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闻香识鬼-第11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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声是你杀了美娟?”

    “不是我,不是我,我过去的时候她已经要没气了。”

    古如惠努力摇着头,发丝凌乱,嘴角都沾上了头发,她这些年从没有这么慌乱过,就是当初看到许美娟那么惨的躺在自己面前都没有觉的慌乱,那时只觉得开心,特别痛快。

    “她已经要没气了,果然,你看到柳树生强…奸许美娟的那一幕!而你出现时,许美娟还没有死!”罗隐站起身拍拍手,“好,终于找到十二年前的目击证人。”

    古如惠终于说出内心的秘密,如释重负,长出一口气,挣脱开丈夫的手,又坐了下去,她整个人都陷在沙发里,再不见方才的锐气。

    齐牧则失魂落魄,看看苏三和罗隐,又看看妻子,往后面退了几步,踉跄着几乎要倒下。

    苏三从后面扶他一把:“齐先生,你没事吧?”

    “没事没事。”齐牧坐下,一声不吭低头看着脚下。

    “齐先生,你在当初没有和古女士解除婚约的情况下,还和许美娟交往,当时不觉得不道德吗?”

    苏三觉得齐牧这个人可怜又可恨,坚决不能叫他舒坦了。

    齐牧低着头,过了一会才说:“我也是没有办法,我父母那边,和古家……”

    “我来说吧,他又舍不得美人又舍不得荣华富贵,还一心想把许美娟娶了做小老婆呢。要不是许美娟死了,外面早都有小公馆了。”

    古如惠在一边嘲讽道。

    “如惠,你何必非要往人心口插刀子吗?”

    齐牧双手抱着头,显然痛苦至极。

    “哼。我就看不得你们这些男人装三装四,那小妖精死了,这些年你还念着她别以为我不知道,你当自己是什么?你家的生意不靠我们家银行撑着,早都破产了,这些年,你家那些珠宝店多少都是我的投资,你自己最弄清楚,吃我的喝我的借着我古家给你们撑门面,心里却还想着那女人,你当我古如惠是什么?还有那个姓柳的,看着忠厚老实,其实呢?哼,看到许美娟躺在地上就控制不住自己,做出那种事,他一点都不冤!活该,都活该!”古如惠看到丈夫一副颓然的样子,几乎歇斯底里。

    事实到现在已经很清楚了。

    古如惠找私家侦探查许美娟,并在那个夜晚也一路跟踪,只是她去的晚了,她去时许美娟刚被黄包车夫杨阿根****追赶中摔倒在地,摔伤了头挣扎起不来。这时柳树生到了,看到许美娟衣装不整就动了邪念,他二次**了许美娟,就在这时古如惠赶到了,她亲眼看到了这一幕却没有喊叫,只是躲在暗处带着得意带着报复的畅快默默注视。

    柳树生仓皇逃跑时,一包香烟掉在了现场。古如惠走过去,静静地看着在地上渐渐失去呼吸的许美娟,然后残忍地转过身,一步步消失在雨巷里。

    苏三和罗隐离开齐家。

    苏三回头看看掩映在梧桐树绿伞中的小洋楼,叹口气说:“古如惠不承认自己杀害了许美娟,她说她离开时许美娟几乎没气了。你觉得这是真话吗?”

    罗隐摇摇头:“几乎没气,这几乎一个定语让人捉摸不透,也许当时许美娟并没有死,看着古如惠一步步离去,将自己最后的希望扼杀,随后她死在大雨中。只是这些已经没有任何证据来证明了。”

    罗隐也回头看了齐家一眼:“所以我把齐牧叫回来,许妈妈和柳妈妈都经受了十多年的精神折磨,凭什么他们夫妻可以独善其身?”

    (未完待续。)

第一章 暗夜惊魂

    刘刚是个新警察,今天是第一天巡夜。

    他一只手举着手电,另一只手时刻摸着腰间的警棍。

    嘴里还嘟囔着:“我们新警察不是人呀,都不给配枪,只给个警棍,出事算谁的?”

    “得了,就你,小贼,毛长齐了吗?还要枪,你自己个的枪管用吗?”

    走在前头的冯警察是老油条,北平人,小子愣是被他喊成了小贼。

    刘刚不服气地说:“我怎么就不能打枪了,我打小就想做警察,要是给我一把枪,我一定会……“

    话没说完,刘刚忽然啊地喊了一声。

    冯警察被他吓了一跳,浑身汗毛都立了起来。因为他们此刻正走在一条偏僻的弄堂里,这条弄堂正是前段时间柳树生案件重启的重要地点,当年许美娟出事的地方。

    “啊!”旁边也响起了一声喊叫。

    冯警察急忙拔出手枪,哆哆嗦嗦地喊着:“是……人……是……鬼。”

    “我说老哥几个大晚上你们吓唬人干嘛啊。”

    一个吊儿郎当的声音响起,冯警察这才松口气,这绝对是人不是鬼。

    “我还问你呢,大半夜的你在这站着干嘛?”

    冯警察手电一扫,看到墙角站着个细高挑的男子,那人见手电筒扫过来,也举起手中的手电对着自己的脸,瞬间一张放大的恐怖的脸呈现在眼前,新警察刘刚吓得又是啊地一声大叫,冯警察怒道:“把你手里那玩意给我放下!”

    那人呵呵笑着放下了:“警察啊,胆子这么小,我有很多警察朋友的我和你们讲,罗探长知道吗?那是我哥们。”

    冯警察恼火地问:“大半夜你在这干嘛?想偷东西吗?”

    那人看看周围,笑了:“当小爷是什么?抓个蛤蟆都要攥出二两尿?这破地穷的叮当响会有小偷来光顾?哎,我说老警察,你这口音熟悉啊,北京人啊。”

    “是,我祖籍北平的。”

    冯警察也听出来了:“感情你也北平的,咱老乡,我说老乡,这大半夜的,你跑这吓人到怪的做什么呢?”

    “嗨,这不是好奇吗?这巷子过去是凶案现场。”

    听到这话,刘刚缩了缩脖子,又举着手电向前后左右照照。

    冯警察拍了刘刚的手电一下:“别照了,越照越害怕。”

    刘刚照了一圈,看着那人道:“叫什么,证件有吗?”

    那人笑眯眯地掏出证件,刘刚接过,拿着证件读出声:“每鬼。”

    他吓得一哆嗦:“冯头他叫每鬼!是个鬼!”

    那人扑哧一声笑出声:“小兄弟,认字读半边啊,你这功夫绝了。”

    冯警察一把抢过证件,看了一眼道:“什么每鬼,人家叫毓嵬。”

    毓嵬已经笑的直不起腰来了。冯警察瞪了刘刚一眼,心想真丢人,竟然是个睁眼瞎。

    “你是跑这巷子来体验生活来了?”冯警察终于找到句合适的新鲜词。

    “对呀,就是这个意思,我想写一个剧,就用这个案子的背景,你们想啊,那么美丽纯洁的姑娘被害这是一件多悲惨的事,是悲剧啊,要想写好剧本就得实地考察,我就来这走走看看,找找感觉。”

    冯警察扫了这毓嵬一眼,看他穿的很整齐说话语气轻松,还真不像个小偷,也就挥挥手道:“你白天来多好,大半夜的这幸好遇到我们,要是碰到别人不得吓死人家?”

    毓嵬抓了自己头发一把,嘿嘿笑道:“你还别说,这弄堂的人胆子老大,刚才一个大嫂从我身边过去,压根看都不看我,直直地走过去,倒把我吓一跳呢。”

    “半夜三更一个女人走过去?”冯警察是个老警察,察觉到事情有点不对头。

    “她说什么了吗?”冯警察追问。

    “没呀,要不我说这人胆子大呢,跟没看到我似的,直直地就过去了,呶,进了那家!”

    毓嵬指着前方不远处的一栋房子。

    老警察看了刘刚一眼道:“咱们去看看,大半夜的一个女人在路上走,怕是遇到什么事了吧。”

    两个警察举着手电就往那栋房子走。

    毓嵬想了想也跟了上去。

    走到门口,冯警察轻轻敲了下门,屋里传来一个嘶哑的女子声音:“是谁?”

    “警察,大嫂,你家没什么事吧?”

    “能有什么事?”

    “有人看到你刚回家。我们是巡街的,真没什么事吗?”

    冯警察追问道。’

    屋里安静了下来,悄无声息,那个女人再也不说话。

    “我的天,不会是被劫持了吧?”

    毓嵬小声说道。

    冯警察心里也有不好的预感。

    他看看刘刚说:“小子,你运气到了,可能真是出事了,等会跟在我身后,不许乱跑,知道吗?”

    刘刚抽出警棍,不住点头,毓嵬则悄悄地躲到房子另一边,心道你们是警察我可不是,犯不上跟你们一切冒险,小爷我还是先藏起来,这叫坐壁上观。

    冯警察猛地一推门,糟糕,门上着锁,时间紧迫,他来不及细想对着门就是一脚,门开了,一股臭气差点将他熏个倒仰。

    冯警察做了20多年警察,自然知道这臭气是什么气味,大叫一声:“不好。”

    也顾不得捂住口鼻,举着手电往屋子里看。

    这是个两层的屋子,堂屋正当中,躺着一个女人。

    冯警察大着胆子走过去,用手电扫了扫女人,毛骨悚然:这女人身子发臭,显然已经死去多时了。

    刘刚哆哆嗦嗦地问:“她死了。”

    “是,死了。”

    “那刚才,谁在这屋子和我们说话?”

    “废话,当然是还有人在。”冯警察大喊道,“出来吧,我看到你了,出来吧!”

    没有人说话,这时楼上忽然传来一阵婴儿的啼哭声。

    本来这气氛已经够恐怖,婴儿的啼哭声传来刘刚吓得一屁股坐到地上,嘴里还叫着:“我的妈呀。”

    毓嵬听到说有死人,也跟着小心翼翼地进来,举着手电扫了一眼那女人,大叫道:“老天,刚才就是她,她从我身边走过去的,就是她,我不会看错!”

    冯警察怒道:“闭嘴,她是死人怎么能走!跟我上楼。”

    毓嵬愣了一下:“你说我?”

    “对,没看到他吓得站不起来了?你跟我上楼。”

    婴儿的啼哭声越来越大,毓嵬也吓得一身鸡皮疙瘩,嘴里推脱着:“为什么是我,我又不是警察。警察不是该保护市民吗?”

    “哼,大半夜你鬼鬼祟祟,没准这女人就是你杀的,不敢上去,心虚了吧?”冯警察开始用激将法。

    “小爷心虚?姥姥,上就上,谁怕谁孙子。”

    两个人一起上了楼,二层是卧室,摆着一张大床,哭声就是从那床上传来的。

    两个人壮着胆子走过去,只见那床上躺着两个婴儿,一起大哭着,双手在空中挥舞,小腿还有力的一蹬一蹬的。

    是真的婴儿啊。

    两个人这才松口气。

    毓嵬偷偷擦了一把额头,已经满是汗水。(未完待续。)

第二章 死于四天前

    凌晨苏三是被一阵婴儿的啼哭声惊醒的。

    她拉开床头柜的台灯,看了一眼表,早上五点多,这哪里来的婴儿哭声?

    是我做梦了吗?

    这栋公寓并没有婴儿,苏三想了想,用被子盖住头,打算继续睡去。

    婴儿的哭声越来越响,就像是在她门前,接着敲门声响起。

    “三三,救命啊。”是毓嵬的声音。

    苏三困得不行,嘴里嘀咕着:“你被婴灵缠上了吗?那找我没用啊,我又不会法术,去找个道士好了,我要睡觉。”“不是婴灵,是小婴儿,两个小孩子,我要疯了他们哭个没完,天啊,我怎么这么倒霉,好好的去那巷子做什么。帮忙啊三三,求你帮忙。”

    苏三这才一个激灵起来。

    急忙换了身便装,将头发扎起来,被子叠上,推开窗子,这才打开门。

    只见毓嵬站在门口,怀里是两个襁褓。

    苏三瞪大眼睛:“天那,山鬼,你动作够快的。”

    “动作快?你不知道那老警察才叫快呢,抱起俩孩子就塞我怀里了,我这是什么命啊,竟然看小孩,我的天,她们俩要吵死了。”

    “不是,这孩子不是你的?哪来的?”

    “姑奶奶,先甭问,进屋说,再多站一会,这楼里的人能活吞了我。”

    毓嵬抱着孩子,一闪身进来,苏三看着他手足无措,只能接过一个孩子抱在怀里,她也没有带孩子的经验。不知道这孩子为什么哭,只能前后左右上上下下蹦了几下,没想到竟然歪打正着,小孩喜欢这样颠来颠去,毓嵬看到大喜,也跟着跳来跳去。他个高腿长,跳的幅度太大,他怀里的那孩子反倒被吓得哭的更响了。

    苏三将自己怀里这个晃的笑了,便放到床上,接着去抱毓嵬怀里的那个,嘴里还嘟囔着:“看你跳的,你是大马猴子吗?”

    毓嵬委屈地撇着嘴:“真奇了怪了,怎么你抱不哭,我抱就哭啊,我也在跳啊。”

    “你跳的跟地震似的,好好的孩子都能吓哭了。”苏三接过孩子,在怀里轻轻晃悠着。

    看小孩格格笑了,苏三问:“这孩子应该是习惯用摇篮了,看来他们母亲很喜欢这样用摇篮哄他们睡觉。咦,这孩子到底是哪里来的?孩子妈妈呢?”

    毓嵬垂头丧气:“嗨,别提了,我撞见鬼了,这孩子就是女鬼的。”

    “啊?鬼?”苏三吓一跳,差点把怀里的孩子给扔了。

    毓嵬急忙按住她胳膊:“姑奶奶,你轻着点,这可是孩子,活生生的孩子!”

    苏三瞪他一眼没好气地说:“这能怪我吗?一大早,人还没睡醒呢就被你吵醒,弄来俩吱哇叫的孩子不说,什么鬼啊神啊吓唬人。”

    “不是吓唬人,这事,太邪门了,过去咱们遇到过不少事,可哪次也没这次邪门,我现在一想起来,浑身都起鸡皮疙瘩。慎得慌,真的,特吓人。”

    于是苏三哄着孩子,毓嵬则站在那将事情原原本本讲了一遍。

    “你真看清了,就是那个女人?”

    “是的啊,我看的真真儿的,那女人直直地就从我身边走过去了,倒把我吓一跳,我刚稳定心神,不一会那俩警察就到了,从那女人进屋到那俩警察出现,前后不到半小时的事儿,怎么那人都能死的不能再死都发臭了呢?这用大锅煮的话,那么个大活人半小时也煮不透啊。”

    “呸呸呸,你还叫人早上吃不吃饭了?”苏三瞪他一眼。

    毓嵬缩缩脖子:“嗨,我就是打个比方,这事它邪性啊。”

    苏三将怀里这个也放下,伸出手指轻轻按了按婴儿的小脸:“肉做的,活的,这俩是真的孩子,没错。”

    “对,我也摸了捏了,的确是活的孩子,可是这屋子里怎么能有这俩孩子呢,看着活得好好的,一点也没挨饿受冻的,对,尿片子都是新换的,床边木桶还有换下来的尿片子,床头还挂着几个洗干净的。”

    “那就是有人照顾这孩子呗。”

    苏三忽然又喊道:“啊,把他们放沙发,可不能给我尿床上。”

    两个人手忙脚乱抱着孩子往沙发上放,这俩孩子长得一模一样,黑黑的小眼睛盯着他们俩看,毓嵬轻轻捏了下孩子的小胖手说:“咱俩现在这样啊,倒有点像他们爹妈。”

    “你想多了。”苏三横他一眼,“既然孩子妈死了,这孩子得交给亲人啊,你抱回来干嘛?”

    “蹊跷的是孩子的爹找不到,听说是个做生意的,常年不着家,大半夜的也没地方送孩子去们只能我抱回来。对,你说孩子妈明明死了,那我看到的是谁?”

    “傻啊你,孩子妈都臭了,那指定死了不是一天两天,这俩孩子干干净净白白胖胖,这几天都谁管孩子呢?那屋子绝对有人,只是你们笨,没找到。”

    “不可能,我跟那俩警察一起将屋子里里外外都搜遍了,什么都没有。不可能有人,就上下三间,下面堂屋厨房,上面一个卧室,屁股大的地方怎么能搜不明白,你也太小瞧我了。”

    毓嵬说到这浑身打个冷战:“哎,你说不会是孩子妈妈照顾孩子吧?”

    “孩子妈不是死了吗?还都死几天了?”

    毓嵬仔细回想今晚的细节,猛地一拍巴掌:“我想起来了,当时那女人从我身边走过的时候,手里是拎着东西的。”

    “拎着什么?”苏三逗着小孩,漫不经心地问。

    “奶粉,她拎着的是一袋奶粉!”

    拎着奶粉,怎么可能!苏三笑道:“你一定是看错了,再说半夜里你怎能看的那么清楚?”

    毓嵬不好意思地小声嘀咕着:“当时我用手电对着自己的脸呢。”

    原来他当时看到远处有人走过来,起了恶作剧的心,用手电对着自己的脸,嘴里还念念有词:“我是鬼我是鬼。”

    没想到那女人从他身边直直地走过去,毓嵬心里还想着:行啊,够胆肥的。于是他用手电对着那女人照过去,也因此看的清楚她的衣着打扮相貌,看到她手里拎着一袋奶粉。

    “你啊你,要是把人吓出好歹刻怎么办。“

    苏三气的点着他脑袋。

    毓嵬双手抱头蹲在地上:“姑奶奶,现在是我要被吓疯了,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啊?”

    两个人看着沙发上笑呵呵的两个孩子,都愣住不说话了。

    上午的时候,苏三和毓嵬抱着孩子赶到警察局,罗隐看到毓嵬,又看了一眼他怀里抱着的孩子,叹口气道:“法医那边有了结果,那女人是四天前死的。”

    “我的妈呀。”

    毓嵬吓得差点将怀里的孩子扔给罗隐。

    “四天前死的,那我昨晚看到的到底是什么?”

    (未完待续。)

第三章 一个目击证人

    “是啊,你看到的是什么呢?”苏三看看毓嵬又看看怀里的婴儿。

    罗隐则笑道:“要是别人说看到了奇怪的人,我会相信,你嘛,你什么时候靠谱过。好了,山鬼,你就别吓唬人了,那个新来的警察被你吓得都不敢上班了。”

    “什么啊,我说的都是真的,那个女人,就那么直直的从我身边走过去,我本来还想吓唬她的,没想到被她吓一跳。你说,这人死了四天,怎么还能走路?那屋子里的味啊,我都闻到,臭死了,一准是死的不能再死。”

    说话时,毓嵬将怀里的小孩子递到罗隐面前。

    罗隐不由自主地接过,毓嵬这才松口气:“好了,这是你们警察的事,找孩子亲人,我可不管了,昨晚你们那老警察颠儿的真快,孩子塞我怀里就跑,愁死我了。”毓嵬说着打个哈欠,“这半宿折腾的我,困死了,眼睛都睁不开了。”说着扭头就走。

    那孩子忽然被塞进一个陌生人怀里,开始哇哇大哭起来。

    这孩子一哭,苏三怀里抱着的那个也开始大哭。苏三又开始悠啊荡啊,那孩子还是闭着眼睛小手在空中挥舞哭个没完。一时间,罗隐办公室内热闹非凡,苗一和小那,扒着门缝看新鲜,被罗隐一眼扫到,喊道:“去,买奶粉去,怕是饿了。”

    “奶粉,对奶粉!”

    毓嵬指着孩子说道:“我遇到那女人时候,她手里就拎着一袋奶粉。那奶粉还没开封呢,就在俩孩子旁边的桌子上,真的,不信你们去看。”

    罗隐知道,不用看了,因为他已经去过现场,二楼床边的桌子上的确放着一袋奶粉。

    苏三抱着孩子在办公室内走来走去,边走边蹦跳着。

    说也奇怪,这么蹦跶,她怀里那孩子格格格笑了起来。

    罗隐抱着的那个却还是咧着嘴大哭。

    毓嵬无奈地接过来道:“笨啊,蹦跳几下不就好了?”

    说着也开始一蹦一跳,嘴里还喊着:“火车,火车开了,呜呜呜。”

    罗隐笑着摇头:“真是难为你,你不会半宿都这么过来的吧?”

    “那当然,看看,看看,看我这眼睛!”

    毓嵬一只手抱着孩子,一只手指着自己的眼睛。

    罗隐凑上前看看,摇头道:“还好啊,没有眼屎,看来早上还是有时间洗脸的嘛。”

    “眼袋,叫你看的是眼袋,一夜未睡啊,眼袋都熬出来了。”

    毓嵬指着眼睛满脸痛惜。

    俩孩子在办公室这么闹腾也不是办法,罗隐实在无法只能打电话到一家修道院,问明白那边情况,将孩子送过去暂且由修女们照顾。

    小那和苗一已经买来了奶粉奶瓶,苏三和毓嵬继续抱着婴孩去给修道院送去。走之前,毓嵬抱着的那个还在他身上画个地图,吓得苏三急忙去检查自己抱着的那个,竟然拉了!又是一阵手忙脚乱才出发,罗隐气恼地不停喷着香水。苏三笑道:“没事的,这也说明这俩孩子一直有吃有喝的,他们妈妈死去的这四天依然被照顾的很好,能吃能拉,可是到底是谁照顾的他们呢?”毓嵬懊恼地喊道:“赶紧走吧,再这样下去我要发疯了。”

    冯警察昨晚摊上这事,一晚上是没法合眼,天一亮就到警署去查那户人家的户籍档案。这户人家男主人姓单,叫做单有仁,是个商人,做茶叶生意的,长期在苏州杭州一带,家里只有妻子邱月娥一个人,邱月娥去年春节前生了一对双胞胎,取名单大宝单二宝,现在算一下这俩孩子才不到七个月。

    冯警察昨晚吓得够呛,回到家实在忍不住和老婆说起这件事,老婆埋怨他怎么不把那俩孩子抱回来。

    原来这冯警察本来是一子一女,哪想到儿子长到十五岁得了急病死了,他老婆一听是俩胖小子就动了心。

    冯警察道:“你可真敢想,人家孩子没了妈还有爹呢,那么好的俩儿子当爹的能不要?就是养个猫狗还有感情呢。真抱回来,养几天人家带回去,你这心里能好受?”

    话虽然这样说,可冯警察自己也有些不落忍。昨晚一个是受了惊吓,再一个也是图省事,直接把孩子塞给那生瓜蛋子他就跑了,回家一顿后悔,不放心呀。于是冯警察带着单家的户籍记录俩孩子的出生证明这些拿东西来找罗隐。

    “长期不在家?”罗隐看着冯警察送来的户籍记录,眉头微微皱起,“那这两个孩子可麻烦了,还得委托修女多照顾几天。”

    这时奉命去调查单家情况的警察回来,一进门脸色就不大对。

    “头儿,毓先生真没看错。昨天下午,单家斜对门的邻居还和死者说话来着。”

    那警察说到这里擦了一把额头的汗。

    “坐下,喝点水说仔细点。”

    罗隐现在对下属态度好了很多,亲自给这个警察倒了一杯水。

    那警察端起来咕嘟咕嘟一口气喝完,擦了一把嘴巴,这才继续讲道:“可把我吓死了,单家斜对门的邻居,叫做卢嫂子的说,昨天下午看到邱月娥了,她当时正从巷口走过来,卢嫂子还和她打了招呼,还问她怎么孩子哭的那么厉害。邱月娥听到这话慌里慌张就跑,当时走的急还差点绊了一下。”

    “俩孩子哭的厉害?那邱月娥有没有说自己去哪里了?怎么把孩子扔在家里?”

    “没有,卢嫂子说邱月娥脸色不太好,很苍白,身上还有很浓的香味,像是烧香拜佛去了。走路的时候身板挺得直直的,当时卢嫂子还觉得奇怪,因为邱月娥本身有一点驼背,长得又是一副苦相,平时总是畏畏缩缩的,伸展不开,忽然挺直腰板看起来整个人都高了一些。”

    “他们家附近可有什么寺院道观?”

    罗隐这话是问冯警察的。

    “附近吗?还真没有,我负责那片也有十多年了,真没听到哪里有寺院道观的。”

    冯警察连连摇头。

    “那就奇怪了,既然没有寺院道观,她又去哪里烧香拜佛?大壮,那卢嫂子没有看错吧?”

    “没有,卢嫂子说确定她身上很大的香气,当时还有点生气,觉得这当妈的不靠谱,自己去烧香拜佛把俩孩子扔在家哭嚎。刚想埋怨她,邱月娥就跑了。哦,对了,卢嫂子说她跑起来有点怪,胳膊腿儿都直直的扔着,所以动作不协调,差点被自己绊倒。”

    这时门开了,毓嵬和苏三送完孩子回来。‘

    毓嵬一看冯警察就气不打一处来:“老警察你可够黑的,害的小爷我看半宿孩子。”

    冯警察心虚,嘿嘿尴尬地笑了几声:“原来这位先生真是罗探长的朋友,呵呵。”

    罗隐指着沙发道:“快点坐下,你昨晚没有眼花,这回安心了吧。”

    (未完待续。)

第四章 曹仙姑(一)

    安心?怎么会安心。

    半小时前看到的人,然后法医告诉我这人死了四天了!

    毓嵬根本就坐不下,听到警察大壮调查的情况后,在办公室走过来走过去。苏三被他晃的眼花缭乱,忍不住埋怨:“求你坐下好不好,再这样走下去我眼睛都要花掉了。”

    “到底是怎么回事?一个死去四天的人怎么可能还在路上走!”

    毓嵬抓着自己的头发:“老天啊,我真要疯了!”

    “也许邱月娥还有孪生姐妹!”苏三眼睛一亮,“我看过医学方面的书,说孪生是遗传的,家族中一定有孪生的基因在。这个邱月娥既然能生一对双胞胎,也许他们家就有这样的基因,她可能有孪生姐妹!”

    “不可能,我在这片十多年,这户籍记录黑纸白字的,邱月娥并没有姐妹。”

    冯警察连连摇头。

    “那也许从小分开呢,被送人了,各自在不同的地方长大,这都有可能的。”

    苏三判断。

    “可是我看到她走过去到我们最后进屋也就半个小时的事情,若进去是另一个人,那么人在哪?那屋子不大,上下三间根本就无处藏人,也没有后门后窗,人去哪了?当时半夜巷子里那么安静有点动静就能被发现的。”毓嵬反驳道。

    “当时可能你们说话没发现呢。”苏三说道。

    ”以我眼观六路耳听八方的……”

    没等苏三说完,毓嵬开始吹嘘。苏三双手一摊:“那就只能是你看到鬼咯。”

    所有人都觉得浑身冰冷。

    是的,假如邱月娥没有孪生姐妹,当时房间内再没有其它人,毓嵬没有眼花,解释只有一个:你见鬼了!

    毓嵬吓得脸色苍白,嘴里喃喃自语:“这个玩笑,呵呵,一点也不好笑。”

    罗隐第一次见他怕成这样,站起身来,走到他身边,拍拍他肩膀道:“她吓唬你呢,我们先开始调查邱月娥的社会关系,看看她有没有来孪生姐妹。刚才大壮说,昨天下午的邱月娥看着和往常有点不同。”

    “对对,对!她斜对门邻居说她背挺得直直的,整个人看着比往日要高一些。”大壮在一边解释道。

    “可是……”毓嵬哭丧着脸道,“我昨晚看到她的时候也是背挺得直直的从我身边过去,我当时还被她吓一跳,因为她走路姿势实在有些奇怪,怎么说呢,就是姿势僵硬,扔胳膊扔腿儿的那种。”

    每个人心头都笼着一层阴影。

    “大家都在啊。”肖琴推门进来,“咦,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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