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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上,摆驾成亲-第1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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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在看什么?”海珞吟停下吃着手中的饼,不解地望着一直盯着自己看的女子,终于忍不住那道视线的‘骚扰’,海珞吟这才咬着下唇,疑惑地出声,“难道本宫脸上有什么么?还是,你也想吃饼啊?想吃就说,本宫不介意分你一点点的。”

心中猜想着篮子里装的究竟是何物时,饿了许久的海珞吟自然而然地想起了食物。叹,她自从昨夜开始就没吃过东西了。早上因为一夜没睡,眯了一会儿眼补眠的海珞吟起身后想让守卫给自己准备点吃的,怎知不论自己怎么叫,也还是没人走来问自己怎么了。

王公公怀疑地看着自称没事的应天瑾,心中虽然不是十分相信应天瑾的话,可听着他坚定的话语,只能乖乖地回到他身后站好。毕竟应天瑾是个十分倔强的男人,不管自己怎么了,都不愿意说出口。要是自己现在硬要反抗他的意思,那么他一定会很没面子。

“别。”应天瑾伸手拦住就要冲下台阶的王公公,深呼吸后,故作没事地说着,“朕没事,就是心累。回来。”

女子听见海珞吟的叫喊声,心中闪过一丝疑虑,可随即还是乖巧地拿起篮子里的白水,迅速地递给海珞吟。

海珞吟听着女子的解释,昨夜对应天瑾的寒心猛地变暖了。应天瑾这家伙,虽然冷血,可还不至于无情无义。至少,他还记得自己被关在地牢里,还会记得自己也是个人,也会肚子饿。

“娘娘。”

李宰相望着说话犀利无比的应天瑾,一时气不过,只好摆出岳父的身份来壮胆。看向应天瑾,李宰相悲愤地说着话“皇上,微臣一直牢记着自己身为宰相的身份,不求回报地为扶桑国效力。可恕微臣放肆一问,皇上究竟记不记得李冰是皇上的妃子?皇上究竟记不记得微臣是李妃娘娘的亲爹,同时也是皇上的岳父?”

说完,不等海珞吟给出反应,女子就将手中的白色粉末状物体的包装打开,将粉末倒在圆饼之上。

李宰相看着沉默无语的应天瑾,脸上流露出一丝丝得意。想起自己不能太早露出自己是在演戏,李宰相随即将得意的神情从脸上卸下,再次挂上悲愤的表情,故作痛心地继续说着“要是皇上还记得李妃娘娘是皇上的妃子的话,那么皇上怎么忍心见李妃娘娘就这么被皇后娘娘欺负,而倒卧床上?皇上,微臣不求什么,只求皇上能看在微臣为国为民的份上,皇上就让李妃娘娘能受到公平的对待!算微臣求你了!”

在眼睛快要闭上的前一刻,海珞吟看着藏在干草里的饼,之后便绝望地缓缓闭上眼。

应天瑾坐在龙椅上,刻意忽略心中令人窒息的疼痛感,故作镇定地对着还在磕着头的李宰相和大臣们,严厉地骂着“停下你们的动作!李宰相,你真认为自己是为国为民,不求回报么?那朕问你,这么多年来,国库莫名其妙不见的银两都跑哪儿去了?该不会是被你吞了?”

李宰相听着应天瑾一针见血的话,心中一惊,慌乱的眼神飘忽不定。沉住气,李宰相隐藏起心中的心虚,故作不知详情地回答“禀告皇上,微臣并不……”

“大事不好啦!”蓦地,一声哭哭啼啼的女子声自门外传来,打断了李宰相的话。应天瑾冷着脸,望向外头,只见蓝西不顾门卫的阻拦,生硬地闯入阳和殿,飞快地跑到应天瑾面前,哭得一把鼻涕一把泪地对着应天瑾哭着道,“皇上,不好了!娘娘她、她中毒了!”

☆、第七十七亲 株连九族

蓝西哭哭啼啼的声音在偌大的阳和殿响起,一瞬间,众人脸色一变,脸上都露出了不敢置信的神情。

霎那间,原本就布满沉重气息的阳和殿在蓝西说出海珞吟出事的消息之后,那令人窒息的紧张感更加地密集。大臣们听着蓝西那似乎永远都不会停止的哭声,双眸不约而同地看着坐在龙椅上,脸色阴冷的应天瑾,压根就不敢吭声。

脑海里满是蓝西带来的坏消息,应天瑾的俊眉紧紧地蹙起,脸上的严肃比以往还要来得更加令人发寒。坐在龙椅上,应天瑾的双手不自觉地收紧,紧握成拳。咬紧牙龈,应天瑾将目光投向跪在地上泣不成声的蓝西,俊脸露出几丝惊慌,可还是故作冷静地问着“怎么回事?”

“别!”跪在地上的蓝西听见应天瑾让王公公前去寻太医为海珞吟治病,抬起泪痕满面的脸蛋,急急地出声阻止,“奴婢刚刚已经宣太医了。皇上,就算您现在让王公公前去太医阁,那也见不着太医。奴婢所说的全属真话,还请皇上务必相信。”

应天瑾问着蓝西,不待蓝西给出回答,却又看向一旁脸色紧张的王公公,沉着地命令道“王公公,快宣太医前去地牢给皇后娘娘看诊。要是她出了什么事,下一个出事的,就会是他们。”

应天瑾站在台阶上,居高临下地看着不知又在策划些什么的李宰相,眼里掠过一丝冰冷,原本就冷若冰霜的俊脸上瞬间增加了不少的冷漠。

哼,海珞吟和李冰同是他的妃子,而眼前两人都发生了事情,可应天瑾对待海珞吟的态度,和对待李冰的态度,简直就是天差地别!凭什么他堂堂李宰相的千金就得受到这不平等的待遇?哼,海珞吟的出身只不过是个卑微的太医,而李冰是个大臣之女。凭什么身份如此卑微的海珞吟能当上皇后?他不服!

扶桑国的‘株连九族’之行,不仅仅是把罪犯的家人全都杀了,而且还把犯人的家产、房子、甚至是家畜和花卉都得毁了。不过,这条刑罚只针对背叛国家之人执行。毕竟,扶桑国还是个挺有爱的国家的。

应天瑾听着李宰相嘲讽的话语,脸上不禁露出一抹冷笑。

大臣们信誓坦坦地保证着,甚至连自己的家族的未来都赌上了。株连九族,是扶桑国里最残酷的处刑。许多国家都有‘株连九族’这条罪刑,可扶桑国的‘株连九族’却比其他国家要来的更加令人心惊胆战。

自龙椅上站起身,应天瑾将双手背在身后,威严地看着眼前哑然失声的大臣们,抿起薄情的冷唇,后才张开嘴,自口里吐出如黑帝般,令人感到惊怕的命令“今日皇后娘娘中毒这件事,论谁都不准说出去。要是谁敢走漏风声,朕定会将他处置。君子一言,绝不儿戏。希望,你们都是能守口如瓶的好臣子。”

应天瑾眯起双眸,防备地望着眼前说着不知是真是假的话语的蓝西,看在她哭得就快要昏过去了的份上,只好勉为其难地相信她的话语。

王公公听着应天瑾说话,恭敬地弯下腰,点头哈腰。只是,当听见应天瑾说要给蓝西打赏时,他不由地一愣。毕竟,应天瑾从来都不会轻易给宫女打赏,而如今他却只因为蓝西前去宣太医就给她打赏了十两,跟在他身边的王公公都没有过这种待遇。虽然还是会有打赏,可应天瑾从来不会打赏如此之多的银两。

大臣们再次跪在地上,看着不知想要说什么的李宰相,心中不禁为他突然的出声而感到悲哀。这李宰相真是的,难道他没瞧见应天瑾脸上已经很不高兴了么?他现在又再次出声,难不成是想要激怒应天瑾,而被打入地牢啊?

跪在地上,蓝西将额头紧贴着冰冷的地板,眼泪如溪水般流不止。

就在大臣们即将要告退时,许久没吭声的李宰相却突然发出声音,阻拦了大臣们即将要离去的步伐。

而如今亲眼看见海珞吟昏倒在地,蓝西一颗心别说是七上八下了,简直想死的心都有了。因为,海珞吟会中毒,这一切,都得怪她。是她,蓝西,是她害的。

“等等!”

应天瑾冷冽的眼神直盯着蓝西,眸中不禁对她流露出一抹赞赏,而后看着她,依旧是毫无温度地说着话“王公公,不必去太医阁寻太医了。备轿,朕要前去地牢。还有,给蓝西打赏十两。”

应天瑾威胁的话语一脱口,众大臣们都不由地一颤。应天瑾,这下开始来真的了?以往,不论是哪个妃子出事,应天瑾都不会像现在这般,脸色严肃地命令,甚至还宣称太医们必须将海珞吟治好,否则死的就是他们……

李宰相不顾身后大臣们的唏嘘声,跪在地上,冷冷地出声问着呆在台上,王者般望着自己的应天瑾,脸上满是与应天瑾不相上下的冷漠“皇上,恕微臣多言。难道对皇上而言,皇后娘娘比国事还要重要么?皇后娘娘只是一个人,可扶桑国的国事,却是关乎到成千上万的人民!难道皇上要因为一个人,而对成千上万人的心声不闻不问?微臣要没记错,皇上还没回复微臣刚刚呈上的奏折?”

应天瑾的心思早就已被蓝西所带来的坏消息给彻底打乱,而方才也早已吩咐王公公替他准备好轿子,好前去地牢。而现在,轿子也差不多该备好了。虽然他平日里凡事以国事为重,可不知为何,自从他听见海珞吟出事了的那一刻起,心跳在刹那间全乱了节奏。

耳边传来应天瑾要给自己打赏的话语,蓝西脸色一惊,连忙弯下腰,跪在地上,惊慌地拒绝着应天瑾难得的大方“打赏一事,还请皇上免了!奴婢之所以会这么做,全是因为娘娘。娘娘是奴婢的主子,奴婢不能让娘娘出事。这是奴婢应尽的职务。还请皇上恕罪。”

大臣们听着应天瑾带着威胁的命令,脸上不由地露出一股害怕,随即不约而同地弯下腰,异口同声地承诺“一日为臣,终生为臣。微臣们绝不会说出此事,否则株连九族。”

虽然自己的家族十分缺钱,可蓝西坚决不会要这一笔钱的。海珞吟是她的主子,平日里待她不薄。在宫里,服侍了许多的主子,可到头来,蓝西最喜欢的主子莫过于海珞吟了。她性格温和,虽然有点懒散,可骨子里却比其他妃子纯洁多了。

早在蓝西看见海珞吟昏倒在地时,机敏的她就连忙让守卫们前去召唤太医。而当守卫们前去召唤太医后,蓝西这才让一个守卫留在地牢里看顾昏倒的海珞吟,自己这才赶紧跑来阳和殿,将此事宣告给应天瑾知晓。

该说他对蓝西大方,还是对其他宫人们吝啬?他想,这些都不是能用来形容应天瑾的所作所为的形容词。应天瑾之所以会给蓝西打赏了这么大笔钱,想必一定是因为海珞吟?

应天瑾满意地看着大臣们做出保证,可眉宇之间的忧愁还是没得到舒缓。脑海里不停地浮现出海珞吟那张带着得意的笑意的美丽脸蛋,应天瑾心中不禁感到一股沉重感狠狠地压在自己的心上。那感觉就好像,心脏狠狠地被人撕碎般难受。

无奈地叹了口气,应天瑾注视着脸上也因为自己的忧愁而露出担忧的大臣们,知道这场朝廷大会已被打断,于是动了动嘴,冷酷地说着“今日早朝就进行到此。要是有何事情,写奏折禀报,朕会尽快处理。有事,在明日的早朝上再议。都退下!”那感加就。

而如今大臣们居然做出如此严重的承诺,叫人不相信也难。

王公公站在应天瑾身后,耳边传来应天瑾冷若如霜的话语,年迈的身子不由地一怔,抿了抿嘴,后才颤着音,恭敬地回答“嗻。奴才这就去宣太医。”

她知道,只要有应天瑾在场,那么情况必定会好转。虽然应天瑾并不是什么神仙,可他毕竟是扶桑国的皇帝,只要有他在,那么太医、宫女和她都会较为安心。

而且,海珞吟平日里要是有什么好吃的、好玩的,她都会问自己要不要。这么好的主子,她不想失去。在她心里,海珞吟早就是自己的亲姐姐了。虽然知道自己卑微的身份就连海珞吟的一根小尾指都比不上,可自己还是想真心地对待她。

当他耳朵不好还是脑子不好?李宰相该不会是认为他只是个年轻皇帝,只要踩一踩就能踩扁?

听出李宰相话里的不服和指控,应天瑾没大发雷霆,却少见地笑了起来“李宰相,是不是你人老了,脑子不好使了?朕回答了你的问题,可你却没回答朕的问题。朕问你,国库里消失的银子,究竟是怎么一回事?别说你不晓得,别试图瞒混过关。待你回答了朕的问题,朕才回答你的问题也不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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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十八亲 在伤口上抹盐

暗讽的话语自应天瑾口中吐出,大臣们看着明明就愤怒,可还是笑了出来的应天瑾,不禁感到不寒而栗。

之前,听过几个被应天瑾狠狠地训了一顿的人们说,千万别让应天瑾冷笑。一旦他冷笑,那就表示将有事情要发生。而现在他露出令人发寒的笑意,是不是代表,他就要像传闻中所说的,变身成‘暴君’?

李宰相看着眼前依稀有着先皇应萨的模样的应天瑾,心中冷不防地一颤,看着皮笑肉不笑的应天瑾,沉住气,故作淡定地回答着应天瑾讽刺性的话语“恕微臣愚笨。微臣还真不明白皇上话中的意思。国库里的钱财,不由微臣掌管,还恕皇上询问户部尚书,毕竟是他管理国库的。”

在阳和殿与李宰相进行了一番尔虞我诈之后,疲惫的应天瑾这才匆忙地赶到地牢。而蓝西也在一旁跟着。只是,轿子刚接近地牢时,轿子外头便传来了蓝西那悲戚的哭泣声。

王太医领着三位太医阁里,与自己有着相同资历的太医们,奋力地拯救着陷入昏迷中的海珞吟。额头上的冷汗不停地流下,可却无法阻挡他们想要救活海珞吟的真心。

王太医和几位太医们仔细地检查着海珞吟身上的每一处,却依旧没发现任何伤口。就在众人疑惑着,这浓烈的鲜血味从何而来时,王太医灵光一闪,飞快地将目光瞥向站在一旁,将双手垂着放下的应天瑾的手上,这一切不禁迎刃而解。

王太医看着完全不顾自己性命安危的应天瑾,无奈地摇摇头,将医药箱里的一捆上等白色绷带和黄药水拿出,推到应天瑾面前,一边救着海珞吟,一边对着一旁愤怒的应天瑾解释道“皇上,微臣现在无空,还请皇上自个儿上药。皇上就算不担心自己的身子,那也担心一下皇后娘娘。要是皇后娘娘醒来后见不着皇上,那该有多无助。还请皇上别介意微臣的多嘴。”

“滴答——滴答——”

看着倒在桌上,一动也不动的海珞吟,应天瑾心中不自觉地感到一阵疼痛。蹙起眉,将心中的不安压下,应天瑾故作镇定地走到海珞吟身边,双眸紧紧地盯着昏迷的她,却不发一语。

王太医紧蹙着眉,将视线紧锁在应天瑾的左手上,使得众人也不禁好奇地将视线往应天瑾的手上瞄去,想看看究竟是什么能让王太医紧紧地盯着。

应天瑾听着李宰相故作不明白的话语,冷酷的俊脸瞬间露出一抹嗜血的神色,只不过眨眼后就消失不见。那神色一闪而逝,就连亲眼目睹的大臣们都怀疑,是不是自己老了,眼睛不好了。

深吸了一口气,应天瑾难受地咬紧牙关,看着眼前奄奄一息的海珞吟,冷不防地伸起手,猛地将握成拳头的左手砸向身旁的砖墙。霎那间,随着砖墙的碎裂声,原本厚实的砖墙立即被应天瑾的一击而碎裂。瞬间,砖墙上立即落下了一个凹陷进去的坑。

“皇上万岁、万岁、万万岁!”

映入眼帘的,不是什么,却是那诡异的滴答声的‘来源’。只见应天瑾刚刚砸向砖墙的左手正流着触目惊心的鲜血,血滴顺着紧握成拳的五指缓缓地留下,一滴接着一滴,缓缓地滴在有着积水的地上,瞬间将原本纯白的积水染成血红色。而那滴下的血滴在碰到水面时也造成了方才的诡异滴答声。

应天瑾站在海珞吟头顶朝上的位置,由上往下地打量着躺在桌上,毫无生气的她,脸色不由地变得铁青。映入眼帘的,不再是海珞吟那俏皮的神情。此时的海珞吟紧闭着双眼,脸色苍白地躺在那儿,平日里红润得像红桃的嘴唇上此时尽是令人触目惊心的紫白,小手无力地摊在那儿,整个小人儿就好像永远地沉睡了般,就连呼吸都显得十分缓慢且轻声。

哼,想套出他的话?想得美了。他可是在宫中险恶的环境里,连滚带爬了好多年,对许多人阿谀奉承,给别人骂着打着才终于爬上了宰相这一官职的。应天瑾这个才上任没十年的皇帝,想要和他这个经验老道的老狐狸斗,想想都觉得可笑。

听见应天瑾的命令,大臣们紧绷的心情不禁松懈下来。默契地弯下腰,大臣们皆向应天瑾行了个礼后,便跪着挪动臃肿的身子,让出了个道好让应天瑾离开阳和殿。紧随着应天瑾的离去,大臣们这才蜂拥而出——

不看还好,一看不得了。

垂放在身旁的双手不由地紧握,应天瑾愧疚的眼神紧盯着海珞吟那有如僵尸般苍白的脸色,心中满是对她的歉疚。

地牢。

潮湿的地牢发出阵阵难闻的腐臭味和霉菌味,使得这阴暗的地方变得更加令人胆寒。

而如今应天瑾长大了,对这些专门针对小孩儿而用的把戏早已免疫。无奈之下,王太医只好将眼前的海珞吟搬出‘台面’,来威胁应天瑾,好让他上药。本以为应天瑾也许不会听从自己的话,可没想到,一切却不想自己想的那般负面。之表将过。

不过,既然应天瑾想和他斗,他也乐意奉陪。只要自己慢慢地将应天瑾整死,那么扶桑国就是自己的了!就连他觊觎已久的那个女人,他也能得到手……

应天瑾这人,从来都不会为自己着想。小时候,应天瑾在习武时总是不免地弄伤自己,可尽管如此,他还是咬着牙、忍着痛,继续地习着武。不管丫鬟们怎么劝都不愿意给太医们包扎。而王太医实在是看不过去,只好将容嬷嬷当成挡箭牌,威胁应天瑾要是不上药,那么容嬷嬷就会怎么样。

勾起嘴角,应天瑾直盯着眼前不知好歹的李宰相,眼底的冷漠越发明显。好啊,这老头子想要和自己玩一局,那他就陪着玩玩。反正,证据都快弄到手了,到最后再给他致命一击,也没什么不好的。既然如此,他想要玩一局‘游戏’,他应天瑾何乐而不为呢?

想到这儿,李宰相脸上不禁露出一抹得意的笑容,眼里满是无底的狡猾和诡计。

黄药水汹涌而出,浇在受伤的左手上,传来的疼痛感让应天瑾不由地蹙起眉,却死命地不喊一声痛。

刚过了一个弯,就看见海珞吟躺在临时充当床铺的桌子上,但由于距离还有点远,再加上地牢里光线不足,应天瑾无法看清她的脸蛋。放眼望去,只见四个太医正围着海珞吟,极力地拯救着她。

由王公公和蓝西跟随在后,应天瑾迈着大步大步的步伐,急忙地往地牢里面走去。一进到地牢,应天瑾就感受到了里头比昨日还要更加压抑的氛围,心不由地一颤,脚步顿了顿,应天瑾回过神来,最后还是迈着有些僵硬可还是快速的步伐走进地牢里。

应天瑾垂下眼帘,凝视着眼前的海珞吟好半会儿,半响才怔怔地拿起桌上那由草药制成的黄药水,不奢望别人的帮助,将黄药水摁在怀里,用没受伤的那只手打开药罐盖子,随意地将盖子扔开,拿起黄药水就往自己受伤的左手上倒。

太医们听见应天瑾更像是恐吓的警告,害怕地咽了口口水,将视线飞快地自应天瑾手上移开,再次专心地拯救着误食毒药的海珞吟。

是他的错,对吗?

蓦地,一阵阵响亮的诡异的滴答声在地牢里响起。渐渐地,空气中弥漫着鲜血的血腥味。在场的人们难受地问着血腥味,眸光都不约地看向躺在桌上的海珞吟。

哼,应天瑾,你胆子还真不赖啊!

待大臣们都离开阳和殿内部后,李宰相仍旧呆在阳和殿,跪在地上,将没多少皱纹的脸部朝下,脸上露出一抹令人害怕的歼笑。

“是么。那就好。希望李宰相到时别被抓到‘尾巴’了。”应天瑾双手背在腰后,双眸看向停在门外的轿子,心中那股沉闷的感觉再次压下,整颗心都被海珞吟弄得七上八下,只好看着大臣们,冷冷地宣布,“退朝!”

应天瑾就像是个没知觉的人偶般任由身上的鲜血就这么流着,妖孽的俊脸上此时没有一丝笑意,冰冷的眼神狠狠地瞪向太医们,看着躺在桌上,无人搭理的海珞吟,气愤地张开嘴,大声地对着太医们怒吼“看什么!你们还不快救她?她要是有什么万一,朕一定会让你们陪她一起下去!”

要不是自己为了能给李冰和李宰相一个交代,而又不想让海珞吟受到伤害,只好让她待在地牢里。他自以为海珞吟待在地牢里,就能躲过外界的胁迫,可心思混乱的他却完全没想到,只要持有令牌,他人随时都能进到牢里。就像昨日的应天瑞和张月玟一样。

王太医看着应天瑾居然将整瓶黄药水都倒在伤口上,心中不禁为他捏了把冷汗。要知道,这瓶黄药水是由山药和薄荷制成的,那股辛辣感,只需要几滴,伤口都会疼得令人难受。而现在应天瑾却不顾一切地将黄药水全倒在自己手上,那疼痛感就像是抓了一把盐,狠狠地洒在伤口上的感觉,令人痛不欲生。

“该死!”

(六千已上传,亲们请享用。忧忧最近有事要忙,所以更新改到下午,也就是现在这个时间段。还请亲们原谅。最后,求订阅!各种求啊~)

☆、第七十九亲 你会害死她的

应天瑾吃痛地压着伤口,忍不住地爆了句粗口。该死,怎么没人告诉他,这瓶药水居然会让人感到这么痛啊?

看着手上被黄药水弄得一层黄的伤口,应天瑾恶狠狠的眼神直直地射向将黄药水递给自己的王太医,眸中的嗜血明显得令人感到惊慌。

拿起压在伤口上的手指,应天瑾望着那终于止了血,可还是带着刺痛感的伤,眉宇之间不禁添了几分忧愁。真是的,海珞吟这女人已经给自己的心间添了不少堵了,现在手上的伤口也要来添乱,是么?

而这正是王太医子所以会一脸恐慌的原因。

气愤的眼神紧盯着眼前完全不知道在干些什么的王太医,应天瑾无语地不发一语。可当一瞥见王太医停下了拯救海珞吟的动作时,应天瑾这才再次大发雷霆,刚沉淀没多久的愤怒再次‘破蛋而出’。到自王手。

淡淡的命令飘来,守卫们不解地看着今日如此轻易就让手上并无令牌的人进入地牢,实在想不透应天瑾为何会这么做。虽然疑惑,可皇帝的命令还是不可违抗的。守卫们防备地看了眼张月玟后,这才往一旁闪去,让出一个道路好让张月玟能前进。

应天瑾看着明明身为太医,可此时却运用了气功之类的功夫的王太医,不禁感到冷汗直流。

王太医感激地看着难得如此好商量的应天瑾,以为是自己的诚意感动了他,于是乎便以衣袖擦去脸上的眼泪和鼻涕,和其他太医们齐心合力地将躺在桌上的海珞吟扶起,熟练地在海珞吟后背上点点,试图为海珞吟解毒。

而每当受罪者回到紫汝城后,当众人向他们询问有何感想时,他们总是惊恐地摆着手,一个劲儿地说着,再也不愿意到那鬼地方去。久而久之,南如也渐渐地成为百姓、大臣们最害怕的地方。就怕应天瑾哪天心情不好,一个旨令就将他们打入地狱,前去南如为人民服务……

哭哭啼啼的话语在地牢里响起,一瞬间,地牢里顿时变得鸦雀无声,就连呼吸都好似停止了般,再也没能清楚地听见众人的呼吸声。

“嗻。谢主隆恩!”

这些守卫怎么回事?以为自己是顾着地牢的守卫就了不起啊?哼,还不就是几只阉了的公鸡。

怒瞪着唠叨的王太医,应天瑾再看看一旁奄奄一息的海珞吟,心中不禁感到十分气愤,于是乎就吓死人不偿命,严厉地骂道“别停下你手中的动作!要是海珞吟出了什么事,朕唯你是问!还不快动作?想到南如做义医啊?”

蓦地,一声响亮的声音自地牢的入口处传来,应天瑾等人不约而同地看向入口处,望着站在那儿的黑影,心中不禁感到疑惑万分。

张月玟鄙夷地看着守卫们,眼神不禁瞟向他们被阉了的四处,眼里露出一抹嘲讽。

王太医淡淡的声音在沉静的地牢里响起,应天瑾瞪着反驳自己的话的王太医,双眸无意地瞥过放在桌上的医用物品。正如王太医所说的,自医药箱里拿出来的棉棒正好好地躺在桌角。应天瑾注视着因为手上的疼痛感,以至于完全没注意到的棉棒,嘴角不禁抽搐起来。

应天瑾看着在入口处活像个泼妇般破口大骂的张月玟,心中不禁想起了之前的海珞吟,也是这么对他的。想当初,海珞吟在傲萧宫见到自己的那一次,看见他就忍不住地嘲讽着他,和他斗着永不谢幕的嘴。

“但是,皇上吉人自有天相,估计没什么问题。”王太医好似没看见应天瑾脸色逐渐变得冰冷,完全不晓得自己正处于危险之中,自顾自地继续说着自认为别人爱听的话,“要是真有什么问题,那也是皇上自己自作自受。不过,微臣一定会尽力为皇上治好的。只不过,人斗不过天。感慨啊!

真是的,这棉棒如此之小,他心烦气躁的,怎么可能会多加留心?

虽然说自己的医术可说是皇宫里,甚至是扶桑国内最高超的,可毕竟自己不是神,不是什么疑难杂症都能治好的。要是应天瑾真因为伤口恶化而发生了什么事情,那么他就算是再怎么神乎其技,那也无法完全治好。谁让人注定都不过天呢?

张月玟。是她来看海珞吟了。

应天瑾看着此时一副滑稽相的王太医,脸上露出一抹鄙夷,可此时却没有一丝想笑的欲望,只想让王太医赶紧地和其他太医们将海珞吟救起。眯起双眼,应天瑾压迫感十足地命令道“不想去南如,那就快救人。”

而如今,人走茶凉,海珞吟因为自己有些松懈下来的戒备而中毒,现在正面临着生死未卜的命运。虽然,对海珞吟也许没感情,可不知为何,当他看着海珞吟苍白的脸孔时,心总是不由自主地抽痛。一下又一下,一下比一下疼。

王太医老泪纵横地摇着头,布满皱纹的老脸上满是不愿意,双颊处的两块垂肉也随着脑袋的摇晃而一晃一晃的。那模样,说有多好笑就有多好笑。

“放开我!我要进去,你们别拦着我!”张月玟站在门外,被一直阻挡自己的守卫们惹得彻底发怒,终于忍不住地指着守卫们破口大骂,“你们知不知道我是谁?小心我下个蛊,把你们一个个慢慢地灭了!怕了吗?怕了还不快让我进去?我要进去!”

王太医望着凶狠狠地盯着自己的应天瑾,冷不防地打了个冷颤,咽了口口水,支支吾吾地出声“微臣刚刚已经将棉棒递给皇上了。微臣以为皇上会知道,这药是要用棉棒上的。怎么知道,皇上却这么干脆,将整瓶药水都倒到手上。”

应天瑾看着入口处那抹黑影,按照身高和身材在脑子里仔细想着来者究竟是何人。没过多久,脑子向来就十分好用的应天瑾很快地就想到了那抹身影的主人会是谁。

耳边传来王太医那令人厌恶的话语,应天瑾不仅认为王太医是否十分怨恨自己。要不是王太医在心中埋怨着自己,那就是王太医脑子被洪水冲走了。毕竟,有脑子的都不会在他面前说着令人感到霉运的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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