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韩警官-第18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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现在参加公考更难,一是他已经29岁,学书本上的知识不如那些应届生。二来现在报考条件高了,说是大专可以报考,事实上只有本科有机会。
省政法委协调了几十个政法专项编制,等忙完眼前事组织内部考试,让他这样的业务骨干过渡成公务员,拥有行政编制,当一个真正的警察。
看见他,韩博不由想起思岗县公安局刑警大队长王解放。他给人的感觉跟王解放差不多,既敢打敢拼又四平八稳,很踏实,很可靠。
事实上在这次整治行动中,他表现非常出色,大队长陈百川不可能天天盯在专案组,前一阶段的摸底工作就是他组织的。
韩博紧握了下他的手,边走边笑问道:“新民,几天没好好休息过?”
“韩局,我中午打了个盹,您干过刑警,您知道的,干我们这一行早习惯了,在哪儿都能睡着。”编制终于能够得到解决,顾新民从未像现在这么兴奋过,局长又如此器重,工作热情高涨,尽管连续工作近两个月,每天只睡四五个小时觉,精神状态却好的惊人。
“再坚持一下,等办完几起大案,给你们好好放个假。”
“谢谢韩局。”
走到楼下,技术中队同志已经出来了。
院子里就两辆车,一辆是顾新民开来的桑塔纳,一辆是韩博的商务车,他们不敢往局长的车边凑,把勘查箱放在桑塔纳边上,纷纷敬礼问好。
“老徐,上这辆,一车正好坐下。”
“韩局,我来开吧?”
“不用,我开,你指路。”
顾新民不再矫情,拉开车门爬上副驾驶,技术中队副中队长、雨山县公安局法院老徐带领另外两名技术民警坐在后排。
从来没坐过局长的私家车,上来一看发现这不是私家车,这就是一辆没悬挂警车牌照的警车,确切地说应该是刑事现场勘查车。
前面装有警用电台,有扬声器,有警报器。
最后一排座椅拆掉了,竟然装有一个小冰箱、一个小冷藏柜和一个小铁柜。这不是一般车载冰箱和冷藏柜,而是那种用于保存生物物证的专用设备。
小铁柜栓上了,没加锁。
老徐忍不住拉开看看,里面赫然放着两个现场勘查箱,其中一个跟自己的一样,另一个很高大上,英文标签,一看便知道是进口的。
“韩局,您这车改装过?”老徐禁不住问。
韩博扶着方向盘,抬头看看后视镜:“改装过好几次,第一次装电台,第二次装警报器。后来调到技侦支队,我们老单位的技侦支队跟现在的技侦不一样,既有技术侦察也有刑事技术,技术民警不多,有勘查条件的现场全部要出,支队长一样要上。
在单位没什么,要是在外面没器材和试剂怎么办,想想干脆来个一步到位,送到我们原单位指定的汽修厂大改。后面还有保险箱,打开后门能看到。”
“这是您自己的车,又不是单位的。”
“车嘛,不就是个代步工具,怎么方便怎么来,没什么可惜的。对了,我跟政委商量过,技术中队不能没辆勘查车,很快就会帮你们装备上。”
“真的?”
“你见过我开玩笑吗,有时间去学个车,能省还是要省,你们自己能开就用不着配一个专职司机。”(未完待续。。)
第五百四十八章 “我也是刑警”(三)
国道车来车往,且全是大车。
这边是建材批发市场,对面是家具市场,建材市场后面山腰上是雨山农业工程技术学校,家具市场后面有一个村子。
车流量大,人流量大。
这一段又是下坡路,遇到紧急情况,大货车根本刹不住,属于事故多发路段。下午又发生一起死亡一人的交通事故,幸好肇事车没逃逸,不然交警队又要头疼。
老百姓喜欢看热闹,事故车又没来得及拖走,马路上人山人海,只有两个车道的国道被堵得水泄不通。
作为一个交警,首先要学会记车牌。
县委县政府的车,地委和地委行署的车,交警二中队民警一看能认出来,顶头上司的车更不在话下。
韩博刚停下车,一个交警挤出人群跑过来汇报:“报告韩局,肇事车司机已控制住,我们正在勘查现场,正在想办法联系死者亲属。”
“死亡几人?”
“两人,一大一小,应该是一对母子,现场惨不忍睹。”
这个路段总是出交通事故,前面有提醒标志,有限速标志,已经限到40了,你还能怎么限。让外地车绕道想都不用想,这里是雨山不是思岗,附近就这一条路,想修一条绕城公路的成本高得惊人。
天桥,看来这里必须要建一个天桥。
韩博打定主意回去“磨磨”王县长,跳下车说:“抓紧时间勘查,勘查完赶紧把肇事车拖走,后面估计堵几公里了,不能影响交通。”
“是!”
堵成这样,局长的车一样开不过去,众人只能提着勘查箱步行。
又来五六个警察,其中一个似乎是领导,老百姓的注意力被吸引过来,许多人一直跟到建材批发市场北侧两百多米处的命案现场。
这么多人,这怎么搞!
怎么赶都赶不走,顾新民急了,立即举起对讲机:“巡警队巡警队,我刑警二中队顾新民,韩局正在建材批发市场附近勘查现场,请安排民警过来维持现场秩序。”
“巡警队收到,巡警队收到,驴角卡口的人员马上过去。”
驴角卡口是出城检查站,离这里不远。
等了大约五分钟,一辆无牌的旧面包车,闪烁着警灯,拉着警笛从北边缓缓开过来,包里司机在内的六名巡警跳下车,迅速拉起大前天才装备的警戒带。
举着警棍,举着对讲机,声色俱厉喝呵道:“往后推,往后推,全部往后推,公安执行公务,有什么好看的?”
“说你呢,没听见,还往前挤,信不信我拘你!”
……
不能怪民警工作作风粗暴,这些群众太喜欢看热闹,不光看热闹还跟你捉迷藏,这儿不许过来,我从那边绕,能走近一点是一点,好像走近有什么奖励似的。
韩博这个名字有一定威慑力,韩博却不敢轻易表露身份。
一旦被他们知道公安局长来了,天知道会不会有人跑过来告状,接…访是应该的,但不能因为接…访影响工作。
不管怎么样,随着巡警到来,秩序总算维持住了。
“应该把那个丁佩文带来的,算了,下次再押他过来指认现场。新民,介绍案情。”
“是。”
顾新民指指前面堆满垃圾的一片操场,简明扼要汇报道:“报告韩局,嫌犯丁佩文交代,去年6月14日晚9时许,他与另外两名嫌犯小达和包全业,在河滨路夜市大排档喝完酒去前面包全业租住屋时,看见一辆长途大巴停在市场门口。”
“三人游手好闲,晚上在大排档吃饭喝酒没给钱,身上也没钱给。摊主同样不是省油的灯,找了几个社会闲散人员跟他们打过一起,那几个人在我们的抓捕清单上,已经落网。总之,他们穷凶极恶,觉得被害人落单,周围又没什么人,决定干一票。”
“谁先提出来的?”
“丁佩文说是包全业先提出来的,不过这个情况要等另外两个嫌犯落网之后才能确定。”
就这么说不够形象,顾新民根据已落网嫌犯交代的情况,从被害人下车的位置,一边比划一边介绍。
“被害人身上斜挎一个皮包,还有一个黑色旅行包,大概有这么大。他可能在雨山有认识的人,下车之后先四处张望,然后开始打手机。有手机应该是有钱人,包全业就是这么提出的。”
“丁佩文声称包全业提出来之后他有点怕,说小达跟包全业一拍即合,三个人连自行车都没有,步行的,两手空空。作案需要工具,小达看看四周,没找到棍子之类的东西,大概从这个位置,捡起一块石头。”
“丁佩文说出于哥们义气,他也捡起一块,包全业又捡了,三个人背着手,把石块藏在身后,不动声色走到这个位置。他们是惯犯,根本不需要刻意策划,包全业故意走到目标面前,吸引目标注意力。”
“小达绕到目标身后,挥起石块就往目标头上砸,就这样连续勐击,丁佩文声称他当时吓傻了,没动手。到底砸过几下,他记不清,只知道砸了几下目标倒下了,自始至终都没惊叫。”
“包全业捡手机,小达翻被害人衣袋,翻找出钱包,然后撒腿就跑。往那个方向跑的,跑到建材市场后面的小树林,把手机卡取出来扔掉,借助手机的光分钱,分完钱把钱包也扔掉了。”
“丁佩文交代他们看了一眼身份证,知道抢的是东广人,但钱包里只有800多元钱。包全业说那人脖子里有金项链,应该值不少,刚才忘了揪下来。小达也认为外地人身上不可能只有这点钱,怀疑被害人把钱藏在旅行包里。”
“三人鼓起勇气,再次回第一现场,在前面拐角他们停了一下,观察有没有人注意,确认路上没人,跑过去揪金项链。考虑到在路上翻包太容易暴露,三人一不做二不休,将被害人抬到市场后面的小树林……”
胆子真够大的,居然敢回现场!
韩博一边走一边根据他的描述在脑海中重建现场,老徐则边走边问:“顾队,落网的那个丁佩文,凭什么确定被抢的外地人已死?”
“这涉及到是不是命案,这个问题很重要,我反复审问过。他说后脑勺砸破了,头发和背上全是血,只有出气没进气。抬到前面树林包全业探过鼻息,说已经死了。他们三人也搞一身血。”
所说的树林其实是一个缓坡,林子并不密,也不大,下面是一条小山沟,蜿蜒曲折,污水横流,韩博抬头看看身后,坡上是职业学校,不过没有路,上面还有一道两三米高的围墙。
从下面能看见上面,从上面应该看不清树林里,何况案发时正值深夜。
韩博跟老徐等人一样随时折下一根树枝,拨拉脚下杂草,试图寻找血迹,时间过去太久,风吹日晒,雨水冲刷,看不出任何蛛丝马迹。
“尸体往哪个位置抛的?”韩博扔下树枝问。
“这,丁佩文说是这。”
“昨天带他来指认过现场?”
“来两一趟,白天一趟晚上一趟。”
一个涉嫌寻衅滋事、敲诈勒索、打架斗殴的嫌犯,不太可能为立功赎罪编造不存在的事实,更不可能把自己也编造进去。
况且他供出两个人,如果瞎说,等另外两名嫌犯一落网,他的谎言就会被拆穿,到时候别说争取宽大,反而要加上一条诬陷的罪名。
他应该不会说谎,可是一具尸体怎么会消失得无影无踪。
韩博在老徐的帮助下摸到沟底,跟着顾新民踩在石头上磕磕绊绊往前走,一直走出四百多米,回头问:“新民,你有没有查过,案发后到现在有没有发过大水?”
“韩局,我们这气候您知道,天无三日晴,这里地势地,现在沟里没什么水,一下雨,尤其连下几天雨,水位就高了。不过这条沟跟其它沟不一样,不长,前面有一个水塘,养鱼的人担心发水时鱼会跑掉,在前面设置好几道网,尸体要是被冲下去,不可能不被发现。”
“周围群众全询问过?”
“询问过,不光我们问过,还请王所安排治安员问过,谁都没看见。”
韩博想了想,转身问:“老徐,这一带有没有野兽,比如狼之类的?”
“野鸡野兔有,狼没有。”
“可能是野狗”,技术民警小王低声道:“周围很多人养狗,有家狗,有流浪狗,不能排除野狗撕咬,把尸体撕碎拖走的可能性。”
老徐摇摇头:“理论上有这个可能,但事实上不太可能,一具尸体那么大,就算十条饿急的野狗也吃不完。”
“一天吃不完,十天半个月呢,狗改不了吃屎,屎都吃,**的尸体估计一样会吃。”
在南港工作时,曾参与过清理积压案件。
南州分局辖区有一起命案,因为被害人尸体火化了,当时没进行严格的法医病理检验,检察院以“证据不足、事实不清”把案子打了回来。
这个案子比那个案子更棘手,那个案子至少有骨灰,至少知道被害人身份,这个案子什么都没有,怎么往下查?
韩博沉思了片刻,凝重地说:“老徐,我车上有试剂,有特种灯源,你们辛苦一下,晚上从第一现场开始勘查,仔仔细细勘查,从第一现场勘查到抛尸现场,看能不能提取到点生物检材。”
“是!”
“新民,你去看守所把丁佩文提出来,晚上让他指认。今晚主要是勘查,明天一早请城区和城东派出所协助,必要时可发动群众,先搞清那个小达的身份。”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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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百四十九章 戒毒监护人
天无三日晴,雨山又下起暴雨。
气象台预报接下来一周几乎天天有雨,山体滑坡、泥石流之类的自然灾害极可能发生,作为分管公安、应急等工作的副县长,韩博只能暂时放下手头上的事,以雨山县防汛抗旱领导小组副组长身份,协助关书记、王县长面对这场连续几天的大到暴雨。
千里之前的良庄,没雨山那样如画的风景,同样没雨山那么多自然灾害。
虽进入深秋,温度仍比较高,感受不到哪怕一点寒意。
晴空万里,柳下河东岸河堤俨然成为垂钓圣地。
西岸还是以前那样,东岸漂漂亮亮、干干净净。交通更方便,车能一直开到身后的大堤马路上,不光工业园区的人和对面柳下镇的人过来钓鱼,连思岗和新庵县城都有人驾车过来垂钓。
“特么的,把劳资的鱼都吓跑了!”
一艘近百吨的机动船从河中央“轰隆隆”驶过,杨志气得暴跳如雷,想找个东西砸那艘该死的船,结果除了垂钓的家伙什身边空空如也,只能指船怒骂。
杨坚与其说是钓鱼,不如说是来郊游。
躺在靠坡的垫子上,头上盖着顶大草帽,闭目养神,鱼竿支在护栏上,装好饵的鱼钩放下去之后压根儿没提起来看过。鱼包里全是水,指头长的小鱼都没一条。
捉鱼摸虾是李固的长项,从中午到现在已经钓鱼三四斤,主要鲫鱼,还有一些小杂鱼。小兰刚生下一大胖小子,这些鱼全野生的,正好带回去让老母亲给她炖汤。
“钓鱼要有耐心,抽根烟,慢慢来。”李固点上根香烟,回头看看杨家两兄弟。
杨志扔下鱼竿,又跑过来哀求道:“大哥,我受不了,真受不了,再这么下去我会憋疯的!别钓了,我们去新庵玩玩。”
新庵有什么好玩的?
李固不为所动,用脚踢踢鱼包,不动声色说:“再钓会儿,这点不够吃。”
“不够去买呀,有钱多少鱼买不到,什么鱼买不到?”
“市场上全是养殖的,这是野生的。”
“市场上有野生的!”
出去玩是借口,想出去找毒品是真的。
年薪十二万,一个月一万钱,还配一辆帕萨特轿车,这样的工作去哪儿找!
拿人钱财,替人消灾。
李固非常珍惜这份工作,不想对不起杨总给的那么高工资待遇。更重要的是,现在是有身份的人,在杨总的良庄分公司担任副总经理,现在老良庄人提起李固不再一口一个“贼猴子”,而是“浪子回头金不换”的典范,不能再干那些事,不能再沾毒品。
“不行啊!”
李固放下鱼竿,指指大堤后面正在施工的工地:“我们在这钓鱼,工地上有事能找到。要是去新庵,工地上有事怎么办?”
杨志一分钟不想在这儿多呆,脱口而出道:“不是有小伍和大明么,有他们照应,能有什么事?”
不光他俩来了,团伙主要成员小伍、大明和二楞也来了。
现在帮着搞基建,等厂房建起来,等设备安装投产,他们三个全是管理人员。良庄派出所教导员王燕曾半开玩笑地说,正在建设的是一个具有黑社会性质的工厂。
“万一有事呢?”
李固绝不会让他俩离开良庄半步,又指指柳下河大桥:“小志,不是哥不带你们去,是真去不了。桥下有检查站,我们全是挂过号的人,你爸又跟人家打过招唿,没上桥就被会他们拦下来。”
老头子也真是的,这不是软禁么。
杨志暗骂一句,嘀咕道:“大桥过不去,我们可以绕,北边有桥,南边也有桥。”
戒毒所的人说过,接下来一年是关键。只要熬过这一年,他们的心瘾,他们对毒品的心理依赖就没那么大。
他们的父亲为他俩戒毒付出这么多,那么大一个老板跟自己说话时都差点掉泪,李固怎么可能会让他们再沾毒品,直言不讳说:“小志,哥知道你难受,但那东西真不能再吸,你爸让我看着你们,我就要对你爸负责,忍忍,忍忍就过去了。”
换作别人,杨志保准急。
然而身边这位不是别人,是一个曾在南港赫赫有名的大哥。
来狠的,他比你更狠!
刚来时老二发过一次“神经病”,傻乎乎跟他叫板,被他捆在房间里关了两天两夜。
非法拘禁!
在其它地方可以报警的,在良庄报警没用,当时想老二“发疯”的借机会甩掉他,偷偷拨打110,结果警察过来看看什么没说掉头便走,他们全是一伙的,全被老头子“买通”了!
杨志越想越郁闷,嘟囔道:“厂不开,开厂有什么意思?”
“哥,不开厂做什么?”杨坚摘下草帽,冷不丁问。
“开娱乐城,开歌厅,开洗浴!”
“开歌厅好。”杨坚一下子来了兴趣,坐起身点上根香烟。
“开你个头,老老实实做正行。”跟这俩生在福中不知福的混小子不能客气,李固毫不犹豫给他一脚。
杨坚反应迅速,急忙滚到一边躲开,爬起身掸掸衣服,一脸谄笑着说:“大哥,我就是这么一说,跟你开玩笑呢,不过我哥说得有道理,老头子干什么,我们也干什么,没意思。”
“干什么有意思?”
“我要好好想想,我们要创业,要有自己的事业。”
李固暗想你们创业,开什么玩笑,你们脑子里只有“海白菜”,恨铁不成钢地瞪了他一眼,再次拿起鱼竿。
钱被他控制住,车钥匙又在他身上。
两小子没办法,只能坐在地上唉声叹气,正不知道该如何打发时间,一个瘦不经风的眼镜又夹着包屁颠屁颠跑了过来。
“李总,杨总,小杨总,今天收获大不大,我看看,哎呦,钓这么多!”
又是套近乎!
杨志指指李固,心不在焉说:“全李总钓的。”
“李总钓鱼没得说,每次都钓这么多。”
眼镜夹着包从口袋里摸出挤皱皱巴巴的软中华,讨好地一人敬上一根,嘿嘿笑道:“李总,杨总,小杨总,今天是第六趟了,我的项目你们觉得怎么样?现在国家对农业投入越来越大,农民种地都不用交农业税,对粮食安全,对食品安全也会越来越重视,我有专利,就缺一点资金……”
眼镜姓陈,叫什么名字忘了,有他的名片,没注意看过。
他是个大学生,搞什么生物工程的,不是良庄人,也不是思岗人,是焦汉东调走前引进的人才。
他真有的一个专利,关于农药的。
说得天花乱坠,他研发的农药既能杀虫治病,粮食里的农药残留还很少,几乎可以忽略不计,园区的几个大老板开始挺感兴趣,后来农基会变成了南港城市商业银行,大老板们觉得开银行比搞这个有前途,把资金全投银行了。
焦汉东一走,他成了一个没人管没人问的人。
有专利又怎么样,专利局的专利多着呢,理论上可行不见得实践同样行,并且农药这东西虽然没人用的药审核那么严,想拿到批文也不是一件容易事,就算过五关斩六将拿到批文,还要想方设法推广,把新型农药卖出去。
总之,他现在是病急乱投医。
天天在外面跑,只要是有钱人全是他推销项目的对象。
“陈工,隔行如隔山,我们是搞电器的,化学农药这些我们不懂,搞不起来,你再去问问别人。”这么大事李固做不了主,就算做的了主也不会冒这个风险,再一次敷衍道。
化学!
这个关键词让杨志眼前一亮。
眼镜是大学生,研究化学的大学生,冰…毒那些不就是化学么,搞不到粉可以搞点其它的,给他机会,让他试试,悄悄搞一点,又不拿出去卖,累着自己慢慢爽!
杨志越想越有道理,突然道:“大哥,我觉得陈工这个项目不错,比搞电器有意思。反正没进设备,干脆改行算了!”
哥哥挤眉弄眼,甚至刻意嗅了嗅,弟弟反应过来,立马附和道:“改行,投资陈工的项目,我给老头子打电话,要是不同意,电器也不搞了,我就在这儿混吃等死。”
大杨总和小杨总今天怎么这么好说话,而且态度非常之坚决!
眼镜欣喜若狂,正准备大拍特拍一番马屁,一辆警车缓缓停在大堤上,派出所的女教导员又神不知鬼不觉的冒了出来。
“王警官,我们正在谈项目,您有什么事?”
“王警官,我们什么没干,没出去,没瞎跑。”
做贼心虚说得就是他们这种人,在别人面前是“老总”,一看就警察腿就软了,面对这两个老领导送来戒毒的瘾君子,王燕觉得很是好笑,走下大堤问:“两位杨总,听说你们身体不太舒服?”
“没有啊,挺好的。”
“真没有,您看,我好着呢。”
“没感冒,没咳嗽?”
“没有。”
杨志连连摇头,杨坚似乎想证明他没问题,腰杆挺得笔直。
老虎也有打盹的时候,李固虽然很敬业,但还是让这俩臭小子钻了空子,王燕笑了笑,一脸不解地问:“既然二位身体都挺好,没感冒不咳嗽,怎么总让人去药店买止咳糖浆?听说止咳糖浆和可乐一起勐喝味道不错,要不要我再帮你们买一点尝尝?”
良庄这鬼地方也太没人权了,托人去药店买止咳糖浆都会被警察盯上。
杨志耷拉着脑袋不敢吭声,杨坚下意识往杨志背后躲,生怕又被老大教训,李固确实很生气,暗想怎么会搞出这么大纰漏,狠瞪了二人一眼,三步两步跑上大堤,朝堤下的工地吼道:“小伍,大明,过来!”
“大哥,什么事?”
“你有没有帮小杨总去药店买过止咳糖浆?”
“买过,怎么了?”小伍被问的一头雾水。
“可乐呢,可乐有没有买过?”
“也买过。”
“谁让你们去买的,我是怎么跟你们说的,想不想在这儿干了,不想干滚蛋!”
“大哥,止咳糖浆又不是其它东西,可乐我也喝。”
“你可以喝,我可以喝,他们不能喝!”
回到堤下,李固怒气未消,顺手抓起鱼包往杨志头上一扣,淋了他一头水一身水,指着他咆哮道:“长本事了,自己兑,喝啊,喝死你们!”
“李固,算了,下次注意。”
当着外人,王燕觉得要给杨家两兄弟留点面子,拉开李固,低声道:“大杨总,小杨总,李固是为你们好,我们也是为你们好,其实你们自己也知道那么做不对。已经坚持到今天,为什么不能再坚持坚持?我相信你们绝对能行的,别再让我们失望,更别让你们的父亲失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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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百五十章 尸体很重要!
连续几天的大雨总算停了,全县有且仅有的那点耕地全部受灾。
多处城乡公路(大多是盘山公路)和国道边的山体发生滑坡,造成交通堵塞。一些有了年头的电线杆也倒了,造成许多地方停电。经过交通、电力等部门抢修,总算恢复交通和供电。
经济损失在其它地方不算大,在雨山尤其具体到每一个受灾家庭却不小,唯一庆幸的是没发生大泥石流,没造成人员伤亡。
雨一停,关书记和王县长就拿着连夜统计出来的损失数据去地委和地区行署。受灾了,上级当然要拨点救灾款。
总之,求援求助是雨山的“主旋律”,县领导有一半时间要用在哭穷化缘上。
韩博只负责应急不分管民政,忙里偷闲回家团聚一下,再次穿上警服回公安局继续打击犯罪。
“韩局,技术中队急需紧缺的人才昨天到位。袁春媛,今年24岁,是一个女同志,去年参加过公考,各方面条件不错,笔试面试成绩也很好,关键当时不需要这方面人才,最终没招录,联系上她时已经参加工作,在地区第二人民医院化验室。”
“她对公安这个职业非常感兴趣,听完介绍立马办辞职,正在试用期,医院方面也没说什么,我让她先以实习生身份在技术中队熟悉环境,过几天跟顾新民等老同志一起参加内部招考,这是简,您看看。”
局党委成员全在忙,今天开不成党委会。
一到局里,这些天主持日常工作的政委蒋正午便汇报起工作。
韩博拿起简看了看,沉吟道:“五年制本科,她这样的人才去当化验师太可惜,来我们公安局是来对了,只有在这儿才能发挥所长。”
“韩局,医院好像也能搞亲子鉴定,在那儿当化验室,来我们这儿一样当化验师。”
先招人,后招考入警,这不符合用人程序。
能够想象到破格召录一个人才,外面会有多少闲话,或许会有居心叵测的人借题发挥,向上级举报。
韩博能理解政委的担忧,毕竟外面已经有很多流言蜚语,但现在是真缺人,并且等不起,只能放下简解释道:“政委,亲子鉴定跟医院检验科临床基因扩增实验室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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