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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上,摆驾成亲-第2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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问题:“恩。”

海珞吟气愤地自椅子上站起,看着坐在椅子上淡定从容的应天瑾,脸上浮起一股愤怒的神情,指着面前的应天瑾,不甘心地反驳着他的话语:“谁说我没智商?谁说我没留下证据?我留下了证据,就在……就在地牢里!不相信的话,我们可以去看看啊!看看到底是谁没脑子。”

海珞吟疑惑地斜眼看着一旁肯定知情的应天瑾,睇着他脸上的面无表情,海珞吟脸上露出一抹无奈,转而看向跪在眼前的王公公,不禁疑惑地问出声来:“种花?你不是高级太监么?之前你都是在玉兔……不,皇上身边伺候着他。怎么这次却跑去外头种花了?”

海珞吟听着应天瑾的问话,眼底掠过一抹震惊的眼神,看着认真的应天瑾,脸上露出一抹鄙夷的笑容,对着眼前的男人,自傲地说着话:“怎么,找不到线索,所以来求我帮你?你可别忘了,我们现在是对立的。我们的赌约还没取消,我要是告诉你了,若是我输了,那该怎么办?我告诉你,我才没这么傻。”

“其实朕也不想靠你来得到答案。”应天瑾听见海珞吟的话语,垂下眼帘,看着茶杯里的茶水,气死人不偿命地接着出声说道,“要不是因为你这个人没智商,不懂得留下什么线索,否则朕也不会来问你了。不过,你真的不想知道意图杀害你的人到底是谁么?”

“鸡鸭——砰。”

“用膳时,别多话。”应天瑾听着海珞吟的话语,夹着白米饭的筷子平稳地将白米饭送进嘴里,咀嚼了几下后,半响才对着海珞吟命令道,“快吃。待会儿朕有事要问你,别耽误朕的时间。待会儿雨停后还得去傲萧宫给母后请安。别说话了。”

听见应天瑾简短的回答,王公公脸上掠过一丝害怕,迅速地望向身后端着早膳的宫女们,丝毫不敢怠慢地吩咐着她们将早膳端进安和殿:“快快,快把早膳端进去。别让皇上和皇后娘娘等久了。小心点,别把汤汁洒出来了。”

应天瑾听着海珞吟倔强的话语,脸上露出一抹诡计得逞的笑意后,抬头望着眼前容易被激怒的女人,心中不禁为自己的智商感到佩服。

等等,她没听错?这只兔子居然说她没智商?

终于吃饱喝足后,应天瑾和海珞吟端着茶杯,坐在一扇面相西边的窗户,面对面地坐在椅子上,看着外头的风景,开始了今日的‘审问环节’。

“这……”海珞吟的问话在安和殿响起,王公公抬头看了眼应天瑾黑沉的脸色,脸上划过一抹害怕,深叹了口气,对着海珞吟支支吾吾地解释,“这微臣,不好回答。微臣没事,还有劳娘娘操心了。微臣身强体健,出去外头晒晒太阳,也是好事。娘娘就别太担心了,微臣挺得住的。”

这么多天下来,应天瑾观察着海珞吟,也发现了不少她的缺点。其中,也包括了她很容易被激怒的弱点。而海珞吟的弱点,对应天瑾来说,也有很大的帮助。

应天瑾居高临下地看着跪在地上的王公公,听着他的回答,脸上露出一抹淡淡的满意笑容,可却依旧不发一语。做在椅子上,看见宫女们都上完早膳后,将嘴角的笑意收起,对着王公公和心惊胆战的宫女们命令道:“好了,都下去!王公公,从今天起,你就回来朕身边伺候朕。只不过,以后可别在守门的时候啃瓜子了。”真是的,这只兔子真是一点也不可爱。吃个饭都要把气氛搞得如此压抑。依她看,他就是存心地想让她咽不下饭,看着她被虐得半死不活的,他才能感觉到自己在活着。没错,一定是这样。哼,别想得逞!

海珞吟望着半路杀出来,打断了自己和应天瑾对话的王公公,察觉到他的肌肤比以往更加黝黑后,脸上露出一抹疑惑,不禁张开口,温柔地问出自己心中的疑惑:“王公公,你这几天都去干了什么,本宫怎么都没什么见到你?还有,你怎么才两天不见,就晒得如此之黑?本宫记得,你以前可是像个姑娘家子一样,白白嫩嫩的呢。”

得到了应天瑾的答复,海珞吟不满地蹙起眉,嘟着翘唇,看着严肃地用着早膳的应天瑾,脸上露出一抹不悦,可最后还是拿起筷子,安静地吃起早膳。

应天瑾嘴角弯起一抹邪魅的笑意,自信满满地看着眼前的怒气冲冲的女人,扯开嘴,优雅地问道:“哦,是么。那还在等什么?现在雨也停了,咱们可以去地牢看看,你留下什么弱智的线索了。王公公,备轿!”

是啊,他一定能挺得住的。只要应天瑾不要一直用眼神给他压力的话。

而海珞吟,这场案件的受害者,正是应天瑾获得线索的最佳帮手。可海珞吟失忆过,如今她的记忆恢复到哪儿,他完全都不得而知。现在,只能靠海珞吟拼命回想,他们才能早日破案。

海珞吟瞪着眼前优雅地用着膳的应天瑾,猛地马力全开,拼命地往自己的碗里夹菜肴,几乎将早膳都‘占为己有’。

看着眼前方才几乎将所有早膳吃下肚的海珞吟,应天瑾脸上露出一抹异样的目光,半响才端着茶杯,丝毫不浪费时间,沉稳地出声问出自己的第一个问题:“朕问你,那天在地牢时,你昏倒前,说送食物的人是朕派去的,对?你还记得她的样子么?”

海珞吟听着王公公的解释,脸上露出一抹怀疑。看着眼前的王公公,脸上露出了一抹讶异。

王公公自地上起身后,小心翼翼地向后退去,出去后还不忘将大门带上。

王公公在扶桑国的皇宫里,可说是数一数二的高级太监。在这皇宫里,最有权力,同时最接近皇亲贵族们的便是在皇宫里待了数十年的王公公。而这般有权有势的太监,只需要陪在皇帝,也就是应天瑾身边,不需要出去外头受苦受累。可眼前王公公却说,出去种花?怎么一回事?难道,现在的太监还可以出去外头种花,培养情操?

应天瑾此话一出,王公公脸上露出一抹惊喜,差点喜极而泣地对着应天瑾猛道谢:“谢皇上恩赐。微、微臣以后一定不会在啃瓜子了。微臣已经知道种瓜子是多么地艰难。微臣绝对不会再这么做了。皇上,微臣就先退下了。皇上,皇后娘娘,您们慢用。”

只要激怒她,她就会努力地想要证明自己。如此一来,应天瑾就能从中得到一些线索。而海珞吟这人也只有激怒过后,才能将真正的实力爆发出来。正是因为应天瑾了解她的弱点,所以才能确定海珞吟会中了他的激将法。

公里的跟。耳边传来海珞吟突然的关心,王公公感动就几乎快要落泪。跪在地上,王公公对着关心着自己的海珞吟,诚恳中带点害臊地说出自己之所以会消失几天且变得黝黑的实情:“禀告皇后娘娘,微臣没事,有劳娘娘操心了。微臣这一天消失的原因是因为,微臣跑去栽种向日葵几天。微臣之所以会变黑,也全是因为种花。”

海珞吟看着被关上的大门,望着眼前摆明了就知道内幕的应天瑾,好奇地问着他关于王公公为何会前去种花的内幕:“我说,王公公为什么会被送去种花?是不是你干的好事?我说人家尽心尽力地伺候你,你居然让一个近六十载的老人家去种花,你还有没有良心啊?”

虽然应天瑾一直都在努力地找着线索,而白目和应涵紫也一直协助着他,可单凭着他们的智慧和微薄的线索,实在无法找出凶手的真面目。

海珞吟看着眼前一言既出就必定迅速地做到的男人,根本就要怀疑他是不是太着急还是脑子有问题。

看着眼前满脸诡异笑意的男人,海珞吟也懒得跟他计较。

不一会儿,王公公为两人准备的专属轿子也来到了安和殿前。海珞吟和应天瑾先后坐上轿子后,便立即马不停蹄地朝地牢奔去。之所以会狂奔而去,那是因为应天瑾担心证据有可能会被凶手灭去。所以,他们只好以极速的速度狂奔,趁早赶到地牢,以免证据入了敌人的手里。

☆、第一一一亲 我知道我笨

地牢。

海珞吟和应天瑾下了轿子后,站在地牢的入口处,看着阴暗的地牢,脸上皆露出了一抹难受的神情后,便先后地进入地牢里头。

海珞吟看着眼前熟悉的一切,看着自己住了一天,并且差点命丧此处的地牢,脸上露出一抹害怕,却又不想让走在身前的应天瑾发现。强烈的自尊心作祟之下,海珞吟深呼吸,努力地想要稳住气,试图用意念和理智来让自己沉住气,尽量将害怕压到心深处。

“就是这里了。”

守卫们看着鲜少来到地牢的应天瑾再次来到地牢,而且和之前被关在地牢里的皇后娘娘——海珞吟双手紧握时,脸上划过一丝不解,可却丝毫不敢怠慢,急急地掏出钥匙,连忙将监狱的大门打开。便却不里。

早知道她就不该相信任何人了。否则,她也不会落到这种下场。这不,应天瑾那凶狠的眼神,简直要把她活活杀死。

“啪。”

他简直要被眼前的海珞吟给活活气死了。她是没有常识还是生性善良?难道她的爹娘没教过她,陌生人给的食物不能吃么?

应天瑾听着海珞吟的声音,回头看了眼一脸紧张的海珞吟,不由自主地将握着她的手的大掌握紧,试图安慰她别紧张。

应天瑾望着突然就趴在地上东翻西翻的海珞吟,脸上掠过一丝狐疑。看着一脸认真的海珞吟,心中虽然怀疑,可还是弯下腰,单膝跪在杂草堆上,霸气地看着海珞吟,不禁开口问道:“你要找些什么?说出来,朕也找找。这样更快些。别耽误朕的时间。”

“你就是怪我啊!”海珞吟看着眼前一脸无奈的应天瑾,眼泪就像是喷泉一样猛地涌出,泪水就像是止不住的小溪一般猛地落下,望着应天瑾,海珞吟哭哭啼啼地出声说着,“你就是怪我,所以才会吼我。我知道我笨,可你也用不着这么伤人啊!”

“来人啊!拿净水来!”应天瑾看着海珞吟沾满白粉的小手,看着饼上依旧有着白粉,便也不担心证据会被毁灭,抬起头对着守卫们命令完之后,对着海珞吟说着话,“小东西,当时你看见这块饼时,一点也没怀疑这饼上的白粉是什么么?”

海珞吟霸气十足地说出自己的决定,完全没有看向应天瑾一眼,说完话后便又继续动作,一副找不到证据就不起身的坚硬态度。

应天瑾牵强的解释在地牢里荡起回音,海珞吟看着眼前那魁梧的背影,望着眼前明明是龙子却对自己如此之好的男人,脸上露出一抹感动,腼腆地笑了笑,二话不说,猛地将应天瑾的大掌牢牢地握紧,感受着那温热的温度从他的掌心传到自己的心窝。

@文@应天瑾磁性的嗓音自耳边传来,海珞吟停下手中的动作,呆愣了半会儿,最后终于回过神来,开口给出自己的回答:“不用了,你就在一旁呆着。要是你帮我找,真让你找到证据了,并且偷走证据的话,那我不就同等于白忙一场?你在一旁看着,别废话也别插手,还有别打扰我就行。”

@人@应天瑾气冲冲的语气一脱出口,哭泣着的海珞吟愣了一会儿,脸上立即露出了一抹更加令人疼惜的伤心,哭声也越发大声。

@书@当时,海珞吟脑海里满是对食物的渴望,她哪有时间和精力去思考这些问题?再说了,应天瑾当时对她来说是最值得托付的男人,所以当那个小宫女对自己说,这饼是应天瑾让她交给自己的时候,她根本就没法思考这么多。毕竟,她的大脑已被对食物的渴望和对应天瑾的感激充斥着了。

@屋@海珞吟和应天瑾走到了之前海珞吟待的一个地牢里,海珞吟看着里头整洁的摆设,一心只希望里头自己留下的证据没被清理带走。

移开视线,应天瑾用威严的眼神看着一旁待命的守卫们,对着他们冷冷地命令道:“打开这扇门。”她就说了,只要努力,没有什么事是办不到的。这不,她凭着自己的努力,终于找到了自己中毒那日留下的证据。而且要庆幸的是,敌人没来‘毁尸灭迹’,而且守卫们也没将杂草堆清理并且换新的杂草堆。

“就在这儿。等着。”

蓦地,海珞吟变得更加激烈地猛翻着一个地方,使得晃神中的应天瑾回过神来。应天瑾自椅子上站起身,走到海珞吟身边后单膝跪下,看着认真的海珞吟,却也不好插手。

应天瑾看着海珞吟手里握着的饼,瞥见饼上的白粉,剑眉一蹙,连忙抓着海珞吟的手腕,让她别乱动。

如果没记错,海珞吟记得,当时她吃的饼没吃完。而那没吃完的饼好像就落在了这些杂草堆里。可离事情发生的日子已经过了几天了,都不知道那块吃剩的饼是不是被人扫走,还是被虫蚁带走了。而眼前要找出剩下的饼的最好的方式,只有搜查了。

应天瑾听着海珞吟那霸道的话语,嘴角不禁微微地抽搐。俯视着身旁蹲在地上拼命翻找的女人,应天瑾知道那是她做的决定,君子不能儿戏,抿了抿嘴,一屁股坐到一旁守卫递来的椅子上,看着海珞吟,任由她自己一个人翻找。

瞪着眼前的男人,海珞吟看着传着温热的温度的大掌,不由地错愕地问着眼前突然将自己牵住的男人:“你、你干什么啊?”

“我找到了!”

“啪嗒!”

海珞吟手握着一块饼,看着那块饼,转而望向一旁的应天瑾,脸上露出了一抹兴奋的笑意。

耳畔传来海珞吟的问话,应天瑾的俊脸在黑暗的地牢里微微地发红。将视线移开,强迫自己不去看海珞吟的美貌,应天瑾牵着海珞吟的小手,将海珞吟藏在身后,地往前走,边走边回答着海珞吟的疑惑:“别误会,朕怕你迷路了。牵紧了,朕可不是好心的人。要是你松了手,朕不会再去牵起的。”

“嗻。”

应天瑾看着眼前简直可以称得上是迷糊的女人,脸上露出一抹无奈,握着饼,淡漠地出声:“别再哭了,朕没怪你。”

其实,他根本就不担心海珞吟会耽误他的时间。海珞吟如此拼命地在找着她口中的证据,压根就不会耽误到他。只是,看着海珞吟这么辛苦,他不由地感到一阵心疼。所以,他才会开口提出要帮海珞吟找找的建议。可碍于面子上的问题,他只好用另一个借口来掩藏着自己的目的。

应天瑾望着一脸无辜的海珞吟,深吸了一口气,努力地压着怒气,不悦地对着海珞吟问出自己的问题:“朕不是让你别吃别人给的东西么?朕不是让你别相信别人的片面之词么?朕不是告诉过你,别随便相信别人么?海珞吟,朕说的话,你究竟有没有听进去?”

守卫手中的钥匙一扭,紧闭的大门立即被打开。

“我要是知道,我还会吃下去?”海珞吟看着明知故问的应天瑾,无奈地回答着他的问题,顿了顿,回想了一下之前的事情,便接着说,“当时那个宫女说撒上这个白粉是皇宫的吃法,我就相信了。然后怎么想得到,那个饼居然有毒。”

海珞吟听着应天瑾严肃的问话,脸上露出一抹害怕的神情,看着应天瑾,眼泪以极快的速度在眼眶处聚集,海珞吟哽咽地反驳着应天瑾的问题,语气是那么地楚楚可怜,令人怜惜不已:“我要是知道,我就不会吃了。而且,那个人说,这个饼是你让她给我吃的。我当时饿得可以吞下一头羊了,怎么可能还会想这么多?”

掏出袖子中的上等丝绸巾子,应天瑾将海珞吟手中的饼全都放进丝巾里,边放边对着一旁怒气冲冲的海珞吟解释:“别误会,朕没想剥夺你努力的成果。只是,这饼上有毒。你的手上,也沾了毒。千万别让你的手掌碰到你自己身上其他地方,小心中毒。”

说完,海珞吟就不再理会应天瑾,猛地蹲在地上,开始了地毯式的搜索。

应天瑾带着躲在身后的海珞吟走进充满难闻的潮湿味的监狱里,放开海珞吟的手,一双有如狐狸般雪亮的黑眸直盯着海珞吟,看着她,冷不防地出声问道:“你说的证据在哪儿?”

他是想帮她。可海珞吟却似乎不愿意让任何人帮忙。于是,闲着无聊的他只好坐在椅子上,打量着四周,监督着守卫们进行工作。

猛地,就在海珞吟努力地稳住气的同时,海珞吟的小手突然传来一阵温度。惊讶地抬起头,看着不知何时又到回头来,而且还牵起自己的小手的应天瑾,脸上顿时露出一抹尴尬、害羞和惊慌。

应天瑾听着海珞吟的话语,脸上的无奈渐渐地变成了不耐烦,看着眼前再次哭哭啼啼的女人,应天瑾近乎崩溃地开口问道:“朕都说朕没怪你了,你到底还想怎么样?”

泪水止不住地滑落,海珞吟哭着哭着,顺着脸颊滑下的泪珠弄得脸部有些痒痒的,海珞吟忍不住地想伸手以拭去脸上的泪痕。

只不过,没想到刚伸起手,应天瑾却反应激烈地抓住她那就要碰到脸颊的小手。

“不可以!”

☆、第112亲 激将法,无效

“不可以!”

大掌紧紧地拽着海珞吟就要碰到脸颊的小手,应天瑾一脸紧张地望着她,阻止的话语没经过大脑就直接脱口而出了。

瞪着眼前将自己的话语一听就忘了的海珞吟,应天瑾脸上露出了一改既往的责备,将一旁胆战心惊的守卫递来的净水接过。

应天瑾严肃的话语在两人之间响起,海珞吟瞪着眼前就只会破坏别人好心情的男人,脸上露出一抹不悦,可一想到她要让应天瑾露出笑容的‘任务’后,脸上的不悦立即被卸下。

她一直觉得,人类活在这世界上,就是要大哭大笑、大闹特闹才能证明自己在这个世界上活过。而当她看见应天瑾面无表情的时候,她心中简直就快要郁闷死了。要是让她模仿应天瑾的面无表情,在堆积成山的奏折前坐上一天的话,她想她应该会找块冻豆腐撞死自己。

将净水淋在海珞吟以便洗去她手上的白粉,应天瑾边优雅地倒着水边不悦地责问着目瞪口呆的海珞吟:“朕不是告诉过你,这饼上有毒?你是失聪还是存心找死?要是你真的死在这儿,死后别来找朕索命。朕劝过你,你没听进去。”

要不是因为海珞吟有时还是挺聪明的,否则应天瑾真要认为她就是个没脑袋的女人。正所谓胸大无脑,她也许就是这样的女人。

人类最大的可悲就是人类拥有人性上的缺点。可海珞吟这类非人类的人类,却在人性上没有致命的弱点。而应天瑾人性上最大的弱点虽不显著,可却足以让海珞吟利用这个弱点来达到她的目的。

海珞吟毫不怕死地将袖子口停在唇边的不远处,斜睨着身旁的男人,脸上满是势在必得的得意。

小样儿的,她这辈子最明白的道理只有两条。第一条,人类是非暴力不合作的生物,若要人类合作,就得暴力和智慧合并出招;第二条,若想要在一个人身上达成某些目的,最好的就是掐住那个人的弱点,狠狠地利用他的弱点来达成目的。

应天瑾好似调侃却又像是在嘲讽的语气在地牢里响起,海珞吟望着眼前一脸理所当然的应天瑾,听见了他的回答后,脸上露出一抹尴尬。将手中的毒饼用丝巾包好并藏进袖子里后,海珞吟看着应天瑾前脚已踏出牢房,丝毫不敢停留地紧跟上应天瑾的步伐。

望着眼前的应天瑾替自己洗去手上的白毒粉,耳边响起应天瑾那与皇帝身份极为不符的碎碎念,海珞吟看着应天瑾那小心翼翼的模样,脸上闪过一丝感动。

很快的,两人便乘坐轿子,避开了任何可疑人物,顺利地回到了钦和殿。

抿了抿嘴,海珞吟深吸了一口气,静静地看着应天瑾为她洗去手上的白粉,却不发一语。

仅仅眨眼的瞬间,海珞吟脸上的不悦瞬间换成一脸灿烂的笑容,睇着应天瑾,海珞吟张开嘴,轻声地对应天瑾开出条件:“要我去更衣也不是不行,不过要是我真的乖乖听你的话,那么你也要答应我一件事情。你能办到不?办得到办不到,一句话,别废话,我没空听你胡扯。”眼看着袖子就快要离嘴巴零距离了,可应天瑾却还没作出决定,海珞吟心中一个着急,将袖子停在唇边,以极为缓速的速度移动着。海珞吟透着眼睛的余光看向一旁的男人,只见应天瑾坐在床上,压根就不在乎她的威胁一般坐在床上,铁青的脸却带着几分气死人不偿命的从容。

下了轿子后,应天瑾倒没急着让海珞吟将袖子里的饼掏出来研究,而是在一旁吩咐着王公公某些事情。虽然海珞吟看得清应天瑾在和王公公交谈,可无奈两人交谈的音量不大,坐在远处的她听不见。而且她是个唇语白痴,从以前开始就看不懂唇语,于是她只好静静地坐在一旁,假装不在乎应天瑾和王公公之间的对话。

“小东西,把那块饼拿出来。”应天瑾走到海珞吟身边,一屁股坐在柔软的龙床后,看着身旁没问过他就自作主张地坐在他的床铺上的海珞吟,心中倒也没多大的抗拒,直接地对着海珞吟命令着,“饼交出来后,去换件干净的衣裳。你身上这件恐怕沾了毒粉,扔了。”

“天之骄子啊!那又如何?”海珞吟一脸无所谓地注视着应天瑾,缓缓地举起之前装着毒饼的袖子,将袖子口缓缓地递近嘴唇,一双大眼挑衅地盯着应天瑾,脸上的媚笑比狐狸还要妩媚,“我是不能拿你怎样。只是,皇帝亲手杀死了皇后,要是这类的号外传了出去,你应该会很‘感激’你自己的。你自个儿想清楚!”

应天瑾背靠着床头,舒服无比地坐卧在龙床上,注视着海珞吟的黑眸里透着几分狡黠,白净的俊脸上再次露出令海珞吟十分抗拒的面无表情。

海珞吟看着再次面无表情的应天瑾走向自己,心中几乎快要被他那毫无表情的俊脸弄的郁闷十分。听着他像是在命令仆人的语气,海珞吟将水汪汪的大眼眯起,看着眼前就像是麻木的人类的应天瑾,忽略了他的命令,好奇地开口问道:“我说,你每天都伴着一张脸,不会觉得自己的存在很薄弱么?”

他以为海珞吟这女人只是反应迟钝罢了。怎么知道,原来她不是反应迟钝,而是脑子里缺了点正常人拥有的细胞。正常人看见别人走出门外,不问就能得知那人要离开。可海珞吟倒好,每见应天瑾转身离开,就要问一次他要去哪儿。

耳边响起海珞吟的话语,高智商的应天瑾听出了话中的威胁,一双邪性的黑眸紧紧地锁在海珞吟身上,扯开紧闭的薄唇,应天瑾用那性感的嗓音反问着威胁他的海珞吟:“这是在威胁朕?要是朕不答应呢?你又能拿朕如何?别忘了,朕可是天之骄子,一国之君。”

海珞吟尖锐的声音在潮湿的地牢里荡起回音,应天瑾有魅力地一个回头,望着身后已站起身的小女人,眉头高高地挑起,带着理所当然的气息问着一脸疑惑的海珞吟:“当然是回宫了。怎么,你还想留在这儿过几夜,看看会不会有人再来害你么?”

好,既然他不愿意自己笑出来,那就让她来助他一臂之力。否则,要她每天看着一张一模一样的木头脸过日子的话,她真的会到御膳房去找块豆腐或是菜刀。

抬起头,应天瑾停下手中的动作,凝视着眼前突然注视着自己的海珞吟,一双邪魅的黑眸微微地眯起,与海珞吟对视了半会儿,终于受不了她眼里无意却带着杀伤力的可怜you惑,移开视线,站起身来,对着依旧蹲在地上的她解释道:“洗好了。把那块饼拿着,别搞丢了。走!”

望着身边铁青着脸的男人,海珞吟脸上的得意越发浓烈,嘴巴微张着以威胁应天瑾好让他赶紧下决定,装着毒饼的袖子越来越靠近张开的樱桃小嘴。

蓦地,王公公恭敬的应话声在钦和殿响起,只见应天瑾大手一挥,王公公便以不及掩耳的速度往外头走去处理应天瑾所交代的事情。

耳边传来海珞吟的不答反问,应天瑾眉头一蹙,看着眼前没回答自己问题的女人,俊脸上蓦地黑了几分,呆了半会儿,后才开口沉稳地重新指示着海珞吟:“别废话,去更衣。”

她想,也许她真的可以忘记白学政,开始新的生命。只是,她做得到么?

“嗻。”

望着面前突然就站起身来,转身就要离开的应天瑾,海珞吟心中一急,手握着被丝巾包着的饼,张开嘴,急切地问着就来踏出牢房的应天瑾:“你要去哪儿?”

白学政鲜血淋淋的模样再次在脑海里倒映,海珞吟脸上的感动渐渐地被愁容代替。盯着眼前一心低着头,放下身份为自己清洗手上的毒药的男人,海珞吟心中顿时感到有些东西开始在变化,心中似乎有份情感,一直在呼唤着她。可不管她怎么走,依旧找不到那份情感在哪儿。

应天瑾亲眼看着王公公离开后,转过身,双手背在身后,迈起步伐,缓缓地走近海珞吟的所在之处。

海珞吟瞠目结舌地盯着应天瑾的反应,心中简直对他那不痛不痒的行为感到十分愤怒。可眼下袖子还没进到嘴里,而应天瑾也还有时间回答自己的威胁,海珞吟便有气出不得,只能傻愣愣地等着应天瑾给出反应。脑备胆脱。

望着眼前不惜拿自己的性命来威胁他的海珞吟,应天瑾心中虽然有些担忧她会不小心将毒药服入,可眼前却又不能这么没气势地答应海珞吟,只好紧紧地端倪着她的行为。

再说了,他可不是一个随随便便激怒后就能傻愣愣地帮别人达成目的的傻人。除了皇位之外的激将法,对他来说全都无效。而眼前海珞吟的激将法,对他来说完全没用。可这毕竟是这女人第一次用激将法来威胁,不看白不看,就让他看看海珞吟究竟有多大能耐。

“别只是表面上做做罢了,你倒是吃下去啊!”

上一章

☆、第一百一十三亲 谢谢

应天瑾一脸挑畔地望着眼前以死相逼的海珞吟,脸上满是令人不由地脸红的邪笑。(Www。.Com?燃文书レ背靠着硬邦邦的床头,应天瑾将右手搭在床头上,一手则支撑在床铺上,脸上的邪笑就好比恶魔脸上的天使笑容,邪魅中却带着令人情不自禁沉沦在内的宠溺和温柔。

耳边传来应天瑾故意的话语,海珞吟将袖子口停在离唇边不远处的位置,扭过头,不可思议地瞪着心狠手辣的应天瑾,海珞吟脸上马上露出了一抹与方才截然不同的楚楚可怜。

令人疼惜地睁大圆滚滚的双眸,海珞吟可怜兮兮地注视着眼前压根不受激将法的男人,半响海珞吟才幽幽地开口问到:“皇上,臣妾是你的妻妾,你舍得看臣妾独自一人踏上黄泉么?”

不会,难道她刚刚的话真的是应天瑾真正的想法?她可不想。应天瑾要是真舍不得让她一个人走向西天,那么不就等于他不愿意让海珞吟一个人面对死亡?要真是,不也就表示应天瑾对她有别的意思?

应天瑾心情沉重地凝视着眼前吃惊的海珞吟,回想起自己方才脱口而出的答应声,心中不禁掀起阵阵涟漪。

听着身上男人的暧昧万分的回答,海珞吟脸上的红云越发红晕,双手被应天瑾用一只大掌紧紧地禁锢在她的头上,海珞吟压根无法将应天瑾推开起身,只好被他逼迫着直视他。

无奈之下,海珞吟侧着脸以避开应天瑾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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