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情定江山-第3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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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龙飞大感意外,心想,我们有这么大的仇恨么?!心里如此想着,身法不忘运转,虚晃一招,让她剌了个空,身若飘絮,一个起落,身子腾空,手中宝刀俯冲而下,气力沉重,宝刀宝剑再次发出雷鸣般的撞击之声。此时那女孩已是强弩之未,实在疲累不堪,全仗着一股气才能够勉强打下去的,但见她秀发散乱,眼前金星乱冒,胸中气血翻腾,已是筋疲力竭,手中宝剑再也掌握不住,脱手飞出。她的身形连退,尚未站稳,已被李龙飞给一把抓住,再也动弹不得。 

孟达雄等亲兵见李龙飞顺利地抓获了这个女剌客,总算放下了心中的担心,紧绷的神经也得到了暂时的缓解。街道两端已被他们早已牢牢守住,生怕还有另外的刺客光临,故这儿发生的一切还未给城守府的众人知道,不然只怕又要乱套了。 

李龙飞本就气无处发,心里正烦闷着呢,当然对她毫不客气,甚至可以说是粗暴,疾手一揽,一缩,钢铁般的手臂紧紧箍住她温暖柔软的纤腰,狠狠地把她拉入怀胞。但觉一缕幽香,沁人心鼻。那女孩已是娇喘乏力,娇躯软如烂泥,疲惫得只怕连站一下都不可能,只想有个依附,哪里还在意自己女孩子家,还从未曾与陌生成年男子肌肤相亲过!等心神回转,心惊意慌之下,那女孩羞愧得心脏急速跳动,满脑失养,一时间想要抵抗挣扎,但哪里还有力气,直接瘫卧在李龙飞怀里。 

李龙飞细看这少女,额角秀发半掩,柳叶眉微微颤动,瑶鼻汗滴如珠,晶莹含香,一对宝石般的眼睛也柔和了些,一张粉脸白嫩得仿佛要渗出水来,更吸引人的是微翘的嘴唇,红彤彤的,既亮眼诱人,又隐含着几分野性,配合着这绝妙的身材,野蛮的个性,真令人想入非非。 

李龙飞见这女孩倒也姿容绝色,经过刚才一番激斗,狠狠地发泄了一番心中怒火,心中渐渐平静,手也慢慢地松开。李龙飞见她连站也站不稳,连忙又赶紧单手将她扶稳。 

那女孩力气稍稍回转,两眼似要冒火,被握的手臂拼命摆动,想要丢开李龙飞的手掌,但没有挣脱。李龙飞本已平静的怒火如火山喷发一般倏地上升,本想要松开的手臂又乘机搂住她的娇躯,紧紧箍住带入怀中。那女孩子挣扎片刻,刚刚恢复的丁点力气又消耗已尽,不一会儿已是娇喘不已,再也无力抗争。 

李龙飞眼望着吹弹得破的白嫩粉脸,鼻息相闻,肌肤相亲,香艳无比,心中蓦地升起一股欲火,越燃越旺,再也把持不住,低头就亲吻住那女孩子的小嘴。那女孩又害羞又着急,只得紧抿着自己的小嘴唇,心中只有一种思潮,那就是万不能被身边的这个淫贼侵袭! 

李龙飞见亲吻不成,一腔欲火没处发泄,心中怒火横生,脑子里只有一种发泄和报复的意识。但见他猛地抬头,脸红筋粗,大口地喘着粗气,把持女孩娇躯的手臂倏地往外使劲,毫无怜香惜玉之心,狠狠地把她往地一摔,大声地呵斥道:“你好大胆,以为我真不敢把你如何吗?快说,你为什么要剌杀我?我与你有何深仇大恨?” 

那女孩被狠狠地往地上摔去,连滚几下,已是缤发散乱,满身尘埃,半天才爬起来,两手交握,双腿卷曲坐在地上,双眼似冒出火来,咬着贝齿狠狠地说道:“你这个流氓,卑鄙无耻地占领拓城,我与你势不两立!” 

李龙飞神色一惊,心想自己正在为占据拓城的事烦闷着呢,想不到麻烦这么快就到了!听这女孩的口气,应是辽人派来的,幸好这个女剌客本事差自己一截,不然就危险了! 

李龙飞想到,自己就如同闯荡江湖的好汉一般,只怕一直会过着刀光剑影的生活了,只怕再也不能过着清静潇洒的好日子了!现在山寨势力涨了,盘子大了,眼红的多了,什么势力都有可能对自己这个一寨之主下暗手啊。看来自己要下大力气抓好情报工作啊。不过呢,这里有一个困难,倘若自己亲自抓的话,只怕会影响到军队壮大,更会影响到山寨发展大计,故而只能委托黄树国多多过问了,希望黄树国不要令自己失望啊。 

正所谓一个好汉三个帮,凡事不可能都亲历亲为啊,凡事不可能都十全十美啊!李龙飞想到后世毛公时代,毛公缔造出来个新华夏,让华夏人从此从容地站了起来,就离不开朱周两位的帮衬和扶持! 

这就得从三人性格说起了,朱或许有点偏心,但主要还是忠诚厚道,不去说了,毛性格刚强,擅长于学识才华、王道之术,勇于创新开拓,敢于造势驾势,而周呢,性格柔绵,擅长于人心揣摩、权谋之道,精于实干外交,通于情报暗杀。可以说,毛有思想,朱有善心,周有手段,算得上各有千秋吧! 

毛朱周三人应当说还真是绝佳搭档,特别是为了谋求新华夏而对抗蒋公集团的时候,更是把他们的才能发挥得淋漓尽致!当然,毛公的功劳还是主要的,对于这点,邓公已有精辟的论述,不再多说了! 

倘若毛朱周三人在新华夏成立后,能够继续团结一心,只怕真的已经赶苏超美了!对于这点,邓公也有恰当的论述,著名的一名话好象就是,否定周的话,人心必乱;否定毛的话,国家必乱!李龙飞一直认为邓公能入伟人之列,就是邓公有自己的理论,虽说他的理论有些地方不完善,或者说现在的监督制度还未跟上来,从而么,在有些地方,在有些部门,文人们常常紧跟在商人们后面,只怕难以保持清廉,老百姓只怕难以做到满意! 

当然了,李龙飞自己对于经济只是半桶水,甚至于还未入门,或许这担心有点多余了,作不得数的。真希望能在华夏出现一位能把资本社会的金融大佬拖下神坛的大师级的经济人物啊,创新开拓,不再人云亦云,从而让华夏步入发展的快车道,从而在华夏不再出现象有些学者那样,把什么中国特色社会主义几个字也算作一条理论,真是一个天大的笑话! 

邓公能入伟人之列,更主要的还是邓公理性,客观,创新,开拓,特别是没有丢掉“天理良心”四字,而“天理良心”四字在李龙飞看来,应当|奇|可以当作衡量一个人|书|好坏、忠奸、是非的标准。当然,作为政治家来说,肯定会有偏心,会有取舍,会有平衡,这才有了全盘否定毛公第二件事的决定!这在当时来说,邓公应当也是不得不为之,这主要有四个原因,一是军方老帅们的态度,二是自己地位稳固,三是为了发展经济,四是因为华夏的老百姓还不能够理性地看待历史,看待历史人物!只有老百姓理性了,不再为了历史而争论得吃不下饭,甚至于相斗相残的时候,才能去公正阳光地评议历史,这才有了另一句话,“一百年不变”。但邓公没有考虑到网络时代迅猛发展,在网络普及的时代,历史的真相可以说已是呼之欲出了,再想拖延推迟去揭开盖子,只怕对毛公与邓公的团体极端不利啊! 

而毛公对这件事的预测更为准确,就是只有“三十年”,这也是有依据,并非无的放矢,当然,按华夏文化来说,这只是一个复数而已。毛公还有过什么二茬苦,二茬罪的论述,也就是说啊,儿子辈要吃一遍苦与罪,孙子辈要吃一遍苦与罪。 

这儿子辈的苦,就是延安成长起来的年轻文人了,这些人经过毛公的教导,即便成长过程中出现过偏差,认知曾经有所迟滞,特别是那些擅长经济的人相对来说,政治的敏感性就差点,或者说比较强,看清了当时的大势,能够保护好自己,但至少都没有丢掉“天理良心”四字,代表人物就是那个“从红小鬼到总书记”了,为什么这么说呢,稍微懂点政治常识的人都知道,能坐上团中央书记的人,一靠自身本事,二靠背后大山啊。而毛公早在五六十年代就有过预言,要防止西方世界搞和平演变,资产阶级自由化等,不过还好,当时的人们总算醒悟过来,华夏大地没有跟东欧国家那样,变了颜色。 

这孙子辈的苦,自然就是那些为了毛公第二件事出过力、流过汗、甚至于流过血的学生青年们了,但这些人也算学得了真本事,至少谈政治、吹拉弹唱、人生感悟等方面,超过了任何后辈,这些东西书本上可没有,有些人穷其一生,只怕也学不会丁点,但毛公教会了他们。毛公更教会了他们“天理良心”、“造反有理”,而这八字方针,只怕永远都会在华夏大地上发出耀眼的光芒,指导着人们修炼时不走火入魔,不误入歧途,而是不断地开拓创新、稳步前进! 

经过三十年,这孙子辈的儿女们,也成长起来了,而且还是年青的主力军,这三者加起来,人数有多少,队伍有多少,势力有多少,那还不包括素来崇拜毛公的农民们,工人们,以及素来被毛公重视而创造出二弹一星的军工界,从延安就创立并一直存在到如今的文艺界了! 

故而可以说,这人心啊,还是在毛公这边多些,这就是毛公把他的第二件事看得那么重视,说得那么肯定的缘故,文交不行,那就流血!毛公凭的是什么,那就是人间正道离不开天理良心,这是华夏想要进步与发展的根本! 

正所谓要文斗,不要武斗,在李龙飞心中,这人啊,都要理性,要保持清醒的头脑,做到和平年代搞建设,特别是对历史,更要如此,更要客观公正,什么左派,什么右派,仅是兄弟相争而已,只要是堂堂正正地追逐权利,用阳谋,不用阴谋,就都是华夏的好儿女,无愧于他们那个时代,应当都是后辈学习的好榜样,因为他们为了华夏的发展与未来,曾经奋斗过,努力过,探索过,故而可以说,左派也好,右派也好,有错即改,无错加冕,但千万别轻易地给人扣上什么大帽子,特别是什么通敌卖国啊,什么篡位夺权啊,什么自由民主啊,因为这是和平的年代,重视建设的年代,邓公不是说过,以阶级斗争为纲的路线是错的么,这帽子重了,多了,大多有冤家错案! 

特别是那些避开毛公而出现的重大个案,譬如什么自杀案啊,什么外逃案啊,李龙飞还真是有些疑问!因为这些案子出现后,等于砍掉了毛公的左手与右手,这可都是毛公辛苦培养出来的人啊!更加离奇的是,军方那些元帅大将们,凡是被打倒的,都是与毛公特别亲近或者关系很铁的那些人!哎,这些武将们去谈政治,哪里是某些政治家们的对手!哎,正所谓大胆猜测,小心求证,慢慢来吧,心急吃不得热豆腐啊! 

李龙飞真诚地希望啊,大家只有理性地看待历史,才有可能跨入理性社会的门槛! 

李龙飞收回连通天地的思绪,望着面前的女孩,继而想到应不只是她孤身一人,说不定还有同伙,想到这里,神色一怒,大声地吼道:“我占领拓城,是真刀真枪打下来的,又如何卑鄙了?这与你又有何关系?还有没有同伙?” 

李龙飞见那女孩双眼仇视,翘起小嘴,默不作声,想起自己还是第一次在女孩子面前吃瘪,心中愈来愈气,心中的怒火腾腾燃烧,忍不住执刀在手,用刀背往她娇嫩如玉的粉脸上徐徐浸去,满脸凶相,威胁地说道:“快说!” 

那女孩吓得连连尖叫,心里蓦然泛起一阵寒意,娇躯抖动,眼眶一红,眼泪汪汪而出,正如大多数女孩子一样,不怕死亡,只怕被毁娇容!只听她低低地哭泣说道:“我是一个人偷偷地跑出来的,看见你好象是一个大军官,就剌杀你了!谁要你们侵占我们辽国的拓城!” 

李龙飞不由感到好笑,手中刀也离开了她的香脖粉颈,心中怒意仿如空中烟云一般,来得快,去得也快,真是碰上了冒失鬼了,这女孩真是不懂世故,正好再吓一吓她,看能得什么消息可资利用,故手中刀光一闪,双眼一瞪,用喷火似的眼睛盯着她说道:“你记牢了,这拓城本来是大汉的,以前被你们辽国抢过去的!你快说,你叫什么名字?” 

那女孩见他如此威武,怒火冲天,好象择人而噬的样子,心里泛起阵阵寒意,如同温室里的花朵,哪里遭遇过半点摧残,忙用清脆地声音说道:“我叫耶律霜。” 

李龙飞神色一动,一手疾伸,抓住耶律霜的手臂,另一只握刀的手似有似无地往她的脖子上靠近,威胁说道:“你与耶律雄是什么关系?” 

耶律霜见李龙飞凶神恶煞一般,又是气愤,又是害怕,心惊胆颤不已,蓦觉脖子上一股寒意,透过心头,双眼翻白,直接晕了过去。 

李龙飞见耶律霜吓得晕过去了,正要拿开刀来,准备救人,远处适时传来一个苍老的声音,高喊道:“刀下留人!她是耶律雄的女儿!” 

李龙飞抬头瞧见,一位中等身材的古稀老人,头挽道士发髻,穿着浅蓝的长袍,慈面长髯,脸上皱纹遍布,似乎很落漠,又似乎洞穿世事,不知怎么就挤过了护卫亲兵身边,正不慌不忙悠悠闲闲地徐步而来,边走边说道:“我叫欧阳问天,我与你手中的这位姑娘有点渊源。” 

孟达雄倒是颇为机警,命令众亲兵战士迅速围拢,站在李龙飞身边,持刀守护。李龙飞经过与耶律霜对战,一腔烦恼早已烟消云散了,满脸轻松愉快,心中如电疾转,记得听黄树国说过,欧阳问天武学深不可测,在燕京设有道场,香火旺盛,徒孙甚众,与辽人关系大是非浅!现在有意思了,自己有耶律霜在手,总算有了一点与耶律雄谈判的本钱! 

李龙飞沉默不语,把刀收起,俯身低头抱起耶律霜,望着欧阳问天问道:“这个姑娘姓耶律,应是辽国皇室身份,你跟她有渊源,那么你是辽国派来的?” 

欧阳问天说道:“这就说来话长了,一下子也说不清楚,我希望李寨主能把她交给我。” 

李龙飞抱着耶律霜,虽然觉得难为情得很,但要把她交给欧阳,可不甘心,刚才拼命擒下来,哪会轻易放手!故说道:“我们城守府谈。”说完,陡的转身如飞而去。 

孟达雄等亲兵生怕再出现什么意外,忙紧紧跟随着李龙飞。 

那蓝袍老人好象一点也不焦急,面无表情地跟在众人后面,似慢实快,向城守府奔去。 

第十章 道门

李龙飞抱着一位姑娘,在众士兵的眼光注视下,直入城守府临时治疗房,把耶律霜交给华子歆,自己也敷药裹伤,还幸没有伤着骨头,已无大碍。华子歆说,这位姑娘只是脱力,休息一下就好。李龙飞让华子歆代为照料,自己与欧阳问天进了城守府会客室内。李龙飞又让孟达雄去找李定江、陈希远、黄树国几人过来。 

李定江见到欧阳问天,惊讶地说道:“欧阳问天!道友怎么来了?” 

欧阳问天笑道:“李道友风采依旧,贫道无事不登三宝殿!原来却是李堡主在后面撑腰,难怪李寨主混得如此得意,一下子把拓城都攻下来了!” 

黄树国也认识欧阳问天,忙上前见礼,极为客气。只有陈希远疑团满腹,见众人慎重的表情,不敢大意,心里不禁暗暗嘀咕:“这欧阳问天作为幽云两地道派元老级人物,可谓是百姓心中的活神仙!他这个时候来拓城,不知道有何贵干?” 

李龙飞从后世中模糊知道道教有南派与北派之分,南派重视济世救人,捉妖避邪,迎合了宋朝上层统治者的需要,从而得以大力发展;北派则重视修身练武,劫富济贫,倒有点祸乱之源的态势,故被完全打压,后来不得不北上辽国,在辽国发展求存。辽国作为外来民族,能够被华夏文化基本同化,很大程度上应归功于这些道教精英在北地开枝散叶,开花结果。故从个人内心来说,李龙飞对这些修道之士还是存着几分敬意,不过现在阵营不同,李龙飞不得不多了几分小心! 

李龙飞说道:“欧阳前辈,倘若只是以个人身份前来,我等后辈必待前辈为上宾,前辈但有所请,我等无不依从!但倘若为耶律雄做说客而来,后辈等为山寨大计,就恕难从命了!” 

欧阳问天说道;“贫道来得甚为唐突,我本与小徒在外游历,凑巧你们攻占拓城,小徒年轻气盛,得罪了李寨主,还请李寨主饶恕其过,贫道不胜感激!” 

陈希远作为唯一不认识欧阳问天的人,知道李龙飞等人不好把话说得太僵,只能自己唱黑脸了,故忽地朗声说道:“你好象是汉人吧,我有一个疑问,自己愚昧难明,想请你指教。你能在辽人的土地上活得如此滋润,难道你已变节投敌,大义不分,为虎作伥?” 

这句话来得甚为突兀,也甚为不礼貌,欧阳问天不禁为之一愕,但他道成高深,城府通幽,知道倘若不说出一点什么理由来,只怕等一下的事情就不好谈了,故笑道:“你实在是太抬举我了。我们修道之人,只求天道,只论天理,不问俗事。贫道行事,但求心之所安,问心无愧,并不在乎身在何方,身做何事。辽国的土地上汉人也不少,也是炎黄子孙,我们不能让他们在异族的强压下而不听不问,而是能让他们寻得一片心中安宁,莫要在外强欺压下断了文化传承。” 

李龙飞在旁边听得好笑,心里想道,这个陈希远不分场合,不论身份,不看对象,就架起“大炮”乱轰,倒还真有点湘人性格。这湘人啊,女的素有“辣妹子”之称,男人么,都有点“大炮男”的性格。在三湘大地上,每隔数里,都有外号叫“大炮”的,这倒并不是什么贬义,而是那些算得上人才且有胆气的男人才有的尊称,所以说啊,湘人素有“敢为天下先”、“勇不怕死”的传统,这既是环境造成的,也有那些成功的文人武将们的激励之功。 

李龙飞在华夏的家附近啊,就出了三个这样的大人物。毛公的“斗”字诀,已经很出名,不再多说了,彭大将军的勇猛,仅看他的面相,就知道是个天不怕、地不怕的角色了。再一个就是刘公了,他的故居花明楼离李龙飞的家就更近了,说起来,刘公更是勇不怕死的性格,还真有点那个“大炮”性格。倘若他的性格稍微改变或者手段稍许灵活,只怕华夏的历史将重新改写。 

在李龙飞看来,刘公的政治理论水平很高,可以说,只怕除毛公外的第一人了,这已是许多人的共识,但他的政治手段相对毛周来说,就差了点,特别是成为领导集体成员以后,倘若同朱公一样,站在中间,朱公偏左的话,就偏右;朱公偏右的话,就偏左,又或者建国后,性格含蓄一些,只怕毛公建国后,最多二届过去,就会交权到刘公手上,第二代领导集体的首座哪里还能轮到邓公去坐。因为毛公建国以后,多次提出过要做学问,最多当名誉主席。 

当然,历史没有假设,刘公就是那个“大炮”性格,眼睛里容不得什么沙子,已经没有办法改变!或许有人利用了湖南人这点性格,让湖南人做了先锋而不自知呢,又或许出于毛公的授意,仅是敲打那些居功自满的人呢,却被有人扩大化了。 

或许有人会说,刘公是反毛公的,想把毛公赶下台,自己做主席!那也太少看刘公的政治水平了,在华夏,在当时的大势下,毛公的威望如日中天,谁能把毛公赶得下台!只要有点政治认知的人,都不会有这种愚笨想法! 

大家想一想,刘公作为一位杰出的理论家,能把毛公思想放在很高的位置上,不仅体现了一个理论家的精准眼光,也说明刘公跟随着毛公太近了,因为啊,那个时候还不知道华夏什么时候建国呢,不存在什么做主席之想吧,或许出于报恩,饮水思源更恰当些!倘若刘公另有想法,就绝不会替毛公造势,否则的话,只能是拿起石头砸自己的脚,这对刘公毫无好处,因为刘公走的是党的路线,不是政府路线,而想做党主席且又有野心的话,在毛公在世的情况下,不可能在自己头上顶着个大太阳,这样很容易受伤受束的! 

李龙飞想道,看来有机会的话,再次穿越回湘,去作个教书先生算了,一心培养几个懂得王道之术的人出来,改造一下湖南人的性格! 

李龙飞收回思绪,见双方还在争执,连忙摇了摇手,有些事只要点醒敲打一下即可,故而接道:“好了,欧阳前辈所作所为,素为天下所称道,如果耶律霜不是耶律雄的女儿,倒无关紧要,前辈直接带人即可!但现在呢,只是后辈很难办啊!” 

欧阳问天说道:“小徒耶律霜此行完全是小孩子行为,已与大局无关。放了她,说不定李寨主占领拓城之事,还能获得耶律雄的默认。” 

李定江问道:“欧阳道兄,辽国国内现状如何?辽国对宋国取回幽云,将作何打算?” 

欧阳问天答道:“实不相瞒,辽国已有大变,似有大夏将倾之势,哪还敢增兵南下!完颜家族建立金国,占据着辽国不少土地,与辽国分庭相抗,故辽国以后的局势难定啊!耶律雄对于幽云边防,本就有收缩防御的打算,只不过李寨主占领了拓城,将加快了他的步伐而已!” 

黄树国掌管情报,对辽国内的战事非常关心,故说道:“欧阳道长,金国人少势弱,怎么会在辽国越闹越强啊?听你的意思,好象辽国还会失败?” 

欧阳问天缓缓说道:“我可不会掐指测算,不过金国以完颜家族为首,就如同未出鞘的剑,一旦出鞘,就会发出耀眼的光芒!辽国历来传言,金兵不过万,过万不可敌,可见金国有多可怕!现在金国有了生存的机会,发展壮大了势力,金国崛起已不可阻挡!辽国前途堪忧啊!” 

李龙飞当然知道金国的强大,不过现在有了自己,世道与命运已拐了几道弯了,金国仅是游牧悍骑而已,人口少,经不起几下折腾,故说道:“欧阳前辈,金国就如急驰的健马般,看起来凶猛,实际上奔波不了多远!相较于金国,我倒更关心耶律雄近期有些什么方略!” 

欧阳问天蹩眉道:“拓城不仅贮藏了许多粮食,而且是连通幽云的城池,位置显要。丢失拓城,耶律雄再要掌控云州就不容易了,耶律雄会不会报复你,我不敢肯定,不过倒能肯定他会暂时容忍!耶律雄南边称王已久,本就与辽国皇帝利益并非完全一致!据我所知,拓城内的粮草迟迟未动,很大原因就是耶律雄犹豫不决,既想把粮食运回国内支援,不让辽国皇帝说闲话,又想顶住国内的压力而留给自己的军队!” 

李定江呵呵笑道:“道兄,难得我们相聚,你就先在拓城歇息几天,正好谈经论武。你放心,李龙飞是我孙婿,定不会把你徒儿怎么样,等几天拓城局势稳定下来,就可以离开了。” 

李龙飞尽悉底蕴,恍然大悟,心中想道,只要我们再拿下通冀关,让王进的宋军入幽,再也不怕耶律雄报复了!想起自己后世对道家的神秘深为向往,故而问道:“欧阳前辈,说到谈经论武,道门以博大精深见长,不知对修武炼心方面有什么诀窍?” 

欧阳问天说道:“李寨主,人们之所以迷恋修武炼心,是因为人的身体正如浩瀚宇宙,神秘莫测。天道之下大道三千,人的修炼也是如此,可谓千差万别,追求的正是殊途同归,道家讲求天人合一,佛家讲求真如圆满。不知李寨主主修哪门武功?” 

李龙飞虚心说道:“晚辈炼武较晚,真正学武还不到一年,在数位妻子的帮助下修习双修神功,这门神功倒乃是一位修道前辈所创,玄秘精妙,晚辈机缘凑巧,得到了炼体、炼神两门神功,倒也到了先天境界。不过还有炼心神功不知流落何方,晚辈正苦寻不得。” 

欧阳问天笑道:“你倒是好机缘!你说的这门神功,我倒略有所闻,炼体神功专炼内气,沉丹田;炼神神功专炼神气,入识海,而炼心神功,则是专炼精血,活心性。你能进入先天境界,说明三者都有所成,只不过炼心部分仍是顺其自然,无师自通而已!这倒正合修道之人无为而为的道心!说到炼心,倒是修道关键,宇宙由金木水火土五种属性组成,五行相生相克,循环往复,生生不息。实际上人也与宇宙类似,每种属性均可修炼,心似金,肺似木,肾似水,肝似火,胃似土,每个人都有各自的属性,选择功法不同,修炼略有偏重,不过最后功成,都会五行俱通,臻至天人合一。你所说的双修神功的炼心神功,贫道倒知道去处。” 

李龙飞倏听仙音,急道:“前辈知道炼心神功在何处?” 

欧阳问天颌首道:“十多年前,山东清河县有一药材商人,贫道记得复姓西门,从东北贩参回返,路经贫道道场,重金拜访,问及这门武功如何修炼,正是你所说的双修神功的炼心部分!贫道当时告诉他,这门神功可炼,但因为缺少炼体神功打底,强炼的话有可能流于偏门,不知这西门商人后来如何,就不得而知了。” 

李龙飞无意中听到了炼心神功的去处,简直喜翻了心,连番道谢,恨不能把自己的心窝里的话语直截了当地说了出来,因而未经大脑般口无遮拦地说道:“晚辈本来对佛、道和儒虽有敬意,但也存有偏见,不过见到前辈,倒令自己重新审视以前的观感了。” 

欧阳问天捻髯笑道:“噢,李寨主,你如何看佛、道和儒呢?” 

李龙飞说道:“先说道门和佛门,道门玄妙,佛门慈悲,本是修真习禅之所,不过真正修炼的佛道高人又有几许?老百姓大多见到的是,他们本身不事生产、坐收租米,哪像诚心礼佛或追求天道的样子,反而常有装神弄鬼、欺骗愚弄百姓之事,这样一来,日久天长地不能细加管束,倒令佛道两门产生惰性或诡诈,进而道心生魔,利字当先,进而坠入魔道,顺我者生,逆我者亡,可以完全忽视公理法制的存在。如这乱世,贪污横行,魔鬼遍地,佛道焉在?实际上越是危难困苦,老百姓越希望佛道能来救助一把,从而脱离水深火热的生活!可是往往呢,灾难过后,百姓重建家园,正需干劲,佛道才珊珊来迟,说道什么天道有损,或佛渡有缘,反倒有点摘现成的桃子之嫌,难怪不为各个统治者所喜。我对修道禅佛并不存偏见,也不存在打压之心。在这乱世当头之时,谁好谁坏,苍天有眼,举头三尺有神灵,谁接济了百姓,谁保护了百姓,谁就能得到百姓的拥护。我一直想呢,佛道还是不要站在岸边的好,而是真正抱有先入地狱的入世态度。不过,现在听得前辈论述,倒是自己对佛道所知有限,再不敢胡乱说下去了。” 

欧阳问天点头笑道:“说得好!那么儒家呢?” 

李龙飞并没有马上说,反而思绪回到了后世,想起还有少许人在论断历史的时候,竟然不停地颠倒是非、不分黑白、不辩忠奸,还洋洋得意地歪曲历史,连天理都不顾,连良心都不要!作为一个人嘛,想搞资本主义或者想干其他的什么名堂,就堂堂正正地说出来,怕个啥,最多坐个牢! 

正所谓人间有正道与邪道之分,传的道不过是邪道而已,有什么可以沾沾自喜的,不过昧着良心说瞎话而已! 

哼!这样的老师去教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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