解说的声调似乎也跟着提到了最高,夸张而卖力的讲解,如果不在场中光是听他解说,你甚至会怀疑这不是赛马,而是两匹绝世好马的对决。

    午夜时分,紫禁之颠,“旺多利”和“大少爷”分别站在皇宫大殿的顶部,手中持剑对视而望,就像西门吹雪跟叶孤城的绝世一战。

    这一战它们都有放不下的东西和必须争取的东西,所以它们将全力以赴,将这场比赛变为经典。

    说实话曲文不得不佩服这名解说的口才,能把一场赛马说到这个份上,他绝对不是人才而是天才。可惜曲文这会没心思去赞叹解说的口才,两只眼睛同样死死的盯望着赛道,盯望着两匹绝世好马。

    “嘀!”当有马冲过终点的时候,赛道终点会响起笛声,提示有马匹已经结束比寒。

    可是听到笛声,全场观众仍愣愣的望着大屏幕,因为都分不清是“旺多利”先冲过终点,还是“大少爷”先冲过终点。

    “谁赢了,谁赢了!”愣了好一会陶远明紧张的问道。

    “不知道?”贺景泽摇了摇头,像这种事情并不多见但也不是没有,一般情况下用不了多久,电脑就会重放两匹马最后冲刺的镜头并报出谁是冠军。

    果然等了大半三四十秒左右,场中大屏幕重新播放出两匹马最后冲刺的镜头,在不断放大下,所有人都清清楚楚的看到“旺多利”抢先冲过了终点,而它获胜仅仅只是多出了一个鼻头。

    “绝了,绝了!”曲文看见忍不住哈哈大笑出来,谁说马鼻大肺活量就大,这马鼻子大冲刺时还可以领先一个鼻子是不。

    看到重播和屏幕上闪动着的头马名字,贺景泽忍不住长喘一口气坐了下来。

    “我再也不跟你们赌马了,搞得我老人家心脏都快受了去。”

    陶远明同样忍不住哈哈大笑:“快算算我们这场赢了多少钱?”

    三人一共压了五百五十万的赌注,如仿“旺多利”胜出就是七点七倍的赔率,也就是说三人一下就赢了四千三百五十万。(未完待续。。)

第417章 赌马(四)

    “砰”一的声,郭有泰重重的打在墙上,开局如此大的优势,几乎一路领先最后竟输了一个鼻子。

    “狗屎运,这家伙一定作弊,没错一定是那个音乐有问题。”

    郭有名当时并不在场,只听郭有泰说过,何况给马听音乐不是什么新鲜事,很多练马师都是用这个方法给赛马调节情绪。郭有泰硬说是音乐的问题,其实是在给第一场失利找借口。

    “哥,没关系的,如果那家伙真的不懂看马,光凭运气不可能连赢两场,何况是三局两胜,这才是第一场,我们还有赢的机会。”

    郭有名一直没有说输,是深知郭有泰的性格,他总是说自己只会玩明星,可他不也是只会玩车子,尽管他对家族没有多大贡献,可是没有太大的差错,他依然极有可能成为下一任的族长。而自己很有可能成为下一个郭成名,那个背叛家族,被族人遗弃的三叔。

    正巧自己的名字和三叔非常相近,一个叫郭有名,一个叫郭成名,可郭有名不想成为三叔那样,因为不是直系的关系最后被迫慢慢远离家族核心,成为一个闲人。

    无疑郭成名成为了郭有名的警钟,只是别人还不知道。

    别看郭有名身边明星不断,他这么做是有目的的,玩明星容易吸引到媒体的注意,不断保持上镜率,通过这种方式体现自己的能力和财力,豪门子弟和明星不同,对于明星这些是诽闻。对于豪门子弟这就是炫耀的本钱。

    而郭有泰只会玩车。上镜率不高不说。违反法纪,总会不断的惹事,一来二往难免成为社会大众眼中的反面人物。

    所以郭有名一直大力支持郭有泰玩车。

    “哼,跟我去马棚,我要看看那小子这次又想耍什么花样。”郭有泰心中不爽连郭有名这个堂弟脸子都不给,说话的口气完全是命令。

    “好的,哥。”郭有名回答,心中却在大骂。大家都是郭家子弟凭什么老是你指挥我。既然你要和曲文斗,想开一家古玩交易会所,我就如你的愿,让你自己跟他斗的头破血流。

    郭有名最近已经开始逐渐接触家族的核心生意,只要按着爷爷的指示去做,不说有没有功劳,最少能争取到不少好感。

    只要爷爷还在,郭有泰的父亲就不是真正的家主。

    曲文跟郭有泰的第二场比赛在一个小时之后,休息了十分钟跟陶远明和贺景泽慢慢走到马棚,这时马棚里已经换上了新一批要准备比赛的新马。

    第二场比赛是中途赛。再也不能选像“旺多利”那样的轻型马。

    “从远处看较小,近看实则高大。肉满膘肥,股胯发达,胸脯要直而挺,颈骨要大,肉要少,口色红而鲜明润泽便是千里马。”

    曲文在心中默念许国能教给自己的选马知识,慢慢看了一圈下来,发现几匹不错的好马,为了测试赛马跟骑手的同步率故意跟每一位骑手多聊了几句。

    边走边想一下又来到间马栏前,还没来得急细看就听到个熟悉的声音。

    “曲先生你来了,上一场比赛实在是太感谢你了。”安冬尼脸上满是喜悦和感激之色,快步走到曲文身前,他是纯种的欧美人,却像华夏人一样紧紧的握住曲文的手,用力的握了下。

    “安冬尼,这场比赛你也有份吗?”曲文惊讶的问道。

    曲文还不太了解香港马会,最早在成立初期,赛马活动只是业余爱好性质,到1971年以后香港赛马会才转为职业活动,经过多年的发展,每年举办七十八场大赛,数百场小赛事,分别在沙田和跑马地及快活谷马场举行。除了在马场内投注外,马会亦接受场外电话和自助终端机投注,全港拥有超过一百家场外投注和一百多万电话投注户口。

    从2001年到2002年,马会已拥有一千一百多名马主,二十四名职业练马师,三十五名骑师及一千四百多匹赛马。2002至2003年度赛马总投额为七百一十亿港元,除掉五百八十亿派彩,一百亿搏彩税,各类支出,马会实际收益在四十亿左右。赛马会每年缴纳的博彩税高达香港税收的百分之十一,剩余的交由属下赛马会慈善信托基金管理,主要用在体育、文娱、教育、社会服务、医疗等方面。可以说这种公开合法的赌博活动,从某个角度既丰富了市民的生活,又解决了市民的部份生活问题。而赛马会的职业骑师不多,所以每位骑手每天都要参加几场比赛。

    “香港赛马会对骑手的要求非常高,所以骑手一直都不是很多,正常赛季每个骑手每天基本都要参加几场比赛。”安东尼解释道。

    “原来是这样,能让我看看你这场要参赛的马吗?”曲文又问。

    “能,当然能。”

    因为曲文的帮助安冬尼奇迹般夺得了上一场的胜利,“旺多利”这匹新马第二站就成为头马,相信很快就成为圈中的焦点。而安冬尼则把这一场胜利都看做是曲文的功劳,没再怀疑,把曲文三人一块请到马栏内。

    曲文装模作样的走到马旁,伸手轻轻抚摸它的颈部问道:“它叫什么名字?”

    “二宝。”安东尼回答。

    “二宝!”曲文微愣,谁给起这么二的名字。

    安东尼知道华夏人的习惯,对二字有些偏见,笑着解释道:“这是由英文翻译过来的,虽说‘二宝’今年的比赛成绩不是很理想,可我还是比较看好它。”

    曲文手中拿着“二宝”的资料看了下,“二宝”今年在中途赛的成绩排名才是十一名,而中途赛的赛马总共只有十四匹而已。这成绩别说是不理想。说差都可以。

    不过“二宝”去年到是拿下了不错的成绩。总排名在第四名,而它的父亲“庆得胜”也是一匹名马,当年在一千米和一千米以下七次得胜,当中包括三场一级赛事,在生涯的最后一役远赴英国还夺下英国皇家女皇安妮锦标赛的冠军。而这些战绩让“庆得胜”获得了灵驹的称号。

    至于“二宝”的母亲则是个串种,也就是两种血缘所生,生涯成绩只能算是一般,所以到了“二宝”这代又属于第三串种。

    “阿文。其实‘二宝’是我的马。”贺景泽不好意思的说了句。

    “贺叔,你的?”曲文回头惊讶的看着,原来这匹很二的马是贺景泽的。

    “‘二宝’的母亲是我养的马,一直没能出好成绩,却是匹体质不错的母马,所以我花了大价钱让它跟‘庆得胜’交配,希望能产下匹好马。没想到‘二宝’头一年的比赛不错,第二年的比寒却差强人意。”贺景泽不由的微微一叹。

    “按理说头一年成绩比较好的马,第二年下滑也不是没有,但下滑得这么厉害却很少见。可能是我和它磨合得还不够。”安东尼说道,“二宝”进行过多次检查都没有大问题。那么问题可能就出现在他跟“二宝”的配合上。

    “还有这事。”曲文说道转身凝视“二宝”,暗中放出灵觉探查“二宝”的身体。

    灵觉在“二宝”身上慢慢游走了一圈,最后停在了“二宝”的左边胯骨上。

    “怎么会有一条小裂纹。”曲文在心里说道,透过灵觉发现“二宝”的左边胯骨深处竟然有一条细如丝线的裂纹,如此细的一条裂纹就算用x光仪也不容易发现。

    “贺叔,你们知道什么情况下可能造成马骨出现丝线裂纹?”确认之后曲文转身开口问道。

    “什么?”贺景泽大惊,马的骨头出现裂纹可不是小事,不及时治疗很有可能造成终身残疾。“你说‘二宝’身上有丝线裂纹,在什么地方?”

    “大概在左边胯部,你看我轻轻往这下压,‘二宝’会感到不适。”曲文随便找了个借口,仿佛化身成了兽类神医。

    “真的吗?”安东尼走到旁边试着轻轻按了下,没发现“二宝”的表情有什么变化,再看曲文认真的表情,自己的表情从惊讶变成了敬佩,或许是自己的水平不足无法达到曲文那种程度。好像华夏人对非常懂得看马的人有个专门的称号,叫作伯乐。

    对曲文可能就是华夏传说中的相马伯乐。

    “曲伯乐,如果你说的是真的,我想只有一种可能。”安东尼说道,猜想曲文如果真的是伯乐,马身上一般的伤势自然会看得出是怎么造成的,他若看不出那肯定是比较新的手法。

    “什么?”曲文问道。

    “冰针。”

    “冰针?”

    “确切的说应该是冰钉,是一种冰块制成的尖利锐器,通过不同的方法打入马匹身上,这样既会造成伤赛还不会让人发现,因为冰针打入马身之后,用不了多久就会融化,伤口也会因为冰块低温不会出血,在外表不会留下什么痕迹。如果是有人用冰针刺过‘二宝’,再经过长时间的剧烈运动,那一点小小的伤口就会慢慢扩大。”

    安东尼详细解说,这种方法用的人极少,曾经还有人在国外大赛上远距离用枪把冰弹打入马身,造成马匹在赛场上当场死亡,最后输了比赛。

    “竟然还有这样的方法,虽然我不敢肯定是不是用冰针造成的,但我敢肯定‘二宝’胯部真的有个丝裂。”曲文说道。

    “那我们要不要取消这场比赛。”感到事态严重,贺景泽打算取消比赛。

    就在这时郭有泰和郭有名两人走了过来,站在马栏外看着曲文,郭有泰笑道:“怎么上回是给马听哥,这回给马按摩起屁股了,这是不是大家口中的拍马屁啊。”

    俗话常说狗嘴中吐不出象牙,在曲文眼中郭有泰就是只狗,不但吐不出象牙还有口臭。

    “没错,我就是在给马按摩,这是我曲家的独门绝技。如果你想学。付一千万我就教给你。”曲文回道。语气冰冷。

    “哈哈,一千万,你想钱想疯了吧,别以为你撞彩赢了一局就能赢整个赌局,就‘二宝’这匹马。”郭有泰哼哼冷笑转向贺景泽。“贺先生,我可不是说你的马不好。”

    贺景泽和郭有泰的父亲同辈,听到郭有泰的话,嘴上没说心里却非常的不满。瞪了郭有泰一眼转过身没再理他。

    “算了,我去看我的‘红衣巨龙’,如果你想赢第二场,可以考虑和我买同一匹马。”郭有泰对曲文说道,“红衣巨龙”是今年中途赛排名第一的马,六战五胜,可想而知实力有多强。

    “放心,我不会和你买同一匹马的,就靠‘二宝’一定能赢你。”曲文赌气拍了拍“二宝”的屁股,拍马屁有什么不可以。只要有钱要拍几次都行。

    “那我还要先谢谢你了。”郭有泰“谢”道,转身离开再也没有回头。

    等郭有泰走远。贺景泽担心的看着曲文:“阿文你不是说‘二宝’身上有伤吗,那怎么还可能参加比赛,甚至胜出。”

    这种情况若换成别人一定不能,曲文却可以,但他总不能说自己有灵觉在身,包治百病吧。虽然曲文也不敢百分之百保证能一下治得好“二宝”,暂时帮它压下伤患还是可以的。

    “贺叔我家里有套祖传的减压方法,我可以帮‘二宝’先缓解一下身上的伤痛,让它顺利比完这场比赛,等赛后还是好好的让它去检查治疗,一直到恢复好。”

    “真的?”贺景泽睁大眼睛望着曲文,每次遇见他总能给自己带来很多惊奇。

    “我骗谁也不会骗贺叔你啊。”曲文一脸的诚恳老实。

    和曲文认识这么久,在贺景泽的记忆中他是一个真诚可靠,非常有能力的的年轻人,贺景泽放心的笑道:“那麻烦你了。”

    “帮贺叔怎么能叫麻烦呢,等会我一样要在‘二宝’身上下重注,让安东尼先生再胜第二场。”曲文说道。

    听到曲文的话,安东尼崇敬之色更甚,如果曲文能让受伤的“二宝”胜出,自己今天再胜第二场,那他就不止是伯乐,还是神,马场中的马神。

    “那我先谢谢曲先生了。”新马第二场就拿下头马,自己一天连胜两场,别说是明天的马报头版,相信香港早报头版都可能是自己,将来一段时间内都是圈内谈论的话题。

    “安东尼,你的年纪比我大,大家都是朋友,你就叫我阿文好了,如果这场比赛真的胜了,请我喝杯酒就好。”曲文说道同样是非常诚恳友善的口气。

    “一定,不管是不是头马,你这个朋友我交定了。”安东尼感动回答。

    陶远明站在旁边,满怀自豪和开心,正因为曲文的这种性格,才让他事事顺利,到处遇贵人,遍地是朋友。自己的这个女婿真的是好得没话说。

    曲文没再说话,把手放到“二宝”的胯部,慢慢按摩,灵觉透过双手送进“二宝”体内,因为马的体格要比人大,所需的灵觉更多。

    灵觉按曲文的控制进入“二宝”的体内,先是包裹治愈着它胯骨上的伤处,同时不断增强它的体质。由于灵觉是一个温和的真气,对人和动物只有利而无害,能起到激刺肌体的效果,像兴奋剂一样,却没有兴奋剂的副作用,还不会被查出,所以曲文可以放心大胆的对“二宝”使用灵觉。

    因为马的体质和人不同,第一次在马身上使用灵觉治疗不敢过份使用,所以整个治疗过程花了半个小时的时间。当曲文把手从“二宝”身上拿开,全身上下已是大汗淋漓。而“二宝”的眉心展开,像是身心达到极度舒泰的样子。

    看见曲文的样子,贺景泽无比的感动又惊讶,仿佛没有什么事是他办不到的,鉴宝赏石无人能出其右,就连相马医马也是如此,有这一身本事难怪他不发财。

    “怎么样?”贺景泽担心的问道。

    “暂时应该没什么问题,比完这场给它好好的养一下伤口。”曲文没敢一下把“二宝”的伤口完全医好,否则太骇人听闻,世界上还没有谁能不用医疗器械就治好马身上的骨伤。

    “好的。”贺景泽连连点头。

    简单治疗,刚好到比赛时间,安东尼跟三人说了一声,慢慢把“二宝”拉进赛场。

    “阿文‘二宝’真的有机会胜出吗?”陶远明问道。

    “不敢说,但我相信‘二宝’。”

    “那我们还等什么,再不下注就来不急了。”陶远明大叫,他不相信“二宝”,但他相信曲文。

    因为“二宝”有伤在身,陶远明并不敢下得太大,五十万当是随便玩玩,曲文仍就下了三百万,反正上一场大赚了一笔,倒是贺景泽这个马主在“二宝”身上下了重注,一千万的赌注让知道的人都大为惊讶,一千万的压注在赛马场并不多见。

    ****************************************

    赛马的事并不是为了凑字数,而是为了后边做铺垫,蛮民一直按着大纲写可能会有些小小的改动,偏差绝对不会太大。(未完待续。。)

第418章 马会会员

    曲文跟郭有泰的第二场赌局是一场让所有人大跌眼镜的比赛。

    名驹“红衣巨龙”发挥出正常水平,一千六百米的比赛只花了一分四十多秒,按照这个成绩平时可以稳稳的拿下头马。

    可惜在“红衣巨龙”正常发挥的情况下,另有一匹赛马发挥出了超常水平,比“红衣巨龙”的成绩还少一点二秒钟。

    而它就是几乎完全不被人看好的“二宝”。

    一点二秒是什么样的一个概念,可能连一句话都没说完,可能连眼睛还没来得急眨第二下,可能只是在急促的喘息之间。

    最后“二宝”以超级加超常的发挥拿下比赛成为头马,让所有压注在“红衣巨龙”身上的马民咒骂不断。

    有人怀疑是“二宝”使用兴奋剂,有人认为是它沉寂了半年的蓄力一发,因为“二宝”去年的总成绩还是不错的。

    按马会惯例每次比赛过后都会对成绩前三名的赛马进行尿检,检查它们是否使用过违禁药物。至于“二宝”是不是使用了兴奋剂曲文心中最清楚不过,心里一点也不担心,灵觉如果能被现代仪器查出,那天上的猪头师父真的是白混了。

    三局两胜的赌局因为曲文连胜两场,所以没必要再继续下去。

    当曲文让郭有泰到会员大厅见面时,郭有泰的表情只能用精彩来形容,愤怒,惊诧,懊恼,多种元素加在一起。总之他的心情绝对不会太好。

    “谢谢郭大少爷了。”曲文“友善”笑道。若不知情还以为他们真的是对好朋友。

    两千万的赌注对郭有泰来说同样不是笔小数目。没有正式进入到家族核心产业,光靠每个月那点零花钱也要几个月才凑得出来。把支票交到曲文手上时,心中有三分不舍加七分恨意。

    “妈的,让人去查查,这家伙是不是对那两匹马做了些什么手脚。”

    等曲文走后,郭有泰怒不可遏的大骂,直到此刻他仍不相信曲文是凭自己的眼力赢得赌局,这当中一定另有隐情。

    曲文有没有对“旺多利”和“二宝”做手脚。郭有名不知道,但他清楚“二宝”的成绩为什么一直这么低迷,半年前和别人约赌,他曾偷偷让人刺伤了“二宝”。如今“二宝”突然奇迹般地好了起来,也让他深感怀疑。

    拿着从郭有泰那赢来的两千万,加上今天从马场赢来的钱,扣掉税竟然还有七千万之多。而贺景泽因为重注在“二宝”身上,一比二十四的赔率,一天竟然赚了两亿多,这一成绩足以成为第二天马报上的头条新闻。

    自己的爱马胜出又赚大了一笔。贺景泽心情大好,没等到晚上直接订好了酒店。邀请曲文和陶远明,还约上了许国能和马会的多名董事到酒店庆祝。

    曲文晚上也没什么事做,索性很干脆的答应,从学校出来在社会上混了这么久,知道多一个朋友多一条路子的道理。既然是嘉宾中有多位马会的董事,能和他们认识必定对自己将来在香港发展有很大的好处。

    参加酒宴自然不能穿得随随便便,暂时和贺景泽告别回到家中,精心梳洗打扮一番稍为的休息了两个小时,很快就到了晚上酒宴时间。

    贺景泽所订的酒店是全港排得上前五的维多利亚大酒店,虽然是临时订的,几个小时的时间足够酒店方面做好所有准备。

    晚上七点,一辆辆豪车陆陆续续驶进酒店,曲文在酒店花园等了一会,直到一辆加长凯迪拉克300缓缓驶入才走了过去。

    “老爷子你怎么也来了?”不用迎宾帮忙,曲文抢先打车门打开,欧阳勤奋和欧阳琴先后从车内走下。

    来之前他提前约了欧阳琴,也许是色狼本性作祟,苏雅馨和陶晶莹她们都不在,有事没事都拉着欧阳琴。

    “怎么我不能来吗,贺生请客不来白不来。”欧阳勤奋说的自己好像是个吃货似的,那有人请客就往那钻。

    欧阳琴在旁边狠狠的白了曲文一眼:“贺叔叔今天赢了这么多,整个马会的人都知道了,我爷爷是马会的名誉董事,怎么可能少了他的份。”

    曲文只知道欧阳勤奋是欧阳家的家主,香港钓鱼协会的董事,游艇协会的会员,没想到他还是马会的名誉董事,感觉什么事情他都有份。

    “老爷子,你究竟还有多少个头衔?”

    欧阳家是香港的老牌名流,欧阳勤奋一出生就是富家子弟,成为欧阳家的家主之后就算他不感兴趣的项目,别人也会送他一个名誉头衔,而且欧阳勤奋从来不拒绝别人,久而久之身上的头衔也就越来越多。

    “你这个问题可真的难倒我了,要不我晚上回去好好想想再列个表给你。”

    曲文睁大眼睛,欧阳勤奋不愧是香港名流中的名流:“老爷子,你还是说说还有什么协会没有你的份吧。”

    “好像还真的没有,只要是香港名流常驻的协会都有我的份。”欧阳勤奋很认真的想了下。

    “算了,当我没说。”

    没在继续欧阳勤奋身份的问题,否则越问越头晕。

    酒宴大厅位于顶楼的空中花园,走近门前门口的迎宾小姐恭敬问候了声,然后把三人领了进去。

    “欧阳爵士。”看见曲文三人,宴会的主人贺景泽主动上前招呼,然后对欧阳琴说道:“琴琴,好久不见,你越来越漂亮了。”

    贺景泽和欧阳琴的父亲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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