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猪星高照-第10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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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用灵觉曲文一件件细细看了下说道:“东西都很不错,是难得的真品,尤其是这件明嘉靖年的素三彩云龙花果纹盘,可以说是难得一见的官窑精品。”

    曲文说完周学群轻哼一声,感觉上是在笑又像是不屑:“曲老师你这么说也太笼统了点吧,我们也知道这件素三彩好,可是好在那点,你得跟我们说清楚吧。”

    从刚才一进门周学群就露出一副不屑的神情,这让陈团非常的不爽,盯望着说道:“阿文可是国家级的专家,字字如金,你要让他开堂讲课是要额外收钱的。”

    周学群样子不过三十五岁,从小家里就有点钱接触到不少古玩,后来考进了省大考古系,对古玩的了解就更加深刻。等大学毕业后从家里拿钱开了家古玩店,这一干就是十年,所以在市内古玩界是个响当当的人物。而最近市里突然冒出个叫曲文的年轻人,莫明其妙的就成为了大家口中的专家,如今一提起龙城古玩界最有实力的人,除了顾全就是曲文。

    “是吗,可是曲老师不先露点水平出来我们那知道这钱花得值不值,听说曲老师不是从专科毕业出来的吧,也没有在任何国家部门挂职,这国家级的专家从何说起。”

    周学群的意思再明显不过,要让我们相信你,就得露点真本事出来,否则谁知道你这专家是打那来的。

    陈团听到转向吕东成,很不客气的说道:“这就是你的朋友!?”

    吕东成也没想到会变成这样,原本只是好意介绍曲文给俩人认识。非常尴尬的吱唔了两声:“老周……”

    没等吕东成说完。曲文微笑着打断了他的话:“吕老板没关系。既然周老板想听听我的见解,我说两句也没什么关系,否则就对不起你的君山银针了。”

    曲文说完转向周学群,淡淡一笑说道:“我们先说这件素三彩云龙花果纹盘吧。最早的素三彩始见于明代成化年间,为景德镇御窑石遗址出土。成化素三彩的黄釉多般施在无釉素胎上,由于这种黄釉使用的是浇釉方法施釉,所以称为‘浇黄’,又因其色调淡雅娇艳也称为‘妖黄’。

    正德时期的素三较成化、弘治时期要少。但制作水平要高于前两朝。从弘治以后,黄釉多施在已经烧成的白釉瓷器上,釉面质量较成化时期素胎上釉法更加光泽莹润。明嘉靖时期的素三彩有白地素三彩,黄地素三彩,蓝地素三彩,孔绿地素三彩等。到了万历年在此基础上又加入了绿地素三彩,紫地素三彩等。

    几个朝代的素三彩在基础色彩上相差不大,嘉靖时期的素三彩多用白底,釉质纯净,常在盘碗等圆形器上以红彩勾勒。如果是这一时期的绿地素三彩其色泽就更加鲜艳,不过容易剥落。我们从这件盘子的纹饰。盘边特加的红彩,还有盘底的落款便不难得知,这是件明嘉靖年间的官窑素三彩果盘。”

    曲文说完顿了顿拿起第二件春瓶接又说道:“这件应该是明洪武时期的釉里红菊花玉壶春瓶。春瓶是一种酒瓶的名字,特征是圆腹,渐收的细颈,瓶口微微向外撇。明洪武时期的玉壶春瓶特点是瓶口较小,下部呈现下沉厚重之感。而明洪武时期釉里红瓷盛极一时,与元代相比,洪武釉里红在工艺、烧制、烧成技术方面均得到了很大的提高,其整体风格处于元代和明永乐、宣德之间,同时保留了一部份的元代釉里红瓷器特征。在1984年北'京',元、明宫殿库房遗址中和1994年景德镇御窑厂旧址都有大量出土,所以年代比上一件嘉靖官窑素三彩果盘早,价值却要在它之下。”

    “最后一件瓷器崇祯青花人物故事纹筒瓶,崇祯时期是明代最后一朝,这个时期因为国势衰弱,内忧外患,社会动荡不安。景德镇御器厂曾一度停烧,民窑则随意烧制,瓷器生产工艺明显低下。由于处于明、清两代交替之际,崇祯青花除了具有明代风格之外,还孕育着清代瓷器的某些特征。由于此时仍有大量瓷器销往国外,比如葡萄牙、西班牙、荷兰等国,所以有部份瓷器在造型和装饰纹样上颇具异国风情。不过这件崇祯青花人物故事纹筒瓶,所绘的人物、山峰、云彩远中有细,近中有景,人物表情鲜明,可以说代表了崇祯及明末瓷器的最高水准。”

    曲文一口气说了一大堆,最后又淡淡的笑了下:“周老板我这样解释你是否满意,如果听不懂要不要我再说得更细致一些?”

    周学群这时那还有什么话说,自己懂的曲文都说了,自己不懂的曲文也说了,光是学识这一点就要胜过自己很多。表情顿时变得尴尬无比,拱手说了句:“佩服佩服。”便宜告辞转身离开,再也不好意思继续呆下去。

    看着周学群离去的背影,陈团哈哈大笑道:“当然要佩服,也不看看这里站着的是谁,没有三两三岂敢上梁山,没有些能耐顾老怎么看得上眼,没有真本事别人会叫他老师。”

    和周学群在一起呆的时间久了,吕东成知道他不是个坏人,只是自我感觉太过良好,在市里古玩行除了顾全,樊永成就很难找得到比他更在行的人,所以对别人都不是很服气。

    曲文心中比陈团更得意,像刚刚打完场大胜仗似的,不过得意的表情不能太过显露出来,既然大家都称自己为老师,那就该有点老师的样子。

    “算了陈哥,其实周老板说得也对,专家这处称号只是大家叫的,我确实没有任何明确的职位和头衔。”

    陈团一听撇嘴重哼一声:“职位、头衔顶屁用,就好比你师父顾老,他有什么职位头衔。可是在古玩界谁不认识他。”

    那到是。顾全一生淡泊名利。出道之后为人鉴悦古玩无数,因其眼光极准,学识渊博逐而得到大家的认可,后来多次拒绝了各大院校的邀请,最后只是在好友儿子陈奇富的典当行挂了个顾问的头衔。

    曲文笑了笑:“陈哥、吕老板、何老板,我们继续看这两件书画作品吧。我现在很好奇是出自那位大师的手笔。”

    吕东成立即把三件瓷器放回内堂,然后慢慢的把第一幅卷轴打开,当画卷展尽看到上边的毛笔字。首先给人的是精绝有力,行若流水。而落款是清代赫赫有名有的大书画家,篆刻家吴昌硕。

    看到如此精美的真迹曲文首先做的第一件事不是赏也不是评,而是暗中放出灵觉将上边浓郁的灵气吸尽,最后还不觉的微闭起眼睛很享受的深吸了一口,让吕东成几人以为一个人的鉴赏能力达到一定的程度就能从老远闻出字画上的味道,并且精品字画上的味道是香的。

    经过刚才的事,吕东成跟何斌再也不会怀疑曲文的鉴赏能力,看见曲文似乎在闻味,也都跟着低头闻下会。可是闻了老半天都没闻出什么特殊味道来。

    何斌疑惑的问道:“曲老师,这古书画还能味得出闻道来。”

    其实鉴定真迹古玩除了眼看、手摸、耳听。还可以用闻的。所有物品多多少少都有那么一点味道,埋在地下久了的古物会带有泥味,盘摩过多的玩意会带有主人身上的气味,老箱子里翻出的东西也会随岁月沉绽有股天然霉味,而这些味道总是自然的,温和的,有时又似乎缥缈虚无,若有若无,不禁让人浮想联篇。

    新做出来的东西就不一样,无论是香的臭的酸的,总之是刺鼻的,不自然的。所以在古玩行有些极有经验的老行家常常会很夸张的说:三米以外就能闻出东西对不对。

    不过曲文闻的不是这幅字上的气味,而是上边的灵气,挠头胡乱回了句:“味道自然是有的,你慢慢去闻,慢慢去品就会发现。”

    听到这话吕东成和何斌脸上崇拜佩服的表情更甚。

    没在理会俩人的话,曲文继续看这幅吴昌硕的字,不由的连声赞了三个好字。

    “好、好、好,吴昌硕为清末海派四大家,以书法入画,把书法、篆刻的行笔运刀融入绘画中,形成富有金石特色的画风,所以后人多数只注重他的图,却遗漏了他的字。其实不然,吴昌硕到了四五十岁才开始绘画,最初有名就是他的书法和篆刻,他的字以写石鼓文最著名,在当时那个年代没有一个人超过他,以至于那时写石鼓文的人都效仿他。再一个他写的行草书,笔力深厚,笔势很好,把字里行间的味道在一篇幅中表现得游刃有余,酣畅淋漓。吴昌硕不单字好,画好还是西泠印社的第一任社长,他的篆刻功力便不难得知。”曲文指着字上的印章:“只有这样深厚篆刻功力的人才能刻得出这样的印章来,恭喜你啊吕老板,你这又是一件难得的珍品。”

    吕东成把几件东西拿出来的时候其实是有些现宝的心理,听到曲文的话不由的开心笑了出来。

    “曲老师真是学识渊博,眼力独道,让人佩服。”

    “缪赞了!”

    曲文拱了拱手,当吕东成慢慢把吴昌硕的字收起来之后,又把注意力转到了最后一幅画上。同国清末大画家赵之谦的一幅画作。

    看到这幅画曲文不由的微微皱下眉,很认真甚至有点愤怒的样子。

    “吕老板你这幅画是打那来的?”

    吕东成的心咕咚跳了下,曲文露出这幅表情绝对不是好兆头。

    “曲老师这幅画有什么问题吗,我是从别人那买过来的,找了好几个朋友看过都说是真迹。”

    曲文面色凝重:“东西是真东西,却是一幅被毁了的真东西,在说明之前你能不能把卖家的联络方式给我,我倒想看看是谁这么缺德,丧尽天良。”

    见曲文说得这么严重,都升到了丧尽天良的程度,吕东成赶紧从内堂里拿出一个笔记本,打开指着其中一个人名和电话号码说道:“曲老师,是这个人卖给我的。”

    曲文拿出手机把上边的人名和电话号码记下,郑重其事的对吕东成和何斌说道:“我可以不理会造假的人,可以不理会漫天要价的家伙,可是这种人绝对不难放过,在没有结果之前还请大家保密。”

    听曲文越说越严重,吕东成的心都悬到嗓子眼上,心急的问道:“曲老师你就别在吓我了,既然你也说这幅画是真的,那又有什么问题,让你说得这么严重!”

    “不严重吗,如果你长着好好的一张脸却被人撕下一整块皮,你说严重吗!”曲文怒道。

    陈团很少见曲文发火,甚至是从来没见曲文发火,在他的印象当中曲文是个好好先生,开朗乐观,好像生气这事从来都不跟他有关。

    “阿文你就直说吧,究竟是什么事让你这么生气?”

    曲文面色惩红,深吸了一口气,等心情微微平复才缓缓说道:“不好意思,我刚才失态了。这幅画就像我说的是幅真迹,但却是一幅被撕了皮的真迹。古字画有很多造假的方法,其中有一样算不得造假,却能把一副字画一分为二,然后同样以真迹的价格卖出两份。”

    陈团猛然大惊:“天底下还有这等方法,他们是变魔术了还是用了复印机?”

    曲文摇了摇头:“他们既不是变魔术也没有用复印机,复印机复印不出真品来,这种手法叫做揭二层。”

    “揭二层!?”陈团三人都睁大了眼睛。

    “对,揭二层,这种手法很少有人用,因为容易损坏书画作品,只有那些手指灵活,胆大心细,有相当经验的人才敢用。这种手法是作伪者利用书画揭裱之机,把书画真迹的字心,画心的表层与‘命纸’慢慢分离,就如同把人的脸皮撕下来一样。由于‘命纸’就是第二层上又从表层渗透下去的笔墨和印色,作伪者便根据这些添加成另外一件真迹作品欺骗世人。

    这样做首要的条件是,必须是较粗的绢本、夹宣纸或先托裱后作画的情况下进行。夹宣纸比较厚能把它揭开,但是不一定能揭得完整,经常会弄破,相比之下绢本就容易些。以上两种情况揭下的那层墨色都会很淡,印章不清楚,所以揭下后还要再添色加墨,加盖印章。这种画在鉴别时,认真细看还是能看出后加上去的笔墨痕迹,这些墨色都是浮于纸面的。除此之外书画能揭第二层的原因是,有些作品的墨色太浓重,可谓力透纸背,便给作伪者可乘之机。你们说说干这事的人是不是丧尽天良!”

    听曲文把话说完,陈团三人的脸色都跟着变得愤怒不已。

    陈团大骂道:“做这事的还是人吗,要知道这些都是古人留下来的古迹,是历代文化见证的珍宝,现在到好为了钱把文物的脸都给撕下来当钱卖。如果让我知道,如果让我知道,我一定要拔了他的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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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71章 假酒工厂

    对此何斌也表示极大的愤慨,吕东成的脸色就有些惨淡,看他的样子这幅赵之谦的画他花了不少钱,现在发现是残缺品损失自然避免不了。

    曲文见状让他先把这幅画给收起来:“干我们这行的打眼上当再所难免,你这幅残缺品也不是一文不值,先放着等我看看能不能找回另外一半再决定好不,实在不行到时我跟你买下来,多少钱吕老板你给个数。”

    吕东成现在也不好说多少钱,古玩少了一半,价钱不是也只少一半就能卖,往往要减去七到八成,甚至九成都可能,所以这亏是吃定了。

    “既然曲老师都这么说了,我就先收着。”

    吕东成只说先收着,没有说会不会卖,曲文也没有办法,毕竟别人花了钱,不管是完好还是残缺要卖要留都是别人的事。

    “那谢谢吕老板了,我先告辞,争取尽快给你一个答复。”

    从吕东成的店出来,连看古玩的收情都没有了,直接去到陈团原来的店面,这会赵海峰正在帮谢颖对账。

    远远看到曲文一脸的怒意,赵海峰问道:“你怎么了,出去一趟带了一肚子气回来?”

    曲文一屁股坐到椅子上:“你知道我刚才看见了什么东西吗,换成是你也会一肚子气。”

    知道曲文的性格,一般没什么事情能让他动气,除非有人招惹到他的家人和朋友。赵海峰想了下,挽起袖子瞪直了眼睛:“不会是谁惹到我曲叔和芸姨和雅馨了吧,走。我跟你削他去。”

    曲文摇了摇手:“我爸我妈都呆家里。有梁山在谁敢上那招惹他们。我刚才看到了一幅赵之谦的山水画。被人揭去了上边那一层。”

    “什么,揭二层!!”赵海峰大喊道,脸色迅速变得难看起来:“谁他妈的这么没公德,把古人留下来的东西也毁了!”

    谢颖不知道什么叫揭二层,看见俩人的神情无比激动,小声的问了句:“峰哥,什么叫揭二层。”

    赵海峰一秒钟之前还一脸愤慨的样子,下一秒一转头对谢颖很温柔的说道:“小颖。我这么跟你说,揭二层就是把古人的画从纸张中间分离,就像撕掉人的脸皮一样,由一幅撕成两幅,这可是个技术活,一般人还做不来……”

    赵海峰粗略的解释了下,谢颖听到不觉的摸了下自己的脸,如果人的一整张皮被撕下来那得有多疼,光是想都觉得可怕。

    “如果是我的皮被撕下,我都不想活了。”

    赵海峰听道。挺直了腰干重重的拍了下胸脯:“有我在谁也别想伤害你一下。”随即又弯下腰来微笑道:“晚上我们一起去看场电影好不?”

    曲文听见受不了他那恶心样,抓起桌面的本子扔了过去:“你晚上跟我去个地方。改天再去看电影。”

    “什么事非得我一块去?”赵海峰转过身满脸的不快,陪谢颖他一百个乐意,陪曲文半点兴趣都没有。

    “你不是想去削把画剥了二层的人吗?我们一会就去找他,我想很快就会有答案。”曲文说道。

    赵之谦一生作画无数,去世的时候虽然是清朝末期,可长长的一百多年时间可以有很多人对他的画动手脚,要查是谁做的谈何容易。

    赵海峰愣了下:“你知道是那个孙子干的了?”

    曲文耸了耸肩:“现在还不知道,不过我看过刚才那幅画,揭层还很新,应该是最近的事,刚才那位老板买到的是上边一层,所以下一层应该还在伪作者手里。”

    书画一但用揭二层的手法一分为二,下边的那一层要重新上色适当做旧,往往要等几年才能卖,所以曲文才敢这么肯定画的下半部还在伪作者手里。

    提到这事赵海峰也没多少心情去看电影了,转身又跟谢颖说了句:“对不起小颖,我今天晚上有事就不能陪你去看电影了,那改天再陪你去好不?”

    “……”

    谢颖压根就没答应过他,甚至都没开过口,全都是他一个人在那自说自话。

    平时都说老处女会变得有些神经质,看来老处男也是一样,赵海峰二十八岁了还没有碰过女人,一但遇上喜欢的自然会春潮泛滥,一发不可收拾。

    懒得理他,曲文拿出手机先打通了龚海德的电话:“喂,能不能帮我查个人,名字叫……”

    龚海德在电话里打保票最多一个小时有准信,曲文随即又拿起电话往家里打。

    “妈,能帮我到隔壁楼叫阿山过来听电话不?”

    “可以,你等等。”

    很快沈璐芸就从隔壁别墅把梁山找来,这家伙接到电话先抱怨了句:“哥有什么事,我正在练功呢。”

    自从有了《九鼎归元》,梁山这家伙几乎都没离开家过,每天只知道练功,曲文还真担心他会走火入魔,对着电话骂了一句:“先别练了,晚上陪我去杀猪。”

    听到曲文的话,梁山问也没问,兴奋的回答:“好啊,上那杀?”

    “你在小区门口等着,我一会就过去接你。”

    挂上电话跟陈团、谢颖聊了几句,开着自己的宝马745li很快就回到盛世龙湾,等接到梁山刚好龚海德打了个电话过来,把查到的地址说了遍。

    曲文很少开车,宝马745li买回来后只开过几次,如今还是新手一名,在路上慢慢开着,偶尔还会占道让后头的车忍不住直按喇叭。赵海峰实在看不下去,坚持要换个司机,这才顺顺当当的开到了目的地。

    一下车赵海峰就说道:“我看你以后还是别开车了,纯粹的马路杀手。”

    曲文自己也不想啊,车子买回来后开过的次数可以用一只手数得过来。耸了耸肩:“如果我不开车。以后想出去怎么办?”

    “坐公车或找个司机。我看你天生就是当老板的命。”赵海峰冷冰冰的回了句。

    其实曲文也有想过,家里明明有车,可就是没有司机,父母出门的时候总要在公车站等大半天,然后上了车还未必有位置坐,现在的年轻人很多已经不知道什么叫尊老爱幼了,甚至看见个大肚子孕妇上车,把头转到窗外当是没看见。

    “再说吧。海德给的这个地址不知道找不找得到人。”

    要找的人住在城郊的一条旧巷子里,笔直的一条道到底,中间每一家每一户都分得清清楚楚,按着门牌找下去一准没错。

    “261号,262号,263号,就这了要不要直接进去?”看着门上的门牌号码,赵海峰问了句。

    “不用,知道地方就行,晚上再摸进去。就这样敲门进去问,对方就算做了也不会承认。”曲文说道。

    赵海峰知道曲文对坏人从不心慈手软。但也从来不冤枉一个好人,他这么做一定是想先找到证据再决定要怎么对付把画撕成两半的人。

    从巷子出来随意找了家小吃店吃过晚饭,然后回到巷口边远远的监视着那户人,直等到晚上月上当空,所有人都进入梦乡。三人才再次来到了院子外。

    院子有两米多高的围墙,就这点高度对曲文和梁山来说一点也不难,就算带着赵海峰也不过是一个托一个抬,转眼全都进到了院子内。

    在院外明明已经全黑了的院子,等进到里边才发现还有一丝光亮隐隐约约从房子下方透出。

    赵海峰很好奇的小声问了句:“这家人肯定有问题,晚上上边灯全关了,还给地下室留一盏灯干么。”

    没有多想曲文回句:“可能造假工厂就在里边。”

    听到这话梁山脸上露出兴奋的神情:“那我们还等什么,直接杀下去。”

    梁山历来动作比脑子快,刚说完直接冲了过去,曲文俩人想拦也拦不住,急忙跟在后头跑。

    仅过了短短两三分钟,一阵尖叫声从房子下的地窖传出,等曲文俩人赶到,发现地上已经躺着四个人。在空气浑浊的地窖里摆满了空酒瓶子,什么茅台、五粮液、剑南春都有,在地窖的尽头还有几个木桶和大池子,从里边散发出浓浓的酒精味道。

    见状曲文和赵海峰都愣了好一会,这那里像古玩造假工厂,分明是假酒制造工厂。

    躺在地上的四个人也不知道被梁山怎么了,发出痛苦的呻吟,又见到曲文俩人进来,都害怕的说道:“大哥,大哥我们也是求财才酿些假酒,你们有什么事尽管说,要钱也行就千万别杀了我们。”

    曲文三人的样子都不是警察,对方能一眼认出,所以才这么说。

    曲文走到旁边蹲了下来:“谁是祁之山,爽脆的举个手。”

    斜靠在酒桶边的一个男人慢慢把手举了起来:“大哥,我就是,你老找我有什么事吗?”

    道上的人做事不是为了寻仇一般就是求财,祁之山在脑子里想了好久,这大半天都窝在这里酿假酒没惹到什么人啊,所以对方来寻仇的可能性不大。要知道在道上混的小角色闹事也就那几天,等时间一长也就忘了,说不定有个老大引见喝喝酒又是兄弟朋友。如果是大人物也犯不着跟他过不去,所以很老实的回答道。

    “你就是祁之山。”曲文走到旁边:“136******,是你的手机号码?”

    “是是。”

    “那你把赵之谦的画下半张放哪了?”

    “赵之谦!?赵之谦是谁?”

    祁之山满脸的迷糊,不像是装假的样子,虽然他在偷酿假酒,可是没有半点演技,所以心里的想法一眼就可以看出。

    见祁之山似乎真的不懂的样子,曲文试探性的重重往他身上踢了一脚,反正酿假酒的也不是什么好鸟,踢了也就踢了。

    “跟我装傻是不,信不信我把你削成人棍再泡到酒池子里。人参酒,蛤蚧酒,三蛇酒都喝过吧,想不想尝尝自己酿的人棍酒?”

    不用曲文真做,祁之山和身边的兄弟想着都觉得恶心。祁之山害怕翻身跪在地上:“大哥,大哥,我真的不知道谁是赵之谦啊,你要是喜欢画,楼上我私藏着不少花花公子和火麒麟的杂志,加外岛国的成年人运动片,女女和男男都有,其实我也很喜欢看男男的片子,你要是喜欢就都拿出,除此之外我再也找不到半张画给你。”

    “……”

    曲文睁大了眼睛,看不出祁之山这么大的个竟然有男男嗜好,又给他补上一脚。

    “我问你,你是不是卖过一幅古董画给奇石店的老板?”

    “古董画,奇石店?”祁之山似乎还没想起来的样子。

    这时他身边的一个兄弟提醒道:“山哥,山哥,你忘了前几个月你的一个兄弟从云滇那边过来,说是来这做生意,借你的手机用过,我当时看见他手上好像就拿着几幅像画一样的东西。”

    这提醒过后祁之山这才想了起来,啊的一声:“我想起来了,是有那么一回事,我在牢里认识的一个兄弟前几个月来找过我,说是到这边做笔生意,来了之后说手机掉了所以借我的手机用过几天。可我没想到他会贩卖古董啊……”

    祁之山还没说完,突然被人一脚踹翻到酒池边,苦叫不止。

    曲文几人转眼望去,把祁之山踢翻的人竟然是梁山,也不知道他那一脚用了多大的力道,像祁之山这么大块的人只是一脚就滚出几米远。

    “又是山哥,不行回去我得改名!”梁山指天怒吼道。

    曲文总算知道他是为什么生气了,在云滇时遇上个犯罪集团头子萧远山,在这里又遇到个造假酒的祁之山,而他们的手下都叫他们作山哥,这正好和梁山的小小名不谋而合。

    “你这小名是二太爷给起的,你想改啊,回去问他老人家吧。”

    听到曲文的话,梁山顿时软了下去:“算了,暂是先叫着,先逗二太爷他老人家开心,我发现我现在越来越有教心了。”

    只是不改名字有屁的孝心,懒得理他,曲文把头转向几米外的祁之山:“老实和我说怎么才能找得到你那个兄弟。”

    祁之山艰难的爬了起来,重咳两声,嘴边全都是血:“我有他的联系方式,就在楼上……”(未完待续。手机用户请到阅读。)

第272章 盗亦有盗

    祁之山四人住的地方是半砖半木制结构,最上边用瓦修成个人字形,像这种房子在广'西'城乡很多,有点像大家熟知的吊脚楼,细细高高的走在楼梯上一步一响,很有电影中鬼片的味道。

    来到三楼的房间,祁之山从他的桌子里找几个本子,上边密密麻麻的记着一大堆人名和联系方式,全国从最南边到最北边几乎都有。

    曲文看了眼说道:“你的朋友还挺多的嘛。”

    祁之山捂着胸口,估计被梁山踹的那一下气还没缓顺过来:“在家靠父母,出门靠朋友,朋友多了才好办事。你别看我现在这样,十年前也是走南闯北的人。”

    祁之山的样子大约不过三十二三,块头很大,如果不是长期呆在地下室酿假酒,肤色有些苍白,给太阳多照照晒成古铜色,那走在大马路上绝对威猛。

    曲文笑了下:“还真看不出,说说你以前犯了什么事被关进去?”

    “造假烟被判了三年。”

    “……”

    看来这是个专业造假分子,假烟刚干完又做起假酒。

    曲文一时好奇心起,又问道:“假酒我大概知道点,这假烟怎么造?”

    见曲文有话和自己聊,祁之山的心微微的放宽了些,在道上混的只要懂得顺着对方的意,最后一般不会有多大的事。

    “其实假烟比假酒好造,假酒你得小心勾兑,工业酒精千万不难放多了。否则容易出人命。放少了酒味又不够香。让人一闻就知道是假的。所以我一直严格亲自控制工业酒精的量,坚持做好每一瓶假酒。而假烟只要卷烟机回来,再买些好的生烟叶打开机子往里边放,打开开关,一吱溜就得一支,再吱溜又是一支,一天下来只要原材料购能做上万只呢。”祁之山这人不善于掩蔽自己的内心,说到畅快得意的拍拍自己的胸脯:“虽然大家都是捞偏门的。可是我们盗亦有道只会盗得更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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