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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受欢迎了怎么办-第7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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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念过广告后,何马继续发言。

    “是什么呢?”何马盯着豌豆一字一句说道,“就是你诠释的讨厌。”

    “你说,讨厌是因为不一样,因为我跟你不一样,所以我讨厌你。”

    “那你有没有听过一句话”何马说着冲着子牙做出了请的手势,“请子牙老先生来说。”

    “哼。”子牙大方说道,“君子和而不同,小人同而不和!”

    “是的,就是这句。”何马侃侃而谈,“君子之间,即便大家的立场和观点千差万别,依旧能兼容并包,小人之间即便大家完全一样,依旧充满矛盾与讨厌。”

    “我们是不是更加喜欢与自己不一样的欧美人,却更加讨厌与自己更相似的日韩人?”

    “我们是不是更加喜欢充满不一样浪漫主义的小寒,却更加厌恶与自己同样拜金主义的郭四?”

    “我们是不是更加喜欢三观炸裂的李烩,却更加厌恶与自己同样渴望不劳而获的韩范?”

    “你用贫富、信仰和性取向举例,我同样可以用种族、艺术和偶像喜好来反驳。”

    “不一样根本不是我讨厌的理由,那只是为了引出你下一个舞步的前奏,你可以发挥更好的豌豆,可你最后还是妥协了,还是决定利用自身的遭遇来煽动情绪了,如果你后面还有机会发言,希望你抛掉身份这个包袱,你能做得更好豌豆。”

    豌豆表情五味杂陈,不知该认可还是摇头。

    何马继续发言:“那么豌豆为什么非要用不一样这个理由来诠释我讨厌呢?因为他要将黑包装的尽量无脑,尽量狭隘,尽量愚蠢,这样才方便把黑诠释为无脑喷子,这是辩论中很正常的技巧,挤压对方立场。”

    “而子牙老先生,则在扩充立场,努力将黑,诠释为批评,力图将黑包装的尽量高尚、智慧、有水平。”

    “之所以刚刚胡大刚老师建议不要再为我讨厌定性了,正式因为他看到了这一点,实际上前面的辩论都是在拉弹簧。”何马比划道,“妈妈队想让黑低贱,爸爸队想让黑高尚,这样扯来扯去,没有意义,就是比谁表演好,谁更能带情绪,观众就会更相信哪边对于黑的诠释,大纲老师不愿意看到这种情况,想让我们跳出这场拉锯战,创造新的角度。”

    “实际上我方有一个最简单的角度言论自由。每个人都有发表言论的自由,不管是正面的,还是负面的。我没看过小四代,但我就是讨厌,就是要说,言论自由,凭什么不让我说?”

    “这个角度其实是无懈可击的,但它有一个缺点,太普通了,谁都想得到,这就导致说服力很另外还有一点麻烦,就言论自由的尺度,我们双方难免又拉一遍弹簧探讨。”

    “所以我们只好换一个维度看这件事了。之前我们双方都在升维度,想赋予这个论题更多的定义,现在我来降维度,去除那些无关的定义,回归本质。”

    何马慢慢说道:“我黑我讨厌的明星这这需要理由么?”

    “我是高水平的批评家还是无脑的喷子,这有什么关系呢?”

    “我们难道要建立一个黑明星语言规范么?难道要组织一场认证考试,只允许子牙先生这样知识与智慧经过认证的强者黑人,禁止水平不够的人发言么?”

    “或者你们说,以伤害为前提的黑,就不应该黑,以批评指点为前提的黑,就可以黑,那请问我们该怎么定义伤害与批评的差别呢?”

    “就算我们能定义,那每个明星自己是不是也要定义一下?毕竟每个明星的尺度也不一样啊,有人觉得你好装哔啊!这种话是夸奖,有人觉得这是侮辱,有人乐于接受对于自己的批评,有人听到任何批评都会觉得自己受到了伤害。”

    “我现场举一例,没有别的意思,纯粹是技术性举例。”何马说着望向豌豆,“你说死变态这样说你不行,是伤害,那我换个说辞”

    “同性恋行为不利于我国人口增长与社会长远发展,也影响群众团结与普世价值观树立,你应当想办法改变自己,成为一个对社会更有益的人。”

    “这样,合情合理,有水平,你接受的了么?你要改变么?”

    “这明明就比一句死变态更伤害人对么?”

    “诚实一点,你明明只是想听到一句豆豆你最棒,坚持做自己!对吧?”

    “所以无论是我讨厌、黑还是伤害、批评,这每一件事的尺度,都是完全无法掌控的,有多少个人,就有多少种尺度,你们力图为每一个概念定义一种尺度,试图从社会公德方面去施压,建议人们要黑或者不要黑,可这个公德尺度,本身就是没有可操作性的,没有意义的。”

    “请我们回到一切的本质,抛去那些定义和尺度来看这道辩题。”

    “要黑,就是释放天性,不计后果不要黑,就是压制天性,考虑后果。”

    “所以看清楚,我们最终争论的不是怎么样才叫黑,而是后果的好与坏,好的我做,坏的我不做,就这么简单。”

    “最后,辩题是第一人称视角的,是我,我们要判断的是对我的后果好坏,而不是全社会,全人类,我们不用考虑那么多。”

    “如果黑一个明星,能给我带来好的后果,能让我开心,解脱,释放,指出问题,纠正风气,总之最后对我是有益的后果,那就很明确,要黑。”

    “如果相反,黑一个明星,给我带来的是坏的后果,会让我被捕,被打,被开除,不开心,这就是坏的后果,那就不要黑。”

    “结合现实来看,黑不犯法,我们也无法定义黑人的道德尺度,且对绝大多数人来说,黑这件事至少能带来情绪释放,是好的后果。至于那些不好的后果,只有极个别的特例或者利益相关者会遭遇。”

    “所以,对于绝大多数人而言,我找不到不黑的理由。”

    “豌豆最后质问黑子们,能改善生活么?我替黑子们回答你。”

    何马学着豌豆的样子大臂一挥:“不能!但是爽!”

287 我爽就够了!

    何马保持着这个挥臂叫战的poss,等来了属于他的掌声。 。

    胡大刚一边鼓掌一边笑道:“哈哈,何马也会打煽动啦,不容易。”

    不能,但是爽,用最本能的言辞粗暴地回应了豌豆。

    再看票数比例,,能在豌豆言后拉回这样已经不易了。

    小雅实在忍不住言道:“我觉得何马这样,有点耍无赖,属于在抓辩题的漏洞,我不知道这算不算诡辩。不过最后实际上他在说‘我爽就够了’,我就是获益者,这一点我不能接受,我相信我们的行为要考虑社会影响,虽然辩题主题是‘我’,但这个‘我’不该是个体,而是群体,社会上所有‘我’的集合,辩手表达的言论也不是他的个人看法,而是一种倡导,你太不负责任了,何马。”

    胡大刚自然不能忍受队员们被小雅如此道德批判,立即回驳道:“我们的何马,锻炼了整整一季,好不容易在最后打了个煽动,说了一句‘不能,但是爽!’结果到最后,他前面说的那么多话你全不记得,只记得最后一句。何马的论据很清晰了,这道辩题中太多的地方无法定义,无法确定尺度,为了避免无意义的车轱辘话,他选择开辟新的角度,最后从题面来解,这一点毛病也没有,这就是一个专业辩手该做的事情。”

    火药味渐浓,实际上主持嘉宾间通常不会因为观点二撕,而是因三观而撕,他们的撕不是单纯的为了胜利或者失败,而是为了确保节目总体三观正常。

    “我理解,这是一场辩论。”小雅再度反驳道,“可何马的诠释是不是太狭隘了?我们不该都那么自私,我相信像子牙先生这样的长者,他说每一句话之前,都会考虑影响的。”

    子牙按下麦克风毫不迟疑地言道:“我只图一时口快罢了。看来小雅老师是会考虑的,每一天微博,大概都是会涨粉的吧?”

    又是一阵阴风吹过,子牙真的只是图一时口快啊!

    李烩实在忍不住笑了出来,嗨呀姜还是老的辣啊,毒鸡汤还是老的浓啊!

    子牙一席冷嘲,搞的小雅也尴尬地说不出话来。

    韩范本来是想掺和一下批判一下何马的,可看这帮人的架势,自己还是再暗中观察一下吧。

    胡大刚打圆场转移话题:“谁不得涨粉啊,来来,请吴名言吧。”

    吴名的人气其实一直不太稳定,偶尔有几期言极具感染力,会飙到头两名,但又总是会莫名沉寂,跌到十来名,让他进总决赛是充满争议的。但不得不说,他的特色与大多数选手不同,既不是花辩,也不是素辩雄辩……说不清楚这是什么辩,但愿见到李烩后他能说出有的言吧。

    吴名理了理长袍优雅起身,长依旧飘飘,鬼知道他用了多少护素。

    “我没觉得豌豆说法有问题,讨厌就是因为不一样,不过不是**、贫富、性向上的不一样。”吴名指着自己的脑袋说道,“而是思想,是灵魂上的不一样。”

    “对!就是这个意思!”豌豆痛快地挥拳道。

    吴名冲着何马微笑道:“这样就说得通了对吧?我不浪费时间举例了,咱们少用点时间列排比句加深印象。”

    对于表达方式的调侃引出了阵阵窃笑,何马的确排比句用多了!不过这个头儿貌似是李烩带出来的。

    “你不要这么说豌豆,其实你,跟豌豆一样。”吴名抬臂道,“高明的谎言,就是99%的实话加上1%的谎言,何马用这点打豌豆,他自己自然要做得更高明一些。”

    “能不能更高明?当然能。”

    “那就是说99%的实话,留下1%的空白,这样就无懈可击了。”

    “举例。”吴名转望胡大刚,“大刚老师,昨天我看见你妻子和一个男人在一起,你妻子挽着那个男人含情脉脉地进了餐厅,她还亲了他。出来的时候那个男人喝的有点多,你妻子扶着他一起上了车子,去哪里我就不知道了。”

    胡大刚面色一抽,为什么是我,王晨不好么!

    没办法,还是要配合啊。

    当然是选择原谅她啊!

    胡大刚揉了揉头顶:“直接说后话吧吴名,我压力很大,不方便给你反馈。”

    吴名继续说道:“假设我真的看到了这些,我在传达讯息的时候也的确没有说谎,经过这些表达,会引导思想,让大家都觉得大刚老师被绿了。”

    “其实并没有,我没说谎,我只是隐去了一点点事实,那个男人是胡大刚老师的岳丈。”

    胡大刚这才擦了把额头。

    “看吧,不加刀工同样可以达成错误引导的目的,只需要选择99%的事实铺垫出来,最后留白,让你跟着喊出来——‘不能,但是爽’。”

    “指出这点倒不是说我也懂辩论,只因为这是类似一种叫做‘蒙太奇’的电影叙事手法,通过镜头的拼接引导观众的情绪和心理。”

    “而何马所有的引导,都是为了告诉你,其它事都撕不清楚,我们看辩题就好了,我爽就对了,这也正是刚刚小雅老师感觉不适的原因,虽然这件事逻辑上是通顺的,但总会让人感觉不舒服。”

    “那1%的留白令人不适。”

    “在何马的论述中,他用野蛮冰冷的逻辑解释了一切,唯独完全没有谈到一个至关重要的东西。”

    “我是人,不是野兽,我是人,不是机器,我懂得美与丑,不是一味求‘爽’的那种东西。”

    “也许你们还感受不清我在说什么,下面我帮大家把何马的野蛮观点推广一下。”

    一季的历练,也使吴名放下了曲高和寡的表达方式,虽然孤高仍然存在,但他学会说人话了。

    “动物在情期会去示爱,雄性动物会尝试骑在雌性身上,雌性可以选择挣脱或者顺从。对雄性来说,只要这个雌性没有被其它雄性占有,‘骑’这件事,只要成功了就‘爽’了,失败也不会被打,继续找其它雌性就好了,稳赚不赔。这就是一种偏向野蛮的行为方式,完全符合何马的论点。”

288 打什么辩赛!

    “释放天性,后果大概率是好的,那我就做。。”

    吴名冲着何马问道:“你会这样求偶么,何马?碰到合适的单身女孩就是这骑上去?”

    何马啼笑皆非:“这属于犯法,后果是不好的。”

    “对的,犯法,感谢司法系统制止了何马的暴行。”吴名抬起手,比划着上了一个台阶,“那我们文明一点,上升一级接替。求偶的时候不用硬骑了,去喊‘我想跟你上床!’碰到合适的,单身的异性就喊,没有坏的后果,最多被骂一句‘臭流氓’,只要尝试够多,总会碰到点头的。不不……对何马来说有点难,我得换一个去喊,我们假设他是李烩吧,这样成功率就够高了,考虑到李烩的外形,他大概不会被骂臭流氓,会被诠释成‘心灵受伤的美男子’吧。”

    一阵哄笑过后,何马依旧摇头。

    “还是有问题,会有坏的后果。”何马反驳道,“这样广撒网影响一个人的声誉,名誉的损失同样是坏的后果。”

    “好的,要考虑名声。”吴名再次比划了一下,又上了一个台阶,“你终于,又文明了一些,来到了文明的第三级。你不愿意显得自己那么随意,很在意名节。那么何马,你依旧有的选,你可以去用一些以约炮为主题的社交软件,匿名去偷偷地向陌生的异性表达渴求,你会么?”

    何马陷入了思考,职业辩手的本能让他去猜测吴名到底想要说什么,要基于吴名的论点给出相反的反馈打破对方的计划。

    但这个套路貌似在吴名身上无效……根本就tm不知道他要说什么!

    吴名立刻说道:“看到了吧,何马开始犹豫了,虽然见异性上去骑不行,但这种尺度的野蛮,他有点能接受了。”

    出于辩手本能,何马立即反驳:“不行的,这不符合我的爱情观,我倾向于以结婚为目的的恋爱,最好只与我的妻子有性行为。”

    “好男人,很好!”吴名再次比划着升了一个台阶,“很文明,很高尚,很正确的爱情观,你值得被歌颂,一点也不野蛮。”

    “但是你的选择很矛盾啊,何马。”吴名将两只手摆了出来,一只放的很高,另一只很低,“为什么你在性方面,如此的文明,如此的克制,但在言论这个方面,却如此的野蛮,如此的不克制?为什么你释放天性的点如此有选择性?”

    何马面色一抽,这才摸清了吴名要说什么。

    可箭在弦上不得不,他必须要维持自己逻辑模型的完整。

    “后果……”何马咬牙道。

    “是的,后果,‘黑’一个明星,无论你语言多么粗暴,都不会受到制裁;但如果见到异性就示爱,则会败坏自己的名声,这是你不能接受的。”

    何马并没有点头。

    “那我们假设一种情况,如果你用最野蛮的方式去求偶,不会受到制裁呢?”吴名咧嘴笑道,“你用见面就骑的方式去求偶,寻求那个爽的后果,不会被惩罚,你会做么?”

    何马忍无可忍,唯有弃坑:“请直接叙述你的观点,不要问这些私人问题。”

    吴名做了一个无奈的手势。

    “看到了么,这就是何马的矛盾所在,这就是他的留白。”

    “在我给他的情境中,墙奸不被制裁,后果大概率是爽的,但他不敢给我答案。”

    “倘若他说‘不要释放天性’,不要去墙奸,那他的逻辑就崩塌了。”

    “他只有说‘要释放’,只要后果是爽的,就要去做,只有这样才能保住自己的论点。”

    “可他不敢说。”

    “因为他是人,不是野兽,他是人,不是机器,他懂得美与丑,不是一味求‘爽’的那种东西。”

    “我们所有辩手,刚刚用各自的方式诠释了,这些概念,我也不愿再在上面浪费大家时间了,我只诠释一下最初的那个概念——。”

    吴名抬手比划着几级台阶:“我们不断在文明的阶梯上攀登,从见到落单异性就骑的野兽,成为了懂得矜持,懂得爱,懂得美的人类,能从无到有创造这一切,是我们不断的克制,而不是不断的释放天性。”

    “刚刚我们注意到,何马犹豫过,在我问他是否会使用社交软件广撒网的时候,他犹豫过。这个犹豫的原因很简单,他在想后果,会不会被惩罚,如果没有惩罚,他就会考虑去做,这就是何马所说的行为逻辑。”

    “不要说何马不道德,不忠贞,只因为这是天性,一旦释放天性没有惩罚,谁都会做。”

    “我可以例举最极端的例子——战争。”吴名的表情渐渐变得深沉,“在战争年代,一切律法与伦理荡然无存,在生存的困局中,兽性压制了人性,释放大过了矜持,暴力的拳头撕碎了文明的外衣,凄惨的例子比比皆是,当杀人与强x也不会被惩罚的时候,何马所说的天性就被彻底释放了,人在每一个方面,都不必压制天性,做任何想做的事吧,没有后果,但是爽。”

    “我们不得不正视这些历史,它告诉我们,野蛮的血液始终存在,一旦失去约束,释放天性,那将是怎样的灾难与文明的倒退。”

    “压制天性,遵守规则,这才是文明,这才能强大。”

    “可很多东西来的太快了,互联网,微博,来的太快了,根本还没有完善的规则去控制这上面的言论。”

    “一个很简单的设想。”吴名转身望向观众,“你讨厌韩范,为什么不跑到他的公司里指着他的鼻子骂?你可能会说太远了,累。那么给你一个机会,韩范现在就站在你们的面前,想骂他的人,请现在骂。”

    观众们通通望向台前的韩范。

    韩范瑟瑟抖,像一只被关在笼中的兔子,这位吴名老哥,我看你文质彬彬气质独特,怎么黑起人来比他们都要狠毒啊!!

    沉默良久,只有一两声轻微的骂声。

    “这样的反馈已经值得思考了。”吴名继续说道,“据我所知,在豌豆就读的高校,同样有很多人因为他的性取向讨厌他,就在他的班上也有,但大家克制住了,只有极少数人会当面骂他,大部分人选择了克制。”

    “可一旦进入互联网,打开手机,这样的克制荡然无存,一切正如何马所说的那样野蛮。”

    “面对面,克制;网上,骂。”

    “在生活中扮演一个文明的人,在网上化身一只野蛮的兽。”

    “因为在那里没有律法,没有约束,没有惩罚,你头上顶的只有一串d,你随时可以更换,在那里野蛮恣意生长,竟然还被何马所提倡,美其名曰释放天性!”

    “所有觉得何马言论不舒服的人,我告诉你们为什么,因为你们没有选择野蛮,从没有过,即便是在没有约束的互联网上,你们也克制地言,你们选择继续保持文明,小心地维护着那个脆弱的秩序。”

    “而那些选择在网络上野蛮释放的人,大概吸取何马的言论,用以支持自己的野蛮行径,所以何马的辩论格外中听。”

    小雅抑制不住接连不断地点头,对对对,就是这个意思!

    不少观众也频频点头,说到心坎里了,即便是没有约束的互联网,我也会选择文明,拒绝野蛮。

    “批评是批评,建议是建议,而黑,就是黑,就是骂你。豌豆亲身经历,1oo个人里,99个人,就是在骂他,这就是野蛮!”

    “我们没理由提倡任何,任何的野蛮,而是该去约束野蛮。”

    “因为我们是人,我们渴望成为更加强大与美的人!野蛮的释放的确会带来短暂**的快感,但同时,也意味着失去生而为人的美与骄傲。”

    “我们在这里讨论,不是为了讨论‘我’怎么才爽的,而是在讨论,我该做,还是不该做。我们更是在建议,更是引全社会的思考,甚至讨论立法,去管理互联网舆论环境,去中止这一场野蛮的游戏。”

    观众们送上了理智的掌声,难得吴名送上了这样清晰的言。

    “最后,我举一个最简单的例子。”吴名抬手道,“即便是在互联网上,民间也在努力建立秩序,每一个社区的版规上,每一个聊天群的群规上,都有明确的规定——禁止人身攻击,所有人都知道,只有这样,才能更好。”

    “可树大招风的明星,没有人保护。”

    “虽然韩范完全不值得被保护,但现实中每时每刻都在饱受野蛮摧残的,是一个个豌豆。”

    “何马,你回敬豌豆不怎么客气,那我也回敬你一下。”吴名也学着何马的样子大臂一挥,“想爽?回家打飞机啊!打什么辩赛?!”

    观众们抑制不住欢呼大笑着起立鼓掌。

    “说的太好了!”

    “最后的喷的太无敌了!!!”

    “网络环境是该治理一下了!”

    “现在根本不能在网上言,全是喷子!”

    何马面色铁青:“尼玛……玩脱了,我就最后学着他们说了一句爽煽情……”

    “嗯,最后这句喷的很彻底。”李烩摇头道,“不仅喷了我们的论点,还喷了我们的三观,这是最气的。”

289 我是机器人!

    61不要黑vs要黑49,吴名的发言虽然有效果,但其实远不如前面选手那么立竿见影。

    然而对于某些嘉宾却很受用,台上,小雅看着吴名简直要飙泪了。

    “我必须得说,作为一名艺术家,吴名比我要出色太多了,他特别恰当地把我心里憋的东西全说出来了!”小雅不吝褒扬与感动,“豌豆,不只是你,我被黑的其实更多,也不仅仅是我,我们所有这些捍卫自己正当权益的女孩子,都被一些人冠以‘中华田园女权’之名,对于这些侮辱,我一度甚至已经麻木了,是你帮我把这一切捋顺了,面对网络暴力,明星们,真的好像只是几十万年前的那个雌性,被粗暴的侵犯,毫无还手之力。子牙老先生说得对,网络是我成长的平台,但它同时也是野蛮的猎场。何马所说的,不可能成立的《“黑”人行为准则》,其实是有的,各大论坛社区的那些规则,不正是一种努力么?别再给那些脱下西装就拿起键盘的禽兽们找理由了,真的。”

    小雅说着已经怆然泪下。

    观众们对小雅老师报以同情的掌声。

    胡大刚是相当无奈的,这已经不是妈妈队第一次打出同情牌和道德牌了,现在又出了人性牌,爸爸队的威严愈发难以树立了。

    “别哭啊,我一直就说,不要哭,不要一言不和就掉泪,可你们总是哭。”子牙打破了煽情的气氛,无奈摇头,“我还能坚持在这里,很大的原因,就是因为我们是来撕的,不是来飙泪的,别把我们节目的立意降成那些选秀好么?我们任何人,被黑,都是有原因的,要看到那个原因,再看谁对谁错,不能说你难过了,受伤了,掉眼泪了,你就对了。我们几个老男人,真的哭不出来,你们别这样好不好。”

    这次没人鼓掌,即便这话说到了少数人心里。

    “有感而发,对不起,对不起。”小雅立刻承认了错误,抹着眼泪道,“你们说吧,我现在的情况不适合发言。”

    韩范趁机递过纸巾:“我懂你,我最懂你……”

    “你不懂,没你的份儿。”小雅坚决拒绝。

    “……”

    胡大刚接过话头,他不方便像子牙那样犀利,相对温和地评点道:“其实这次节目,我觉得进步最大的就是吴名和豌豆,豌豆的成长是向上的,他的口才和表达更出色了,论点更殷实了。吴名则是向下的成长,他本来是像云彩一样飘着,现在终于接地气了,我们终于能听懂他在说什么了,顺着这话攀爬上去,恍惚还能感受到一些云端上的骄傲。”

    “相对而言,我们爸爸队进步有限,何马好不容易打了一次慷慨激昂的煽动,还被妈妈队抓着最后三个字,往死里打。”

    “我只好承认,语言不仅是技术,还是艺术。”

    “技术是学的来的,妈妈队学到了我们的辩论技术。”

    “艺术却是天生的,也许我们爸爸队,永远无法学会妈妈队的艺术感和煽动力。”

    “此言差矣。”子牙连胡大刚的面子都不给,“我们只是在上节目之前,就已经到达了自己能力的天花板,而他们,还是天天向上的孩子。技术与艺术是相辅相成的,至今为止我不认为节目中存在语言天才。”

    胡大刚煞有介事问道:“包括李烩与吴名么?他们两位身上也没有足够的天赋和特质么?”

    子牙稳稳摇头。

    “要让子牙老先生认可可真难啊!”胡大刚冲着李烩点头道,“准备好了么?”

    李烩点头起身,提了一大口气,好像要喷出什么!

    就在观众屏息的时候,李烩开口了。

    “何马已经就辩题给出了近乎完美的解答,吴名却执意肆意发散到野蛮与文明,美与丑上面,在回应他之前,我先问一下……这个……我有多长时间?”

    “……”

    可怕的感觉,又是一阵阴风。

    孙小美怒刷存在感插话道:“最多不超过15分钟。”

    “那我需要调到12倍语速了。”

    “你是机器么!”孙小美忍不住吐槽道。

    “是的。”李烩借势开始了自己的发言,“吴名说人很独特,人不是机器,但其实差距没那么大对吧?”

    “把电信号换成化学信号,把电线换成血管,把钢铁和塑料换成肉,最后加上一个ai。”李烩指着自己的脑袋道,“其实差距没那么大的,各种激素的分泌,刺激着我们愤怒、发情、满足,这一切就像是一套精密的程序,就像我现在可以控制自己加快语速一样。”

    “这台机器有点复杂,但最开始其实是很简单的,他的10版本起源于亿万年前滚烫的海洋中”

    “因一个巧合,一个不知道是细胞,大分子物质还是什么的小东西,被赋予了一个简单的使命——活下去,繁衍。这个东西完成了一次自我复制,10版本原型正式诞生。”

    “继续活下去,复制,复制的过程中偶尔出现变异,如果变得生存力更强,就可以复制更多,如果变弱了,就被淘汰掉。”

    “足够久的时间后,这个原型机已经演化出了无数个版本和方向,有的版本像蟑螂一样具有永远强大的生命力,但无法战斗,只能躲藏;有的版本像狮子一样强大,但食物选择很少,数量很有限。”

    “时间这么久了,当然会出现一个超级强大的版本,学会了直立行走,拥有发达的大脑,创造了文明。”

    “但有个东西,它貌似是不变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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